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姆斯特丹来过数次,对我而言,没甚么特别新奇的地方,我不是太喜欢阿姆斯特丹,但那种热闹的气氛倒也有别于德国。
阿姆斯特丹依然是那样,只是当天的太阳似乎有些火辣辣的。
下榻酒店,伊蔓情绪很高,邀请我陪她上街去逛。
在车上几小时的休息,使我身体早恢复了活力,到酒店沐浴完感到精神焕发,心情也不错,于是答应伊蔓出去走走。
陪伊蔓趁游艇游览灵顿河,在一个酒吧,坐下,看著来往的人流与伊蔓闲聊。
度假这样倒不累,我喜欢。
眼前依然是别俱一格的建筑,还是那么多骑自行车的人,看著满街东倒西歪的自行车,如果不看周围建筑,我真以为到了北京某个街头。
“大卫,是你邀请耐恩小姐还是她自己去你房间的?”
伊蔓心情愉快,再次提到耐恩似乎也没甚么了。
“问这个干甚么?”
我笑笑不回答她。
“她在床上怎样?”
伊蔓嘻嘻笑著问。
“很好。”
我有些故意气伊蔓,倒也不完全是胡说。
“唏。”
伊蔓撇一下嘴唇。
两人就这样闲聊著。时间不知不觉过去了。
晚餐后,时间已是晚上十一点。
夜晚的阿姆斯特丹似乎刚刚开始进入最佳的状态。
伊蔓有些恶作剧地挽著我的手,道:“你不到红灯区看看?”
我看她一眼,笑道:“太无聊了吧?”
伊蔓嘻嘻笑道:“有些女孩挺漂亮的。”
我想起有次一个朋友带我去看的表演,笑道:“好呀,你有兴趣我带你去看表演。”
伊蔓打我一下:“谁有兴趣啊。”
我让司机带我们到阿姆斯特丹不远的一幢三层楼。
门口几位英俊的小伙子引导我们进入一个宽大的房间。
伊蔓有些好奇地看著房间四周非常艺术的人体剧照。
服侍生给我们拿来一瓶威士忌。
递给我们一本剧照册,我点了几位女孩子和男孩子的照片。
伊蔓坐在我身边,嘻嘻笑著与我说笑。
在舒缓的音乐中,一对男女进来。
对我们恭敬地弯腰致礼,然后在音乐中慢慢跳舞,然后,女孩子慢慢一点点脱下外面的短裙,然后是乳罩,最后是裤衩。
伊蔓看看我,无声地笑笑。
当小伙子也开始脱唯一的裤衩时,伊蔓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看我,见我微笑,她镇定了些。
女孩子与小伙子慢慢搂在一起,首先是在灯光下张开双腿,慢慢展示他们的器官,然后搂在一起开始亲吻、抚摸,伊蔓抿紧嘴唇,默默看著,随著音乐,场上的青年男女慢慢进入彼此的身体,并做出各种似乎太夸张的做爱动作,伊蔓静静地看著,偶尔有些羞怯地瞟我一眼。
我微微一笑,手轻轻握住伊蔓的手,她手微微发颤,犹豫片刻,还是依偎到我怀里,音乐中,感到她身体发烫,呼吸有些急促。
结束了做爱的全过程,音乐中,场上的男女向我们致礼然后退场。
伊蔓轻舒一口气,从我怀里离开些,坐正身体。
我端起酒杯,伊蔓与我轻轻碰碰杯,泯了一口酒,脸色有些红晕地说:“这种地方你都熟悉,看来你真的够坏的。”
“我的小姐,这是表演,全阿姆斯特丹都有,我还没带你去人多的场子看呢。”
我笑笑。
说话间,第二对男女又进来。
同样的形式,不过说实话,虽然没有甚么新奇的东西,但毕竟对人的视觉还是一种很强烈的刺激。
