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氧气罩!”

_我在哪里?_

“血压很低,心收缩期70。”“有可能是内出血,配对血型,准备输血。”“是。”

_怎么回事?_

“准备手术室……”

_他们想干什么?不行——!这是我的——!_

张浩感觉到有人在脱他的戒指,他下意识地攥紧拳头。

_不行,谁也不许拿走它,它是我的——!_

——

手术室外,坐立不安的何沅君在手术室门前站了一会后,终究还是坐在走廊的长椅上,只是那拽着包的手指骨发白的手,还有盈满眼眶的泪珠子,表示她的内心的波澜并没有平伏一丝一毫。

作为一名大公司的企业家,毫无疑问何沅君的精神较一般人要来得坚韧,但手术室里面躺着的是自己“最心爱”的儿子,这让她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心被置于烈火中焚烧着,灼痛难耐。

_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

公司最近也没有商业纠纷,他爸也只是个普通工程师,老实本分也不会惹事……

而且,那个人明显是冲着张浩来的……

是他在外面招惹了什么人吗?

但他只是个学生啊,能招惹出什么事惹得别人光天化日枪击他啊……_

千头万绪在何沅君脑子里纠缠成一团,她百思不得其解。

她知道自己的孩子曾经和一些小混混在一起玩,但实际上也没搞出什么大问题来,孩子被人勒索她也找人解决了,但这些都不过是一些极其轻微的事。

而长椅的另一边,从未经历过这些事的张美晴呆滞地坐着,脑子乱糟糟的。

半个小时后,急救室的灯灭了,负责这次手术的外科副主任佟清儿从里面走出来,何沅君立刻就就迎了上去询问起来。

“我儿子怎么样了?”

“并无大碍,病人非常幸运,就取出的弹头看来是小口径的枪支,威力并不大,并且子弹击中了他的背包的金属扣,金属扣的材质不错,子弹绝大部分的动能被金属扣吸收掉了,因此子弹并未对他的身体造成太大的伤害。后续观察一下,如果伤口没有发炎或者出现其他情况,我预估三四天左右就可以出院了。”

佟清儿也觉得不可思议,她以前隶属军区医院,因为的婚姻转来了M市第一人民医院,枪伤基本都是她负责的。

她对于枪伤的经验十分丰富,她判断哪怕是小口径的枪支,在这样的距离下,如果没有那个特别的金属扣,哪怕是击中肩膀病人也有可能死于失血过多。

“谢天谢地!”

听到张浩没事,何沅君的泪水又止不住了,不过这次不是因为悲伤。

心头的大石放下,绷紧的神经一放松,她就觉得浑身发软起来,居然一屁股就瘫坐在地上。

_你应该谢的是我_

佟清儿没好气地想到,不过她很理解家属这种情况。

她是休假中被喊回来的,原本以为是严重的枪击手术,没想到伤害这么轻,这种手术一般外科医生就能做。

不过,十点三十分左右送来,十一点多手术就结束了,并不太影响她的假期。

另外一边,原本何沅君一家今天的目的地,S市。

张闵放下手机,他刚从老婆那里得知儿子张浩的事情。

奇怪的是,发生了这样的大事,哪怕得知儿子的伤势并不严重,但不说他要立刻赶回去医院探望儿子,至少他也应该体现身为父亲的担忧。

但没有。

张闵此刻没有多少情绪波动,仿佛妻子在电话里说的不过是今天买了什么菜。

这样诡异的状态持续了一个多月了,他莫名的对工作狂热起来,将自己的全部时间精力都投入到了工作当中去,还主动申请了这次为期两个月的出差,像是已经彻底把家庭抛诸脑后了。

甚至有时候他偶尔触动,但大脑里空荡荡的,家里现在到底是什么样一个情况他居然一无所知,什么也记不起来。

他此时在弟弟张远山的家中,公司有安排了酒店供他住宿的,但他和弟弟两个人居住在不同的城市,天南地北平时除了节假日鲜少聚在一起,于是这一次干脆就在弟弟家中住了下来。

本来妻子儿女今天要过来旅游3天的,他特意向公司申请了假期,却没想到家里居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他把手机装回裤兜,继续看起书来,不过他的视线并不在书本上,而是在客厅拖着地的弟媳身上。

