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公寓楼的五楼,就在程庭树被丰腴美艳,穿着情趣婚纱的房东万玉贞推倒时,在他们隔壁的一间套房里,一身杏黄道袍的盛依依,正拈香掐诀,准备动用鬼眼钱进行占卜。
自从决心为了程庭树踏入术道,拜瘸腿乞丐为师后,盛依依就一直苦修着术法,当然主要是家传的鬼眼钱一脉。
其实盛依依的天赋还是不错的,仅仅一个月不到,便已经初步摸清了鬼眼钱的使用套路,并尝试用这种秘法来寻找遗失物品,显然效果颇佳,但是盛依依并不敢确认其真正的效果,毕竟命数一脉可不是找东西这么简单,一旦涉及天道,恐怕天道之罚就会直接降临。
在学会了鬼眼钱秘法之后,盛依依便察觉到程庭树的奇特命数,杀伐无算,桃花不断。
但是命中又潜伏着致命的危机,以她目前的道行,无法察觉出程庭树的第三次大劫究竟以何形式出现。
她也尝试过去推算,可是刚刚动了这个念头,天空立刻响起一个炸雷,把盛依依刚刚集中的精力给惊扰了,她知道那是天道在示警!
不允许她推算程庭树的命劫。
盛依依便隐约猜到了,程庭树的这个命劫恐怕涉及到了无数人的生死存亡,实际上他的生死已经超出了寻常意义上的个人存在,很有可能会波及到术道和俗世无数人的兴起没落,生存死亡。
自从五岩山事件后,盛依依便一直刻苦修炼,她不想要在日后仅仅在程庭树的心目里,只是个需要保护的傀儡,她要做程庭树的战友!
实际上盛依依在意识到情郎命环无数桃花,便知道程庭树不可能只取她一瓢水饮,她不像周玉洁是后者的青梅竹马,没有那么强烈的羁绊,所以她就必须变强,成为程庭树可靠的战友,为他踏足术道平添助力!
在最近几天,盛依依只觉得一种难以用语言表述的感觉频繁涌上心头,或许这就是瘸腿乞丐所说的心血来潮吧?
盛依依略微推演一番,便意识到了自己的情郎已经陷入了一个局之中。
这个局表面上是夜王和程庭树的斗争,可实际上远远超出了明处的格局。
对于盛依依来说,她必须要为情郎效力,现在敌人在暗,那么就必须要用命数推演出来,至少要知道敌人所在,否则以程庭树那种骨子里极为固执的性格,恐怕会吃大亏!
所以盛依依穿起了瘸腿乞丐最后一面时送给她的杏黄道袍,又戴上了程庭树送的她粉色纳戒,也就是天蔷纳戒!
命数师窥探天道,必然会引来天道之罚,尤其是涉及到因果越多,层次越高,引来的天罚越严重。
从瘸腿乞丐的口中,盛依依了解到,当年有一位超品命数师,在六个顶级防御法阵和四名混元高手的护持下,推算一项未来之事,结果引来成亩的雷云,直接降下九九八十一道劫雷,将那名命数师和混元高手都劈成了飞灰,连带着六道顶尖法阵保护的地下暗堡也彻底湮没!
