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斛律府,兰苑。
那株雪昙花洁白如雪,高雅如月。
然而大煞风景的是,一个云鬓乱,衣裳裸的美妇人正扶着花盆边沿,撅着个如白玉盘般的大屁股,而身后,一个精壮的矮男正挺动着下体,在美妇的蜜穴里用力地抽插着。
这自然是秦娥和寐生二人。
“啪啪啪……”寐生的小腹和秦娥的屁股碰撞之声不绝于耳。
“嗯嗯啊啊啊……主人求求您……这里危险……会被发现的呀……”美妇一边求饶似的呻吟,一边用屁股往后顶,迎合着后面肉棒的插入。
寐生自然知道如此露天交合,很容易暴露。
但为了寻个刺激,了结了一下刚刚入府时的想法,便就这么做了。
他揉捏着美妇那肥嫩的屁股,一边干一边打趣着道:“夫人总这般欲拒还休,实际是为了和我挑逗气氛,对吧?”
美妇秦娥无奈地道:“是……是的。”
抽插了一会,他将拦腰将美妇抱起来,然后将屁股正对着那株雪昙花。道:“夫人几日不曾照顾这株花,今夜要施肥了!”
他以把尿之姿抱着美妇正对着昙花,妇人那绯艳的蜜穴像花瓣一般娇嫩,红花对白花,在月光下显得格外诱人。
而那枚的淡褐色的屁眼也含苞欲放,轻轻地收缩着。
肉棒对着那屁眼,用力一捅!直穿美妇肉穴。
“噗嗤!”
“噗滋滋!”
“嗯啊啊!……好舒服……主人……用力干我呀!干烂我屁眼呀!”
直干的淫液横流,美妇浅浅低吟。
“嗯啊啊!丢了!丢了!又射进来了呀!”美妇肉穴一麻,一泡尿激射而出,犹如雨落,散在雪昙花上,为其滋养。
寐生将她抱进屋内,放在床榻上。道:“夫人,你爽也爽了。接下来,要替我办一件事情。你可愿意?”
“贱妾愿意……主人你说吧。”秦娥蜷缩在榻上,道。
寐生问道:“听说斛律山有一枚钥匙,名唤解连环?”
秦娥道:“贱妾不知……”
寐生绕了绕她的发丝,道:“那……你可见你家夫君有一把奇怪的钥匙?像是一只黑色的牛角?”
“钥匙?好像是有一把,他一直带在身上。”
“那它……现在何处?还在斛律山的身上?”
秦娥道:“回主人的话……在……好像在我儿子那里。”
寐生心里一喜,暗道: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又问:“是在你长子斛律鹰那里吗?”
“不……不是……是在豹儿那里。”
如此重要的东西,他竟然放在斛律豹那里?
寐生心里虽然疑惑,但得知钥匙所在,心里顿时也安定了不少。
笑道:“夫人,我要你办的事情,就是替我拿到这个钥匙,事后再还回去。”
“这……”秦娥面色有些异常,半天才嗫嚅道:“钥匙……他佩戴在身上……贱妾如何下手?”
他又问:“斛律豹修为什么境界?”
秦娥见他如此问,生怕他对儿子有什么不利,半天都没有说话。
寐生自然明白其意,安慰道:“我并非对你儿子不利,只是要寻找一件东西而已,你莫要担心!”
秦娥这才放心,小心翼翼地道:“听夫君聊天时说豹儿好像是御器期,具体贱妾也不懂。”
御器期,那可不好摆平啊!看来还得智取!
寐生笑道:“这个不难,你先不用急,到时候你就明白了。我先送你回去吧!”
送完秦娥,回到屋内后,寐生躺在床上想:这个消息要不要告诉魔姬呢?
不告诉她,凭一己之力,恐怕难以拿到钥匙。告诉了她,那冥盔也许就拿不到了啊!
这可真是两难啊!
