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静的中学同学,名字叫李韬,小名聪聪。
为了感谢我出资举办个人展览,李韬约我吃饭感谢我。
没时间吃饭,在宁静地陪同下,到一个茶楼见面。
无外问些她画展准备的情况,李韬说些感谢话之类,不多说。
李韬有些像我过去认识的北京女孩子,见面熟,对什么都不在乎,而且什么都能侃。
她相貌不是我喜欢那种类型的女孩。
李韬不像写字楼女孩那样穿戴规矩,举止行为规范,说话彬彬有礼,她想说就毫无顾忌地说,想笑可以不分场合地笑。
头发剪的短短的,服装也不是太女性化,猛地一看像个男孩子。
李韬身材不高,大约也就一米六三左右,稍稍有些圆的脸,唯一显得生动的是她那双似乎会说话的大大的眼楮和丰满得几乎要占她胸脯大半位置的随时在晃动的圆圆的乳房。
记得宁静带我到约好的茶楼,远远地就见李韬吃惊地盯着我。
我们走到她身边,宁静分别与我们作了介绍。
李韬笑嘻嘻地说:“天呐,好英俊性感的男人。我原以为我的赞助商是个白发苍苍的老者呢。”
这就是李韬,一句话就把气氛活跃了,而且让人听了非常受用。
宁静柔柔地看我一眼,轻轻笑笑。
我哈哈大笑:“干吗非得是老者啊?”
“凭经验嘛,像那种大公司,能够让宁静死心塌地干的公司肯定很大,而这种公司投资的肯定是国际型大公司,这样的公司老板自然年轻不了。”
李韬笑着解释,眼楮毫无顾忌地盯着我,像是欣赏艺术品一样看着我,说实话,我从来没见过女孩子这样盯着我看,颇有些不习惯。
李韬倒没说起来没完,话题转到她的画展,她的构思,她的目标,同时她真心对我的感谢。
从头到尾只听李韬说个没完,我和宁静并没有更多说话的机会。
因为就安排一个小时时间见面,很快时间就到了。
我和宁静起身告别。
李韬说她还约了别的朋友见面所以继续呆在茶楼。
送我们到茶楼门口,李韬含笑对宁静开玩笑:“宁静,下次我想单独约大卫先生,你这个大秘书得给我安排时间,提供便利哟?”
宁静笑笑:“自然。”
“不会不放心吧?”
李韬说着,含蓄地对宁静挤挤眼,宁静脸一红,打了李韬一下。
过去除了公司有什么非要通知我的事情或我委托宁静办理的事情办完后她打电话汇报外,一般不与我多联系。
从我约她吃饭后,宁静偶尔会打电话问我有不有什么事,我难得去公司,所以她的电话询问多少有点像没事找事了,感觉是就想与我多联系。
渐渐我也习惯了,但她多数是在白天联系,下班后从来不会再打。
周六晚,正与梅鹃和紫香在一家酒楼用餐。
宁静打电话给我,她直接告诉我说李韬想晚上约我见见。
我问有什么事,宁静一笑,说:“她没说,我想大概还是画展的事吧。”
我看看正盯着我的梅鹃和紫香,问:“有必要吗?”
“您说话不方便吧?”
宁静不愧是个聪明的秘书,自己说了,也不等我回答,说:“其实也不会有什么非要您参加的事,只不过安排些日程,聪聪想听听您对她安排日程的意见,毕竟你是出资人嘛,我可以帮您作主安排,可是涉及到幽兰小姐,我不知您有不有特别的想法。”
我想我出资的本意是为了幽兰,我倒真有必要再与幽兰的室友多了解些情况。
想到此,我笑着说:“我现在正用餐,等结束后我再与你联系看看在什么地方见面吧。”
“那好,等您电话。等会见。”
宁静说完,挂了电话。
“有事吗?这么晚了?”
梅鹃关切地问,从说话的口气,她们听出是宁静,一般而言,宁静与我联系都是商务上的事,所以她们倒不会想太多。
我简单介绍说因为一个画家想办个人画展,我给予了些赞助,画家想约我见面感谢并安排开幕式时的日程。
这种事经常有,梅鹃和紫香不以为然,紫香说:“让宁静安排不就行了,这么点事都做不好啊?”
“问题是画家本人想亲自见见我。”
我笑笑,“要不这样,餐后你们去逛逛商店,我简单见见我们再会合。”
倒也没什么不可以,只好同意我的安排了。
餐后,梅鹃开车送我到建国饭店,梅鹃与紫香道别离开。
当我到酒店时,早见宁静与李韬在酒店等候。
我笑着与李韬握握手,然后带她们到我房间。
宁静经常在这里陪我接近客人,自然熟门熟道,她忙碌着为我们沏茶倒水。
李韬有些羡慕地看着宁静说:“宁静,看来你这里很熟悉啊。”
“当然,大卫先生一般都下榻这里,他经常在这里会见客人,我自然熟悉了。”
宁静想也没想含笑说,忽然看见李韬眼神怪怪的,她脸喷红了,低声对李韬说:“你再胡说瞎猜,以后你的事别想我帮忙了。”
“嘻嘻,宁静,我没说什么呀。”
宁静偷偷瞥瞥我,狠狠瞪了李韬一眼。
李韬笑着说:“大卫先生,今晚约您主要是想向您通报一下展览筹备情况。”
说着,李韬开始介绍画展筹备的方方面面的情况,我其实并不在乎她自己怎么办,也许李韬觉得是我掏钱要向我说明钱花在什么地方吧。
总算介绍完了,我笑着说:“怎么安排我都没意见,唯一希望能修改的是取消我的讲话。我不准备讲话,非要有这个环节,可以请宁静起草一篇东西替我讲。”
“大卫先生,您就帮帮忙嘛,哪怕少说几句。有您这个企业家捧场,我的画展会好得多。求您啦。”
李韬有些撒娇地看着我,恳求。
“我真不太方便。”
我笑着说。
宁静跟我时间长了,知道我不是纯粹的推辞,她对李韬说:“聪聪,我知道大卫先生,他恐怕确实不方便。”
既然宁静也如此说,李韬知道我确实可能不方便讲话了,看上去有些失落。
我含笑说:“方便的话,我会让宁静带我去看看的。”
“是吗?那先谢谢了。”
李韬一听稍稍高兴了些。
我开始询问李韬学校的情况。
宁静安静地看看我,她知道我想问什么。
李韬属于一问什么都滔滔不绝回答的那类女孩,一会儿就聊到了她的宿舍。
我问:“你们几人一个宿舍?”
