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赵深成了自己床上人,赵翦对他的处理也变了。
赵翦以赵深腿上有伤为由,恩准赵深在京中休养,并拨下一栋府邸改建为一等郡王府,待日后有世子再去代为管理藩地。
群臣皆觉得陛下恩典太过了,毕竟藩王们降级袭爵,远离京师的周王这一脉爵位,再过两代就不复存在了,若是赵深在京中扎根,跟皇室搞好关系,再与重臣联姻,这郡王爵位恐怕要继续传下去,而赵深本来的世子之位还是额外的恩典了呢。
一时间各地宗室也蠢蠢欲动,觉得他们的新陛下是个重感情耳根子软的,盘算着赵翦万寿的时候可要好好表现,甚至有人已经想把孩子送来培养感情了。
不过后来看着赵翦无意让他们过去,只好偃旗息鼓了。
赵深自放开身心后,便喜欢上了所有性爱的行为,此际正值晚间,赵深与凤双紧紧抱在一起,他们的乳头互相摩挲,贴在一起接吻,赵深股间一片湿红,后穴里面塞着一个肛塞,上面涂满了药物,可以滋润后穴,并让他适应赵翦的尺寸,不容易受伤。
赵深是男人,宽肩翘臀,身材漂亮,凤双是哥儿,腰肢纤细,身体酥软敏感,看着龙床上两个各有风情的美男,赵翦的心情很好,一天的疲惫一空,大掌抚摸上去他们紧密柔韧的腰侧,一面撩拨着两人的情欲一面吃豆腐。
“今天都在做什么。”
“聊天,还有宫里的规矩,教王爷怎么伺候陛下。”
凤双这么说着,赵深脸上微红,也没反对这个说法。
他是傍晚进宫的,名头是来对弈,明日再出去郡王府的就是替身,广贤宫很大,除了几个有名头的殿,还有上千间屋子,住他们几个足够了。
赵翦刮了刮凤双的脸蛋,笑而不语将凤双搂在怀里,轻声说:“别把人欺负坏了,好好教教他。”
赵翦一早就想他们二人同床,只是总觉得时机不到,现在赵深真正入他后宫,一切就顺其自然了。
虽是压低了声音,赵深还是听见了,羞耻得满脸通红。
他们夫夫共同侍君就够让突破他三十多年来的廉耻之心,不过他的身体再也回不去了,倒也罢了。
赵翦望着赵深,让他靠近了,犬趴在手边,够到那个玉做的肛塞,握住把柄轻轻抽动。
生得如此貌美的男人,光是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声,就够让人血脉贲张,还被他玩弄着后孔,延展的腰臀摇摆,腹肌收缩,弹性的股肉被握着颤抖,更是旖旎无限。
赵深是男人,而且出身尊贵,连在床上的叫声都富有韵味,赵翦格外爱折腾他,有时将他臀肉掌掴得通红,再缓缓抚摸,那种身体上产生的强烈的色彩冲击,总让赵翦意乱情迷。
尤其是像前一晚一样,被干到受不了,泪光闪烁地躲躲闪闪,再被狠狠亲吻并抚摸的时候,那种羞耻的哀叫,叫人难以把持。
这么想着,赵翦手下的动作就没了轻重。
“呜啊——!”
白玉玉势受着赵翦的控制在小穴里狠狠抽插冲撞着,赵深浑身痉挛似的颤抖起来,此际男人的指甲还玩弄一般在紧缩穴口轻轻搔刮,体液不受控制地从分身顶端喷溅,一泄如注。
赵深自暴自弃地哭泣呻吟出声,哀求庄严至尊的男人的垂怜。
没想到赵翦没像以往一样插进来,而是离开了,凤双附身上去,双手搂着赵翦的脖子亲吻。
赵深这才明白何为共同侍君还有何为争宠,一双耳朵都红起来了,在这淫乱的龙床上,他们都要争夺宠爱。
不过每当这种时候,他每次都理智大于感情,要好一会才能进入状态。
“好甜。”
凤双的头发简单束在后面,看起来就像散开一般,身体散发令人愉快的清新甜香,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研制的香料。
赵翦凝望他满是欲望的饥渴双眸,沿着形状优美的下巴还有薄唇亲吻,大手磨抚他的后腰,摸到股间的时候,上面已流出一大片晶莹的液体。
“陛下……嗯……嗯……”
凤双做好了准备,赵翦就给他奖励,轻轻含住他胸前突起的红嫩一点,牙齿慢慢啃咬。
反复舔弄后,眼前的淫艳的乳首渐渐变为桃红色,凤双火辣的面容浮上一层春色,更为艳丽,无暇,凤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双腿就被打开,沉稳坚硬的巨物猛地插入进去。
“啊……啊啊……”
如同轻喘的一声后,凤双就被赵翦大力鞭挞,赵翦将他敏感乳头夹在指间拉扯,不久他尚未被触碰的蜜花羞耻的开放着,恨不得男人胯下那硕大也插进来捅一捅搅一搅,一时龙床上春意盎然。
“……嗯……操我……陛下弄得我好舒服……”
“好爽!……呜啊……”
