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了老婆的奸情后,何强觉得让老婆给他出钱打点去足协混个官当的事有了眉目,不过他不敢拿此事去要胁老婆李玉兰,更不敢去要胁公安局长铁辉。
根据这件事,又经过一番打听,何强弄清楚了老婆和铁辉之间奸情的来龙去脉,弄明白了他这个在他面前说一不二的老婆李玉兰,其实很怕铁辉。
同时他还发现这个位高权重的铁局长有一个特殊的爱好,玩弄别人的老婆。
如果能巴结上铁辉,自然也就能降住老婆李玉兰,巴结铁辉最好的方式就是满足他这个喜欢玩别人老婆的癖好。
想明白这些,何强暗自得意,他加的淫妻交友群里,想让别人玩自己老婆的夫妻多的是。
不过何强也想到了,想满足铁辉这样一个公安局长,只随便找一两对夫妻绝对不行,要想让铁辉玩得满意,要想让铁辉玩到更多的别人老婆,他必须得先去找一个人帮忙,那就是赵铭。
何强先硬着头皮联系起了铁辉,想要满足他的特殊癖好,铁辉得先能同意才行,何强实在是有点怕这个铁局长,不过为了能在足协混个官当,他也只好咬牙横下一条心了。
不过何强联系约了好几次铁辉请他吃饭,都没约成,铁辉给他的答复是很忙,忙过了再说,何强心里很着急。
铁辉最近真的很忙,他所管辖的这个区出了起连环杀人案,他正组织警力忙着侦破。
铁辉算不上什么清官,也不算不上贪官,也不是那种一心求稳专门力保官位的昏官,在破案打黑上,他确实非常有一套,干出过很多的大事实事。
铁辉在省城河西区公安局长的位置上干了快十年了,河西区是个省城最大的一个区,光人口就一百五十多万,在这里当分区局长,相当于一个中等城市的公安局长。
不过河西区公安区长这个位置,除了铁辉却没有人想来,这个一百五十多万人口的大区,实在是太难管了。
省城的格局很简单,一条大河成半圆形横亘市区,把省城为了分成两个部分,河东有四个区,河西却只有一个区,就是面积超大的河西区。
河西区之所以这么大是历史原因造成的,东北是新中国第一个大片解放区,也是当年中国唯一一个有重工业的地区,新中国初期把关系国家命运的重工业也都放到了东北。
而省城的河西区是当年重工业集中的东北地区的重工业中心,中国的第一台拖拉机,第一台机床,第一台发电机等多种重型机械都产自于此,可以说当年的河西区是整个中国重工业的核心。
当时的河西区是全国最好的地方,工业发达居民生活富足,三年自然灾害时期举国饥荒,这里的人是唯一能吃上饱饭的人,当年全国大部分地区的人都羡慕河西区的产业工人,离得最近的省城那四个区的人更是羡慕的不得了。
这种优越感让河西区的人非常牛气,再加上东北人特有的强悍性格,河西区的人是当时省城里最好斗的,开着卡车上百人甚至几百人去其他区里打架,是常有的事。
其他四个区的人都不敢惹河西区的人,慢慢地河西区成了省城里的一个独立王国,省城其他四个区的人对外人介绍自己时说是省城的,而河西区的人对外人介绍时只说自己是河西的。
改革开放之后,河西区落败了,长期计划经济的恶果使得河西区的产业过于单一,而且这里重工业已经跟不上时代的发展了。
这里生产的各类重型机械还是六七十年代的水平,开始被市场淘汰了,产业调整技术更新又跟不上,河西区的大多工厂都破产了,当年无比牛气的铁西工人大批量下岗。
相对的,其他的四个区没有固定产业模组的限制,借着改革开放的东风,走上了多种经营的道路,那里的人越来越富了,而河西区的人却生活越来越就困难。
巨大的落差感,又有着一贯好斗的作风,一下子让整个河西区乱了起来,下岗失业又没有别的出路,特殊行业在这里兴起。
当年举国羡慕的工业核心,成了黄赌毒泛滥黑恶势力横行的暴力之城,闹市打人当街抢包这样的事随处可见。
每一个来这里上任的公安局长,面对这么一副烂摊子,都毫无办法,没一个能干长了的。
当时铁辉从部队转业,在河西区的一个派出所当所长,整个河西区一片大乱,他的辖区反倒被他管理得一副太平景象。
市里领导无奈之间,把他当成了救命稻草,破级把他提拔到了河西区公安局长的位置上。
中国历史上真正干出成就的,极少是道德高远的清官,当然和珅那样的贪官也不行,干成事实大事的往往是那种介乎于贪官和清官之间的人。
通读四书五经,讲仁义礼信的清官,为条条框框所束缚,凡事都先要去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思考,做事瞻前顾后,都难有大作为。
最典型的岳飞文天祥,我们现在纪念他们更多也是因为他们的气节。
岳飞忠君爱国为昏君所害,北伐大业中途失败,文天祥自不必说,“平时赋诗填歌赋,临终一死报君王”,除了宁死不屈,没什么大太功绩。
中国人普遍同情弱者,推崇道德楷模,千百年来把这些人摆到了顶礼膜拜的桌案前,但实际上他们并没有干出什么真正的成就来。
实现了自己执政理念,干出了大事的往往是一些人品不怎么样的人,最典型的例子就是管仲。
我们老说管鲍之交,但都想交鲍叔牙的一样的朋友,不想交管仲那样的朋友。
管仲和鲍叔牙合伙做生意,想尽办法多分钱,一起上阵打仗他往后跑,身陷囹圄鲍叔牙舍命救他,管仲临死给国君推荐继任他宰相位置的人,说的却不是鲍叔牙。
管仲的执政理念很现实,“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不用什么道德教条来教育百姓,把他们的生活水平搞上去,他们自然就什么都懂了。
铁辉就是个这样的人,他没念过书,当兵之前几乎连字都不认识,什么依法办案重视证据,他一点也不在乎,“你敢作恶祸害老百姓我就收拾你”,这是他当公安局长的后简单直接的座右铭。
铁辉上任之初,河西区乱到了顶峰,上任局长干了不到两个月就卷舖盖走人了,谁也不想挑这个烂摊子,河西区公安局长的位置空了三四个月。
