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拉。”周支农见到是薇拉来了,好不兴奋。
我也好兴奋,我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款款而至的薇拉美到了极点,那种西方白种女人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能令几乎所有男人卑微,除非是像我这样能力出众翘楚才可以拥有这样的女人,她一头天然卷的大波浪金发,一袭橘红色连体包臀裙,仿佛把火一样的激情带到我面前,她艳丽得灼灼逼人,身材热辣惹火,两只深邃的蓝宝石眼眸子充满了令人向往神秘,她性感到每一处细节,高挑的身材高挑与生俱来的高贵完美融合在一起,只要她笑,绝对天地失色,如果她不笑,她浑身散发无出与比伦的冷艳气质。
我尤其喜欢薇拉的冷艳,很喜欢,很喜欢。
不知不觉中,大青龙在姨妈的阴道里暴涨爆粗,翻腾搅动,我热血沸腾,鼻子闻到了薇拉身上窜出的浓浓酒气。
薇拉扭动橘红色大屁股,踩着橘红色高跟鞋,哒哒哒声几下就径直来到我们面前,上下左右看了我们几遍,蓝宝石般的大眼眸射出耀眼光芒,玉臂飞速举起,葱长食指狠狠戳了戳我额头:“偏心,你就知道偏心,一天操你妈到晚,操你妈,操你妈的,你都不腻吗,我这么漂亮,这么性感,你偶尔换换口味不香吗。”
石破天惊的话,只有喝多的人才这么肆无忌惮。
周支农目瞪口呆。
薇拉嗔我的时候一直在扭腴腰,扭屁股,她很会扭,故意扭得既风骚,又很有韵味儿,她在刺激我,引诱我,天啊,这么有韵味风骚的薇拉让周支农看得流口水了。
我笑不拢嘴,依然紧紧抱住性感超卓的姨妈,还故意掀高姨妈的薄纱连体衣,大手不停揉着姨妈的雪白大肥臀,啊,这只美丽的大肥臀没有任何丝物遮掩,连内裤都没有,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它翘劲无与比伦,调皮雍容,怎么抓都抓不完,怎么揉都揉不腻。
姨妈感受到了我生理有急剧变化,她本能的嫉妒,一边对我吐气如兰,一边对薇拉媚眼如丝,大凤眼充满挑衅,大胸脯挤压我胸膛,故意没搭理薇拉。
“哈哈。”
病床上的周支农被这一幕逗得哈哈大笑,他是第一次看到姨妈和薇拉争风吃醋,所以很兴奋。
女人都小气,薇拉生气了,咬着红唇伸手要扯姨妈,姨妈反击,故意在薇拉面前晃动大肥臀,这是赤裸裸的示威。
我赶紧打圆场,岔开话题,避免刺激醉了七八分的薇拉:“薇拉姐,你不会从昨晚喝到现在吧。”
薇拉一甩金色秀发,微扬圆润下巴:“是的,我就是从昨晚喝到现在,和几个很帅的男人喝。”
姨妈冷笑:“和几个男人在一起喝一晚上酒的女人,要么是荡妇,要么打算做荡妇。”
周支农闻言哈哈大笑。
薇拉意外没有被姨妈激怒,她继续扭着她无与伦比的大肥臀,风情绰绰:“我不仅和几个男人一起喝酒,我还和中翰的外婆在一起,哎哎,中翰的外婆好美。”
“啊。”
我大吃一惊,姨妈也目瞪口呆,她总不能说她的妈妈也是荡妇,我见都是自家人喝酒,就放心了,笑嘻嘻问:“外婆醉了吗。”
薇拉一脸崇拜:“我都没醉,她又怎么会醉,外婆好美哈,男人都盯着她,呵呵。”
我脑子里霎时全是外婆那带着欧洲贵妇范的形象,心里很好奇:“好像很有趣,你们怎么聚在一起?”
“套情报呀,笨,你以为我们想找野男人啊。”
薇拉嗔得风韵绰绰,仿佛不当周支农是外人,这些话她也敢说,看来她确实喝多了。
我忍不住问:“套到了?”
薇拉摇摇头:“那英国佬想和我上床,我没答应,另外两个男的想引诱你外婆搞三P ,你外婆也没答应,哎,所以功败垂成。”
“什么。”我听得心惊肉跳。
姨妈紧急朝我们使了使眼色:“你们在这里说这些干嘛。”
薇拉去不以为然,撇撇嘴:“周支农又不是外人,他参加了我们的好多任务,这次组织也要考察他,准备调他六处。”
姨妈不吱声了,怒眼变媚眼,媚眼如丝。
事实上,周支农已经算是出色特工,只是级别没我们高罢了,何况他完全介入了我们家的圈子,绝对不是外人。
我柔声对薇拉说:“你喝多了,应该回家睡觉,你来这里做什么。”
薇拉忽然做出了一个令我瞠目结舌的动作,她身子微蹲,一只手伸入臀侧里,曲腿,提腿,一气呵成的脱下了一条橘红色的蕾丝小内裤,然后用两根纤长的手指头夹住,风情万种道:“我忽然想起你妈妈叫我拿内裤给周支农,还要原味的。”
我惊得张大了嘴巴:“妈妈,你太过份了。”
姨妈给我眨了眨半边大凤眼:“小题大做,我征求过你了。”
我确实允许周支农得到薇拉的内裤,但那是默许,私下给他就算了,薇拉居然当着我的面脱下内裤,这让我这个内裤控情何以堪。
只见薇拉扭着她的极品无敌大肥臀走向病床,把手里的橘红色蕾丝小内裤递给了周支农:“喏,给你了,是月梅命令我给的。”
最后一句,我听得血气飙升,姨妈居然在我怀里笑得腴肉乱颤。
周支农张大了嘴巴,瞪圆了眼珠子,仿佛捡到了至宝,涨红的脖子青筋暴凸,双手颤声着接过了这条我见了都眼馋的性感蕾丝小内裤,他犹自不相信是真的,捧着还热烘烘的小蕾丝喃喃自语:“天啊,这是真的么,我不是在做梦吧。”
姨妈又笑了,娇娆万千。
我咬牙切齿,腰腹疾挺,一招直捣黄龙。
“啊,嗯。”
姨妈这止住了笑,像小羊羔般在我怀里颤抖,在我怀里娇吟。
我怒目圆瞪,继续将大青龙狠狠碾磨姨妈的子宫,绵软的花心极度深陷,我狠狠碾磨,左右盘旋不留情面,尤其看到周支农对着手里的蕾丝欣喜若狂的猥琐样子,我气得双手用力抓揉姨妈的雪白大肥臀,臀肉急剧变形,姨妈痛苦娇吟,只不过那两只大凤眼里似乎闪耀着舒服的光芒,我太了解姨妈了,她极度舒服时的小细节我能轻易捕获。
很意外,周支农突然开口求我:“中翰,别别别,你别欺负姨妈,求你了,轻点。”感情他一直观察我们,气死我了。
我恼怒道:“咦,关你屁事,我就欺负大白虎了,我就用力了,你是不是吃醋,嗨,我欺负大白虎,关你周支农的屁事,我就用力操姨妈了,怎么着,你心疼吗。”
“呵呵,没有吃醋,有点心疼,有点心疼,中翰别生气。”
狡猾的周支农很会说话,说得滴水不漏,他见势不妙,赶紧找薇拉转移视线:“薇拉,谢谢你,这是最珍贵的礼物,太感谢你了。”
薇拉冷哼:“不许拿我的内裤打飞机。”
周支农笑出了一排牙齿:“不会,不会,我不会这么猥琐,薇拉的这条内裤,我纯粹拿来慰藉心灵。”
薇拉羞臊不已。
可我知道,周支农百分百会拿薇拉的内裤打飞机,是男人都会这么做,何况薇拉是周支农暗恋已久的女神。
想到周支农一边闻着薇拉的内裤,一边飞快撸动下体,我又怒了。
姨妈与我身体相同相连,她体会出我的强烈妒意,她千娇百媚的故意刺激我:“支农很喜欢薇拉,做梦都梦见薇拉,你吃醋嘛。”
这番话,让整个病房的气氛陷入了极度尴尬境地。
薇拉挺了挺高耸浑圆的大胸脯,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哼,喜欢我的男人多了,昨晚很多男人想泡我。”
“那是肯定的。”周支农猥琐附和,我恨不得给他的鼻子砸一拳。
薇拉走了过来,我靠着病床尾,双臂抱住姨妈的大肥臀不挺不动,姨妈软绵绵的样子很娇柔,实际上她的大白虎正凶悍啃咬大青龙,我佯装轻松淡定应付着。
薇拉大为不满:“你们还要弄多久,轮到我了吗,我想要一次就回去休息。”
“你再等半小时。”姨妈吐气如兰,明显故意刺激薇拉。
“半小时?”
