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我请姬善、圆圆和惠用西餐。
在飘香的红蜡烛下悠闲地边吃边聊。
过了半过多小时,忽然见婉韵与一个老者进来。
那是婉韵的父亲,虽然我和她父亲并不很熟悉,但彼此还是清楚对方的。
婉韵父亲看见了我,两人对视,我对他点头笑笑,算是问候。
婉韵父亲犹豫一下,向我这边走来,既然这样我当然应该更主动热情些,毕竟对方年长我许多。
握手问候寒暄。
婉韵父亲笑著说:“我听婉韵谈起你,没想到在此遇到大卫先生。”
我恭敬地问候后,然后看著婉韵道:“婉韵小姐好。”
婉韵弯弯腰,露出训练有素的微笑向我问好。
我觉得那纯粹是一种礼节上的微笑,眼睛里有更多的是淡漠。
随她去了。
回到餐桌,姬善轻声问我:“那是谁?”
我轻描淡写地笑笑说:“一个生意上的朋友。”
姬善没再多问,但还是多看了婉韵几眼。
用完餐,已是夜晚十点多锺了。
四人上下榻的房间,开始还比较规矩地分别走著,进入楼层没有了外人,女孩子们嘻嘻笑著闹起来。
到我房间,我向姬善、圆圆和惠道晚安。
圆圆推推姬善,嘻嘻笑道:“别跟我们走了,还不进去。”
姬善含羞打了圆圆一下,同时看看我。
我想起纯子的话,没有表示甚么。
姬善有些难堪,我忙说:“今天累了,早点休息,明天再联系吧。”
姬善估计我可能约了别的女孩子,她勉强笑著点点头。
圆圆和惠不知就里,还在打趣姬善。
姬善笑著用韩语说了几句甚么,估计是解释甚么,圆圆和惠才不继续逗姬善,纷纷向我道晚安,然后嘻嘻哈哈笑著回自己房间。
刚进入房间,门轻轻敲响,我知道是谁,果然姬善闪进房间,气淋淋也不说话地盯著我。
我搂紧她,姬善趴到我怀里委屈地抽泣起来。
我吻吻她,轻声说:“约好纯子晚上过来谈些事情的,所以没邀请你来,明天再来,行吗?”
姬善哭著也不说话。
正好纯子悄然进来。
姬善进到纯子,从我怀里离开,走进洗手间。
纯子看看我,似乎明白了怎么回事。
静静坐在沙发上不吭声。
不一会儿姬善从洗手间出来,她看看纯子,轻声说:“对不起。”
纯子笑笑,没说话。
姬善看我一眼,说:“晚安。”
“晚安。”
我有些抱歉地对她笑笑说。
姬善离开,纯子没有问怎么回事,她体贴地依偎到我身边,温柔地询问我一天的情况。
聊了一会儿,纯子柔柔地看著我,轻声说:“我陪你洗了早点休息?”
我点点头,确实应该早点休息整理一下一天的杂乱的事情。
太阳永远是新的。
第二天,我被纯子柔柔地亲吻和抚摩弄醒。
见我醒来,纯子无声地笑笑。
我在几乎全裸的纯子身上轻轻捏了一下,道:“睡觉都不老实。”
“我早醒了,不是怕今晚见不著你嘛。”
我看看眼前的纯子,纯子笑笑:“我晚上很晚才回来,我可能就不过来了。你爱约谁约谁好了。”
我不知道纯子是否有意给我和姬善让出时间,我也不多问,我吻纯子一下,说:“晚上自己小心,不要多喝酒。”
“知道,谢谢。”
纯子微微一笑。
与姬善见面,姬善好象前一晚甚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白天没有太多事情,既然休假,自然是在海边去。
也许姬善从我的话语中知道晚上可以与我独处,所以倒没再将前一晚的事放在心上。
与圆圆和惠有说有笑。
玩得很开心。
晚上再次在楼道我的房间门口,这次用不著圆圆和惠起哄,姬善自己跟著就进了房间。
不多叙姬善的又亲又闹,总之要将前一夜的委屈都发泄出来姬善才心里平衡。
第二天我起身锻炼回房间,姬善还熟睡著,我推醒她,她是非常爱睡懒觉的,她不愿意地让我允许她多睡一会儿。
我笑著说:“那我可自己出去用餐玩去了?”