弟媳的名字叫宁夏,162的身高,胸脯高隆盆骨宽大,体态丰腴肉感十足。

文化水平不高,却难得是个持家稳重的典型家庭主妇,是个性格温婉的女人,脸上经常挂着淡淡的微笑。

宁夏正在大厅俯身拖着地,弯腰让她那件宽松的白T恤的襟口自然下垂,张闵的角度非常完美地看到那敞开的襟口内,两团被米黄色胸罩包裹住的乳球,那乳肉正如同果冻般晃动着。

宁夏几乎是各方面都无法和何沅君比拟,就说现在张闵色眯眯地盯着看的胸部来说,虽然是大胸,但在何沅君那对木瓜奶子面前一比就是大巫见小巫了。

但不知道为什么,张闵却看得火热,一股欲火从下身串起来,串到脑子里去,让他在脑里忍不住地意淫着自己将手探进那衣襟里握着那大白兔肆意玩弄的画面。

以往这样的光景会让张闵羞赧地转移开视线,他是个知书达礼有君子风度的人,也是因为这一点,从不缺追求者的何沅君才会最终选择嫁给他这样毫无背景的农村孩子。

但这一个多月来,一切都改变了。

“哥!”

“哎……?”

“看什么书啊?看得这么入神。”

那边宁夏正好拖到张闵面前,看着大伯坐在沙发上盯着书发愣,就叫了一声,并对张闵露出甜美的笑容。

她没注意到张闵那色眯眯的眼神,她对这位大伯非常有好感,因为她自己文化水平不高,故此她特别崇拜那些知识分子,尤其是张闵这种表现得温文尔雅的男子。

但这种喜欢仅仅是敬重,并没有夹杂着其他不应该的想法。

“脚麻烦您抬一下,我很快的。”

“哦哦哦……好的,不好意思啊……”

张闵双脚抬起,宁夏持着拖把在他身边走过,一股清香的丁香花味扑鼻而来。

但最让张闵感到要喷鼻血的是,那襟口近距离对他敞开着,那对奶子几乎要晃走了他的魂魄。

_在这里办了她?_

这个念头突然冒出来,把张闵吓了一跳,但因为这个念头,他的心跳突然急促起来。

_张闵你疯了啊?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她可是你亲弟弟的老婆……_

张闵在内心谴责着自己,理智挣扎了一下,但那边宁夏大概拖到了什么污迹,突然用力地来回拖了几下,那身体摇晃幅度大了,跟着那两对奶子的摇晃就更厉害了……

_妈的……她是在勾引我吗?

操……

别装正人君子了,你不是惦记她很久了吗?

趁着今天远山去搞工程了,办了她吧……_

这么想着,张闵觉得自己的身体燥热了起来,尤其是此时宁夏正背对着他,那因俯身而翘起来的屁股,浑圆饱满,柔顺的织物却在上面勾勒出两个完美的形状。

实际上宁夏的穿着的确有一些小问题,但她却是无意的,她习惯了和丈夫的二人世界,平时的家居服多数是这种柔顺舒服的,但这种衣服很勾勒身材,容易让那些心怀邪念的人浮想联翩。

张闵就是那个心怀邪念的人,他不自觉地把手伸进了公文包里,摸到了那个药瓶。

药是分公司的刘总给他的,这个刘总原本是集团里的一个基层人员,以前张闵对他照顾颇多,他也很争气,5年后就晋升了S市分公司总经理。

这次张闵出差过来公干,刘总原本打算和张闵一起去寻欢作乐的,张闵婉拒了,他就给了这药给张闵,说是贵价货,从特殊渠道弄来的,能不知不觉地唤醒女性的性欲,能极大地增强床第之乐,让他回去一振夫纲的。

_有药呢,还考虑什么?

