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逃出生天

微弱的功力一点一点修复着受损严重的心脏,但偶尔的不慎又让心脏再次遭受强大电流的袭击,但我没有放弃,太阳已经出来,我的战场也转移到了叶绿身上,叶绿这次非常放纵自己,不顾一切浪叫着。

男人需要女人的浪叫声,那是一种最好的催情剂,让我疲倦的身心能够保持旺盛的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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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莉的九阴真经进展最快,俨然一个大家了,成了其他队员的师父,萧敏其次,栗茹也有很大进展,但和小莉两个还差很远。

“再不回来,我们还怎么练下去。”

中午休息,萧敏嘀咕道,她觉的自己比小莉差,就是和柳青做的太少,她心里早计划了他一回来就不放过他,每天都要。

“自己不努力,就知道依赖别人。”

小莉红着脸啐了一口。

“事实就是这样吗,你看我们三个谁和他做的多,谁就进展快一点,栗茹你脸红什么,你说是不是?”

萧敏大大咧咧道。

“呸呸呸,就你不知羞。”

栗茹跺着小脚,红着脸跑到角落上,自己一个人发呆。

“我看啊,大家等他回来一起上,要不然个个都没心思练武了,这样下去还能争取世界冠军?”

萧敏笑着扫了大家一眼。

这句话立即激起公愤,大家笑骂着,不少人把手里的毛巾扔向萧敏,萧敏娇笑着躲避大家的攻击。

“别闹了,萧敏你真是越来越痞了。”

小莉忍住笑,板下脸来。

“本来就是事实吗,反正谁的身体他没看过,如果他要的话,你们说谁能抗拒他,我看大家欢迎还来不及呢,有反对意见得请举手。”

大家只顾笑,萧敏呵呵笑着道,“没有人有反对意见,全票通过,其实我怕啊,呵呵。”

萧敏看了一眼小莉,突然不说了。

“你怕什么吗,卖什么关子。”

小莉啐道。

“好吧,我怕我们一起上,会吃了他啊,呵呵,到时候小莉姐心疼啊。”

大家哄堂大笑。

“你不心疼啊?臭丫头。”

小莉笑着瞪了她一眼。

“同志们,要把握机会啊,先到先得,等我们掏空他,你们可就没份了。”

萧敏眨巴着眼睛。

大家又是一阵哄然大笑,然后砸东西。

栗茹却有点失落,上次她对他那样,不知道他是不是还挂在心上,其实她很喜欢他,但她是个很要强得女人,不想依靠任何人,而最终还是要依靠这个男人,所以她心理上难以适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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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持住,坚持住。”

又是两天过去了,我得全身肌肉都在不断发抖,很想就这样躺下来不动算了,但我知道,我现在处于生命的关键时刻,如果我的意志无法坚持,那我的整个防线就会崩溃,那我可能永远醒不过来。

难道我真的要葬身大海?

我望着依然一望无际的大海,想了想还是拼命摇摇头,把这种悲观的念头抛弃掉,只要还有一线希望我都要坚持下去。

生命对我来说并不重要,但我在乎我的女人,我一定要把她们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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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是罗伯特的课,曼姐无论如何都要去听,这个人真是天才,他带着曼姐进入一个生命医学全新的世界,仿佛以前她一直都是婴儿,现在才有机会继续汲取养分,开始迅速成长。

而罗伯特教授仿佛已经忘却她的存在了,长时间以来都没有单独找过她。

“教授。”

在校园里碰上行步匆匆的罗伯特,曼姐忙恭敬地打个招呼。

“又去听课。”

罗伯特笑道。

“是啊,教授的课我可没敢落下。”

“走吧,一起走,来这里一个多月了,感觉怎么样。”

“感觉很好,尤其是听教授的课,简直就是给我打开了一片新天地。”

“你喜欢的话可以到我的别墅来,那里有最全的医学资料,还有我怎么久以来的讲课记录和笔记,你可以看一看。”

罗伯特盯着曼姐。

“好啊,谢谢教授”曼姐高兴的跳起来,曼妙的丽影让罗伯特眼里一片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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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船来了,柳青,船来了。”

叶绿指着远处一艘大型捕鱼船疯狂地叫起来。

“走,我们马上游过去。”

我立即打起精神,三人飞一般冲向大船。

大船放下梯子,我们顾不上全身赤裸,都爬了上去,这艘船的船员都是惠安女,见了我们,反而是她们脸红了。

“海女,怎么是你。”

船长是比陈静大一些的惠安女,也是个美人,她见到陈静立即惊叫起来。

终于有了着落,我一下子轻松下来,碰的一声摔在地板上,人事不醒。

“柳青!”

