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皇帝修仙原为色(一)瑞妃回朝!

嘉靖三十六年,世宗皇帝深居内宫不理朝政已经有十五六年了,朝中是严嵩专权。

这一天晚上,世宗住在仁寿宫内,由金陵美女庄贵妃侍寝。

夜膳时他多喝了两杯,已经有了醉意。庄贵妃服侍他上床后,见他很快进入梦甜之乡,不禁有些失望,只好宽农睡在一侧。

庄贵妃还是有些不死心,小手隔着裤子摸到世宗的肉棒,竟然是硬梆梆的,原来世宗吃梁高辅的仙丹,性欲一直都很旺盛,今日只是饮酒后径直睡了,哪个晚上他不是需要交欢才能入睡的。

庄贵妃知道在淫行这方面,世宗很开明的,所以掀开盖在世宗下半身的被子,很顺利的将世宗的下裤脱了下来,“皇上的肉棒又变大了,”顿时看得她有些激动。

庄贵妃一只手开始慢慢的套弄世宗的肉棒,另一只手握成一个窝状,将掌心顶在世宗肉棒龟头上,慢慢四周转动。

受到刺激的肉棒突然跳动了几下,冒出了一丝黏液,润滑了庄贵妃的小手,摩擦龟头的手掌转动得更快了。

庄贵妃侧身躺在龙床上,小嘴凑近世宗的肉棒,小手扶稳后,慢慢就吞进嘴里了。

然后,庄贵妃的双手脱掉自己的衣服,一只手抚摸着乳房,另一只手就压到自己的双腿之间。

揉搓的越来越重了,粉嫩的乳头坚挺而颤抖着,玉葱般的指头,已经沾满了淫水,手指已经开始不断狠狠扣弄着那小小的嫩穴,潮红的双颊,吐出重重的叹息,勾荡人心的呻吟:

“啊……嗯……啊……为什……啊……为什么……嗯……要……这个……”

庄贵妃继续的呻吟着,像发了疯一样的揉搓自己的乳房与小穴,头迅速抬起压下,套弄着龙棒,肉穴的淫液已经汩汩外流,打湿了一大片。

庄贵妃将三根指头插入自己的肉穴,全部插入,用长长的指甲刺激着肉穴里的软肉,可是那里的骚痒不仅没有被止住,方而越来越强烈。

世宗的肉棒剧烈跳动了几下,更多的黏液从肉棒里吐了出来,伴随着庄贵妃的口水,随着小嘴和肉棒只见的缝隙淌了出来,积聚在世宗肉棒的根部。

庄贵妃也不管世宗是否苏醒过来,“皇上,奴家要上来了,”话还没说完,一双腿就望世宗的肉棒跨上去,往下一坐,世宗肉棒便笔直的插入了庄贵妃的小嫩穴内。

睡梦中的世宗只感到自己的肉棒被软软的肉缝儿包住了,但并没有醒来。

庄贵妃骑在世宗身上,不住的摇动,双手握着那娇小玲珑的乳儿大叫∶“啊……啊……皇上……插……插……的我穴儿直发麻……奴家的魂的被你插飞了……嗯……再用力往上挺……挺……皇上……你这下插到人家的穴心子了,受不了了……”,庄贵妃也不管世宗是醒是睡,尽情的叫喊着。

只见斗大的汗水顺着庄贵妃雪白的肉体往下直流,白如霜雪的玉乳上留下一道道自己的粉红抓痕。

猛然,庄贵妃的粉颈往后一仰,双腿一夹,达到了高潮,阴精猛烈地冲向世宗的肉棒。

睡梦中的世宗,感到肉棒被热液浇灌,不自主地将肉棒往上顶,就感到一股又浓又稠、大量的精液冲进了庄贵妃的肉穴之中,世宗竟然被人强奸了。

由于一切动作都是庄贵妃发出的,此时直感到全身乏力,人往世宗旁边一倒,就昏睡过去,任由精液从肉穴里流淌出来,分散在龙床之上。

交更时分,宫内已经很静了,只有巡查宫禁的内监几近轻不可闻的脚步声在夜风中偶有响起。

这时,内寝的大窗帷忽然飘了一下,窗帷还未飘定,世宗皇帝的龙床上已经站定了一个身穿宫装、头挽华髻的美妇人。

只是她而蒙黑纱巾,谁也看不清她的脸。

她站在床前,先看了看庄贵妃,摇了摇头,自语道:“如此丑妇,也获临幸?皇上老了,趣味也变了么?”