薇拉瞪大了眼睛,是可忍孰不可忍,她此时恨不得马上要和我交媾,因为喝得半醉的女人性欲都很强烈,她绝不会容忍等待半小时。
我也不能容忍大白虎嚣张半小时,于是,我对姨妈阴险一笑:“美女姐姐,如果你能再坚持十分钟,今天我就做你的狗狗,要打要骂,要杀要剐你说了算。”
姨妈一听这可是妥妥的鄙视,登时火冒三丈,她竖起纤纤食指,猛戳我脑壳:“飘了啊,老娘再不济,忍你的大棒棒十分钟还是轻轻松松的,妈妈甚至都不需要忍,妈妈可以,啊……”
话没说完,姨妈的大凤眼就闪过一丝慌乱,深入她的阴道大家伙最能让她信服和闭嘴,我在狞笑,我抱住姨妈的雪白大肥臀在狞笑。
病床上的周支农看出了些许端倪,他有发言权,他在深深叹气:“月梅,说实话,我不相信有女人能顶得了中翰十分钟,倩倩连五分钟都难,她说过,每次和中翰做爱,能大小高潮三四次。”
姨妈不服气:“倩倩瘦不拉几,能跟我比。”
周支农忽然举手一拍后脑勺:“哎唷,我这猪脑子,对对对,月梅的体质不止比倩倩好,而且还是白虎,我忘了这茬。”
我靠着病床尾的病床围栏,双手抱揉姨妈的弹手大肥臀,缓缓抽动:“白虎怎么了,不一样是我手下败将么。”
姨妈半眯着眼儿迎战,薄纱大胸脯一拱一拱的碾磨我胸膛,下身有序扭动:“李中翰,白虎不是每次都输给你的,嗯嗯,白虎也有赢过你。”
一个深锁眉心,姨妈发出了动人悱恻的呻吟:“啊,嗯嗯呜。”
好诱惑,好勾魂呻吟,我汗毛倒竖,难以抵抗这样的诱惑,不过,浑身充满了征服姨妈,征服大白虎的冲动,我扬声喊:“支农,计时。”
周支农激动道:“我看着时间,十分钟计时开始。”
薇拉一屁股坐在病床尾,紧挨着我,伸长脖子观战:“中翰,加油,速战速决,不要给你妈妈超过十分钟,五分钟收拾她,如果五分钟你能搞定你妈妈,我有惊喜。”
我微微低头,吻了吻那一头高贵的金发:“什么惊喜。”
薇拉一把勾住我脖子,对着我耳朵嘀咕几句,我顿时目瞪口呆,她的惊喜没把我喜到,却把我惊得七晕八素,我没来得及拒绝薇拉的“惊喜”,姨妈就迫不及待脱我衣服了。
天啊,这可是隐私,姨妈和我交媾时,一旦心急火燎,必定要我全裸,她也一定全裸,我本不愿意让周支农看到姨妈绝世性感的裸体,无奈姨妈已经剥下我的衣服,一路闻嗅我的身体,抚摸我的胸毛。
不知从哪天开始,姨妈特别喜欢闻我的腋窝,所以我本能举起手臂,姨妈像一只闻到鱼腥味的猫咪似的,一点都不矜持,美脸凑向我的腋窝,美滋滋的闻嗅,腴腰轻扭,大白虎对大青龙发起了攻势。
我紧急扭头,大吼一声:“闭眼,支农,你闭眼。”
周支农笑嘻嘻的,赶紧闭上眼睛,我知道,他随时会睁开眼一饱眼福,哎,我是管不了那么多了,狂吻娇娆的姨妈。
薇拉吃吃娇笑:“我也喜欢摸中翰的龙毛,我喜欢闻中翰的腋毛和腋窝,还有,我最喜欢舔中翰的鸡巴毛。”
“哈哈。”
这番话让病房掀起了狂笑,但却是薇拉的有感而发,周支农却厚脸皮接话:“倩倩也这样,她平时不闻我身体,就是做爱那会,她特别喜欢闻我的腋窝,好像女人都这样,真喜欢和哪个男人做爱,就喜欢闻哪个男人的腋窝。”
“啊。”
姨妈趴在我怀里,娇躯耸动,眉目带俏,我怜爱之极,回以有节奏的挺抽,速度不快,力量也不大。
姨妈很满足,她又偷偷瞄了周支农。
病床发出了有节奏的“嘎嘎”响,气氛何等怪异。
姨妈忍俊不禁,低头瞧病床,薇拉一脸担忧:“病床好像不够牢固。”
周支农以为薇拉关心他,笑呵呵道:“不怕,不怕,我不怕掉下来,你们放心弄。”
薇拉白了一眼过去:“周先生,你不准看的,快闭上眼睛。”
周支农果然趁我不注意又睁开了眼,他又怎么会错过观看我和姨妈的欢爱画面,这会笑嘻嘻道:“闭了,闭眼了,只是如果我闭掉眼睛,那怎么计时。”
薇拉吃吃娇笑,姨妈娇娆性感。
病床再次发出有节奏的“嘎嘎”响,姨妈明显有了感觉,她在我怀里娇娆耸动,动作加快,她的大白虎异常凶猛,很主动。
我沉着迎战,大青龙犀利不时反击,我的大手搓揉姨妈的薄纱大胸脯:“投降吧,大奶妈妈。”
姨妈淡定的挺动腴腰,大大方方与我对攻:“花落谁家,还不一定。”
我深情道:“妈妈的花儿自然落妈妈家,我要吃妈妈口水了。”说着,我一口吻上了姨妈的香唇。
啊,依然触电十足,悱恻缠绵。
我轻轻吮吸那滑软的小舌头,吞咽源源不断的甘甜唾液,正当我销魂无比,大口大口舔卷姨妈那香糯唇瓣时,我悄悄发现姨妈的眼儿又偷瞄了周支农,很奇怪的感觉,酸酸的嫉妒开始在我心里泛滥,我故意没有揭破,也没有责怪姨妈分心,或许这不是分心,而是姨妈的羞涩,这是我们母子俩第一次在周支农的注视下交媾,让他别的男人看着她做爱,多么大胆,多么荒唐,但姨妈似乎并不介意,没有停止,没有阻止我。
我理解姨妈,姨妈说过,练习九龙甲内功的后遗症就是容易性冲动,女人属阴,九龙甲内功属于至阳,她练功后,体内的至阳越积越多,得迅速排出体外达到阴阳平衡,要不然轻则发烧起青春痘,重则皮肤变粗,长胡子,后者可要命,姨妈如此天娇绝色,岂能容忍有损容颜的事儿。
这是姨妈第一次在别的男人面前彻底暴露她的隐私,她羞涩,她很在意周支农的目光。
想到这,我那颗酸妒的心逐渐放松下来,继续吮吸姨妈的唾液,欲火渐旺。
一旁的薇拉很不耐烦:“亲什么嘴嘛,这要亲到什么时候,你们要摩擦摩擦,摩擦猛一点,快快结束。”
“哈哈,哈哈哈。”
周支农放声大笑:“薇拉太可爱了,这事不要催,求求你了,别催他们,他们玩得好好的。”
薇拉怒嗔过去:“关你什么事,多嘴,闭眼。”
周支农不说话,还在笑,我背对他都能感觉他还在笑,姨妈的大凤眼也在这一刻飘向我身后,我本能嫉妒,双手抱住无与比伦的大肥臀,下身猛烈挺动。
姨妈禁不住闷哼,咬咬樱唇,激烈回应我。
病床嘎嘎响,我本想挪个地方,这时,姨妈扬起了一道小小声音:“喔,中翰,脱……脱妈妈衣服,妈妈热,啊,妈妈好热,好热。”
病房有恒温空调,我没见姨妈出汗,但妈妈的话必须要听,我顾不上母亲的绝美身体被周支农看到,很焦灼的扯掉了姨妈的薄纱连体衣,豁然看到两只异常丰满圆润的大白兔在空中欢快蹦跳,我一声惊呼,赶紧双手抓住,姨妈嘤咛,丰润腴白的娇躯娇娆迎合我。
啊,手感超级的好,可惜无法完全抓遮掩姨妈的大桃乳,只能遮掩粉红娇艳的乳尖,我从指缝中发现了淡淡牙印,那是我的杰作。
薇拉惊诧道:“月梅,我发现你身材越来越像葫芦了,丰乳肥臀的,好像这样子的女人最勾男人。”扭头看周支农,似乎随口问:“是吗?”
