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预定出发的前一天晚上,奈贺接到了一个还算意外的电话。

他犹豫了一会儿,告诉美玖今晚可能要加班,晚回去一些,然后驱车前往电话里所说的地方。

那是远离市中心的一栋旧公寓,楼下有三个欧巴桑提着购物袋兴致勃勃的聊天。嗯……按电话里的要求,要尽量不惹人注意才好。

他拿出墨镜戴上,对着后视镜看了看,却发现这样反而更加惹人瞩目,只好又摘下来。

他考虑了几秒,把头发抓乱,然后脱掉外套,只拿着黑色的公式包,把领带打好,衬衣的扣子也一直扣到领口。

这样看来,就像是买保险的推销员了。

把车停到远一点的地方,奈贺下车走进了那栋公寓。

在这样的二手房离开始婚姻生活吗?

奈贺皱皱眉,心想如果是以前的自己,恐怕最后也就只能住在这种地方,和相亲认识的女性干巴巴的度过余生。

现在的他是肯定看不上这种地方的,他也没想到,“她”会受的了这地方。

按了门铃后,屋内隔了一段时间,才传来有些疲惫的声音,“谁啊?”

“是我。”不需要介绍,他的声音,对方一定不会忘记。

“啊!”里面传来欣喜的低呼,跟着就是拖鞋的声音啪嗒啪嗒的靠近过来。

门开后,露出了古贺悠带着明显得救神情的脸庞。

他看了看门牌,带着有些玩味的微笑说:“呃……现在似乎该叫你国见悠了呐。”

古贺……国见,啧,还真是能勾起怀念的情侣姓氏啊,真可惜,男主人不是职业投手。

悠娇嗔的瞪了他一眼,“讨厌,不要特地叫人家的姓。”

穿过收拾得很整洁的玄关,到了应该算是客厅的地方。

毕竟是狭小的套间公寓,起居室占据了大半空间,说是客厅,也不过是用和式拉门隔开了私密与公开的界限而已。

坐垫和矮桌是新的,除此之外,屋里看不到什么崭新的家具,大多是旧但干净的东西。

悠应该是做了些准备,脸上化了淡淡的妆,头发也梳得很整齐,只是身上方便做家务的居家服没来的及换掉,看起来有些不搭。

“没想到你能来这么快,我还想再把玄关的地板打一打蜡呢。”

悠把鬓角的头发往后拢了拢,她的头发长了不少,让柔和的容貌少了一些可爱,多了几分恬静。

彻底隔绝隐藏的风尘气质后,现在的她看起来就是一个柔顺秀美的小妇人。

“日子……过的如何?”

他打量了一下四周,多少觉得有些心疼。

悠这样的女人,就算仅凭相貌,只要她愿意,也可以轻松的住上最高级的公寓,悠闲地享受人生。

“老公的工作很辛苦,收入也不是很多。幸好我习惯节俭,日子还算过的下去。”

嘴上虽然这么说,她的笑容倒是十分甜蜜,“起码,他很疼我,心里也只有我一个。”

“嗯……那就好。”奈贺摸了摸衣袋的烟盒,犹豫了一下又放了回去,“他不在吗?”

“他出差了,要两三天才能回来。”悠一边说着,一边整理了一下衣领。

敏锐的捕捉到她眼里的一丝不安,奈贺微微皱皱眉,问:“你有事要跟我说吧?”

悠咬住下唇,点了点头。

“说吧,我不是已经来了。”奈贺解开衬衣袖子,挽了起来,用胳膊擦了擦额头的汗。

悠不好意思的啊了一声,起身拿出遥控器,打开了空调,然后有些局促的坐在奈贺身边,小声说:“其实……是这样的,结婚后,我们的生活一直都不太宽裕。彰最近开始觉得,非常对不起我,拼了命一样的工作,想要让我能过的更好些。”

奈贺站起来走到出风口下面,享受着凉气驱逐心头烦躁的清爽,“你们的经济很困难吗?”

