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三人用饭期间,笑语不断,碧霜与少亭不时出言调笑,却未想如月经此一晚已把自己当作俞家的人了,羞意尽去,想起昨晚的欲仙欲死,哪还顾得上脸皮,顽心一起便出言反击,少亭碧霜见其脸皮渐厚也是甚感无奈。

用完饭后,碧霜言道:“先前我已将水备好,这便同去浴房,我今日已告之下人,后院除却唤人进来打扫,其余人等一概不得入内,这门早已锁上,夫君对我安排的后宫可还满意。”说完掩嘴吃吃笑了起来。

如月一听也嘻嘻笑道:“日后夫君大人怕是愈加要荒淫无道了。”

少亭见了二女娇态哈哈一笑:“既然要荒淫无道,岂可少了白日喧淫,这便将你们在浴室内就地正法。”

如月一听,现虽极爱昨日之滋味,但下体已是颇为肿痛,那日虽被黄瓜破身,却如何能与肉棒滋味相提并论,眼下也可算是初承恩泽,下身二穴如何能再被宠幸,急忙求饶道:“妾身再不敢出言嬉笑了,还请夫君大人绕过这一回。”

少亭轻轻抽出肉棒,抱起如月二人赤身裸体出门而去,碧霜虽将这后院封闭,但这光天化日之下裸身于外,如月哪里还敢出声,将脸深深埋入少亭怀中,只听其与碧霜笑谈,浴房之中,如月自是被二人好好照料一番,只是却又被二人上下其手,乳房美臀俱都被袭,一时间不禁娇喘吟吟。

少亭先前乃是戏言,如月如今已嫁与自己,怎还会令其受苦,二人将如月清洗完毕便在一旁欢好起来,只是苦了如月被调弄的欲火高涨发泄不得,媚眼如丝只能水汪汪的盯着二人。

二人交战几个回合便停了下来,少亭温柔的替碧霜洗完身子,碧霜方才又有些力气,看到如月神态嘻嘻一笑,便过去将其抱入怀中,却又被少亭大手一抱,将两女抱起各放在一腿之上坐于池边。

三人密语甚久,如月感受到少亭的温柔细心,心中已是对其极其满意,不时媚眼看向少亭,碧霜见如月有发春的迹象,心中不禁略有些吃味,不时在其雪臀上惩罚一二,如月反愈加调皮,便仰头去吻少亭,岂止少亭细心哪还不知道二女的把戏,便调头去吻碧霜,弄的如月娇嗔撒娇不已,碧霜则和少亭高声调笑起来,三人越发亲密无间。

少亭忽想到自己打算,开口说道:“如今已与如月成婚,也算了了一番心愿,我意出门闯荡这江湖一番,不知二位夫人意下如何。”

如月一听想到大姐所言便道:“夫君有志本乃好事,只是眼下武林大乱将起,甚为凶险,夫君这武艺却还难以自保,还请三思。”

少亭听了只是微笑,伸手抚摸如月长发言道:“我入这江湖未久,便数次险死还生,这大乱应还未起吧,男子汉生于天地之间,自当顶天立地,如何能畏首畏尾,若心志被夺,何时也入不了这江湖。”说完便握住如月小手,将天剑内力缓缓运起。

如月这几日心慌意乱竟未察觉少亭武艺大进,见其手掌透出内劲,便有心试探,也将内劲运起,只觉少亭内力寒意逼人,其寒气之甚竟远胜与夕水凝瑶,只是眼下少亭功力还尚浅,不禁大惊言道:“夫君从何处学得此内功,其功法之强实骇人听闻,在阁内时师父师叔时常论起天下武功,想我派内力已是天下绝顶,竟比你这内力却还大为不如,不想天下间竟还有如此厉害之功。”

说完又嗔了少亭一眼又道:“夫君身怀如此奇功,怎不告之,让妾身出丑,若你能有所成,这天下尽可去得。”

少亭笑道:“若非如此怎会生出闯荡江湖之意,我岂是不自量力之人,只是我习武未久,功力经验还大有不足,还想请娘子多多相教。”便将习武经历大致说了一遍,说完又看向碧霜,二人心意相通,早已互知道对方想法。

碧霜面露笑容,言道:“夫君能有想做之事,妾身心中实高兴无比,无论日后如何,我与如月生为俞家的人,死亦为俞家的鬼,只是眼下如月刚与夫君成亲,且夫君你武艺还需如月指点一番,这行走江湖依我看还是拖后二月吧。”

如月也急忙接口道:“妾身刚受夫君恩泽,怎舍得分离,夫君且多留些时日,也好让我出力一番,武艺乃立于江湖之根本,万不可大意。”