再看看世宗赤裸的下身,肉棒还兀自挺立着,她禁不住小手在肉棒顶部我了一下,却沾了一片精液与淫水。

她当然能分清世宗精液的气味,干肯定小手上也沾上了庄贵妃的淫液,所以有些生气了。

她将手掌在庄贵妃的衣服上擦拭几下,突然对着庄贵妃的身子虚点三指,已经封了她的睡穴、昏穴。

她的身子晃了一下,等她再站到床前时,庄贵妃已经由外侧转到了龙床内侧。

她走近龙床,细看世宗。

甜睡中的世宗,显得很单纯,更带几分慈祥。

但这宫装妇人丝毫不为所动,她伸出手指,对着世宗的身子虚点了十二指。

然后,她轻声唤道:“兴世子?兴世子?”

话音一落,这蒙面妇人忽然猛地哭了起来,似乎被自己的这喊声勾起了无限的心事和往事。

她看见龙床上的世宗皇帝的身子动了动,便止住哭声。

等世宗醒来。

只是情不自禁之际,她的身子还在颤抖。

世宗皇帝在床上听得呼唤,睁开双眼。

他看见床上站着一个怪异的蒙面宫装妇人,不禁大吃一惊,就想起身喊人,但他动了一动,却坐不起来,他喊人的声音又太小,犹如临幸宠妃时捉耳语一般,几近细不可闻。

只是他自己听得自己的地声音。

世宗皇帝眨了眨眼睛,仔细看那蒙面妇人,却见她身影朦朦,似乎是站在云里雾里,显得飘渺不定。

“梦耶?非梦耶?”他问,不知问谁。想了想。他又问:“卿是谁?”

蒙面妇人恨声道:“你这负心之人!我也连唤了你两声兴世子,你还记不起我是谁么?”

“兴世子?”世宗惊道:“这是朕登基之前族人的称谓。卿是何人,竟敢如此大胆以旧称呼唤联?”

蒙面妇人怒道:“你在……你在温柔之际,亲口特许我以此称呼呼唤你而不算犯上,你,你……!”

她自己说到“温柔之际”的温柔二字时,怒意已去,后面的话中就只留下无限惆怅之意,话未说完,她已经硬咽起来。

世宗皇帝此时被蒙面妇人连制十二处穴道。

这制穴手法奇绝武林,别说是懂和用,连知道有这手法的,天下也不过一二人,被制之人,动穴在制与未制之间。

睡穴在睡与未睡之间,晕穴在晕与来晕之间,哑穴在哑与未哑之间。

这手法乃是制穴最高秘法。

佛教五宗,仅唯宗一二高僧才会。

手制穴手法唤作神仙游。

被制之人,能小动不能大动,似睡又能思考,似晕却又清醒无比,能说话却又不及五尺之外。

世宗当然不知自己被奇门手法所制。

他只觉得自己在做梦,在做一个清醒的,连自己也知道是梦的梦。

世宗沉默片刻,忽然失声叫道:“你你是瑞妃?你不是死了十多年了么?”

朦胧中,世宗皇帝看见那女子在哭,身子向自己扑来,却在快要扑近时又骤然停住,缩了回去。她又说话时,声音已经又冷若冰霜了。

“你这负心之徒!你终于记起来么?那么,你可有其它话要说。”

“你要朕说什么?你你去极乐之地十数年,阴阳相隔。阳不至阴,阴可及阳。你却从不到梦中来看我一眼,你又不算负心之人么?”

蒙面女子冷笑道:“是我十数年不到梦中见你,还是你十数年从未梦见过我?”

她又哽咽起来:“兴世子,昔日温柔之际,你伏在我身边,嚼我耳垂,咬我发束,吮我手指,吻我唇舌……啊,你一边还在漫吟:‘连理在今世,比翼在今生,隔世再梦理,比翼如此时。’兴世子你那时是多么温柔。你那时时值中年,精力旺盛。你彻夜不眠地抚弄我。我消受不住,朦胧睡去,只觉得你还在抚弄我,你还在唤我:‘爱卿,不要睡,醒来陪兴世子。’”

世宗皇帝忆起往事,声音哽咽道:“是的,爱卿,你说这些,朕未全忘。朕……其实也时常怀恋你。”

蒙面妇女一听这温情的声音,就象听到了往昔的如唤,情不自禁地就向龙床走去。

可是,她的眼睛一下子看见了睡在里侧的庄妃,顿时就又大怒起来:“你那你当日为何让皇后杀我?杀我还不算,还杀我全家,灭我九族?”

“不!不是朕下旨杀的!”

世宗皇帝这时已经将全部心思集中在瑞妃身上,脑际已唤起了有关十多年前那件宫廷事变的全部回忆。

这也是因为那次事变对他刺激太大,印象太深,一个人只要有此经历,终生也不会忘记。

那次事件,甚至影响到大明朝的国脉,史家研究世宗,也不得不瞩目于此呈。

只因宫变平息之后,世宗敕谕内阁道:“朕非赖天地之鸿恩,鬼神之默佑,早为逆婢所戕,哪有今日?朕自今日始,潜心斋戒,默迓天订,所有国家政事,概令大学士严嵩主裁,择要上闻。”

“该大学士应理解朕心,慎率百僚,秉公办事。”

此谕一出,方引出一代专朝的奸相。

世宗向蒙面女子辩白道:“当日朕为逆婢以丝带勒颈,昏死过去。被救之后,数日间卧床不起,一二日不能说话。朕朕又哪能传旨杀你?”

