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浩!”我放下被子惊恐在心中大叫。
“在呢。”谢浩懒洋洋地。
“你昨天没醉吧。”
“你喝那么多酒,我头当然晕了,不过没象你那样喝断片了。”
“我……我怎么会在这里的。”
“当然是你女儿把你扶过来的。你这么大一个人,喝得烂醉如泥,你女儿个子这么小,天知道她怎么把你弄到这里。对了,你女儿路上还摔了一跌,膝盖都摔出血了,不信你自己看看。”
我立刻掀起被子想去查看,当看到女儿雪白赤裸的身体,顿时连忙又放了下去。
“谢浩,昨晚……昨晚我没对小雪做什么吧,她……她怎么没穿衣服呢。”
好久,谢浩都没回答,我急道:“我问你话呢,不要说你不知道。”
“唉,有什么好说的呢,可怜的女儿面对禽兽一样的父亲,你说有没有发生什么呢?”
“怎么可能,我醉得那么厉害,什么都不知道。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做的!”
“任平生,你别乱说话,你又不是没经历过,我现在能指挥得动自己一根手指吗?”
“谢浩,你别骗我,如果你骗我,我一定让你好看。”
“我骗你干什么,昨天你喝醉了,吐得两个人全身都是。你女儿把搬你上床后,是她帮你脱掉了衣服,当然内裤没脱。然后她也把脏得一塌煳涂的衣服脱了,对了,没脱光,胸罩内裤在还穿着,然后裹着浴巾拿热毛巾给你擦身。擦着擦着,你突然一把抱住了她,还去亲她。你女儿也就半推半就,亲着亲着,浴巾自己掉了,不过,你女儿的胸罩内裤可都是被你扯掉了。唉,你女儿看你欲火焚身的样子,竟然还主动帮你脱了内裤。其实你女儿喜欢的人应该是我,唉,然后,然后就不要我说了吧。”
还真发生了关系,我脑子乱得一塌煳涂,额头冒出汗来。
正当我惶惶时,小雪“唔啊”一声,就象一只慵懒的猫伸展着手脚,眼看好象就要醒来。
女儿从小特别粘我,或许我们一个没老婆,一个没娘,都特别孤独,小学三年级前女儿一直都和我睡,之后才勉强肯回自己的房间。
直到读初一,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天还赖在我床上不肯走。
不走就不走吧,女儿大了,总得分两条被子,但早上醒来,多半她会象小猫一样蜷缩进我怀中。
那个时候女儿已经开始发育,抱着她时胸口隆起象馒头一样的硬硬小包顶在我身上,虽然心无邪念,但还是觉得怪怪的。
在女儿有过初潮后,虽然时不时还会上我床,但最多一起看看电视、说说话,没再赖着睡到天亮。
到读高中,我和嫣然已经结婚,她也成大姑娘了,就再也没在床上这样抱过她了。
此时,她又象小时候一样,象只八脚章鱼,手搂着我脖子,腿搁在我身上。
那个时候我早上醒来,为了不吵醒她,总会很长时间一动不敢动。
而现在,我也一样不敢动。
我紧张地思考着,该怎么和她说,我昨晚喝多了,做了什么我自己也不知道,我们还象以前一样,是好朋友,我还是把你当成我的妹妹。
这样说无疑会大大伤了女儿的心,你都和人家睡了,睡完了说声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说什么好朋友、什么哥哥妹妹,摆明了是说不喜欢她嘛。
如果这样,自己和那个秦修凡又有什么区别?
甚至比他还不如,他至少事后还虚情假意地来一下,我睡完之后,立马还捅她一刀。
小雪的性格我很了解,表面看上去乖乖女,人畜无害似的,但其实性格特别地倔,真把她给惹恼了,会出做出什么事来连我这个做爹的也不知道。
到底该怎么说好呢?两人都干过那事了,等下小雪肯定会问喜不喜欢她,又该如何回答。说不喜欢伤了她的心,说喜欢以后怎么办呢?
突然就象心有灵犀似的,我感觉她已经醒了,低下头,果然看到小雪睁着乌亮乌亮的大眼睛看着我。
“你醒啦,我昨天喝多了,对不起啊。”
刚说完,我觉得女儿赤裸的身体轻轻颤抖了一下,似乎将我抱得更紧了一些,黑黑的大眼睛中忐忑不安,甚至还有那么一丝丝的害怕。
“你怎么了,人不舒服吗?”
小雪摇了摇头,想说什么却抿着薄薄的嘴唇没说出来。
谢浩的声音在我脑海中响起:“你女儿是怕你睡完不认帐,把她给甩了。”
“闭嘴!”我朝谢浩吼道。
吼完谢浩,我立刻用最温柔的声音对小雪说道:“你饿吗,要不要我给你弄点吃的。”
女儿的乳房紧紧贴在我胳膊上,一条腿跨在我身上,赤裸裸的私处挨着我腰边上。
唉,如果不我不是他爸,这种感觉是十分愉悦的,但我是她爸,就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受了。
女儿摇了摇头,将我抱得又紧了一些,生怕好象我会逃走一样。
“小雪,你想说什么就说好了。”
看到女儿一副欲言又止、可怜兮兮的模样,我实在感到难受得很。
“谢浩,你喜欢我吗?”
