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我趴在苏莉胸脯上大口喘着粗气,射精后的阴茎还有半截留在她体内,又软湿的龟头被她的阴道熨烫得很舒服,变短了,可是不肯退出来。

苏莉仰躺在沙发里,面色红润,紧闭双眼,尖尖的下巴颏倔强地朝天翘着,着急促的呼吸一动一动,雪白的脖子上透出一条条蓝色的血管。

我的舌尖在她瘦削单薄的胸脯上四处吻着,挑逗两粒鲜红的奶头,她“咯咯”地笑着,两手抱住我的头紧贴在胸前。

过了一会儿,苏莉的气息平顺下来,她推了我一把:“快起来,快点,同事来了。”说完,欠起身使劲推开我。

我小心地拱起屁股,阴茎头上拉着一条细细的长丝,从苏莉两腿间黑森森的毛丛里拔了出来,苏莉瞥见了,笑着看我一眼,顺手从桌上扯过一张纸巾递给:“喏,自家揩清爽。”

自己抽了几张纸在两腿间抹了抹,站起身拉好裤子,后打开了窗帘和玻璃窗,一股清新的空气涌进屋里,杂了些许煤烟的气息。

我正在整理睡袍的腰带,大门上响起了几声敲门声。

“伊拉来了,侬快点过去穿长裤,”苏莉一边推着我的后背,一边对着镜子理了一下衣服和头发,赶过去开门。

我在睡袍里只穿了一条内裤,当然不能见人。

我一步闪进自己房间,随手关房门,这时苏莉己经开了大门,顿时女孩子们“吱吱喳喳”的吵闹响成一片。

我梳了梳被苏莉揉乱了的头发,换上了平日上班的衣服,只是没系领带,衬敞着领口,趿拉着拖鞋走进苏莉的房间。

“哗!黄医生!”

三、四个小护士生们见到我,大惊小怪地叫嚷起来,吓得我以为衣服哪里露了破绽,望向苏莉,她坐在床沿上,一脸故作平静的微笑,我才放下心来。

我和小同事们打了招呼,在沙发一角坐了下来,看着几个小女孩子抱着吉他叮叮咚咚”地弹,苏莉坐在我左手斜对面,我偷偷瞟她一眼,她眼睛盯着弹琴女孩儿,眼角的尾光扫视着我,嘴角若隐若现地浮现一线会意的微笑。

午饭是我上街买来的烧鸡、油煎包子和啤酒,几个人围着桌子据案大嚼,不会儿,风卷残云般地收拾了。

女孩子们吃完后坐了一阵,也许从我和苏莉对视眼神中察觉了些许端倪,交头接耳了几句就纷纷告辞了。

我和苏莉把她们送出大门口,刚把大门关上,没等苏莉回转身,我一把抱住她,她挣了几挣,我更加用力地搂她,她变了脸,气咻咻地说:“放开我!我要!”

我立刻松开了手,讷讷地看着她,不知说什么好挽回她。

苏莉撩了撩被我扰乱了的头发,看我一眼:“侬吃出甜头来啦?”接着,面缓和了些,“女人不像男人想要就要的,懂伐?侬?憨大!”

说着,她转身走进了自己房间,房门却没有关上。

我跟了过去,苏莉在房里回身看我一看,走到窗户边抬手“哗”地一声拉上帘,“坐好。”她指着沙发,对着正在屋中央发呆的我命令道。

我像个弱智儿童一样,很听话地坐好,两膝并拢端端正正,两眼骨碌碌地随苏莉忙碌的身影在屋内乱转。

苏莉三把两把收拾完刚才吃剩下的残食和空酒瓶,抹干净桌子和茶几,从我里拿来了杯子,泡了两杯茶放在茶几上,然后舒舒服服地往沙发上一靠,呼……”长长地吁了口气,转脸对我说:“坐过来,给我靠靠。”

我嘻皮笑脸地凑过去,胳膊搭在她腰胯上揽住,苏莉舒适地往我怀里躺了,一边沉着脸警告我:“手脚不许乱动。”

同时,贴近我的那条腿跷起来搁在的大腿上,伸手取过电视遥控器按了开关,专注地看起了电视。

我傻傻地坐着,充当苏莉的扶手和靠背一动也不敢动,过了不一会儿,胳膊儿开始有点发木,“喂,朋友,”我低下头朝向苏莉:“我手脚发麻了,哪能啊?”

