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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侍候完妈就到了国庆家,国庆哥正赶着一头长二米有余的诺大架子猪出院门,那架子猪毛色银白,嘴巴长长地戳着,嚼着些杂草满嘴泡沫,两只招风耳抖动起来,甚是威风。
脊背很宽阔,能在上面走人。
后胯晃悠着两个拳头大的精囊,很是吓人,下面不时挺出炽红的火尖枪。
见了我,昂起头叭叭甩了两记耳朵,吓得躲得墙后面去了,让出了大道。
国庆哥在后面抽了一鞭子:“嗬,只听说过狗仗人势,这夯货也知道摆架子。萌根啦,最近确实忙不过来,还得你过来帮帮忙,别人来,我还真不放心,咱们一家人,你过来搭个手,也体味体味咱乡里乡情。你别小瞧这夯货,发个情叭个背,百八十块哪。好,我走啦,中午你在这边吃,带饭过去给三婶吃,跟哥就别讲什么客气了。”
“呃。”我应了声,竟没骨气地哈了哈腰。
国庆哥还拍了拍我的胸,很是满意地赶着他的架子猪发财去了。
我瞅着他们嚓嚓嚓走上了古栈道,一溜烟进了国庆哥大院。
哇,好香,我今天的活就是学着焙茶。
青玉围着围巾,翘着一个圆鼓鼓的臀,弯着腰,露出了细嫩白肉,目光顺着后背下去,那肉沟清晰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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