姬善睡忪未醒,翘著嘴嘟囔著起床。
但真从浴室出来她整个换了一个人似的红光焕发,全身充满了生机和朝气。
很遗憾有两天没见到婉韵。
我没想续一夜情,但总感到就这样不明不白就分手总是觉得好象还欠婉韵些甚么。
后来我知道,那两天婉韵陪她父亲到其他地方去玩了。
到底是明星,姬善和圆圆虽然是秘密私人来釜山,但还是让当地娱乐机构和选美组委会知道了,自然要安排她们一些活动。
经过请示公司,姬善只好参加一些不得不出席的应酬。
余下的时光,只有惠与我两人纯属休假了。
虽然没有时刻与惠呆在一起,但我也了解了惠的许多情况。
惠还有个妹妹在德国留学,惠本身不是汉城人。
我发现惠其实是个很标准的韩国传统女孩,没有演艺界的那些过激的言行,与我在一起,无论是聊天,还是一起游泳,无乱是在酒吧或餐厅,还是在海滩,她总是规规矩矩,从来没有甚么过分的言行和嬉闹。
我喜欢这种女孩子,好在我们在一起不会轻易出现她诱惑我或我勾引她的事,两人象好朋友一样相处甚好。
但不知不觉,两人多了些亲近和默契。
在釜山,与韩国小姐候选的两个女孩子有过短暂云雨,因为找纯子的女孩子总是很多的,加上纯子也不太干预,对送上门的漂亮的女孩子我一贯缺乏自制力的。
由于主要不是讲这些忽略不说了。
婉韵与她父亲回釜山后,我们一起吃过两次饭,由于彼此都没有往下发展,再没有性关系。
但婉韵回美国后我们曾有个一段时间的来往,以后渐渐不怎么联系了。
我想她生活中同样有许多机会选择新的伙伴,不会太在意与我这种一夜情的。
也好,彼此不牵挂。
离开釜山前一夜,那天本来纯子说好晚上到我房间,姬善很自觉地没有到我房间来。
我正好应一个企业界朋友邀请到酒吧坐著聊了一会儿,回房间,正好遇到圆圆出门准备出去。
我笑著问:“这么晚还出去?”
“睡不著。”
圆圆笑笑说。姬善和惠不在一起时,圆圆也不怎么说笑的。
我笑一笑准备回房间。
圆圆走到我面前,仰头看著我,她个子不是太高,属于娇小玲珑那类,眼睛有些热情地盯著我。
两人对视几秒锺,圆圆脸腾地浮起一层羞娇的红晕,她有些口吃地说:“姬善没来?”
她不知道我们之间还有个纯子。
“可能回房间了吧。她以为我很晚才回来的。”
似乎象说好一样,我推门,圆圆默默跟我进房间。
我站定,圆圆慢慢褪下了本来就穿得少的身上的饰物,一丝不挂地站在我面前。
接下来的事就千篇一律了——也许有些忌讳姬善,清晨。
天似乎还没完全亮,圆圆起床,吻吻我然后穿上她的衣物准备离开。
我看著她性感的身体默默无语。
圆圆出卧室,我听见她开门,忽然一阵惊慌,她匆忙回房间,脸色煞白。
我想她一定遇到甚么了。
“怎么啦?”
我关切地问。
圆圆惊魂未定,支吾著说:“遇到惠了。”
“怎么会呢?”
按理我是单独住著几乎半层,姬善和圆圆、惠都住得离我很远的。
但鬼使神差就遇上了。
圆圆坐了一会儿,再次亲吻我,然后默默离开。
圆圆似乎有一种被当场捉奸一样搞得心神不定。
早餐,她没有参加我和姬善、惠一起。
惠似乎甚么也没看见一样,依然与姬善说笑。
但我从她偶尔瞥我的眼神,发现她其实眼里有很多内容。
“圆圆是怎么啦?从来不耽误早餐的。”
姬善嘻嘻笑著说。
惠笑笑,看我一眼道:“可能睡得晚吧。”
“约好今天去逛街的。”
姬善说。
惠笑笑,没说话。
半晌,姬善看著我说:“你怎么也不多说话呀?看上去早上都怪怪的。”
我哈哈一笑:“天天说哪有那么多说的。”
姬善翘翘嘴,撒娇地说:“噢,刚呆几天就没有什么跟我说的了?”