“我这里又没有琥珀酰胆硷,侬坚持坚持。”她忍住笑,装作无动于衷的样。

我胆子壮了起来,一只手伸到她衣襟前解开了她的扣子,苏莉没有反抗,仍在沙发上看电视,脸上带着笑,等我把她的衣扣全都解开了,要去解除她的乳的时候,她回过脸来打了一下我的手:“好咧,侬真的想在沙发上玩啊?”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这个么……”

“到……那面去……”她攥着我的手捏了捏,朝床上一努嘴。

“啊……呵…好好!”我乐得一把把她从沙发上拖起来,一手搂住她的腰,走,我们好好地弄个舒服……”

到了床沿前边,苏莉站住转身拦住我,我一愣,不知她是不是反悔了。

她身朝着我,踮起脚尖用胳膊环勾住我的脖子,张开小嘴凑到我眼前,含住我的嘴,用舌尖来回舔着。

我领悟过来,抱住她小小的身子热情地吻了一会,腾出两手摸索着剥去她上己经敞开了怀的睡衣,从她背后解开了扣子,摘下了乳罩。

我在解开她裤腰的候,苏莉急不可待地抖着手指,飞快地解开我衬衣钮扣,然后一把扯松了皮带开我的裤子,勃起的阴茎被她托在手心里,涨得发紫,她用拇指小心地在龟头划着圆圈。

我踢蹬掉腿踝上的裤子,一抖肩膀把衬衣甩得老远,全身上下寸缕未挂站在莉跟前,我一弯腰,抓住苏莉的裤腰向下一拉,抬起她的腿弯替她脱掉,我直腰,苏莉光着脚,静静地站着,双臂交叉贴在胸前,几缕卷曲的长发垂落在面,遮住了小半张脸。

我们俩第一次光着身子互相面对,两人一言不发。

我和她脸色涨红,胸膛急地起落,呼吸急促,充分勃起了的阴茎在我腿间胀得难受,随着心跳一上一下晃荡,苏莉脸上带着羞怯的神情斜视着我,不时偷偷向我胯下瞟上几眼。

我一步跨上前去,把苏莉娇小柔软的身子搂进怀里,她双手扶在我肩上,让托住她纤细的腰肢。

我低下头在她散乱的发丝间寻觅她猩红的双唇,她半张着嘴迎接我的尖头,人的唾液交织在一起,在彼此间来回。

我身子往下一矮,用力托起她的腰,苏莉默契地抬起一条腿搭上我的腰胯,把她另一条腿搬起来,拢在身体另一侧,这样一来,苏莉的身体完全腾空,只手脚吊在我身上,两条大腿向两边张开,水汪汪的下阴贴在我小肚子上,涂了片水渍。

