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枭缓缓站起,离开美妇的背,那黑獒聪明的很,见状立刻向美妇后背扑了上去。
它的前爪钳住美妇的双肩,后腿紧紧夹住美妇的腰肢,就像是男女交合一样。
明惠自然知道要发生什么,她拼命地挣扎,可是那只黑獒就像是一座大山般压在自己身上,连喘气都难。
黑獒一声低吼,那肉棒滑到美妇的股沟间,一阵滑动,终于寻到便那湿淋淋的肉穴,便狠狠插了进去。
“啊!”明惠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她感觉自己的下体像是被铁拳贯穿,好像要被撑爆了!穴壁表面传来阵阵火辣辣的痛。
“明惠……”左群撕心裂肺地嘶吼着,他的喉咙完全沙哑了,声音变得
狗屌粗长无比,哪里是这娇柔妇人的嫩穴可以一下承受的。瞬间,便捣进子宫,直击花心。
黑獒那漆黑的身子亲密地抱着美妇的雪白的肉体,似乎极有人性,一边望着左群凶狠地低吼,一边快而猛地抽插着。
“噗噗噗!”
“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啊!”明惠接连发出高亢的惨叫。
那粗壮的肉棒将花瓣的穴肉都给裹进蜜穴,溅出点点淫液,简直是严丝合缝。然后那穴肉又被肉棒带出来,如此反复,直摩擦得肉壁由痛到麻。
居然被一头畜生给强奸了!而且还是丈夫面前!明惠就算是早有预见,可是事情发生,她还是崩溃了。
“呜呜呜!”她大声地哭泣起来,这种凌辱让她无颜在活下去了,她猛地张嘴,欲咬舌自尽。
但艳枭一眼就看穿她的意图,一巴掌甩在她的脸上,直接打断她的动作。
紧接着,艳枭抽出腰间的弯刀夹在左群的头上。
冷冷地道:“若是想死,我便一刀一刀刮了他!”
“相公!”明惠泣呼。
可是她刚喊了一句,那胯间紧随而至的疼痛和酥麻感刺激得不受控制地又连连惨叫。
“啊啊啊啊啊啊……”明惠甩着凌乱的发髻,没命地悲呼着,可是这脆弱的悲呼声,对那条黑獒来说只是兴奋剂而已,它动作愈猛,奋力地耕耘着身下的肉田,将美妇的娇嫩的肉体撞击得前后耸动。
左群看到眼前这幅画面,感觉自己的心都快死了!“难道我真的错了吗?苍天为何如此待我?承受这般痛苦!?”
他只能选择无力地闭起双眼,他不敢面对那头黑獒在凌辱妻子时紧盯自己的眼神,他也不敢面对妻子那张充满可怜哀怨的脸,他更不敢面对现在眼前发生的一切。
他希望自己立刻就死去!
可是,能吗?
张进走到明惠身旁道:“这根狗屌伺候的你爽不爽啊?比你相公的如何?”
来自蜜穴深处传来难以言说的肿胀感,她的下体被撑得满满当当的,虽有火辣的疼痛,但痛中却升起丝丝酥麻的快感,这种快感让她羞耻无比。
“啊啊啊!杀……杀……杀了……我!”明惠像是没听见一般,自顾着呢喃道。她其实很想痛呼出来,但又股
张进笑嘻嘻地道:“不不不不,既然黑风这么喜欢你,我怎么舍得杀了你呢?”
他话语一转,又冷声道:“快,说你很爽,否则我叫让她立刻刮了你的相公!”
明惠感受到他话语中阴寒,身子一阵战栗。颤抖着道:“不……不!求……求你……放过他……”
“放过他可以,你要享受起来黑风与你苟合,要把你的快乐倾诉给你的相公听,否则,嘿嘿!”
张进那笑容之中挤满了恶毒之色,像是地狱的魔鬼一般可怖。
左群的脸色一变再变,这种羞辱他绝对无法忍受!他急道:“惠!不……不要.....”
“快啊!”张进催促道。
“呜呜呜……!”明惠一边哭泣,一边摇头。
艳枭见之,眼神一冷,将手中弯刀一划,左群的右耳立时飞了出去!
“啊!”他发出一声惨叫,数道鲜血溅在他和明惠的脸上。
“相公!”明惠凄厉的喊叫起来。
“我说!……我……我说……”明惠满脸通红,虽然万般羞耻,可为了相公的性命,她还是选择了屈服。
“爽不爽?”张进笑吟吟地问。
明惠一脸的绝望,用蚊子般声音呢喃道:“爽…….”
张进对她“大声点!爽不爽?”
“爽……”明惠皱着眉头,她感觉那穴中传来的快感越来越强烈了。
“嗯,这就对了,继续说!”
“夫人,只要你大口喊出来,我便放了你的相公。”张进哈哈大笑。
左群望着妻子那张痛苦羞赧的面容,痛不欲生地疾呼道:“明惠……不要……不要这样!”