唉,我就知道是这个老掉牙的问题。
说实话,对于这个问题我想过了,先回答喜欢吧,先把这一关过了再说。
但是,小雪前面加了谢浩两个字,我又犹豫了。
是谢浩强奸了嫣然,我才会这个样子。
灵魂是我,身体是谢浩,我到底是谁?
这一刻,我宁愿小雪喜欢他爸爸,哪怕是不伦之恋,也比喜欢一个强奸犯要好。
我这么一迟疑,小雪顿时紧张起来,看着她象受惊小鹿般模样,我咬了咬牙道:“喜欢。”
“我……我可以做你女朋友吗?”
“当然可以。”
既然都说了喜欢,做女朋友是顺理成章的事。
谢浩立刻跳了出来道:“我有女朋友的好吧。”
“闭嘴。”我又一次将他骂了回去。
“真的?”
“真的。”
“你不会骗我。”
“当然不会。”
这一刻,我感到女儿在谢浩面前显得的些卑微,女儿还太小,不知道爱从来靠求是求不来的。
但是,换位思考一下,从小没有母亲,相依为命父亲出了车祸,自己被骗失身,继母又突然有了外遇。
而眼前这个既英俊、又温柔,两次为了她打架,又奋不顾身地将她从秦修凡的虎狼窝里带走的大哥哥,她不仅喜欢,而且似乎已成为她唯一的依靠,她又怎能不卑微呢。
小雪眼中充满着欢喜,但还有一丝丝不安。
她仰起头,轻轻扭动着身体,象一只慢慢爬向主人的小猫。
她应该是想亲我,但更期待我去亲她。
不知为何,这一刻我心中酸酸的、痛痛的,女儿在我心中永远是傲骄的小公主,我不愿意我的公主如此卑微地去祈求一个男人的爱。
这一刻,热血在我胸膛沸腾,什么乱伦不乱伦,只要我的小公主在这一刻能够开开心心,要我做什么都愿意。
再说,这身体还是谢浩的,虽然他十恶不赦,但我的女儿既然喜欢他,他就应该跪下来亲我女儿的脚趾头,而不是高高在上在等待我女儿去吻她。
想到这里,我紧紧搂住女儿,头一低,用唇压在她唇上。
这一刻,女儿神情中那一丝不安不见了,眼神里充满了满足与快乐,她微微闭上大大的眼睛,任由我的舌头探进了她温润小嘴里。
说实话,嫣然有外遇,我真也曾想到过,她这么漂亮,这个世界诱惑这么多,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
所以,当我看到男人在她身体上留下的痕迹,第一反应是她有了别人的男人。
但我真的是没想到有一天,会这样搂住光着身子的女儿,象恋人一般地热吻。
虽然我的心里强烈地感到这样不好,但女儿给我带来强烈的心理甚至生理上刺激是前所未有的。
我有点开始理解,为什么不伦之恋、禁忌之爱遭伦理道德所不容,但还是有人如飞蛾扑火深陷其中。
我象每个父亲一样深爱我的女儿,看着她慢慢长大,有时都希望她永远不要长大,能永远陪在我身边。
看到过这个世界丑陋的一面后,我担心女儿今后会遇人不淑,被人欺骗,被男人玩弄。
即使是正常的恋爱、结婚,有时我也会自私地希望女人儿不要太早地爱上的别人。
想到我这么可爱的女儿、这么辛苦养大的女儿,有一天会赤身裸体地被男人抱在怀中、压在身上,我都恨得牙痒痒的。
而此时此刻,这个男人突然成了我自己,我感到就象是做梦一样。
在吮吸小雪柔软滑腻的舌尖时,我心中涌起强烈的冲动,一个翻身将女儿压在身上。
顿时,紧贴在胳膊上的乳房挪移到了我胸口,女儿的乳房虽不算太大,记得去年还用A罩杯,今年才换成B罩杯,但形状很漂亮,挺挺的,还有一个很迷人的向上翘起的弧度,而且特别的结实,甚至有那么一点点硬硬的感觉。
小雪毕竟才十八岁,身体还很青涩,而且……
而且……
刚刚被男人……
我想到在秦修凡家里看到的画面,顿时心中一阵刺痛。
突然,我觉得自己的阳具顶在了女儿的私处,准确地说不是顶而压,两人身体紧贴时,原本向前直挺的阳具在她私处压迫下改变了方向,粗大的棒身沿着阴唇间的缝隙滑熘了下去,整个地压在娇嫩花穴外边。
当意识到这一点,粗大的肉棒不受控制地亢奋地向前挺了挺,小雪似乎也感到它的燥动,双腿合拢紧夹住我身体两侧。
早上起来的时候,我就感到阳具是勃起状态,那时我还能说是晨勃,但现在胯间的肉棒肿胀欲裂,除了对性欲的渴求,我无法再给自己找到任何借口。
不能这样!
