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雅诗查觉到季芸的弹搐及强扭,见到关心怡和季芸苦闷的表情,回想自己不也是处在空寂的边缘吗?
无法强忍得将胸前的一双玉乳在季芸的臂膀上依蹭,夹着季芸大腿的腿根更是增加了摩挲的幅度,透过薄纱内裤的布料,两片湿唇也在寻找快乐的原点。
“呃……嗯……”并拢的两根手指同密壶的壁肉摩擦,在季芸的神经中枢逐渐聚焦,意识的全部注意力都吸引到那一处。
收缩的甬道试图通过手指的动作将短暂的快感迅速放大。
季芸并不认为自己是随便的女人,但一次又一次被动的兴奋,在公开的场所濒临快感的高潮,使她对这份曾经的自信严重的置疑。
想要忍住不让自己陷入情欲的泥潭,却犹如堕入流沙无法自拨。
关心怡将头枕在季芸的丘阜上并偏在一边,另一支手拨开咸湿的花唇,让手指可以更自由的出入,而她的稍带侧躺的姿势正好可以让许琛清楚的看到季芸完全暴露的性器。
被人窥视裙底的光风都曾让季芸之脸红心跳,而现在,女性的生理特征正一览无遗的展现在男人的面前,并且淫邪的手指将那处私密的部分扩张开,模拟着性交的过程,仿佛以电视里AV女优姿态供人观赏。
极度的羞耻是此时季芸心灵最深刻的写照,就象被强奸的女人痛恨身体不争气的有了快乐的感觉一样。
在许琛的眼前两处蜜穴外潺潺的花汁都已汇流成河,柳倩和杜雅诗的脸上表现也动情的反应。
怒放的肉棒硬到生痛,肉冠处一阵阵的刺麻,梅蕊的吮吸已经让他没有半分留恋,对肉洞冲动的渴望不可遏制的迸发出来。
“我美的季小姐,你再忍一忍,一会我就来满足你,我会让你深深的爱上和我在一起的感觉。”
许琛其它很想将这句话说给季芸听,可是要顾忌到四从位助手的心情,虽然她们已经对自己绝对“臣服”,但是对待任何女人,都要象对待情人一样的用心,奴役不是他的风格,男人和女人的情调才更有乐趣。
他勾起梅蕊的下巴,从她的杏唇间抽出冲天的怒茎。
然后扶着关心怡的屁股,引向自己的胯部。
收到许琛的讯号,关心怡莫名的振奋起来,那是她等待许久的一刻。
混合着马口处分泌的润液和梅蕊的唾液,光滑的龟头撑开充血褶皱的肉唇,轻易就滑入火热的蜜唇。
“啊……”甜美的充实感瞬间占据了关心怡所有的思想,在她情不自已的哼吟下,主动向许琛的胯部下坐。
“宝贝,今天表现的很好,我非常喜欢。”
许琛放开握在关心怡屁股上的双手,将主动权完全交给她,女人占主动比男人的索取更能满足男人的虚荣,特别是女人表现出浪荡的时候。
“呃……嗯…………嗯”关心怡反手撑在许琛的肩上,另一支手扶在膝盖处保平衡,稍稍调整了一下重心,便顺利的活动起来。
失去了关心怡的手指,季芸立刻失落起来,本能的想要夹紧双腿,却又挣脱不开,柳倩游荡在腰间的手,趁势下滑落到季芸的溪谷。
另一侧的杜雅诗也跟随着舔吮到季芸的胸口,将另一颗蓓蕾采入口中,乳峰处双重吸咬将燃烧的情欲再次升华。
柳倩和杜雅诗有如双生姊妹,配合得天依无缝,可见她们一定不是第一次合作,杜雅诗的手也飘至季芸的股间,如削葱根的手指推开覆盖在花核的薄皮,掐压肉粒。而柳倩则夹着滑软的蜜唇扯拉挤揉。“啊……嗯……嗯…………哼嗯……“弄到季芸强烈的扭曲,并产生肉洞对手指的向往,才满意的收手,好似表达心中那一丝丝的妒意。
柳倩双指撑开肉穴的入口,让杜雅诗合并起三根手指插入甬道。“啊……”
新加入一支比二支手指时要粗大的多,也将肉穴扩张得更开。
鲜嫩多汁的肉壁呈现奇怪的形状包围侵入的异物,但不妨碍季芸重新获得失去的亢奋,更多的满足感让她迅速攀上高峰。
“啊……呵……啊……”杜雅诗快速的抽动使季芸短促而沉重呤感,耻骨肌在肉壁的连动下产生痉挛。
更多的汁蜜向外喷涌,弄得柳倩滑不溜丢的手再也无法压捏住滑软的花瓣。
“姐姐好湿哦,羡慕死我了。”
柳倩吐出兰舌缠纠着的乳头,回吻到季芸面颊上的红霞。