铁辉本来就在河西区当员警,对这里的局势很了解,他明白这里乱的根源是下岗的太多,没有别的出路,生活无着落只好走歪门邪道。
当时经济结构调整,别处同样原因也比较乱,但河西相对别处更乱还有一个重要原因,这里有一个只手遮天谁也不敢动的黑老大。
当时河西区的老大叫外号“李二”,这个人出身极为特殊,其父当年是解放军将领,解放后脱军装在河西区当了大干部,文革的时候李二的父母和哥哥都被迫害致死了。
李二当时年幼被其父的老战友们保护,幸免遇难,其父的这些老战友都是省部级高官,文革后更是进一步升迁。
因为是老战友的唯一留下来的可怜孩子,这些人对李二关照有加,李二后来在河西区做生意,凭着这层特殊的关系为所欲为干尽坏事。
每当有人力主彻查李二的时候,总会有高官出来说话“这孩子挺可怜的,你们就说服教育为主嘛”。
有着这些地位显赫的保护伞,李二日益倡狂,通过各种非法手段迅速积累起了大量财富,河西区的各个大小混混系数归到了他的门下,李二逐渐成了河西区名副其实的黑社会老大。
当时河西区的人无不谈李二而色变,李二开车上街,看到那个女的长得好看,不容分说拉上车就奸,去饭店吃饭,喝开心了把女服务员按桌子上就干,看到谁家店铺生意火,直接就入干股,你不同意第二天店铺就会被砸。
对李二的这些暴行,员警无可奈何,受害百姓更是欲告无门,只能忍气吞声。
铁辉知道自己通过正常途径绝对动不了李二,而不砍倒这颗大树,只削些枝枝叶叶又改变不了河西区的混乱现状。
最后铁辉动员了几个有正义感的热血员警,几个人拜了把子喝了血酒,暗地里绑架了李二,一顿严刑拷打后,逼问出了李二所有的罪行和整个黑帮组织成员,然后把他杀死后烧成了灰。
整个过程做得神不知鬼不觉,谁也不知道李二到底去哪了,有的人说他被仇人暗杀了,有的人说他跑国外去了,保护他的那些高官只能默默接受了他消失这一事实。
李二一死树倒猢狲散,那些高官没必要也保护他那些虾兵蟹将,没有了保护伞的阻挠,又之前逼问李二彻底说出黑帮的所有内情,铁辉很快就把笼罩在河西区上空的黑雾全部肃清了。
治安一好转,来河西区投资的也越来越多了,河西区百姓的生活日益好转,走歪门邪道的人也越来越少了。
河西区的百姓对于铁辉打黑绝都是支持的,盘踞河西区的黑势力基本被清楚,让铁辉在河西区乃至整个省城百姓中名声鹊起。
有人知道他练过气功,会铁头功,便送了他一个外号“铁头局长”,慢慢地这个绰号就叫开了,整个河西区家喻户晓。
其实铁辉不但练过气功,还非常地厉害,铁头功只是他众多绝技之一。
铁辉出身非常苦,他并不姓铁,不过到底姓什么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是被一个练气功的老师傅捡来的。
老师傅也不知道他姓什么,只是告诉他自己是在路上捡到的铁辉,当时铁辉才不到百日,被人吊挂在路边的树上,在那个哀鸿遍野又不知道计划生育的年代,这种生了孩子偷偷扔了的事是常有的。
铁辉的师傅不是什么简单人物,当年是威震关东的“四大铁头”之一,曾给郭松龄将军做过保镖,郭松龄反奉失败后上山当过胡子。
解放后,因历史原因进了监狱,开始被判的无期,后来因改造突出提前释放了。
捡到铁辉的时候,老爷子已经六十多了,除了一身硬功夫他别的技能什么也不会,靠蹬三轮为生,勉强拉扯大了铁辉。
老爷子终身未婚,没有孩子,对捡来的铁辉宠爱有加,不但视若己出,还把自己一身的硬功夫悉数传授给了铁辉。
八十年代初,老爷子八十多了,三轮蹬不动了,还好当时政策宽松了,便领着铁辉走街串巷打把势卖艺为生。
老爷子年过八十练不动了,不过早年混过江湖,过场话还是会说的,他打锣聚拢人,让铁辉表演。
当时的铁辉才十五六岁,但已经基本练成了老爷子祖传的硬气功,铁尺排肋、油锤贯顶、胸口碎大石等玩命的绝艺练得跟儿戏一般。
当时人们生活都很穷,看热闹的多施舍给钱的却没几个,爷俩辛苦连一天也讨不了多少钱,也就勉强维持生活。
铁辉十八岁那年,二人为了过了好年,大年还二十八顶着严寒去卖艺讨钱,结果老爷子一口气没上来倒在了去卖艺的路上。
铁辉背着老爷子一路飞奔跑到医院的时候,老爷子已经死在了他的后背上,临终一句话也没给他留下。
卖了房子和家里所有的东西,铁辉给老爷子办了个当年难得一见的热闹葬礼,然后报名参了军。
当时还在对越作战,铁辉新兵连刚过,就被派到了战场上,在战场上他的一身硬气功绝技得到了发挥的空间。
铁辉到战场时,南疆大规模的战斗已经很少见了,我方军队的主要任务是守土对峙,还有就是提防越军的特工队袭扰。
越军的特工队非常厉害,是越南军队里重要的组成部分,越战中曾让美军吃尽了苦头。
特工队士兵都是老兵,越南半个多世纪都在打仗,这些人从小就是听着枪炮声长大的,熟悉丛林作战不说,个个都磨炼得手段残忍毫无人性。
越南特工队对边境我方一侧采取的是袭扰战,其袭扰的主要对象,军队为我军的炮兵、卫生后勤单位等防卫能力较差的部队,地方以乡镇村干部为对象,实施绑架、杀害制造恐慌。
铁辉刚到前线就遇到了特工队,指导员带着通讯员去指挥部开会,半路被特工队袭击,两人全部阵亡,指导员的被越军大卸八块,分扔在了八个地方,最后尸体只能用床单裹了回来。
好多新战士都被这一惨景吓哭了,搞得整天谈特工队色变,铁辉却丝毫没害怕,牙咬得咯咯响,期待自己能也遇上这些畜生,杀几个给指导员报仇。
有一天铁辉和几个战士奉命去战地医院送生病的战士治病,到了战地医院,一副惨景把他们惊呆了,临时房里躺着一个手脚都被锯掉的女人,其状惨不忍睹。
医生告诉他们这个女兵曾被越军特工队俘虏过,越军把她手脚锯掉,做成了一个供其淫乐发泄的性工具。
几个年轻战士热血沸腾血灌瞳人,当晚没回驻地,私自埋伏在了越军特工队可能出现的路段上,结果就真的遇到了特工队。
十多个越军特工队全部被打死,铁辉一个人就打死了五个,本来活捉了一个,铁辉想起白天看到的女兵惨状,一铁头把他头给撞碎了。