演出过程中,伊蔓不知不觉间又倚靠在我怀里,我手放到她裸露的大腿上,伊蔓腿哆嗦了一下,但没有挪开。
场上性交的表演进行得很缓慢,灯光和音乐巧妙地配合著场上演员的低声呻咽,那是一种表演。
我手顺著伊蔓的大腿慢慢往上摩挲,伊蔓显然象躲避,但腿不听指挥,反而微微掰开,好在前面的餐桌和桌布档住了我们下面的动作。
我手慢慢伸到了伊蔓的大腿跟部,滚烫的皮肤显得特别敏感,终于,手指到了伊蔓裤衩的中间,早湿呖呖的,手指轻轻拨开档住身体的地方,很柔滑地进入了她的肉洞,伊蔓啊地叫了一声,猛咬住嘴唇,然后是微微张开嘴,嘴唇哆嗦著,实在受不了她会双手抓住我的手臂,当身体舒缓些她会松开手,当我手指在她身体抚弄得她受不了,她又会抓紧我手臂让我停下。
表演男女离开。
我手停留在她身体里,汨汨的爱液象溪水一样慢慢往外碜,源源不断流溢。
伊蔓喘息著,终于她扑到我怀里,狂热地亲吻我,我的手依然在她下面,只感到象雨点样稠液流淌了沁湿了她整个下面。
她的脸通红滚烫,口里喃喃道:“求你,我不看了,我不看了。”
这是最高级的私人会所。
我按下服务器,一个服侍生进来,我递给他一些小费,然后说:“表演暂停,不要让人打扰我们。”
服侍生礼貌地点点头,退出房间。
我褪下早湿透了的伊蔓的裤衩,并褪下自己的裤子,伊蔓也顾不得甚么了,对准我身体,顶入了她体内,她的肉体几乎没一寸肌肤都充满了敏感和刺激,她的肉洞的紧紧吞噬著我的身体,她骑坐在我身上,因为身体的巨大欢愉而兴奋得双手轻轻打我,摆动著头,嘴里不停地嚷著:“噢,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我感到身体早顶入了她整个子宫,似乎触摸到她身体最敏感的花心,而裹住我身体的她的肉洞的肌肤似乎每动一下都使她身体抽搐,我顶著她终于在她几乎发疯的叫声中射了进去。
伊蔓一下软倒在我身上,软绵绵的象休克了一样。
许久,她双腿站起,将我早发软的身体从她体内挤出,然后默默穿上裤衩,见我也穿好了裤子,她猛扑到我怀里,哭著双拳打我,低声哭诉:“我恨死你了,让我在这种地方,象个发情的动物,象个妓女一样。”
我搂紧她,感到身体充满了倦意,我平静地说:“别在这里哭闹,走吧,回酒店吧。”
出了会所,看见门口等候的君枝子和洛丁,伊蔓好象自己做了甚么见不得人的事一样,也顾不上打招呼,直接一头钻进了车里。
一路上她默默无语,不知是在回味刚才的狂乱还是体会刚才身体带来的巨大的享受。
不用说,伊蔓跟我进了我的房间。
她不说话,一头扎进浴室,很久她才出来,我早洗完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她迟疑了一下,走到我身边,一言不发地依偎到我怀里,半晌她幽幽地说:“我对不起惠。”
“休息吧,说这些有甚么用?”
伊蔓泪水琏琏,默默地跟我进入卧室。
不知是不是刚才做爱时两人太投入和紧张,躺下,似乎都没有新的热情碰彼此的身体,我吻吻伊蔓,说晚安。
伊蔓看著我没说话。
6月25日。
睁开眼,早已是阳光灿烂。
身边空著,我坐起没见伊蔓,穿上睡衣走出卧室,伊蔓静静地坐在沙发上,穿著睡衣看著窗外。
听见响声,她看见我脸色腾地羞红了。
勉强笑笑:“你醒啦?”