悠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他还是公司的新人,收入确实很微薄。托您的福,我家里的债务全部解决了。不过这间二手公寓的贷款需要还好一段时间,开销只能尽可能的减少。”

她迟疑了一下,小声说,“有我操持着家计,勉强也是可以过下去的。只是……只是老公他太拼命了,我害怕……生活还没有改善,他就先倒下了。”

看来悠眷恋的就是这样平凡朴实的生活,而当这生活出现不稳定可能性时,危机感就开始蔓延。

他们之间的默契,多少还保留着一些,奈贺点了点头,说:“我明白了。我明天要去欧洲出差,大概需要一周左右。临走前我会给黑木部长知会一声。你丈夫出差回来后,你和他商量一下,只要他不反对,你随时可以回来上班。”

悠的眼睛里立刻亮起了感激的光芒,她抿了抿嘴,小声说:“奈贺,我……真是不知道怎么才能表达我的感激。”

“你婚礼的时候我有事没去参加,就当我这是在赔礼好了。”

奈贺笑了笑,这种承诺对他而言确实不算什么,如果只是这种事情的话,那就太容易解决了,“而且,你什么时候变得不知道怎么感谢我了?”

悠的脸颊立刻浮现了一层淡淡的红晕,她眨了眨眼,从桌边站了起来,不知道是不是人妻的身份多少改变了她的心态,靠在他怀里的时候,她竟然显得有点拘谨。

“我现在嫁了人,已经是黄脸婆了。和公司那些年轻美丽的女孩子比起来,实在有些丢人。但如果……奈贺你不嫌弃的话,就、就请抱我吧……”她的声音有点颤抖,不过语气却很坚决。

本来打算把精力留给那个由爱的代替品,不过现在抱着悠柔软苗条的身体,奈贺顿时失去了等待的耐心。

他勾起她的下巴,充满压迫感的吻了上去。

一想到口中娇嫩的舌尖在法律上已经属于另一个男人所有,背德的亢奋感就克制不住的随着血液一起流向下肢的中央,一边激烈的玩弄着悠的嘴唇,他一边拉着她的手,放到了正在迅速膨胀的裤裆外。

口中发出酥软的呻吟,悠的手指迟疑了一下,跟着熟练的拉开裤裆的拉链,被撑起的内裤拉到一边后,敞开的通道里伸出了熟悉的巨大肉棒。

她握住凸起淡青色血管的分身,上下捋动着几乎被抻展的包皮。

套弄到肉棒完全勃起后,她喘息着别开了脸,离开了奈贺的吻。

接着,她舔向他的下巴,灵巧的舌头一路移动到滚动的喉结下方,顺着被她抬手一粒粒解开的扣子亲吻下去。

乳头被嘴唇夹住,湿润柔嫩的舌尖开始围着乳头打转的时候,奈贺舒畅的吐出一口气,双手撑住身后的墙壁,靠在上面把下体挺了出去。

果然从最开始到现在,悠一直都是最擅长服侍他的那个,那种全心投入的专注和娴熟有效地技巧大概也只有在她身上才能完美的共同体现,而现在,她的举止间多了一份身为他人妻子的微妙羞耻感,更让他从心底感到愉快和满足。

“对你家的那位,平常也会好好的抚慰他吗?”

他撩开悠的头发,抚摸着她的脸颊。

其实,多少还是对那个每天晚上只要愿意就可以尽情享受这具肉体的男人感到有些嫉妒。

“唔唔……做过,但是并不经常。”

悠把他的衬衣向后剥掉,略带失望说,“他只是个很普通的男人呐,平时我要是也好好的伺候他,他可是一会儿就会射出来,那我岂不是会很寂寞。只有月经来的时候他也想要,我才会用嘴巴和手帮他。不过这机会并不多,他可不像你,不是很重肉欲的男人。”

“那还真是浪费啊……”奈贺解开皮带,手轻轻地在她头顶按了一下。

她顺从的蹲了下去,把他把裤子脱到膝盖,然后,就像以前无数次做过的那样,一手抚摸着他的阴囊,一手握着翘起的肉棒,放到张开的口中。

“呃……你的嘴巴,还是这么厉害。”