这是个完美的机会!_

张闵深吸了一口气,脑中的那股邪恶的声音催眠一般地反复地在催促着他,他终于也受不住诱惑站了起来,拿起茶杯倒了一杯茶,在宁夏背对着他的时候,悄悄地把一颗药丸丢了下去。

白色的药丸落入水中,很快就在茶水中溶解了。

“弟妹,看你拖地挺累的,喝杯水吧。”

“呦,哥,你这是干什么,你是客人,我怎么能让你招呼我呢,我自己来就好了。”

没想到大伯会给她倒水,分明她才是主人家,宁夏连忙直起身子,捋了捋额头被汗水黏住的发丝,接过张闵递过来的茶杯。

她自己有杯子,但大伯这么客气地拿着递过来,她也只好接过喝了下去。

“这,没闷着你吧,远山也是的,工地的事也不能放一放,难得大哥你过来。”

“不碍事,为生活吗,不在意这一天两天的,让他忙去。”

看到宁夏把整杯茶水喝下肚子里,张闵才坐回了位置。

不一会。

_咦……

怎么感觉有点……哪不对劲……

怎么感觉这么热……_

拖到房间走廊的宁夏突然间感到自己的身子发烫起来,汗水不断地往外冒,很快就把T恤黏在肌肤上,难受至极。

这样的症状来得又突然,又凶猛。

_好难受啊……

怎么回事……_

宁夏身体越发开始不对劲起来,她也没说什么,瞄了一眼张闵,看到张闵还坐在客厅看书,她就不动声色地放下拖把,走回房间拿着睡衣就进了浴室。

温热的水浇淋在身上,冲洗掉臭汗,这让宁夏感到自己舒坦多了,但身体那燥热的温度没有一丝下降。

宁夏以为自己生病了,又不敢再多淋,草草地抹了身子换上家居睡衣。

她刚打开浴室门口,却见到一个全身赤裸的高大男子站在浴室门口,却正是张闵。

“啊——!哥!不……唔——!唔唔……”

没等宁夏反应过来为什么张闵会站在浴室门口,那个戴着眼镜的,文质彬彬的大伯,却突然面目狰狞地朝她扑了过来,一把抓着她的手臂把她拉到怀里,一手箍住身体,一手捂住了她的嘴巴,然后使劲把她往外拖着走去。

_大伯疯了吗??他要干什么?

不要——!_

张闵长得虽然不是很健壮,但一个男人对付一个女人并不难,他一手捂住了宁夏的嘴巴,一手环起弟媳那丰润的腰肢,直接把弟媳拖拽着拉回了她的卧室,一把推倒在床上,然后转身关上了卧室的房门。

“哥!你疯了?放开我——!”

宁夏完全没想到自己心中温文尔雅的大伯会对自己做出这样禽兽的事,她刚从床上爬起来,这个时候张闵却已经转身又扑了过来,她整个人被压在床上,两只手腕被张闵一只手钳住。

尽管宁夏拼命的挣扎着,但是双方力量相差太大了,她的衣服一下被张闵推到了乳房上方,将两只罩着米黄色胸罩的胸脯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快放开我——!啊——!我要……喊人了——!”

尽管双方力量悬殊,但宁夏没有放弃挣扎,她扭着头躲避着张闵的亲吻,大声地叫喊着,希望能对张闵产生威慑力。

“你喊吧,看谁更丢脸一些。”

张闵喘着粗气,他突然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油腔滑调的流氓,嘴上恬不知耻地说着,边说右手抓着宁夏的胸罩中间,用力一扯,扣子崩裂,那罩得严实的胸罩被张闵一把扯开,丢到了一边去,然后手直接按在了弟媳赤裸的胸脯顶端。

“啊——!不要——!你疯了?”