“哟!才爽完呀!我看到那骚蹄子走路屁股一扭一扭的,看来被你开发的”
门外传来一声带着磁性的魅惑女声。
是九子魔姬!这可真是神出鬼没的主啊!总是忽然出现,忽然又消失!寐生在心底无声地感叹着!
寐生赶紧下床奔到门口跪地迎接,道:“小的见过主人!”
房门无声开启,魔姬着一袭紧身的真丝紫袍,脚踩木屐从黑夜里安然踏来,随之而来的是一股股诱人的香风。
她脸上依然带着面具,看不见真容。那波浪般的长发犹如紫云般见黑夜而拂动,迎轻风而蜿蜒,飘扬起几分霸道和妖艳来。
那紫袍修身无比,抑制着圆硕如同西瓜般的巨乳,紧握着如同水蛇般纤腰,将美妇丰腴高挑的身体勾勒得淋漓尽致。
在大腿正面以下部分被裁剪掉,露出一双修长圆润的大腿,她左腿穿着一条黑丝袜,右腿则完全裸露,如此不对称的设计,却使得两条大腿更为诱人。
自袍被屋内灯火一照,在昏暗中反射出淡淡的芒光来,犹如紫玉,看起来光彩照人,华贵优雅。
魔姬刚一脚迈入屋内,房门便应声而闭合。她抬起那只穿着丝袜的脚,甩开脚上木屐,递到寐生头顶道:“抬头张嘴。”
刚刚还在做主人,转眼之间便是奴隶,这就是命运。
寐生刚一抬头,魔姬便将那只秀足捅入了他的嘴里,脚底贴着他的舌头,来回磨蹭着。
他只得用力大张着嘴迎合着,那温暖柔软的脚上上面似乎沾着汗水,滋味咸咸的,甚至还有点香。
魔姬嘴角一翘,眼波流转,道:“奴家的脚,味道如何?”
“回主子的话!香喷喷的,甜蜜蜜的,胜过人间佳肴啊!”寐生赞叹道。
“咯咯咯咯!”魔姬捂着嘴发出一阵浪笑。
她瞥了寐生一眼,又漫不经心地道:“刚刚你们的话,我听见了,你让她去拿钥匙,必然是有什么发现吧?”
寐生心道:看样子屋内二人谈及钥匙的事情她都听见了,现在纵然想要瞒,也瞒不了了。
可若是将发现了秘密地下室的事情告知这个魔女的话,那么冥盔就要和自己失之交臂了!
这可如何是好呢!寐生的心神乱如麻。
魔姬见他面色有些犹豫,赫然冷声问:“怎么?不想说?!”
寐生想说谎,可又不敢,万一对方让自己现在就带她去,那可就得当场露馅啊!
他一时没有好计策,只得道:“小的前日在疯婆子那里得知斛律府有一秘地,需要那把钥匙方能进入。”
说完,他又有些后悔,何不将自己发现的枯井代替那秘地呢?可是他殊不知,自己刚刚已经在鬼门关走一遭了!
魔姬见他如实回答,心下略喜。
道:“昨夜你和疯婆子的话,我都知道。还好你说的是实话,要不然你这条肉棒可就捅不着明日的黄花姑娘了!”
寐生心底顿时如同起了惊涛骇浪,几乎瘫倒在地。他抖抖索索地道:“小的赤胆忠心,还望主人明察!”
魔姬道:“我的小男奴,喏,你没有撒谎,让你尝尝奴家的脚,便是给你的奖励哟!”
“楞着干嘛呀!舔一舔呀!舔舔我的脚趾!”魔姬浪笑道。那双紫瞳里闪耀妖媚的光,犹如星辰。
寐生一边用鼻子卖力地嗅着,一边含着美妇的秀足,用舌头在她的脚底板上时轻时缓,时轻时重地舔舐着。这种场景,怪异又绮丽。
“嗯……”魔姬嘴里发出黏黏的低吟,拨弄地寐生下体又挺立起来。
“好舒服……”寐生的舌头极其灵活,柔软而有力,挑逗地她私处渐渐渗出淫液来。
“嗯……钥匙在斛律豹的身上?你打算如何取?”魔姬眯着眼,漫不经心地问道。
寐生停下动作,道:“小的以为,只可智取。让秦娥去偷去!”说完用在脚心窝上舔了一下。
“嗯啊……”
“你好会舔呀!”