少亭见其关心也感温馨,便道:“我意也是如此,今日只是出言相商而已,切勿担心。”

二女听了眉开眼笑,双双将小嘴吻去,少亭食指大动,抱住两女入了池中,又是一番恩爱,连如月也未放过。

此后三人便大被同眠,恩爱非常,两日后如月下身好转,每晚都是夜夜笙歌,只是少亭身怀九阳脉又习血神经,二女同上也远不是敌手,每晚都被杀得丢盔弃甲,少亭怜惜两女,偏是如月后庭之美极是诱惑,在其肉穴泄出之后,哪里会放过如此美穴,直将如月插得高潮不断,更是被碧霜每晚缚住灌肠,如月适应之后,敏感的屁股也极为享受,自是爱上此法,碧霜兴奋不已,每晚都要好好玩弄如月一番。

偏每每三人大战之后,两女便搂住窃窃私语,将少亭丢在一旁,少亭不禁苦笑暗想:如今却是被二女当作享乐的物件。当然能享受二位美女也是乐在其中,肉欲也是发泄不少。又叹道,自己这身体大异常人,若要彻底满足甚为不易,只怕日后还要广纳妻妾。闯出一番功业之心渐甚。

如月哪受得了二人每晚如此宠幸玩弄,浑身酥软,白日里一动也不想动,只是裸身躺在床上,少亭见了无奈只得也上床抱住如月,口中与其讨教武学,数日下来已是受益匪浅,碧霜白日里却不知在忙碌什么,也不来打扰二人。

少亭被如月指点,掌法一些疑难之处忽然想通,本来习武便是自修,虽无名师指定,比之他人修习困难,但自行摸索理解便愈深,非是派中弟子那般被动领悟,此时一通百通,掌法近展甚快,少亭本想将血神经给予如月观看,再行指导自己,却又大男子主义作祟,便忍了下来,只是不知如此反令其在武学领悟上更深一层。

少亭将这血神掌习了小半,心中欣喜异常,加之收了如月内力增长更速,也有些自满起来,认为大可行走江湖有余。颇想与人动手过招,碧霜已非自己敌手,自然便盯上如月,想到如月为凌水阁的高徒,乃是一流高手,只是现下哪还有一丝女侠风范,心中渐有些小视起来。

晚间便少些宠爱,让如月得以喘息,待其恢复手脚,便迫不及待拉着如月去了院中,只见其却还娇滴滴的媚眼盯着自己,哪还像要陪自己过招的模样,便笑道:“月儿,你这般模样看着我,可是想被就地正法,若不好好陪我习武,定要好好惩罚与你。”

如月嘻嘻笑道:“夫君竟轻看与我,恕我直言,夫君你这功夫却还差得远呢!”

少亭大感不服,将剑抛向如月,双掌一挥攻了上去,却见如月手中之剑只是轻轻点出,顿时便觉无法破解,只得后退,如月娇笑一声挥剑而前,少亭只觉如月之剑比之碧霜大为不同,碧霜只是走的套路,将剑使快,乃是生搬硬套,少亭熟悉其剑路后自然不惧,眼下如月只是轻轻挥剑,其速并不快,却招招指向自己破绽之处,非是将剑招连着使出,二女在用剑之境界上真是天差地远。

少亭如何能档,连连被迫退不已,只是全力运起内劲,慌乱之下将掌法使出而已,已然顾不得看其剑招,如月见了不禁又嘻嘻笑了出来:“夫君这对敌经验甚浅,一流高手过招之间怎会全按套路出招,我见你却还像刚入门弟子一般,这境界差的甚远,怎敢让夫君你行走江湖,月儿与碧霜姐姐岂非要终日在家担惊受怕。”

如月哪敢让其难堪,攻向少亭之剑自是收放自如,点到而止,只听旁边一声轻笑,碧霜正在一旁观看,只听其笑道:“少亭你如今当知如月妹妹的厉害了吧,让你还敢轻看。”

少亭心性坚韧,也不答话,听了如月之言,知如月手上极有分寸,又见其出剑甚慢,显是在与自己陪练,便将掌法拆散使出,寻着如月之剑拆招,只是如月之剑如行云流水,以少亭眼下之眼力,哪能看透,处处被制,难受无比。

先前便将天剑内力全力催出,现在场中已然寒意大甚,却见如月竟丝毫不受影响,心中不禁大惊,一向无往不利的寒气也无了作用,已知自己确是有些自大了,比之高手还差的极远,便停下手来。言道:“月儿武功远甚与我,先前为夫却是失礼了。”