我开玩笑道:“我还以为你跑步去了呢。”
伊蔓知道我开玩笑,娇媚地看我一眼,眼里露出过去从来没有过的柔情和甜美。
我转身进浴室沐浴,当我出来时,伊蔓正与埃玛坐在外面说笑。
看得出,经过了最初的剧烈思想挣扎,伊蔓坦然面对了眼前的一切,她浑身荡漾著从未有过的被爱和性滋润过的娇豔。
餐后,车开始向风车镇开去。
伊蔓说要看看荷兰最有特色的风车镇。
反正是陪她旅游,一切听她的好了。
窗外是辽阔的田野和河流,牛群和羊群悠闲地在绿色的草坪吃草。
风吹打在手臂上有些冷意,但清新的空气和优美的田园风光仿佛令人置身塞万提斯的唐吉柯德时代。
伊蔓再没有回避的必要,她亲昵地依偎著我,即使漫步在草丛中的石板小道,她也寸步不离地挽著我手,亲昵地与我说笑,我心情很好,优美的风光和小鸟伊人的伊蔓足以让我心旷神怡。
出风车镇车很快进入比利时境内。
周围景色发生了变化,高速两旁正进行公路的修缮,大卡车、小车穿梭高速,顿时热闹了许多。
车到比利时第一个休息站口,我们下车,到麦当劳匆匆吃了点东西,叫上快乐无比的伊蔓,向布鲁塞尔驶去。
似乎除了德国外,其他欧洲国家的高速公路都严格地限制车速,进入比利时车速慢了许多,但依然很快就到了布鲁塞尔。
布鲁塞尔是一个无国家的城市,许多世界和欧盟的机构均设立在此。
外国人显然多于本地人,遇到的情景也与德国不同:塞车、各种肤色的男女游人,这是一个古老而充满生气的城市。
急忙赶到下榻的酒店。因为伊蔓要看韩国队与德国队的足球赛。
一般而言,所有体育项目我都喜欢,何况在大学是足球场上的活跃分子,我和伊蔓匆匆洗完,躺靠在阳台宽敞的休息椅,面前放著一些零吃和水果,我依然还是泡一杯茶,放下几瓶饮料,这都是伊蔓让君枝子采购准备的,看来她是要好好观看这场赛事。
伊蔓说不上是球迷,可能更多是因为对韩国本身的一种依恋和祖国情结。
开始伊蔓还与我说笑,但很快就只顾看球了。
很不幸地,韩国队输了,我不想过多的评价球赛本身,伊蔓伤心哭得象泪人,弄得我甚至觉得韩国真应该更好好地踢球取胜似乎更好。
哭归哭,毕竟只是一场球赛,想想韩国队也取得历史上最好的成绩,在我的宽慰和劝说下,伊蔓总算平静了下来,自己也多少有些为自己的孩子气羞躁,其实,内心我还是很欣赏伊蔓这种爱憎分明的性格的。
斜阳高挂。
我们来到胜利门。
气势磅礴雄伟的建筑肃然屹立在阳光下,没有许多旅游景点的熙熙攘攘的人群。
四周安静。
在远处坐著几对青年男女悄然说著情话,偶尔拥抱一起亲热地接吻亲昵。
在草坪上,几个印度小孩在嬉戏,年轻的母亲在一旁静静地看著孩子。
伊蔓早从韩国队的失利中走了出来,她欢叫著,看见别的青年男女亲密的举动,她也不由搂住我亲吻一番。
离别胜利门,来到议会广场,这里可以说是布鲁塞尔最热闹的地方,也应该是城市的中心。
看完了于连的著名雕塑,经人指点,又去了一个死胡同,看与于连像相配套的一个撒尿的小女童像,据说许多人都不知道还有这样一个女童像。
伊蔓高兴地合影留念。
经过了一天的折腾,大家似乎都感到饥饿了。
布鲁塞尔温差很大,刚刚还是炎热难受,但现在的阳光已变得苍白无力,也可能大家都饿了。
埃玛提议在海鲜食街用餐,大家也顾不得好坏了,纷纷点头同意。
凉风吹打脸面,虽然有些刺骨,但每个人脸上都露出灿烂的笑容,最美丽的是伊蔓。
夜晚充满了柔情和旖旎,伊蔓和我再不用遮遮掩掩,伊蔓完全袒露著身体躺在床上接受我的抚摸,我印象中,已经做爱了还没仔细品味女孩子身体的事不多。
那是真正比前一晚更消魂的做爱。
当我们静静躺下后,都会彼此带来的愉悦而兴奋不已。
伊蔓沉浸在幸福中,她并无恶意地嬉笑著问我:“与耐恩相比,我怎样?”