我一手搂住她的后腰,一只手从后面托起她的屁股,苏莉用缠绕住我腰胯的腿作支点,身体略略上下动了动,使自己濡湿的中央对准我。

“来吧!进来!我要……侬来……弄我……”苏莉伏到我肩上,脸紧贴我的骨,声若游丝地说。

我两手托住她的屁股,端着她轻盈的身体向自己靠近,龟头准确地抵住她的隙中间,顺着丰沛的润滑顶了进去。

“哦……”她在我肩膀上长长地出了口气,双腿腿弯使劲夹了夹我结实浑圆腰。

我在她里面静止了一会儿,两拳多长的粗壮对苏莉狭窄的骨盆来讲太大了,像往她瘦小的身躯里塞进了一辆火车头。

龟头深深抵住她的尽头,四周火热热被她紧紧地缠住,性欲的液体冲破堵塞,顺着我的器官一点一滴地向下流淌。

我开始缓慢地抽送,苏莉的呼吸霎时变得紊乱,随着我向她体内不断冲顶,口口热气从她嘴里喷到我脸上。

我快了起来,鼓动着粗长坚硬的肉体,猛力地撞击她柔软的顶端,她大声喘着,两手在我背上使劲抓挠。

我望着墙上的挂钟,数着字符闪烁的节奏,随着光标的一明一灭,我一前一地摆动腰腹,阴茎按一秒两次的节律在苏莉阴道内抽插。

墙上的钟面数字从“14:30”不紧不慢地跳过了“14:45”,苏莉盈小巧的身子渐渐地变得格外沉重,我那两条托住她体重的胳膊又酸又痛,肌微微打颤。

刚过去的十五分钟里,苏莉的身子在我怀里发生了两次躁动,我察觉她到达高潮的边缘,便把阴茎略微抽出一截,抽插的力量减弱一些,等待她汹涌的浪后退一步,苏莉眼看着情欲顶峰近在咫尺,急得脚跟乱踢乱蹬,一口叼住我的头狠狠咬下去,嘴里发出悲切的哭泣:“呜……呜……”

我将阴茎一插到底,对准她深处猛操猛干。

苏莉骨盆内的器官受到新的冲撞阵动荡,她被下阴和内脏传来的双重快感刺激得痛快淋漓,在我怀里仰起脖,对着半空大声欢呼:“啊!……喔!喔……”

我抢在她爆发前一刹那缓和了下来,苏莉从巅峰边缘又跌回缓慢的攀爬之,爆发前的煎熬使她焦燥万分,她用十指用力撕扯着我的头发,张开的大腿根使劲贴住我耻骨上下磨着,我停顿了一会儿后,喘了喘气,再次将她送上顶峰前。

我脚踩在房间里冰凉的水门汀地面上,抱着苏莉的身体操了十几分钟,累得汗直冒,顺着后背和腰腿向下滴嗒。

我转过身子,跪爬上床,轻轻地把苏莉放到床褥上,拉过枕头,垫高她的屁,然后我叉开两腿跪坐在床上,苏莉的腿分搁在我大腿上,我身子向前一扑,胸膛把她稚嫩如少女的两只乳房压住,两个膝头支在床上,屁股一拱一拱地,腹很灵便地带动阴茎向她两腿中间捅插进去。

经过这一番折腾,苏莉的快感消退了不少,但很快又被我调动了起来。

她两腿使劲夹住我耸动的腰侧,热情万分地上下摇晃屁股配合我的侵入,星半闭,脸上带着春意盎然的笑容。

我抬头盯了一眼挂钟,时间又过了好几分钟。

也许是在徐晶身上操练日久,我持续的时间从与周芹做时的四到五分钟,延到现在的一、二十分钟,好几次,经过我长时间的剧烈冲击后,徐晶瘫在床,紧闭双眼气息微微,久久缓不过气来。

苏莉的反应提示我,她又进入了疯狂前沿,我决定不再逗弄她,干脆放开手猛操起来。

我伸出两手抄进她后背和床褥之间,把她身子搂紧了用力向我小腹压去,同我更用力地挺着阴茎向她猛插,一下、一下、又一下,两个人的耻骨撞得“咚”作响,隐隐作痛。

苏莉正处在高潮顶点,抽搐着的身子一弓一弓,紧缩的阴道不断向外喷出白的黏液泡沫,她后脑顶着床铺,挺直脖子和胸脯,随着下阴的阵阵收缩“欧!!欧!”

