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多次被问及,我是如何卷入捆绑、痛苦,并最终进入一种完全交出自己受主人控制的顺从关系的。
所以,这里是我的一些回忆和回顾。
归根结底,没有任何原因。
没有什么诱发事件,也没有虐待父母造成的特殊变态。
只是对某些感触的欲望越来越强烈,越来越热切。
我对束缚的最早记忆是在我还很年轻的时候;在我开始和任何男孩约会之前。
我是个处女,虽然有丰富的暗恋与被暗恋的经验,但我还远没有达到性活跃的程度。
是的,我已经发育得很好,有蓬勃的乳房和整体女人的形状,有一头乌黑的长发,甚至被学校里的孩子们认为有点放荡(她们是嫉妒,主要是)。
我也要说明一下。
在我生命中的这个时候,我甚至不知道捆绑和SM作为一种癖好存在。
我没有看过任何图片,没有读过任何故事,从来没有谈论过它,也不知道它是一种任何人都会从事的感性活动。
我家住在一个半新的房子里,有一间挺大的客房。
我们只偶然招待老家来的客人,所以客房的另一半专门用来放置很多平时的垃圾。
就是在那里,有一天我发现了一些绳子。
一条又长又软的绳子。
我进去后关上了门,外面正是夜晚,很黑很静。
一盏灯泡照亮了凌乱无序的室内。
我记得我穿着牛仔裤坐在地上玩打结。
为了让绳子有一个好的位置,我把绳子缠在脚踝上,然后练习打各种结。
扭扭捏捏地想出去,我发现松开绳结或拉伸绳子相当容易获得自由。
于是,我又把绳子紧紧地缠在脚踝上几圈,提供了一个更坚固的基础,并尝试了不同的打结技巧。
我对打结完全是天真无邪,边打边想。
有一个时间,当我把绳子绕在脚踝和膝盖上,在脚踝处打了个结,正在研究膝盖处的结时,最可怕的声音传来--房门的门把手被扭转了,片刻后,弹簧吱吱作响,门慢慢地打开。
我半绑着身子坐在地上,拼命想解开结,门打开了,哥哥走了进来。
我的脸颊火辣辣地难堪,绳子迅速被解开。
“你在做什么?” 哥哥闲来无事地看着我。他并没有那么在意妹妹在做什么。
“呃,我只是觉得无聊。想看看能不能打几个结。你在这里做什么,变态?”
就是这样。
我不记得后来的对话,我完全忘了之后发生了什么,但不管是什么,都很不起眼,很快就过去了。
唯一让我印象深刻的是,当我的双腿被这样紧紧绑起来的时候,我有一种感觉。
有一种欲望,想看看我是不是真的能把自己更完全的绑起来,真正限制住自己的整个身体。
这种欲望也并不纯洁,是一种黑暗的东西,我隐隐约约知道不会被“正常”人接受,也不会被理解和纵容。
当我被别人发现的时候,我本能地感到很羞耻。
而且,当我感觉到自己的双腿被束缚和限制的时候,那种感觉让我感到很新奇,很兴奋。
更奇怪的是被发现后的兴奋感,哥哥进来时给我带来的屈辱感就像巨大的肾上腺素刷过我的身体,让我记忆犹新。
当时我并没有意识到,那是一种性的刺激。
玩绳子以及被发现玩绳子对我是一个巨大的冲动,并使整个经验令人回味和兴奋。
不过我并不傻,我知道如果我再想这样做,再被发现,可能会导致干麻烦和干扰。
比如,我的父母会知道,我也许会被盘问,或者被惩罚、被骂。
所以,下次我更加小心。
这意味着要等到没有人打扰我,这需要小心计划时间。
最终,当我的父母下午去看望我的爷爷奶奶时,我的哥哥已经去参加他的一些课外活动了。
我独自一人有机会呆了几个小时。
当时我从来没有觉得奇怪,也许现在考虑到我的生活方式也不会觉得奇怪,但几个星期以来我一直在等待一个机会,再次尝试自我束缚。