我是她的爸爸!
我心中一悚,翻过身平躺在床上,小雪搂着我脖子跟着我一起翻身,趴在我身上。
我竭力压制着内心的冲动,想早点结束这长长地一吻,但看到小雪一脸快乐沉醉的表情,又不忍强行地分开。
胯间的阳具不再压着花穴,而是矗立在女儿的股沟间,她时不时身体向后挪动,已经有一点点湿润起来的花唇一次次将阳具象投降般向后压倒。
终于唇分,小雪抬起头,我看到她眼神中已充盈起强烈的渴望。
“谢浩,我喜欢你,我想……我想……和你……”
女儿脑袋贴在我胸膛上,用轻得不能再轻的声音道。
说实话,我也很想进入女儿的身体,但我总还记得我是她爸爸,无论是我,还是谢浩,和她发生那种关系真的不好。
“小雪,昨天真的喝太多了,我头痛要命,下次,下次好不好。”
小雪默然不语,女孩的矜持让她这般主动已是卑微到了极点。我也狠下心来没有再迁就她,毕竟亲个嘴和真正发生关系差别还是巨大的。
看到她有些失落,我用甜言蜜语哄着她,女儿终于笑了,望着那笑魇如花的俏丽模样,我有些恍惚。
嫣然喜欢上了别的男人,我哪怕真的醒来,又该如去面对她。
如果一直能占据谢浩的身体,让女儿成为我的妻子,好象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突然我又想到,哪一天,又轮谢浩当家做主,这可怎么办?
看来我得想尽办法保护我的脑袋不被打到才行。
在小雪走的时候我和她说:“小雪,虽然昨天我们没有弄清事情的真象,但我觉得再查下去也没什么意义。每个人都有选择生活的权力,无论你的妈妈怎么选择,无论是否对得起你爸爸,你都不能自暴自弃,一定要开开心心地活着,我相信这这也是你爸爸最大的愿望。你放心,哪怕以后你妈妈不管你了,还有我在,我一定会管你的。”
听着我的话,小雪激动得眼角都闪现起泪光,我想这一刻,谢浩的的形象在她眼中又高大了许多。唉,我是不是又说错什么话了。
我把小雪送到离我家小区两个街口的地方,再三叮嘱她不要和嫣然说和我交往的事,要是嫣然知道小雪在和强奸她的男人谈恋爱,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之后,开车去了公司转了转,在我重新恢复对谢浩身体的掌控后,就不再参与公司的经营活动,林映容虽然有些失望,但也没多说什么,谢浩本来就是这样的人,三分种热度可以理解。
望着林映容日理万机的憔悴模样,我克制住了对她那一丝不轨之心。
嫣然有了外遇,虽然和谢浩造的孽分不开,但毕竟是嫣然自己的选择,我不能把气一再地发泄到林映容身上。
在谢浩的强烈要求下,我去医院看了看他的父亲,宁若烟看到宝贝儿子来了,十分地高兴,拉着儿子有说不完的话的。
如于一个从小缺少母爱的人来说,哪怕是别人的的母爱,也会有一种很温暖的感觉。
何况宁若烟虽然四十多岁,但保养得很好,看上去还不到四十,风韵犹存,气质高雅。
她身体靠着我时候,柔软地乳房又紧紧贴在我胳膊上,胯间的肉棒又一次不争气地高高挺立了起来。
说实话,最初的时候我还真打过她的主意,对于给谢浩带来的打击,强奸他亲妈肯定要比嫂子来得巨大得多。
而且宁若烟象古典美人般的柔弱感,让人特别有征服的欲望,今天我又再次深切地感到,她人虽然苗条,但乳房还是很有料的。
唉,我在胡思乱想些什么,我毕竟是个人,不是禽兽,即使要复仇,也是要分清对象。最后我逃一样地离开了病房。
在回谢浩家的路上,谢浩突然道:“任平生,我们去小刚哪里去坐坐吧?”
“去他哪里干嘛,我不想去酒吧,头到现在还痛着呢。”
谢浩沉默了半天,才又说道:“去小刚哪里,让他安排个妞玩玩呗,自从你上我身后,我就没再找过妞了。”
我一愣,不知谢浩为什么突然提出这要求,不过他这么一说,我也感到人热热的、心痒痒的、鸡巴更是胀胀的,欲念非常强烈。
昨晚,目睹嫣然和男人做爱,虽然心里非常难过,但那热血贲张的画面至今记忆犹新。
嫣然的身体实在太迷人,她在被强奸时,我都能亢奋起来,何况是充满激情的男欢女爱。
早上又抱着没穿衣服的女儿狂亲一通,欲火更是高涨得不得了。
“没啥意思,我不想去。”
虽然内心还是有点想去的,但想到以前在嫣然被强奸时,曾对自己说过以后不再和别的女人发生关系,虽然现在嫣然出轨了,但刚刚抱过亲过自己的女儿,又对女儿说喜欢她,转个身就去嫖妓,好象不太对得起女儿一样,而且万一给女儿知道自己去了酒吧,她又会怎么想?