“本来是三人,可另外一个北京女孩,经常去她男朋友那里住,所以经常只有我和另外一个系的女孩。”
“你怎么不回家住啊?”
我笑问。
“在学校创作方便,而且查阅资料也快,回家没意思。”
“那你不经常与男朋友约会?”
我笑着问。
大大咧咧的李韬一谈到这个问题,也变得羞答答的了,但稍稍停顿,马上嘻嘻笑着:“我哪有什么男朋友啊。我要像宁静这么漂亮迷人,也不会天天一门心思在画画上了。”
我呵呵笑笑:“那你宿舍另一个女孩子一定像你说的难看了,所以天天守在宿舍了?”
“错,那你可说错了,我们宿舍另一位是个江苏来的天下少有的美女。”
我大笑,终于开始涉及主题了。
宁静淡淡一笑。
“那一定很多男朋友罗?”
我调侃道。
“您还别说,追求她的人不少,男朋友真还没有。”
“不会吧?”
我笑着说,对李韬谈话的真实性开始怀疑,幽兰是有男朋友的。
“原来谈过一个,不知她给男友说了些什么,男友翻脸,两人分手了,后来那男友又天天来追,终究没成。也不知怎么回事。”
李韬看来真的是与幽兰很熟悉,一切都了如指掌。
“要不,给你介绍介绍?”
李韬嘻嘻笑着说,猛然看看宁静:“对不起,宁静,我开玩笑的。”
宁静唰地羞红了脸:“你真的还是开玩笑跟我有什么关系?”
“她知道我赞助的事吗?”
我问。
李韬笑着说:“如果不是宁静一再强调,我还真差点告诉她了。”
李韬警觉地看看我:“怎么,好像对我们宿舍的女孩子很感兴趣,是不是认识啊?”
“你名字也没告诉我,我哪知道是谁啊。好啦,你还有别的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我笑着问。
“怎么?下逐客令了啊?”
李韬嘻嘻一笑,问。“好啦,我也不耽误您时间了。告辞。”
周末下午。
按约定,宁静接我,我们一起到一家酒店去看李韬画展的准备情况。
趁电梯到二楼,刚上楼就发现许多青年男女嘻嘻哈哈地正在布置展架和展厅。
李韬坐在一张椅上正指挥如何摆设,由于多数人都背对着我们,并没有注意我们的到来,因为是开敞的大厅,不时也有住店的房客过来张望,即使几个注意我们的人也以为我们是酒店的房客,因此大家继续忙着并没有在意。
宁静一上楼眼楮就四处探望,她想看看李韬说的美女幽兰,我为了她不惜赞助画展的幽兰是谁,有几个女孩子看上去都很靓丽清秀,一看就像是学艺术的学生和老师。
我站立注目,没见到幽兰,仔细看,远处一个正在挂画的女孩子的背影吸引了我,她高挑的身材,穿着一个体恤,牛崽裤,运动鞋,修长的大腿显得她亭亭玉立,体恤映衬着她身体优美的曲线。
她试探着挂画,身体柔软地动弹着,本身似乎比画更有吸引力。
我正在仔细凝视,女孩叫道:“聪聪,你看这里行不行啊?”
说着手扶着画,头扭过来看向李韬,我的上帝,正是幽兰。
幽兰也身体一颤,手一哆嗦,差点将手中的画框仍到地上。
宁静一看见幽兰身体一震,幽兰那超俗清新的美丽和与梅鹃那酷似的面容,立即让她猜到了是谁。
“喂,喂,抓牢,别掉了。”
李韬笑着嚷,从幽兰有些惊呆的眼光中她似乎感到什么,扭头看见了我,惊喜地嚷着:“哟,你们来啦?”
说罢,忙起身,拿过自己刚坐的椅子请我坐下,同时又拉来一张椅子请宁静坐下。
我心情非常激动,但尽量压抑自己的情绪,装作随意地四处探望。
幽兰转过身去,有些手足无措地胡乱摆弄画框。
李韬滔滔不绝地介绍画布置的讲究和创意,我机械地笑着,一句也没听进去。
李韬见我站起,忙带我上前介绍。
在每个人面前都介绍一下我,走到了幽兰身后,她笑着叫:“兰子,给你介绍我朋友。”
幽兰迟疑了一下,慢慢转过身,平静地看着我。
对夺走她贞操的男人,能如此冷静的确要些理智。
“这是大卫先生。”
李韬笑嘻嘻地指指我,口气中有些暧昧,让我大叫槽糕。
李韬又指指幽兰:“这是我室友,幽兰小姐,叫她兰子就行了。”
李韬亲昵地说,想显得我们关系更亲密些。
我笑着伸过手去。
幽兰轻轻握握我手,她手颤抖了一下,忙收了回去。
勉强对我笑笑。
眼光在宁静身上停了一下马上滑开。
“这就是我给你说过的我的中学同学,宁静。”
李韬指指宁静说,然后补充道:“她是大卫先生的助手,正好陪他一块来看看我的画展准备情况。”
“你好。”
幽兰对宁静笑笑。宁静报以同样地微笑。
“怎么样,大卫先生,我说我们这位室友是位美女吧?”
李韬笑着说。幽兰脸色唰地变白,忙假装蹲下收拾地上的包装纸。
“走,大卫先生,那边坐。”
李韬笑着说。
我只好含笑跟李韬走到原来位置坐下。
李韬说个没完,我心不在焉,宁静早发现了我注意力不集中,她笑着说:“聪聪,我们下去买点饮料什么的上来吧。”
李韬吐吐舌头,抱歉地对我说:“实在抱歉,一高兴忘了。”
宁静不管三七二十一,拉住李韬就向下走。
唉,宁静真的是个好秘书,只是我和她算是彻底完了。
我抓紧时间走到幽兰身边。
其他人并没注意幽兰呆的那个角落,或许幽兰本身也不太熟悉李韬那些美术界的朋友,她纯粹只是作为室友来帮忙的。
“你好,幽兰。”
我对幽兰说。
“你好。”
幽兰背对着我,平静地答,她知道是谁。
“真的不理睬我啦?”
我含笑说,尽量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老朋友一样。
幽兰一言不发,继续忙她手里的活。
沉默一会儿,我说:“可以请你过去坐一会儿吗?”