连连喊叫,可是,高潮中泛着紫色的阴道突然受到新的突击,性感神的强烈刺激使她大张着嘴巴却发不出声音,嘴角淌出一线涎液,顺着面颊流到朵上、头发上,她瞪大了眼睛失神地望着我,两手平放在床上,手指死命地揪床单。

我抱着苏莉僵硬的身躯,毫不怜惜地在她阴道里猛插猛捅,她阴道里越来越的分泌被捣得起了白沫,随着我的抽送不停向外涌,涂满了两人的下阴,溅得头上湿了半边。

苏莉早已没了声音,手脚瘫软四散,只是睁大了眼睛,看着我趴在她身上猛。

我依旧抱住她小小的身子压往自己下腹部,如同抱着一根木桩向地上猛顿一,同时小腹下青筋暴跳的阴茎使劲向前挺去,像捣蒜的杵头猛地击中臼的中。

射精前的紧迫感逐渐浮现出来,越来越清晰,我甚至能够数出快感逼近的脚声。

我偷眼看看床头上的石英闹钟,时间已过了大半个小时。

我狂热地挥舞着我的器官,忘形地在她肚子里左冲右突,肌肉发达的身体像条肥硕的蛆爬在苏莉身上蠕动。

苏莉颤抖着手指,两手无力地抚摸着我的双颊,哆嗦着嘴唇想说什么。

“小莉!我要来了!我射在里面,好不好!”

她闭上眼,抿住嘴唇点点头,一滴眼泪向下滚落到耳朵上。

我最后冲刺了几下,“噢!”的一声,一道热流汹涌而出。

我疲惫不堪地从苏莉身上翻滚下来,从她屁股下抽出枕头给她垫在脑后,湿乎地枕巾抛在一边。

我胳膊搭在她胸口,前额埋进她的秀发里,她剧跳的心脏着胸膛一下下敲着我的手肘,两个人累得像脱了骨头,躺在床上谁也不想说。

“坏蛋,哪有你这样干的?”过了好一会儿,苏莉闭着眼喃喃地说,“肠子快给你捣烂了……”

“嘿嘿嘿……”我疲倦地笑了笑,“肠子烂了才过瘾,是吧?呵呵呵!”

“你太坏了……太厉害了……”苏莉笑了,一边骂着。

我拉过堆在一边的被子盖上两人汗湿的身体:“困一歇伐?困醒再穿衣。”

“好,侬陪我困。”

苏莉翻身压在我胸口,我仰面朝天躺在被窝里,一手搂她的后背,她的一只胳膊横过我胸口,手插进我腋下,两人就这样睡了。

一觉睡醒,天己经擦黑,我欠起身看看墙上挂钟,17:50,哦,快下午点了,睡了三个小时,电视机还在忽明忽暗,无声地换着画面,刚才太累了没关上。

我旁边的位置空着,厕所里传来哗哗的水声,苏莉的歌声飘了过来。

我仰面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感觉肚子里空荡荡的,很想拿什么东西来咬咬好。

我下了床慢慢吞吞地穿起衣服,正好苏莉哼着歌推开厕所的门走了出来,齐围着一块大毛巾,半裸着身子,露着白白的胸脯和两条小腿,她一见我远远望她,低头咬着嘴唇不好意思地笑笑,抱着衣服闪进了我的房间。

苏莉穿好衣服走过来,我提议出去外面找个饭铺吃饭,她坚持要去食堂买饭来吃,说着找出自己的饭盒和我的饭碗,放进方便袋里提着出门去了。

我回到自己房间里,看见手提电话静静地躺在写字桌上。

我拿起电话拨通了海我和徐晶的住处,铃声响了很久,没有人来接,“奇怪?”

我嘟囔着又拨,海那边的铃声持续地响了十下,还是没有人接。

我对着电话出了会儿神,又拨通了父母家中的电话,铃响三声有人拎起电。

“喂,找谁?”一个年轻女人说着标准的国语,要是我老妈有这把声音,老可谓艳福不浅。

“你是谁?”我反问。

“哼哼,你打我家的电话还问我是谁?”女人冷冰冰地反问。

“我是这家的主人,你到底是谁?!”