周支农多狡猾,微笑不语。
“咯咯。”
姨妈好妩媚,她的妩媚包含着浓浓得意:“练功了就这样,你看凯瑟琳,她身材变化多惊人,小小年纪都变成小葫芦了。”
“我喜欢葫芦,大小葫芦都喜欢。”插了一句,我脑子全是凯瑟琳的微肥身材,她是碧云山庄里公认第一好身材,这下轮到薇拉得意了。
周支农小声夸赞:“太美了。”
他自然是夸姨妈,我不敢松手,我怕姨妈的大美奶被周支农看去,所以紧紧抓住,但在加大耸动力度之下,我渐渐抓不稳两只调皮大桃子。
“哎。”
薇拉甩了甩大波浪金发,叹息道:“我没心思练那内功,我好懒,若若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撒网。”
乔若尘的身材也很棒,但属于苗条婀娜型。
姨妈娇嗔:“练九龙甲不止有美美身材,还有很多好处,你爱练不练。”
下身紧贴过来,修长大腴腿温柔夹住我身体,微腴的小腹摩擦我体毛,那姿势淫荡得很销魂,白虎穴狠狠的蠕动大青龙,一声不易察觉的呻吟后,姨妈媚眼如丝:“咝,啊,你外婆开始练了。”
“我晓得。”
手一松,我只能放开姨妈的一只大桃乳,因为我必须腾出一只手抱住姨妈的大肥臀,给予她深刻的撞击,那只得到解放的奶子瞬间变成了欢快的兔子。
薇拉调侃:“你外婆还练呀,变成前凸后翘的老葫芦有什么好。”
我笑道:“外婆显年轻,葫芦身材值得信赖,有什么不好。”
“哈哈。”
大家哄笑,人老了还有葫芦身材多数被人怀疑真假,其实外婆身子骨一直不错,拥有葫芦身材只是其次,如果以她现在的年纪还能有葫芦身材,那就是没有衰老的表现,健康,健美是老女人梦寐以求的。
忽然,周支农兴奋道:“男人练九龙甲也有好处吧,我好想练。”
我一愣,正想着如何婉言拒绝,毕竟这九龙甲是本家的秘技,轻易不外传。哪知姨妈爽快答应了:“好啊,等你伤好了,我教你。”
周支农不由大喜,我一口气堵在胸口,觉得周支农要的东西太多了。
薇拉着急催促:“你们快点啊。”
我没敢耽搁,向姨妈发起了强烈进攻。
姨妈花枝乱颤,实在无法遮掩了,我无奈再松手,她的两只超级大白兔同时欢呼雀跃,晃花了我的眼,我必须双手抱住姨妈才能更激烈抽插她的肉穴,白白便宜了周支农,让他看了饱。
耳边是姨妈的勾魂夺魄的叫唤:“啊,喔喔喔,中翰呐,好厉害,喔喔喔,床塌了,噢噢噢,大青龙,你的大青龙很不听话……”
我狂抽,哪管什么月经血腥味,只管狂抽:“大青龙听我话,不听妈妈话。”
姨妈的大凤眼都睁不开了:“啊啊啊,讨厌,它就知道往里钻,啊,轻点。”
我笑不拢嘴:“要轻点么,我没听错吧,大白虎求大青龙轻点儿,稀罕哈。”
姨妈几乎咬破她美丽的樱唇:“啊,我就不怕你。”
我骨头尽酥,就在我和姨妈舒服得忘乎所以的时候,薇拉忽然“啊”的一声惊呼,我开始没注意,倒是渐入佳境的姨妈吃惊的表情让我意外,姨妈吃惊地看着我身后。
“怎么了。”我恼怒回头,想呵斥周支农,他影响了我和姨妈做爱。
“哇啊。”薇拉继续惊呼。
我的眼珠子瞬间瞪圆,姨妈喘着气儿紧挨着我,两只大桃乳紧贴我胸膛,摩擦我茂密龙毛,下身的大白虎似乎在颤抖,在剧烈收缩。
此时,周支农面红耳赤,惶惶不安,他手忙脚乱地用白床单遮掩下体,但我一眼就能看见他勃起的阳具。
我太意外了,太震惊了,之前有见过周支农的阳具,普普通通,比常人稍微长几公分而已,这会我看到的竟然是一根大号青瓜似的强悍蛟龙,说它是蛟龙,是因为无论它的粗度和长度完全不输于我的大青龙,剽悍异常。
嚯嚯,这是怎么回事。
周支农仿佛能看穿我心思,他尴尬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中翰,月梅,你们继续,你们继续。”
“支农。”薇拉欲言又止,蓝色大眸子闪耀异彩。
周支农继续遮掩,白床单盖住了下身:“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我冷冷道:“别挡,掀开床单,让我看看。”
周支农脸色微变,很难为情的样子。
不过,在我严厉的目光下,他不情不愿的慢慢掀开了遮掩下身的白床单,我凝目细看,不禁倒吸一口冷气:“妈的,怎么变小了。”
周支农讪讪说:“就这个样,原来就这样。”
我深深呼吸,脑子飞速收集记忆:“不对,我刚才明明看到你的家伙很大很长,比现在粗长多了。”看向薇拉,我询问道:“对么,薇拉。”
“嗯。”薇拉眼神很坚定,语气很坚决,以她几十年的特工专业,绝对不会看走眼。
周支农顿时紧张:“你们,你们眼花了。”
我知道我没有眼花,薇拉也没有眼花,但为了证实我没眼花,我问了怀里的姨妈:“妈,你是不是也看到支农那家伙了。”
“嗯,呃,看到了,不是这个。”姨妈眼神散乱,呼吸如兰,她的大白虎持续颤抖。
我大喝一声:“周支农,你敢对我撒谎,我们三个不可能都看错眼,你有什么隐瞒我。”
周支农脸如死灰:“我,我没,我……”
就在这时,姨妈忽然想起了什么:“会不会是传说中的隐龙。”
我一愣,薇拉也发愣,都不知道姨妈说什么。
姨妈轻抚我的龙毛,调整了一下浑浊呼吸,慢慢道来:“我曾经从茵茵那里听说的,她之前到处找青龙,遇到过各种男人的龙阳,形形色色的大棒棒,有丑陋的,有好看的,都有名儿,她见过青龙,见过草龙,花龙,还有一种比较稀罕的阳具,叫隐龙,这隐龙能屈能伸,平时隐蔽着,即便过夫妻生活时也不一定看得出是一条龙,只有当它特别兴奋,特别冲动的时候,隐龙才露出真面目,变得很粗很长,比它平时隐蔽时大很多倍,据说呀,它还有别名,跟”隐“字谐音,叫淫龙,淫荡的淫。”
“啊,淫龙。”我惊得脱口而出。
“哎呀。”
薇拉焦急不堪,一跺脚,居然很不礼貌的拉开了姨妈,像黏皮糖似的抱住我:“现在讨论什么隐龙,淫龙的,我只要大青龙,十分钟过了,你们以后再慢慢讨论这些无聊的事,我,我现在忍不住了。”
姨妈娇艳如花,也不生气,一只胳膊遮挡住两只超级大白兔,柔柔道:“你们弄吧,我上洗手间。”
说完,高跟鞋哒哒响,葫芦般的性感身材消失在病房的浴室里。
薇拉的下身紧贴大青龙:“来月经就别弄了嘛,你妈妈真够淫荡的。”
我抱住一只与姨妈大肥臀相似,又不一样的欧款大肥臀,轻轻揉搓:“不许你这样说我妈妈。”
“快坐下。”
薇拉迫不及待示意不远处的沙发,希望在沙发上交欢。
我却有另外一个想法,不但没有离开病床,还一屁股坐上病床的床尾。
薇拉见状,大眼睛一片意外,不过她色急,容不得多想,如影随形般跟随我上床,她不是直接坐上床,而是骑坐在我双腿间,欣长双臂圈住我脖子,迷人的蓝眸子充满了调皮和渴望。
我爱怜之极,一手抱稳薇拉的腴腰,一手抱稳她的大肥臀,挤挤眼。
薇拉心领神会,瞄了瞄周支农,完全顾不上羞臊,立马提臀而起,玉手轻抄大青龙,只见一片短卷金毛在橘红色连体裙下咋现,大青龙精准迅疾的插入了温暖腥臊的肉穴中,大肥臀强势下沉,眨眼间就把二十五公分长的大家伙囫囵吞枣吃完,那份浑厚紧窄的包裹是华夏女人不具备的,大青龙遇到了强劲对手。
空气中,一道娇吟如慕如诉,连绵不绝:“啊……”
天啊,我汗毛倒竖,全身好舒服,舒服之极,但我忍着巨大的快感,扭头警告周支农:“支农,不许遮挡下面。”
周支农哪敢违抗,他表情怪异,没吱声,静静的靠着床头。
我看向薇拉,色迷迷道:“薇拉姐姐,我要看你的大奶子,你脱掉裙子好么。”
薇拉媚眼如丝:“真要脱光光吗,脱了就一丝不挂了。”
我坏笑点头,薇拉说了一句“OK”,就爽利的脱去包臀裙,一副傲视一切的绝美性感身材彻底暴露在周支农面前,那双豪乳丰满挺拔,我眼尖,发现薇拉微腴小腹的肚脐眼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枚精致耀眼的白金小环。
“耳钉好看吗,昨天扎上去的。”
薇拉咯咯娇笑,欣长双臂再次圈住我脖子,娇躯摇动,两只无敌大奶子不停欺负我脸颊,挂小环的微腴小腹缠绕般摩擦我小腹:“这耳钉的内圈刻有一个名字,叫李中翰。”
“呵呵。”周支农笑了。
我扭头过去,看见周支农手里紧紧揣着薇拉的橘红小内裤,下身的大家伙似乎在膨胀。
薇拉娇吟着摩擦我身体,她体温很高,她用两只大奶子毫不避忌的摩擦我胸毛,娇吟销魂:“啊,噢噢噢,中翰你专心点……”
其实是薇拉不专心,女人真的喜欢大阳具,她盯着周支农逐渐变大的阳具耸动娇躯,肉穴娴熟吞吐大青龙,二十五公分这么长,她都是全根扒拉,再全根尽没,神秘的蓝眸子一眨不眨。
我不得不佩服她。
哦,我必须专心了,跟这么美丽高贵,这么性感迷人的白种女人交媾,无论如何都要专心,否则很容易被打败,我抱住薇拉的腴腰,缓缓挺动:“不准你用身体套情报。”
薇拉用硕大的双乳挤压我下颌,粉红乳尖在起翘,娇艳欲滴。
我张开嘴,一口咬中那娇艳粉红的小肉粒,薇拉呻吟:“嗯,嗯嗯,嗯啊,要牺牲色相换情报,我早不干这行了,多委屈,多下贱,用身体换情报,那是低级别的手段,我薇拉什么级别,我有三百多种方法获取情报,喔……”