沉默。
沉默。
终于,幽兰放下手中的东西,转身并不看我,走到我们刚才坐的地方,似乎休息的样子四周看着。
坐下,我笑着说:“现在开始讲课了吗?”
幽兰点点头。
“不要这样,幽兰,我心里一直惦记着你,我也一直想向你道歉。”
我的话似乎又揭开了幽兰心底深处的伤疤,脸上顿时闪过痛苦的表情。
“跟我说说话好不好,骂我都成。”
她不说话,我还真没辙。
半晌,她问:“真巧,居然你与聪聪是朋友。”
幽兰似乎调整了自己的心态,尽量想装作什么事也没有,淡淡一笑,说。
“你以为天下真有那么巧的事?我赞助李韬画展就是为了见你,因为我听宁静说你与她同学同一个宿舍。”
“很漂亮的秘书,也很能干,有钱更好,是不是?”
“幽兰,不要这样说,我是真心的。”
我轻声说。
“还说这些干什么?”
幽兰哽咽道,马上又调整自己的情绪,强颜笑道:“梅鹃和紫香都好吧,最近忙着备课讲课,我有两个月没见她们了。”
“还好。”
我笑着说。
“她们电话告诉我,听说她们搬郊区住了。爸妈来信听说梅鹃辞职了非常伤心,有时间你该劝劝梅鹃,不要这样。”
“有时间你可以亲自劝劝她。”
“她哪听得见我的劝啊,现在恐怕也只有你能劝她了。”
“我一定劝她,别让父母担心。”
说着,幽兰似乎平静了下来,她轻轻一笑,问:“你认为这个画室布置怎样?”
“不错啊。”
我笑着说,“不过我不是太懂画。”
幽兰看着忙碌的人,似乎又没话说了。
恰好这时,紫香来电话,询问我在何处,我告诉她在画室,我捂住话筒,问幽兰:“紫香,想说话吗?”
幽兰惊恐地摇头,忙乱地说:“不要,不要,我自己会给她们联系,千万不要说我在这里。”
我简单与紫香交谈了几句,挂了电话。
幽兰似乎松了一口气,勉强笑着解释:“我总说时间忙,听说我给朋友的事操劳而不去看她们,她们一定会骂我的。”
我笑笑,表示理解,其实幽兰担心的岂止是她说的那么简单。
李韬和宁静笑嘻嘻地乘电梯上来,看见我们坐着聊天,李韬眼楮里稍稍闪过一丝可以称之为嫉妒的东西,笑呵呵地走过来,递给我一瓶矿泉水。
我很少这样喝水的,但不想让李韬太在意我与幽兰聊天,装作欣然地接过来,并表示感谢。
“你们聊什么呢?”
李韬歪头看着幽兰,笑着问。
“我问问大卫先生公司的事,闲聊,你们怎么去这么久啊?”
幽兰含笑说。
“嗨,宁静好像从来没逛过商场似的,非要到商场去逛逛。”
李韬说。
幽兰看看宁静,淡淡一笑,她自然明白宁静为什么会这样。
她认为宁静自然知道了我专程来看她的事,但幽兰不明白的是,宁静真是不知道我和幽兰的关系,她相信我是为了消除幽兰姐妹的误会而来,否则,宁静绝对不会张罗这些,还主动配合我。
李韬陪我们说话,经常要过去指挥,幽兰本来就是闲得无聊过来帮忙的,既然用不着躲我了,她自然也就懒得再去忙活。
李韬偶尔起身去指挥时,我会与幽兰说话,宁静坐在一旁一声不吭。
我静下时,看看被我破身的幽兰,又看看依然处女身的宁静,身体真是不争气,居然有些躁热和冲动。
有宁静和幽兰相陪,时间过得很快。
夜临近了,我提议请李韬和幽兰吃饭。
幽兰借口有事要离开。
我恳切留她一起。
李韬也不太热情地劝幽兰留下。
幽兰执意要走,李韬也就不留了,宁静又热情地挽留幽兰,幽兰实在坳不过宁静,只好勉强同意,但看得出李韬对宁静的过份热情非常不高兴。
我看在眼里,除了感叹宁静是个好秘书和善良的女孩外,实在是无话可说。
就近在李韬准备办画展的酒店用餐。
趁李韬出去上洗手间时,我对宁静说:“等会你陪李韬走,我顺便送幽兰回家吧。”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了,要不与聪聪一起回学校。”
幽兰眼楮里有些惊慌,但口气倒非常平静。
听我要单独与幽兰一起,宁静多少有些不愿意,她愿意为我安排见面,但一旦我可能与幽兰发展成别的关系,少女的本能使宁静极大地不愿意。
我盯着宁静,宁静有些委屈地点点头,马上恢复了平静,笑着说:“幽兰小姐,我本来就准备请聪聪出去有些事商量。”
毕竟不好太敏感拒绝,幽兰勉强地对我笑笑:“那就多谢了。”
餐后,宁静对李韬说:“聪聪,好久没聚,我们出去找个地方坐坐。”
“好啊,大卫先生,你有空吗?一起去?”
李韬笑着问我。
“哦,今天就算了,改日吧,我可能还有点事。”
我含笑说,“如果愿意,我倒可以送你们一趟。”
“那幽兰跟我们一起去吧,你反正回去也没事。”
李韬热情地对幽兰说。
幽兰还没回答,宁静忙对李韬说:“得了,耽误别人一天,还不让她回去休息休息。大卫先生,如果方便,请你帮忙送送幽兰小姐。”
李韬盯着宁静,那表情几乎要杀了宁静。
李韬勉强笑笑,对我说:“那就有劳大卫先生了。兰子,今天真是累坏你了,下次一定不让你来干这些苦活。”
我想李韬说的是真话,下次她一定不会叫幽兰,我觉得她懊丧极了叫幽兰来帮忙。
幽兰勉强跟我上车,车驶到建国饭店,她紧张地说:“不是送我吗?怎么在这里停了?”
“不上去坐一会儿?”
我含笑问幽兰。
“不,不,以后吧。”
幽兰不停地摇头,紧张极了,但还是强颜微笑装作镇静的样子。
我握住她手,软软的,发抖,我温和地说:“不用紧张,你害怕我强迫你做什么?”
“难道没有过?”
幽兰声音哽咽道。
我想,也是,她的贞操几乎是在我强迫下夺取的。
我握住她手她想挣扎,可门卫已经打开了门,我凑到她耳边轻声说:“别令人难堪了,不愿意我们在酒吧坐一会儿再走,好吗?相信我。”
幽兰看看微笑着开门迎候的服侍生,只好下车。
幽兰径直往酒吧走去,我微笑着跟在身后。
她坐下,也不吭声。
女服务员过来,笑微微地问:“小姐,先生,要喝点什么吗?”