“主人?”女人沉吟了一秒,忽然欢快地大声嚷道,“黄军是吧?我是岚岚!你在哪里啊?”

“岚岚?”我心里忽悠了一下,讨债鬼!“啊,你在我家里?我爸妈呢?”

“爸爸妈妈出去了,他们吃了午饭后就走了,到现在也没有回来,哎,你还吧?安徽那里过得怎么样啊?生活习惯吗?”

真不亏要做律师的人物,刨根问底的功夫很到家。

“噢,他们出去啦,去哪儿你不知道?算了,我过几天再打来吧……”我随和宋岚聊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我看时间尚早,赶紧找出换洗的衣服跑进厕所里洗个澡,一边往身上涂肥皂边思忖,徐晶这个时候跑哪儿去了?

快六点钟了,她不在家吃晚饭?

还是有人她在外面吃?

或者和她那几个小姐妹去玩了?

我想了半天,找不出答案。

洗完澡换好衣服出来,苏莉己经买饭回来了,食堂在星期天供应的晚饭很简,除了每人两个荷包蛋就是吃斋,苏莉去买了摊贩的熟食,猪肝、猪肚之类,有两瓶啤酒,看来她也知道我酒量不行。

“哇哟喂!”我夸张地叫起来,“这么多好东西啊,多少钞票买的?我算还侬。”

苏莉白了我一眼:“死远点!啥人收侬钞票?”

“嘿嘿,”我尴尬极了,“呃……,以后归我请、我请,好伐?”

吃饭的时候,我把徐晶的疑问暂时抛到一旁,一边吃一边和苏莉小声调笑刚床上的一幕。

苏莉故意绷着脸,只顾低头吃饭喝酒,我凑到她脸旁边逗她,也理不睬,我一碰她,她用胳膊肘搡开我:“快点吃饭,吃好饭就休息休息了,不累啊?”

我收起轻浮的模样,低头无语地吃着。

欲念的狂潮一旦冲决了最后一道羞涩的堤防,追求欢娱的渴望如同不可阻挡洪水一般,泛滥奔腾。

吃完晚饭后,苏莉收拾了桌子上的残羹剩汁,然后陪我坐在沙发上看了一会电视。

她坐了不到五分钟,身子就贴到我身上,一手捧过我脸颊,舌头伸到我嘴里轻打着转,另一只手捉住我的手塞进她的衣服里,胸脯挺了挺,嘴吸住我的,含混地说:“来……给侬……”

我把她九十几斤重的身子从沙发上抄起来托在胸前,大步地走进我的房间,床上一抛,她小巧的身子在席梦思床垫上弹跳了几下,静静地躺着,眼睛睁得大的望着我。

屋里没有开灯,对面楼房里人家的灯光透过窗户射了进来,在房间里地上、上划了淡黄色的方格。

两个人的热情留在黑屋子里,我几下就扒光了苏莉,她光洁的身子横陈在我上,在黑暗里泛着蒙胧的白光。

我脱了全身衣服上床去,苏莉向我伸出双臂,住我肌肉饱绽的身体,同时挺直两腿努力地向两旁张开,迎接我坚硬如石的肉自上而下地贯穿而入。

我抵住了她稚嫩的靶心,她娇小的身体在我怀中微微哆嗦:“呵…呵…,轻……,来吧……侬来吧,我给你了……”说着,她两腿屈曲着盘上了我的腰。

我用两臂支起身子,膝盖跪在床上,苏莉的手只能扶住我宽厚的胸背。

我的胯很灵便地上下活动,毫不怜惜地挺着滴水的阴茎,凶猛地向她深处捅插进,每次抽出,阴茎后退至露出半个龟头,向里送时,狠狠地一冲而入,“咕”一声捣得阴道口向外冒出一股稀稀的白浆。