“弟妹,别反抗了,只要你乖乖地,大伯我操爽了自然就放过你了……”

张闵突然咬住了宁夏的耳垂,他感受到压在身体下面的身子传来一阵颤抖,立刻明白了这是弟媳的敏感处。

实际上,胸乳和耳垂都是宁夏的敏感带,两边同时失陷让宁夏猛的像被抽干了力气,挣扎的力度立刻小了下来。

_怎么回事?怎么使不上力气了……_

最可怕的是,等张闵松开嘴,刚刚因为敏感带被刺激而酥软的身体,力气被抽走后居然像是不会恢复了一般,张闵松嘴了,她还是感到浑身发软。

张闵很快就发现了宁夏的异常,以为是药物的作用,干脆松开钳制她双手的手。

那边宁夏双手恢复自由,吃力地抬起来想要推开张闵,然而按上去后却是一点力气也发不出。

张闵却不知道,身体下面压着的弟媳脑子里,一股无形的能量正发挥着作用,正是这股能量让宁夏忘了呼救,抽干了她的力气,让她只是徒劳地挣扎着。

远在M市的张浩还躺在病床上,但提前安排好的剧情,却不折不扣地在上演着。

“放开我……求你了……”

“装什么?你这个骚货,拖个地,穿着件松垮垮的衣服,甩着对大奶子在我面前晃来晃去,这不是在故意勾引我嘛?”

“我……我不是……我没有……”

张闵此刻哪里还像一名高级工程师,完完全全就是一名小混混的模样。宁夏没想到大伯如此无中生有地羞辱她,她又羞又恼矢口否认着。

“不是?其实我昨晚听到的,张远山那个没用鬼,没几下就结束了,你看你这一身肉,大奶子大屁股的,身子长得这么骚,逼儿肯定也是个骚逼。嘿,我弟满不足不了你,你一定感到很空虚难受吧?”

“你……你无耻!这不关你的事。”

张闵住的客房就挨着张远山两夫妻的卧室,宁夏没想到大伯居然会做出听房这样羞耻的事,听到张闵调侃,她气愤不已,又挣扎了起来,无奈她浑身酥麻,这样的动作与其说是挣扎不如说是扭动。

“怎么不关我的事。我是他哥哥,他的媳妇逼痒得不到满足,做哥哥的就要帮忙。”

张闵嘴上说着狗屁不通的歪理,双手开始肆意地搓弄着弟媳的奶子,正如他所料,刚拖地时候晃得这么厉害,按着搓弄起来果然异常地柔软。

“女人兴奋了不宣泄可对身体不好。我来帮你解决。”

“你混蛋!啊——!不要——!”

宁夏低声叫喊着不要,但是很快就被张闵强行把推到奶子上方的T恤脱了下来,然后张闵双手按在她奶子下沿,再一握,两个奶子挤压着聚拢在一起,张闵这个时候再头一低,口一张,宁夏那玫瑰色的乳头便消失在张闵的口里。

“啊……”

宁夏一声难以抑制的低呼,本能地再次伸手去推,却又怎么推得动……

宁夏大脑的能量覆盖着乳头上的所有神经,开始加强乳头的敏感度,结果张闵含着吸吮了几下,她的手便由推变成抱了,胸部不时被吸得颤抖着一收一缩的,稍微缩回去后却又忍不住的挺起胸来。

她的头颅向后仰起,却突然瞥见挂在卧室床头的那张巨大的夫妻婚纱照,婚纱照中,丈夫和自己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一瞬间,宁夏从情欲中清醒过来,她强忍者着胸部传来的快感,又开始剧烈的抗拒着。

然而现实总是残酷的……

_不……不要……

受不住了……怎么会这样……

啊……

不要吸了,不要舔了……

我要尿了——!_

“呃——!”

一声悲鸣后,张闵感到身下的躯体抖动着,不过是乳头被吮吸,宁夏居然达到了一个小高潮。

泪水滑落,宁夏双目失神地看着天花板,刚刚的小高潮仿佛连她那所剩无几的力气也跟着泄了出去一般,她瘫软在床上,此刻张闵已经松嘴,开始脱她的裤子,她没有再挣扎,动也不动,任由张闵把她的裤子扯下,丢到一边去。

“还说不是骚货,舔几下奶头,你看看你这里……我都还没搞呢,底裤都湿透了,逼儿流了多少水啊?”