凤双全身散发着勾人的气质,在赵翦带着野兽凶猛的力道的操弄下,爽得几乎要哭出声,脸因为欲望染上了一抹红,渐渐顶插间迷迷糊糊攀上赵翦宽阔的肩膀索吻,他几乎每几天就能得到疯狂的快感,那是如此快乐,赵翦是一国之君,并不是时时都有空来后宫,凤双每次都十分珍惜。
至于赵深是怎么想的,他就管不着了,按他想法,最后赵深能早点滚蛋才好。
赵深看着赵翦那深红色的性器在凤双股间打桩钻动,身体不由自主地发热发软,赵翦一看就知道他是想象到被干的时候,赵翦本想让他多主动些的,可是若是半强迫的羞耻迎合好像也不错,赵翦拍了拍凤双的臀,让凤双抱好了双腿,等待他的顶插,目光转向赵深。
“王爷,快点……”凤双也在催促,赵深知道赵翦的手段,在自己曾经的侧室凤双面前总是放不开的他,便也羞耻地打开腿,与凤双一样靠在龙床上的大抱枕上。
“都很乖。”
明明是这么羞耻的,对待男宠一样的称呼,赵深却觉得有一种发自心底的兴奋与期待。
两人身形相仿,肌肉皆覆盖薄薄一层汗液,赵翦在两个小穴间徘徊,最后还是先选了凤双熟红的冒着饱满汁水的淫穴,不过他没有忽略赵深,猛插十几下后,粗大的龙根就直直的捅入赵深被开拓过的后穴。
这个姿势很容易触碰到前列腺的所在,摩擦后产生极为舒服爽快的热意,却因为赵翦有两人同时分享,龙根均匀照顾,显得不足,想要更多一点的人,就会下意识的扭腰摆臀求取更多摩擦,甚至偷偷地收缩穴口挽留。
“嗯,嗯……恩啊……好舒服……陛下可以再快一点……射到我里面去……”凤双柔软的身体放松又收缩,配合着狠狠捣入的坚硬性器,让赵翦也很是不舍得拔出来,把小小的肉穴撑大,撑开,再狠狠摩擦。
床上的气氛是能传染的,在凤双的带动下,赵深原本青涩低哑的呻吟也染上了媚意,终于动情的后穴流下了透明的淫水,赵翦在他里面快速的深深插入,再拔出,一只手则夹起他的乳头玩弄,试图彻底打开他体内那变成淫物的开关。
赵深的身体是要冷感一点的,赵翦并不介意,并给予更多耐心。
因为赵翦知道,这样的身体彻底为他开放的时候是多么动人。
“舒服吗?”
“好麻……好……舒服……唔……唔……”
赵深发现自己因被玩弄乳头而无意识发出这样淫荡的声音,还被两个人同时听见了,羞耻得难过,腰部却摆动着,努力地迎合。
赵翦找对了点,更是不断发起进攻,粗长的性器快速捅进赵深身体深处、狠狠的撞击到肠壁那块软肉之上,见旁边凤双复而饥渴地摆臀,却又不舍得从赵深变得软热的小穴离开,便用手指取代自己性器,操干旁边的美人。
“嗯……啊……嗯啊!……好舒服……被操爽了……”
“好爽……爽死我了~~手指……好快……不……行了…… 要被操坏了……”
两道呻吟此起彼伏,被操爽之后的赵深声音很勾人,身体扭动起来享受着男人的抽插,明显跟平时不一样,因为脱离了有理智时的状态,让人想把他的骚穴干坏,凤双的反应更剧烈一点,被手指干到不断地高潮,淫水从穴口四溅开去。
赵翦看着赵深与凤双越是被干越是兴奋,都快要射精的样子,快速的抽插变为对肠壁软肉的碾压厮磨,终于在他们两人高潮之后,才把滚烫的精液均匀地泼洒在两人的穴口,征服这一对被他收为禁脔的夫夫。
赵翦付出了劳动,接下来就是他收获的时候了,被干开的赵深与凤双交叠在了一起,同时求他干进来,仰着脖子淫荡地流下口水,还源源不断地说着荤话。
“下个月去围猎的时候给不给朕干。”
“我就是给陛下干的……哈啊……哈啊……不要碰那里……会死的……”赵翦一边干凤双,大掌的拇指却一直在赵深的屁股穴口按压打转,拉开又按拢,把穴口蹂躏得快要肿起了一圈,阵阵的快感强力的冲击,带去源源不断的渴望。
“啊……哈……我怎么不知道……”
“啊啊……我也要去,陛下偏心……”凤双的语气有点哀怨,身体虽被顶得一颤一颤,不忘发出抗议,只是性器的穿刺太过有力,身体内部被填满的充实感和拔出后的空虚感交替袭击,凤双也只能发出些无力的呻吟。
“都能去。”
赵翦的臂膀身躯强壮而有力,同御两人不在话下,不断在凤双体内进进出出,被润泽过的性器镀上了一层半透明的薄膜一般,顶弄那朵赵深没有的淫水泛滥的肉花,在累月的欢好中,凤双骚浪的花穴更为敏感迷人,染上水光的臀部剧烈摇摆,急切的想要更多的疼爱。
赵翦挤压他水穴深处的嫩肉,一种晕晕乎乎的麻木感让他渐渐迷失,甬道里像抽搐般的颤动,大量的淫水又泄出来了,随着龙根的前后抽插,垫在上面的赵深因为身体与凤双的摩擦,渐渐难耐呻吟,想被赵翦那根粗大的凶器磨蹭内部。
“哼嗯……哈……皇上、您去照顾王爷吧……啊……我看他想您想得不得了了。”
凤双感觉赵翦干得他太凶了,持续地猛烈操干让他的花蒂也兴奋的颤抖,可他还想体味那种不断高潮的快感,晚一点射,便娇喘吁吁地说。
“呵呵,你倒是会分派。”
“是这样吗?”