在这几个星期里,我曾想过各种理由,为什么我觉得捆绑容易脱身,以及如何改进它。
我还想象着如何延长绳子的长度和捆绑的时间。
我的双腿和双臂都被束缚的想法吸引着我,让我兴奋不已,也是我当天下午日程的一部分。
这次我把客房的门反锁上了,万一有人提前回家,解释我为什么锁着门在里面,比解释我为什么像鸡一样被捆绑起来更容易。
坐在地上拿着绳子,我开始了。
把绳子圈起来,然后绕到我的脚踝上,再把绳子穿回去几次,就形成了一个很紧的绑带,脚踝上有8圈绳子。
我扭动了一下,发现越来越松,又收紧了,直到有点疼。
疼痛的感觉很满足,因为我知道绳子够紧,它不会脱落。
我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但疼痛也给我打了一针肾上腺素,增强了我的体验,疼痛在当时就被我下意识的接受了,并且从那时起就继续被接受,成为我捆绑体验的一部分。
将两股绳索拉伸起来,然后绕到膝盖上,我进行了同样的绕圈、穿线和收紧。
我把它绑好,坐了一会儿,专注于腿部的无助感。
这让我很满意。
感觉很好,以一种最奇怪的方式,我无法解释。
但这还不够。
我需要更多。
我的双腿是不能动的,我在地上滚了一圈,看看到底有多少腾挪的空间,但我身体的其他部分是自由的,我能感觉到这如何削弱了整个体验。
显然有地方不对劲。
我需要绑住我的手腕。
坐在地板上,我的双腿膝盖弯曲,所以我坐得有点歪,我把我的手腕绑在前面。
那是很难的。
真的,很艰难。
你至少需要一只空闲的手来打结。
我设法把绳子缠在手腕上并拉紧,但打结是不可能的。
我干脆把绳子绕了十来圈,尽可能地穿过去,然后决定这才够了。
绑着腿坐着很不舒服,于是我就躺下了。我的双手被捆绑着有帮助,这种体验越来越接近我知道我内心深处想要的东西:被捆绑和无助。
不过,还是没有完全达到目的。
我坐了起来,试图把我的手重新绑在背后。
这样好多了,无助的感觉更强烈了,我开始兴奋起来。
这是我第一次意识到被捆绑和无助对我来说是性的刺激,这似乎并不奇怪,因为我还在探索和发现自己的性欲,一切都显得新奇而刺激。
我在地板上躺了一会儿,感受着被伪束缚的体验。我的腿是安全的,但我的手腕是一种幻觉。我可以忍受一段时间,但这种体验并不完整。
总的来说,我在房间里花了大约2个小时,试图让绳子更紧,结更安全,实际上是试图在我的手腕上打一个好结,这样我就不能随便扭出来。
整个经历对我来说是非常刺激、兴奋和诱人的。
当我被绑着的时候,我实际上花了一些时间把扫帚的手柄放在我的两腿之间(我当时还穿着牛仔裤),让它摩擦。
一旦我把它弄到两腿之间,并延伸过去,压在我的胯下,我的手绑在后面,抓住它,并设法前后移动了一下。
整个实验越来越变成一种性探索。
我意识到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我需要停下来,我挣脱了手腕上的绳子,解开了腿上的绳子。
屋内的时钟显示我大概还有一个小时的时间,但这是一个很好的、安全的停止时间。
从这次经历中,有一件事是很清楚的。
我对被限制感到兴奋,并想再试一次。
很想再试一次,很想。
也很清楚,这是一件性爱的事情,我会花更多的心思去研究如何在下一次的玩耍中加入这个环节。
而且绝对可以肯定,我还会再玩一次。
*** ***
更多自我发现
我第一次尝试捆绑自己的经历并不理想,因为我始终没有真正实现完全的无奈。
当时,我认为这不可能实现,但觉得自己很想实现。
我开始做白日梦,梦见自己被捆绑的方式无法逃脱。