我笑眯眯道:“那外婆岂不是更多手段。”
薇拉扬起脖子,将美丽的大乳房挺得高耸入云:“啊,你外婆更厉害,她这么迷人,勾勾手指头就能迷倒男人,男人想占她便宜很难,除非她想给男人占便宜,今晚那个男的手好像摸到了你外婆的……”
我一愣,面目狰狞:“摸到外婆哪里。”
“咯咯。”薇拉娇笑,蓝眸子很诡异:“摸到了你外婆的裙子,你外婆今晚的裙子好漂亮,是长裙。”
我的心七上八下的,一会松,一会紧,操着美丽无敌的薇拉,心里惦记着外婆,手臂伸长,抓住薇拉的橘红色高跟鞋,手指头抠入高跟鞋里,抠玩她的脚趾头和足掌心:“那你说说,我的大鸡巴是什么级别。”
“最高级啦。”
薇拉见痒,娇笑着抖个不停,双手则像抱婴儿般抱揉我后脑,抚摸我的头发,性感娇躯曼妙耸动,吧唧吧唧响,每次深深一杵,都要盘旋穴口,然后密集摩擦棒身,大青龙被她的肉穴摩擦得程亮,她两只大美乳肆无忌惮的引诱我,按理说这两只大美乳我几乎天天见,连我都被引诱,何况是周支农。
眼瞅着肥美肉穴更大幅度,更密集吞吐二十五公分长的大青龙,我不怀好意:“你没试过别的,怎么知道我是最高级别。”
薇拉娇娆耸动,娴熟吞吐大青龙:“有的,啊啊啊,啊,我有试过别的鸡巴,我试过你爸爸鸡巴。”
周支农在笑。
我面红耳赤,欲火狂烧:“我爸爸能插到这深度吗,我爸爸有这么硬吗。”
薇拉用力摇头:“噢,不能比,你比你爸爸强太多了,你比你爸爸插得更深,你的大鸡巴比你爸爸硬多了,我喜欢硬邦邦的大鸡巴,你的鸡巴比周支农的还硬。”
说完,薇拉朝周支农做了个鬼脸,晃荡的双乳似乎在给周支农打招呼,我被刺激得热血沸腾,下身矫健加速,二十五公分长的大青龙犀利出击,啪啪啪作响,我们交媾的结合处都是分泌物。
“嘎嘎,嘎嘎嘎。”
病床剧烈震荡,“嘎嘎”声很刺耳。忽然,姨妈的惊呼在我身后响起:“啊哈,它变大了。”
薇拉一听,登时放慢了吞吐速度,吐气如兰,蓝眸子瞪向周支农的下身:“中翰你快看。”
我扭头看去,看见周支农的大阳具变得粗长剽悍,龟头乌黑,已然面目全非,说它是一条蛟龙一点都不夸张。
穿回薄纱连体衣的姨妈缓缓走来,大凤眼一片诡色:“拉拉,是你引诱它出来的,支农,人不可貌相喔。”
薇拉忍俊不禁:“月梅,你好狡猾,到底是谁引这怪物出来,见仁见智啦。”
姨妈居然和薇拉相视一笑。
我越听心里越不是味儿,冷眼看着周支农,他一副欲哭无泪的样子:“中翰,我没有隐瞒你的,我真不懂我这家伙叫隐龙,它有时候一年都没出现过一次,我都不知道怎么跟你解释。”
“倩倩知道吗。”姨妈笑盈盈问。
周支农轻轻点头:“她见到过大概两三次,她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以为是病态,还叫我去医院检查,我没去。”
我冷冷问:“你什么时候发现有这个病态的。”
“读书那会。”
周支农回忆道:“那时候出现的频率很高,几乎每天都会出现,尤其晨勃会一柱擎天,后来就渐渐很少出现了,近二十多年出现次数更少,倩倩跟了我十几年,也仅仅遇到过两三次,刚才可能是被你们刺激了,它就出现了,中翰,我周支农真的没刻意隐瞒你,我活了半辈子,还是头一次听说隐龙这个词。”
“我也是第一次听说。”我点了点头,心知释然,寻思着如果周支农要隐瞒我,他至少不会在我们面前弄它的大家伙。
“它好大,像青瓜。”
薇拉忽然收窄了阴道,性感娇躯在我怀里颤抖,我感受到她得到高潮,我佯装不知道,大青龙继续摩擦她的肉穴,薇拉颤抖得更厉害,修长的大腿也在颤抖。
姨妈盯着周支农的大家伙频频颔首:“嗯,我们说黄瓜,呃,这龟头什么颜色啊,怪怪的。”
我不是白痴,我能感觉出姨妈和薇拉都对周支农这根惊世骇俗的大黄瓜产生了浓厚兴趣,心里不免酸妒,不过,我也很好奇:“支农,你往下掰一掰它。”
周支农愣了愣,还是依我的要求去做,他伸手握住堪称粗若儿臂的大黄瓜往下掰。
我见已经掰到了极致,就示意周支农松手,他手一松,大黄瓜闪电回弹,“啪”的一声,这支粗若儿臂的大黄瓜狠狠打在了周支农的小腹上,仿佛被抽了一大鞭子,声势惊人。
“哇。”薇拉惊呼,姨妈也脸色大变。
就在这时,病房门被推开,身材婀娜的张倩倩踮着脚尖儿,踩着精美高跟鞋走了进来,她被眼前这一幕惊呆了:“怎么了,支农怎么回事。”
“倩倩。”周支农苦笑:“姨妈说我是隐龙。”
“什么是隐龙。”张倩倩莫名其妙,她看了看我和薇拉的淫荡姿势,眼睛瞪向周支农的下体,吃惊道:“老公,它又变大了。”
姨妈迅速给薇拉使眼色:“倩倩来了,我们走吧。”
薇拉尴尬之极,她怎么说也是举止得体的金发贵妇,如今全身一丝不挂的和我在周支农的病床上交媾,这般淫荡,实在有失体统。
薇拉也不多说什么,羞臊地下了病床,穿回那性感橘红包臀裙,娇娆媚惑。
赵倩倩脸色很难看,我们三个见势不妙,匆匆告别周支农,逃跑似的逃离了病房。
上了我的宝马,两位超级大美妇在车后座窃窃私语,薇拉很不屑:“哎唷,那张倩倩还吃醋呐,她也不看看她老公是什么人,难道我薇拉会勾引她老公。”
姨妈拿出小镜子搔首弄姿:“以前你不会,现在难说了。”
薇拉脸红红的,也不知道是真生气,还是假生气:“方月梅,你什么意思?”
“扑哧。”
姨妈笑得小镜子都掉了,她朝我的驾驶位方向努了努小嘴儿,示意薇拉别说了。我从观后镜里看得真切,冷冷道:“一点都不好笑。”
结果两位超级大美人反而哈哈大笑,笑得东倒西歪,薇拉从后座伸臂过来,骚扰我的脸:“不会吧,是中翰吃醋嘛。”
我故意赌气:“等会到山庄我就不下车了,我去外婆那。”
姨妈和薇拉都没意见,一来是去外婆家,外婆可是惊天动地的大人物,姨妈都忌惮万分,薇拉就更加尊崇外婆,我要去外婆那,她们不好说什么,反正她们两个都得到满足,这会我去哪,她们不那么在乎了。
不过,姨妈想了想后,柔柔叮嘱道:“中翰,你别怪妈妈啰嗦,你这么一大家子,得雨露均沾,尽量一碗水端平,其他女人你爱和谁亲热,我管不着,上次我就说过,这次我再说一遍,你丈母娘王鹊娉你必须多照顾,她可是咱们山庄唯一的老师,你的孩子慢慢多了,以后他们都得靠王鹊娉启蒙。你丈人朱成普又是市委书记,在他的地头,他一句话胜过许多大人物的面子,所以,你得讨好这个丈母娘。”
我想想也是,家里的女人这么多,上上下下都要雨露均沾那不现实,但个别女人我得上心,比如楚惠,葛玲玲,小君,乔若尘,还有的就是这位不怎么主动的丈母娘王鹊娉。
“就是,不能冷落了大家闺秀丈母娘。”
薇拉附和了一句,又开始八卦了:“那天王鹊娉教凯瑟琳走路的仪态,把我笑晕,她那种属于传统风情,不合适现代社交礼仪,看着就别扭,走一步扭三扭,凯瑟琳还学得有模有样。”
一番话,逗得我和姨妈放声大笑。
姨妈关切问我:“注意开车,别顾着笑,我问你,你是不是不喜欢鹊娉啊。”
我漫不经心回答:“喜欢,这丈母娘蛮漂亮的,我和她在一起很有感觉。”
姨妈娇嗔:“什么蛮漂亮,很漂亮好不好,她又懂诗词,又通音律,我好佩服她,山庄里什么人我都敢批评,就是不敢批评王鹊娉。”
薇拉撇撇嘴:“可惜她不够骚,中翰的口味大家都懂,她喜欢奶大臀翘,骚哄哄的女人。”
姨妈讥讽:“就像你。”
“咯咯。”
两位大美妇又笑得东倒西歪,乳浪滔天,哎,得到满足的女人总是好心情,我深深记在心里了。
“王鹊娉还蛮骚的,你们没看见而已。”我忍不住打击一下这两位性感大美妇:“当然,不管王鹊娉多骚,都比不了你们。”
两位大美妇不笑了,面面相觑,眼色交流着,车子刚好到了碧云山庄,我一停稳,薇拉就挥动粉拳:“月梅,打他。”
按理说,我应该下车去找王鹊娉,不过,这种野狗式的快餐交欢,王鹊娉多半不愿意,她喜欢浪漫,喜欢诗情画意,如果我纯粹为了满足她而和她急匆匆交媾,王鹊娉宁缺毋滥。
想到这,我决定去外婆家,主要是慰藉外婆,她练习九龙甲内功容易发情,我得好好保护她,满足她,避免外婆被野男人勾引,山庄里的女人有姨妈管,外婆可没有人管,另外,我怀有一颗强烈好奇心,我想跟姨娘林玉兰仔细打听一下“隐龙”的来龙去脉。
好奇特的名字:隐龙。
没想到,一大早的外婆家热闹非凡,奶香飘荡。
我在这里居然见到了梳着刘海,可爱娇糯的羊羽默,还见到温柔美丽,端庄秀气的王鹊娉,哇,王鹊娉飘逸极了,她显然深受外婆衣着品位的影响,穿了一袭亮丽的披风衣,双足赤裸,显得很飘逸休闲。
“中翰哥哥。”
羊羽默求我抱抱的样子太可爱,太娇憨了,我张开双臂,将可爱的羊羽默拥入怀里,眼睛却欣喜的看向王鹊娉:“鹊娉妈,你在这啊。”
王鹊娉笑盈盈的:“外婆叫我来,她要羽默学传统礼仪。”
话音未落,同样是披风衣打扮的外婆走入了客厅,我扬声喊:“外婆早,啊哈,外婆好精神,神采飞扬。”
盘着发髻的外婆脚步轻快,行云流水般走到我面前,迷人的眼睛水汪汪的,吴越软语软绵绵的:“刚练了一会功,都不困,不想睡觉,中翰你吃早餐了吗,我弄了一壶丹麦奶茶,你来尝尝。”