所以为了防止盛依依死于天道之罚,瘸腿乞丐给她留了这件杏黄道袍。
这件道袍样式古朴,和现代流水线上量产货完全不同。
在常人看来不过是个半旧不新的普通道袍,可是在盛依依眼里,这却是品阶颇高的护体法衣。
那件杏黄道袍摸上去触感极佳,非棉非绸,非锦非缎,柔软之中又不失坚韧,而且水滴落在上,并不会吸收,而是像落在塑料上般滑落。
盛依依曾经无意中将道袍的袖子落到厨房的灶台,结果燃烧极旺的火焰居然连道袍的边都没能烧卷。
她干脆拿出厨刀,在道袍上狠狠地切割劈斩,可是却连道白印都没能留下。
瘸腿乞丐并没有告诉盛依依,那件道袍的来历,只有衣领内侧有着“艮为道缘”四个绣金小字,或许可以揭露它的身份。
盛依依拈香掐诀,然后把三柱线香插入小法坛的香炉之中。
其实术士斩妖除魔,很少会去搭法坛,因为等你搭好法坛,说不定邪祟已经把人杀光了,对方根本不可能跟回合制游戏那样,等待你的出招。
而术士即使搭法坛,也不多是为了让雇主看到撑成果,给人一种心理安慰罢了。
可是盛依依毕竟不是超品命数师,不能随手占卜,她必须要诚心静气,拈香掐诀,使得精神极度的集中,才能进行鬼眼钱占卜。
如今一切已经准备就绪了,盛依依忽然一拍法坛,三枚金色的鬼眼钱顿时旋转着跳到半空,她袍袖一挥,一柄泛着血色的木剑便出现在了她的手头,那三枚鬼眼钱极为诡异地竖立在木剑剑身之上,不断旋转着,一丝丝奇特的感觉顺着鬼眼钱朝着四面八方涌去,这种感觉唯有命数师才能察觉到。
盛依依知道那是鬼眼钱即将窥探天道,从而产生了提示,很快那三枚飞速旋转的鬼眼钱逐渐速度变缓,她立刻紧张起来,这是她第一次用鬼眼钱秘术来窥探天机,所以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这时第一枚鬼眼钱忽然滚动起来,来到盛依依的双眼之间。
鬼眼钱闪动间,一副仿佛电影般的画面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画面的背景似乎是一座雄伟的荒山,地势颇为险恶,盛依依微微蹙额,按照瘸腿乞丐的说法,三枚鬼眼钱所反应出的画面,分别代表所推演之事的过去、现在、未来三个节点的重要线索所在!
第一枚鬼眼钱应该是过去时间段里,涉及到此次夜王破局的关键线索,可是这座荒山是什么鬼?
就在盛依依狐疑时,那画面开始移动起来,类似镜头的存在忽然对准了一块残破的石碑,上面写着“锁狼岭”三个血红的大字,虽说石碑极为残破,可是那三个大字的朱漆却仿佛鲜血般,在杂草的遮掩下依然狰狞。
“锁狼岭?这是什么地方?”盛依依更加疑惑了。
此时画面继续移动,远远的一行人抬着一具楠木棺材朝着镜头所在而来,为首的却是一个古代文士模样的中年男子和一个纹龙画虎的壮汉。
两人走走谈谈,那个中年文士似乎还拿着罗盘,似乎在推算着什么。
虽说画面受到某种神秘力量的影响,变得极为模糊,可是盛依依却依然看到那人手中的罗盘,竟是传说中的地灵盘,也就是程庭树在五岩山里得到的那个法器。
那个中年文士居然也是个命数师,还是地灵一脉的!
就在盛依依惊疑之时,那画面里的中年文士忽然指了指山峰某处,那壮汉似乎有些反对,不住地摇头。
中年文士却一直坚持,并且不断比划着各种手势,最终那纹身汉子同意了他的意见,让抬着棺材的人继续朝着深山而去。
画面最终定格在他们远去的背影处,只是盛依依可以清楚地看到那壮汉的脚踝处不经意间露出了一头狰狞的黑狼纹身。
此时鬼眼钱忽然自血木剑上坠下,“叮”的一声落到了地上,那画面也倏然消失不见。
盛依依连忙稳住心神,操控着秘法,让第二枚代表着现在的鬼眼钱滚到自己面前。
又是一幅画面出现在了盛依依的眼前。
缕缕香烟升起,这里似乎是一处祭坛,又似乎是一座祠堂,可仔细看去仿佛又像是没有修建完毕的神庙。
那建筑朱墙金瓦,却连围墙和旗杆都没有,光秃秃的一座主体建筑,搞得四不像。
朱红的大门紧紧闭合,上面布满了黄铜所制的圆钉,如果只看这大门,还以为是哪个豪门大宅。
在朱门神庙前,陈列着一座黑色的香案,上面摆放着些许祭品和上等线香,缕缕香烟自铜炉里缓缓升起。
香案前两道身影肃然而立,一名依然是中年文士打扮,就是不知道和第一个画面里的那人是不是同一人。
而另一名则是身材高大的中年男子,光看那股气势,就能看出他是一位匪气十足的黑道枭雄!
