大概过了一个小时,我收到了第三条信息:“送到山顶,往东的树林!”
这时候我第二次为自己的体能和速度感到惊奇,平常要40分钟才能爬上去的山,我不到10分钟就来到了山顶,这时候我看见有几个人围着一个女人在说什么。
我悄悄的靠近他们。
只听见一个男的说:“哥们,一会儿那个男的能为了她的情儿送钱吗?”
“一定会来的,你想这个女人这么漂亮,我现在真的有点不舍得用1万元就把她放了,留着……”
“嗯……”我看见中间的那个女人披头散发的,只是还好的是衣装善且整齐,她听到这些人的对话明显的挣扎起来,显然是嘴被堵住了,不能发声。
“吵什么吵?再吵我真把你干了!到时候你男人可就不要你了。”
其中的一个高一点的歹徒抓起了中间的那个女的头发,恶狠狠的说到。
这时候我看清了,是童教授。
“老鳖,小点声,那个小子该过来了!”
那个被叫作老鳖的人抬起手看了看表:“不会,爬上来最快也需要40分钟,即便是他救人心切,至少也要半个小时,这会儿还不到10分钟,不会的!”
“你说他老公能有一万块吗?”
其中一个瘦小的男子对我的经济实力颇感怀疑。听了他的话,我心里说还是你小子了解我,我有一万块钱,我早就去周游世界了,还这儿上这破学。
我点了点,一个是五个。
盘算着自己的实力,肯定是不行啊,说不定救不出教授还要把自己搭进去。
想到这里,我想着跑回去叫人。
等等,如果到时间,我没来,他们几个会不会把教授给……嗯……我自己有点含糊,该不该去叫人,这时候我听他们说:“再过10分钟,你们几个分别在边上藏好,我这儿和他对付,如果没有钱,看我的手势,你们冲出来一下子将那小子干翻,我们就拖着这个女人再转移个地方,把这女人干了再说!”他说着在自己的脖子上一比划,童教授知道他的意思,拼命的挣扎。
“别动,你再动现在就干了你!”
那小子说着拿出来一把刀顶住了童教授的背心。
童教授当时就安静下来了。
这时候我知道了他们有刀,心里反倒平静了许多,我在边上的树林找到了一个一米多长5厘米粗的棍子抓在手里。
看样子我得先发制人了,先偷偷上去,能干倒两个,如果能干倒三个的话,剩下的就好说了!
干的时候要大声喊,迷惑他们。
我心里盘算着怎么做更有利。
我轻轻的再靠近了一点,乘着夜黑,一下子跃起来,自上而下的一棍子打在了那个高个子的头上,那小子翻身倒地。
我又反手一棍,正镦到那个矮个子的下巴上。
那小子捂着下巴哎呦哎呦的叫了起来,也失去了战斗力。
这时候一个胖子反应过来想我冲过来。
我看他行动迟缓,就抡起棍子一下子砸在他的头上,小子登时捂着头软瘫在地。
剩下的两个一个向我冲来,张牙舞爪。
而另一个却翻身就跑。
这时向我冲过来的那个一看他同伴的行为,一下子愣住了,估计没想清楚那个小子为什么要往后跑。
我也有点愣,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过了没有一秒钟,那个愣住的小子还是比我反应快,他也扭头就跑,只剩下两个昏迷的,一个下巴颏骨折的。
看到这个景象,我也不管别的了,背起教授,顺着山路就往下跑,不再看他们一眼。
不知道奔跑了多久,我只是觉的自己全身都是软的,教授的上身的衣服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树枝挂在哪里去了,只有一个咪咪罩包裹着她波涛汹涌的乳房。
她的手还被束缚着,口唇也被胶带纸缠绕,无法言语。
可是一直认为自己的获胜是侥幸的我现在心里还是害怕的了不得,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好,只是一心想找到教授的别墅,并没有想到停下来能够给教授遮遮羞。
好在一路上也没有碰到一个人。
就在这时候,我似乎看到了前面有一片灯光。
在这湖边的山上,只有这一片房子,也就是ZD的专家别墅区。
我飞快的奔到了别墅的门前。
这时候才想起来没有钥匙。
“教授,钥匙!”我让她开门。
“嗯嗯嗯……”我感觉到她在我的背上挣扎。
才想起来,赶紧的把她放下来。
这时候我才注意到她的胶带和绳子都没有解开,而且她的上衣在逃跑的时候不知道在哪儿没有了。
我赶紧给她解开手臂的绳子,并且脱下自己的衣服给她披上。
她自己揭下了站着她嘴的胶带,用幽怨的眼神看着我,等了有半分钟,她才说话:“钥匙跑丢了!你能跳进去吗?”
通过这几次事情,我发现了自己的一个特别的才能,就是在奔跑的特别快,跳的特别高!
这时候我以为自己还行呢,我退出7、8米的样子,向前猛的一跑,希望能够跳进院墙的,可谁知道跳起来也就是半米多点的样子,整个人都撞的贴在了栅栏墙上了。
童教授不解我的行为,问我:“你干嘛?”我撞的头晕眼花,不知道为什么刚才可以,现在不行了?
我只好老老实实的翻墙进去,找到了备用钥匙开门,扶着教授进了屋子。
“把大门锁上,上两道锁好吗?”她心有余悸,让我锁门。
终于安全了!
可是这时候的我却一下子瘫倒在地上了!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的中午,而且我已经在ZD附属医院了!
我醒来的第一眼看见的是童教授在我的床边坐着,像是在打盹。
看见我醒来时,她好像很羞涩的样子,让我这刚从昏迷中醒来的人一下子有掉进了另外的一种眩晕中去了。
她的风情让我不知道怎么形容,完全是成熟女人的羞涩,那是异常迷人的。
“教授,我怎么了?”