早餐后不久,姬善到我房间问我去不去逛街,她知道我一般不会早上出去的。
我自然不去。
姬善腻味半边,见我还是不同意陪她们逛街,只好离开了。
我处理完一些公务,与埃玛到楼下散步。
刚回到酒店,遇到了惠,我奇怪地问:“你没与她们一起出去?”
“我可不愿意与她们一道不得安宁。还是安静地在酒店休息休息吧。”
惠笑笑说。
我笑著点头,深有同感。
午餐后,我去游泳。
惠一会儿也穿著泳衣进来。
游到我身边她抹抹脸上的水珠,笑著说:“我知道你可能在这里游泳。”
我笑著打完招呼继续游泳。
姬善和圆圆参加当地活动几天,惠几乎每天与我一起,她是知道我每天生活规律和活动的。
她知道我游泳时是不怎么多说话的,游了一个多小时,我上去休息。
惠早在上面坐著休息了。
见我上来,她笑著递给我一瓶水,我喝了一口,放下水瓶,然后用毛巾擦擦脸上的水,坐下后我看著惠白皙的皮肤和黑黑的微微有些湿的头发,笑著说:“怎么游这么短时间就上来了?”
“好累,今天游得够久了。”
她看看我赤裸的胸膛,然后目光移开,微微一笑:“谁能跟你比呀。我听姬善说你每天健身,而且经常与许多知名运动员运动。”
“这就是男女的区别。”
“这可不是男女的区别,只是我俩的区别。”
惠不承认地嚷著。
“那还不是一样。”
我哈哈一笑。
惠笑著摇头不认可我的话。
我发现惠要真正放松了聊天也是个不错的朋友。
谈笑了一会儿,我们分手各自回房间。
每次游泳后身体都显得特别清爽而松弛,虽然略略有些倦意,但兴致很高。
我叫上埃玛一块到酒吧坐著喝酒聊天。
酒吧很热闹。
周围有几个漂亮的欧美的女孩子在一起说笑聊天。
埃玛虽然陪我说话,但偶尔也谈些生意上的事。
我不好不让埃玛说,毕竟这是她工作之一,但我多少有些兴趣不大。
我希望更轻松些谈话。
说实话,心里有些盼望姬善早点回来。
突然我眼睛一亮,埃玛顺著我眼光看去,原来惠正悠闲地在酒吧外转悠。
埃玛不悦地闭上嘴,我看著埃玛抱歉地说:“对不起,埃米,你继续说吧。”
埃玛不吭声。
过了一会儿,她起声说:“专门抽时间谈这些事吧,是我不对,不该总给你谈这些。”
我心里真的有些愧疚。
埃玛看出了我眼睛中的内容,她轻轻一笑,说:“没有别的意思。还是邀请惠小姐过来一起坐坐吧。哼,我知道你的想法。”
“埃米。”
我手握住起身的埃玛的手,埃玛轻轻拍一下我的手,说:“不用说甚么。”
埃玛出去,一会惠进来了。
她穿著短短的露出肚脐的细细背带的短衫,下穿白色短裙,显得朝气勃勃而有性感十足。
真不知道女孩子穿这么短了不了解对男人有多大的刺激。
惠随便地坐在刚才埃玛坐的位置,笑著说:“我见埃米刚出去,知道你可能在酒吧。怎么一个人,埃米怎么不陪你?”
埃玛其实不用专门告诉惠甚么,她只要让惠看见她,就等于告诉惠我在酒吧。
我笑笑说:“刚坐了一会儿,她上去有些事情要安排。”
“等人吗?我不打扰你吧?”