张闵伸手揉了几下弟媳左右分开双腿胯间,那已经湿润了一块的底裤裆部,感受着棉布下那唇瓣的柔软触感。

最私隐的地带被侵犯,本该拼命挣扎抵抗的宁夏,却感到刚刚泄完的下身,阴道口蠕动着,居然莫名地感到一种难言的难受感,反而被张闵揉弄几下,一阵舒爽的感觉却蔓延开来。

这让她感到恐惧……

“乳头都胀起来了,妈的,一身骚劲,还给我装——!”

_不要说了……

呜……我不是……我不是骚货……

为什么会这样……_

宁夏只能在大脑呜咽着,她无法反驳张闵的侮辱,因为她自己的身体自己最清楚了,她清晰地感到自己乳头的胀立,也能看得见它们是如何凸起来的,而下身一阵阵瘙痒,开始期待有什么插进去……

_底裤被脱掉了……

远山……对不起……对不起……

啊——!_

宁夏的双腿被左右掰扯开来,形成一个M字,没有底裤遮掩的下身,那潺潺水流的小溪沟裸露着,然后张闵一口含了上去。

“啊——”

宁夏一声吟叫,双手揪住了床单,身体里蕴含的情欲被张闵这一含彻底引爆。

张闵头抬起,宁夏的双腿间亮晶晶闪着湿漉漉的淫光,有他的口水,更有宁夏无法抗拒分泌的蜜汁。

“逼儿的形状很美嘛……远山真是暴殄天物。”

张闵痴痴的看着宁夏的下体——这是弟媳的私处!

宁夏的阴户很窄,阴门处会有几道玫瑰色的肉褶挡住最中间的蜜穴,平日里大多时候都是紧闭的,如今微微张开一条缝,略微露出中间的一丝嫩芽,晶莹的液体正不断地从其中分泌出来。

张闵一下子就看痴了。

宁夏双腿朝着臀部的上翻,却是连下面暗红的后庭也给翻出来了,因为紧张或激动,能清楚看到那菊蕾在一张一缩的。

自己的私处被大伯肆意地看着,宁夏却紧闭着双眼,感觉到有一股热力在烘烤着她的脑袋,让她意乱神迷。

张闵没有猴急的把硬得发疼的阳具捅进那流水的阴户,反而是再一次把脑袋埋进去,用舌头抵在了宁夏因兴奋微微露出的淡粉色嫩芽上,然后拖着一路往上舔过去,又接着扫回来,来回几个往返,舌头始终没有离开宁夏的肉缝,这让宁夏如何能忍受得住,整个人都在剧烈的颤抖。

张闵停在宁夏阴户的最下方,那是她的阴道口,在那里开始快速的舔扫,吸玩。

宁夏有些受不了了,睁开了双眼,微微抬起头,努力想去看自己双腿间的张闵,却又被下体无法抑制的敏感给抽去了力气,又倒了下去。

她没有注意到,自己此刻双腿紧紧夹住了张闵的头部,随着张闵在自己阴户的拨弄,屁股无意识的往上抬着,迎合着张闵的舌头,好像在寻找让自己更舒服的姿势,但越是如此,宁夏越是全身难奈的扭动着,她无法看见,但张闵都看见了,一股亮晶晶的液体随着张闵舌头的刮过从宁夏阴部的最下方流了出来,挂落在她暗红的菊门口,张闵还满怀恶意的用手指头点了点那液体,并在宁夏菊门口一抹,让宁夏害怕的夹了夹臀。

_不要……

怎么……怎么连那里也麻痒起来了……

那个地方……_

屁眼居然也开始起了反应,这前所未有的感觉让陷入情欲中的宁夏感到惶恐,她从来没想过那肮脏的地方居然也能有反应。

张闵知道时机成熟了,他甩着胯下那根粗大,却较一般人稍微短了少许的鸡巴爬上了床。

下体那温润湿滑的舌头突然离开,让宁夏瞬间有些空虚感,她睁开了双眼,吃惊地看到张闵甩着鸡巴跪在她左右分开的两腿之间,她突然又有些害怕的想往后缩,但蠕动了下,身体软绵绵的,到底还是原地不动。

“弟妹,哥来啦。”张闵轻声对宁夏说。

宁夏没有回答,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眼睁睁的看着张闵将自己的腿左右掰得更开了,让她的大腿根部感到抽痛。