擅自出击违抗命令,本来是要收处罚的,不过好在没有伤亡,又是取得了一个不错的战绩,铁辉不但没受军纪处分,还进了侦察连,专门负责对付越军特工队。
数次生死较量后,铁辉战功越来越多,成了名副其实的战斗英雄,南疆战事结束的时候,他已经升至了副团职。
南疆战事结束,铁辉转到了后方部队,当上了正式的团长,不打仗了铁辉觉得部队里呆着没意思,便申请转业了。
他是个战斗英雄,又是个团长出身,转业到公安局本来可以当更大点的官,但他没什么门路关系,只是在河西区最小的一个派出所当了个所长。
铁辉一直都没有成家,直到当了河西区公安局长才成的家,不过他却有个已经二十七八岁了的女儿。
这里的原因比较复杂,他喜欢玩弄别人老婆的嗜好,也和这件事有关。
铁辉刚进侦察连的时候,还不到二十岁,只是一个普通士兵,但因为他身怀绝技,却是侦察连里的骨干成员,每次出生入死类的艰险任务,总少不了他参加。
一次他所在的侦察连,奉命组织了一个小分队去越南境内侦察对方炮群位置,侦察连连长亲自带队,铁辉也在其中。
侦查任务顺利完成后,他们开始往境内撤退,结果遭遇了越军重兵,小分队二十多人打得就剩下了三个人。
连长、铁辉和另外一个战士浴血奋战,被困在一个水塘附近,为了能把情报送回,连长让铁辉闭气藏进水底,铁辉会气功,能在水里潜很长时间。
之后连长带着那个战士把越军引离了水塘,临别之际连长托付铁辉,回去后照顾自己的妻子和女儿。
枪声远离,铁辉在水里潜了许久冒头爬了出来,九死一生回了部队,顺利送回了情报,铁会为此收到了嘉奖。
连长和那个战士却再也没有回来,部队把他们都上了阵亡名单。
探亲假期间,铁辉去了连长的家里,连长是个城里兵,妻子却是农村的,家也在农村,当年连长在农村知青,娶了个农村媳妇,把家也安在了农村。
连长妻子当时正好三十岁,连长的女儿当时不到四岁。
想着为自己舍命的连长,面对着这对孤儿寡母,铁辉有着难以名状的伤感。
他一口气在连长家住了一个多月,像牛似的发疯地帮着连长的妻子干着各种农活。
连长的妻子是个很典型的农村女人,为人善良,悲痛之余对铁辉非常地好。
铁辉慢慢意识到,如果想照顾一个女人一辈子,最好的方式就是娶了她。
临回部队的时候,铁辉跪在了连长妻子的面前,表示自己只要活着从战场上回来,一定娶了她为妻,不在乎她是不是比自己大了十岁。
在这种特殊的关系下,连长的妻子也别无选择,当晚二人上了床,那是铁辉第一次经历男女之事。
当时铁辉不够在部队里结婚的年龄和资格,不过他每次探亲都去连长家,就是把那当成了自己的家。
慢慢地连长妻子也就认可了他这个特殊形势下的丈夫,连长的女儿也逐渐懂事了,开始叫起了他这个也是当兵的人爸爸,铁辉和连长的妻子成了有实无名的夫妻。
九十年代初期,南疆硝烟散尽,中越双方罢兵停战,铁辉也够了在部队里结婚的年龄和资格,可正当筹画着要和连长妻子结婚之时,连长却活着回来了。
连长当年舍命替铁辉引开了越军,最后被困在了一个小山包上,那个战士已经战死了,连长受了重伤,子弹打光后和冲上来的越军肉搏,伤势太重体力不支而被俘。
双方停战后,互相交换战俘,连长作为中方战俘被交换了回来,几番辗转后回了家。
生死的感情,特殊的遭遇,让铁辉和连长都很难接受,两人一阵抱头痛哭后,当晚喝得酩酊大醉,铁辉第二天默默地来开了连长家。
一下子出来两个生死相依的丈夫,连长的妻子接受不了了,后来虽然和连长生活在了一起,又不时面对着村里人的风言风语,神经受了刺激,变得有点不正常了,一年后不慎跌入深沟里摔死了。
连长战斗中受了很重的伤,被俘几年受尽辱虐,不得医治,落下了多处后遗症,因为被俘的事,回来后并没有受到公正对待,心里一直憋了一口气。
妻子死后连长心灰意冷,万念俱灰,变卖家产凑了钱,托人把女儿送到了铁辉那里,然后用军人的方式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这些事对铁辉的打击很大,生死相依的挚爱女人,出生入死的舍命兄弟,除了养育自己的师傅外,这两个人都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想着他们先后离去,想着这段特殊的畸情,铁辉的心理发生了一些变化,每当想起这件事,想起连长夫妻,他就变得非常烦躁,不由自主地会用头撞墙撞桌子。
家里的墙被他撞的坑坑洼洼,办公室里的桌子被他撞坏了好几次。
一次偶然的机会,刚当派出所所长的铁辉结识了还在市场卖鱼的李玉兰。
当时李玉兰家里失窃了,也没丢多少东西,报案后派出所人手都派出去了,铁辉自己出的现场。
到了李玉兰家铁辉怎么看李玉兰怎么像当年连长的妻子,当时正好李玉兰自己在家,铁辉一时思想混乱,把持不住,就把李玉兰按着她家的床上强奸了。
李玉兰当时只是个卖鱼的,被辖区的派出所所长强奸了,她自是不敢声张。
铁辉事后感觉到了一种莫名的释放感,他被折磨得痛苦不堪的神经在那一刹得到了舒缓,在李玉兰逼里射精的瞬间,他感觉到了压在自己身上的那座冰山,一时间彻底的融化了。
从那以后,铁辉才有了这个喜欢玩弄别人老婆的嗜好,每当趴在别人老婆身上的时候,他会觉得自己很邪恶,在这种邪恶的感觉中,他觉得自己能暂时忘了那些永远折磨着他的事情。
除了李玉兰,他还肏过好多别人的老婆,求他办事的,他的下属等等,每当他觉得那种痛苦感再上升到心头的时候,便不由自主地想着去干别的老婆。
不过这些女人,他一般都是玩几次就不玩了,唯一一直都去玩的就是李玉兰,因为李玉兰是第一个让他有了这种想法的女人。
铁辉当了局长后成了家,而且是一连娶了两个媳妇,这两个媳妇和他住在一起,他一直都没要孩子,他觉得连长的那个女儿就是他的孩子,他不想把自己的父爱从这个孩子上分担出去。
如今这个女儿已经二十七岁了,开始也是去当得兵,退役后在铁路上班,现在是一趟动车组列车的列车长。