“当然你好。”
我笑著答,其实不是性爱本身,而是这么久的向往带来的那种兴奋的刺激,不知为何,我想到了惠。
伊蔓似乎也想到了惠,她有些羞涩地悄声问:“比惠呢?”
我笑笑,不将伊蔓与她姐姐比。
伊蔓也不追问。
她轻轻在我下体捏了一下,有些不平地说:“它也太霸道,居然进入我们姐妹俩的身体。”
“那下次不再进入惠的身体好了。”
我笑著说。
伊蔓瞥我一眼:“我也想通了,无所谓了,你那两位双胞胎夫人都能和平共处,我们还能怎样,不过大卫,我告诉你,我永远不希望惠知道。”
“这对惠不公平吧?”
我说。
伊蔓瞅我一眼:“怎样才公平?要我们姐妹俩同时伺候你才公平?”
“那也不是不可以。”
我嘻嘻一笑。
“啊。”
伊蔓尖叫一声,举起粉拳雨点般的打我胸脯,“你要再说这话,我真生气了。”
我笑著搂住她。
做爱后适当开些荤玩笑也是增加感情和情趣的有用的东西。
伊蔓喘息稍定,突然问:“你那两位双胞胎夫人是不是同时陪你?”
我有些不高兴回答,但还是摇摇头。
“是不说还是不是?”
我瞪她一眼。
伊蔓惊奇地说:“肯定是,要不你自己认可,我绝对不相信世界上有这样的事。”
说著,她叹息一声,幽幽地说:“要不是我自己经历,我也不会相信发生在我和惠身上的事。”
6月26日。
即将与伊蔓分手,她要去西班牙巴塞罗那与耐恩和玛莎会面。
伊蔓当然不愿就此离开我,但我因为要到巴黎与约好的西子、还有贝卡和奥丽泰见面,自然不方便带上伊蔓。
伊蔓希望我在巴黎呆几天然后到巴塞罗那去看她,我笑著答应到时再说了。
我觉得时间上不太可能了。
伊蔓似乎也知道我未必能去巴塞罗那,恳求与我再多呆一会儿,我同意到卢森堡再陪她半天,于是车向卢森堡驶去。
三个多小时,抵达卢森堡大公国。
陪著伊蔓观赏独特的阿道尔夫大桥,游览佩特罗斯大峡谷,漫步在宪法广场。
中午吃饭,伊蔓变得很沉默寡言,她几乎没吃任何东西。
她知道我要说分手了,于是抱住我恋恋的不说任何话。
埃玛看见这样也有些不好处理。
他们都稍稍离开些我们,让我们道别。
伊蔓眼眶蓄著泪水,但她努力不让它们流出,终于她悄然地恳求:“我想单独与你再呆一会儿,现在。哪怕一小时。”
我看看她,叫来了埃玛,说:“我们就近找个酒店休息一会儿再走吧。”
埃玛看一眼伊蔓,静静地点点头。
到酒店房间,刚进门,伊蔓滚烫的嘴唇就贴了上来。
亲吻了许久,伊蔓软倒在我脚下,解开我裤子,火热的嘴唇开始舔拭我身体,我们相拥著进入卧室。
到下午两点多锺,总该离别分手了。
一直到离开,伊蔓始终没有流泪。
但当我们的车慢慢启动时,她哇地哭著跑到我们的车前面,隔著窗口泪流满面乞求道:“我求你,到西班牙看我吧,我等你,我求你啦。”
车慢慢行进,伊蔓跟著走了几步,终于离开窗口,传来身后悲切地哭声。
伊蔓最后的分手,让我情绪受到影响。
埃玛拍拍我的手,轻声说:“高兴些,怎么越来越容易受影响。”
我苦笑,说:“可能是年纪大了,好象没有过去那种潇洒劲了。不过很快就过去了,让你受影响了。”
埃玛笑笑:“我已经是真的没有脾气了。”