我做了一些研究,有空就玩玩绳结。
我的父母和哥哥通常都在家,他们在身边我也做不了什么,但实际上我在自己的房间里学到了一些东西。
后来有一天,父母和哥哥出去了,要到晚饭时间才会回来。
我足足有四个小时的时间可以一个人玩,我也做好了准备。
父母走了,告诉我在家注意安全。
那时我16岁,是高中一年级的学生,虽然还是处女,但对性探索有天生的倾向,此时我想看看我一个人的能力。
这一次,开始之前,我先脱了衣服。
之前的经历很刺激,让我很兴奋,很激动。
我想再体验一次。
赤身裸体的状态极大的增加了我的大胆感,同时也让我感到脆弱和兴奋。
在我脱掉内裤之前,我的两腿之间已经湿透了。
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阴蒂,我揉搓了一会儿,只是感受着在屋里完全赤裸的感觉,以及期待被捆绑的感官刺激。
我从脚踝开始。
这是个简单的决定。
不过这一次,我在绑之前先把脚踝交叉,用绳子把脚踝交错。
这样既能分散我的双腿,又能把我绑得很牢。
我试探了一下绑法,确定绑得很牢靠,然后自己玩了一会儿,自慰了一下,把手指上的湿意带到了乳头上。
接着,我从洗衣篮里拿了几条内裤。
它们并不 “脏”,但也不新鲜。
我把它们放进嘴里,把布推到左脸颊的腔内深处,然后在舌头上的中央,再推到右脸颊。
这还远远不够。
我感觉到堵嘴还不彻底,于是我又起身去找布。
然后摔了一跤,因为我的脚踝被绑住了。
咄。
我没有解开和重新绑住我的脚踝,而是把自己拖到我的洗衣篮,整理了一下合适的衣服。
我只找到一双运动袜。
我简单地考虑了一下是否要把它们塞进嘴里,决定只能这样了。
把内裤重新塞进去,我就跟着袜子一起塞进去。
做完后,我的脸颊鼓鼓的,舌头也被推到了下边和后面,我的嘴里实在是太满了。
我拖着身子回到书桌前,那里有一些宽大的银色胶带,是我从爸爸的工具箱里拿出来的。
布一直在往外冒。
我把它塞回去,然后开始用胶带缠住我那张大而饱满的嘴。
我的头发被扎成了马尾,所以要把胶带绕到我的头上,绕到我的嘴上好几次,并不难。
绕了大约3圈后,我觉得很安全,于是停了一下,考虑下一步行动。
那个口罩很结实,也很有效。
我不能发出太大的声音。
我坐在地板上,双膝张开,又自慰了一番。
我想要的无助感正在袭来,让我兴奋不已,我用手指在自己的身体上移动,在阴蒂上推送和滑动。
我的乳头很硬。
我捏着它们,感觉到一阵阵的快感和兴奋。
我更加用力地捏着它们,感觉到一点疼痛,只是让我更加兴奋。
就在这时,我又有了一个想法。
嘴巴被牢牢地堵住,脚踝被绑住,我把自己拖进了自己房间旁边的浴室。
在那里我发现了一个篮子,里面装着我想要的东西--衣夹。
我抓了一把,把自己拖回房间。
我被地板擦伤了,意识到自己没有想象中的准备充分。
尽管如此是时候开始行动了。
手里拿着一个衣夹,我把一个勃起的乳头拉到最大限度的按摩,然后把夹子放在上面。
当弹簧压在敏感的肉体上并合拢时,我发出了一声闷叫! 比我想象的要痛得多。
我迅速将夹子取下,当夹子脱落时,我又叫了一声。
哇,好激烈。
但我想要,拼命的想要。
我觉得越来越怪异,但我现在已经很热很兴奋了,我可以忍受疼痛。
我把夹子放回左边的乳头上,痛得我皱起了眉头,等了一会儿才按摩右边的乳房,把乳头拉出来,也夹住。
妈的,好痛。但奇怪的是,当我坐在那里感觉到疼痛时,疼痛似乎减弱了。虽然很痛,但我可以忍受。
我从桌子上面拿了一根绳子下来。
它的系法是我稍加研究就学会的。