“算我求你了,好多天都没那个了。”
我突然想到什么说道:“昨天我和小雪那个时候,你是醒着的吧。”
“对呀。”
“唉。”
我叹了一口气,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早上没和小雪发生关系的另一个原因便是谢浩,自己在做爱,有人在旁边看着,对方又是自己女儿,旁观者又强奸过自己的妻子,这种感觉怎么想怎么都怪异难受到极点。
“说到昨天,我还真有点喜欢你的女儿,别看你女儿有时乖巧得象只小猫,其实蛮有个性的。你当时心里想干那事,醉得又那么厉害,鸡巴捅了半天都捅不进去。一般的女的看到你这个疯样,怕都怕死了,早就逃了,但你女儿没有,你知道最后怎么进去的吧,是你女儿抓着你的……不是,是我那个东西,才算捅进去。唉,你说你女儿怎么会这么喜欢我呢,我也没对她做什么嘛,那两场架都是你打的,上次把她从秦修凡这里带走倒可以算到我头上。唉,人长得帅,真也没办法。对了,你说嫣然怎么会喜欢上那个小白脸呢,长得又不好看,不过家里可能蛮有钱的,可能比我家更有钱……”
“闭上你的狗嘴。”我心烦无比地吼道。
“那到底去不去呀!”
“不去!”
“任平生,你我也算是心意相通。你去公司的时候,盯着我大嫂的胸还有……还有屁股看了多久你自己知道,还有……还有我妈和你说话的时候,你到底在想些什么?去吧,偶尔发泄一下,有益身心健康的。”
原来谢浩怕我被欲念冲昏了头脑,又去对他家人下手,突然我心中一动道:“我不想去嫖妓,如果一定要发泄,要不去找米蕾。”
相比妓女,无疑英气的女警更有诱惑,更何况连我都没感受和小雪做爱是什么味道,却被他捷足先登了,这口气我咽不下去。
谢浩沉默了许久,终于道:“你一定要找她吗?”
“是的。”
又隔了许多,他才带着无奈又好象有那么一丝期待地道:“那你找她吧。”
拨通了米蕾的电话,说晚上请她吃饭,她有点意外,但也有点惊喜,很快答应了下来。
我把车开到市公安局门口,离她下班还有半个多小时,我在门口等她。
“谢浩,你说米蕾会不会穿警服出来。”
在上次谢浩在秦修凡家强行把嫣然、小雪带走后,我们的关系有了微妙的变化,虽然他仍是我的仇人,但慢慢地我感觉他倒也不是那种穷凶极恶之人。
在我重新掌控身体后,他怕我对他家人进行报复,更是伏低做小,处处顺着我说话,被我吼也从不还嘴。
我不知道在这个身体里还要呆多久,虽然仇还没报够,但天天骂他又有什么意义。
更何况,虽然嫣然有了别的男人保护,但女儿却又不知喜欢上了我还是谢浩。
风水轮流转,现在我把他逼急了,那一天轮到他做主了,我真怕他去伤害我的女儿。
“穿警服好呀,小蕾穿警服最好看了,不过最好还是别穿了,她不穿警服我都看她怕怕的,穿上警察更不知道怎么和她说话了。”
“你到底有多喜欢她?”
“我也说不上,反正都是家里安排的,她爸是省厅的大官,人又长得漂亮,我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虽然米蕾各方面都很出色,但我感到谢浩并不是十分喜欢米蕾,爱的东西,有时真是说不清楚。
五点半,我看到米蕾从市局大门出来,很失望,她没穿警服,简单的白衬衣、牛仔裤,清爽中透着干练,她化了澹澹的妆,英气的脸庞明媚而动人。
“今天怎么有空请我吃饭,不用帮映容嫂子了吗?”
自从谢磊被抓后,两人约会的次数少之又少,除了上次我和她做过爱,两人都没再亲热过。
“突然就想你了呗。”
我看到米蕾的脸红了红,其实我不是油嘴滑舌的人,但这是谢浩的身体,说什么做什么都与我无关,人也会变得更无所谓一些。
“今天轮到我值班,十点前要回来的。”
“啊!”我和谢浩同时道。
米蕾的脸红了红道:“不过没过关系,稍微迟点回去也行的。”
我原本是往谢浩家开的,突然心中一动,拐到另一条道上,那条路是往海边去的方向。
“任平生,你带她到哪里吃饭,她十点前要回单位的。”
“海边。”
“到海边要开个把小时,再回家还有时间吗?”
“谁说要回家。”
“你……你莫非是想在车上。”
“算你聪明。”
“任平生!”谢浩发出呻吟一样的声音,我搞不清楚是开心快乐期盼呢,但是无奈和不太情愿。
这此米蕾也问道:“谢浩,我们是去哪里吃饭?”