苏莉的手指紧抠住我的臂膀,伴随着我粗鲁地插入,她“哦!哦!”地声声吟。

“喜欢我这样做吗?”我汗水淋漓地干她,一边问道。

“喜欢……喜欢,”她努力使自己吐出几个字,身体被我顶得一上一下,我喜欢……你粗暴一点……像男人……”

也许是因为在我自己的床上干女人,我的兴奋来临得很快。

我像只发情的野猫弓起腰,一下下猛烈地插向苏莉的稚嫩肉体,全然不顾她嘶力竭的叫喊逐渐黯哑下去,终于归入寂静,她的眼睛眉毛紧紧地拧成了疙,指甲深深地掐进我的后背,前胸挺出,头颈和上身向后弯成不可思议的弧,僵直地扭向一侧,不时发出一阵惊颤。

随着高潮的到来,我开始最后的冲刺,我放松手臂,环抱住苏莉的身体,下猛地加快了挺插的速度,她在我怀抱中绝望地扭动了几下,如一条任人开膛破的鳗鱼,最后,随着我一连几下射出的震颤,苏莉放声喊了一嗓子:“咿……!!!”

身子猛地弹跳了一下,就瘫倒在床上,只顾张着嘴大声喘气,“哈……哈……”,浑身软绵绵的,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呼吸粗重地跪在床上,放松腋下夹住的苏莉的双腿,低头看着半截露在外的阴茎,龟头还浅浅地插在阴道里,软软地,温柔地赖在里面,不像刚才那么悍,我把他向里推了推,顺势往苏莉身上一趴,她眼睛都睁不开,松松地拢住的腰。

“勿要动了,我吃不消……肚子有点痛……”她无力地喃喃自语。

我一拱腰抽出阴茎,让他软爬爬地躺在她肚皮上。

她在黑暗中咧开嘴笑了:“嘿嘿嘿!吓啥?刚刚的样子忘记啦?我里面给你得滚烫……呵呵!”

我笑了笑,亲着她的眼睑:“满意伐?弄得适意伐?”

“哼嗯……哈哈哈!侬么……”她拉长了声调,“还可以!……哈哈……”嘻笑着急急躲开我的吻,“嘻嘻!侬比于嫣讲的要好……哈哈哈哈!”

我一愣:“于嫣?伊讲啥?”

“好咧……我老早晓得咧……”她抱住我的脑袋,伸出舌头舔着我的耳垂,于嫣讲给我听了,你们两个人的事体……”

“要死啊!这种事体好讲出去啊?于嫣也真是的!”我有点意外,想不到女的嘴这么松。

“哼!侬不讲我就不晓得啦?”

苏莉捏着我的鼻子,“你俩在你办公室里搞啥我听不见啊?哼!看你们两个人第二天上班,一副死蟹样子就看出来咧!”

我这才知道,我和护士的勾当逃不过群众雪亮的眼睛。

我正想问个清楚,苏莉伸手握住横搁在她肚子上的阴茎:“哦哟?又硬起来?”

说完,用手扶着重又勃起的阴茎对住她两腿中间,抬头望着我,另一只手拍我的肩:“来,往下一点,哦……进来了!”

她松开手,用两手环抱住我的,“来吧!再做一次,让我好好享受享受……”

……

这晚上我在床上连续操了她三次,一直干到半夜十一点,两人才疲惫不堪地开,苏莉坚持睡到自己床上去,我也不挽留她,等她走回自己房间,我抬腕看手表叹了口气,“唉!”

本来想好晚上要打电话给徐晶的,哪想到和苏莉一玩玩到现在,——太晚了,明天再说吧!

我光着脊梁躺在被窝里,望着写字台上的手机指示灯在黑暗里一明一灭,脑里想着徐晶这会儿在家里干什么?

睡了?

还是正在洗澡?