女儿还没结婚,但现在已经不住在家里了,铁辉对女儿视若珍宝,却从不溺爱,虽然尽力帮女儿安排好了一切,却一直都教育女儿要不忘自己努力。
铁辉的两个媳妇对他言听计从,百依百顺,对他喜欢肏别的老婆这事,两个媳妇也都知道,二人不但不干涉,反而主动配合他满足他这个嗜好。
铁辉常把别人的老婆带自己家里来玩弄,两个媳妇每次都是极力配合,伺候着他肏别人的老婆。
铁辉的大老婆今年50了,小老婆今年才31,他的这两个老婆都不是中国人,知道铁辉有两个老婆的人很多,但知道他两个老婆都是外国人却没几个。
铁辉的大老婆是个日本人,本名稻田枝子,中文名叫陶美枝,小老婆是朝鲜人,叫朴春惠。
铁辉娶了这么两个老婆也是偶然的机会,两个老婆和他生活在一起,夫妻三人的关系倒是一直相处得很融洽。
稻田枝子是个日本二战遗孤,严格的说她应该算是个日本遗孤的日本遗孤。
侵华时期日本向中国大量移民,战败后这些人被从中国撤退和遣返,当时的日本政府将被中国人收养的未满十三岁的日本人定义为遗孤,但是将那些十三岁以上的为了生存或自愿进入东北家庭的日本女性,视为是根据自己的意愿而留在东北的,进而剥夺了残留妇女的日本国籍,并且不列入援助回国的对象。
日本人这么干,主要是因为战败后国力衰弱,生活物资匮乏,不想让这些没有劳动能力的人回国吃闲饭,把他们都抛弃在了中国。
稻田枝子父母都是日本遗孤,同时又是同父异母的兄妹,他们的父母都死在了战争中,日本战败后这对兄妹被一对善良的东北夫妻同时收养。
兄妹一直在中国生活十几年,善良的东北夫妻把他们双双抚养成人,稻田枝子的父亲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却没有人愿意嫁给他这个小日本。
稻田枝子的父亲年近三十还没碰过女人一指头的,看着越长越漂亮的妹妹,他逐渐产生了邪恶的念头,一天夜里趁养父母不在家,残忍地奸污了自己的妹妹。
稻田枝子的母亲不敢把这件事告诉养父母,一直忍气吞声,直到了肚子渐大瞒不住了,才被养父母发现。
当时再打胎已经来不及了,只好让稻田枝子的母亲把孩子生了下来。
收养了这对日本兄妹遗孤的东北夫妻都是老实人,心地很善良,责打咒骂了一阵稻田枝子的父亲,也只能就认可了这一切。
后来给稻田枝子的母亲找了个老实的东北汉子结了婚,带着她和她的父亲继续生活。
稻田枝子很小的时候,中日建交,她父亲趁有回国的机会,撇下她和自己的养父母独自回了国,从子杳无信音。
稻田枝子二十岁的时候,爷爷奶奶相续去世,她的生母此前也已经去世了。
除了给她取了一个日本名,稻田枝子的父亲回日本后没来过一丝消息,更没给她留下任何能证明她也是日本人证据。
这个生于乱伦关系的日本遗孤的弃儿,失去了善良的爷爷奶奶的庇护后,变得孤苦伶仃无依无靠。
稻田枝子从小就长得非常漂亮,长大后有着一副标准的日本女人的特有式身材,身形苗条纤细,而骨架非常小,看起来瘦弱却又非常得肉感。
无依无靠又回国无望,稻田枝子的日子越过越难,好在她长了漂亮的脸蛋和诱人的身材,找到了一个不错的男人结婚成了家。
命运总爱捉弄人,稻田枝子四十岁的时候,她的老公去世了,撇下了她和一个十七岁儿子。
失去了父亲的监督管教,稻田枝子的儿子开始学坏了,翘课打架偷东西看色情录影,无所不为。
邪恶基因隔代遗传在了她儿子身上,受日本乱伦类色情片的薰陶,她的儿子产生了和生母乱伦的邪念。
一天夜里,稻田枝子的儿子粗暴的强奸了她。
被儿子强奸,虽然心里很气愤痛苦,可有舍不得去举发儿子,稻田枝子只能选择忍气吞声。
儿子抓住了她的这个弱点,开始变本加厉,之后更是多次的奸污她,慢慢地稻田枝子也就默认了这一事实,母子两发展到了同床而睡的乱伦关系。
稻田枝子四十五岁那年,儿子已经二十二岁了,不但没学好,反而越学越坏,却又没什么真的本事,在外边屡受欺负,回家后只能拿母亲撒气。
儿子把从A片里学到的下流方式都用在了母亲身上,稻田枝子被儿子玩得越来越贱,成了儿子的性奴。
稻田枝子和儿子乱伦的事,被她儿子的一个朋友知道了,此人也是个小无赖,想以此为要胁,趁机来稻田枝子家奸污她。
稻田枝子坚决抵制,结果打斗挣扎中,不小心一刀扎死了这个男孩。
对方的家庭比较有背景,稻田枝子被以故意杀人罪被抓进了公安局。
稻田枝子的家也在河西区,最终处理这件事的人正是铁辉。
查明了所有的情况,铁辉很同情这个可怜的女人,顶住了对方的压力,公正处理了这起案件,稻田枝子以正当防卫的理由,被无罪释放了。
稻田枝子很感激铁辉,一来二去二人熟识了,稻田枝子当时虽然已经四十五岁了,但仍魅力依然,不但身材保持的和年轻时候一样苗条纤细,长得还非常年轻,看起来也就三十多岁。
铁辉自己带着女儿生活,怕女儿受气,一直没结婚,看女儿大了也参了军,心里没了顾虑,同时也很喜欢稻田枝子,两人便结了婚。
稻田枝子对铁辉非常得体贴,对铁辉的女儿也非常好,逐渐让铁辉有了完整的家的感觉。
时间长了,夫妻两无话不谈,铁辉把当年自己的畸情遭遇和特殊爱好都告诉了她,稻田枝子很理解老公的痛楚,不但没反对,反而支持铁辉满足跟别人的老婆做爱这一特殊癖好。
铁辉的第二个老婆朴春惠是北朝鲜人,当年金二胖上台,暴政不断外交失当,朝鲜失去了外部的粮食供给,又闹起了自然灾害,两年间有两百人朝鲜人饿死。
朴春惠为了不饿死,冒死逃过边境来到东北,几经辗转来到省城的河西区,做了个没有合法身份的家庭保姆。
朴春惠长得非常漂亮,如果生在南朝鲜,可能不用整容就有当明星的机会。
雇用她做保姆的男主人看她长得如此漂亮,趁老婆不在家强奸了她,女主人发现后,举报了她的非法身份,朴春惠因非法偷渡被抓进了看守所。
朴春惠非常害怕,她心里很清楚,如果她被遣送回国,不是被枪毙就是要被送进集中营。