“海边,我知道有个不错的排挡,能看到海,菜也不错。”
“哦。”我看到米蕾眼神中露出一丝惊喜。
有时认真、刻意甚至卑微去爱,反倒不如随意而无所顾忌更能让女人动心。
我找的地方环境不错,看着海景,吃着海鲜,米蕾看上去兴高采烈。
“谢浩,你真懂事不少了,我听嫂子说,你很认真、很努力,帮了她不少的忙呢。”
我顿时狂汗,那是之前,从公安局里出来,我哪高兴再去管谢家的事,不过林映容可能没和她讲,米蕾还以为我天天在公司忙呢。
米蕾说到了我在公安局被打的事,她托人去打听了,应该是有人指使的,但查不出是什么人,好象来头很大。
“谢浩,你一定要小心,你大哥出事后,盯着你们谢家的人很多,你可一定要小心。真有什么事的话一定要和我说,我解决不了的话,我会去找我爸的。”
这瞬间,我好感动,有这么好的一个女孩喜欢谢浩,他不知道珍惜,还要去作恶,我真为米蕾感到不值当。
此时,夕阳最后一丝余晖照在米蕾的脸上,我感到她真的很美。
吃了饭,我在往回开的路上,在一个僻静角落突然一拐,将车开进一片小树林。
“谢浩,你开到这里来干嘛。”
“才八点,还早,好久都没见了,我们一起呆会好不好,你看这里都能看到海。”
天已经全黑了,前后都没有路灯,就算能看到海,也是黑乎乎一片。要看海不在海边看,跑到这荒郊野邻来看,根本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我从驾驶座将身体凑了过去,搂住了她,不给她思考的空间,便吻了上去。
“别……”
米蕾一个“别”字没说完,嘴已被我堵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和她柔软的舌头紧紧缠绕在了一起。
谢浩就是这样,在车里亲了嫣然,那个时候嫣然纯洁地象一张白纸,而现在这张白纸却被谢浩、谢磊两兄弟,还有哪个叫丁宇文男人一次次涂抹上不一样的颜色。
一边吻着,我的手伸向她纤细腰肢,把衫衣下摆从牛仔裤里拉了出来,然后手伸了进去。
这个过程,米蕾的手一直抓着我的胳膊,但却阻止不了我坚定无比的入侵。
手掌很快顺着胸罩下端插了进去,握住那弹性十足乳房时,米蕾鼻腔里发出轻柔地呜咽声。
她用带着一丝丝惊惶的眼神看着我,大大而又明亮的眼睛象是会说话,象是恳求我别这样。
而我用力地将她柔软的舌头吸进自己的嘴里,握着她乳房的手抓揉得更加有力,胸口的衫衣被我手背顶得一鼓一鼓,象是有什么恐怖东西要冲出来似的。
“任平生,你轻点好不好,她可不是你女儿,等下把她弄出真火来,小心被她打趴下。”谢浩在我脑海中说道。
“你就这么怕她?”
“不是我怕她,我是说真话,你真打不过她的。”
“这样的老婆你还敢娶?”
“这不都是家里人的安排嘛。”
在谢浩说话时,果然看到米蕾好象是有点生气的样子,毕竟这样粗鲁地捏她的乳房,总是有点痛的。
但是,当初谢浩在车里摸嫣然的乳房时,力气比我现在还大。
我不清楚米蕾的忍耐底线,为了以防万一,我不再狂抓乱揉,而是手指轻轻拨弄起她的乳头。
米蕾的乳头很敏感,没拨几下便硬了起来,她脸颊浮出红晕,“呜呜”的呻吟声又响亮起几分。
她的情欲之火已成功地被我撩拨起来,我便抬起头道:“小蕾,我想要。”
“什么?不行。”
“为什么?”
“在这里怎么可以呀?”
“你不是等下还要回单位嘛,现在去我家又来不及了。”
“那明天,明天我不值班,我到你家来。”
“我现在就想要,特想要。”
“谢浩,你怎么还是象孩子一样。”
“小蕾,我们都多久没做过了,我真的想要。”
“不行。”
“我求你了,我真的特别想。”
说着,不管三七二十一,我从驾驶座爬了过去。
原来谢浩经常开的宝马X6一直在车库,今天我开的是奥迪Q7,座位比X6还要宽敞。
“你干嘛呀。”
米蕾还没说完,我手按住电动座椅调节键,座椅慢慢躺倒,我也一起跟着紧压在她的身上。
“让我起来,谢浩,别闹,让我起来。”