季芸无心回应她的霏语,体内狂乱的冲击已经让她迷离悱恻。
关心怡紧夹的肉穴也让许琛受到感染,好似同在季芸体内贯穿般的念想,使他不由扶着关心怡的腰骨加快冲刺的速度。
“啊……啊……啊……”关心怡也燃情的娇呵,粗大的肉棒好似她所有情感的寄托让她忘乎所以。
旁边的梅蕊也经不住春潮的涌动,从座椅下方的抽屉内拿出两支震动棒,半蹲半坐的姿势,急切的塞入花穴。
一时间,车内淫声四起,甚至连车外也依稀可以听到斑斓的浪花蝶语。
……………………
阳光透过会议室的窗帘散射到室内,而严肃的大厅里却只见一个女人支身的背影。
窗外睛天明睸,秋高气爽。
跪坐在地上的女人,竟有如被窗帘遮档住的黑暗处,寒冷而阴郁。
黑色的小马夹下露出白皙的肩膀似在微微抽动,一条豹纹样式的衣物搁在光洁的大腿上,浑圆的屁股上却是未有任何遮挡。
苏纯不知哭了多久,纷乱的脑海毫无头绪。
对她而言,穿上这件裙子等于接受方天城所安排的屈辱之路,不穿上更又是不堪的现实横在心头。
对还未有性事经验的处子来说,在人前裸露足够让她痛不欲生,如果要承认自己是暴露狂,真有比死还难过。
她几欲推开窗户结束这悲惨的人生,可又顾忌到方天城的威胁。
她的死真的能换回一片安宁,方天城不会真的揭老父的旧帐吗?女儿不孝也不能让老父受牢狱之灾,只是她唯一能坚定的。
命运的无情总是让人难以适从,如何决择,只在一朝一夕之间。
一个半小时的时间,眼看过半,她还是无法鼓起勇气穿上手里的裙子,特别是不穿内裤的情况下。
衣架上的开档式内裤、透明真空式的T裤,她是看也不想看。
那里甚至还有一条向私处突出一寸半长的乳白色物体的内裤让她又羞又恶。
“公司为什么要和这样的公司合作?”
是她在接到鑫祺琛的改造方案后一直想不通的。
“竟然会能人愿意穿上这样的东西。”
除了这件豹纹裙,还有先前脱落的金属丝织裙,那条让她蒙羞的衣物,打死她也不敢再穿第二次。
再就是缕空的透明薄纱裙和黑色蕾丝吊带等迷你裙。
那种一看就是下作的女人才敢穿的物品,让她更是难为情。
这件豹纹迷你裙还算是其它衣物中最正常的了,竟也是极尽撩拨性感之物,当然她还并未发现裙内另有的机关。
“不……,我不是暴露狂,不是……不是……”方天城的话深深的刻在她的心里,如果只是背后有人辱骂,她还可以咬牙装作没听见,但要自己说出口,实在太不要脸。
纯情的少女思春怀梦,也只限于幻想着某一天,有个英俊的男人骑着白马迎娶她,并留下深深一吻。
苏纯还期盼能将纯洁之身献给最心爱的人,做一个天真浪漫而无瑕的小女人。
“不,我该怎么办?”若大一个空寂的房间,关遮的窗帘让屋内隐隐透着阴森,也在苏纯的心底增添了一分徨恐。
“相信你还在这里,从不曾离去,我的爱像天使守护你”一曲天使的翅膀从苏纯的手机中传出,使惊魂未定的苏纯吓了一跳。
“喂,纯子,你还好吗?两天没打电话回家了,最近很忙吗?注意身体啊。”
那是苏纯母亲的声音,慈爱的温馨让苏纯几度咽哽。亲人的安慰在人悲痛的时候最能治愈满身的伤痕,也最容易激起人心最软弱的泪点。
“我没事,这两天加班,回去就睡了。我没事,我真的没事。爸还好吗?妈也要保重身体呀。”
苏纯几乎是强压着颤动的哭声,假装平静的问候。
“闺女啊,爸好着呢,钱是赚不完了,不要为了忙赚钱累坏了身体。不用担心我们,你自己要注意,没人欺负你吧。”
听到父亲的苍老无力的声音,她知道父亲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了,曾经的事故让他一蹶不振,压在心头的负罪感和愧疚之心将他折磨的不成样子。
要是再有什么不测恐怕……
,苏纯逼迫自己不去想更坏的事情,也禁不住捂着嘴失声痛哭。
“听说……,唉老头子……,啊,没事,只要闺女没事就好。”
苏纯的父亲欲言又止,让苏纯又添几分担心。
“有什么事?”