如月先前觉寒气从其手掌散出,愈加强烈,却也非是毫无影响,早已运起内力相抗,实则已是颇有些难受,心中更惊少亭这功法之厉害,只是眼下却还不可长其威风,便未言出,只是吃吃笑着。

碧霜却不愿少亭消沉,拿着早已备好的绳索走上前来,少亭见碧霜笑着看向自己,已知其意,想到方习武不久,怎可一挫便折,接过绳索走向如月,如月一见脸已微红娇嗔起来。

碧霜也笑着上前去脱如月衣物,片刻间二人已将如月剥光,露出雪白的身子,少亭将其双手拉在背后捆绑起来,如月在这院中被二人剥光早已有些害羞,嗔道:“月儿已经尽心陪练,坏夫君还要惩罚与我。”只是话还未说完便已被肚兜塞住小嘴。

少亭将如月驷马攒蹄绑好提起,行至院中树下,用绳索绕过树干将如月吊在半空。不禁拍了拍如月美臀笑了起来。碧霜也吃吃笑道:“月儿你搓了夫君锐气,怎不该罚,夫君刚习武不久,如今已能胜过我,岂是凡夫俗子,日后定然前途不可限量,且夫君眼下虽武艺未成,房中那难耐怕已是天下罕见了吧。”说完便娇笑起来。

少亭盯着如月肥美的屁股,心中生出豪情,也是大笑起来。如月当晚自然又被绑进密室,被好好玩弄了一番。

不觉已过去一月,少亭与二女交欢,受其元阴滋润,这血神内力修习进展愈快,少亭竟觉浑身精力充沛至极,日夜苦修内力掌法,却乐在其中,更有如月日日陪习,境界提升也是不俗,如月放慢剑招,已能拆上几招。

这日二人在院中拆招,碧霜忽在一旁言道:“月儿的凌水剑已修成四剑,少亭你眼下如何能敌,不如还是你二人皆都空手过招为好。”

如月听了笑道:“如此也好,只是月儿的手上功法也还可以,夫君却还勿要大意。”

少亭此时哪还敢大意,一掌击去却见如月只是施展身形避开,其身法精妙,少亭出掌却是无功,便沉气极目望去,见如月停下身形,便又一掌击出,如月却娇笑着伸出手掌相迎,两掌将要相触,只见如月玉掌一番避开其掌,反手伸出一指点在少亭手背,内力透出,破入其手掌,少亭只觉手掌一麻,一股内力从手背破入,顿时手臂一酸,便急忙运气内力,片刻后已觉无甚大碍。

如月手指点在其手背上,虽将控制内力破入一些,却只觉少亭手背内力相抗,反传过一股寒气,透入手指,也是运功相抗,好在少亭功力对自己而言还是尚浅,一驱便散。

碧霜见了却有些埋怨对碧霜言道:“月儿怎可戏耍夫君,今晚定要好好罚你。”说完想起什么,去了房内取出绳来,如月一见还以为又要吊绑,便只得将双手背在身后,却只见碧霜只是将左手缚在身后,又用绳索缚住双膝,使其只能迈出小步。

少亭一见赞碧霜想法极好,又同如月过起招来,眼下如月身形受限,只得用右掌与其过招,少亭见其一只玉手或掌或指,将自己攻势全下接住,还大有未出全力之态,心中大为叹服。当晚密室之内,如月又被碧霜调教,少亭这些时日要与如月修习,苦苦克制,此时不禁淫欲大发,将二女干的欲仙欲死,如月更是菊穴差点被其捅爆。

第二日自然再也下不了床,少亭心生怜惜,便抱住密语,二人在床上用过中饭之后,如月忽说道:“夫君这习武之道分外功内功以及轻功,你如今内功极是高明,掌法也是甚为不凡,只是这轻身功夫竟还未习。”

少亭听言忽想起在方吟南身上所取三书,还有一书名神龙变,乃是轻功秘籍,不由大喜。

便匆匆取来与如月同看,如月一见不禁说道:“此功极为高明,少亭你是从何得到如此多的奇功,只是轻身功法讲究控制气息,若要大成,对体内内力操控要求极高,少亭却还需努力。”此时如月已为自己爱妾,便不在隐瞒,将此自己所遇之事前后道出。