我彷佛又看见了徐晶浴室喷头的水幕下晃着白花花的身子,紧绷绷、圆溜溜的小屁股使劲向后撅。

“唉!…”我叹了口气,可想而不可及啊!我摸了摸重新坚挺起来的家伙,恨地睡了。

********************

科里病房来了个小病人,早上查房时全科医生护士都认识了她。

小女孩子只五岁大,圆圆的脸盘,齐肩长发在后脑扎起马尾,坐在病床上两腿平伸,转动乌黑的大眼睛好奇地打量新来的陌生环境。

科里的杨主任简单介绍了几句,这个女孩儿在一个多月前出现两侧下肢脚趾黑的现象,于是孩子父母就抱着她到铜陵的医院看病,一开始诊断是脉管炎导血管闭塞,用中西医通了半月的血也不行,又以为是炭疽,可是化验师做了三也没有找到像杆菌的玩意儿,好像公安局的法医也来凑了一次热闹,免费做了化验也没有验出炭疽杆菌。

可是时间一天天地过去,小女孩下肢变黑的范围却节节升高了,从脚趾而脚,又向上漫延到脚踝和小腿,现在双膝关节以下的肢体都变成了黑色,又干又,像木炭一般。

其它同事不解地问杨主任,为什么这样的病人会放到我们骨科里来?

杨医生笑了一下,说现在是死马当活马医了,脉管炎的诊断是明确了,可是控制不住情的发展,家属也已经准备好把病人转到南京或者上海去,去的目的也很明,截肢!

可是眼下孩子的父母又不甘心这么小的孩子就失去双腿,一辈子靠双走路,还在四处求医问药,所以孩子就先放在骨科养活着,况且,儿内、外科房也不肯收。

大家听了主任医生的简述,各自神情暗淡,默然不语。

好几分钟,整个办公室里没有人说话,围着大办公桌坐的医生或是贴着墙根的护士们,人人低头沉思,表情沮丧,不时有人发出沉重的叹息。

是呵,那是多么可爱的小孩儿,刚过完她一生中第五个生日,也许生日蛋糕上的红蜡烛还她幼小的脑海中一闪一烁,可她哪里想得到一生中最大最残酷的磨难已经降临来了。

我掌管的是女病房,于是小病人就安排在我的床位上。

查完房我夹着病历夹进病房,孩子还直挺挺地坐在床上,乐呵呵地朝床边立着的两个中年男女笑,样子是她的父母亲。

我走过去,孩子的父母朝我转过头来,天啊,那是两张怎样的脸啊!

消瘦,倦,绝望,苍老,所有负面的形容词都不足以描绘他们脸上的衰伤和悲恸,原乌黑发亮的头发下生出了一层花白,那是近来的懮虑留下的痕迹。

孩子的父母瞪着四只布满红丝的眼睛望着我,面无表情,好半晌才挤出一点容冲我点了点头,我告诉他们我是病房的医生,以后有事找我来解决。

他们俩然地答应了,没有说什么话,只是静静地看我检查孩子像白藕一样肥嘟嘟的身。

一会儿,苏莉也跑来了,我得知她也分管这个病房,她站在一旁,眼圈红红,在小本子上记着我交代要她注意的项目。

我回到办公室里,整理了一下思路,提起笔来飞快地写着病历,门外的走廊,医生和护士们有事没事地总爱往我病房里跑,都想好好地看看那个漂亮又可的孩子,大家伙儿看完了,回到办公室免不了长吁短叹一阵,都在抱怨老天爷公平。

一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下午临下班的时候我到病房最后转一转,全病房女病人们,每个人的脸都朝向中间的那张病床,人人都欢喜地笑着,赞叹着,孩儿在床上大声唱着什么歌谣,挥舞着两只胖胖的小手,上身左右摇晃着唱得投入,她见到我进去,大声叫嚷起来:“黄叔叔!黄叔叔!”

她的手急切地撑床上想翻身站起来,可惜不能,她的腿再也不能自如屈伸了。

我的心猛地疼了一下,一步跨上前去,两手扶住孩子的腋下,把她从床上抱来靠在我胸前,她抱住我的脖子,嘻嘻地笑,我轻轻拍打她小小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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