苏纯的母亲抢过电话,“纯子啊,没事,你父亲其实是想早点抱孙子了,又不好意思说。”
明明前言不搭后语,可苏纯又不好追问,因为以她现在的情绪再说下去根本掩饰不了她的异样,反而让父母为她记挂。
几句慰问之后,苏纯强忍伤痛挂断了电话,她无法去想这通电话来的是否有些莫名其妙,父母衰老的面容不停在脑海中交替,童年的温情,少女时代的欢笑,二十余年的养育之恩,自己又能为他们做些什么呢?
苏纯抹掉脸颊上的泪水,艰难的站起身,套上那条橙黄的豹纹迷你裙,所有一切现在此刻都有了清楚的答案。
“啊……”私处一个清楚的勒扯让苏纯惊呼起来,一根粗绳卡在了粉嫩的花溪中。“这是……”
……………………
银白色的商务车在市区缓缓而行,从深色的车窗反射出着喧闹的街景,偶遇在红灯的十字路口时,才朦胧的看到深色的反光膜下里面交叠的身影。
“啊……呃……呃……啊……”受到柳倩三根手指的强烈的侵袭,季芸彻底崩溃在潮吹之中。
黏稠的花蜜几乎如小便一样从手指的缝隙中喷涌而出。
“呀!这是”杜雅诗感到手中异乎寻常温热的湿漉,诧异的娇呼起来,同时也惊起了其它人的目光。
“妹妹还会嘲吹啊!”然后当即反应过来,脸上也露出微羞的表情。
“真的呀!姐姐竟然还是奇女子,难怪许总对你……嘻嘻!”柳倩一副吃醋的模样。
季芸又羞又急,可是高潮的余韵并没有立刻消退,握着小拳的手咬在嘴里一脸含羞带臊的样子,对于别于常人的私密却是无地自容。
“求你们,不要看了,好丑……”无法闭合的双腿下,从指间仍有不少浑浊的半透明液体向外潺流。
“真好看,极品啊!”
许琛浮现一丝邪笑,挺进在关心怡肉壶的肉棒更加凶猛。
“这样的可人儿真是屈惜了。”
在许琛的脑海里多了许多的期待,季芸不仅身材又好,性格温和,气质也佳,又是罕见的珍品名器,怎么能让他不心动?
如果能换取季美女的欢心和顺服,他真的愿意拿身边的全部庸属交换。
“啊啊啊……啊……”跨前的关心怡狂乱的吟叫,见到季芸潮喷的情景却有另一番复杂的心境。
女人敏锐直觉告诉她,许琛奸淫她的同时却幻想着另一个女人的身体,曾几何时,她也是模特界的新秀,前任公司的当家花旦,但讨厌竟又愉悦的情绪迫使她蠕动的蜜穴将许琛的肉棒夹得死死的。
关心怡对于掌控肉欲的节奏,也是相当有技巧,受到演艺界潜规则的洗礼,弄情纵的她更懂得如何让男人在她的肉体上获得更多的快乐。
“要射了!”许琛奋力的顶到关心怡体内的最深处,让浓浓的精汤完整的灌溉在满腹惆怅的花沼之中。
许琛停止了动作,而关心怡并没有就此满足,就在滨临颠峰的刹那,身后的人停下动作是何等的失落,在肉棒还没有迅速软掉的时刻,关心怡强扭腰肢,让龟头在花心处厮磨。
瘫软的季芸自责着自己的堕落,然后起伏的酥胸却显然透露出她还沉浸在高潮后,兴奋的喜悦之中。
“讨厌,竟然又……。”
曾经和前男友都未曾有过潮吹,而最近一次又一次的发生这种羞人的事实,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她本身就是一个淫荡的女人。
许琛从关心怡拔出半软的肉棒,拉过她的身体,让关心怡坐在自己的身边。
“晚上我一定好好的疼爱你。”
许琛撩开关心怡的鬓发,揉着她娇乳悄悄的耳边轻语。
“先好好的清理一下。”接着又捧着她可人的脸蛋引向跨部。
果然是情场好手,许琛在心里唉服,关心怡和梅蕊的方式完全不同,梅蕊是经过杜雅诗、柳倩等人教导的,而关心怡则是自身多年的经验。
她用牙齿刮过肉冠,半是轻咬半是吻吮将一一细致的清理肉棒上的污秽。
刺麻痛痒的尖锐触感让喷射过的阴茎快速的起死回生。
“我还没有尝过潮吹的味道呐。”
