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淑芬笑了,笑得很灿烂,像天上云彩舒展,像枝上桃花绽放,看着周立青,心里很欣慰,周立青很懂事而且有出息,她相信周立青能做到,有这能力。
还有什么能让一个母亲这么高兴的吗,虽然他们没有血缘关系。
自从认亲那天起,两人的接触就不少了,尤其是袁淑芬对周立青的生活和学习很是关心和照顾。
有好吃的会给他留一份,过生日时也会送礼物。
他的第一辆自行车就是干娘送的生日礼物。
现在干娘“有难”是周立青反哺时候了,自然义不容辞。
眼下第一件事就是治好干娘这乳腺炎,之后就是照顾她们母女俩的生活。
正如周立青所料,囡囡不愿再吃奶了,一则是袁淑芬乳头内陷,哺乳困难;二则是囡囡已经断奶,再让她吃奶不容易;三则囡囡本来就是比起母乳更喜欢奶粉,因而袁淑芬折腾了下最终放弃了,囡囡也乏了就去睡了。
袁淑芬面临的尴尬是一方面明明胸部饱胀,乳汁过剩淤积,另一方面却不易排空。
这就好比水管接着水池,明明有很多自来水,但是水管口堵住了,水出不来了。
周立青知道如果不能将淤积乳汁排空的话,单纯中医药治疗配合按摩疗法,那么无异于治标不治本。
“剩下的也许只有用吸乳器了吧。”
周立青心里想道,不过很快意识到一个问题。
吸乳器固然能抽取淤积的乳汁,但是做法粗暴而且会造成疼痛,对于原本就针刺或压痛的袁淑芬来说,犹如雪上加霜。
不对,还有一个方法。
周立青为自己想到这方法大吃一惊,觉得这想法有点骇人听闻。
“怎么了?”
袁淑芬似乎看出周立青有难言之隐。
周立青简要说了下情况。
“你怕干娘会疼啊。那有别的办法吗?”
袁淑芬知道还有个不便是他们现在也没吸乳器,要买的话要到城里。
“干娘,你相信立青人品吗?”
周立青神色郑重的说道。
“当然相信啊。”
这问题袁淑芬想都不用想,不然也不会解衣让周立青看胸和摸胸了,而且连胸部按摩也做了。
周立青犹豫了下最终还是说了出来,指了指自己:“方法有一个,那就是我。”
“你?”
袁淑芬愣了下,一时没明白。
“要排空淤积的乳汁,乳管不通、乳头内陷,这就好比水管堵住了,所以要在外力作用下才能疏通。太粗暴的话会让水管坏掉,所以要正确的疏导。”
周立青补了一句:“异性的刺激作用是很大的。”
袁淑芬是聪明人,很快明白了过来,周立青这话意思就是说他帮她吸吮,让乳管疏通,这等同于让周立青这么个成年男人吃她奶。
“这……”
袁淑芬脸涨得通红,很难为情。
异性刺激那儿的敏感程度,袁淑芬已经见识过了,差点把持不住,让周立青来的话估计还真能疏通。
她们是名义上母子关系,如果周立青还在襁褓之中,那么袁淑芬给他喂奶倒也无可厚非,只不过现在的周立青可是个成年男子了。
“干娘,我……”
周立青也有点难以释怀,觉得这方法太唐突了,怕袁淑芬误会或者生气了。
“立青,干娘知道你没坏主意,只是这……”
袁淑芬觉得这事很不妥,一时又说不出哪里不妥或者说说不出口。
虽然之前已经做过胸部按摩了,但是要让周立青像嗷嗷待哺的婴儿含着她乳头吃奶实在是难以接受。
周立青明白其中关键所在,婴儿没男女两性意识,婴儿吃妈妈的奶,大家都会觉得天经地义,而如果婴儿成年了,再吃妈妈的奶,大家就会对此非议了。
因为成年后就有男女之别了,再有这样不乎寻常的举动,轻者闲言碎语、指指点点,重者斥为乱伦败德。
就比如这事要传出来,大家的第一个念头只怕是周立青是不是吃干娘豆腐或者两人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
问题关键就是男女之别,而周立青是医生,面对患者,要摒除的就是男女之别。
周立青在大学的一个老师讲过这样的一个例子,一个父亲出了意外下身那东西不。
举了,除了手术药物治疗外,关键的治疗是要异性刺激,让那东西重振雄风。
这父亲的女儿是个医生,后来她用自己的手帮父亲重振雄风,之所以她能做到这一点就是因为她摒除了男女之别,而是用医生和患者的角度去处理问题。
还有个例子,襁褓之中婴儿大小便失禁,母亲给他更换衣服很正常。
如果是成年之后半身不遂,生活不能自理,那么母亲再给他更换衣服,大家也能理解,因为虽然儿子成年了,有男女之别,但是生活不能自理,实属无奈。
正因为这样周立青才提出这样的方法,因为他是医生。
道理,袁淑芬也懂,只是要克服这一层心里难关比之前的还难,她告诉自己这就好比母亲喂孩子吃奶很正常,没什么。
他们之间是清白的,没有任何色情,任何淫欲,为的是能治好这边。
周立青不只是她的干儿子,还是一名医生,此刻他们的关系是医生和病人,而不是干娘和干儿子。
用吸乳器吸是用工具,用嘴吸,如果没有杂念色欲的话,何尝不是用工具?
“这事不能说不出去!”
慢慢的,袁淑芬一点点的克服掉了心理障碍,唯一的顾虑就是这个了,虽然他们自己清白,难保别人不会想歪,议论纷纷。
“那当然!”
周立青说道。
别人只需周立青治好了袁淑芬的乳腺炎,怎么治的并不重要,并不需要他去解说。
医生本来就要尊重患者隐私,这是作为医者的职业道德。
这种治疗方法实在匪夷所思,如果换了别人,袁淑芬万万不会答应,心想就将周立青当成是襁褓之中嗷嗷待哺的婴儿吧,喂喂奶罢了。
囡囡已经睡沉,袁淑芬和周立青就到另一个房间,关上门窗,光线有点昏暗,不过足以见人。
袁淑芬脱掉上衣,解掉罩子,露出一对洁白如玉的大白兔,闭上双眼,希望能快点结束。
周立青做了个深呼吸,凑了上去,尽量让自己代入一个乳臭未干的婴儿,一个德高望重的医生,一个色即是空的高僧,一个坐怀不乱的圣人,眼前的人是他敬重的干娘,不能亵渎。
乳管不通,乳头内陷,要做的就是刺激了,包括用手指挑拨揉捏,用嘴吸吮。
周立青用手拉了拉袁淑芬大白兔上的豆豆,很快受刺激后就直挺挺像一根火柴了,接着就是俯下身去,一把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