如月听了极为震动,不想那日圣门弟子林心瑶竟被擒在马车之上,更被少亭金屋藏娇,二人相恋还有了夫妻之实,此时心中不禁略有些醋意,嗔道:“想来那林心瑶定是绝世美人,难怪夫君大人竟对月儿不屑一顾。”说完见少亭似浸入回忆,眼中竟流露出一丝伤感,心中大惊生怕触动了其心伤,急忙闭口不敢再言,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下。少亭回过神见如月畏畏缩缩的看着自己,不禁笑道:“月儿无需担心,我现虽还未能忘却心瑶,但日后便是娶心瑶过门也在你之下,需得喊你声姐姐。”如月听了心下感动,但不敢再纠缠于此,现已为人妇,整日又被碧霜教导,眼下自然是以夫为天,江湖中事也不想再去管,便岔开话题与少亭研习这神龙变。

如月眼光虽高,但哪知少亭对控气之法已是领悟极深,直比如月还高了一筹不止,是以一学之下竟如信手拈来,一通百通,二人对敌少亭身法轻功进展神速,便欺如月手脚被绑,施展身法游斗其间,偏偏如月又哪敢出重手,少亭渐能拆起招来,时日一长渐渐领悟到对敌时一个新的境界,隐隐有些明白如月当日出剑时的感受。

只是一时之将如何能够领悟,眼下已是让如月惊叹不已,再不丝毫轻视少亭,其资质之高远甚自己。少亭感觉进入了一个奇妙的境界,武功的提升让其如痴如醉。

不知不觉已过去三月,这晚少亭修习内力非但天剑心法习成五重天,便连一直未有进展的血神内功也一举突破二层,更一鼓作气全力冲开阴维脉,至此奇迹八脉已通四条。

当晚全身真气澎湃,似在体内咆哮,舒畅无比,竟似有用不尽的内力,彻夜难眠,便出门打起血神掌,开始只是想发泄出全身的内力,其后越打越快,便觉气息流传无比通畅,抬头望着明月,许久之后停下手,静立在院中,脑中回想着这几月与如月过招的点点滴滴。

许久之后睁开双眼,又施展起掌法,却是缓缓而动,直打至鸡鸣。

境界的提升非是语言所能形容,此时少亭武学领悟已进入一个新的层次,方知以前的弱小。又想起如月,若非其三月辛苦教导,若要达次境界还不知何时,心中一动便行去二女房间,之见房内空空,便已知二女今晚未敢打扰定是去了密室。

少亭下了密室,见室内灯火通明,一眼望去二女正在床上熟睡,四下打量一番,四周颇为凌乱,已知二女今晚定是又淫乐甚久,看了桌子地面,知如月又被灌肠,不禁暗笑摇头,这两位夫人已是乐此不彼,忽然见到桌上放着一物。

甚为粗长,极像男子阳具,便拿在手中,细细察看,只见似被软皮缚了数层,手摸上去甚为柔滑舒服,用力一捏,其内似是一根圆棒,略一思索已知定是碧霜整日里满绿做出来的物件,不禁苦笑这淫缚道倒是专为其准备好的。

走进床前打量二女,只见皆都赤身裸体,如月更是手脚被绑依偎在碧霜怀中,床上一片狼藉,已沾满淫水阴精,忽然见到如月屁股菊穴突出一截,细一打量正是桌上阳具,又打量二女,只见四穴之内都已塞入软棒。不由想到近月苦修武功,却是有些冷落了二女,如此也甚好。

次日三人午饭之后,如月随了少亭前去后院,碧霜也一同观战,依然将如月手脚绑好,如月见少亭微微一笑,竟觉其气质又大有不同,待其攻来,心中微微一凛,只觉少亭攻守已是颇有章法,非是昨日可比,不敢怠慢静心与其拆招,只是昨日被碧霜好好用软棒淫了一回,此刻有些手脚发软,又不敢出重手,少亭此时施展身法全力出掌,渐已将血神掌的精妙之处发挥出来。

如月又觉四周冰寒无比,便运气内力相抗,已是大受干扰,渐被少亭打的节节败退,碧霜见了反在一旁替少亭欢呼雀跃,心中有些气恼,此时少亭一掌袭来,双脚被绑无力躲闪,便运起内劲使了个虚招一指点向其手腕,却见少亭掌法一变避了开来反拍向自己小臂。

如月退无可退,无奈只得运起内劲与其对了一掌,只觉少亭手掌内力也是甚强,竟有些支撑不住,心中大惊下意识便全力将内劲使出,只见少亭浑身一震猛然反应过来,急忙撤了内力,却不知少亭此时内力已是破强,方才操控炎气抵住如月内劲,待如月全力使出内力,猛然不敌,便又将寒气猛然全力使出,如月此时刚收了大半内力便被寒气破了内力,冲入手臂之内,如月大惊失色已是来不及运气,只觉手臂一寒,其内力破入体内,待运气内力相抗时,一时间身体僵硬已无法动弹。