柳倩竟然对这种事,很是好奇。
她翻身俯到季芸的股间,舔吸残留在季芸肉缝的琼浆。
“好香……”柳倩肆无忌惮的弄出“啧啧”的声响,好似品味何等美汤一般。
她摆动的屁股压向季芸的嘴唇,似乎也希望季芸能够帮她如同自己一样,逗弄那泥泞的溪谷。
柳倩的行为可以确定决不是受到许琛的暗示,应该是她心中小小的不平衡,有意欺负悲惨的季芸吧。
旁边杜雅诗收回了手,奈不住心魔的蛊惑,将带有潮吹花液的手指伸进自己的内裤。
面对挤贴上来的女性的私处,虽然不是第一次见到,更是提起了阴霾悲屈回忆,酒吧那一夜的淫乱和许琛的强奸,都是如此的不堪回首。
柳倩的花瓣有点不自然的拉长,略显深红的褶皱水痕漉漉,微张的肉壁也不再鲜艳,作为公关经理的她,很可能因为工作的关系无数次同男人亲密接触,丑陋的肉缝很有淫乱的味道。
“不要……好讨厌。”
用嘴巴碰触别人尿尿的地方,想想都恶心。
如果不是酒精的作用,季芸或许永远都不会主动去那么做。
“为什么要这样!”被动的调戏挑逗还能接受,那是因为不是出于她的自愿。
“呃……嗯……”湿软香舌的动作透过敏感的花溪传达到季芸的脑部,不可否认,柳倩延续了高潮的快感,那一丝轻柔的臊动又在体内滋生。
鼻腔里充斥着酸腐的腥臭,带有雌性荷尔蒙激素的气味,不可抑制的将季芸拖向另一个放荡的世界,无论她愿不愿意。
季芸很奇怪,忽然间对柳倩的私处并不是那么的抗拒,骤然的还会出现有妥协踪迹。
舔着自己生殖器的女人,并没有绝对的敌意,她并没有完全的压上来。
只是保持着三四公分的距离,在季芸的脸上摇摆。
当柳倩的舔弄让她越来越洞虚的时候,季芸仿佛又陷入了先前的流沙沼泽。
明明知道依旧身处于热闹的街市,可是肉体的渴望不是她能压制的。
情到深处,她已不自觉的搂住了柳倩的腰股,大腿内肌随着欢腾的穴肉而搐动。
脑袋又是一片迷失的空白,季芸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将嘴唇贴在了柳倩的蜜唇上,此时的她无法去思考是对还是错,只能任由本能的驱使追寻欲望的行踪。
柳倩查觉到头前有人,抬前间一根挺立的肉棒怒视着她的面容。她微露一丝邪笑,借着许琛的手,跪坐起来,股间仍保持在季芸的甜唇的位置。
“嗯……”被压住的嘴巴发出混音的轻呼,美好的感唉同时也在许琛的心里响应,一股浓密的湿泽立刻将火热的肉棒紧紧的包围。
………………
许琛所约定的位置是处于A市长望山私人别墅区的一个私人迷你庄院,只有极少数人知晓的高级VIP会所,甚至连方天城的A市打滚了这么多年也是闻所未闻。
苏纯坐在副驾,果不其然,还是那身黑色的小马夹,迷你的豹纹短裙侧间是洁白无瑕的滑嫩大腿,腰间和裙边细细的连接揭示着她并没内裤的下半身。
她的屈服方天城并不意外,或者说是必然的结果,没有人会愿意拿家庭的幸福为个人的荣辱做赌注。
苏纯痛苦的表情并不能减少他的得意和振奋。
“你想玩,我就陪你玩到底,看你还有多少姐妹可以让我玩弄。”这是方天城此时间内心最真实的写照。
坐侧面马夹的襟口处,网眼抹胸挡不住外泄的春光,挺立的嫩乳吸引了方天城一半的注意力。
自从得知苏纯还是未经开发处子,凌辱的欲望就更加强烈。
不过方天城此时还有一个疑问在心头,板仓会所倒底是个什么地方。如果只是日式餐厅应该不可能在著名的别墅区。
“要带我去哪?不是宾馆酒店是哪里?”
苏纯也同样疑惑,纠结纷乱的思绪飘乎不定,甚至她想永远坐在车上不要到达目的地。
“为什么不是梦,如果突然从梦中惊醒该多好。”
她忍不住想要从方天城枯燥的表情上发现什么线索,可却没有任何答案。
她的选择是错的吗?