幽兰还没反应过来,不吭气。
女服务员有些尴尬地看看我,我笑着说:“对不起,刚与太太闹点别扭,她心情不好,先来两杯咖啡吧。”
“是。”
小姐理解地笑笑,转身离开。
“你对她胡说什么?”
幽兰气得脸色煞白,嘴唇哆嗦着低声问。
我笑笑。
“我真没发现你如此混蛋。”
幽兰气极反而不知说什么好了,此话从文雅如斯的幽兰嘴里说出,恐怕是最粗鲁的话了。
幽兰与梅鹃和紫香不同,她是在校园这种环境生活,遇到的都是斯文人,梅鹃在企业什么人都见过,而紫香在开放的演艺圈,或许就幽兰在更单纯的环境下生活。
我这种人和做法她自然是见得少,因次多少要采取些强迫,只要不从根本上影响她的做人原则,这种方式对她本身就是一种挑战,我没闲功夫跟她谈学问。
“我是真心想单独与你说说话,真诚向你道歉。”
我凝视她,真切地说。
幽兰毫不示弱地盯着我,彼此眼楮对视了快一分钟,她终于躲开了眼楮,她冷冷地说:“不用,就当是让狗咬了一口。”
我哈哈一笑:“你骂我可以,骂梅鹃可有些不好。”
我当然不能再提紫香。
幽兰楞了一下,半晌,她气狠狠地问:“骂你跟她有什么关系?”
我盯着她,她头一摆,尽量不看我似乎有些过分的盯视,我解释道:“梅鹃爱我,既然我是狗,那她是什么?你又是什么?”
幽兰气得脸通红,豁地起身准备走,我过去一把搂住她,顺势将她按到沙发坐下,反正服务员以为我们是夫妻吵架,无所谓了。
“你放开我。”
幽兰拼命想抽回手,我低声说:“别让人觉得你这做太太的太没有修养。”
幽兰呼哧喘息着,偷偷看看四周,狠狠瞪了我一眼,低声说:“放开我。”
“那你不许走。”
幽兰不吭声,丰满的胸脯一起一伏,真是愤怒之极。
我顺势将她搂到怀里,似乎又闻到从她身体散发处的处子般的体香,让我刺激冲动。
幽兰不知是在想对策还是享受我搂抱带来的身体的愉悦,她一时有些发呆。
半晌,她无助地轻声说:“你坐回你原来的位子,我不走。”
“真的?”
幽兰无奈地点点头,我手从她肩头滑下,在她乳房很自然地压一压,然后抽出手,慢慢起身回座位。
幽兰身体颤栗一下,依然有些发呆。
“还喝点什么?”
我含笑问。
幽兰低头不语,一晚上这样呆着也真让人难受。
我有些大声地问:“还喝点什么?”
幽兰恨恨地瞪我一眼,也几乎与我声音相同的音调:“水。”
我呵呵一笑,挥挥手,刚刚为我们端咖啡的小姐走过来,我刚才就发现这位小姐一直注意我们这桌,同时与同事低语肯定在议论我和幽兰这对夫妻,看来得逗逗幽兰了。
“先生还需要点什么?”
服务员笑眯眯地问我。
我笑道:“我住这里,常来酒吧,真没见过你。小姐叫什么?”
服务员静静一笑,指指胸前的服务牌,英文名,她笑道:“中文名小雨,我可认识您和太太,总来这里聊天。”
“是吗?”
我哈哈一笑,“我太太说记得你。”
“是吗?”
服务员小姐樱然一笑:“我们可都记得您呢,先生英俊,太太漂亮,每次来都很醒目。”
“哦,谢谢。给我太太再加杯水。”
“先生您呢?”
“一样吧。谢谢。”
“不客气。”
服务员小姐轻盈地走开。
幽兰哼了一声,不看我。
我暗自笑了,我就不信治不了你一个小丫头片子。
一会儿,服务员小姐端来一杯水放到幽兰桌前,笑道:“太太请。”
幽兰只好违心地说:“谢谢。”
我看着幽兰问:“幽兰,你男朋友怎样了?”
只好哪壶不开提哪壶了。
幽兰看我一眼,那眼神几乎要杀了我似的。
“好啦,不说算了。其实,我真正喜欢的是你。”
我随口乱说,心里祈祷梅鹃和紫香宽恕。
“我有时心里真心祈祷你与男朋友分手。”
我叹息道。
“你有完没完。”
幽兰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滴,呜咽道。
“哦,别哭,我再不说了。”
再说,该起副作用了,我立即闭上嘴。
幽兰抽搭着,越想越伤心,眼泪止不住地哗哗往下流。
我起身说:“走吧,别在这里哭,上楼去。”
我知道这是她感情最脆弱的时刻。
我半搀扶着她离开酒吧。
上电梯,正好没人,我双手从前搂住她乳房,她身体软得几乎要倒下,倚靠在我身上,伤心委屈地哭泣着,她自己全然没意识到自己在往什么地方走。
她只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大哭一场。
进到房间,她哇地大叫一声冲到沙发趴在沙发上哇哇大哭起来。
积累了多少天的委屈和羞辱终于在我这个罪魁祸首的面前找到了愤怒发泄的对象。
我到洗手间早给她准备好浸湿的毛巾,将她抱到怀里,轻轻擦拭,同时温柔地哄她——幽兰依然抽泣着,但泪水似乎哭干,我低头在她脸颊上亲吻。
幽兰因伤心脸色涨得通红,我吻得越来越热切,或许好久没有男人如此拥抱亲昵,幽兰身体开始被另外一种激情笼罩,她完全不抽泣了,渐渐舌头开始无奈地回应我,我手伸进了她内衣,从乳罩下手指探进了她乳房,摸到她早变硬的乳头,幽兰开始喘息,跟梅鹃和紫香一样的表情,我一边抚摸亲吻,脑子里一边想,怎么姐妹三激动时都一样的反应啊。
我实在无法压抑身体的冲动,没有耐心继续抚摸,拦腰抱起幽兰。
“噢,天呐,不要。”
幽兰似乎清醒过来,如果幽兰声音坚决或许我就停下了,但她更多的是无奈,象征性地挣扎反抗都没有,我自然是受到鼓舞,早不顾一切地将她放到卧床上,而且非常快捷地脱光了她。
当我身体猛地挺入她体内,她那依然紧窄的肉洞似乎猛地被我涨大,她啊地叹息一声忘记了一切,身体的再次进入,她的神情似乎渴求许久一样,润烫的身体似乎更加丰腴富有弹性,为这一天她身体何尝不是一直准备着——等我完全射出,虚软地躺下后,幽兰痴痴地躺在身边,四肢摊开,一动不动。
或许她为自己刚才身体的激烈反应和身体本能地响应而羞愧。
说什么都没用了,做爱时她那疯狂的举动即使梅鹃和紫香都会自叹不如,我也奇怪文质彬彬的幽兰居然做爱会如此发疯,几乎要吞噬我。
做爱时嘴里爱也说了,需要也说了,似乎没办法再为自己找任何借口遮掩。
除了沉默实在无法启齿。
我自然不会笑话她。
许久,我轻轻吻吻她,柔声说:“幽兰,宝贝,去洗洗吧?”
