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巨大的恐慌一下攥住了清姨的心神,以至于她都来不及吐出嘴里的肉棒就发出了哀求的呻吟:“呜呜……不……不要……呜呜……”

“别动,老老实实的继续舔!”船长察觉到清姨的头要抬起,不由一声沉喝。

喝令的同时,船长按住清姨的后脑,用力向下一按,顿时肉棒是直捣黄龙,直挺挺的顶在她的喉咙里,插的她是直翻白眼,涕泗横流,差点背过气去。

晕晕乎乎中清姨蓦然感觉到一个粗糙滚烫而又湿乎乎的东西在拂扫着她的臀瓣,她当然清楚那是什么东西,一刹那间她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原来,刚才船长就是命令一直蹲坐在一旁的猛犬去舔涂抹到清姨臀瓣,阴穴等部位上面的奶油,早就按捺不住的猛犬顿时欢快的发出一声嗥叫,摇头摆尾的跑到清姨的身后,伸出它那长长的大舌去舔舐粘在臀瓣,臀沟以及阴穴上的奶油。

清姨紧张的浑身绷紧,尽管刚才她还和猛犬相处的颇为融洽,但此刻在目不能视的情况下想到一个牲畜正在舔舐着自己最私密的部位她就不禁羞耻的快要哭出来了,更让她无法接受的是那种变态感,当然,最最令她感觉到恐惧紧张的是担心之前那不堪回想的一幕会再次上演,这时要是身后的猛犬突然扑上来,像在密室那样对她做出那样的动作她该怎么办?

她不敢想象。

似乎看出了清姨恐惧的缘由,船长冷冷道:“放心,我没有让杰克发情,它不会对你做出什么来,不过你要是继续这样心不在焉那我可就不敢保证什么了。”

清姨一听,心里顿时轻松了不少,随即全心投入到给船长口交当中去,可是没过一会工夫,她不禁又一次心猿意马起来,因为身后猛犬那舌头实在是太作怪了,那粗糙的大舌舔过之处就像是有一把细细的毛刷擦过,令她既痒且麻,仿佛一阵阵细小的电流蹿过,其所带来的快感丝毫不亚于一个男人。

“这……这狗也太……太色了吧,奶油应该早就给你添光了吧?怎么还不……不走啊……讨……讨厌啊……”

清姨心里是又羞又气,然而更要命的是,猛犬的大舌在臀瓣股沟等处一通扫过之后就将重点放在她的阴穴上,那血红的大舌不停的在那道肉缝上扫来扫去,有几次舌尖甚至挤开了肉缝,粗糙的舌瓣刮过阴穴里面娇嫩的肉壁。

“呜呜……”清姨不由发出阵阵苦闷的呻吟,她真的快有点压抑不住了。

如果不是亲身体验,清姨是做梦也想不到自己竟然在一只狗的嘴里快感迭起,说白了,此刻她就是在被一只狗给口交着,而她又在给船长口交着,她被夹在一只狗和一个男人之间,想想这个画面她就觉得自己真的要疯了!

清姨不是没有被口交过,之前和迈瑞在一起时就经常被他口舌侍弄,虽然羞涩难当,但也不得不承认的确是舒服,可是和这猛犬的舌头比起来那简直可以说是小巫见大巫,猛犬的舌头是既长又有力,同时粗糙中不乏柔软,直舔的她是面潮红,呼吸急促,浑身白皙的肌肤泛出玫瑰般的嫣红,至于下体更是湿的一塌糊涂,犹如洪水泛滥。

仿佛是为了抵御这种令她感到极度羞耻的快感,又像是刻意的谄媚讨好,清姨将嘴里的肉棒照顾的愈发周到,她竭尽所能的卖力吸吮,舌头不断的在龟棱和马眼处打转,并且不时的抬眼瞄着船长,眼神中再也没有了一开始的那种委屈黯然之色,取而代之的是撩人心魄的魅惑。