少亭虽知侥幸,但尚是首次击败如月,上前便将其右臂拧在背后,松开左臂绳索将双手在背后紧紧缚住。碧霜见少亭竟能擒住如月,不禁一呆,又嘻嘻笑了起来。

如月此时方缓了过来,只是双手已被捆住,虽有种种原因终是输了这一回,不禁大羞,嗔道:“坏夫君,赢了月儿还又将我绑住,我的脸面都丢光了,若被同门姐妹知道,岂不要羞死。”少亭和碧霜便都哈哈大笑起来。

少亭笑道:“月儿,如今已可松开你绳索同我修习了,只是今日你输了还需惩罚一二。”便上前解了如月绳索,又脱起其衣服来,如月还以为其兽心大发,在此便要将自己正法,一时间只觉心跳加速,手足无力却见少亭只是脱了内外衣,肚兜亵裤并未除下,将剑抛给如月,说道:“今日起便可全力修习,我心中甚感兴奋。”

碧霜在一旁亦是看的兴奋难耐,又取了绳索走了过来,对着如月笑道:“夫君太过心慈,这如何算得上惩罚,且让月儿的美臀藏于裤内,岂非暴殄天物。”说完便一把脱下如月亵裤。

露出雪白的美臀,又用绳索在其屁股上捆绑打扮一番,更捆了两个绳结塞入肉穴后庭。如月虽感屁股传来一阵刺激兴奋,极是舒服,却又言道:“姐姐这般,却还让我如何静心出剑。”

少亭想到如月赤裸下身,露出肥大异常的屁股舞剑的美景,也不禁感到兴奋,言道:“无妨,今日乃是初试,月儿难道不觉得此景甚美吗。”说完又是大笑。

如月望了望自己无比肥大的屁股,想起裸身舞剑从未有过,也感兴奋。二人便过起招来,只是如月身形扭动时,屁股摇晃,二穴内的绳结剧烈摩擦,下体酸麻兴奋异常,不多时已是无心再战,便假意落败,少亭也是兴奋难耐,顾不上修习,便将如月就地正法,插得院中淫水连连,晚间时分可怜如月只能躺在床上被碧霜服侍了。

其后数日两人修习,如月次次都被剥的赤身裸体,又被碧霜绳索在身上打扮,只是未缚住手脚,下身二穴幸也未被袭击,如月无奈只得强忍羞意将剑使出,如此二人比武修习自是香艳无比,全然未起效果,习不多时便已被少亭按在地上猛插起来。十多日之后少亭方才收敛心火,与如月认真习武。

又过了二月,已是如月嫁入俞家半年之后,少亭武艺已是初成,虽还远未达一流境界,但其轻身功夫已十分高明,碧霜如月虽是不舍,也知夫君有了自保之力,心下稍安,少亭离去前一夜三人疯狂交欢,如月更是被干的晕了过去。

离别之日,如月扑在碧霜怀中哭泣,碧霜却面露微笑言道:“月儿莫要悲伤,少亭终可做想做之事,你应替夫君高兴才是。”又看着少亭久久方才出言:“夫君此去切勿有后顾之忧,我二人便在此等候夫君归来,天荒地老,此心不变。”

少亭亦感有些离别之苦,听了碧霜之言甚为欣慰,便道:“我此行便先在江南闯荡,若要远行定会先归家一趟,二位夫人尽且安心,如若有些成绩自当时时归家。”本想道出青龙令一事,又想起凌水阁与其有仇,自己却还未能拿定主意,略一思索便未出言。

二人目送少亭许久迟迟不愿进屋,如月忽又扑在碧霜怀中大哭,碧霜此时也甚为心酸不舍,便抱住如月也落下泪来。二人中午都无心用饭只在房中低语,如月此时方知少亭在心中已是极为重要,时时哭个不停。下午时分忽然下人来报,有二位女子来探如月,二女连忙出门,如月一见竟是二位姐姐,又想到如雪和少亭阴差阳错,不禁又喜又急。

少亭出了柳镇,寻思该先往何处,一时之间没有头绪,因如月缘故,对于加入青龙又极为犹豫,便想先行四处游历一番,却还是向金陵行去,毕竟繁华一带方能多有历练。

这一日中午时分,行到一个小城,便去了酒楼先行用饭,上楼在窗前坐定,四下一打量,人却不多,只有三桌人,一对年轻男女正在笑语相谈,远处墙角坐着个老人正闭目品茶,中间大桌坐着四个大汉,正好酒好菜,大声喝喊,少亭听了甚为烦躁,细一打量见这四人似内功平平,只是也不愿招惹事端便静心忍耐。