这是一种用已经打好的结,然后把这个圈拉紧的方法来绑住我的手腕。
我已经想好了如何拉紧手腕上的绳圈。
当然,绳子的另一端会绕到我的脚踝上!它们自然会拉紧圈圈。
绳子的一端绕过我的脚踝。
它是环形的,不是绑着的。
我拉了拉它,确定它牢牢地套在我的脚踝上,然后移开了旁边地板上的一根事先绑好的绳子。
这是我引以为豪的特殊待遇,我之前玩过它,一下就把它弄好了。
那是一种数字8的绑法,两头有两个圈,绳子缠在中间。
如果拉动的话,圈圈会收得更紧,虽然不是很多,因为我还没有把这部分完全弄好。
我把手臂伸到背后,把每个绳环套在我的一只手上。
通过推和滚动让绳子缠得更高,我设法让他们缠到我的肘部,让我的手臂能忍受的最大限度,我放松,体验把我的肘部绑住,并紧紧围绕我的手臂的绳子。
我的手肘现在在我的背后大约有30厘米左右的距离。
我在那里躺了一会儿。
我的双手仍然是自由的,但手肘上的绑带已经限制了我,很多。
我的呼吸又快又浅,一方面是因为我费了很大力气才把肘部的绳子系上,另一方面是因为我太兴奋了。
我想高潮,但触摸我的阴蒂已经不可能了。
是时候进行最后一步了。
我侧躺着,尽量弯曲膝盖。
绕过我的脚踝并在手腕环中结束的绳子太短了,我需要让我的脚进一步向上。
我扭动到可以把膝盖压在桌子上做支撑的地方,然后弯曲我的背部,这样我的手就可以一直伸到脚上。
我抓住环形绳套(每个手腕有一个,中间有一个结),设法把手腕套进去。
要把自己绑起来已经很费劲了,我终于放松了下来。
当我放松的时候,我的腿从我的手腕上移开了几厘米,拉紧了绳子带。
啊! 我立刻感觉到了。
绳子环绕着我的手腕,我的身体自然而然地拉开我的双腿,并保持紧紧的束缚。
哇,感觉真好。
我很无奈。
我侧身躺着,有些气喘吁吁。
我已经成功地在不知不觉中把自己放到了一个相当紧的、紧缩的驷马缚里。
感觉很奇妙。
我扭动着身子,所做的只是让绳索更紧。
我翻身趴在床上,感觉到双腿下垂,手臂向后拉,肩膀向上抬。
我是一个倒立的曲线,要么肩膀被拉回来,要么腿就要被推上去。
我乳头上的衣夹继续疼,但没有刚夹上时那么严重。
肉痛,我第一次意识到,我的自我束缚阻止了我的疼痛。
我的手腕和手被紧紧的绳索束缚着,血液流动受阻,很是疼痛。
我强迫自己往后退,想缓解一些紧绷感,却没有得到缓解。
我又翻了个身,考虑到自己的窘境。
我赤身裸体地躺在房间的地板上。
我的乳房突出在我面前,乳头上有衣夹。
我的手腕被有效地绑在脚踝上,而脚踝又被绑住,迫使我的膝盖分开,露出我的阴部。
我做的比我想象的还要好。
我挣扎了一会儿,继续挣扎着。
我的捆绑已经完成了。
我已经安全了,要想脱身可真难。
肘部的绳索是我的惊喜;有效地阻止了我移动手腕以达到界限。
我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我开始怀疑自己要如何脱身。
好吧,我知道了。
是啊,我当时16岁,很天真。
我可能为这个游戏环节做了准备,为一个安全的自我束缚环节做了准备,但我没有想得足够远,以确保我能摆脱困境。
恐慌在我的身体上荡漾,我开始挣扎和扭动。
我看到了时钟。
已经过了两个小时了,我的父母会在两个小时后回家,找到我这里来!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的脑海里跑过各种借口,解释。
一个流氓强奸犯闯进了家里,把我绑了起来。
就是这样,我可以这样解释。
只是房子是从里面锁上的,没有破门而入。
那我该怎么办呢?