陈静和叶绿忙跑到我身边,叶绿搂起我。

“我来看一下,哇,好烫,发高烧啊。”

船长红着脸摸了摸我的额头,眼睛的余光还是飘到我雄壮的身体已经微软的下体。

“丽姐,你看怎么办啊?”

陈静快哭了。

“你们现在也很疲倦,先休息下来,他交给我”船长就是陈静口中的丽姐,她抱起柳青,往休息室走去,男人发烫的身体仿佛传染了她,她也全身发烫。

“怎么样了?”

陈静和叶绿给其他船员拉着去冲洗了身体,换了一身惠安女的露脐装,立即跑进丽姐的休息室。

丽姐红着脸用冰凉的水给我擦拭身体,然后把我放到床上“我给他打了退烧的针,看看有没有效果。”

丽姐把毛巾敷在我额头上,然后才意识到什么,连忙红着脸给我的下体也盖了一块布。

我不知道,我现在躺的是丽姐自己的休息室,也是船上唯一的单独休息室。

“不会有事吧,丽姐你一定要救他。”

陈静眼泪直流。

“我已经吩咐船开足马力往福州马尾港赶,只要他三天内不恶话,到了福州的大医院就没事了。”

丽姐搂过陈静,“你上次出海到底出了什么事,一直都没回来,我好担心你啊,还有你妈也病了。”

“妈?她怎么样了?病的重不重啊?”

陈静紧紧握住丽姐的手。

“老人家就是有病也是正常的,你先安心呆着,上了岸我们回厦门看你妈妈。”

丽姐立即暗怪自己说错话。

“我的船给海盗袭击,姐妹们都先后遇害了,我给带到日本。他叫柳青,她是叶绿,她们都是军人,负责剿灭海盗,她们炸毁了海盗船。”

陈静简要把事情解释一下。

“你们?剿匪?”

丽姐有点不敢相信就凭眼前两个普通人。

“他们很强的,丽姐,你知道我从来不说假话和大话啊?”

陈静撇着嘴道。

“我不是不相信,只是太高兴,没有海盗我们就得救了,你们是英雄。”

丽姐忙道。

“什么英雄,我现在只希望他能醒过来,我们还要为他开庆功会。”

叶绿伤感道。

“他全身都很烫,我看我们不停用凉水给他擦拭身体,这样可能有效。”

丽姐又开始给我擦拭身体。

“我来吧,丽姐,你还有很多事情呢。”

陈静要抢过毛巾。

“丫头,你们两个现在先休息,我看你们状态都不是很好,到时候也病了可怎么办?我们轮流照顾他,你们先休息。”

丽姐不让。

“我就在这里的地板上躺一趟,我不想离开他。”

陈静只好罢手。

“我也留下。”

叶绿道。

“好好,痴情人,来,你们自己铺,晚上我们三个都睡地板。”

丽姐呵呵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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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我走了,你也该休息了。”

已经深夜了,在罗伯特的书房里,曼姐打断埋头写东西的罗伯特。

罗伯特的书房奇大无比,真是什么资料都找的到,另外罗伯特自己写的东西都有上百本了,也不知道他怎么写出来的,曼姐是沉醉在这个广阔的生命医学世界中了。

“你先休息吧,我再写一会。”

罗伯特抬了一下眼皮,又埋头苦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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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淇儿,有消息了,日本军港前一阵子发生了几起大爆炸事件,根据军方内线,是柳青他们搞的,炸毁了两艘海盗船和一个日本军方的弹药库,引起大爆炸。”

公子兴高采烈。

“那柳青他们呢?现在怎么样了?”淇儿忙追问道。

“爆炸事件后,他们就失去踪迹,日本军方内部传来的消息是已经在爆炸中牺牲了。”

公子慢悠悠道。

“不会的,不会是这样的,他不会死的。”

淇儿激动地站起来,一把抓住公子的手。

“你要节哀,军方已经决定给柳青和叶绿分别荣立特等功和一等功,封她们为烈士,你看,这是文件,不过还没有发,我从老爸那里偷偷复印出来的。”

这是淇儿第一次抓他的手,但公子心里却不是滋味。

“不会这样的,不会这样的。”

淇儿没去接那份文件,仿佛突然痴了一般,瘫在自己的座位上。

“你没事吧?”