少亭吃了片刻,听见脚步上楼之声,抬头一见,一青年男子正行上楼来,只见此人面色沉稳,眼光打量了下四周,表情从容不迫,寻了一桌做了下来,伙计上好酒菜便低头饮酒不言,少亭如今眼力已颇为不弱,打量许久竟看不出此人深浅,知这青年武功不凡。

少亭正打量间,只见那对年轻男女起身行下楼去,那女子路过四个大汉那桌时,却手臂一带不甚将桌上一坛酒打翻在地,四人不禁大喝一声,将那女子吓的花容失色,那男子急忙将女子抱入怀中转身就想下楼逃离。

一汉子立起身来喝道:“打扰我兄弟喝酒已是火大,砸了酒未赔钱就想一走了之吗。”说完拎起一条板凳竟要去打。少亭见了还未出言,那青年男子却起身档在身前,将一锭银子抛在四人桌上,言道:“诸位何必同这对小夫妻一般见识。”

又一大汉起了身来喝道:“非是要这银两,那二人打扰我等喝酒,二话不说便想离去,不痛打一顿怎能出气。”

那青年男子叹了口气说道:“如此在下便让诸位痛打一翻出气便是。”此时那对男女早已逃远,四人酒已喝高上前便将青年男子按在地上痛打不已。

一顿好打之后,只见那男子却立起身来,拍拍身上尘土,又坐在桌上喝起酒来,竟全无受伤之态。四个大汉看了一愣,发泄之后酒已醒了大半,见此人依然神色从容,面上丝毫未有异状,心知遇见高手,俱都有些心慌,却又心感佩服,四人一抱拳急忙下楼而去。

又过了时候,少亭见此人胸襟宽广,能伸能屈,气度不凡,实有大将之风,心中大感敬佩,便想上前一叙,却见此人忽然起身下楼去了,心中暗叫可惜,也只得作罢。用完饭后又叫了壶好茶,眼中打量窗外行人,休息了片刻。

饭饱茶好,便离了酒楼出门而去,出城策马而行,又想起半年来与二女的朝夕相对,颇为思念,正思念间,忽听见打斗之声,心中一动,犹豫片刻,便寻声而去,只见一片空地之上有二人正在对敌。

二人身形极快,少亭看了片刻心中大惊,此二人武功极高竟还高出如月许多,只听两掌相交之声二人分开,两人站定便望向少亭,少亭一见,其中一人手提长剑竟是曾在茶楼内与自己相谈的张大哥,另一人空手而立正是先前酒楼之内的青年男子。

只听那青年男子说道:“好一个松花剑派,非是徒有虚名,兄台武功为人我很是敬佩,已动了爱才之心,可否考虑投入我会。”

那张大哥微微一笑言道:“青龙果真卧虎藏龙,未知阁下在会内担任何职。”

男子言道:“我为四令主之一,在众兄弟中排行第六。”

张大哥面色转为凝重说道:“自古正邪不两立,怎能弃明投暗,我数度坏你会之事,阁下不必再留手,生死已由天命。”

青年男子叹了口气,也不再答话,出掌攻了上去,两人战了数个回合,少亭只见情形比之先前大为不同,张大哥身上衣服竟被掌风吹的极是厉害,显然青年男子已是大战上风,又战了片刻,只见那青年拍中剑身,张大哥身形一滞,那男子已从其头顶跃过,在背心击了一掌,身形一动已向远处行去,未在回头。

张大哥静立片刻便倒了下去,少亭急忙上前,只见其口中鲜血直流,早已将前胸染红,连忙扶起便要运功,张大哥早已认出少亭,喘着气言道:“我伤已重,神仙难救,那日与小兄弟相谈见你似对江湖有兴趣,若要学艺可入我松花剑派,”说完又从怀中取了一根笛子,又言道:“还请小兄弟将此物交予掌门之女柳紫凝,请转告她我已断了非分之想,日后不必为我心烦,便说我已隐姓埋名退出江湖。”说道后面气息已是极弱,眼中似在回忆什么,有喜悦又有痛苦。

少亭在江湖上认识之人不多,这张哥那日未嫌弃自己,反之亲切交谈,心中大有好感,见此人忽然就殒命在身前,不禁感触极深,手中抓着竹笛,心里左思右想许久,便想先去送笛,若有可能便投了这松花剑派。