魔姬将手伸入自己的裙底,在胯间轻轻地扣弄着,道:“我来得匆忙,也没有准备。你去拿个空药瓶来。”
“是。”
寐生起身去床榻上,在极乐宝盒里找到一个药瓶,回头却见魔姬靠着房门,右手在胯间扣弄着。但她双眼却是盯着寐生,流出淫荡的波光。
他暗暗吃惊:这个淫妇!竟然如此大胆!
她左手往前一探,寐生手里的瓶子便入了手。
魔姬拿着瓶子伸进裙底,不一会,又拿了出来,扔向寐生。
寐生接住后,她道:“这个让秦娥给斛律豹喝下,他会昏迷一天一夜。”
“主人真是神技!”寐生叹道。
魔姬抽回脚,又穿上木屐。道:“那你明日便带我前去”说着,房门一开,她又消失在夜里。
第二日,中午。斛律豹的阁楼里。
斛律豹坐在席子上,闭目推手,原来正在运气行动。
他修炼的是父亲斛律山传给他的玄武功,此功法攻防皆备,斛律山凭着它立过不少战功!
为人不知的是,这功法却是祖桓当年私授斛律山的绝技之一。
随着他身体周遭升腾起青色薄雾,逐渐凝练成一直青色大龟,浮盘他背后的虚空,这正是四象中的玄武!
斛律豹感觉身体坚如磐石,心道:“终于到了御器位巅峰!”
“想要突破,却是力不从心!”不一会,他便感觉脑子一阵晕眩,立刻止住了行功。
隔壁的膳房里,秦娥刚盛好一碗莲子羹。此刻,她脸上闪现着犹豫,恐惧,不忍。
今天一早上大龙便找到她,给了她一个药瓶命令道:“将这个给你儿子吃下,将其迷晕,然后拿着钥匙给我。不要让任何人发现,否则……”
她不知道这个药瓶是装的到底是毒药还是秘钥,毕竟虎毒不食子啊!
可是,如果不这样做的话。她无法承受接下来的惩罚!
“应该是迷药,他既然看上我的身体,就不会这么快做出这样无可挽回的事情。”秦娥为了寻找一个过渡,便只好这样安慰自己。
她从怀里拿出药瓶,便往碗里倒。一滴滴乳白色的液体慢慢从瓶口滑落到碗里,散发着淡淡的异香。
她用勺子搅拌几下后,便端起碗向儿子那里走去。
斛律豹刚起身,正欲擦汗,便见母亲端着碗向从门口走进来。道:“母亲。”
秦娥微笑着道:“来,豹儿,你练功累了吧,娘亲给你煮了碗莲子羹,你快些喝了吧!喝完再去冲个澡”
斛律豹笑道:“孩儿谢过母亲。”
两人面对案几坐下,斛律豹接过秦娥递来的碗,便拿着勺子舀了一瓢,放入口中。
秦娥望着儿子,心里又是心酸又是忐忑!
犹如打翻了五味瓶,犹如在悬崖的边沿挣扎,死死地抓在那一根稻草,难以呼吸,却又苛求呼吸。
刚一入口,斛律豹便感觉味道较之以往有大不同,突然道:“母亲这莲子羹的味道不对啊!”
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将秦娥吓得差点瘫坐在地,她局促地问:“怎……怎么不对了?”
斛律豹笑道:“这莲子羹较之前几日更粘稠了,味道也更好!母亲在里面放的什么?”
听完这话,秦娥心底才松了气,回道:“嗯……是的,我在里面放了秘制的蜂浆。好喝吗?”