恍惚间,车似乎慢了下来,看看窗外,各种小车堵塞成一片,我打起精神,知道接近巴黎了。
从一定意义上讲,巴黎真跟北京有近似的地方,满眼望去,多数是没有后备箱的小型轿车,汽车你争我抢,很有些各不相让的感觉。
巴黎天气比我想象的要好。
没想到凉爽一路,原以为会很热的巴黎也似乎天气变得容易接受。
车直接抵达巴黎别墅。
贝卡早接到埃玛的电话在别墅的最外一道门等著,看见我们的车,她高兴地摇动著手。
又看见贝卡那飘逸的身体和迷人的脸。
我跳下车,贝卡高兴地扑到我怀里,一把搂住我脖子,用力地亲吻我一番,然后搂住我腰,与我走到车边,跟我上车。
埃玛笑盈盈地向贝卡亲热地问候。
贝卡亲昵地搂住埃玛亲了一下,喜滋滋地说:“埃米,谢谢你,一路上辛苦了。”
埃玛也非常高兴,说:“贝卡,从现在起,大卫交给你了,我真的很累了,也烦死他了,我送算可以休息休息了。”
“大卫,看,你将埃米累坏了,她都烦你了。”
贝卡嘻嘻笑著说。
“喂,贝卡,不许衍生啊,我可是没抱怨,别破坏我们的友谊。”
埃玛笑著说,彼此都开著玩笑。
“我敢呀,大卫一定会不理我了。”
贝卡亲昵地亲我一下,然后问埃玛:“埃米,大卫有什么出格的事没有?”
埃玛嘻嘻笑道:“你问他自己好了。”
“亲爱的,你说呢?”
贝卡歪头看著我,笑眯眯地问。
我轻轻捏一下她鼻子,哈哈笑道:“甚么叫出格啊?”
贝卡柔柔一笑,做了个怪脸。
有贝卡在暂时会忘掉许多心里不愉快的事。
车到别墅前,贝卡与我挽著手走进大厅。
别墅的佣人们夹道欢迎。
我看见了爱丽丝站在欢迎队伍的前列,欣喜地盯著我,她身边是管家米西小姐。
站在一旁的还有法国公司的助理卡其拉松先生和秘书玛利亚小姐。
一般讲法国人度假期间是从来不会来工作的,包括自己的老板。
也许我真的对卡其拉松和玛利亚不错,所以他们也到家里来迎接我到巴黎。
我与卡其拉松握握手,轻轻拥抱一下玛利亚,然后与贝卡进入我们自己的独立王国。
进入休息室,贝卡回到楼上换上另外的在室内穿的漂亮的衣服,这才轻松地依偎到我怀里,慢慢地亲吻我,亲热了一会儿,她柔柔地看著我,脸色有些红晕地悄声问:“我想去卧室。你行吗?”
我笑笑:“我去洗洗再说吧。”
“不要与爱丽丝呆太久,啊?”
贝卡吻吻我,期求地说。
我笑著亲亲她。
贝卡赤裸著身体躺在我身边,两人激情完毕,我只有休息的份了。
贝卡兴致勃勃,给奥丽泰挂通了电话。
“妈咪,大卫到了。”
不知奥丽泰说了甚么,贝卡脸一红,看看我,撒娇地说:“妈咪,别这样说嘛。我让他早点去你那里就是了。”
贝卡又与奥丽泰撒娇了许久才挂上电话。
见我看著她,贝卡嘻嘻笑道:“奥丽泰说了,明天让我们去她家里。”
我看著贝卡,说:“贝卡,我电话告诉过你,我北京的一个朋友到巴黎了,我们得见见她,而且她有些业务上的事希望你帮帮她。”
贝卡趴在我身上,凝视著我,问:“她漂不漂亮啊?”
“你说呢?”
贝卡的乳房在我胸膛摩擦,让我很舒服。
“那等会我们去看她,约好一起用餐,其他的事等从奥丽泰家回来再说。行吗?”