公子忙握住淇儿的手,淇儿却抽开了。

“喝酒啊,干杯。”

淇儿突然象换了个人,举起一杯xo,倒头就灌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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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醒醒,你醒醒。”

其实我一直在挣扎,仿佛有一个充满诱惑的深渊在我面前,如果我跌下去我就会得到解脱,但每当这个时候,我就会到遥远的地方有熟悉的声音在不断呼唤着我,于是我又清醒过来,可是眼皮却无比沉重,仿佛身体不属于自己一样。

以前,每当月圆之夜,就会出现一个奇怪的场景,七个女人和七个一模一样的男子不断交合的场景,这些女人不断叫着主人,是的,就是她们的声音。

“医生,怎么样?”

在福州的省人民医院,叶绿焦急地问道,陈静和丽姐都在旁边。

“很奇怪,他发高烧已经超过人体的极限,而且这么久了,按道理身体早烧坏了。当他现在却不断有生机勃起,让他能坚持到现在,我不知道这顾生机是来自何方,也许是他自己具备旺盛的生机吧。”

医生道。

“那怎么办?”

叶绿焦急道。

“他的心脏受到严重损害,搏动很不正常,供血时断时续,时强时弱,对于常人早该心脏停止了。”

医生平静地分析道。

“医生,那他就是还有救,是不是啊?”

叶绿激动地拉住他的手。

“如果是常人,我现在可以宣布办理他的后事了,但他却可能出现奇迹,不过一切还要看他自己。”

医生沉吟了一会道,“我怕他现在他承受不了心脏手术,所以我只能利用他本身旺盛的生机,做辅助治疗。”

“你们继续用冰水擦拭他的身体,同时要按摩,不要停下来。我再给他注射营养液,等他烧退下来,可能就会清醒过来。”

医生其实也没多大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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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不要先回北京,我来照顾他。”

陈静对一脸疲倦的叶绿道,这一阵子来,她们感情好了许多,就像一对亲姐妹。

“不,我回去报道,可能就来不了了,我不放心他,我先留下来。”

叶绿开始用毛巾擦拭我,陈静和丽姐就开始帮我按摩。

医生给我挂了点滴,是最好的营养液。

“丽姐,你的生意还要你照顾,你先回厦门吧。”

陈静对丽姐道。

“没关系,她们都很能干,到时候给我汇报一下就成了,你老妈想死你了,这次我无论如何要把你带回去。”

“等他醒过来我才能走。”

陈静低下头“我们三个一起照顾他,没关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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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是在哪里?”

圣女醒了过来。

“圣女,你终于醒了。”

月女等十二个圣使激动地跪了下去。

“你们是?大家站起来说话。”

圣女疑惑道。

“圣女,我们是守护你的十二圣使啊。”

月女诸人忙站起来,月女补充道。

“十二圣使,你们是月族人?”

圣女突然明白过来。

“是啊,我们是月族人,负责守护圣女的,圣女,你沉睡一千多年了,终于醒过来了。”

月女激动道。

“一千多年?中华呢?他来了?是他把我救醒的吗?”

圣女激动道。

“谁是中华?”

月女奇怪道。

“我的残月呢?”

圣女到处没找到自己的剑,忙问道。

“是那把剑?”

月女还没说完,只听隔壁传来一阵清脆的剑出鞘的声音。

“残月,来。”

圣女伸出手,森冷的残月剑竟然主动出鞘传过墙壁飞到圣女手中,圣女一手握剑,一手轻抚着剑身,残月嘤嘤之声大作,仿佛充满喜悦,好一会才停下来。

月女等人看傻了,宝剑通灵,终于让她们见到了,一干人又跪了下去。

“残月,是他来了吗?是他把握唤醒的吗?”