幽兰似乎从身体的巨大快感的强烈刺激中恢复过来,她本能地叫了一声,抓起身边的衣物跳下床冲进了浴室。
等我洗完从浴室出来,幽兰裹着被单静静地躺着,我脱掉睡衣,只穿裤衩掀开被单,幽兰穿着乳罩和裤衩,因为没带睡衣,又不合适穿衣睡,只好如此躺着了。
看来她是默认了现状。
我手伸到她颈项后,她头抬抬,头枕在我手臂,稍稍停顿,身体一缩,依偎到我怀里,看来幽兰真的是寂寞得难以忍受了,而刚刚身体的巨大释放和享受,使她的观念瞬间发生了巨大变化,毕竟,我是她第一个男人,是真正使她成为女人的男人,我以后才知道,我也是她唯一的男人。
失去贞操后,她向男朋友坦白,当然是说被人强迫的,她男朋友非常愤怒,因为这之前男友多次想做爱都被幽兰找借口拒绝,居然让人占了先,她男朋友当即离她而去,从那时起幽兰就无法摆脱这个阴影,还有一点是,她也忘不了我身体带给她的那种巨痛而刻骨铭心的感受,随着时间推移,她身体越来越渴求那种强烈的刺激,可除了我,她无法再接受其他的身体,她骨子里是非常传统的,既然身体给了我,自然要跟随我,她的痛苦在于我与她的亲姐姐和亲妹妹同时有关系,这是她痛苦的根源。
但现在重新享受到这种身体的快感,她的思想在瞬间变得很直接了,只要能有这种持续的美好的感受,其他都不重要了。
不过那一晚,她似乎什么话都没说。
我想也许一晚都没睡。
因为我清晨醒来,幽兰正睁着大大的眼楮一眨不眨地凝视着我,见我忽然睁开眼,她脸羞得通红,羞怯地垂下眼楮。
我吻吻她软软的嘴唇,低声问:“早醒了?”
幽兰不语,点点头。
“今天讲课吗?”
“我一周讲两次课的,今天没课。”
幽兰总算开口了,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那我们今天干什么?”
我微笑着问,同时手在幽兰乳房上抚摸。
幽兰微微闭上眼,呼吸又有些急促,许久,她情绪冷静下来,睁开眼,轻声问:“聪聪的画展你不去看看?”
“本来就是为你而赞助给她的,既然你回到身边了,何必再去看她呢。”
“你打电话给我就行了,又何必花费那么多钱呢?”
对幽兰来说那是一笔不小的钱,她有些心疼。
我吻吻她:“没关系,只要你重新回来,花费再多,我也愿意,我不会让你受苦的。”
当然不好直接说钱,但意思表达一样。
“那还是去看看吧?”
幽兰轻声说。
“你说去就去吧。”
我笑着说。
幽兰由衷地笑了,好久没见她如此灿烂的微笑。
当幽兰从洗手间梳理完毕出来,嘴里居然轻轻地哼起了歌曲,我没有取笑她,应该让她彻底忘记过去了才能更亲昵些,我含笑对她说:“去下面商场买件新衣服换换吧,这里也没换的。”
“是不是觉得我太土啊?”
幽兰撇撇嘴说。
既然她似乎完全没事了,我自然也不客气了,我呵呵笑着说:“我是混蛋,哪配得上你啊。”
“啊。”
幽兰尖叫一声,剁剁脚,脸红地嚷道:“不许再说这个。”
“哈哈,好,不说,衣服脏了总得换嘛,是不是?”
“哼。”
幽兰撒娇地瞪我一眼。
我心里喜悦无法言表,看来幽兰比紫香和梅鹃还会撒娇逗人喜欢,我过去居然没发现,真为自己浪费多少时间而懊丧。
“怎么啦?”
幽兰翘着嘴问我。
我笑笑:“没事?先去点东西,啊?”
匆匆吃了点东西,陪幽兰买了些换的内衣外衣,幽兰高兴地在房间里试穿,现在幽兰也用不着羞答答遮掩自己身体了。
但换乳罩时还是背过身去换,嘴里问我:“你究竟跟梅鹃还是紫香啊?”
“就不许我两人都好啊?”
我笑着说。
幽兰扑过来,打我:“好啊,你个混蛋,居然我们三姐妹你一个都不放过。”
“我可是重情谊的人,我要绝情的话,肯定有两个人得哭兮兮的了。”
“呸,谁哭啊。”
幽兰喷红了脸,我亲吻她。
幽兰躲开我的嘴唇,嚷道:“不许让她们知道我与你好,否则我真的再也不理你。”
“呵呵,行啊。”
我笑着说,心想到时就知道了。
幽兰换好了衣物,脸红地看着我问:“漂亮吗?”
“哦,天,美极了,我又想要你了。”
我真的为她的靓丽而惊叹。
“谁要你啊。”
幽兰羞红了脸,笑嘻嘻地说。
赶到李韬的画展,看来开幕式已经结束,仍然有许多人在欣赏作品。
李韬正给一个老先生介绍着。
幽兰有意无意地挽住了我的手臂。
李韬扭头正好看见了我们,当目光落在幽兰亲昵的举动时,她似乎僵在了那里,这只是一瞬间的事,她向老先生解释了一下,走向我们:“大卫先生好,兰子你昨晚让我好一通等你。”
“对不起哦?”