朴春惠的案子不大,但引起了铁辉的关注,铁辉心里也很明白北朝鲜的局势,知道朴春惠如果被送回去就是个死。
同样出身贫寒,铁辉对弱者很同情,通过特殊途径把朴春惠从看守所放了出来。
稻田枝子心地很善良,知道铁辉的做法后,很同情朴春惠,感觉她没地方去,又没有合法身份,直接把她接到了自己家里庇护。
朴春惠开始在铁辉家依然当保姆,她的要求非常低,给不给钱无所谓,管饭就行,只要不把她送回国,让她干什么都行。
感觉自己无依无靠,朴春惠逐渐把铁辉当成了终身的依靠,提出也要给铁辉做老婆,表示有没有名分她都不在乎。
铁辉开始无法接受,但稻田枝子表示支持,她觉得朴春惠和自己差不多,都是身在异国,想回母国却又回不去。
后来铁辉也就认可了,朴春惠成了他的小老婆,三人同吃同住过得很融洽。
朴春惠对铁辉视为恩人,对稻田枝子更是尊重,怕给铁辉找麻烦,朴春惠很少出门,终日在家做家务,伺候铁辉和稻田枝子的饮食起居。
对铁辉的那个特殊爱好,稻田枝子都支持,她自然也是不反对了。
铁辉的女儿叫铁燕,她和铁辉年纪不像其他父母和子女那样差距那么大,特殊的原因,她只比铁辉小十七岁。
铁辉对她非常宠爱,又不是真的血亲关系,父女二人的关系很特别,既是父女又像朋友,二人无话不谈,铁燕在父亲面前什么话都敢说。
父亲一直都未娶妻生子,铁燕很明白父亲的良苦用意,懂事后曾多次劝父亲娶妻成家。
对于铁辉和稻田枝子的婚姻,铁燕很支持,对后来铁辉的这个小老婆朴春惠,铁燕也能认可理解。
当上列车长后,铁燕工作很忙,但依然时常回家,铁燕一回来,铁辉怕女儿不高兴,总是要把两个老婆都支走,单独陪女儿吃饭聊天。
这么一来反而把铁燕搞的不爱回来了,铁辉理解女儿的心情,只要女儿没按期回来,铁辉再忙都抽身要去看她。
这次铁燕好几个礼拜都没回来了,超过了以往回家的时间间隔,铁辉很担心,非常着急去看看女儿,看他又真的抽不出时间来。
眼前的这个连环杀人案实在是太棘手了,对方心理极度变态,手段残忍,一个月内已连续作案四五起,却又智商极高,没留下一点蛛丝马迹。
连熬数夜,案子毫无进展,社会舆论压力越来越大,铁辉既想早日破案,又惦记女儿,有点焦头烂额,心情越来越烦躁了起来。
心情一烦躁,铁辉只能靠玩弄别人老婆的方式才能让自己冷静下来,他很明白这么烦躁,对破案毫无益处,只能起反作用。
索性给办案干警都放了假,让大家都暂时松弛一下绷紧的神经,他自己琢磨起了这次要玩谁的老婆的事。
虽然位高权重,可毕竟是玩别人的老婆,铁辉还不想用什么过于威逼对方的手段。
临时兴起当晚就想玩,他能选择的人选实在是有限,最后只能把目标锁定在了一个常被她玩弄的女民警身上。
常被铁辉玩的这个女民警叫陆雅,今年三十三岁,是一个派出所的户籍警,铁辉玩弄她已经有两年了。
陆雅的老公就在河西分局上班,是个文职员警,铁辉经常能见到他,玩一个自己常能见面的人的老婆,铁辉觉得挺兴奋。
不过玩陆雅玩的次数太多了,铁辉也觉得没啥新鲜感了,感觉不太刺激,不过今天时间太仓促了,也只好再把陆雅叫出来玩一次了。
陆雅长得很漂亮,个子很高,尤其穿上警服的时候,显得英姿飒爽,不过她是当兵转业走后门进的公安系统,业务水平很差,当个户籍警都难以胜任,工作中时常出错。
当年河西局搞精简,陆雅险些被踩掉,因为被铁辉肏了的事,才得以保住了饭碗。
关于老婆和铁辉的事,陆雅的老公也知道,不过碍于铁辉的地位,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假装不知道。
铁辉给她打电话时候,陆雅正在和老公吃晚饭,当着老公的面她没敢接电话,谎称所里要加班差点给忘了,急忙撂下饭碗出了家门。
“铁局长!不好意思,我刚才正吃饭呢,他在,我没接您电话!”陆雅出了家门,赶紧把电话给铁辉打了过去。
“没事,今天我想玩玩,你过来吧!”
“铁局长,我出来的忙,没来得及打扮,还穿着警服呢,您看我是不是先去宿舍打扮一下啊?”
“没事,你直接过来吧!”
“好的,那我还是去您家吗?”
“是的!你来我家吧,打个车过来,快点!”
挂了铁辉的电话,陆雅觉得有点紧张,她倒不是在意被铁辉玩弄,可去铁辉家,每次都是当着他两个老婆的面被肏。
想着自己每次都是被铁辉肏得哭爹喊妈的,她觉得有点难为情。
可铁辉要玩她,陆雅又不敢不去,只好招手叫了一辆出租车去铁辉家,准备再次接受铁辉对她的奸污。
“小陆同志来了啊!这么晚了还让您出来了,真是太麻烦您了!您吃饭了吗,没吃的话一起吃吧!”
陆雅到时,铁辉夫妻三人正在吃饭,稻田枝子看陆雅来了,赶紧撂下碗筷站了起来,恭迎到了门口,给陆雅拿过来拖鞋。
“嫂子!您好!铁局长,您好!我在家吃过了,不吃了,你们先吃吧!”
稻田枝子没在日本生活过,连日语也不会说,可能是遗传的原因,让她有着日本女人独有的那种礼貌。
陆雅对稻田枝子的恭维很受用,却又觉得有点别扭,自己来这是被肏逼来的,肏她的人的老婆却又对她这么有礼貌,陆雅一时也说不好心里到底是什么感觉了。
铁辉家的房子是个小别墅,面积并不大,但相对很独立,周边没有什么其他住户,屋外还有一个小院。
小别墅是九十年代初期建的,房屋比较老了,格局也很简单,分上下两层,楼下是客厅,楼上是卧室。
铁辉一家吃饭的的餐桌倒是挺宽敞的,长条形桌案能有三米来长,铁辉坐在中间,两个媳妇分居两侧。
陆雅看他们还没吃完饭,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等着他们吃完。
“美枝啊!你带着她上去先换换衣服!一会换好了再下来!”
铁辉吃完饭,点了一根烟坐着休息,让稻田枝子先带着陆雅上楼把警服换了。
铁辉虽然喜欢玩弄别人的老婆,但是他十八岁就当了兵,现在又当了这么多年警察了,对军装和警服有着特殊的敬意,他不想让陆雅穿着警服肏她。
“好的!小陆同志,麻烦您给我上来吧!”