王鹊娉兴奋道:“外婆调的奶茶超级好喝,我好喜欢。”
外婆嫣然,一转身,又行云流水般走向了沙发:“那再喝两杯,默默,你过来。”
我放开了羊羽默,如今外婆和姨娘把羊羽默宠上了天,姨娘没孩子,她就把羊羽默当成了女儿。
“我姨娘呢,还睡懒觉吗。”我东张西望。
羊羽默依偎在外婆身旁,嗲嗲说:“姨娘在浴室,中翰哥来得正好,去帮姨娘的忙呗。”
我眨眨眼:“帮什么忙。”
羊羽默咯吱一笑:“刮毛毛。”
王鹊娉赶紧纠正:“默默,你要记得,以后在大家面前,不能直说刮毛毛。”
羊羽默羞臊不已,轻轻点头,那整齐的刘海下,两只会说话的大眼睛紧紧盯着我,我直觉她盯我的裤裆,我暗暗坏笑,兽性滋生,寻思着等会就用大鞭子抽她,让她求饶。
外婆示意我喝奶茶:“中翰,等会默默的父母过来,你认识一下,默默以后可是你老婆,她父母就是你岳父岳母,哎,你的岳父岳母可真多。”
“咯咯。”
三位大小美人在笑,我脸皮厚,对外婆的调侃当褒奖。
轻尝奶茶间,我就做出了安排,先弄爽姨娘,再满足外婆,收拾羊羽默后,再全身心的对付王鹊娉,一口奶茶进肚,果然口齿留香,味道不错,我夸了夸了外婆,马上两口喝光:“我去帮姨娘刮毛毛了。”
一片笑声中,我来到了浴室,只是眼前的一幕令我血脉贲张,美丽性感的姨娘正用一只按摩棒震动阴户。
我愧疚之极,二话不说赶紧脱衣,一下跨进了氤氲环绕的超大浴缸池里,又从坐在浴缸头的白茵茵手里拿过了两样东西,一个是刮刀,一个是按摩棒:“姨娘,我来,我来。”
白茵茵羞得曼丽陀红,修长的大白腿徐徐张开,她小腹下的一片白毛既柔顺整齐,又透着妖异。
我蹲了池水中,把按摩棒仍到一边,举起了刮刀:“以后这些烦碎的事都交给我。”
白茵茵强忍住笑:“羞死了,劳你大驾了。”
我弯下腰,把脸凑过去,闻了闻幽香的肥美阴户,手指头拨弄妖异的白毛,不解道:“姨娘,我昨天不是刚操过你吗,怎么又用按摩棒。”
白茵茵娇嗔:“昨天吃饭,今天就不用吃了吗。”
我轻轻抚摸粉红粉嫩的肉瓣儿:“都没到饭点啊。”
白茵茵瞪了我一眼:“肚子饿了,想吃就吃。”
我揶揄:“吃相真难看。”
“你讨打。”
姨娘举起了粉拳,我能理解她,她是罕见的白狐,她身上的骚味和外婆一样浓,这样的白狐特别敏感,刮刮体毛时,容易触碰敏感地带,欲火就轻而易举燃起来。
想要扑灭欲火有三种途径,第一就是咬牙忍过去,这点似乎很考验白茵茵的意志;第二个途径就是找男人交媾,如今姨娘选择第三,就是自慰。
自慰往往是女人泄欲的首选,女人往往比男人更容易自慰,女人自慰的工具比男人多得多。
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姨娘用按摩棒这样的工具,这是对我的侮辱。
啊,姨娘的大白腿很结实,很有劲,这两条腿大白腿盘住了我的腰,我一脚踩在浴缸外,一脚踩在浴缸里,身体半蹲,二十五公分长的大青龙对准了姨娘的白狐穴狠狠的插了进去,一直插到底,毫不留情,我之所以这么狠呢,只因白狐野性难驯,无需温柔,无需客气,野性难驯人和动物都有个共同点,就是服强欺若。
我一招强悍,白狐马上臣服,白毛环绕的娇艳粉红马上飚出浪水,我搅动大青龙,姨娘舒服得抓破了我胳膊的皮肤。
“啊,大鸡巴外甥。”
白茵茵头发已湿,目光呆滞,但风情万种,性感超卓,她真的与妈妈有七分神似。
“哗啦啦”,浴缸里池水在翻腾,我弓腰猛抽:“姨娘,毛毛很好看的,别刮了。”
姨娘晃荡她那两只足以比拟姨妈的大肉乳,娇喘道:“默默说我屁眼四周的毛毛难看,影响美观不说,还容易滋生病菌,要刮掉,我就刮了,一不小心摸了穴穴,就想起了你的大鸡巴,就,就……。”
果然不出我所料,我温柔责怪:“默默一个小屁孩,能懂啥,姨娘的身体屁眼都是我看,美不美观我说了算。”
白茵茵扑哧一笑。
我接着说:“姨娘又不是那种整天站着,整天坐着的白领打工族,你养尊处优,基本每天洗三次澡,你比默默还干净,哪有什么病菌滋生,以后不要刮毛毛了,实在要刮,就告诉我,我帮姨娘刮。”
白茵茵朝我吐吐小舌头,两条湿漉漉的大白腿夹得我更紧了:“好的嘛,大鸡巴外甥,噢噢噢,以后姨娘说刮毛毛,你就知道姨娘要什么了。”
我笑喷,一个深插后将白茵茵的两条大白腿挂上肩膀,身体压上,缓缓拔拉大青龙:“你外甥的大鸡巴是大青龙,姨娘你看清楚了,它有二十五公分长,小孩的拳头粗,它很爱姨娘,它能操爽姨娘。”
白茵茵的身子弓成了熟虾状,眼见大青龙强势插了回去,黑毛和白毛瞬间结合在一起,这一结合能产生多少电流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舒服得眼冒金星。
白茵茵张了张小嘴,刚想喊,我又缓缓扒拉大青龙,她没喊,估计是来不及喊,我又把即将拔离到粉红肉穴口的大青龙,再次犀利地,野蛮地全根插入,白茵茵闷哼一声,娇躯哆嗦了,随即而来的呻吟变得很短促,仿佛嗓子特别干燥的呻吟:“嗯,啊,好外甥,你的大青龙好厉害,姨娘爱它,姨娘喜欢它插穴穴的劲头,喔,我的天啊,大鸡巴外甥,再插啊,就像现在这样插,用力点,姨娘受得了,你妈妈受不了,你外婆受不了,姨娘受得了,呜呜,好舒服,大鸡巴外甥,姨娘爱你。”
第一次听白茵茵说这么多动情话,我诡笑,没有加大抽插力度,反而减轻了,我放下了白茵茵的大白腿,双手握住白茵茵的两只大奶子,缓缓抽插:“姨娘,你说大青龙厉害,还是隐龙厉害。”
白茵茵得以喘息,得以调整呼吸,做爱不是蛮干,尤其对付白虎白狐,得有轻重缓急的节奏,否则很难征服它们。
姨娘半眯着双眼,软绵绵的回答我:“隐龙也算是青龙一类,哎唷,你怎么慢下来了,啊喔,呼呼,呼呼呼,你问起隐龙干嘛。”
“隐龙是不是很少见。”我没有说原因,但我晓得,姨娘肯定很快就会知道周支农是条隐龙。
白茵茵的两条湿漉漉大白腿又盘上我腰间了,腿肌多滑腻,她的媚态多撩人:“嗯,隐龙是很少见,中翰,你插深点儿,喔,今天好想做爱,我不要温柔。”
我又笑喷了,双手改托浴缸水下的大肥臀,将大青龙插到最深处,用龟头狠狠碾磨姨娘的子宫:“姨娘见识多广,说说隐龙有啥特点。”
白茵茵眉开眼笑,下身主动盘旋,浴缸水美滋滋翻腾:“隐龙就是缩头乌龟,几乎不显山不露水,不是遇到特别喜欢的女人,它一辈子就是个窝囊货,配不上龙字。”
喘了喘,白茵茵索要了一个热吻,娇柔道:“不过呢,隐龙一旦发威,也是很猛的,我从一位当事人那里听到过一个隐龙的精彩故事,这故事绝对是真的,我亲眼见过那条隐龙,它的主人原来就是个屌丝族,他很喜欢一个我们都认识的影视女性大明星。”
我饶有兴趣,因为我就是来找姨娘求证隐龙的事迹。
白茵茵抱住我龙腰,缓缓耸动:“有一次,这个大明星在一个酒吧喝酒,二十多年前的事了,那时候的酒吧没这么先进,这个屌丝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打听到大明星来这间酒吧玩,就假扮是酒吧服务生,堂而皇之伺候大明星,以及大明星的朋友,玩嗨了,喝嗨了,大家纷纷上洗手间,包厢里的洗手间不够用,大明星一时内急,等不了就去酒吧的公共卫生间,那屌丝偷偷跟踪大明星,大明星也是喝多了,脚步踉踉跄跄的,那屌丝居然大胆上前搀扶,大明星见是服务生,就不介意让服务生搀扶,那大明星从卫生间出来后,屌丝好殷勤,又主动上前搀扶,大明星更不介意了,还很感激服务生周到细致,她晕坨坨的说回包厢,然后就给那假扮服务生的屌丝搂住了,哪知这屌丝坏得很,他没有把大明星扶回她们玩乐的包厢,而是把大明星扶进了另一个没有人的包厢里,随后屌丝奸淫了大明星,大明星当时知道被强奸,她没力气反抗,而且还被强奸出了高潮,据说,大明星高潮不断,刻骨铭心。那一晚对于大明星来说简直是噩梦和春梦的混合版,大明星后来每次一想起被屌丝奸淫,就很想做爱,变态了。”
我急不可耐:“那屌丝和隐龙有什么关系。”
“哎呀,你听说下去嘛,你急什么嘛。”白茵茵白了我一眼,娇嗔催促:“你动啊。”
我赶紧抽插,加了力度,白茵茵马上眉开眼笑接着说:“那大明星哪能咽不下这口气,虽然不方便报警,但出钱找警察把这个屌丝找到了,动了私刑,先把屌丝打了个半死,然后想逼屌丝写下认罪书,哪知道这屌丝倔得很,也聪明得很,死活不承认奸淫过大明星这件事,还狡辩说他是阳痿,无法做男欢女爱的事,让办案的人拍照他的半软不硬的阳具给大明星看。”
“那大明星一看照片上的阳具,当时也认为办案的人抓错了人,要办案的人紧急赔钱道歉,迅速放人,幸好办案的人是个很有经验的老刑警,他瞧出了蹊跷,设了个局,让屌丝和大明星各自待在两个互相可见的房子里,大明星很配合,故意穿得很性感暴露,那屌丝见了大明星性感的模样,轻轻松松就勃起了,老刑警通过隐蔽摄像头拍下了屌丝的”犯罪工具“,最后,屌丝在铁证如山下承认了奸淫大明星。”
我听得目瞪口呆,白茵茵神秘问:“你知道这个屌丝是谁吗。”
我大吃一惊:“我认识?”