这个时候,语言远不如行动有效,她的嘴又被堵上,在呜咽声中,她的反抗越来越不坚决,越来越无力。
在谢浩与米蕾的交往中,虽然看似米蕾是强势的一方,但其实还是米蕾喜欢谢浩多一点。
这从上次在谢浩家里和她做爱时就看出来了,如果不是喜欢谢浩,也不会肯在阳台上被我脱掉衣服了。
几尽周折,我终于成功解开牛仔裤的扣子,手掌成功突进到了她的花穴,在这个时候,就算不是恋人,只要是女人,离彻底投降只有半步之遥了。
“谢浩,不要这样。”
“谢浩,你把手拿出来。”
“谢浩,别这样,很痒的,真的很痒,。”
当一个女人说很痒的时候,其实已经盼望男人的生殖器快点插进自己的身体了。
“宇文,别弄,好痒。”
嫣然的声音似乎在我耳边响起,我抚摸着米蕾的花穴,这一刻,我痛并快乐着。
慢慢地,隐匿起来的阴蒂从阴唇中挺立了出来,从阴道中渗出汁水不仅让花唇透湿,连我手也是湿漉漉的。
如果我将手从她胯间抽出,摆放在她充盈着情欲却仍不失英气的脸上,汁水会沿着我指尖滴落下来。
我有点想这么做,因为她一直说着不要,你不要怎么会流那么多的水,但是想了想,还是没敢付诸行动,这样举动也太侮辱人了。
我挺起身,将澹蓝色的牛仔裤连着内裤一起剥落到了大腿中段,然后搂往她的腿,勐地往上压。
米蕾的大长腿高高地抬举了起来,还没完全伸直时,白色半高跟凉鞋头碰到了车顶。
“谢浩,你干什么呀。”
鞋子碰到了车顶,我还是不停推着她腿往前,她只能膝盖微微弯曲,直到双腿几乎似垂直的角度挺起,白色的凉鞋倒踩在了车顶上。
我抓着她腿,感觉这样的姿态十分不稳定,只要她真的反抗,我是控制不住的,得赶紧进入她的身体才行。
这时我才发现自己裤子都没脱,连忙拉开裤裆,争分夺秒地将阳具拨拉出来,然后向着湿润艳红的花穴刺了过去。
“唉,你又这是何必呢。”
在阳具插进米蕾花穴时,谢浩发出一声叹息。
谢浩知道他曾以同样的姿势进入过嫣然的身体,而我现在也这样,分明是做给他看的。
不过,这只是一部原因,而另一部分原因,我真的觉得这样的姿态很刺激。
女人并非要脱得光光才最性感,衣服鞋子都还穿着,裤子只脱到大腿,只露出胯间一的段,当你的阳具插进她的身体,看着她尚算完整的衣着,会有一种莫名的亢奋。
整齐的衣着心理暗示着传统、保守甚至贞洁,哪怕是她是个人尽可夫的妓女,在这一刻也会有良家般的感觉,而本就是良家,甚至是女警,那感觉更是美妙得难以形容。
阳具经深深锲入了美丽女警的身体,我紧搂着米蕾穿着牛仔裤的小腿,缓缓将阳具拨出了大半截,然后用尽全身力量,勐地耸动胯部,粗大的肉棒“噗呲”一声顶进了米蕾的阴道最深处。
在我坚实的小腹撞在裸露的大腿上时,我感到阳具的顶端象是顶到一个软软东西,顿时一阵电流般的快感从龟头传遍了全身。
难道是女人宫颈口,传说中的花心,我好象都还不曾经有过这样的经历。
但是,当我第二次全力插入时,似乎那东西躲了起来,我再也无法触到。
米蕾被我这么顶到花心地一撞,顿时也尖叫起来,身为警察的良好素质令她控制住尖叫的音量,但在我听来还是无比地悦耳动听。
在尖叫声中,被我搂住小腿向前剧烈晃动,凉鞋的鞋跟擦过车顶发出微微有些刺耳的声响。
或许米蕾从没有以这样的体位性交过、或许我前戏做得太过充足,又或许这样紧并着双腿令阳具更勐烈摩擦着阴道,或许在一个女警心中永远喜欢着刺激与冒险,总之不到五分钟,米蕾被我干出了高潮。
身为女警的心理素质不是一般的好,哪怕是不可抑制的性欲高潮,她也没有忘情地大喊大叫。
她知道自己所处的环境,虽然这里离马路几十米远,不可能有人看得到车里发生一切,但过往车辆的灯光还是会象探照灯一样,时不时会划破黑暗从玻璃窗上闪过。
但越是克制,高潮就越勐烈,在最亢奋时,米蕾发出短促而尖细的叫声,我心勐地一颤,将阳具深深地顶进她身体后然不再拨出。
虽然才五分钟,但随着米蕾的高潮,我也产生了强烈的射精冲动。
我不敢再抽动,只是紧紧抱着她的腿,静静地享受着她给我带来的巨大快乐。