看着张大哥的尸身,又叹了口气便要料理其后事,只听一声惊呼,抬头一见,二个女子急速行了过来,正是那日在茶楼与张大哥同行女子。其中一女见到其尸身,急忙查探,片刻后已大哭起来,少亭立在一旁等候许久,待其哭声渐止,刚要出言。

只见那女子抬起头来狠狠盯着少亭,又看到其手上竹笛,脸上怒意更甚,喝道:“好个贼人,竟害我张大哥性命,便要让你血债血偿。”拔剑便刺向少亭,丝毫不给其开口的余地,少亭急忙施展身法躲闪,口中大喊误会,只是那女子却攻的更猛了。

另一女子见少亭身法甚为精妙,便提剑也攻向少亭,此二女武功破高,已是二流好手,单个对上少亭也要占些上风,眼下二女围攻,少亭又无战意,数招后,便身中数剑,剑伤甚深,虽避开要害,也已血流不止。

少亭心中惊怒,本是好意救人,为何反被其攻击,口中大喝起来,身上又中几剑,身行已是有些摇晃,便猛然运气内劲,迫出寒气,其后加入战团女子见少亭虽掌法不俗,但如何是张大哥敌手,早已想到定是误会。又见其浑身是血,便停下手来。

只是先前那女子却依旧猛攻不已,似定要将少亭除之而后快,少了一女少亭压力剧减,已是反手攻了出去,二人相斗数招,少亭血流更多,只是眼下寒气尽出,那女子也是苦苦忍受,真气运转有些滞涩,是以还未分胜负,少亭心中盛怒,出手不再留情,竟不顾刺向胸口之剑,猛然挥掌也击向其胸,那女子见了急忙收剑,要避开此掌,忽感其掌风冰寒无比,身形略顿,不及避让,只得左掌相迎,女子力道上本就吃些亏,且此女也和碧霜一般内功远不如外功,两掌相交便被少亭内力破入,天剑寒气何等厉害,此女被击退数步,嘴角流出血来,显然已是内伤不轻,旁边一女大为吃惊上前刺向少亭背后,少亭知其剑刺来,此时受伤极重,方才内力使出全身也是一阵无力,勉力向前欲避开来剑,只觉后背一痛已被其间刺入甚深。

反手一掌击去,那女子已拔剑闪开,少亭顿觉头一阵晕眩,心知伤势已达极限,猛一咬舌尖,展开身形急速逃去,那女子见其轻功甚为高明,心忧同伴,也未再追。

少亭慌不择路,奔出几里见那女子并未追赶,便一头冲进路边树林,坐于一颗树下,全力操控其真气,将后背及全身剑伤血脉封住,止住流血,又将血神内力分流而出,游走全身,幸好少亭此时内功已是破强,控气之法亦是绝妙,渐已将伤势压下。

数日之后,少亭行出小城,虽然伤势未愈,却已无心再留,又来到张大哥身死之处,静立许久,眼下少亭心态比之先前已是大变,以少亭之聪慧,怎还看不出,那女子欲杀自己,只因情郎身死,只想杀了其泄愤罢了。

少亭此时心中汹涌澎湃,脑中反复回想过白衣恩公与那日所救青龙坛主的话,不禁心中大笑:什么正道,什么侠客,侠以武犯禁,只怕手上无辜之人的性命亦是不少,即便是如月也一怒就将众山贼杀的一干二净,既然正道黑道也是难分善恶,我为何还要迷茫于此,便按我意而行之,纵然做个恶人却又如何。

想毕取出那竹笛,握在手中内力一运便捏个粉碎。叹道:“张大哥,看得出你也是个伤心人痴情种,临死之时还替其考虑,却也不必了,好好安息吧。”

荆州襄阳城外,青龙会总坛大殿之中,高台之上立着一人,正是那高大男子,其身后左侧立着一黑衣青年女子,容貌绝美,大殿之内站立着数十人,只见儒雅男子高声说个不停,忽然被那健壮男子打断,见其说道:“二哥,何时方能去寻那凌水阁,替七弟报仇雪恨,如今我等已与这魔门在川中耗了多时。”

儒雅男子一听微叹一口气说道:“魔门势力错综复杂,败之易收服却难。”说完看向高台又道:“本会幸得圣女加入,照此情形只需数月便可平定川中,五弟稍安勿躁,此时圣门已出面召集正道各派,如今已是牵一发而动全身,七弟之仇定然要报,眼下还需忍耐一下”

健壮男子听了只得作罢面上依然愤愤不平。高台之上的高大男子便为青龙之主,此时睁开双眼,看向台下一人说道:“三弟今日为何来此议事,可是为了凌水阁一事。”只见那人相貌英俊不凡,约莫三十不到的年纪,只是神色无比冰冷,听了其言并未开口作答。