惠礼貌地问。
我笑著摇摇头。
“那好,我正一个人没事呢。姬善和圆圆怎么还不回来。”惠安心些了,坐稳抱怨道。
我何尝也不是希望她们早回来。
惠说著话,她胸前丰满的乳房几乎要从她那薄薄的短衫中蹦出来,从宽大的圆领可见她洁白丰满的酥胸前有一道深深的乳沟,随她身体动弹,乳房在胸前一颤一跳,小巧的乳头在丝质的薄衫前凸出两个高高的小圆点。
惠正说话,发现了我的目光,她身体略略向后靠靠,脸色略略发红,有些羞怯地盯著远处。
我收住目光,为自己的行为惭愧,有些太缺乏教养和基本的礼貌了。
一时有些尴尬。
稍稍等了一会儿。
我笑著说:“原来惠小姐长了一幅迷人的身材。”
惠有些不好意思地瞥我一眼,忽然盯著我笑道:“谁也比不了姬善。”
“是吗?”
“还有圆圆。”
惠补充。
我笑笑,我不想当著一个女孩子评价另一个女孩子,无论好坏,这是我的经验,不论为了讨好眼前的女孩子随便评论别的女孩子,尤其是她们熟悉,否则面前的女孩子会设身处地地考虑她自己是否也被我在背后评论。
“怎么不说话?想甚么?”
见我不吭声,惠有些沉不住气甚至有些好奇地问“想姬善?”
我盯著惠,笑道:“真想我告诉你我想甚么?”
惠看看我,似乎意识到我要说什么,她脸腾地羞红了。
不再说话。
片刻,她娇躁地看我一眼,说:“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想甚么?你愿说就说呗。”
我可以理解为是一种鼓励。
我笑道,向她凑过去些,轻声道:“我想与你进房去。”
惠虽然料到但一旦我真说出她还是有些举促无措,她头扭头一下,似乎看著远处,但她起伏的胸脯和颤栗的乳房表明她心里并不平静。
“你这算甚么?我和圆圆都是姬善最好的朋友。”
过了许久她说,谈不上有甚么特别的反应。
“你不是问我心里的想法嘛。对不起了,如果有得罪之处我道歉。”
我说。
惠身体有些发颤,我觉得她眼睛不敢看我,越是控制自己她似乎越是难以平静。
我想我还是借口起身离开以减少她的那种努力的控制自己的难受。
她勉强笑笑,飞快地看我一眼,说:“我可不愿到你房间。”
我轻松笑笑,也想让她松弛些:“好,没意见,到你房间。”
惠咬住嘴唇,显然内心激烈斗争著,她垂著头,好象考虑著甚么,终于,她抬头看看我,起身甚么也不说。
我自然也站起身来。
我觉得我浑身荡漾著一种迫切地冲动,尤其看著惠那匀称的背影和圆润的臀部。
进入惠的房间,这是普通的客房,外面有一个客厅,房间似乎撒过香水有一种淡淡的清香。
我在客厅沙发上坐下。
惠坐在我对面。
我对她笑笑,起身走向她,她手档住刚要在她身边坐下的我,仰头看著我说:“我不是随便的女孩子,请你不要误解我。我也不希望象圆圆一样彼此接受就甚么都结束。”
说实话,我真有些烦这些。
我看著她,平静地问:“你甚么意思?”
惠垂下头,低声道:“没甚么意思。但我不希望姬善觉得我在背后抢她男朋友,我从不跟自己不喜欢的男人亲热。”
我坐到她身边,手都不碰她,我觉得有些兴趣索然,进门时身体的那种冲动正在慢慢消退。
惠看著我:“但是我喜欢你。从第一次聚会我就喜欢你。虽然我们不是一个圈子的人。我仅仅希望你不要只是玩玩我,而没有一点真心的喜欢。”
“我也从不跟我不喜欢的女孩子上床的。”
我有些冷淡地说。
惠有些试探性地抓住我的手,那是一双在当时感觉温软细腻极的手,顿时让我血液沸腾。
酒吧中惠的乳房颤动的情形猛地回闪在脑海,我侧身搂过惠,惠没有拒绝顺势依偎到我怀里。
我低头,从她衣领看著她胸前高高耸立的乳房,用力搂紧她,嘴唇贴了过去。
惠嘴里发出恩的一声,她也甚么都不想说了——也许圆圆比惠在床上更疯狂,但惠更让人感到兴奋。
进入她的身体,好象整个人被她舒适地抚摩一样舒坦,尤其是她敏感的肉洞让人不愿轻易放弃那种摩擦和抽插带来的身体的巨大刺激和享受,惠在床上比她在外面身体更让人著迷。
“我知道你不会离开姬善,我也不要求你甚么,我不想让姬善知道我们的事。”
惠一丝不挂地侧身靠在我身边,手轻轻地抚摸著我说。
“我也不想她知道。”
她亲吻我一下,柔声道:“回汉城我们再见面?”