幽兰微微一笑,说。
李韬凝视着我,那种眼神令我心碎,我似乎读懂了她悲哀的心。
“请随便看,欢迎提出宝贵意见。”
李韬微微笑着,平静地说。
幽兰随我看画,趁幽兰不注意,李韬轻声说:“大卫先生,非常感谢您支持,但我们扯平了。”
我明白她意思,笑道:“有任何事情需要我帮忙,尽可找我。”
“谢谢,我想没有什么需要帮助了,不过真的非常感谢。”
我微笑不语。
“你们自己看看,我还得去接待其他朋友。”
“你去吧。”
“再见。”
真的再见,从那以后,我再没见到李韬,甚至也没听幽兰说起过她,因为幽兰从那天起就般出了学校教师宿舍。
幽兰的身体非常敏感,但与梅鹃和紫香一样,她有她们的共同点。
严格说,幽兰单看是个非常美丽迷人的女孩,但如果与梅鹃和紫香比她又好像稍稍逊色。
主要是幽兰身体显得丰满些,她没有紫香和梅鹃那样纤细柔软的腰,两个乳房似乎也更丰腴,但脸型和神态外人依然无法分辨她们三人。
幽兰也非常清楚自己哪点比梅鹃和紫香强,哪点比她们差。
当我们下午回到酒店,两人可以细细品味彼此身体带来的快感,相互抚摸和亲吻时,幽兰总是不愿我趴下身体去亲吻她毛茸茸的肉缝,也不远我仔细看她乳房和全身。
虽然这是一种本能的行为。
我问她为什么,幽兰笑问:“你喜欢细腰还是丰满的腰?”
“我喜欢你的腰。”
我才不让她套上呢,笑答。
“我可比她们腰粗多了。”
“所以你身体比她们有劲啊?”
“胡说。”
幽兰绯红了脸。
我早等不及,趴下,头探到她毛茸茸的隐私部位,幽兰本能地并紧双腿,我用力掰开她双腿,手分开黑黝黝的体毛,从黑黑的毛丛里找到肉缝。
幽兰呼吸急促地用手捂着眼楮,嘴里娇滇道:“干什么嘛,羞死人了,有什么好看的。”
我舌尖顶进肉洞,她身体一颤,呻咽一声:“噢,天呐,你要难受死我啊。”
晚餐时,梅鹃给我打电话,问我在什么地方,我说与一个朋友吃饭,梅鹃有些不高兴地问怎么两天没电话,我看看幽兰,幽兰早听出是谁,脸色煞白,低头吃饭不语。
我答应晚上回去,梅鹃才勉强高兴些。
放下电话,幽兰沉默不语。
我对幽兰说:“晚上你住酒店吧,我答应梅鹃晚上过去。”
幽兰机械地点点头,半晌,她哽咽道:“我们非得这样吗?”
“她们也需要我的。”
我说。
幽兰深深地出了一口气,抬头,勉强对我笑笑:“我自己也奇怪,一个大学老师,受过高等教育,居然过这样的畸形生活,与自己的亲姐妹共有一个男人。”
“幽兰,对不起。”
“唉,做鬼也只要高兴,是不是,我不是那种患得患失的人,算了,不说。刚才是谁?梅鹃还是紫香?”
“梅鹃。”
我说。
“怎么紫香没打电话?”
幽兰好奇地问。
我迟疑了一下,低声说:“梅鹃和紫香住一块的。”
“什么?”
幽兰震惊地看着我,几乎不相信我说的话,“你是说,你们同时——”“我点点头。”
“她们,她们居然这样做?”
幽兰几乎像看天外来客一样盯着我。
“你不知道那是很快乐的事。”
我说道幽兰放下筷子,冷漠地说:“那你快去吧。”
“又怎么啦?”
我也有些不高兴。
幽兰沉默一下,低声道:“快去享受你的快乐时光啊。”
我放下筷子,实在是有些受不了她这种没理由的赌气,不过心里也觉得恐怕是我更不占理。
半晌,幽兰叹口气:“唉,什么也不说了,我再也不问你任何事了。”
“你要不愿意,我可以不去,晚上陪你。”
我缓和了口气,看着幽兰说。
幽兰摇摇头:“没事了,我在酒店正好休息休息,我没不愿意,哈,不是我姐姐和妹妹吗?瞧我们姐妹。”
我起身准备离开。
“大卫。”
幽兰叫住我,她匆匆跑上前搂住我亲亲:“对不起,我等你回来,啊?”
“好啦,休息吧。”
“你真不回来我去看我同学了。”
幽兰轻声说。
我点点头。
“祝你,算了。”
幽兰淡淡一笑,“我不知该祝你什么。明天见吧。”
我拥拥她:“明天见。”
匆匆结束用餐,夜色朦胧。
来到梅鹃和紫香居住的别墅。
她们正静静坐在别墅后草坪白色小桌喝咖啡说话。
她们已经适应这种悠闲的生活。
远远看见我,她们没动,等我到桌前,梅鹃和紫香看着我,我心有些发虚,笑着坐下:“怎么不说话啊?”
“说什么呀?说你又到哪儿幽会去了?”
紫香说。
“紫香,求你少说两句,等会我来同学呢。”
梅鹃打岔说。
紫香不吭声了,一般情况下,梅鹃的朋友来,我作为梅鹃的男朋友介绍,紫香自然成了旁观者,如果紫香的朋友来,我作为紫香的男朋友介绍,梅鹃只是同住一起的紫香的姐姐而已。
“大卫,等会我有几个同学来玩,你没意见吧?”
梅鹃柔柔地看着我,轻声问。
我笑笑:“你的同学也就是我的朋友啦,你有你自己的生活圈子的,我怎么会有意见?”
“可能要玩的很晚,这帮朋友一闹起来没完的。”
“要不要我回避啊?”
紫香见梅鹃与我亲昵说起来没完,有些酸溜溜的。
“紫香,你朋友来我可没这样啊。”
梅鹃不悦地说。
“我没对你,不要多心嘛。”
紫香看着梅鹃说。
“枚枚怎么对我们说的啊。大卫,要不要去换衣,在家穿得也太正式了吧?”