那一身名牌西装的黑道枭雄正双手拈香,似乎在祭拜什么,而那名中年文士则是在旁边主持着仪式。
盛依依虽说和瘸腿乞丐恶补过很多术道知识,可是依然没有看出那中年文士在主持什么仪式。
而画面很快变得模糊,就在盛依依有些疑惑时,镜头又显示出了神庙的部分内部,盛依依只能隐约看到正殿有两座神像,而且正位神像前似乎还有一具棺材斜倚着。
就在盛依依想要多看几眼时,画面忽然剧烈抖动起来,仿佛是以前电视信号被干扰之后的情况。
很快第二枚鬼眼钱也从血木剑上坠落在下,发出“叮”的一声轻响。
“关键就在第三枚鬼眼钱了!”盛依依深吸一口气,掐诀继续催动秘法,来窥探天道。
第三枚鬼眼钱顿时滚到了她的两眼之间,只是不知为何,那本该出现的画面却迟迟没有显现,以至于盛依依都以为自己是不是念错法咒。
片刻之后,那鬼眼钱终于逐渐映出了一抹模糊的画面。
那个画面颇为模糊,有种上个世界黑白电视机信号不好时,出现大量雪花点的情况,可是盛依依却不认为鬼眼钱窥探的天道,会出现这种情况。
过了片刻,模糊的画质依然没有得到改善,可是那画面终于有了变化。
盛依依微微蹙额,她发现鬼眼钱显露出的画面似乎有些像某个密室,里面密不透风,摆放着一排排金属箱子。
每个金属箱子都似乎编有号码,其中画面似乎停顿在了某个金属箱子的标签上,那里的数字含糊不清,以盛依依的眼力,也无法看清。
盛依依知道这第三枚涉及到未来的画面,才是最为关键的破局线索,可是如此模糊的画面,却难以看清线索的真实情况。
于是盛依依把心一横,继续催动命数秘法,她的灵力疯狂涌动,注入到鬼眼钱之中。
原本散发淡淡金光的鬼眼钱,仿佛是电压供应正常的灯具,那展现出来的画面也逐渐清晰起来。
只是不知为何,盛依依的内心忽然涌出一股不祥之感,她知道这是天道在警告自己不要继续窥探。
按照瘸腿乞丐的说法,天道对于命数师的窥天行为,一般不会直接动手,而是会以这种扰乱命数师心神的方式告诉他,不要继续窥天,毕竟命数师施法时,保持心神的宁静是必要前提。
一旦出现一丝杂念,推算的结果便有可能出现极大的偏差。
可如果命数师继续想要逆天而行,天道便会降下惩罚,根据命数师窥探之事涉及到的因果程度,来给予程度不同的惩罚。
如果推测的是国运这种级别,命数师很可能当场暴毙!
盛依依如今无视天道警告,默念清心咒,稳住心神,催动法咒,鬼眼钱转动的速度越来越快,而展现出来的画面也越来越清楚,就在那个房间和金属箱子的号牌数字即将清晰可见时,平地里忽然传来了一声呼啸,就仿佛是有人手持一根木棍,朝着盛依依的臀部挥来!