圣女竟然问残月剑。

大家立即把目光投降残月,残月剑竟然又嘤嘤大作。

“华,我终于等到你了。”

圣女激动无比,手一挥,隔壁的剑鞘被她吸了过来,残月终于入鞘。

“带我去见你们族长。”

圣女无比威严的声音,仿佛她就是这里的主人一样,月女等人却是心悦诚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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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严参见圣女,恭迎圣女。”

族长带着月族全体人员跪了下去,三口九拜,这是月族传统的最高礼节,这么久以来也就圣女有这个资格。

“大家起来吧,我忠心感谢大家这么多年以来对我的守护。”

圣女激动道。

圣女当天就带着十二圣使下了山,由于圣女剑不离身,为方便出走,大家都换上了藏民的传统服装,包括藏民在内,部分少数民族是允许配刀的。

一路上,圣女绝世天娇不知道吸引了多少的目光,月女和另外一名小圣使也是美女,就是其他白发苍苍的十圣使,其绝美的面容也吸引不少人。

“门是锁的,他不在。”

月女敲了敲曼姐的房间,没人反应,转头对仍然激动的圣女道。

“我们就在附近住下,等他回来。”

圣女沉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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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月剑应该不会搞错的,更何况魔刀也只认中华一个,但他为什么要改名呢?另外中华也不可能不认识我啊?”

月女把有关柳青的事情都说了一遍,圣女沉吟半天。

“一千多年了,会不会他也出现什么问题,比如失忆之类的。”

月女解释道。

“也有可能,见到他再说,我看你们的慈航剑典练的不伦不类,现在没事,我来教你们。”

圣女拿起剑。

月女诸人大喜,慈航剑典在月族传了几十代,中间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越传越差,但就是这样,月女诸人也很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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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女,你的天分是这里面最好的,很不错。”

圣女看了大家的表演,对月女赞不绝口。

“其实,其实,月女和姐妹们都差不多,只是有了他的帮助才这样的。”

月女红下脸来。

“哦,怪不得我看你已经破了身。”

圣女得脸也飞起一抹红晕。

“请圣女饶恕。”

月女忙跪了下来。

“起来吧,没什么,他那套性命双修的方法虽然不如正宗,但对你有益无害,一切都是缘分。”

“多谢圣女。”

月女见圣女没有责怪她,好像还赞同她,所以非常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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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医生,你看,高烧开始退了一点了。”

叶绿每隔一段时间就给我量体温,终于看到高高在上的汞柱下滑了一些,立即高兴的大叫起来。

“看来这个方法还比较可行,他正在顽强地自我修复,这个年轻人的生命力是在旺盛啊。”

医生感叹道。

“陈静,你妈妈病的很厉害,我们要马上赶回去。”

从外面进来的丽姐气喘吁吁道。

“怎么拉?妈怎么拉。”

陈静用力抓住丽姐的手。

“回去再说。”

丽姐拉着她就要走。

“可是,他怎么办啊?”

陈静看着我,梨花带雨。

“你们先回去,我来照顾他,况且他的情况在慢慢好转吗。”

叶绿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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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淇儿象换了一个人一样,疯狂地工作,第一人民医院的咨询项目进展顺利。

“淇儿,别太累了,我们找个地方休息休息。”

公子拿着一捧大玫瑰来到淇儿的办公室,最近几次约淇儿,淇儿都推说很忙。

“恩,我刚安排完工作。”

淇儿也想放松一下,不然这根紧崩的弦会把身体崩坏。

“走吧,老地方。”

“淇儿,告诉你一个很遗憾的消息,给柳青授勋的文已经发了。”

公子目不转睛盯着淇儿,希望能看出点什么来,不过很遗憾,淇儿一脸平静。

“哦”淇儿喝了一大口酒,这个动作逃不过公子的眼光。

“你不用太伤心,这样会把身体搞坏的。”

公子拉住淇儿的手。

“我没什么。”

淇儿又抽回手。

突然,淇儿感觉丹田一股热气慢慢蔓延开来,渐渐开始全身发热。

“奇怪,今天没喝多少酒,怎么就这样了。”

淇儿暗暗嘀咕道,她感觉自己开始全身乏力,突然她看到公子背后三个保镖奸诈的笑容,突然明白了什么。

“你在酒里放了什么?卑鄙。”

她冷冷瞪着公子,然后拿起酒瓶砸在桌子沿上,酒瓶断了一半,然后她就拿着这一半狠狠插到自己的大腿上,立即一声惨叫,但意识一下子清醒过来。

“怎么回事?是你们干的?”

公子立即上前搂过不断挣扎的淇儿,恶狠狠瞪着面无人色的保镖,“还不快叫救护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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