船长此时也不复之前的淡定了,他仰着头不断的喘着粗气,微眯着的眼睛透着极度的爽利之色,一只手抓住身下女人的头发,引导着她以更好的角度吸吮着自己的肉棒。

快感在船长的身体内迅速堆积,而清姨也是媚眼迷离,春情荡漾,下体淫液横流,充血肿胀的花唇已经不知不觉裂开小指宽的缝隙,随着猛犬的长舌不断舔吸流出的淫液,她手套动肉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头也跟着上下起伏,紫黑色的肉棒在她的红唇间快速的时隐时现。

“哦……来,来了……接……接住……一滴也不许漏……”船长喘着粗气嘶吼着,手死死按在清姨的后脑上,整个肉棒几乎都陷入了她的嘴里。

“呜呜……”清姨拼命的摇着头,她只觉一股接着一股的热流直接穿过喉咙灌进肚子里,伴随而来的还有一阵强烈的腥臭,直熏的她神思恍惚,魂飘天外……

不知道过了多久,清姨只觉迷迷糊糊中自己的脸被一个热烘烘,湿腻腻的东西扫来扫去,她吃力的睁开眼一看,原来是那只猛犬正在舔自己的脸,她顿时为之一醒,这时她才发现自己还躺在地上,而船长则是已经衣衫整齐的坐到了另一边的沙发上,嘴里叼着雪茄,翘着二郎腿,一脸悠闲的样子。

见清姨醒转过来,船长抬腕看了一下手表道:“好了,给你四十分钟时间,把自己洗洗收拾收拾,好好打扮一下,然后随我出去一趟。对了,忘了告诉你,这个房间以后就是你的房间了,那边衣帽间里各种衣服都有,你自己看着选,我不干涉你,不过我只有一点要求,那就是要方便我随时操你。”

说罢,他也不管清姨有什么反应就起身牵着猛犬离开了。

尽管清姨神情还有些恍惚,不过刚才船长的话可都听在了耳里,她挣扎着从地上站了起来,此时的她仍觉浑身绵软无力,在迈出一步时身子踉跄,差点重新跌坐在地上了。

就这样,清姨近乎跌跌撞撞的走进了卫生间,当她看到镜中的自己时羞得简直是无地自容,只见镜中的人鬓丝散落,脸上还残留着异样的潮红,不过最为醒目的还是嘴角还挂着一缕乳白的精液,其晃晃悠悠,摇摇欲坠的样子简直是淫靡之极。

原本还不觉得有什么,可当清姨看到这一幕时顿觉肚子里五脏翻腾,于是再也忍不住了,趴在洗手池上直吐的一个天昏地暗,差点连胆汁都吐出来了。

接下来清姨就开始刷牙,一连刷了三遍都还是觉得嘴里有精液的腥臭,当她再刷第四遍时她忽然醒悟过来,对着镜子凄然一笑道:“有意义吗?你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你了,你就算把牙齿刷掉了你也洗刷不了你身上的味道,认命吧,上官云清……”

自言自语中两颗豆大的泪珠就不知不觉的溢出了眼眶,随即滑过面颊,继而更多的泪珠滚落,转眼间她已经是泪流满面,她不由双手捂住了脸,但还是不断有泪水从她指缝里滴落。

过了好一会,清姨抬起了脸,两只手胡乱的擦拭着脸颊,同时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惨然一笑道:“其实这样也不错,起码可以住这么大房子,还有专门的佣人伺候,如果仅凭自己,这辈子恐怕恐怕也过不了这样的日子,那么做狗又何妨?你以前不做狗又怎么样?结果还不是那个男人的玩物?最后被欺骗?被出卖?与其如此还不如现在这样做主人的母狗。”

似乎是想通了,清姨接下来不再情绪波动了,她站在淋浴喷头下仔细清理着自己的身体,然后又在浴缸里泡了近二十分钟的热水澡,等起来时她全身泛着健康的红润,脸上也恢复了神采,所有的疲惫都被一扫而空。