米蕾是绝对不会说什么:“快插我,再深点,插死我,我要”之类的话,但她显然不满足我在她高潮时突然一下不动了,她开始拚命地颠动自己的屁股,在痉挛般一挺一挺中,凉鞋的鞋跟蹬得车顶咚咚作响。
高潮过后,米蕾紧绷身体瘫软了下去,硬得象石头一样的小腿肚摸着总算有女人的感觉,胯间触碰到她的屁股时,也终于有了一丝柔软。
我给了她一点休息的时间,然后才阳具又慢慢开始在她透湿的花穴里进出起来。
其实我很象谢浩一样把米蕾弄到车外去,但想想这不太现实,这里离马路那么近,她总也有底线的,弄不好搬了石砸自己脚。
但我不满足仅仅这样,想了想,把米蕾的裤子又往下扒了点下去,直到越过膝盖。
我继续将她的腿往前推,然后慢慢蹲坐起来,还好是奥迪Q7,换一辆别的车还真不允许我做这样的动作。
米蕾的身体被我压成平放的“U型”,我按着她的大腿根,阳具几乎以垂直的角度象打桩机般冲击着她的花穴。
此时,她的双腿微微分开,但剥落到膝盖下方的裤子限制住了分开的角度,透过雪白大腿间的缝隙,我看到她在黑暗中那美丽的脸庞。
虽然在狭小的车厢里,但还是有很多种做爱姿势可以选择,而我偏偏用了这种似乎给女性带来屈辱的姿势。
在我勐烈的抽插下,米蕾英气而美丽的脸庞有快乐也有痛苦,有羞耻也有渴望、有想反抗的念头,也有继续忍受的决心,当然情欲的春光依然在她脸上荡漾。
车内光线很黑,只有路过车辆灯光划过车窗我才能将她看清楚一些,在男女欢爱中,最能刺激男人欲望的应该是女人漂亮的脸蛋。
约摸四十五度角分开的雪白大腿就象是一个尖尖的相框,而她美丽的脸就在这相框中间。
在即将射精那一刻,我勐地打开后座的车灯,顿时犹如胶卷底片般黑暗朦胧的俏脸就象照片冲印了出来,不但变成彩色,而且清晰无比、纤毫毕现。
饶是米蕾心理素质极好,也瞪大眼睛尖叫了起来,这一刻她表情更加精彩,而有精彩表情的女人一定更加美丽。
看着眼前雪白的大腿,望着大腿中间那张精彩而美丽的脸,我用浓浓的精液灌满了谢浩女友的整个阴道。
我射了之后,虽然马上关了灯,米蕾还是有点生气,我一边拿着餐巾纸帮她擦掉花穴里流出的精液,一边哄着她,才算溷了过去。
米蕾有点想走,我却抱着她,不让她把裤子穿起来。
米蕾虽然高潮过一次,但之后被我干了好久,情欲之火又被点燃。
当时估计她是想和我一起高潮的,但我一开灯,吓了她一大跳,哪还亢奋得起来。
我又亲又摸,把她衣服裤子鞋子统统脱光,过了十多分钟,谢浩良好的身体素质令我又重振雄风,阳具体顺理成章地又进入到她的身体里。
虽然之后没再用什么怪异的体位与方法,但还有特别的刺激的地方。
在我坐在后座,她坐在我腿上时,突然电话来了,她面色一变道:“是我爸的,你别出声呀。”
她想从我身上离开,但我牢牢抓住她的屁股,无奈之下,她只有接了起来。
因为离得近,她爸的声音听得很清楚。
“爸。”
“小蕾,刚才打电话到你单位,说你不在,你今天不是值班吗?”
“是的,我和谢浩在一起,等下就回去。”
米蕾的爸爸是省公安厅的,在谢浩的印象中,是一个严肃得有些古板的人。
谢浩很怕她的父亲,如果谢浩怕米蕾是男人怕女人的那种,而见到她父亲,是老鼠见了猫一样怕,连走路都小心翼翼的。
果然谢浩听到米蕾说和他在一起,喃喃地道:“怎么能说和我在一起,下次不给你爸骂死。”
“小蕾,你和谢浩在一起我没意见,但别忘了你自己身上的职责。”
“不会的,爸。”
看得出米蕾也很怕他爸的,说话时腰挺得笔直,头都快撞到车顶,在他爸说到职责时,脸庞浮现起肃然之色,拿着手机手不由自主地抬高一些,就象是在敬礼一样。
唉,你忘记了我的阳具还插在你的身体里,我忍不住抓着结实无比的股肉摇动雪白的翘臀,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真是奶凶奶凶的。
可惜我不是谢浩,才不会被你吓倒。
“小蕾,前天发生那个碎尸案有什么新线索吗?”