斛律豹感动地道:“好喝极了!母亲有心了,孩儿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啊!”
然而他口中的母亲在里面放的真正是什么,他又哪里知道呢?
秦娥心里更加酸楚了,她用手帕在脸上轻轻擦了擦,掩饰着脸上的尴尬,道:“娘亲对儿子好是应当的嘛。”
斛律豹喝着喝着,抬头间忽然见到母亲脖子戴着一个金环,闪耀着淡淡的金光,在她秀丽面容的掩映下,更显端庄大方。
这个金环在以前,他并未见到过。
便好奇地问:“娘亲,你脖子上的是什么?”
“是新首饰,前几日在西市买的。好看吗?豹儿?”秦娥脸色泛红,羞赧地道。
“嗯,这个还不错,娘亲戴着正合适!活像是个菩萨,端庄又慈祥。”
斛律豹赞道,他的称赞,秦娥听得心里又是偷偷一阵酸楚,一阵羞耻,这可是性奴的狗项圈呀!
儿子不知,竟然还以为是个佛环!
“母亲这几日不知有什么高兴的事情,是不是又得到了奇花异草,看气色比以往好多了!”斛律豹道。
秦娥道:“是呀,又多了一些花草。”
斛律豹哪里知道,自己的美母已然被家奴调教从母狗,滋润得要开出新花了呢!
喝完莲子羹后,斛律豹便道:“母亲,孩儿先去冲洗,您先休息一会。”
他说完便起身往汤池间走去,可是刚走几步,便觉得脑子一痛,未来得及反应,顷刻间便倒了下去,像是一个尸体般一动不动了。
“豹儿!”秦娥吓得大喊一声,见其没有丝毫反应,便连忙起身跑过去。
她慌乱地伸手探了探鼻息,见其呼吸很均匀,这才松口气。
“是迷药,不是毒药。”秦娥喃喃自语,眼角流出几滴清泪来。她心如刀绞!
她恨不得自尽,可是那夜的恐惧紧紧地将她捆绑住,无法挣扎,无法呼吸。
“夫君,豹儿,对不起!作为妻子,作为母亲,我背叛了你们,可是,我也没有办法啊!”
秦娥坐在地上,不停地抚摸着斛律豹的脸颊,眼中满是愧疚,痛苦之色溢于言表。
过了好一会,待心情平静下来,秦娥才想到这次的任务。
先说了一声对不起,然后翻开儿子的衣领,顿时,他的脖子上便露出一枚黑牛角般物事。
正是那把钥匙!
她小心翼翼地将钥匙从脖子上取了下来,塞进怀里。又拿出杯子盖在斛律豹身上,便出了门。
她刚出门,便对门口的马元道:“二公子身体不适,正在睡觉,任何人不要打扰。”
马元对秦娥充满了敬意,立刻应声道:“是,夫人!”
兰苑,木屋。
秦娥跪着寐生的脚下,从怀里拿出钥匙,递向他,献媚地道:“主人,贱妾不辱使命,将钥匙给您拿过来了!”
寐生一见到黑牛角般的钥匙,顿时心花怒放,道:“好!”
既然钥匙到手,他离冥盔便又近了一步!对得起这些日子在屋檐下的生活啊!
那么,接下来,他就要一展身手了!
“主人……豹儿真的不会有事吧?”秦娥低头嗫嚅着问“放心,我是你夫君,他也算我半个儿子,我怎会加害于他?”
“主人说的是,是贱妾想多了。”
寐生将钥匙放入怀中,又道:“你要什么赏赐呢?”
秦娥羞赧地道:“求主人和贱妾媾和。”
寐生往案几上一坐,道:“哈哈哈!就知道你忍不住了,你做到我腿上来”
美妇刚将柔软肥嫩的屁股坐上去,寐生便急不可耐地掀起她的裙摆,将肉棒捅入肉穴。
“噗滋!”
“嗯啊……主人捅死贱妾了呀!”秦娥发出淫媚的浪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