“廷杖!”盛依依立刻联想到了这一种刑罚,廷杖最初出现在东汉明帝时,是一种惩罚官吏的刑罚。
然而其兴盛于明代,武宗朝之前,廷杖多以羞辱朝臣为主要目的,可自大太监刘瑾当权后,廷杖便开始大规模打死人。
有明一代,死于廷杖的大臣多不胜数。
廷杖一般是由栗木制成,击人的一端削成槌状,且包有铁皮,铁皮上还有倒勾,一棒击下去,行刑人再顺势一扯,尖利的倒勾就会把受刑人身上连皮带肉撕下一大块来。
而廷杖的施展也是颇有学问的,清朝散文家方苞写过著名的《狱中杂记》,里面提到过行刑者若是不想你死,塞足了银两的话,哪怕表面上打你几十廷杖,回到牢里,当晚你就可以下地。
若是没有孝敬,可能被打得屁股稀烂,几个月才能修养好。
若是行刑者跟你有仇,只需几杖下去,便足以将犯人打死!
盛依依不敢赌老天爷以前拿过自己的孝敬,若是一廷杖下来,恐怕她即使有宝衣护体,也有可能被打成重伤,甚至可能落下残疾!
可是为了能够让情郎破解夜王的局,盛依依却依然没有松开掐诀的手掌,而那道呼啸的廷杖似乎也变得更快,从声音听来,似乎已经距离盛依依的后腰不足一箭之地了!
就在这时,不知从何处传来一声叹息,紧接着鬼眼钱的画面似乎蒙上了一层轻纱,片刻之后,即将彻底清晰的画面倏然如幻境般碎裂。
第三枚鬼眼钱“叮”的一声从血木剑上落下,被盛依依握在掌间,而那道呼啸的破风声却也陡然停止在盛依依的腰后,那股劲风直接将她的衣衫吹得鼓起,颈后的发圈倏然断裂,一头长发如同黑色瀑布般洒落下来。
盛依依惊出了一身冷汗,她原本已经做出准备硬接下天道惩罚的狠心,没想到最后一刻鬼眼钱的卦象被什么东西屏蔽了,而根据术道的说法,命数师在看到最后关键性的卦象前撤掉秘法,天道的惩罚也会随之撤销。
可她明明没有撤销,那一声叹息又是谁发出的?
难道有高人替自己屏蔽了卦象,帮自己避免了天道之罚?
“可我认识的人除了树哥哥,还有谁是术士?更何况命数师的数量更少!”盛依依喃喃道,她忽然想到了一个人,自己那个诈死的父亲盛凌云。
不过之前瘸腿乞丐曾经跟她说过,盛凌云现在正在布一个很大的局,是不会来和自己有任何接触的。
那么那个帮助或者说干涉自己的人,究竟是谁呢?
想了半天,盛依依都没有想通那人究竟是谁,可是第三枚鬼眼钱展现出的画面,却让她有些深思。
那些密封的空间和一排排的金属箱子,究竟是什么地方,最重要的是,在画面破碎之前,她勉强看清了金属箱子四个数字的前面两个分别为“8”和“6”。
就在这时,房间忽然传来一声轻响,盛依依悚然抬头,她以为天道之罚还没有结束,谁料却是房间的某一处角落,忽然掉下了一块墙皮。
“嗯,这是?”盛依依却发现那块墙皮后头,露出了一抹金属的光泽,她微微一愣,那里应该是一面影视墙,只是这间套房的主人似乎把电视和音响给搬走了,所以前方空空如也。
现在墙皮脱落,却见墙皮后面居然是一处暗格,里面放置着一台台式机。
“把电脑藏在暗格里,万姐的丈夫兴趣有些奇怪啊?”盛依依看着那台隐藏在暗格里的电脑,面色有些古怪。
这户套房按照房东万玉贞所说,是当初和她冷战分居时的丈夫朱万里所住的地方,而且这间房和万玉贞的卧室似乎只有一墙之隔。
虽说乱动别人的东西很不好,但是命数师的直觉让盛依依还是下意识地打开了电脑的开启键。
伴随着一阵红色灯光的闪烁,显示器上浮现出了熟悉的微软系统的界面,这个电脑里的软件并不多,除去系统本身自带的之外,就只有一个播放器软件,但是她从来没有看过那种。
盛依依尝试点击打开那个播放器软件,结果居然直接打开了,里面出现了一个界面,然后她拿起插在电脑上的耳机,似乎想要看看那个播放器里究竟藏着什么。
谁知道播放器一打开,耳机里顿时涌来了一阵女人的娇吟声。
“啊!啊……小树弟弟,你插得姐姐好爽啊!再用力一点,又顶到姐姐的花心了!你这个小坏蛋,真的要把姐姐操死么?咯咯咯……姐姐穿着婚纱就让你真的兴奋?”