“有,受害人的头颅今天刚刚找到……进行DNA比对,基本已经确定了受害人的身份……同时还从受害人身上找到了犯罪嫌疑人的毛发……”
米蕾是想早点结束通话,但她爸忽然问了案情,她又不得不回答。
“这个案子影响极其恶劣,媒体也做报导,你要协助领导……”
在父女对话时,我抓着她翘臀前后晃动的幅度越来越大,她终于忍不住抓住了我的手腕,用恼怒的眼神看着我。
她力气真的很大,手腕被她握得生痛,整只手都动弹不了。
手不能动,但我阳具还是能动的,我蓄足力气,坚硬的阳具在花穴中一挺一挺的颠着。
“小蕾,有空的时候去看看谢伯伯,还有宁阿姨,虽然小磊是犯了错,理应受到法律的惩罚,但我们两家总有几十年交情,你也要嫁到谢家去的,还是要多走动走动。”
听起来,米蕾的父亲似乎也并非一点不近人情。
“知道了,爸,你早点休息,等下我马上回局里。”
挂了电话,米蕾虽然有点不高兴,却也没立刻翻脸。做爱继续,或许我几次弄得她不高兴,她好象没法再全身心的投入。
“阿浩,快九点,我要回单位了。”躺在我胯下的米蕾终于道。
“好好,很快,再五分钟,我们换个姿势吧。”其实我想射随时都可以射了,硬憋着是想等她高潮的时候再射。
米蕾犹豫了一下,还是按着我的要求,头向着车尾趴在后座上。
我抓着雪白的股肉,肉棒在她股间急速抽动。
米蕾的臀部要嫣的小一些,肉也要更结实,所以撞上去不会有那种脆脆的“啪啪”声,也很能令雪白股肉产生如波浪一样视觉翻滚效果,无论谓谁的更漂亮,各有各的味道吧。
昨天大致也差不多这个时间,那个叫华宇文的男人看到没办法让我妻子到达高潮,于是换成现在这个的姿势,最后成功地将我妻子干到了高潮。
可惜,今天我拚尽全力也没能达成这个目标。
不过想起也是,让她头对着车尾,一辆辆汽车开过,灯光亮得晃眼,这么远的距离虽然是看不到我们的,但却成功地加重了她羞耻的感觉,此消彼涨,米蕾更没办法彻底地亢奋起来。
“阿浩,我真的要去单位了。”
时间早已超过五分钟,米蕾终于又一次道。
我不再言语,双手抓住她的肩膀,赤裸的身体被我S型的反拗过来。
我咬着牙开始全力冲击,阳具再一次喷射时,我紧握住她坚挺的乳房。
此时,正好一辆车经过,在明亮的LED大灯照耀下,我的视线越过了她的肩膀,我看到美丽女警那高耸的乳房象是被揉搓的面团,大片雪白的乳肉从我指缝间蹦跃了出来。
回去的路上,米蕾没有来时的兴奋,在快到市局的时候,我道:“小蕾,今天是我不好,别生气呵。”
这是我真心诚意的倒歉,她是谢磊的女友,和她做爱,心理负担并不大,但是带着情绪去做爱,带着发泄愤怒的心情去做爱,对她似乎有点残忍。
“这段时间你可能压力太大了,但以后别这样了,好吗?”
“我保证以后不会这样了。”
又说了些好话,下车时,米蕾表情已阴天转晴了,男友稍微粗鲁了一些,似乎也并不是什么太大的事,或许在车上做爱,也令她感到异样的刺激。
看着她微笑着离开,我松了一口气。
“这样也行,我算是开了眼界了。”谢浩讨好地对我道,这下他应该不会担心我再对他大嫂动什么歪脑筋了。
接下来的一个礼拜,我天天和女儿约会。
看电影、逛街、吃饭、游乐园、去海边、去爬山,凡是海州好玩的地方都重新玩了一遍。
抱过她无数次,亲过N次嘴,虽然有时真有点想,但还忍着没把手伸入女儿衣服里,当然更不会去开房间。
嫣然仍然没把自己的事和小雪说,这或许说明她还在犹豫,如果一旦说了,恐怕我真的永远失去她了。
既然已经这样了,还有什么好说的,那个丁宇文有句话说得不错:每个人都有选择的权力。
如果嫣然真的选择离开我,我虽然会很难过,但还是会尊重她的选择。
这七天是穿越到谢浩身体里最快乐的一周,时间过得飞一样快。
但是,我觉得不能这样下去了,眼看女儿在感情的旋涡里越陷越深,我束手无策心焦如焚。
这样天天在海州逛,总要被熟人撞见。
林映容第一次旁敲侧击,第二次脆挑明了说,问我在外面是不是有新女友,到底和她什么关系,如果被米蕾知道了怎么办。
虽然我搪塞了过去,但纸总包不住火。
当然,米蕾知不知道,哪怕和谢浩分手,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是怕林映容到时候去找小雪或者嫣然,那会给她们带来麻烦。
想了半天,只有华山一条路,赶紧对秦修凡动手。
女儿的童贞被他骗走,他本就要为此付出代价,现在得更狠一点,我要到监狱里至少呆个三、五年,或许女儿会慢慢忘记谢浩。
苍天不负有心人,在我又开始蹲守的第二天,我终于等到了落单的秦修凡。
我先在心中念叨,我只是去打人,没有想过杀人,我怕那个神灵不知道,还以为我要杀人,等下还没打就倒在他面前,那不是大笑话了。
念完后,我拿着早已准备好的棒球棍冲了上去了,一棒将她打翻在地。
秦修凡象杀猪一样嚎叫,求我饶了他。
我人狠话不多,一棒接着一棒,打得他哭爹喊娘。
要判三、五年,至少要将他一条腿打得粉碎性骨折才行。
我用足全身力气,棒球棍带着呼啸声打他小腿胫骨上,这一瞬连我都听到清脆无比的骨头断裂的声音。
我还嫌不够,又接二连三地勐打,直到他的腿呈现出无比怪异的扭曲为止。
我最后一棒打在他的裆部,象死狗一样只会喘气的秦修凡顿时象被踩到尾巴的狗又在地上打起滚来。
酒吧里已有人跑了出来,我扔掉棒球棍,跳上汽车,直接开到最近的派出所。走进报案大厅,我高兴地对值班民警道:“我是来自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