清姨裹着浴巾走出了浴室,顺着外面的长廊向右不过五米的距离就是衣帽间,虽然她在这个房间里待了好几天了,但这几天她大部分时间都是躺在床上休养,加上当时也并不知道这个房间以后就是自己的房间了,因此她不敢,也没那个心思在这里到处看了,所以这个衣帽间她还是第一次进来。

本以为所谓衣帽间就是一个衣橱,可当清姨走进去才发现这的的确确是一个专门放置衣服鞋子等物品的房间,整个房间足有十几平米,三面墙壁都挂满了各式衣服,其中大部分衣服上面挂着的标签都还在,显然都是新的;下面的一排架子放着各种鞋子,另外还有袜子及各种饰品等,可以说女人的衣着打扮基本上是一应俱全。

看着眼前这琳琅满目的衣服鞋子等物品,清姨心里一时是五味杂陈,作为一个女人,她也曾梦想自己有这么一个房间,里面堆满了各种好看的衣服,现在,这个梦想实现了,可是却是在这么一个环境下,她也不知道自己是该喜还是该悲?

船长留出的时间已经所剩不多了,清姨也来不及将这里所有的衣服都细看一遍了,事实上真要全看一遍的话她都不知道该如何选择了?

清姨粗略的看了一眼后就随手拿下一件深灰色的露肩长袖连体裙,之所以选择这一件是因为她想到了船长那个要求,虽觉羞耻万分,但也不敢不照做,而这件连体裙就相当符合船长的那要求,这裙子侧面开叉,有点类似中国的旗袍,甚至可以说就是改良的旗袍,其侧面开叉到近大腿根部的位置,只要掀开裙摆便下体尽显。

按照船长的要求,里面自然是不穿内裤最好,可是这样的裙子不穿内裤是非常容易走光的,如果就这么出去被人看到了私处倒还是小事,反正现在的她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她了,可万一要是因为这样的不得体而让船长感到没面子那就不妙了,于是清姨经过一番挑选之后选择了一条黑色的丁字裤。

丁字裤的裤腰仅是一条细线,臀部后面也是一条细线,窄窄的细线仅能遮住肛菊最中心的那一小块,臀部细线和腰部细线的连接处镶嵌着一颗耀眼的亮钻,而前面则是比巴掌还小的三角形网状薄纱,阴阜上那柔顺光泽的阴毛隐约可见。

当清姨就穿着这么一身来到船长跟前的时候船长显得颇为满意的点点头,这让清姨心头稍松,不过当她和船长一起坐上车,然后船长随手抚摸上她的大腿时船长脸色却忽然一变,随即明显带着一丝不悦道:“怎么没穿丝袜?”

“啊!?”清姨不由一怔,有点愕然不解。

“记住,以后穿这样的裙装都要配上丝袜,明白吗?”

“哦……我,我明白了。”

清姨刚才在穿这件露肩长袖连体裙时确实有想过配上一双丝袜,但当时她觉得这种类似旗袍的裙子应该配那种超薄的肉丝,但找了一会没有找到,衣架上只有各种黑丝还有渔网的丝袜,她觉得这样的丝袜和身上这件裙子不是太搭配,于是考虑了一下后还是放弃了穿丝袜,就这么光裸着双腿赤脚踩着高跟鞋,这样倒也简洁清爽。

经过短暂的愕然现在清姨明白了船长的喜好,而船长见她乖巧的答应了也就不再说什么,他抚摸了一下清姨的大腿后便仰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起来。

清姨不知道这是要去哪?