盛依依差点没从椅子上掉下去,那明显就是房东万玉贞的声音,而她口中的小树弟弟,除了自己的情郎程庭树,还能是谁。
一想到自己的情郎现在在肏干着别的女人,盛依依心里顿时弥漫起一股醋味,不过她作为命数师,知道程庭树命犯桃花,身边注定女人无数,所以并没有太过生气。
而此时显示屏上也浮现出了万玉贞卧室里的场景,和盛依依所想的差不多,这似乎是个监控软件。
看来这个朱万里也不是省油的灯,和老婆异地分居之后,居然还在监控着老婆的一举一动。
如果她知道,朱万里还给万玉贞下了符之后,恐怕更会吃惊到不行。
显示屏里浮现出的是万玉贞的卧室场景,这个监视器应该是位于某个墙角的隐秘角落,所以画面也是俯视角度。
画面之中,一名穿着洁白婚纱的美艳熟女,正高高地撅起自己被白色蕾丝开档内裤包裹的蜜桃美臀,不断地朝后迎合着那根插在自己蜜穴里抽插的粗长肉棒。
万玉贞的臀瓣肥厚圆润,以至于那白色蕾丝开档内裤都被臀肉挤得勒在了里面的臀缝里,大片白皙的臀肉不断地在程庭树的抽插下,不断颤抖晃动,发出白花花的淫浪。
盛依依看得都有些口干舌燥,面颊发红,下意识地吞咽着口水。
她想要关掉这个淫靡的画面,可是握住鼠标的手却不停使唤,怎么也不愿意叉掉这个页面。
监控画面里万玉贞哪里有平素端庄雍容,一头修长的黑发凌乱地披散在她圆润的肩头,并随着身后青年的抽插而不断的晃动。
而她那对让自己都有些羡慕的巨乳,也从紧身的蕾丝束腰里欢快地跳出,被程庭树一手一个抓住手里。
只不过万玉贞巨乳实在过于硕大,以至于程庭树根本无法单手握住,他只能十指发力,将那柔软的乳球不断揉捏变形,看着那白皙的乳肉在指缝间溢出,以及乳球被捏成各种形状,画面里的程庭树忍不住轻轻含住万玉贞的耳垂,感受着身下娇躯的颤抖,他的声音也从耳机里传出。
“万姐,你的蜜穴还真的挺紧的!比起赵晓娟这种年轻白领,丝毫不逊色!这对奶子更是百玩不厌,我认识的人里面,除了我好基友的妈妈,就只有依依能和你比了!”
盛依依听了这话,顿时面色绯红,心里暗骂道:“这个混蛋,居然在和别的女人上床的时候,比较人家的奶子!哼!下次见面时,我一定咬断他那条祸根!哼!”