白茵茵娇媚颔首:“你不但认识,还见过面,交流过。”
我急吼:“谁,是谁,姨娘你快说。”
白茵茵乘机讹诈:“用力点。”
我忍俊不禁,双手抱住白茵茵的大肥臀,猛烈抽插,浴缸水“唰唰唰”的溅起了水花,白茵茵舒服浪叫:“啊啊,啊啊啊,那屌丝后来成了狄瑞花的老公,啊啊啊,屌丝就是狄瑞花的老公王睿,这个事是狄瑞花亲口告诉我的,那女大明星就是大名鼎鼎的宋娟娟。”
“啊,怎么是宋娟娟她。”我惊得张大了嘴巴,浴缸水进嘴了都忘记吐出:“我的娘亲啊,这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儿,姨娘为什么不早说。”
白茵茵娇娆挺动:“人家的隐私,我哪好意思到处宣扬,姨娘是有品德的。”
我惊叹:“这宋娟娟还是手下留情了。”
白茵茵接着又爆了一个天雷:“想不到吧,宋娟娟后来不但没有再惩罚王瑞,还安排王瑞进了文化系统,狄瑞花就是大明星介绍给王瑞认识的。”
我惊得半天才反应过来,这会满脑子都宋娟娟的伟大而灿烂的形象,她是大明星,名气如雷贯耳,我甚至还记得她的信息:“宋娟娟现在好像依然风韵犹存,前段日子媒体还报道她来上宁市做慈善。”
“中翰。”
白茵茵看出了我的心思,这不怪我,是男人都会对宋娟娟有非分之想,她是几代男人心目中的偶像,我小屁孩的时候就喜欢看宋娟娟演的电影电视。
“她演的几部戏,我都喜欢。”我加大了抽插频率,仿佛性感娇娆的姨娘就是那宋娟娟。
白茵茵明白我的邪念,娇喘着警告我:“李中翰先生,你别胡思乱想,宋娟娟现在身份可尊贵了,又是什么政协副主席,又是什么慈善总会的会长。”
“我只想认识认识宋娟娟,王靖和瑞花姐不是想拍戏么,有大明星宋娟娟吱声,我再投钱,影视界还不随便王靖和瑞花姐进出么,多简单的事儿。”
顿了顿,我一阵坏笑:“怪不得瑞花姐这么变态,敢在王瑞面前让我操,还默许我内射给瑞花姐。”
白茵茵鄙视我:“我听瑞花说,她和宋娟娟之间是亲戚,远门亲戚,当初把瑞花介绍给王瑞,其实就是想封住王瑞的嘴,事实上,王瑞没多嘴,这个秘密一直守了二十多年。”
“那宋娟娟还和王瑞有联系来往吗。”我焦灼追问。
白茵茵摇摇头:“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据瑞花说,她也没发现老公王瑞和宋娟娟还有来往,或许他们私下有交往,只是保密工作做得好,连瑞花都瞒住了也说不准。”
我面红耳赤,熊熊欲火仿佛能烧干浴缸里的水:“我疯了姨娘,我好想在酒吧包厢强奸宋娟娟一次。”
白茵茵娇喘:“你好坏,嗯,嗯嗯嗯,风韵犹存,你外公以前也想操这个宋娟娟。”
“英雄所见略同。”我哈哈大笑,浑身充满了获知欲:“隐龙是不是很淫色。”
白茵茵妩媚万千,玉手抚摸我脸颊:“哪个男人不淫色,你这个大青龙最下流,最好色。”
我笑不拢嘴,刚要对姨娘发起进攻,一个飘逸身影飘进了浴室,不是别人,正是丈母娘王鹊娉,她裸着玉足,怪不得听不到她脚步声,“中翰,默默的父母来了,好奇怪,他们一点都不像默默的亲生父母,好像是来要钱的,口气特别大,要外婆给一亿。”
王鹊娉坐在了浴缸边沿,端丽秀气,故意伸展她的长腿,抖动她猩红的脚指头,这细微动作告诉我,这位大家闺秀丈母娘向我示爱了。
当然,示爱不等于马上求欢,她在酝酿爱的火苗。
“哟,狮子大开口。”
白茵茵蹙眉:“我和默默的父母有谈过,默默的妈妈之前就倾向于要我们买断默默,像买卖商品似的,两人都很贪婪,我见中翰这么多女人,就没谈买断,后来他们要求我给两千万,让默默认我做干妈,我不计较,也不讲价,现在他们又闹那一出啊。”
王鹊娉也露出了厌恶的表情:“他们的意思,这次是要处女费和默默将来的嫁妆,好像说,如果外婆不答应,他们会告中翰。”
“哼。”白茵茵哼了一声,随即竖起纤指戳我额头:“你看你,以后不能随随便便要小女孩处女,人家父母一旦较真,很麻烦的。”
“那我今天先不见他们了。”
我确实心虚,这事儿可大可小,别说一亿,就是十亿,百亿,人家认为值这个价,就敢开这个口。
我故意佯装轻松,再次将白茵茵的大白腿抗上肩膀:“鹊娉妈,你看看,你有见过这么漂亮的白毛毛吗。”
王鹊娉笑道:“我早见过了,我早知道茵茵是白狐了,你外婆太了不起了,生了一个白虎,又生了个白狐。”
我抚摸姨娘的白毛,缓缓抽动大青龙:“姨娘刚才用按摩棒自慰,我心疼她,就帮她解决一下,按摩棒哪比得上真家伙。”
王鹊娉娇嗔:“这不应该吗,你是外甥。”
“咯吱。”白茵茵给王鹊娉眨了眨大凤眼。
我有心娶羊羽默,但娶之前,我希望姨娘有自己孩子,要不然,我哪好意思娶走她的干女儿羊羽默。
想到这,我的大青龙深入花心,抵住了姨娘的子宫口,温柔盘磨:“以前我也在浴缸用这个姿势操过烟晚和雨晴,结果她们都怀孕了,我想等会就用这个姿势射精进去,试试能不能让姨娘怀孕。”
白茵茵兴奋不已,居然物质诱惑我:“我真能怀孕,我把我的身家全给你,有二十亿哟。”
我忍住笑看向脸色平静的王鹊娉,做了个鬼脸:“我还想射给鹊娉妈妈。”
王鹊娉平静的脸蛋儿瞬间红如彩霞:“我可没钱。”
我柔声道:“鹊娉妈妈如果大肚子了,如果生下孩子,无论男孩女孩,我都把姨娘给我的钱全给鹊娉妈妈,然后再加奖三十亿。”
白茵茵一听,马上不依:“呜呜,好偏心。”
王鹊娉的美脸浮现一丝激动:“我已经有了烟晚和雨晴两个女儿,说心里话,我真想要个男孩。”
我挤挤眼,鼓动这位端丽秀气的丈母娘:“妈,事不过三,这次你肯定能生个男孩。”
要知道,越是大家闺秀,思想越传统,能生下个男孩就是大家闺秀的终极梦想。
王鹊娉娇羞,迷人的大眼睛瞄向我下体,羞臊说:“哪天良辰美景,我心情又好,又做足了充分准备,我接受你射精进来。”
我一边抽插白茵茵的阴道,一边继续鼓动:“今天就是良辰,外婆家到处是美景,鹊娉妈妈好像心情也不错,选日子不如撞日子,等会我就和鹊娉妈做爱,我用一个很浪漫的做爱姿势和鹊娉妈妈做爱。”
王鹊娉心动了,娇羞问:“什么姿势。”
我坏笑,大青龙对白狐穴一顿猛杵猛抽:“现在这个姿势浪漫吗。”
王鹊娉“呸”了一口。
我哈哈大笑。白茵茵乘机帮腔:“鹊娉,这个姿势虽然俗气,但容易怀上。”
王鹊娉娇羞摇头,似乎对我和姨娘的交媾姿势很不感冒,估计王鹊娉有心仪的交媾姿势。
轮到姨娘好奇了:“哎,鹊娉,你第一次和中翰做是用什么姿势的,你还记得吗。”
王鹊娉温婉一笑,轻轻颔首,迷人大眼睛水汪汪:“记得,那晚在娘娘江边,他哄得我开心,后来他用了很多姿势。”
白茵茵有一丝丝嫉妒:“好浪漫啊,娘娘江的风景这么好,中翰,你是不是早就想勾引你这位丈母娘。”
我乘机伸手,一把抓住王鹊娉的纤美小手:“是的,鹊娉妈很特别,她文化高,知书达理,一般对这样的女人,我特别想用后插式去操她。”
“啊。”王鹊娉瞪大了迷人大眼睛,想抽出纤美小手,却被我紧紧握住,还被我挠掌心。
“咯咯。”白茵茵笑得水花四溅:“好叛逆。”眼波一荡,娇滴滴说:“我最喜欢后插式。”
“姨娘不早说。”
我松开了王鹊娉的小手,狂野的扳转姨娘的娇躯,让她撅臀弯腰,湿漉漉的大青龙对准娇艳肉穴一举插入,长途奔袭,直捣花心。
姨娘舒服欢叫:“喜欢,就是喜欢这样子,噢,中翰,这样插进来好带劲。”
王鹊娉悄悄的夹了夹白皙修长双腿:“我不是很喜欢后插式,我最喜欢中翰把我顶在墙壁,然后提起我一条大腿,不脱掉我内裤,棒棒强行插了进去。”
这句话太有杀伤力了,关键的是“强行”两字。
果不其然,白茵茵马上被强烈刺激到,她猛烈哆嗦,阴道急剧收缩,大肥臀猛烈摇动:“啊,鹊娉说的这个姿势好刺激,中翰,下次我们玩墙壁压迫。”