心里不免有点忐忑,当然她也不敢问,现在见船长这个样子她就更是连大气也不敢喘了,只能默默的坐在一边,有点无聊看着窗外的风景。

过了约半个小时,一行共计四辆车停在一栋颇为现代化的玻璃大厦前,待下车一细看,清姨这才发现这是一家电视台的所在地,至于这家电视台她也有所耳闻,是一家侧重时事新闻的综合性电视台,其实力在整个南非也算是数一数二的。

在一众保镖的簇拥下船长走进大厦,乘坐电梯径直上了八楼,这里是一个演播大厅,前方弧形圆台上有几张沙发,而台下则坐满了人,这些人一见到船长走了进来都齐齐起身鼓掌欢迎。

一直跟在船长身后的清姨见状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

这时船长在一个手握话筒,身着制服套裙的金发美女的引领下上台,继而相继坐在沙发上,而清姨和一众保镖则是坐在一旁的角落,离台很近却又不引人注目。

金发美女先开口了,说了一大段开场白,接着就是船长讲话了,只见他说的滔滔不绝,眉飞色舞,而台下的观众则不时报以热烈掌声。

一开始,清姨根本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听的是迷迷糊糊,只见船长面对台下观众以及摄像机镜头说的是相当的慷慨激昂,好像说什么要消除贫困,增加社会福利,严厉打击腐败,改善社会治安等等,俨然就是一副忧国忧民的政治家模样。

若不是眼下的场合以及实在畏惧船长,清姨简直就要当场笑出声来,他一个专做违法犯罪的事的黑道大佬,竟然说出这等冠冕堂皇的话,真是荒谬之极!

又过了一会,清姨总算是听出了些名堂,原来船长这是在发表竞选演说,他要竞选约翰内斯堡市的市长,这让清姨吃惊不小,她没想到船长还有这样的野心。

这场竞选演说足足进行了有四十分钟,最后结束时台下更是爆发雷鸣般掌声,船长是满面春风和台下众人挥手致意,然后在一众保镖的簇拥下从特殊通道离开了演播大厅。

船长并没有离开大厦,而是来到九楼的一个休息室,一进去他就挥手让其他保镖出去,只留下清姨一个人,这时清姨心里很是忐忑,因为她发现船长自台上下来之后脸色就一直阴沉着,和先前满面春风的样子简直是判若两人。

“给我倒杯酒。”坐在沙发上的船长指使道。

“是,主人!”

清姨一边应着一边就慌忙从柜子里拿出一瓶红酒和一个高脚杯,走到船长身前将酒倒上然后恭敬的递到他的手上,他接过后并没有马上喝,而是面无表情的看着站在他身前,显得有点局促不安的清姨,面对他那带着冷厉的眼神,清姨顿时明白了什么,随即“扑通”一声跪在了他的脚下。

船长这才面色舒缓了一下,他仰脖喝下一大口红酒,这才不紧不慢道:“知道我为什么带你来这吗?”

清姨一怔,她还真不知道船长为什么带自己来这里?

难道仅仅是看他意气风发的发表竞选演说吗?

显然不大可能!

于是老老实实的微微摇头道:“不,不知道。”

“刚才你也看见了,我正在竞选约翰内斯堡市的市长。”

“嗯,主人你演说的很精彩,我看台下的人都在热烈鼓掌,相信你一定能当选。”

“哈哈……那些都是我的支持者,他们当然会鼓掌,至于反对者,你觉得我会让他们进来吗?”

说到这,船长忽然语气一转道,“但是外面的那些反对者我就控制不了,他们会抓住你一切可以攻击你的东西,而我现在就是要你把这个可以攻击我的东西掐灭,掐死!”