高大男子听也毫不在意,又道:“今日便商议到此,各自散去。”

众人便都散退而去,儒雅男子却留了下来,眼中却看向那女子,高大男子见了便一摆手,那女子微一欠身也退了出去。高大男子行下台来,言道:“二弟有何事要说。”

儒雅男子看着黑衣女子离去的身形,忽然眼中闪过杀意,说道:“我会之内从未有妇孺之辈,各自家眷也不得参与会中之事,只因我等深知女子反复无常,眼下这魔门圣女却伴在大哥身旁我心难安。”

高大男子听了微微一笑道:“二弟你却是多虑了,我岂是此女所能动摇,也罢,我便让其不得参与会内之事,”

儒雅男子依然面有忧色,说道:“温柔乡英雄冢,我观此女侍寝大哥,早已已对大哥你动心,长此以往恐。”其下便不再言。

高大男子却大笑起来,又言道:“常言道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既然二弟反对,日后便将此女赐予他人便是。”

儒雅男子方才长出一口气叹道:“儿女情长,英雄气短,眼下大事未成,他人可动情,大哥你却万万不可,三弟他便因此剑法迟迟未能更进一步,如若心结不解,对上剑神凶多吉少。”

高大男子点了点头言道:“三弟练的乃是绝情剑,如心中有爱,则难以更进一步,却不知是何女子竟能让三弟动心。”二人俱都有些感慨一时未言。

片刻后儒雅男子又言道:“眼下六弟正在江南活动,我也放心,六弟乃大将之才,当能为我会在此打下基础,北方武林正道各派云集,一时之间还不可深入,江南武林却也有凌水阁与松花剑派,更有江南武林盟,实力也是颇大,只是必须图之,拿下川中与江南便能以长江为界,与正道南北相抗。”

高大男子点了点头,沉思了片刻,忽沉声说道:“百年来,正道兴而黑道弱,如今便让我青龙来昭告天下,待魔门之事了结我便前去江南一趟。据闻凌水阁云水瑶智谋冠绝天下,二弟你还需多多费心,时机一到即便动手。”

三月之后,云如雪正行往金陵,大姐交代之事已然办妥,此去金陵与其会面之后便再无事,则需按大姐吩咐去寻如月,那日少亭刚走,如雪便和大姐来到柳镇,四女在李府亲密交谈数日,如月碧霜直把少亭夸成人间少有的好夫君,后竟被大姐与如月碧霜一道迫着嫁于少亭。

一想到此心中不禁有些烦恼,虽不想与如月分开,答应嫁入,只是毕竟嫁与一陌生之人实心有不甘,正胡思乱想间,天色渐暗,便策马加速而行,寻个城镇落脚。

待寻到一镇时天色已晚,便进了客栈叫了饭菜回房,连日赶路,今日已是一天未食,甚为肚饿,方吃了几口忽觉房顶传来脚步之声,虽然极轻却还瞒不过如雪,便将蜡烛吃灭,想了一想从怀中取出丝巾蒙住脸,便从后窗跃出,只见四五个夜行人,一身黑衣,俱都蒙面,正从房顶经过沿着各家屋顶向前而行。

如雪一见这几人轻功不弱,心中暗想怕是绿林大盗,既然遇见自当管上一管。

便悄悄跟在后面。几人在一家大宅前停了下来,似商议片刻便分散而行,俱都跃入大宅,如雪一呆,未想如此,只得跟住一人,却见此人只是立与围墙之上并未进入,片刻之后宅内想起女子尖叫之声,紧接着又有男子惨叫传来。

如雪大怒,想来应是入室行凶,便不在隐藏,显出身形,像那人攻去,那黑衣人极是警觉,听闻掌风,猛一回头,不敢相接,移动身形逼了开来,只是急切间姿势极为不雅,滚落在地,这时院中几人也行了出来,见了如雪出招,知其乃是一流高手,其人一人喊了一声,几人便四散而逃,如雪见这几人极为老道,心中恼怒,又见地上那人爬了起来,便追了上去,那人见了施展身形急速而逃,轻功极是不凡,只是如雪身形也是极快,一个跑一个追,如雪跟着那人许久,忽听闻镇东声音大燥,马声,叫喊痛苦之声传来,似有多人。

那黑衣人也是听闻便也行了过去,二人跑近,如雪一望只见一伙马贼正拿着火把,口中大声喝骂,抢掠着镇上民宅。那黑衣人却迅速钻进人群,眨眼便不见了。如雪见了大怒,拔出长剑,也不出言,便杀向众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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