做爱后的贝卡总是善解人意,很体贴的,而且经过这么多年磨合,贝卡也已熟晓我的性格和想法。
西子早知道我26日到巴黎。
贝卡让米西通知君枝子,与西子联系。
晚九点多锺。
我和贝卡来到格里翁饭店。
在大厅见到了西子。
西子看看我身边高挑靓丽的贝卡。
稍稍犹豫一下,还是扑到我怀里,惊喜地亲吻我。
稍后她离开我的身体,脸因兴奋而露出迷人的笑容。
贝卡在一旁静静地看著西子。
我给她们相互作了介绍。
贝卡含笑与西子握握手。
西子看著贝卡,真诚地说:“贝卡小姐,你是我见过的最美丽迷人的女孩子。”
无论哪个国家的女孩子,都喜欢别人真诚夸奖自己漂亮的。
何况以西子与我的关系,西子本身即使按照法国人的观点也是一个非常美丽的女人。
贝卡热情地对西子说:“西子小姐,欢迎到巴黎。如果没甚么不方便,大卫和我想请你今晚共进晚餐。”
西子含笑说:“谢谢。”
来到香舍丽榭大街的中文餐馆富禄居。
来到我们预定的位置。
三人落座后。
西子开始讲述她到巴黎后的活动和对巴黎的感受。
说笑间,西子看看贝卡,对我说:“看见巴黎的女孩子,我还一直以为没有高个的女孩子呢,看见贝卡小姐,才知道我其实只看见了巴黎的表面。”
为了礼貌,西子与我说话一直用英语,以免贝卡也能听懂我们聊甚么。
贝卡微微一笑,说:“西子小姐看见的也未必不对,在整个欧洲,巴黎的女孩子确实是属于那种娇小玲珑型的。象西子小姐这样,在巴黎属于中上身高了。”
“不知为什么,我觉得在巴黎跟在北京有许多相似的感觉。”
西子说道。
“是啊,两个著名的文化历史名城。”
我笑著说。
“我也非常喜欢北京。”
贝卡含笑说。“非常美丽。”
我问西子去哪些地方玩过了,西子看看贝卡,笑笑:“我哪儿也没去,只是与几家企业商议合作的事。明年是巴黎中国文化年,我想利用这个机会开展些业务。”
说著她无声笑笑,继续说“我不是等著你来一起游览嘛。”
我笑笑,说:“你自己都可以好好玩的,我的时间恐怕陪不了你几天。”
“明天先带我四处看看。”
西子撒娇地说。
我看看贝卡,我们想到同样的问题:明天与奥丽泰约好了的。
我笑著说:“刚才来这里吃饭,凯旋门你已经见过了。”
“不会就这样看看吧?”
当著贝卡,西子不好表现得太过分,但显然有些不满意我的话。
我侧身与贝卡商量:“要不今天就去奥丽泰家?”
贝卡有些不满意失去晚上与我独处的时光。
但她也确实知道我在巴黎只呆两天,无论从哪个角度看,不陪西子观光实在不礼貌。
她默默点点头,我感激地看看贝卡,贝卡对我柔柔地笑笑。
西子看在眼里,多少有些失落。她无精打采地默默吃菜。
我对西子说:“本来与贝卡说好明天去她母亲家的,为了陪你,只好改为等会先去看看了。”
西子听原来这么回事,对我笑笑,然后对贝卡说:“对不起,贝卡小姐,给你添麻烦了。”
“没关系,大卫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按照中国的说法,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西子听罢贝卡的话,由衷地对贝卡笑笑,同时看我一眼,用中文说了句:“难怪你喜欢贝卡,她确实可爱。”
贝卡楞了一下,看著我。
我笑著对贝卡说:“西子夸你十分可爱。”
餐后,我和贝卡向西子道别,同时让陪同西子的人继续陪西子逛逛夜景。
我和贝卡经过了二十多分锺来到了奥丽泰的别墅。
奥丽泰微笑著张开双臂搂住了我,贝卡在一旁嘻嘻笑著,然后说:“妈咪,我先上楼放下东西,我等会下来。”
贝卡离开,奥丽泰凑上嘴唇。我们亲热地亲吻。
两人似乎都忘记了贝卡。
奥丽泰那丰满的身体和熟练的亲吻,让我感到热血沸腾。
一直到传来贝卡故意的走路响声,奥丽泰猛地从我怀里离开。
贝卡看看奥丽泰,然后看著我说:“大卫,你从来没这样吻过我。”
“那是因为奥丽泰太会接吻。”
我笑著说,三人说话经常加杂一些挑逗的内容。
奥丽泰整理一下刚才因接吻我的手乱摸而凌乱的衣服和头发,瞪我们一眼。
我哈哈一笑。
贝卡走过去,搂住奥丽泰就要亲吻,吓得奥丽泰忙推她,同时嚷道:“宝贝,你要干什么?”