铁辉家楼上有大中小三个房间,夫妻三人平时各住一个房间,住的方式比较特别。
铁辉平时很忙,常不回家,当兵当时间很长,回家不和两个老婆做爱的时候都是单睡,他住在最小的那个房间了,里边只有一张铁制单人床。
稻田枝子以前住在那个最宽大的主卧里,朴春惠也给铁辉当了老婆后,她把大房间让给了朴春惠,自己住到了比较小的那个屋里。
稻田枝子的那个屋子摆设比较简单,主要家俱只有个电视,她和朴春惠的日常生活用品都在宽大的主卧里。
稻田枝子把陆雅领进了主卧里,先帮着她把警服外套款掉,摩挲整齐后挂在了衣服架上。
先给陆雅倒了一杯饮料,让她坐沙发上休息会,稻田枝子先把自己的脱得一丝不挂。
她这么做,是觉得如果自己先脱光了,陆雅就不会觉得尴尬了。
稻田枝子今年正好五十岁,但长得很年轻,看起来也就刚满四十的样子。
她身高只有160,身材保持得相当好,身形苗条纤细,两条腿又细又直,她的骨架又非常小,看起来瘦弱却又非常地肉感。
如果不是皮肤稍微有些松弛了,她的身体不次于任何妙龄少女,是一副标准的日本AV明星式身材。
稻田枝子身体最突出的部位是她的奶子,两只奶子不大却非常饱满,一点也没有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变得下垂,像两个刚蒸熟的馒头一样端端正正地扣在胸前,两只乳头明前地向上翘翘着。
“嫂子!你身材可真好!哎!我要到你那个年纪,只不定变成啥大妈样呢!”
“小陆同志您太客气了!还是年轻好啊!你看我这皮肤都没弹性了!”
看稻田枝子都脱光了,陆雅果然没有紧张的感觉了,索性也把自己的衣服都脱了。
陆雅是那种东北女人的典型式长相,个子高骨架大,身材丰满,不过她不怎么胖,只是骨架大显得肉很厚实。
陆雅的皮肤很白,屁股和奶子都很大,肚子上好稍微有些赘肉。
“嫂子,你看我啊!你看我这肚子越来越大了,我老想着减肥减肥的!可就是管不住我这破嘴,看到好吃的就忍不住!”
“那有啦!看您皮肤多白净啊,您看又嫩又滑还那么有弹性!”
“嫂子你看你那身材多少啊!简直就跟日本A片里的那些女演员似的!我要到了你那个年纪一定发福了,就是一个地道的东北大老娘们儿!嫂子,你有什么保持身材的秘诀告诉告诉我呗!”
“我哪有什么秘诀啊!就是少吃点肉多运动运动吧!”
两人一丝不挂地坐在屋里,居然谈论起了关于保持身材的事。
陆雅不知道稻田枝子是日本人的事,其实别人也都不知道,只是知道铁辉的这个老婆叫陶美枝。
陆雅觉得稻田枝子五十了身材还这么好,坚信她有什么秘诀,不停地问着她保持身材的方法,稻田枝子被弄得没办法了,只能把自己平时都吃什么做什么告诉了陆雅。
陆雅问稻田枝子的同时,看她的奶子保持的非常挺,还不是的摸弄起了她的奶子,稻田枝子没躲也没推脱,任凭陆雅摸着她的奶子。
“哦!对了嫂子,铁局长还在下边等着哪,你赶紧给我化化妆吧!还是按以前铁局长喜欢的那么化吧!”
“好的,您放心吧!”
“哦,还有嫂子!一会铁局长可能还得干我的屁眼,你先给我的屁眼涂点油吧!他鸡巴太粗了,要不哦又得疼了!”
稻田枝子给陆雅从新化了妆,又找出来一身女性制服短裙让她换上,把她的长头发也披散开来。
经过稻田枝子的一番精心打扮,陆雅从一个英姿飒爽的警花变成了一个职业女白领。
稻田枝子又拿出来一双黑色高跟鞋,让陆雅换上,最后让她撅着屁股给她屁眼上涂润滑油。
陆雅的短裙里并没有穿内裤,撩起来裙子就露出了屁眼,稻田枝子很快就把润滑油涂抹好了。
做好了这些,稻田枝子拿出了一个AV按摩棒和一根假鸡巴,又把一根狗链套在了自己脖子上,把假鸡巴插进自己的逼里,用按摩棒刺激起了自己的阴蒂,然后让陆雅牵着她脖子上的狗链下了楼。
稻田枝子这么做,主要是为了给铁辉助兴的,她要铁辉肏着陆雅的同时,自慰给他看。
稻田枝子本身并不是太淫荡,这些都是她那个和他乱伦的儿子教会她的。
儿子强奸了稻田枝子后,和她开始了乱伦的关系,之后又用玩弄性奴的方式玩弄调教她,这些都是她的儿子以前常和她玩的。
陆雅牵着手里的狗链走在前边,稻田枝子躬身跟在后边,下楼的同时她用假鸡巴和按摩棒刺激起着下体。
她左手拿着按摩棒刺激着阴蒂,右手拿着假鸡巴抽插着阴道,陆雅牵着她走到楼梯上的时候,稻田枝子已经开始淫叫了起来。
稻田枝子和陆雅下楼的时候,铁辉躺在了客厅的沙发上,朴春惠已经伺候着他脱光了衣服,正蹲在地上给他舔鸡巴。
朴春惠还没脱衣服,只是把上衣的扣子解开了,让铁辉摸着她的奶子。
给铁辉当小老婆这两年,生活安逸营养又好,朴春惠早就不是几年前那个又瘦又黑的北朝鲜偷渡女的模样了,她的皮肤变得越来越白皙,奶子也越来越丰满,整个身体充满了诱惑。
朴春惠个子很高,超过了170,本来就生的天生丽质,加之稻田枝子又很会给她打扮,给她留起了长头发,染成了金黄色,让她穿起了性感的衣服和漂亮的高跟鞋。
现在的朴春惠简直就是一个标准的韩式美女,而且是没经过整容的天然韩式美女。
铁辉的鸡巴特别大,又粗又黑又长,而且做过手术,在鸡巴表皮上植入很多细小的塑胶颗粒,让本来就大的鸡巴又非常粗糙。
其实铁辉还真不是故意这么做的,他当年在南疆战场上的时候,鸡巴受过伤,虽然没有影响性能力,但是鸡巴的外皮被大面积烧伤了。
和稻田枝子结婚后,他专门去韩国做了整形收入,手术医生趁机建议他也植入些塑胶,告诉他这样能让女性更刺激兴奋,铁辉当时觉得好玩,也就同意了。
铁辉的性能力超强,这并不只是因为他身体好。
当年铁辉的老师傅教他的硬气功是祖传的,一整套的气功功夫又分成好种,其中有一门功夫练会后,运上气能让鸡巴变得坚硬如铁。
不过老师傅当时并没有教他这个,这门功夫比较邪,练了虽然能让鸡巴坚挺无比,却会影响射精和生育能力。
老师傅年轻时候混迹官场又做过土匪,沉迷女色,一时糊涂练这么功夫,结果导致自己没有后人。
老师傅死前,知道自己时日不多,把祖传的气功秘诀悉数都教给了铁辉,想让他把祖传的功夫保留下去。
铁辉开始也没练这门气功,但后来特殊的遭遇,让铁辉决定不再要孩子,把父爱都倾注在女儿铁燕身上,索性就练了这套邪门气功。
陆雅不知道这些事,她只知道铁辉的鸡巴非常厉害,每次都能肏她很长时间,而且怎么操都不射。
陆雅性欲很强,可是却非常怕铁辉的那根大鸡巴,更怕铁辉会肏她的屁眼。
陆雅看着被朴春惠舔着的这个带着突起的大鸡巴,感觉就像一个怪磷嶙峋的黑色水蟒。
她心里想着铁辉能肏她的逼,千万不要用这个大水蟒一样的鸡巴肆虐蹂躏她的屁眼。
“下来了啊!嗯,不错!过来,在沙发上撅着屁股趴着,把裙子撩起来!”