而监控画面里,万玉贞则是扭过头,主动献上香吻,和程庭树进行激烈的舌头。
在那超清的界面,盛依依甚至可以清楚地看到程庭树和万玉贞两条舌头交缠时,嘴里流动的涎水银丝。
同时耳机里也传出了“吧唧吧唧”的接吻声。
盛依依听得面红耳赤,她虽说曾经被迫学过诸多性技,可是至今还是处女身,内心的情感还是一片空白,如今看到自己的情郎在别的女人身上翻云覆雨,说一点不高兴都没有,那是骗人的,可更多的却是一个处女,在看到真人实战时,表现出的好奇和求知。
而此时程庭树和万玉贞的肏干已经达到了极为激烈的程度,整个爱心状的大床都被晃得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动,情郎抓住万玉贞的两个粉嫩白皙的硕大乳球,然后挺腰收腹,如同暴风骤雨般用肉棒抽插着美熟女的蜜桃美臀,撞得后者肥厚的臀瓣不断晃动,发出“啪啪啪”的闷响。
画面里程庭树忽然从万玉贞的蜜穴里拔出自己的肉棒,带出了大量的淫水和部分暗红色的穴肉,任凭对方如何哀求,他都没有继续插进去。
就在盛依依觉得有些奇怪时,程庭树忽然将万玉贞拦腰抱住,自己则是依靠在床头,盘腿坐下,他将美熟女抱住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以观音坐莲的体位将万玉贞的蜜穴口对准了自己早就竖直如戟的肉棒。
伴随着“扑哧”一声闷响,程庭树的肉棒几乎整根插入了万玉贞的蜜穴里,他感受着美熟女早就泥泞的蜜穴紧窄万分地包裹着自己肉棒的巨大快感。
程庭树深呼吸了一口气,双手握住万玉贞丰腴的腰肢,开始大力的挺动肉棒,在她的蜜穴中抽送起来。
万玉贞那丰满挺拔的巨乳上下晃动着,身下的大床“嘎吱嘎吱”的响着,被情郎再度侵犯的万玉贞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声甜腻诱人的低吟,她两瓣肥美的阴唇随着肉棒的抽插而翻进翻出,她的蜜穴愈来愈滑滑,之前的性交就让她分泌出的大量淫水,此时随着程庭树的抽插,被搅弄得发出“噗嗤噗嗤”的闷响。
万玉贞那圆润挺翘的屁股开始伴随着情郎的抽送,不断地向下坐去,迎合着程庭树的胯部而去。
在程庭树的强悍撞击下,万玉贞丰满的乳房像浪潮一样在眼前涌动,在半空中荡出了阵阵白花花的淫浪,那酒红色乳头如同新摘的樱桃般细嫩,潮红的俏脸上香汗淋漓,眉宇间的春意更是几乎洋溢在外。
而看到这里,盛依依的纤纤玉手已经不由自主地深入了自己的道袍下,轻轻地揉捏着自己的粉嫩阴蒂,以此来缓解那活春宫给自己带来的蜜穴瘙痒和大量淫水溢出。
“啊……嗯嗯……树哥哥,人家……人家也想要你的大肉棒肏干!嗯嗯……”原先对抗天道之罚,却面不改色的盛依依,此时却眉宇含春,面色潮红,娇喘不断。
这时程庭树的一句话,直接让盛依依给震惊了。
“万姐,今天我想要给你开宫!”
盛依依看向了显示屏的画面,却见程庭树揽住了万玉贞的雪白脖颈,然后嬉笑道。
“开……开宫?”盛依依有些大脑转不过弯儿来,可是画面里的万玉贞却直接点头答应了,看得她直接下巴要惊掉了。
“那我就却之不恭啦!”程庭树满脸嬉笑地举起万玉贞的身体,直接抓住美熟女的圆润肩头,然后猛地朝下按去。
“啊!噢噢……噢噢……”万玉贞只觉得那根粗长狰狞的肉棒再度破开自己的蜜穴口,然后直接推平了一路上的褶皱,紧接着重重地轰击在了自己的娇嫩花心之上,发出了“嘭”的一声闷响。
如此重击,让万玉贞都疼得发出一声惨叫。
之前程庭树虽说也经常撞击自己的花心,可是用力非常有分寸,态度也很温柔。
如今他却一改之前的风格,开始猛烈地撞击自己的花心。
程庭树再度将万玉贞的身体举起,将自己那根粗长狰狞的肉棒,只留一个龟头卡在蜜穴口,然后再猛地按下双肩,让万玉贞的蜜穴可以迅速容纳下自己的肉棒,同时程庭树那硕大如鹅蛋的龟头,也如同攻城的战车般,轰击在了美熟女的娇嫩花心之上。
“嘭!嘭!嘭!”响成一片的肉棒撞击花心的闷响,不断传入万玉贞耳中,已经疼得满脸是汗的她,忽然对着情郎的肩头便是一口咬下。
程庭树浑身一颤,看着肩头逐渐渗出的鲜血,胯下和手头的动作却没有停下,不断地将万玉贞举起落下,然后龟头猛烈撞击着美熟女的娇嫩花心。
其实在之前的几次性交里,万玉贞的花心已经逐渐变软,出现了一丝裂缝。
可是花心又岂是那么容易攻破的?