她那丰润的身躯颤抖着,因为紧张,逼穴抽搐般的不断张合……

张闵没有急着插入,因为弟媳发情了,现在不过是下午三点,他有大把的时间慢慢玩弄她。

他将龟头从宁夏阴门上方闪过,让阴茎落在了她阴户门口的两片嫩肉上,慢慢的上下摩擦,以便让宁夏能适应,果然,在这样的摩擦中,宁夏那两片紧闭的嫩肉也背叛般的微微张开,将张闵的阴茎给裹住。

宁夏感受到自己的呼吸越来越粗,她认命地躺了下去,将头偏向一边,默许了即将发生的兽行。

“舒服吗?”

耳边响起张闵那粗重的声音,宁夏却忽然如倒吸一口冷气的全身紧绷住了,偏着的头又扭正高高的仰起,那是张闵将自己的龟头慢慢卡进了她的阴道口。

“不……不要……”

宁夏嘴上还是哀求了一句,然而下体却做好了迎接撞击的准备,淫水还在不断地分泌出来。

张闵下腹用了用力,粗大蘑菇头整个硬挤进了狭窄的腔室里,宁夏皱着眉头露出痛苦的表情,那满胀的感觉是她从未体验过的。

害怕间,又忍不住低下头去看自己的双腿间,那根可怕的事物还有一大截在外面。

“没见过这么大的东西吧?”

宁夏的反应让张闵感到无比自豪。

因为他一直有块心病,何沅君嫁给他之前有过一任男友,还是他的同班同学,作为一起参加过军训在澡堂一起洗过澡的他很清楚,自己那肉棒粗还算是粗的,就是长度实在不是很理想,但妻子的前任男友粗细不输于他,但长度却是长出一截,而何沅君嫁给他的时候已经不是处女了,那处女之身给了谁不言而喻,这让张闵和何沅君行夫妻之床事的时候,偶尔会情不自禁地觉得妻子会不会拿他和前任比较,因此看轻他……。

张闵淫笑着,干脆直接用力一挺,整根肉棒挤进了宁夏的阴道里。

_进去了……彻底进去了……

远山……_

这个时候,女人除了掉泪,也没有别的什么好方法宣泄屈辱了。

她被大伯强暴了,就在婚房里,自己和丈夫的婚床上。

偏偏,这又不完全是一场强暴,因为现在宁夏的腿是她自己掰开的,而张闵的插入,也让她感到满足……

这是身体的彻底背叛。

还有精神上的沦落。

一阵极度屈辱的感觉冒上来,甚至掩盖了欲念,让她双手捂着脸蛋开始呜呜地哭泣出声了。

但张闵可管不了这么多,深呼吸了一下,开始缓慢地抽动起来,他生怕自己会控制不住精关,因为弟媳的腔道太狭窄了。

他在等待宁夏的阴道适应他的肉棒,同时也在享受着妻子无法带给他的那种紧致包裹感。

并不是说何沅君的下体就松垮了,而是被他开发了十多年了,尽管双方的床事并不频繁,而何沅君又保养有致,但无法避免的是,在这么多年的活塞运动和生了两个孩子后,妻子的腔道已经无法给他那种紧凑的感觉了。

但已经十多天没有归家的他,完全不知道因为自己的儿子,妻子何沅君的阴道已经恢复得像处女一般地紧凑……

这边随着张闵的抽动,宁夏开始剧烈的喘息着,甚至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来。

“弟妹,爽不爽?大伯插得你爽不爽?”

宁夏不说话,然后张闵也不动了,半晌,换来了一声鼻息:嗯。

“嗯什么?”

张闵不依不饶。

宁夏的脸蛋腾起红晕,那是羞耻的红晕,张闵的鸡巴半截在里面,半截在外面,本来就短了,这样一开阴道里空荡荡的,这种卡在腔口不上不下的空虚感和难受,让宁夏又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甚至让她感到阴道内空出的那一截开始如蚁爬般的瘙痒起来。

最后,宁夏咬咬下唇,终于用蚊子般的声音说道:“爽……”

她却不知道,她退一步,却是给对方明确信号,让对方得寸进尺。

“哪里爽?”