铁辉喜欢肏别人的老婆,肏逼的方式也挺奇怪的,就是喜欢肏的过程,没有什么前戏和调弄的过程,每次连被肏的女人的奶子都不摸一下,就是让她们撅着屁股肏她们。
陆雅听了铁辉的命令,放下手里牵着的套在稻田枝子脖子上的狗链,乖乖爬上沙发,撩起了裙子,把屁股撅了起来,头埋在沙发靠背上,双手扒着大屁股。
“…老…老公,我帮…着…着您往里肏…肏吧!”
朴春惠的汉语说得还比较生硬,说起来还多少有些结结巴巴的,不过她听汉语听得很明白,就是说起来还有些费劲。
朴春惠拿着铁辉的大鸡巴,用鸡巴头在陆雅屁眼和逼之间的部位上来回磨擦了起来。
陆雅的心里非常紧张,她不知道朴春惠手里握着的这根大鸡巴,是要往她逼里肏,还要要往她屁眼里肏。
鸡巴来回地摩擦着两洞之间的敏感区域,陆雅觉得很痒,怕被大鸡巴肏她的屁眼,又觉得很害怕,不禁叫了出来。
“…老…老公,看…看她…发…发骚了!您快点…肏…肏她吧!”
“啊——不要!”
朴春惠突然把大鸡巴的龟头抵在了陆雅的屁眼上,陆雅还没来得及反应,铁辉腰一使劲,大鸡巴生生肏进了陆雅的屁眼里。
陆雅疼得眼前一阵发黑,大声惨叫了起来,身子也不禁摇晃了起来。
“…老…老公,她…她…不老实!我替你…把…把她绑起来吧!”
“好的!你去把绳子拿来,另外把你那套常玩的衣服换上,把那些工具也拿过来!”
朴春惠站起身来,小跑上了楼,铁辉没着急抽插陆雅的屁眼,把大鸡巴顶入最深,然后抱着陆雅的屁股摇晃了起来。
陆雅觉得屁眼撕裂得那么疼,忍不住大声惨叫着,还好她不是第一次被铁辉肏屁眼了,屁眼并没有真的裂开。
“老公!老公!您看我贱不贱,您在操小陆,我在自己玩自己的逼呢!”
稻田枝子母狗一样趴在铁辉面前的桌子底下,为了让自己更像母狗,她把套在脖子上的那个狗链栓到了桌子腿上,一手拿着按摩棒刺激阴蒂,一手拿着假鸡巴抽插着阴道。
陆雅惨叫的同时,稻田枝子在浪叫,叫得声音听起来既下贱又淫荡。
“你个老骚货,怎么又把你自己弄得和条发情的母狗一样了!”
“我就是母狗!平时我是您的妻子,您肏逼的时候,我就是贱母狗!我要让你爽,让您肏别人的时候,看着我这个贱母狗自己肏自己!”
“哈哈…你个贱货!就这么玩,老公喜欢看着你的浪样儿肏别人,一会老二下来了,再让她把你弄得更骚点!”
说话间,朴春惠下楼了,她穿了一身黑色性感女王装,黑色的高腰皮靴,低胸黑皮衣,开着档露着逼和屁眼的黑色皮裤,手里还拿着一根马鞭,另一只手拎着一个包。
朴春惠先来到了陆雅跟前,陆雅趴着的那个沙发上有四个铁环,朴春惠拿出绳子把她的手和脚都绑在了铁环上,又给她的嘴里带了一个嚼子。
铁辉经常在家里肏别人老婆,这个沙发上的四个铁环是特制的,平时藏在沙发座里又有沙发套盖着,根本看不出来,玩的时候拿掉座套就能拉出来。
朴春惠伺候在家里铁辉这么玩别的女人很多次了,一切动作做得非常熟练迅捷。
陆雅感觉自己又被制成了一个性工具,一动也动不了得被固定在了沙发上,任凭铁辉狠劲奸淫着她的屁眼。
陆雅觉得屁眼被肏得生疼,可因为嘴里被戴上了嚼子,她想叫也叫不出来了,只能发出“呜呜”的呻吟声。
铁辉狠肏了一阵陆雅的屁眼,觉得心情舒畅多了,这些天被连环杀人案搞的心烦意燥的压抑感消退了不少。
他越肏越来劲,越肏越猛,肏陆雅屁眼肏得越狠,铁辉觉得自己的心情越舒畅。
铁辉肏了没多久,陆雅就感觉不倒屁眼里的疼痛感了,她的屁眼已经被铁辉的大鸡巴给肏麻了。
如果不是被绑得很结实,固定住了姿势,陆雅现在早就被肏得瘫软在沙发上了。
铁辉肏陆雅屁眼的时候,被没有看着胯下挨肏的陆雅,而是看着桌子底下的稻田枝子。
穿着女王装的朴春惠正在虐待稻田枝子,她的一只高跟皮靴踩在了稻田枝子的头上,手里的马鞭在不停地大力抽打着稻田枝子的屁股。
稻田枝子撅着屁股趴在地板上,被打得嗷嗷大叫,手里的假鸡巴疯狂地抽插着自己的阴道,另一只手里的按摩棒不停地刺激着自己的阴蒂。
扮成女王的朴春惠穿的黑色皮裤是开裆的,既露着逼又露着屁眼,她的屁眼里塞着一个嗡嗡作响的跳蛋,下身前戴着一个穿戴式假鸡巴。
这个穿戴式假鸡巴比较特殊,是双头的,一头的假阴茎插在朴春惠的逼里,另一头明晃晃地露在外边。
稻田枝子也说不好自己是不是真的有受虐倾向,她这么玩主要是配合铁辉的,想让他看着能更爽。
不过稻田枝子又觉得真的这么玩的时候,她确实非常兴奋。
用假鸡巴狠劲捅着自己的逼,用强力的按摩棒刺激着自己的阴蒂,屁股还在被朴春惠用马鞭狠劲地打着,稻田枝子觉得又疼又爽。
最让稻田枝子觉得兴奋的,还是那个刺激她阴蒂的按摩棒。
铁辉肏陆雅屁眼已经肏了半个小时了,稻田枝子就这么在地下也趴了半个小时,半个小时间她已经来了三四次高潮了,逼里喷出来的淫水打湿了胯下的地板。
“老公!老公!我是母狗,我是母狗!母狗太爽了,母狗不行了了,求求你先放过我吧!”