贝卡嘻嘻笑著,继续搂著奥丽泰:“我想试试你怎样接吻的。”
“走开。”
奥丽泰脸微微有些发红,推开贝卡。
我喜欢看她们斗嘴的时候,这时奥丽泰一点也不象贝卡的母亲,倒更象一个小女生。
我与奥丽泰进入卧室,贝卡翘著嘴回到她的房间。
我和奥丽泰都知道,贪睡的贝卡倒床就会入睡。
奥丽泰似乎知道我刚刚与贝卡所做的一切,她努力控制著自己的身体,搂抱著我说:“亲爱的,我看你也累了,早点休息吧。”
我吻吻她,道晚安。
似乎刚刚天亮,我被一阵浑身的舒坦刺激醒,虽然没睁开眼,但知道一定是奥丽泰趴在我身上用嘴吸允和挑逗著我身体。
清早十分,是男人性和身体最旺盛的时刻,奥丽泰当然不愿让自己的身体再渴求下去。
6月27日。
据贝卡说,巴黎前几天一直很热,恰好这两天变得稍稍凉爽了些。
巴黎的天气虽然比德国要热得多,但还是适合出门游玩的。
上午,我陪西子游览了凯旋门、大铁塔。
中午我们回格里翁休息了一个小时,下午带西子去卢浮宫游览,当然不可能细看,算是匆匆走了一遍,即使这样,已经让西子对法国的艺术成就叹为观止的了。
陪西子逛名品店。然后陪西子到香舍丽榭大街一家叫L‘ALSACE的海鲜专业点用完西餐,晚住格里翁饭店西子的房间。西子很高兴我一天的陪同,但确实太累,我们躺在床上说了会儿话,然后就各自睡去。
6月28日。
清晨,吵闹的电话将我和西子吵醒。
西子接过电话,听了一下,递给我。
是埃玛转来的,伊蔓从巴塞罗那打来的电话。
伊蔓并不深问我身边的女孩子是谁,她很平静地希望我到巴塞罗那去看看她,哪怕只呆一天。
我有些迟疑,因为前一天小雪刚打电话催我早点去瑞士。
“你真要我怎么求你啊?”
伊蔓用几乎催人泪下的声音哽咽道。
我内心深深叹息一声,考虑了一下,静静地说:“那我明天到巴塞罗那来一趟,不过说好,就一晚。”
“谢谢。”
伊蔓简单地说。
放下话筒。西子看著我问:“谁?”