绳子很紧,我扭动着双手想挣脱。
我的下巴被撑开的幅度很大,很疼;我咬了咬内裤和袜子,这有一点帮助。
我的乳头被深深的疼痛灼烧着,正在变成麻木。
我的腿在抽筋,抽筋的时候我自动地想把腿伸直,这就拉住了手腕的束缚,直到我的手疼,很严重。
我开始哭了。
我想大叫。
不对,这口罩是个好东西。
它掩盖了声音。
终于,我停了下来。
是时候去现实和思考了。
我能想到的出路只有一个,虽然机会渺茫,但我必须尝试。
我必须从厨房里拿一把刀,把自己割开。
如果你坐过驷马,你就会知道,坐驷马旅行并不容易。
小幅度的移动,可谓费尽心机。
最有效的移动方式是滚到一边,双腿向前舀然后滚到另一边,以此类推。
当我进入大厅时,我试着一直滚到我的背上。
这很丢人,我的身体拱起,把臀部推向空中,双腿张开,好像在欢迎某个男人来操我。
进展非常缓慢,每一次的动作都让绳索变得更紧。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走了大半天,我的右乳夹子磨掉了,我痛得大叫起来。
我不知道把夹子拿下来会比戴上夹子更痛苦,我躺在大厅的地毯上,对着口罩抽泣了一下,然后把另一个乳房按下去,扭动着,直到那个夹子也脱落。
我又叫了一声,然后开始在大厅里扭动着向厨房走去。
在厨房里,我遇到了一个难题。
刀子放在柜台上的刀块里。
柜台比我高一米左右。
我躺在那里看着刀子哭了起来,眼泪顺着脸流下来,流到了我自封的胶带上。
角落里有一个脚凳。
那是唯一的选择。
我慢慢地,痛苦地扭动着身子走过去。
当我到了那里,我用头推它,一次推几厘米。
它终于走到了柜台前。
我的整个身体都在疼痛和痉挛。
疼得要命。
我的左腿有抽筋,我的肩膀也很痛。
我的下巴被堵住了,很痛。
我扭动着身子,感觉到两腿间的湿润,这说明我还是兴奋得不得了。
就在那时,在那一刻,我决定我需要一个男朋友来帮助我。
我不想再自己把自己绑起来。
我需要一个男人在那里,来控制我。
这是有道理的。
我想感到无助,我很惊讶自己这样被绑起来是多么的饥渴,但我也知道我需要臣服于别人,而不仅仅是把自己绑起来。
奇怪的是,这个念头激励着我,我开始了让自己的身体爬上台阶凳第一级的任务。
我的乳房放在第一个台阶上,平坦地展示着。
台阶的金属边缘刮擦着我的肋骨,我扭动着往上爬了几厘米,靠在台阶上。
我一寸寸地把身体推高,靠着台阶。
谢天谢地,在最上面有一块板子,旁边是刀块。
我用头推了推,刀块就滑了下来。
我边推边操作,直到最后刀子从柜台上掉到地上,发出巨大的响声。
我真的从台阶凳上摔了下来,落在了刀子旁边的地上。
我已经麻木了的手里拿了一把,开始锯。
墙上的钟说我还有10分钟。
我锯得更快了。
没用的。
我只得到了最起码的一点绳子分离。
按照这个速度,要花一个小时。
我摸来摸去,摸着刀子,终于找到了一把刀子。
那个比较好用。
绳子开始磨损、拉伸。
我用力地锯着,由于动作有限,不能很有效地锯。
突然,我的腿伸直了。
从脚踝到手腕的绳子已经让开,我不再向后弯曲。
我发出一声闷呼,然后哭了起来,痉挛再次在我赤裸的身体里滚动。
当手腕上的绳子从脚踝上被割开后,我就可以将它们自由地工作了。
然后我就可以滚动和移动肘部的束缚,最后解开了我的脚踝。
当口罩脱下来的时候,疼得像鸡巴一样,胶带把我脖子后面的头发也带走了一些。
内裤和袜子出来了,我就自由了。
父母迟到了10分钟。
我把残余的绳子、胶带和口罩收拢在一起,一瘸一拐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我藏好捆绑的残余,躺在床上,张开双腿,开始疯狂的手淫。
不到一分钟我就高潮了,之后我躺在床上气喘吁吁的恢复着自己的体力。
几分钟后父母回家时,我正在洗澡。我浑身伤痕累累,有一些轻微的擦伤,但并没有因为被捆绑而受到影响。
从那以后我更加清楚的知道我想要什么,我也知道我需要有人陪我玩,我才能得到我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