我哈哈大笑,双手十指几乎掐入肥腻的臀肉,下身激烈挺动,大青龙狂野进攻,绝不给白狐任何喘息的机会,事实上,姨娘的白狐远远不及姨妈的白虎有韧性,一阵清脆密集的啪啪声后,姨娘崩溃了,我却没有射精,我打算把今天最浓烈的精液射给王鹊娉。
王鹊娉的秀眉在挑动,她心思细腻,已然看出我意图,那张端庄秀气的美脸彻底陀红,红到了脖子,不用说,我和王鹊娉之间酝酿的情欲达到了心领神会的默契,我们的心灵已经在交媾。
还没平复翻腾的气息,羊羽默跑了进来,她也没穿鞋子,裸着可爱的小玉足:“中翰哥哥。”
“怎么了。”
我看出羊羽默脸色不佳,刘海下的大眼睛里似乎有泪水滚动。我没等羊羽默说话,从浴缸跃起:“别哭,别哭,中翰哥马上去见你爸爸妈妈。”
这是我第一次见羊羽默的父母,按逻辑分析,能生下羊羽默这样天姿绝色女孩的母亲,肯定美貌过人,这是继承DNA 的自然规律。
只是我见到羊羽默父母的那一刻,我倒了大胃口,实在大感意外,羊羽默的父亲面目狰狞就不说了,她母亲的容貌丑得让我想吐,尖嘴龅牙,眉毛不是稀疏,是根本没眉毛,那眉毛是画笔画上去的,这恶心到我,我严重怀疑他们是羊羽默的父母。
外婆看出我心思,微笑淡定:“中翰,这两位就是默默的父母,羊先生,陈女士。”
“一点都不像。”
我对羊羽默父母没半点好感,无论是他们的相貌还是品行都厌恶之极,他们见了我,居然都没有站起来,妈的,我怎么也是个县委书记。
外婆毕竟涵养好,小声道:“中翰,客气点。”
我不想客气,如果不是看在羊羽默的面子,我甚至想立刻赶走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中年男女。
下巴一扬,我不羁道:“嗨,我说你们真的不像羊羽默的父母,你们认为呢。”
男的目光狡诈:“默默认为我们是她父母就够了,其他人怎么看我们像不像,都是扯淡。”
我竟然无言以对,淡淡的问了外婆:“谈拢了吗。”
外婆平静道:“我打算答应他们提出的条件,要不然,他们今天就带走默默,默默好像不愿意跟他们走。”
外婆温柔的目光飘向了不远处的羊羽默,羊羽默则神情呆滞,我见犹怜。
“默默,你不愿意跟爸爸妈妈走?”尖嘴龅牙,眉毛稀疏的中年似乎很不安。羊羽默登时紧张:“愿意的,我愿意跟爸爸妈妈回家。”
事已至此,我只好摊摊手:“没有书面协议吗。”
中年男冷冷摇头:“没有,这种事怎么可能留下白纸黑字,我们之间的交易纯粹口头承诺,你们给钱,我把女儿留给你们,如果你们担心默默会走掉,你们大可以找人看住她,或者把她关起来,交易后,默默就是你家的人了,随你们处置。”
我听那口气,完全像商品买卖,好吧,就是商品买卖了,谁叫我喜欢,我看向羊羽默,柔声道:“默默,那中翰哥就把你买下来了。”
“嗯嗯。”羊羽默用力点头,眼泪又准备流下的样子,楚楚可怜。
我实在动情:“默默你放心,中翰哥不会找人看你,不会把你关起来,你来去自由,就算买断你之后,你有一天决定要离开中翰哥,中翰哥也绝不怨你,绝不阻拦你。”
这番话既是我的心里话,也暗藏警告羊羽默的父母,钱可以给,也绝不还价,但只要他们胆敢耍诡计阴谋,我不会饶了他们,就不知他们能不能听出我话里的弦外之音。
羊羽默哽咽的声音又软又嗲:“不会的,我以后就是中翰哥的女人,一辈子都是。”
我正想着给钱,外婆却抢先一步:“麻烦提供你们的银行账户。”
中年男女看看我,看看外婆,交换了一个眼色,由尖嘴龅牙女掏出了一张银行卡,站起来递给了外婆。
我平静的看着,寻思外婆抢着出钱,自有她的打算,我就不争了。
一番操作,外婆顺利的把一亿转汇进这张银行卡里,然后双指一弹,那张银行卡飞了出去,轻飘飘的落在了丑陋中年女人的大腿上,中年女人坐着,很吃惊的拿起了银行卡。
我两眼骤亮,外婆这是小露身手了,她这么做,就是含蓄的警告羊羽默的父母。
“收到钱了吗。”我淡淡问。
中年男拿起手机扬了扬,兴奋道:“收到了,收到了,你们非常有眼光,我家默默值这个价。”
中年女也是一脸激动,她朝羊羽默招了招手:“默默过来,和妈妈说两句话。”
羊羽默赶紧走过去,中年女拉着羊羽默的手,慢慢走向远处角落,一阵嘀咕,也不知道她们说些什么。
羊羽默很安静,不时点头,由于距离较远,我耳朵再灵敏,也听不到她们说话。
“再见。”
羊羽默的父母要告辞了,外婆干脆放弃礼数,就一动不动坐着,也不送他们,估计外婆也和我一样,极度厌恶羊羽默的父母。
我爽快道:“交易两清,以后不再见。”
羊羽默的父母不是笨蛋,看出我们的厌恶,两人马上灰溜溜走了。
羊羽默神情委顿,姨娘白茵茵轻轻抱住羊羽默的小肩膀回房间去了,客厅里就剩下我,外婆,还有王鹊娉。
“哼。”
外婆脸色铁青,气鼓鼓的,以她的脾气能不和羊羽默父母翻脸,可见她多么喜欢羊羽默,所以忍了下来,钱对于外婆来说不是问题。
我故意缓和气氛:“外婆这么有钱,一亿付出去,眼都不眨一眨。”
外婆挺有趣的,我话音未落,她就猛的眨大眼睛,王鹊娉被逗乐了,气氛马上就变得很轻松。
外婆看向王鹊娉,换上了笑脸:“王老师,今天这事,你回去跟中翰的妈妈汇报一下。”
王鹊娉恭敬颔首:“好的。”
我一听就乐了,外婆果然知晓分寸,再怎么和姨妈闹别扭,再怎么看姨妈不顺眼,外婆的内心还是很尊重姨妈,单轮官家的身份,姨妈的级别就非常高,在碧云山庄,姨妈的地位更是无人能撼动,估计外婆主动出一亿,就是想为家里出一份力,有了这个人情,以后要羊羽默来陪就没尴尬了。
“鹊娉,都说你是我们家最有智慧的人,默默这事,你怎么看。”
王鹊娉好谦逊:“外婆客气了,我哪有什么智慧,小女人一个。”顿了顿,柔声道:“都是自家人,我就掏心窝说了。”
外婆微笑颔首。
王鹊娉看了看我,看了看外婆,美脸渐渐冷了下去:“这摆明就是敲诈和胁迫,至于其中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东西,如果中翰要查,以我们家的人脉势力,很容易查出来,就看中翰愿不愿意查了,我几乎可以肯定,这两人不是默默的父母。”
秀眉一蹙,王鹊娉忧心忡忡问:“那问题来了,默默的亲生父母呢,默默总不会从石头来蹦出来吧。”
外婆和我的眼睛几乎同时大亮。
我思索了片刻,摊摊手,为难道:“我完全赞同鹊娉妈妈的分析,不过,既然默默都认可这两人是她的父母,估计有什么难言之隐,如果交给警方去查,那影响就大了,这种调查很容易失控,一不小心会给我们碧云山庄惹上麻烦,如今我是官场上的人,身份和地位不一样了,能低调就尽量低调,呃,我不愿意查下去。”
外婆比我爽快,手一挥,果决道:“那好,这事就这么定了。”
王鹊娉见外婆做出了定夺,就没多说什么,她焦急站起:“那我先去看默默,她好可怜,给这么两个奇奇怪怪的人卖了。”
说完转身就走,可以看得出王鹊娉很关心羊羽默。
王鹊娉一离开,外婆那双充满韵味,带着淡淡鱼尾纹的大眼睛立马精光四射:“中翰,我知道喜欢默默,我和玉兰也喜欢默默,如果默默的父母就此了结交易,不再枝外生枝,我们就图个清净,但凭我的直觉,这事没那么简单。”
我微笑点头。
“我是这么想的,你过来。”
外婆招了招手,我恭敬凑过去,鼻子马上闻到那股似臭非臭,似香非香的味儿,我认为这是狐香,很浓烈的狐香,能强烈催情,闻几口我就无法控制的硬了,我一直在想,我闻了有强烈反应,别的男人闻了,还不犯罪么。
外婆不知我脑子开小差胡思乱想,她的嘴巴几乎贴着我耳朵小声嘀咕:“中翰,有句话叫小心驶得万年船,我和玉兰的身份都不方便去查,你就多个心眼,防人之心不可无,好歹我们都是干特工的,别在宵小面前栽了跟头。”
外婆这辈子过惯了特工生涯,她已经习惯用小心谨慎闯荡世界,这是她的本能。
我恭敬道:“外婆放心,我会安排人手去调查,如果没什么特别的地方,我们就不声张。”
“最好不要动用国安的人。”外婆妩媚叮嘱,那荡漾异彩的眼神仿佛在明确暗示我:“操不操?”