我不想让西子继续问太多接下来弄得彼此不愉快。
我笑笑:“你不认识的几个朋友,希望我去谈些事。”
西子似乎理解我的想法。
静了一会儿,她轻声说:“好了,我也不问。”
“这才是乖宝贝嘛。”
我笑著在西子脸上吻了一下,西子漂亮的大眼眨眨,然后说:“我是装傻,麻痹自己,不过看看贝卡的言行,我也没甚么可说的了。”
贝卡打来电话,告诉我下午她那帮模特朋友要到别墅聚会,特意提到安琪也没有休假正好在巴黎。
我答应下午过去。
西子知道只有一个上午陪她了,她心情顿时变得忧郁,在去凡尔赛宫的路上,西子始终沉默寡言,到达凡尔赛宫,冷风让人几乎不敢相信这是巴黎的六月。
西子总算轻松了些,加上埃玛始终找话题逗西子,西子慢慢从不愉快中走了出来。
在皇宫花园拍照玩耍时,西子恢复到她过去的心情。
中午匆匆吃了点快餐。
告别了依依不舍的西子,回到了贝卡身边。
安琪早到了,正与贝卡说笑。
不多说下午与模特们的聚会,与安琪的缠绵见面。
一直到晚上快半夜,贝卡才知道我第二天要离开巴黎。
她很不高兴我没有早告诉她。
她一直以为我还要在巴黎再呆一天,所以才招那些模特朋友们来玩,否则她要静静地享受单独我们的亲密的二人世界了。
但她知道我定下的事不容更改。
模特们知道我马上要离开巴黎,又看见贝卡那不高兴的样子,于是纷纷找借口离开了。
我有时觉得,越是亲密的人似乎伤害得越多,但我自己为情所困也很难自拔。
写到此我依然感到深深的抱歉,虽然电话中贝卡早原谅我,我无法原谅自己。
6月29日。
刚从机场出来,看见伊蔓和耐恩、玛莎等候在外,伊蔓不顾周围的人冲向我搂住我高兴地直流泪。
我向耐恩、玛莎问好,三人拥著我离开机场大厅。
巴塞罗那天气阴沉,伊蔓告诉我前几天一直阳光明媚,天气很热,那天天气突然转阴,她有些迷信地说:“看来今天我们韩国队又要输球了。”
伊蔓的话让我猛然想到又有球赛,我笑著说:“输球不许再哭了,让我劝都劝不住。”
伊蔓嘻嘻一笑:“我早想通了,现在这样已经不错了。输嬴已经不重要了。”
因为临时到巴塞罗那,我只带了埃玛和洛丁两人。
到酒店下榻后,一起与伊蔓用餐。
伊蔓并没有显得特别亲昵,她更象是生活多年的妻子一样细细呵护关照我用餐。
餐后我们在酒店外散步,看著熙熙攘攘旅游的人,伊蔓沉默不说话,我感到她是要说点甚么的。
果然,过了一会儿,伊蔓看我一眼,说:“我让你来是想告诉你,我将我们的事告诉惠了。”
“噢?”
我看看伊蔓。
伊蔓不正视我,而是好象自言自语地说:“惠哭了。很伤心。我不是一个好妹妹。”
我搂住伊蔓,感到她的身体在颤栗,她瞥我一眼,声音哽咽道:“我请她原谅。惠说,让我告诉你,她会永远记住你带给她的欢乐时光,希望你好好珍惜我。她说她准备结婚了。惠说她身边一直许多男孩子追求她的。”
我深深叹一口气,对惠来说这未必不是一种较好的选择。
虽然可能突然结婚而不是因为感情结合,但毕竟她可以过正常的生活了。
“你会永远爱我吗?”
伊蔓停下,仰头凝视著我。
我会吗?
我看著伊蔓,说:“我不会离开你的,除非某天你找到合适的人。”
伊蔓叹息一声,垂下头:“我明白了。我已知足。我不会在意你跟别人来往。真的,比如耐恩,你等会就可以约她。我知道她象我一样盼著你的到来。”
说著,她眼中的泪水终于控制不住哗哗地流下。
耐恩确实是个漂亮性感的女孩子,如果没有刚才伊蔓关于惠的话,我可能会经不住诱惑与耐恩幽会,但现在,我是一点都不可能想到任何一个别的女孩。
我轻声说:“别说了,伊蔓,我们回酒店吧。”
伊蔓看看我,泪眼朦胧,用劲地点点头。
我们呆在房间再没出去,一直到我第二天离开巴塞罗那。
6月30日,带著疲惫的心我前往瑞士。
后记
本来正整理《性与情色》正值韩日世界杯足球赛,我没有时间现场观摩,于是记录下一个韩国女孩子的事。
即使是近期的事也难免记忆错误。
好在当作故事读时读者不会求全责备。
我的原则是讲述似乎较久远的事,不说新的事,算是破例吧。
匆匆赶到北京出席一个王枚的业务会,整个欧洲似乎都在休假,而王枚依然辛勤工作,她真的是个很敬业的女孩子。
利用闲暇写下这些文字,不想更多编造,算是应急吧。
休假刚开始,我希望能有更多时间整理些文字。
其实,我也希望早点整理完毕,结束这项艰难而并不快乐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