赵深需要疼爱的地方很是软热了,才一插进龟头,赵翦几乎可以看到半透明的水液从肠壁里渗出了,赵翦轻轻磨蹭着赵深的敏感点,滋润着他渐渐尖锐起来的淫欲,问询道,注视着雪白的丰臀间的艳红的肉洞蠕动迎凑起来,紧紧地吮咬着他的大肉棒。
“是……啊……啊……您慢一点……求您……行行好……”
高昂甘美的快感传遍身体,赵深羞愧地点点头,赵翦干至兴头,也不与他啰嗦,哪次弄到最后,赵深不是被他弄爽得射个没完呢。
于是狠狠一下子把发烫的欲望全根塞入到了深处,抽送得一次比一次重。
赵翦一边干,一边吻咬赵深红润的唇,令赵深脸颊更红。
一时,凤双也加入进来,舌尖与赵翦的舌头在空中交缠,赵翦兴奋得眼睛都红了,身下更为勇猛,赵深身体都软了,将身子完全交给对方,高耸的屁股被不停地抽插着,被干得前俯后仰。
“……哈啊……呜!……好重、皇上……被撑爆……撑满了……”
他这副情态看得赵翦心猿意马,望着此刻在眼前真真切切地展开的赤裸性感的身躯,钳住那双笔直大腿,灼热的龙根猛焊挺干,抽插的动作变得不规则又凶狠,并带着一种好象要刺穿的力量,消去赵深体内原本越来越强烈的瘙痒感。
赵深的甬道内被赵翦柱身直挺、前端带弯的傲人巨物塞满了,充盈着满足的快感,每次性器的轮廓即将脱出时,他的后穴都会收缩着努力挽留体内的硕大粗热,一丝不挂的身体颤动,再颤动,最终被翻了一个面来,重新被压倒在龙床上,高高耸起的敏感的乳尖被含吮着,身下被“啪啪”直响地大力捣干。
“啊啊……嗯嗯!……哈……啊、啊……不行……了……不要……”
“皇上不要啊……呜嗯嗯……被阿双看到了……”
失禁的口水顺着赵深张开的嘴角流到了脖颈侧,赵翦在上面不停吻咬,挑逗着这副日益敏感的身体,大手套弄那根颜色极浅的昂扬,不顾赵深哭喘,大掌有技巧地在分身上揉抚,胯间对准肉洞的上下进出之势如穿梭的巨矛,挺身不住贯穿。
他不需要刻意用什么技巧,光是前端被灼热的大手抓揉,就够让赵深在激烈快感中哭泣地求饶。
赵深的身体自是好的,肉洞又小又紧,否则赵翦也不会吃了一次又一次。
赵深的呻吟变为呜咽,跟荡妇一样,体内不停地产生痉挛吮吸着男人的硕大。
赵翦幻想过,如果把赵深也换一种打扮,下放到乡间,只穿着短短的布裙,露出湿透的淫穴,方便他的侵犯,为了不让其他粗野的男人抚摸侵犯,求他带他回宫,那该是多么美妙的事情。
那他届时一定会好好拿捏,让赵深在大庭广众之下,甚至田埂上爱抚着湿透的小穴,用手指奸淫自己,脸上染上一层又一层红晕,最后像女人一样潮吹。
无论赵深怎么强忍他的欲望,一波接着一波欢愉绝顶的快感迅速堆积起来后,还是在赵翦的大掌玩弄下与猛焊的抽插下射出阳精,脸颊缺氧涨红,分开的双腿不住颤抖,跟那个遭受操干的小穴一样合不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