“哈哈!看你那母狗样!好吧,先让你歇会儿吧,你爽了,现在你该让老二也爽爽了!”
“好的,我让春子也爽一下!”
朴春惠抬起了踩在稻田枝子头上的皮靴,稻田枝子站了起来,穿着女王装的朴春惠又像母狗一样地趴在了地上。
稻田枝子解下来套子自己脖子上的狗链,栓到了朴春惠的脖子上,手里抓着狗链,倒骑驴式骑在了朴春惠的屁股上。
稻田枝子抓着手里的狗链,另一只手抓住了朴春惠戴着的双头夹鸡巴露在外边的那一端,使劲地抽插起了,朴春惠被弄得轻声呻吟了起来。
朴春惠在保守的北朝鲜长大,没接触过这些新式的性爱方式,她的思想很保守,不会故意地配合着男人叫床,她就是被真的弄得受不了了,嘴里才会发出声响。
不过,北朝鲜长期的奴化愚民教育再加上后来的特殊遭遇,让朴春惠有着逆来顺受的思维习惯。
认可了给铁辉当老婆,那就认可了铁辉随意玩弄支配她,她想不出稻田枝子的那些伺候铁辉的创意想法,但稻田枝子让她怎么做,她就乖乖地怎么做。
“这个老二,玩了她这么久了,还这么老实,让你捅的这么狠了,叫的声音还就是这么大点动静!”
“没事!老公,春子不好意思嘛!哪像你大老婆我这么骚啊,您放心,我再弄弄她,保准让她叫的比我动静还大!”
稻田枝子说完把狗链拴在了自己的腰上,腾出来的那只手又拿过来一根假鸡巴,拔出来塞着朴春惠屁眼的跳蛋,把这根大鸡巴捅进了她的屁眼里。
稻田枝子双手并用,用两根大鸡巴同时抽插起了朴春惠的逼和屁眼。
她双手都在抽插着假鸡巴的时候,倒骑在朴春惠屁股上的身子不由地往前倾,一端拴在她腰上一端套在朴春惠脖子上的狗链被拉紧了,朴春惠的头被狗链拉得抬起来。
为了让朴春惠彻底骚起来,稻田枝子在抽插她的两个洞的同时,在朴春惠的阴部涂上了春药。
强烈春药的刺激下,朴春惠慢慢地发情了,呻吟声变得越来越大。
春药完全发挥作用后,朴春惠彻底发情了,呻吟声变成了大声的浪叫声,而且叫声越来越响,越来越淫贱。
“哈哈!你个骚货,还是你他妈的会玩啊!老二个老实人都让你给弄成骚货了!”
“我们是您的老婆嘛!要伺候好您就得变得更骚啊!”
“好好…你个老骚货再卖点力,把老二也给我弄高潮了!”
“好的,您放心吧!”
看着眼前两个淫贱的老婆,奸淫着陆雅的屁眼,铁辉压抑的心情基本上舒缓了下来。
不知不觉间铁辉已经肏陆雅屁眼肏了一个多小时了,不过他还没操过瘾,除了偶尔抽烟休息之外,他一直都在狠劲肏着陆雅的屁眼。
又过去了半个多小时,春药的刺激下,朴春惠不但彻底发情了,而且神经多少有些迷离了。
她已经被稻田枝子弄得来了好几次高潮了,不过涂抹在她阴部上的春药药效还没过去,她依然在不停地要着。
稻田枝子年纪大了,玩了这么久她有点体力不支了,不过看铁辉还肏屁眼肏得正在兴头上,她还不能结束和朴春惠之间的互淫行为。
最后,稻田枝子跟朴春惠互相抱在了一起,把双头鸡巴的另一端也套入她的逼里,俩女人各自扭动着身体,用那根双头鸡巴同时肏起了各自的阴道。
淫乐了近三个小时,铁辉终于不肏了,他不是射精了,而是肏累了,自从练了那门特殊的气功后,他已经很难再射精了。
看铁辉不肏了,稻田枝子和朴春惠也停止了互淫,稻田枝子年纪大了,刚一停下就累得扑到在了地上。
朴春惠在北朝鲜时干得都是重体力活,体质非常好,春药药效也过来,她稍做休息便缓了过来。
先是服侍着铁辉躺在中央沙发上休息,又把稻田枝子也扶到了沙发上躺着,最后解开了绑住陆雅的绳子,把她嘴里的嚼子拿了出来,扶着她也躺好。
陆雅已经被肏得奄奄一息了,死羊一样地瘫软在了沙发里,只剩下了出气的力气。
铁辉奸污她多次了,也没少了肏她屁眼,但这次肏她屁眼肏的时间是最长的,肏得也是最狠最猛的一次。
朴春惠拿来一瓶红牛饮料,打开后端到了陆雅的嘴边,陆雅已经没力气拿住易开罐瓶了,朴春惠只好喂着她喝下去了大半瓶。
看陆雅缓过来一些,朴春惠来到了中央沙发上,跪在铁辉身边给他按摩了起来。
其实铁辉一点也没觉得累,他几乎是生出来就开始练气功,现在也没扔下功夫,四十五年的功底,让他的体力和耐力都远远优于常人。
铁辉觉得这次玩的非常过瘾,享受着朴春惠温柔的按摩,他被连环杀人案不能破获折磨得压抑不堪的心情彻底舒畅了。
他的心情畅快了,脑子也清醒了,躺在沙发上,已经开始盘算起了下一步的破案计画。
手机响了,朴春惠赶紧跑过去把电话给铁辉拿了过来,电话是连环杀人案专案组的干警打来的。
电话里的声音很急促,打过来电话的干警告诉铁辉,河西区一个公园里又发生了一起杀人案,从杀人手法上判断,作案者正是那个短时间内已连续作案多起的连环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