“没事儿,你太累了,昏迷了三天了,谢天谢地,你终于醒过来了!”
这时候我看见外面有很多人影影绰绰的不知道在干嘛?
“教授,他们在干嘛?”
“哦!那几个歹徒被抓住了,你的英雄事迹被大家知道了!这是报社的记者!”
“啊,我可不要!我不想接受采访!”
“好吧,你安心养病吧,我和学校交涉了,这件事儿到此为止,只是让学校有个表彰就行了,我也不想让这件事儿闹得满城风雨,你能理解老师为什么这么想吗?”
童教授和我说话的时候,并不用眼睛看着我,像是在躲避,更多的是羞涩。
“我知道的老师。”我随着她顺便就把称呼改了,显得亲近,“我真的不希望再有什么记者采访之类的事情了!”
很快我的病就好了。
其实我也就是虚脱,所以休息两天就出院了!
从那之后,童教授要求我每天都去她家坐坐,到晚上9点左右再走,遇到天气不好的时候也在楼下的客房睡一晚上。
我想也许是她受到了惊吓,我在这儿也许她会感到安心点,我就很高兴的做了护花使者。
不过,教授在的时候,我从来都没有到楼上去过。
教授家的楼上有三个卧室,她没有邀请过我上去,我也就没有上去过。
当然了,她不在的时候我和月月我们两个还是上去过,在她的卧室……嘿嘿!
这样的日子过了将近两个多月,有一天,我突然接到了童教授的电话,她让我到她家去,说有话问我。
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匆匆忙忙的赶去了。
当我推开别墅的门的时候,没有看见教授。
只是听见厕所里面好像有人在呕吐。
我赶紧走过去,可是到门口的时候,我又有点犹豫,害怕有什么不方便的地方。
就在这时候,教授从厕所出来,看见我,脸红了一下,旋即镇静下来,对我说:“陈阳,你来了!”
从打那次她遇袭之后,她再没有叫过我陈同学或者别的,从来都是直呼其名。
“是的,老师你找我有事儿吗?”
“是这样子,我有几件事情想问问你,只是随便聊聊,你别介意,而且你如果不愿意回答的话我也不勉强!”
“你问吧,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好,是这样,我的试验需要一些志愿者献血,只需要几毫升,你愿意吗?”
“几毫升?没问题!月月走的时候都交代了,让我尽力配合教授的研究。”
“好的,那就谢谢你了,我先了解一下你的家事行吗?有的问题可能会涉及到你的隐私,你放心多数是和医学有关的东西,行吗?”
“好的,你问吧!”
“你们家是L省SY市的吧?是你们的祖籍吗?你父母多大了?你家中兄弟姊妹几个,你行几?”
“不是,我们家祖籍是是山东的,逃荒到了L省之后在X城落的脚,后来到了我父亲那一代才迁到SY市的,我父亲今年63岁了,母亲今年62岁,我们家没有女孩,只有兄弟5个,我最小!”
教授一一记录着,又问道:“你们家有没有什么遗传病,这个问题非常重要,也许……”
“没有,教授,我们家从来都没有人有过什么奇怪的病,包括白化病、血友病等等都没有,包括色盲都没有,我们兄弟五个都非常健康!”
“哦!那就好!”
显然他对我的回答非常满意,她甚至忘记了往本子上记录。
“你个人的身体我上次已经为你做了一次体检,就是你住院的那几天,你不介意吧?”
“不不,谢谢老师关心我!我以前从来都没有突然晕倒过!”
“哦,我知道,我今天叫你来就是想和你聊聊这个事儿,你晕倒那天我从你的血液中发现了大量的肾上腺素,而且是超过正常人上千倍的!这在正常人是不可想想的,我不知道什么原因,也就是在你出院的那天我有给你做了检查,一切正常,没有什么东西是不对的,所以我认为那天的肾上腺素是应激后的结果,应该不是什么病,而且你那天虚脱后恢复的非常快,比正常人要快上三四倍,所以,我认为你可能是身体的底子非常好!”
“谢谢老师,我从来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那样,从小到大我参加运动会,都很少得过名次的,跑跳项目一点也不突出,可是那天我从素堤东头到山顶只走了不到10分钟,我自己也没有想到,而且和他们打斗的时候,我真的不知道自己的动作为什么会那样快,而在我看来他们的动作却又是慢吞吞的!如果知道我……我行的话,就不会犹豫着是先去叫人还是先救你了!那天我看他们有5个人我以为自己打不过,可是不知道怎么的我就是觉得自己身体里面充满力量,而且后来有听说他们要对你不利,所以才冲出去的!”
“是啊,虽然我没有被那些歹徒怎么着,可是要保的东西还是没保住啊?”
“老师,你说什么没保住?”她一句没头没尾的话让我纳闷。
“没什么,我只是说你那天奔跑的时候挂丢的那件衣服是我最心爱的一件手绣品!”
“哦!是这样啊,老师,什么时候我再去找找,也许……”
“不用了,都好几个月了,你个傻孩子!”她迟疑了一下,又接着说,“好了,我基本上了解了你的情况,所以我想也许以后我有机会在需要你抽血的时候,你不反对吧?”
“不会的不会的,那这次?”
“这次不用了,上次你住院的时候抽血我已经化验了数据!谢谢你啊,阳阳!我可以这样叫你吗?我看明月这样叫你!”
“可以的老师,你教我什么都行!阳子,陈阳,阳阳!”
“好的,那你回去把,下午你还有课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