我心领神会,猥琐地闻嗅外婆身上的骚气:“外婆,你是不是想操我,或者说,你是不是想我操你。”
外婆吃吃娇笑:“明知故问。”
我坏笑,轻轻握住外婆的纤手,这只纤手没有涂指甲油,葱长如兰,滑润白皙,没有丝毫老人斑,我在思索外婆是怎样护理保养的。
欲火渐旺,我故意逗外婆:“外婆,以后我操你,你能不能狂野一点,王鹊娉这么端庄,她都敢狂野了,刚才王鹊娉就说很喜欢我把她压在墙壁上,然后提起她一条腿,不脱她内裤,就这么插进去,我觉得很有意境。”
外婆一哆嗦,很明显的夹腿动作,她被刺激到了,她笑得很暧昧,她身上的素色披风衣里有物事在滚动,这会朝我妩媚一瞥,那叫一个风情万种,妩媚怡情,反过来是她紧紧抓住我的手:“鹊娉她懂什么,你们碧云山庄里的女人,没几个有品位的,我说的是性爱品位,国内女人就这点比不上国外的女人,她王鹊娉其实土包子一个,不懂情调就算了,还装着懂,你说的这个姿势女人是喜欢,但最好身处公共环境,在公众地方用这个姿势,就有那情调了,比如酒吧,电影院,商场,公司单位,路边也行,在家里,你说的这个姿势就失去了紧迫感,中翰你想想啊,情人之间一下子爆发激情,很想做爱了,来不及找地方,也没时间去找地方,就会像动物那样,随时随地发生关系,墙壁能卸力,正好实用。”
我像聆听教诲似的恭敬低着头,玩弄外婆的小手。
外婆的吴越软语越说越兴奋:“还有啊,我们东方男人没几个像中翰这样粗长的,男女压着墙壁,鸡巴短一点够不着,差不深,体力不好也坚持不久,手腕没力气,女人的腿都提不起,那怎么做下去,只能女的扶着墙壁撅屁股,男的从后面插。”
我挤挤眼:“女的靠着墙壁,男的提她腿,然后插入,好像更刺激,可以互相含情脉脉看着,可以火辣辣接吻。”
外婆咯咯娇笑,给了我一个大眼波:“上次你在酒吧和我做,其实就差不多。”
仿佛回忆我们之前的那次局促交媾,我感觉到那次有诸多美中不足:“差不多就是差很多,那次白月舟女士没有靠墙壁。”
“你提了我的腿。”外婆补充。
我微笑点头:“是的,可惜我插得不够深。”
外婆一点都不客气:“哼,你鸡巴的长度没有达到我预想的深度,你马虎。”
我苦笑:“我以为已经够深了。”
“不够。”
一声娇嗔,外婆的体温急剧飙升,那熟透的风情冉冉升起,两条淡淡鱼尾纹悠然舒展,乌黑的弯眉下,一双风情万种的大眼睛迸射出强烈情欲:“你希望我靠墙壁也行,你想在家里用这姿势也可以,我们家不是公共地方,我们可以制造出来。”
感觉出外婆已经跃跃欲试了,我故意不紧不慢:“怎么制造出来。”
外婆诡笑:“公共地方的特点就有人多,我们家人不少,把她们叫出来,让她们假扮成路人甲,路人乙就行。”
我居然没笑喷:“白月舟女士竟然这么会玩,这是生活情调么。”
“嗯。”
外婆兴奋的打了响指,霍地站起,运气扬声:“玉兰,鹊娉,你们都给我出来。”
喊声并不刺耳,但悠远绵长,偌大的房间里,无论是谁都能听到外婆的呼喊,这是中气充盈的表现,我暗暗佩服。
没多久,姨娘白茵茵,丈母娘王鹊娉,还有羊羽默都惊慌失措的跑出了客厅,都以为发生了什么事。
外婆玩兴正浓,她笑得花枝乱颤,一声令下,要去她们三人都得立刻打扮,随意打扮,必须打扮成路人的模样。
打扮成路人还不容易,女人最爱打扮了,三位大小美人好不兴奋,也不问原因,纷纷找衣服穿。
外婆和姨娘的衣柜里有充足的衣服资源,各种华丽的,素雅的,时尚的,休闲的衣服应有尽有,各种款式的鞋子眼花缭乱。
半小时后,羊羽默穿了一身斯洛文尼亚女军装,带着三角军帽,不伦不类,但很特别,我的裤裆迅速暴胀。
姨娘白茵茵则穿了一套很性感的粉红领巾学生装,露着一大截腴美大长腿,太娇娆了吧,我差点笑喷。
王鹊娉没那么过份,她穿了一袭爆乳白领装,黑色尖头办公皮鞋,有模有样的。
我喝着红酒,压压兴奋的心情,静静看着三位美人儿。
“外婆这是拍电影么。”羊羽默正了正三角军帽,踢了踢精美的露脚趾高跟鞋,翘了翘小屁股。说真的,再加两亿,我也认为羊羽默超值。
白茵茵拉了拉过低的学生裙,居然梳了一根粗黑的大辫子:“你外婆很有生活品位的,生活就是拍电影。”
王鹊娉已经语无伦次了:“你们看,你们看呀,我像白领吗。”
白茵茵和羊羽默瞬间笑弯腰。
外婆也去打扮了,我不知道外婆打扮成什么样子,我是唯一无需打扮的,一来这里没有适合我的男装,二来,我的衬衣长裤就足够帅气。
“我演路人吗。”羊羽默好奇问。
白茵茵眨眨大眼睛:“是的,等会音乐一响,你就必须假装不认识我们,要彻彻底底忘记姨娘。”
羊羽默开心不已,仿佛把刚才的烦恼全抛光光了:“好玩儿,我知道了,我在这里谁都不认识,我刚好经过这里,看见一男一女在做坏事。”
白茵茵道:“不止你看见,我们都看见,我们都是路人。”
说完,三位不伦不类又极具诱惑的大小美女笑做一团。
“严肃点,你们不要动不动就笑,要演得像那么回事儿。”
外婆的吴越软语动听到极致,她出现了,一头精致的发髻,风华绝代。
浓浓的女人味随着她的走近扑面而来。
我的上帝啊,外婆这么喜欢黑色,我也喜欢黑色,我们有很多共同语言。
外婆穿了一袭黑色短袖吊带连体裙,丰乳肥臀,身体曲线浑然一体,优美优雅,她与生俱来的古典气质配上这条性感连体裙,杀伤力太过强烈,她太性感,时尚的系带高跟鞋足足十公分高,猩红的脚趾甲格外耀眼,她强烈诱惑我。
“哒哒哒。”
安静的客厅响起了外婆故意踏出的哒哒声,她径直走去打开音乐,然后朝我走来,她故意不看我,因为我们都是路人,互不相识,仿佛这偌大的客厅就是公共地方。
演戏开始,客厅里有四个美丽的女人在走动,她们天生就是戏子,马上入戏,各自走动着,各不认识。
太好玩了,我也入戏,我放下酒杯,合着音乐扭动身体,潇洒弹着响指走入客厅,经过一位身穿黑色吊带包臀裙,性感超卓的美丽熟妇身边时,我色心爆发,兽性发作,野蛮的纠缠美熟妇。
美熟妇很生气,她躲闪,她推打我。
我多么无赖,厚着脸皮搂住了美熟妇腴腰,袭摸她的大胸脯,美熟妇反抗挣扎,我恼羞成怒,将美熟妇顶在墙壁,很下流的调戏她,下体顶磨美熟妇的双腿间。
美熟妇带着阵阵激颤凄厉尖叫:“啊,喔,你不要这样,你走开。”
我的下体狠狠摩擦美熟妇的阴部:“我要操你,大白天的,穿得这么骚气,不就是想给男人操么。”
美熟妇背靠在墙壁扭动她的性感身体,想摆脱我:“你再这样,我喊警察了。”手一扬:“警察救命,警察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