“你同意方皇后办事,不等于是你杀的么?”

世宗躺在床上,清楚地谈及此事,一时间,连自己也不知究竟是不是在梦中。说道:

“爱卿要责怪兴世子,兴世子也无可推诿。爱卿,你带兴世子同去阴界与你相伴吧。当日朕康复之后,才知卿已枉死,哀伤不止之际,几欲废了方皇后,打入冷宫,只是碍着大明国誉,容忍那厮。爱卿啊!好叫爱卿冤魂得知。卿西去五年后,天谴方皇后,天火烧了她的寝宫,将她烧得不成人形,却又并不烧死。受尽磨难后,方才痛殁。也算是老天为爱卿报了冤仇。”

蒙面妇人冷笑道:“天谴方皇后?天火烧了她的寝宫?哼!如是要等天眼睁开为瑞妃申冤,瑞妃还不知要等到哪年哪月哩!兴世子,念你心中还明白瑞妃是蒙冤之人,念你往昔待瑞妃一片至情,今日我就不取你性命了!”

世宗惊骇异常:“你是来拘朕的魂魄的么?”

“哼!越是修真越怕死。越信反神,鬼神越多。如非佛陀一再叮咛,叫我不可乱了正统,我早取了你的性命。兴世子,你肯为我办一件事么?”

“朕负卿苦难甚多。卿有何话,只管道来。”

“我要借西宫住上一阵。你叫人将西宫空出来吧。”

“你要回西宫住么?”

“是的。”

“好。立即令人将西宫空出来。”

“多谢圣上,不过,你将西宫空闲,陶仲文知道了,势必猜疑。你可对他说你近来梦见瑞妃,引起伤感之情。闲置西宫居寝一段时日,乃是寄托怀恋之意。如此一来,想来那妖道就可免去猜疑了。”

“你称仲文先生为妖道?”

“那厮正是妖道。你鬼迷心窍。自己还不自觉。记住,三日之内,将西宫闲置出来。切记切记!”

蒙面妇人说罢,伸出手指凌虚财点世宗睡穴,待世宗睡去之后,才解了他的哑穴,动穴和晕穴,这样,她离去之后,再隔三个时辰,世宗睡穴自解,醒后如常,记起所见之事,真的就当作南柯一梦了。

天明时分,世宗醒来。

他先是感到头痛,随后记起一夜之间尽做恶梦。

他坐在龙床上,细思昨夜所梦,只觉得活灵活现,恰如真的一般,哪里是梦?

但如说不是梦,却又是什么?

待得内待进来,服侍他起床,他已思定,遂下旨腾出西宫,将其闲置一段时日。

至于为何置闲,却是不许多问。

人对来自阴界的事物总是感到恐惧的。

上午。陶仲文进宫时,在路上就听人说圣上已经令将西宫置闲之事,他听后。就到万寿宫看世宗去了。

世宗正在万寿宫的通玄阁中诵经,一边还在思索昨夜的梦境,极力想弄明白这个梦的寓意所在究竟是主吉主凶?

陶仲文一进来,他那挂满隐忧的脸上顿时就笑了起来:“先生来了!”

陶仲文见礼之后坐下道:“臣见圣上面色含忧,不知所为何事?”

世宗叹道:“朕昨夜梦见瑞妃了。”

“什么?圣上梦见瑞妃了?瑞妃死去己经有十五年了,圣上怎地突然又梦见她了呢?”

“哎!真的梦见了。朕想当日瑞妃枉死,不禁伤感,巳经令人闲置西宫,以示体恤亡魂之意。”

陶仲文趁机颂道:“圣恩浩荡,沐及亡魂。圣上仁慈,必将流芳千古。臣有一事,正巧应了圣思沐万方之意。”

“先生讲来。”

“臣问城中有一玄极门,乃是北方的一个武林大门派,门徒逾千人。个个武功高强。玄极门的掌门人梁建成,一身内力登堂一套玄极刀法,人称天下第一刀。臣阅廷报,沿海倭寇暂时平息,但隐患未除,北方鞑寇加紧养蓄军马。意图不轨。圣上何不将梁建成召进宫中,委以官职,以备有事之时,既能派他戎边。又可将他手下的逾千门人派上用场。如此一来,不用花一两库银,就可得强兵逾千。”

世宗沉吟道:“武林人自来与朝廷不同谋,梁建成他会领旨吗?”

“老臣与他有一面之交。他会领旨的。”

“如此正合朕意。委以何职合适呢?”

“这个……容臣与吏部商议再奏明陛下如何?”

“很好。”

“如此,才臣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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