说着,他的手不由的捏紧成拳,眼神中闪现着一阵阵狠毒之色。

“那主人你的意思是……”清姨还是不太明白。

船长将杯中剩下的红酒一饮而尽,这才慢慢将事情详细说了一下,清姨渐渐明白了,船长所在的政党名叫民主阵线,是南非第二大党派,仅次于执政党非洲人国民大会,而且船长还是国民议会的议员,本身就已经取得了相当的政治地位,而现在正值五年一次的选举,民主阵线在地方选举中获胜,取得了组织地方政府的权力。

做为民主阵线里重量级的人物,船长已经取得了党内大部分人的认可,获得了市长候选人的资格,如果没有什么意外的话他有极大的可能性当选约翰内斯堡市的市长。

然而偏偏就出现意外了,就在这关键的时候一个名叫普尼西的地产商被捕了,他被控告谋杀,贩毒,洗钱等好几项重罪,如果这些罪名成立,那么他这后半生都要在监狱里度过了。

本来这个事情和船长关系不是太大,虽然他也是黑道出身,就算是现在他也还在从事着各种见不得光的勾当,可他早就不直接控制这些黑色产业了,哪怕这些产业出了事,他也有一百种方法可以撇清和自己的关系,为此,他专门花重金聘请了一支律师队伍做自己集团公司的法律顾问。

现在问题是这个普尼西不是一般人,他曾经和船长关系匪浅,两人很久就认识了,以前船长还在当海盗的时候所抢夺来的财物有相当一部分就是通过普尼西转手卖出去的,两人可以说既是合作伙伴又是朋友,彼此都是知根知底。

这样的关系一直持续了十余年,直至船长开始向政界发展了两人关系才慢慢疏远了,普尼西对政治不感兴趣,他只爱财,他现在已经是一名大地产商了,但背地里那些黑道生意丝毫没有减少,相反,他利用正经商人的身份和人脉将黑道生意做的愈发猖獗了,结果终于栽了!

尽管如此,普尼西并没有慌了阵脚,因为他一下想到了船长,如今船长已经是南非第二大党派民主阵线里排名靠前的重要人物了,并且还当选了国会议员,只要他肯帮忙施加影响,普尼西就算不能完全脱罪,罪名大大减轻绝不是问题,所以他已经托人请求船长帮忙了。

事实上如果仅仅是这样船长肯定是会帮忙的,因为救他就等于救自己,然而也不知那些反对派是从哪得到的消息,曝出他和普尼西是好朋友,甚至他也从事过违法犯罪的事。

这下船长的处境就尴尬了,他肯定不能再出手相救了,那样无疑是自动授人以柄,落人口实,无奈他只能拒绝了普尼西的请求,可是这样一来就不免得罪了普尼西,普尼西已经放出话来了,说到了法庭他可不敢保证自己会说什么?

当船长说到这里时清姨明显感觉到他眼神中透着一丝怒火和杀意,这让清姨意识到什么,她小心翼翼道:“那主人你的意思是要……”

“我要让他从这个世界上消失。”船长森然道。

“那主人是想让我……”

“没错,这个任务需要你来完成。”船长冷然道,“而你也必须给我完成,否则你就没有存在的价值了,明白吗?”

“明……明白……”清姨胆战心惊道。

“很好!”

这时,门外响起轻轻地敲门声。随即一个保镖推门进来道:“老板,记者都到齐了。”

“嗯,知道了。”

说罢,船长从沙发上起身,同时也让清姨起来了,跟着他一起走出了房间。

到了记者招待会现场,船长一下就像是换了个人,他笑容可掬,温和有礼,对记者提出的每一个问题都耐心的予以解答,其实只要有心就不难发现他在回答每一个问题时都不忘标榜自己一心为民的形象。

这时突然有个记者提问道:“请问你认识普西尼集团公司的总裁普尼西先生吗?”

船长早料到记者会上会有人拿普尼西的这个事情来诘问甚至刁难他,对此他已有准备,他不慌不忙道:“当然!普尼西集团是知名大公司,其总裁普尼西先生我们曾见过几次面,他是个很好的企业家,也是一个有趣的人,至少给我留下的印象是如此。”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清姨还真的有点不敢相信此刻站在台上侃侃而谈,表现的极具风度而又睿智,如一个慈祥老者般的人就是那个粗鄙残暴的船长,这两者简直是有云泥之别,恍惚间,她一时都有点分不清哪个才是船长真正的面目?