而如此强悍的攻势,却让万玉贞疼痛难忍,哪怕是身经百战的妓女,想要开宫都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更不用说万玉贞已经有十几年没有性生活的,蜜穴后半段更是紧窄如处女。
万玉贞剧痛之下,只能咬着情郎的肩头来释放痛楚,转移注意力。
至于程庭树,这点痛苦对他来说,根本不是什么问题。
他无视美熟女对自己肩头的啃咬,依然重复做着刚才的动作,他知道与其长痛,不如短痛。
而想要以寻常手法破宫,即使是万玉贞,也得徐徐图之,而现在自己最缺的便是时间,所以他才要借助对方自身的重量,来进行破宫!
果然在程庭树一次又一次的托举坠下的过程中,万玉贞的花心逐渐酥软,露出的缝隙也越来越大,只是还不足以让他的硕大龟头进入。
而万玉贞一边咬着情郎的肩头,一边还要挺动着臀瓣,迎合程庭树的肏干。
两行清泪从她眼里流出,顺着脸颊流下,滴落在洁白的床单之上。
不知过了多久,万玉贞已经疼得麻木了,而程庭树也是额前冷汗直冒,他的龟头都撞得有些生疼了。
毕竟对于男人来说,龟头也是极为敏感的地带。
就在程庭树都要放弃的时候,在某一次强压美熟女,让对方的身体被自己肉棒贯通时,他忽然觉得自己的龟头仿佛捅破了某一个束缚,穿过了一个紧窄的肉环,进入了另一个极为紧窄滚烫的空间里!
“啊!开……开宫了。我被小树弟弟开宫了……”万玉贞两眼翻白,面色潮红如血,清亮的口水顿时自嘴角流溢而下,她原本甜腻的声音,变成了如今只有似笑非笑的沙哑声。
而她的身体浮现出一抹妩媚的粉色光泽,四肢也在无意义的挥舞着。
程庭树一边要安抚住万玉贞的异动,一边还要咬牙承受着肉棒开宫之后带来的海量快感。
所谓宫交比起普通性交,其快感多出数倍!
程庭树只觉得自己的肉棒前端进入了一个滚烫狭窄的肉腔里,那里的温度比起蜜穴还要高,他只觉得自己的龟头不断撞击着美熟女娇嫩的子宫壁,开拓着万玉贞从未有其他男人踏足过的神秘领域。
程庭树那长达二十厘米的肉棒这回终于真正的全根插入了万玉贞的体内,如果后者低头看去,就会发现自己原本平坦的小腹之上,已经多出了一根粗长的棍状物凸起的印记!
那最前端的圆形凸起,最为显眼!!
而万玉贞此时已经无力在呼喊什么了,虽说如此,可是她的下体蜜穴,却在本能地挤压排挤着程庭树的粗长肉棒。
那蜜穴口死死地卡住了情郎的肉棒末端,而更为紧窄的子宫颈,更是如同肉环般,将程庭树的肉棒前端隔断。
一根肉棒却能体会到几种不同的快感,这让程庭树爽得几乎直接一泄如注!