这次宁夏没有挣扎,她开了口,就已经开始沦落了。更何况她的电脑有个“幽灵”在作祟。

“逼儿……”

“逼儿怎么爽了?”

“你……”

“说不说?不说我就让你痒死在这里。”

张闵一副无赖脸,其实这个不过是恫吓,他哪可能放过侵犯宁夏的机会,只是他吃准了“药效”会让宁夏屈服。

“被……被鸡巴……,插得爽……”

咬着下唇,眼眶含着泪,最后宁夏还是带着极度的羞耻屈服了,因为正如张闵说的,她感到自己的阴道是越来越痒了,她甚至想伸手摸过去掏挖了。

“被谁的鸡巴插的爽啊?想要被操的话,你得有个求人的态度啊?”

“大伯……大伯的鸡巴插得我的逼儿爽……,我的逼儿痒,求……求大伯……求大伯操我……,操……操我的逼儿……”

_宁夏,大伯说的对,你真的是个不知廉耻的骚货……_

而就在这个时候,仿佛洞察了宁夏的思想一般,张闵问道:

“最后一个问题了,弟妹,你是骚货吗?”

答案毫无悬念。

“是……我是骚货……”

宁夏说完,彻底崩溃了,她嘴里喃喃地开始说道:

“我是骚货……宁夏是骚货……,求大伯操我……操我的骚逼………我的逼儿痒……”

张闵这时哪里还忍得住,下腹开始挺动,再无保留。

他趴在宁夏的身上,双手捧住宁夏的头,赤裸的上半身挤压着宁夏的一对丰乳,挤变形了,臀部一上一下有力地耸动着。

宁夏的双腿没有任何支撑的分开举在空中,期间她曾经被插的无力举起,而盘腿缠住了张闵的腰,结果没多久似乎发现这个姿势有些阻碍张闵的插入,也让自己无法感受到内心最深处的骚动,她的双腿又离开了,继续保持着高举的姿势。

这样的宁夏让张闵无法抗拒,他猛地俯首下去,吻住了宁夏,如同他所料的那样,宁夏瞬间就张开了嘴,忘我的跟他湿吻在一起,口里还在呜呜的呻吟着,随后,即便张闵松开了宁夏的嘴,宁夏也忘我的不舍弃的追逐了上去,主动吻住了张闵,并将自己的肉舌伸到张闵嘴里,让他含住吮吸。

十分钟过去,宁夏不知道什么时候恢复了气力,然而她却不再挣扎反抗,而是被张闵翻过身来,换了个狗趴的姿势继续挨操。

又大约十分钟过去……

张闵低吼了一声:

“操……操烂你这骚逼……操死你个骚货……操……我要来了……”

这个时候,宁夏大脑感到一阵清明,随即,她的脸色巨变,她呼喊着:“不要……不要射在里面……啊……不要……,今天是危险期……啊……求你了……啊——!”

宁夏的恳求毫无疑问完全没有作用,她的腰肢被张闵牢牢握住,逃不脱,在一阵疯狂的抽插后,张闵忽然全力的往前一顶,忽然像尿颤一样的一阵抖动,输精管膨胀着往前泵着精液……

“啊——!啊——!”

两人几乎同时达到了高潮。

肆意在弟媳的逼穴里射精完毕的张闵,翻下床,掏出地上裤子裤兜里的手机,打开拍摄对准了床上呈大字型瘫软睡着的弟媳身体,按下拍摄。

用暴力迫使弟媳配合着拍摄后,大概过了二十多分钟,张闵的鸡巴再一次硬立起来。

在宁夏惊恐的叫喊中,张闵再一次扑了上去。

——

而另外一边的M市,同样上演着荒唐的一幕。

“扶着马桶,屁股再翘高一点,腿岔开,再分开点。”

“来,给妈舔一下,把妈妈的逼儿给我舔湿润一点。”

“好了,坐马桶上去。”

“妈,给美晴舔舔逼,我要操你的逼儿了。”