她将被安排一个什么样的宿命呢?
被轮奸?
被强暴然后被丢弃?还是陷入恐怖屈辱的地狱无尽轮回?
汽车停在一个古典的庭院式围院的大门口,日式唐风的院门一派古色书香的优雅。
“我们到了。”大门前的停车位上只有一辆车,一辆是银白色的商务车。
庄院的主人并非日本人,只是一个和许琛有同好的密友根据人们猎奇的心理依据日式风格所建。
由于是高档的私人会所,所以庄院每次只接受一个预定,也就是说当此次预定的客人走后才会接下一个贵宾。
当然这也是方天城后来通过许琛了解到的。
估计也是担心客人之间会有矛盾和更好的保障个人的隐思吧。
步入庄院,满院的樱花让异国他乡的浪漫气氛更为真实和浓厚。
木质的二层纯日式阁楼,只能说这里的主人真的将日本特色的异域风情模仿的太彻底,不禁有种身在日本本土的错觉。
接引方天城二人的女服务生也是黄红相间的和服,并且是薄纱的材质,透过“和服”的面料,一双硕大的乳球凸显眼底,股间白色的细边表明她只穿了一条T裤而已。
“没穿内衣!”
苏纯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而方天城一看便知,许琛打得什么主意,不过按照许琛行事的风格,这点他并不十分意外,不过仍是深深的震撼其中。
不用多说,苏纯也明白置身所在,寻常人岂会如此招摇,如此下流。明显就是一个供人淫乱之所。
H形的建筑结构将整个庄院分为前院和后院。前院多是店家休息和事物安排及起居之地,后院才是宴客招待之处。
人工开凿的池塘在后院的正中,被房屋所包围之势。四周是竹林和草地,还有纳凉的长椅和秋千。
打开格子门,便可见到一片池塘竹景,假山林立,山清水秀,塘中还有一个裸体的美人鱼跪坐着的喷泉雕像。
许琛一行早已坐定,只等着方天城的到来。事实上许琛在此时晚间有个极为重要的会晤,一下午的时间,足可以做很多事情了。
许琛盘坐在长条形的矮几前,他的左边坐在季芸、柳倩和梅蕊,右边是关心怡和杜雅诗。
很是意外的,五女竟是同一装扮,都换上了单薄透明的和服,和服务生的区别在于,她们都穿有内衣,而且和服的颜色都是或红或蓝或白的纯色碎花。
许琛的背后,一幅装裱的巨大楷书,不是传统的忍和武,而是一个大大的色字。
方天城看到季芸一身纯白的和服,坐在许琛的身边,白色的和服下季芸玲珑的身段显露无疑,脸上的羞红似乎不出方天城所料的刚经历过一番云雨一般。
虽然心中很是不悦,但为了自身的利益,也只好装作未在意。
“许总,上午的事,真是不好意思。”方天城假意的道歉,许琛首肯之后,才坐在许琛的对面。
其实对苏纯完全可以不用再做戏,但方天城也有他的考虑,毕竟还有她们不知道的内情。
如果不做些掩饰,很容易暴露出季芸和苏纯之间的矛盾和尴尬,反而不利于对她们二个的掌控。
“方兄弟,这次来只是这了说这些吗?”
许琛一脸严肃,好象并没有对方天城放下顾虑。
“如果只是这样,那你干脆走人吧。”他故意放出狠话,而眼睛却是盯着苏纯。
矮几上已经放置了不少点心、小菜和零食。
还有几瓶日本清酒。
许琛端起酒杯清茗了一口。
“我还以为你有什么更合理的解释。”许琛越是表现的不以为然,苏纯越是紧张。
季芸看到苏纯的装扮,不由的感到自责。同是女性,她深知身边两个男人的邪恶,她也是身不由已,只能泯灭了良心,换取一时的安定。
紧短的马夹下,白净的玉乳呼吁之欲出勾住了许琛的视线。
处女的情节,任何男人都有,或深或浅,或表或里。
而更让许琛在意的是苏纯下半身的迷你裙,半露在外的髋骨、雪白的大腿,隐晦之下是对女体私密的遐想。
“请容我解释,也不耽误您宝贵的时间。”方天城深表诚恳的眼神,在旁边看来真是演绎的出神入化。
“好吧……给你五分钟。”许琛放下酒杯,大手搁在季芸的大腿上轻抚。
方天城瞪了一眼身边的苏纯,是生是死现在就在她的一言一行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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