他在心底怒号:“是我对不起她啊!我害了她!这般情景,她还为了我饱受羞辱!我没用啊!”
明惠无法正眼面对丈夫的脸,她只能闭目违心地喊:“爽……爽……”她告诉自己,她的呻吟只是为了救夫君而已。
黑獒似乎对身下美妇的反应极其兴奋,它嗷嗷直叫,胯下动作更加急速,猛烈。
这是何等奇异的画面啊!
一具雪白的肉体就这样被一头全身黑毛畜生占据着,那来自胯下巨大冲击让美妇的身体不住前后晃动。
“啪!啪!啪!啪!”
黑獒胯间那硕大的两颗卵蛋随着抽插动作用力地甩动着,不停地冲撞着美妇那肥嘟嘟的大白屁股上,直得撞得臀瓣凹陷又隆起,白浪四溢。
“噗!噗!噗!噗!”
那血红的狗屌犹如一杆红缨枪般威猛,凌厉地捅入美妇那娇艳的性器深处。
每一次冲刺,都将阴阜狠狠地压扁,好像将自己整个身体都要顶入美妇的肉穴里一般。
撑得肉穴内的淫液挤射而出,溅在那油亮的黑阴毛上,如同雨后的草丛。
随着淫液不断往外溅射,空气里慢慢多了一股腥味。左群闻得直皱眉,他的娇妻正被一条狗奸淫啊!她的贞洁被一条狗给玷辱了。
随着黑獒卖力的抽插,美妇感觉穴壁的痛感逐渐麻木,摩擦出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明惠的心跳越来越快,她的理智告诉她不能发出声音,可是身体的反应不受她的控制。
张进再次阴恻恻地在她耳边督促:“快说!”
“嗯嗯嗯……啊啊啊啊……爽……”明惠在叫喊说出了自己不愿承认却又是事实的字。
经这连番的抽插,美妇的花心被龟头连连冲击,流出滑腻温热的粘液来,那龟头经淫液这一淋,刺激得再次膨胀,前段忽然伸出一根倒刺,随着狗屌的前冲,往花心深处猛地一勾。
“啊啊啊!要死了!”明惠猛地翻起白眼,惨叫着。
花心被那倒刺勾住,像是被电击一般,立时肿胀起来,连连喷水。
美妇感到穴内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痛,不禁双手紧紧抱住大瓮,屁股止不住地抖动着。
龟头的倒刺和花心的肉几乎已经连体了,任凭那肉棒的进进出出,却紧密结合,丝毫不分离。
那阵阵拉扯痛感中却升起更多的酥麻感,这是痛并着快乐。
“嗯啊啊啊!!!”明惠根本无法忍耐,
“嘿嘿嘿嘿!”张进冷笑连连,艳枭则站在一旁欣赏美妇的丑状,眼中满是戏谑。
“嗷嗷嗷!”黑獒再次发出一阵欢快的叫声,前爪从美妇的香肩滑下,环抱住了她的胸部。
“噗滋!噗滋!噗滋!”
“噗滋!噗滋!噗滋!”
“噗滋!噗滋!噗滋!”
“嗷嗷嗷!”
“恩恩额……啊啊啊!”
黑獒的低吼和美妇的浪叫交织起来,它那强壮威猛的黑色身体如同黑云,而身下美妇娇美的肉体如同白云。黑云压着白云,卖力地耸动冲刺着。
不得不说,这狗屌的倒刺极其厉害。卡在花心里,死命地往更深处顶。就像是旋风搅海,涌起惊涛骇浪。
花心接连喷水,那阵阵痛感很快就被丝丝酥麻快感给淹没了,她的恐惧和悲痛也逐渐被快感占据。
“啪啪啪啪啪!”
美妇那娇嫩雪白的大屁股逐渐被那狗蛋甩得通红,那长枪般的肉棒勇往直前,奋力急速地冲刺那淫靡绯艳的蜜穴,直干得美妇花枝乱颤,肉浪叠叠。
眉头连皱,白眼连翻,甚至连嘴巴都歪了。
这是她从未有过的体验,这种快感是触及灵魂的。
她的理智已经被肉穴的那根狗屌冲击地七零八落。
张进的胁迫,和黑獒的奸淫,以及身体的快感,让她丧失了大部分理智。
她摇头晃脑地开始浪叫起来。
她眯着眼,嘴巴有些歪斜,叫道:“啊啊啊!!!……干死我啦!干死我啦!”
她双手紧紧地抓着大瓮,屁股用力地往后撅,迎合着那根狗屌的洗礼。那大瓮和左群被明惠的动作冲击得来回摇晃。
黑獒的舌头这时也动了起来,它朝着美妇的脸颊一顿猛舔,然后尝试伸入对方的口中。
“啊!”美妇又发出一声尖叫,那股腥臭味让她几欲作呕。
她清晰地感觉到那根温热的舌头想要拱入自己的嘴里,不禁欲闭嘴,想要摆脱它的侵入。
可是那来自肉穴里的冲击,让她身心皆乱,如浪中孤舟,不能自持。
黑獒很快就得逞了,那长舌拱入美妇的口腔里,一顿搅动。
“滋滋滋滋!”