梅鹃看着我含笑说。
“好啊。”
我起身,走到紫香身后,搂住她吻吻,紫香热切地回应我。
然后我又到梅鹃身边,搂住她亲亲,梅鹃随我站立,笑微微地说:“我帮你拿换衣服。”
紫香起身,对我们说:“我去枚枚家玩了,你们爱怎么闹怎么闹吧。”
梅鹃装作没听见,依偎在我怀里,随我走进房里。
梅鹃那群朋友的确很能闹,到凌晨才散去,我回到房间休息,紫香早沉睡梦里,我也迷迷糊糊地躺倒即睡。
过了两天,我去王枚公司,宁静看见我,眼光很奇怪,我想或许她知道了我与幽兰的事。
宁静送给我需要我签子和阅览的文件,多数都是必须让我处理的,王枚不会让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浪费我更多时间。
宁静趁我翻阅文件静静地为我泡了一杯茶水,她准备悄悄关门出去,我叫住了她,关切地问:“你怎么啦?”
宁静看着我:“您的意思?”
我一笑:“我见你好像不太愉快的样子,有什么心思吗?还是有什么不顺心的事?”
宁静含笑摇摇头:“没有啊,谢谢您关心,我很好。”
“没什么事就好,有任何事请告诉我,啊?”
我温和地说。
宁静柔柔地笑笑,点点头。
宁静轻轻地走出办公室,不知过了多久,宁静进来为我续水,见我早翻阅完了面前的文件,含笑说:“大卫先生这次在北京呆的时间很长。”
我靠在沙发椅,含笑看着宁静问:“你要不要到国外我们公司去看看?”
“行吗?”
宁静兴奋地笑着问我。
“好啊,我抽空给你们王总说说。”
我笑着说,我喜欢看女孩子快乐的样子,总是比哭兮兮的让人高兴。
宁静感激地看我一眼,好象那时所有中国女孩子的目标就是出国,尤其是去美国,写字楼白领更是如此。
我问宁静:“聪聪的画展怎样了?”
“还好吧。”
宁静忽然从快乐的颠峰似乎迅速跌到深渊,顿时有些气闷地说。
“你没去看?”
我有些奇怪地问。
宁静尴尬地笑笑,说:“聪聪给我打过电话,不是上班嘛,所以没去。”
我一想也有道理。
宁静大胆地看我一眼,似乎随意地问:“听聪聪说,你周日与幽兰小姐去看画展了?”
“是啊。”
我隐约明白宁静为什么不高兴了。
宁静不做声了。
“怎么啦?”
我问。
“聪聪对我生什么气啊,亏我还把她当朋友,哦,为她找赞助还欠她啦?”
宁静说着,眼楮湿润了。
“聪聪怎么啦?”
我关切地问。
宁静欲言又止,用手轻轻擦拭了一下眼角,勉强一笑:“对不起,我有点失态。”
“晚上请你吃饭吧?”
我看着宁静说。
“必须吗?”
“不是,朋友之间的晚餐。”
“那实在对不起,晚上我可能有点事,不方便,以后吧,谢谢。”
宁静说。
“那好吧。”
我想也别招惹新的女孩,反正心意表达了,其他的我也懒得多探究了。
“对不起。”
宁静声音轻弱,非常痛苦的样子。
我笑笑,继续低头看桌上的文件。
宁静停顿了许久,见我没再说话,只好出办公室。
我想其他她是在等我继续邀请,没准她会同意,而且可能在那晚献出她贞操。
我停住了。
我原本计划等与幽兰的关系更稳定些,她确实离不开我以后再把她与梅鹃和紫香融合在一起,可事情往往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
梅鹃和紫香提前知道了幽兰存在她们与我之间。
我如果有事,幽兰喜欢在饭店酒吧等我,而不是一个人呆在房间,她与酒吧几个服务员小姐渐渐关系都熟悉了。
当然,最熟悉的还是小雨。
既然宁静借故不愿与我晚上用餐,我约好幽兰见面。
离开公司,到建国饭店。
刚到酒吧,小雨正好招待客人走过来,她樱然一笑,说:“太太在老位置等您呢。”
“噢,谢谢。”
我致谢。小雨引我到幽兰的座桌前。
幽兰正静静地看书,桌前摆着一杯白水。
她抬起头,应着我嘴唇吻吻,然后对正向她做鬼脸的小雨笑笑,说:“小雨,给先生来杯茶。”
小雨微微笑着点点头。
事有凑巧。
第二天下午,正好幽兰要讲课,梅鹃打电话,知道我在饭店,告诉我她和紫香到饭店找我,一起去逛街,约好一会儿来接我。
我们到商场逛了一会儿,然后回酒店放一些我可能在饭店要用的东西。
离开前,紫香提议到酒吧坐一会儿。
自从搬到别墅后,梅鹃和紫香很少来酒店我的房间,更没有在酒店留宿。
与别墅相比,酒店自然不方便多了。
小雨见我和梅鹃、紫香进来,笑着迎上,可她看见一模一样的梅鹃和紫香,诧异地看着我,笑问:“先生,太太原来是双胞胎?”
我心想坏了,只好打起精神笑笑,点头。
小雨含笑低声问:“哪位是太太啊?”
我笑着说:“你自己猜吧。”
梅鹃和紫香注意地听着我们的说话,但显得很平静,毕竟在外要更注意言行的分寸。
小雨问梅鹃:“您要喝点什么?”
“咖啡。”
梅鹃恬静地笑笑,柔柔地说。
“给我也来杯咖啡吧。”
紫香自己说了。
两人点了不同的咖啡,我自然还是喝茶了。
梅鹃看着远处与其他服务员小姐惊奇偷偷向她和紫香张望的小雨,一笑:“你看来与服务员还挺熟悉。”
“嗨,老住户嘛。”
我一笑,轻描淡写地说。
紫香等小雨放好咖啡,笑问:“小姐,你认识我?”
小雨脸一红,说:“我也糊涂了,不知哪位是太太。真是不好意思,不过我从来没见过如此相象的姐妹。”
太太的称呼显然对紫香很受用,她笑道:“我可是有段时间没来这里了。”
小雨恍然大悟,对梅鹃说:“那你一定是太太了,昨天您还在这里看书呢,嘻嘻,不说我还真分不清。”
梅鹃和紫香唰地脸色变了。
梅鹃勉强笑笑说:“是啊,我们昨天还见过。”
我内心一声叹息,得了,穿帮了。
梅鹃和紫香几口喝完了咖啡。
两人也不说话,看阵势似乎要吃了我似的。
我喝了一口茶,自己找台阶下,说:“走吧。”
一路无话,梅鹃和紫香没有了过去狂购物后的喜悦,两人静默不语。
刚进入别墅坐下。
梅鹃气淋淋地对我嚷:“我说过不要把幽兰牵涉进来。你自己亲口答应的。”
我哑然,无法为自己辩解。
“你怎么又与她弄一起?不是分手了吗?”