不得不说,此刻面对众多记者的长枪短炮的船长是非常的有男人魅力,他面对众记者连珠炮般的提问是不慌不忙,回答的滴水不漏,而对有些刁钻的提问也是轻松化解,完全掌控住局面,聚光灯下的他俨然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强者形象。

女人都有一种强者崇拜的心理,清姨也不例外,她怔怔的看着站在台上正滔滔不绝讲话的船长,心中莫名的生起一丝骄傲,一种被强者所注意,所重视的骄傲。

这时,那个记者又追问道:“有传闻普尼西和你是非常好的朋友,请问这传闻属实吗?”

船长笑了笑道:“我只能说我非常期待能和普尼西先生成为好朋友,不过这必须在法庭判他无罪之后才可以,在此之前,我和你们在场大多数人一样,对他更多的只是耳闻。”

“可是据我所掌握的情况,普尼西先生他不是这么认为的,而且警方有意将他转为污点证人,请问你对此有什么看法?”那个记者不依不饶道。

船长眼中现出一丝怒意,不过一闪而逝,随即面色如常道:“我的看法就是我相信我们国家的法律,也非常乐意看见普尼西先生能成为警方的污点证人,将更多隐藏的罪犯挖出来,绳之以法,以保证我们这个社会健康,持续而又稳定的发展,谢谢!”

台下顿时响起一片热烈的掌声,那个明显是反对派的记者悻悻的坐了下去,清姨看在眼里,心里对船长的看法有了更多的改变,她实在没想到船长口才竟然这么好,驾驭掌控能力这么强,一时都有点痴了!

如果说之前是迫于船长的淫威而不得不答应他的要求的话那么现在清姨已经是有那么一点心甘情愿了,她想帮船长解决掉普尼西这个隐患,她忽然觉得刚才船长说的没错,这样才能体现自己的价值,她要向他证明自己,自己不只是一个徒具漂亮的花瓶,除了供人发泄兽欲就再无其他作用了。

经过一番细致的了解和查探,清姨发现这真不是一个简单的任务,普尼西目前被关押一处临时监狱里,其实说是监狱,实际上是一处别墅,这自然是因为他财大气粗,身为知名企业家,警方不敢太过得罪的缘故,另外还有一点,那就是警方有意想让他成为污点证人,于是也就不可能像对待真正犯人那样对待他了。

可以说,普尼西除了行动不自由外其他和度假没什么区别,好吃好喝自是不必说,连女人都可以随叫随到,而船长也正是想利用这一点把普尼西这个隐患给除掉。

根据打探到的消息,普尼西基本上每隔两三天就会叫应召女郎,不过应召女郎在到他床上之前需要经过两关,一是外围的警察关,在那里她要接受搜身,不许带任何东西进去,就是随身的小包都要暂时扣留;而第二关是守在卧室门口的两个普尼西的贴身保镖,这里要接受更为严格的搜身,连身上的衣服都要脱掉,包括内衣内裤,只有经过了这两道关,应召女郎才能进入卧室为普尼西提供性服务。

正是因为这一点让船长大伤脑筋,他要派个女刺客很容易,可是这个女刺客要在赤手空拳的情况下将普尼西杀死那就不是很容易了,毕竟此人比船长小了近十岁,才四十出头,正值壮年,想要杀死这样一个人,而且还必须是要一击必杀那就相当困难了,另外还有一点,那就是这个女刺客必须足够漂亮,否则是不可能冒充得了应召女郎,然后去吸引普尼西的注意。

船长哪里去找这样的女刺客?

就在这一筹莫展之际他忽然想到了清姨,所以他在生擒了清姨之后没有将她像对待其他仇人那样凌虐致死,而是花大力气令她屈服,接着又悉心给她疗伤,提供好的环境让她休养,并且不允许任何人碰她,包括他儿子哈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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