美妇狼狈至极,根本无力应对。这黑獒极通人性,那长舌顶入美妇的喉咙里连连舔舐。
“呕…….啊啊啊!”喉咙里又痒又热,不禁美妇一边干呕,一边喊叫。
在喉咙里舔舐了一会,长舌又向美妇的舌头搅去。
它的舌头灵活有力,而且快速。绕着美妇的香舌快速地缠绕,打转,吮吸,彼此交换着口液。
“唔……”不一会,美妇的舌头被黑獒扰得酥麻无比。
张进津津有味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他朝左群望去,见其闭目而待。
“想来个避而不见?”
“艳枭,看你的了!”张进道。
“嘿嘿!”艳枭轻启红唇,道:“得令!”
她从丝袜内衬里拿出一个布袋,右手又从布袋里拿出一根缠线的绣花针。
只见她左手指迅速夹住左群的左眼皮,瞬间,便将那根绣花针穿透他的眼皮。
“额啊!”左群惨叫。
艳枭不动声色,拿着绣花针在眼皮上来回缝了十道,然后往上一拉,使其不得不大张着眼睛。
接着,又将绣花针刺入额头的皮肤里,来回又缝了数十道。
接着,艳枭将其右眼也如法炮制。
如此一来,左群的双眼便不得不大张着,正对着眼前妻子的脸。
眼皮上的鲜血往下直流,不一会,便染红了大片的脸颊,使他看起来可怜又可怖。
“额啊!明惠!”左群一眼就看到妻子正与那可恶的畜生在舌吻!两人的口水如同流水般往下滴落,简直恶心放荡至极!
他还看到妻子的小腹处不断隆起,又凹陷下去,他知道,那隆起的是什么。
此时,比起身体的痛,更痛的,是他的心。
“不要啊!”左群悲呼着。
明惠听到丈夫的惨叫,不禁睁眼看去,见丈夫满脸鲜血,双眼皮都被缝了线,感觉天完全塌了下来,不禁痛苦万分!
“相……公!”她的舌头被黑獒疯狂地吮吸着,只能发出含糊不清地呐喊。
可是刚喊了一句,那蜜穴内的肉棒搅动得更加猛烈了!
黑獒使出了全身地力气在冲刺!
美妇的屁股被插得一阵阵痉挛,犹如被电击一般,那屁股甩动的肉犹如浪花一般,层层叠叠,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那花心也被不停地刺激着,那种饱满充实带来的酥麻快感,她像是一朵花瓣落在波涛里,在激情的浪花翻滚涌起,被拍打得意识逐渐模糊麻木。
“嗯啊啊啊!插死我啦!”
“插爆我啦!”
她开始还是不情不愿地,为了救助相公被迫发生浪叫,可是体内阵阵真实快感的来袭,她的初衷已淹没在一波又一波的高潮里,她已渐渐忘记了自己身处何地,与谁交合,又面临着什么。
她不知是为拯救夫君儿浪叫,还是由于不可控的快感的自发。
左群无力地发现妻子那痛苦羞赧的表情中竟然生出了丝丝陶醉之意,并且在自己的眼中逐渐放大。
他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妻子那张扭曲的脸,时而露出迷醉的笑,时而露出痛苦的挣扎。
这是报应,还是轮回呢?
他的心碎成了无数片,胸腔内气血一阵翻涌,心脏跳动急速加快。接着,两只瞳孔一热,竟缓缓流出血来。
眼中的血泪模糊了他的视线,他似乎看得更清楚了。
他看到那条嚣张的黑狗夹着妻子的屁股在耸动着身体,他看到那丑陋的肉棒沾满了妻子的淫液,在那熟悉的,粉紫色的肉穴里肆意进出,将那黑亮的阴毛打湿,他甚至还能听到阵阵滑腻腻的滋滋入肉声。
“明……惠!”
他垂眼低低地喊了一声,紧接着,瞳孔猛地放大。
他似乎在隐约间望到了慈贞夫人慈祥而端庄的笑容,她说:“为妻者,承上启下,上孝父母,中侍丈夫,下慈子女。则家和。为官者,正直,上尊天道,中侍君主,下理万民,则国兴。”
可是自己的妻子在自己眼前和一条狗在苟合,自己却困在瓮中待毙。
想到这,他的呼吸愈加急促,在妻子迷乱的浪叫中,忽然间,脑袋便无力地垂落了下去。
艳枭凑到他鼻间一探,对张进道:“主公,他气绝身亡了。”
张进一愣,半天才道:“便宜他了,这个女人留着好好调教,做黑风的第八个狗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