紫香知道我与幽兰的关系,而且从一定意义上讲还是她牵线促成的。
她没有像梅鹃那样气愤,但也有些伤心。
“什么?分手?”
梅鹃吃惊地看着紫香,紫香躲闪梅鹃的眼楮,幽兰使她想起了那段对性的痴迷和多少有些羞辱的难以回首的时期。
“紫香,究竟怎么回事?”
梅鹃呵斥道,生气得身体发抖。
紫香难以启齿,许久,她呐呐地说:“梅鹃,别生气,幽兰的第一个男人就是大卫。”
“什么?”
梅鹃几乎要晕倒,“怎么会这样,你们究竟做什么了啊?”
“我们姐妹仨你还不清楚,感觉和思想都一样,也不能完全怪大卫和幽兰。”
也许觉得自己是从犯,紫香话语间反而有些偏袒我。
“天呐,难怪幽兰死活不愿与我们来往,原来是这样。”
梅鹃无法表达心中的羞怒和愧疚,自语道。
“梅鹃、紫香,我本来不想告诉你们,因为幽兰不想让我说我们的关系,她觉得对不起你们,可是,紫香,你要知道,幽兰一个人孤苦伶仃寂寞的生活多令人伤心,我不愿让她一个人独自承受巨大的痛苦,我希望分担她的寂寞和痛苦。无论你们怎么骂我惩罚我,我依然要说,我希望她能够进入我们的生活。”
“你,你太过分了。”
梅鹃呜咽道,“居然让拉我们姐妹仨下水。一个都不留。”
紫香也听出了我的意思,她倒不在乎我与幽兰复好,可是要幽兰加入她心里也老大不愿。
梅鹃什么都令人喜欢,就是常常说话和做派让我感到她有些太让人不好接受。
我看着梅鹃,冷冷地说:“把幽兰叫来,我们坐在一起说清楚,我并不希望让谁觉得在一起感到勉强或痛苦。”
“你,你太过分了。”
梅鹃豁地站起,狠狠瞪我一眼,冲上楼去。
紫香有些难受,也很难堪,她偷偷看我一眼,不知该继续留下还是跟梅鹃上楼,三姐妹心心相映。
梅鹃伤心难受,紫香心里自然也有相同感应。
我必须让紫香心里接受幽兰,紫香的心情变化会影响梅鹃的情绪。
“紫香,我只想对我喜欢的女孩子负责,而且也不忍心让幽兰一个人受苦。”
“那也没有像你这样,让我们三姐妹一起来与你生活啊?”
说着,紫香也呜咽起来。
“我说过,谁不愿意可以离开。”
“屁话。”
紫香气极,脏话都蹦出来了。
“身体都都给你了,说这些有什么用?”
“紫香,幽兰的事我想你比我明白当时是怎么回事,如果我就这样仍下她,我心里永远不得安宁。所以迟早我必须找回她,除非她找到真心相爱的人,可她一直是单身啊!”
“紫香,宝贝。”
我将紫香搂到怀里,亲吻她“帮帮我,或者你告诉我该怎么办?难道幽兰就不是你亲姐妹了吗?”
紫香趴在我怀里嚎啕大哭:“我也不知道,我不知道,不要问我。——”我有信心说服紫香,但对梅鹃我还真没把握,对于幽兰我也不知会出现什么状况,一时心灰意懒,推开怀里的紫香,说:“好吧,让我自己想想。你上楼吧。”
“大卫,别这样,我们商量商量。”
紫香哭着想继续搂抱我,我实在是有些烦了,我起身说:“我去枚枚那里,明天再说吧。”
“不要,不要。求你。”
紫香抱住我手臂,她和梅鹃最感到难为情的就是我在夜里忽然跑到王枚别墅,她们觉得是对她们的美丽和贤惠,对我们感情的嘲讽,她们不希望另一个爱我的女人知道我们之间有任何的矛盾和摩擦。
“放开我。”
我本想温柔些对她,可实在是烦透了,那时年轻,干什么事都不太有耐心。
因而语气反而是烦恼之极的口吻。
紫香楞了一下,手自然松开。我向大门走去。
“梅鹃,我跟你没完,就你圣洁清高,是不是,啊?”
紫香尖叫着冲向楼上。
我推门而出,门外是安静的世界,经历刚刚的吵闹,猛然静下来,感到从未有的舒心和宁静。
我信步走向远处的王枚别墅。
走了十几分钟。
到了王枚别墅大门。
我按下门铃。
通过闭路电视应该看清我是谁,门打开,李芳忙迎了出来。
我问:“枚枚在吗?”
“王总上床了,不知您回来,正穿衣呢。”
刚进大厅。
王枚穿着睡衣从楼上赤足匆匆跑下来,见我很正常的样子,她似乎松了一口气,见佣人们都站立在客厅,她也不好太亲热,笑着说:“怎么也不打个电话就回家啊?”
我笑笑说:“不欢迎啊?”
王枚脸一红,对李芳说:“让大家休息吧。”
说罢,拉起我手往楼上走。
在卧室旁边的休息室坐下,王枚关切地问:“怎么?吵架了?”
我看着王枚,一笑:“你就别烦我了,好不好,什么都不问,你要也烦人,我去小薇那儿。”
“什么意思啊?”
王枚不悦地说“我知道你有的是地方去,那就别回家啊。”
怎么走哪儿都让人安静不了啊。
“好啦,不说了。”
王枚一笑“休息还是坐一会儿?”
“睡吧,吵死我了。”
无论怎么比,在王枚这里确实是过得最安逸悠闲的。
清晨,王枚趴在我身上,轻轻摇晃我:“喂,大懒虫,起床了。”
只有在王枚别墅,总是被叫醒。
睁开眼,外面阳光刺眼。我大声说:“把窗帘拉上啊,刺眼呢。”
“嘻嘻,想也别想,都几点,该起床了。”
我被王枚拉起来,我对王枚说:“你怎么不去上班啊?”
“是啊,我上班你好接着睡是不是?告诉你,我今天不去了。”
王枚喜气洋洋,脸上透着无限的欣喜和温柔。
“唉,她们要有一半像你——”不等我说完,王枚捂住我嘴,她翘翘嘴说:“说好不说这些的,是啊,如果有一半像我,我就永远失去那一半了。”
早餐后,王枚见我进了书房,知道我可能忙公务,于是不再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