张浩的独立病房那宽敞的洗手间里面,上午还在为孩子忧心忡忡的母亲何沅君,此刻穿戴整齐,只是裙子被卷到了腰间,露出丰满雪白的臀部和踩着高跟鞋的修长美腿。

她双手撑在白色陶瓷马桶上,头埋进赤裸着身体岔开腿坐在马桶盖上女儿张美晴的胯间,一边舔吸着女儿的逼穴,一边被儿子在身后单手扶着腰肢,粗长的鸡巴插入逼穴里缓慢地抽送着。

张浩空出来的手拿着手机,说道:

“除了你,还会是谁?”

良久,在他抖着身体在母亲的阴道深处射了一发,射完还坚挺着的鸡巴抽出来,又插入母亲的菊蕾后,才又对着手机说道:

“好,我相信你,但我要补偿。”

他的肩膀上还抱着绷带,但从他行动看来,伤口看起来已经彻底痊愈了。

挂机后,张浩打开手机里的一个APP,里面的画面赫然是爸爸张闵在叔叔家的客厅里,把赤裸着白花花肉体的宁夏婶婶按在沙发上操干的画面。

他一边抽插着妈妈何沅君的肛蕾,把那菊蕾那一圈肉插进去拔出来,一边露出阴恻恻的笑容,说道:

“爸,宁夏婶婶就便宜你了,就当是给你戴绿帽子的一种补偿吧。”

PS:

修订版将原本的一些隐藏设定写了出来,但也没有写得太详细。有些读者产生了疑惑,这里干脆就这里说明一下。

催眠宝石原本叫黄宝石,不完全地借用了漫威宇宙里面无限宝石的设定,其中黄宝石是心灵宝石。

我这里的设定是能完全支配一个人的大脑,注意,是完全支配。

但张浩手中的黄宝石戒指上的那颗是完整宝石的其中一块碎片,所以功能有所限制。

其中笼罩在张浩别墅的能量场是“温床”,“温床”是为了让黄宝石恢复力量用的,而恢复的方法不言而喻:“满足欲望”。

在这个场域里,所有人的大脑都受到张浩的直接支配,但“温床”起作用是需要时间的,这就是上一章枪手冲进来开枪而无法制止的原因。

前期获得黄宝石,张浩有一个“暴食期”,这个隐藏设定我没有说,实际上在这个阶段他会好不节制地用各种方法玩弄自己的母亲和姐姐,然后“温床”扩大后,连带那些邻居也遭殃了。

而本文开篇,是张浩度过了“暴食期”,所以他开始恢复了更多“清醒”,开始不再是满足兽欲一般地发泄,想要玩一下“剧本游戏”。

而不在“温床”内时,我限制了一下黄宝石的能力,张浩可以给10个人种“种子”。

邻居那种是被催眠了,离开了“温床”,哪怕没有“种子”,但也不会清醒过来,因为离开前已经被改造了。

而母亲这些被上了“种子”的,哪怕离开了“温床”,也在张浩的掌握之中,他能远程对他们进行控制。

未来“黄宝石”继续成长,“温床”就可以跟着张浩移动了,移动的绝对领域。

另外也有读者问过,有这个能力不如去称霸世界,控制领导人什么的?

我文中说过,这玩意没这么强悍,看过旧文的都知道,有免疫的方法,虽然后期吸收了另外一块碎片,又能攻破这种免疫了,但终究不是漫威那种一念改变宇宙打个响指什么的……

虽然我可以用作者决定一切,但有些事情我觉得这样说没劲,我的设定里,“黄宝石”是一种“生命”,它生存的食粮就是宿主持续产生和发泄欲望,它没有让宿主统一全世界的贪婪欲望……

所以,哪怕张浩一直在家里操妈,理论上也是没问题的。

所以文中的张浩不会像我们现实中,假如我有这样的宝石会满大街操女人一样,他是随性的。

很多东西作者没写出来不代表没考虑的,因为希望尽量写得逻辑自恰。虽然会有BUG,那是因为作者是凡人。

再次强调,这是肉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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