程庭树到底不是当初的菜鸟了,他一边深呼吸稳住精关,一边将美熟女的双臂环在自己的脖颈,让她的白丝美腿环住自己的后腰,然后继续挺腰收腹,朝上捅刺着万玉贞的蜜穴,更加深入地宫交。
只是那子宫之中温度很高,而且子宫壁极为湿滑娇嫩,子宫的面积又有限,所以每次程庭树撞击万玉贞的子宫,都会在她的小腹上装出一个个极为明显的凸起。
而被情郎开宫的万玉贞已经陷入了半痴迷状态,毕竟开宫这种事情,有的女人一辈子都遇不到,而这种极为刺激能带来巨大快感的事情,对于万玉贞来说,简直是天方奇谭,可她偏偏遇到了,而且还是被一个比她小二十多岁的青给开宫了!
程庭树在奋力抽插了三四十下之后,也觉得精关难守,肉棒逐渐膨胀起来,撑得万玉贞又是一阵娇呼,那花心和蜜穴口都被强行撑大了一圈。
而万玉贞很快便浑身颤抖,环住情郎的玉臂,以及缠住程庭树的白丝美腿都勒得更紧了!
程庭树很快便感觉到美熟女蜜穴里的穴肉和褶皱都在朝内不断压缩,那是后者即将高潮的征兆。
果然片刻之后,一股冰凉浓稠的阴精顿时自子宫内喷射而出,这次的喷射极为凶猛,竟有将程庭树的肉棒强行推出蜜穴的架势!
程庭树刚要稳住精关,谁料万玉贞的身体本能地做出了反应,蜜穴口和花心陡然箍住了他的肉棒前后端,仿佛一只美人的手掌,狠狠地揉捏着他的命根。
这回他是再也忍不住了,当即猛地挺腰,将肉棒破开蜜穴口和花心的束缚,龟头直接顶在了美熟女娇嫩的子宫壁上,然后开始了剧烈的喷射!
大量的滚烫浓稠的精液喷射到了万玉贞的子宫壁上,烫得她两眼翻白流泪,嘴角流涎。
原本还没有喷射出的阴精,反而被程庭树这股阳精给堵了回来。
两股精华顿时在万玉贞的子宫里汇聚,而她的小腹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逐渐膨胀,那种滞胀之感让她涕泪俱下,涎水流出。
而为了让肉棒能够更好地在万玉贞子的宫里射精,程庭树猛地一拍后者的蜜桃美臀,双手将其强行贴着自己的胯部,这一下顿时让万玉贞娇躯一颤,她原本打算咬在程庭树肩头的樱桃小嘴,张开一半,却无法咬下,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啊啊……我的花心被破了,又射了……嘿嘿嘿,我又被小树弟弟内射了,被开宫了……”这类话语。
等到情郎的精液大量涌入,和她尚未泄出的阴精汇聚时,万玉贞痛苦地发出了惨叫声:“不要再射了,我肚子要裂开了……”
只是她的话虽说如此,可是下体的花心和蜜穴口却死死锁住程庭树的肉棒,两条白丝美腿也紧紧缠住情郎的后腰,怎么都不肯松开。
而原本抱着美熟女的程庭树,随着万玉贞的肚子因为自己射精过多而越来越沉重时,他已经有些支持不住,直接半躺到了床上。
万玉贞挺着个大肚子,趴在了情郎的身体上,她们两人的下体还死死地相连在一起,只是那一股股白浊的液体从两人性器的交合缝隙渗出,将床单浸湿了大半。
而心神俱醉的万玉贞,则是抱着筋疲力尽的程庭树,神游天外,都没有了大动静……
在隔壁的房间,看着这对奸夫淫妇一起达到性爱巅峰的处女盛依依,胯下也早就一片湿滑,地面上还有一滩散发着热气的水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