腰后的肌肉忍不住用力,他顺着快感的方向,把分身往湿润温暖的口腔深处捅去。

而被奈贺这样袭击的悠熟练的调整着角度,让蠕动的喉咙顺利的包裹住插入的龟头,弯曲的舌头费力的摩擦着肉棒下方敏感的底筋。

这美妙的感觉让奈贺这样耐力惊人的男性都忍不住摆动起腰部,换成她丈夫那样普通的男人,还真是很可能一下子就把精液全灌进她肚子里去了。

既然悠要复职,以后玩弄这人妻机会还多的很,今晚不能回去太晚,奈贺想了想,压抑住往她嘴里先发射一次的念头,喘息着往后退开。

悠擦了擦嘴角的口水,脸颊比刚才更加红润,她应该也想要了,抬起的视线充满了压抑的渴望,湿润的眼睛带着羞耻感望着眼前晃动的男根。

“去屋里吧。”拉门的后面应该是这对夫妻的卧室,铺开他们平常使用的被褥,在上面彻底的占有她,成了奈贺心中不断升级的躁动。

“不、不要,就……在这里吧。”

悠摇了摇头,小声说,“拜托,我……虽然知道很可笑,可我还是想给老公保留一些什么。求求你,不要在卧室……”

咦?这还真是奇妙的坚持,奈贺撇了撇嘴,没所谓,以后应该有的是机会。他也算了解悠的性格,说了声好,就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服。

和悠做过很多次,但很少有能把衣服脱光的机会,完全赤裸之后,奈贺分开双腿,兴致勃勃的站在悠的面前,“在这里的话,在哪儿比较好呢?”

悠坐到矮桌上,抬起臀部把内裤从长裙下方拉了出来,看到上面一条湿漉漉的痕迹后,红着脸卷起来放到了一边,她把裙摆往上撩起,半躺在矮桌上,向着他举起了双脚。

流淌亮泽爱液的熟美性器,花朵一样绽放开来,她用手指扒开吃润的耻部,闭起眼睛颤声说:“请……请来享用我的小穴吧。”

果然是悠呢,看出拒绝前往卧室让他有些不高兴,马上就用出色的演技来做了补偿,那种羞耻又渴望的表情,明显是在故意迎合他对人妻这个身份的贪欲。

奈贺满意的舔了舔嘴唇,说着很久以前就想要说一次的台词,把膨胀的分身一口气全部塞入,“太太你还真是淫荡呢。”

“啊啊……是,我、我就是个淫荡的妻子,请……请替我的丈夫,狠狠地,狠狠地惩罚我吧……”大概是担心被隔壁的什么人听到,悠的声音很小,不过她身体的反应却很大,完全不像演戏的扭动和内部美妙的痉挛都在显示,那个男人真的并未满足过她。

她真正的高潮是完全属于我一个人的,奈贺得意的想着,推高她的上衣,揉搓着柔软的乳房,屁股用力向前推送。

矮桌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承载着奈贺激烈的抽插。

“呜……奈贺……我……我……来……来了……好……好棒!呵啊……唔嗯嗯嗯……”拼命把后半截的尖叫吞回到肚子里,悠快活的伸长了脖子,涨红的颈侧凸起青色的血管,双脚紧紧缠住他的腰,畅快的泄了一次。

虽然有一段没碰过女人,奈贺的耐力也不至于太过差劲,他享受了一会儿高潮中不断收缩的蜜壶,接着把她翻转过来,剥掉了碍事的裙子,骑在白嫩丰满的屁股后方,扑滋插了进去。

要是她老公能往回打个电话,就太完美了。揉搓着人妻充满弹性的臀肉,奈贺稍微有些遗憾的想着。

一个多小时后,奈贺飞快的抽出肉棒,喘息着跨到悠的脸上。她无力的抬起头,双手撑着榻榻米,张开嘴巴接下了浓稠的白浆。

她的身上全是汗水,看起来亮晶晶的,膝盖和屁股都被榻榻米磨的发红,手肘还蹭破了一点,果然没有被褥的情况下,粗糙的榻榻米不是合适的交欢场所。

极致的愉悦榨干了悠的体力,她懒洋洋的躺在地上,连穿衣服的力气仿佛都没了。

奈贺歇了一会儿,拿起她的裙子盖住了她的肚子,开始穿回自己的衣物。没什么需要多说的,他们之间的关系,一直都是简单而赤裸。

离开的时候,奈贺盯着屋外的门牌看了一会儿,一种异样的满足感从那写着其它男人姓氏的木牌上传进他的心中。

他笑了笑,走下楼梯,开车向家的方向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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