“好的。”
“大卫,你跟我想的一样,真的不错。”
惠有些羞怯地低声说。
“噢,你早想过这些呀?”
我哈哈一笑,开玩笑。
惠不好意思地打我一下,然后趴到我怀里,柔声道:“第一次见面我就想这个男人是我心目中喜欢的男人。既然姬善对你如此依恋,我想你一定让她很愉快高兴。”
“那你是不是一直在设套勾引我呀。”
“胡说,胡说。”
惠娇滇地打我胸膛“明明是你勾引我。是谁提议到房间里的,啊?”
“好,好,算我勾引你。”
我笑著搂紧她,在眼前的红唇上亲了一下。
惠一头扎到我怀里,半天幽幽地悄声说:“我愿意被勾引。”
回到汉城,姬善因为要去拍一部电影,直接离开了。
我原本到汉城呆一天就离开,可因为惠的关系决定再呆几天。
当然,要处理好塞珠的时间,这也是个缠著你就不会让你从她眼前消失的女孩子,尤其是知道姬善与我一直呆在釜山她本来就心理不平衡。
约好了惠一起吃饭,我应约而至。
好在惠不是甚么知名人物,我们倒不用太刻意规避甚么人和地方。
那是一个安静地餐馆。
坐下不久,惠来了,她身边站著一个象惠一样靓丽但比惠显得更清纯年轻的女孩子。
惠笑著介绍:“这是我妹妹伊蔓,正好放假回韩国。”
我笑著问好。
伊蔓非常大方地与我握手,笑著说:“姐姐非要介绍她男朋友给我认识。我还奇怪怎么几天没见就结识一个让我姐姐动心的男人。”
我含笑请她们坐下。
原来伊蔓在德国留学,正好放假回韩国看望父母,顺便在汉城小住,算是姐妹见见面。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伊蔓。
我不知道惠给伊蔓介绍了多少我的情况,包括与姬善的事。
但从伊蔓从不问我的事情来看,似乎惠有选择性地告诉了伊蔓一些事情。
既然惠介绍我是她男友,彼此当然就不必太客套。
三人说话吃饭聊天都很融洽亲近。
夜晚的汉城到处灯红酒绿。
餐后姐妹俩带我到一个非常豪华而又僻静的场所,三人要了一个舒适的包间,要上酒一块聊天。
没有外人,所以也不用太讲究坐姿和仪态。
很随便地闲聊。
伊蔓十八、九岁,可能在国外自己独立闯荡的缘故,很健谈,并有与她年龄不相符的对事物的看法。
她问我一些情况,我也问她学习、生活。
惠几乎半躺在我怀里,温柔地看著我,多数听我们说话,偶尔会插话说几句。
伊蔓看来在德国养成了喝啤酒的习惯,边喝酒边谈著她的事情和一切我们聊到的话题。
到十二点,惠有些坐立不安,她手在桌下轻轻伸到我裤中挑逗我。
眼里充满了热情和渴求。
弄得我也浑身躁热难耐。
终于,惠柔柔地看看我,看著伊蔓说:“伊蔓,你们下次再聊吧。该回家休息了。”
伊蔓脸色红润,浑身散发著清纯和妩媚的交融的美丽。
她嘻嘻笑道:“惠,还早嘛,等会你跟大卫走了,让我一人在家孤单单地傻坐呀。”
说著,伊蔓又看著我说:“惠比我每次还能泡酒吧,还是第一次催我走。”
惠瞪了伊蔓一眼,但眼里尽是无限的喜悦和柔情。
伊蔓嘻嘻笑著,端起酒杯与我碰杯,我觉得怎么有些中国人喝酒的意味,敢情她并没有完全融合德国人的喝酒风格。
惠不再说了,她手更不老实地抚弄我,我半开玩笑地说:“惠,你手再不老实,我可控制不住自己。”
惠猛地抽回手,脸刷地羞得通红,说:“当著妹妹,你胡说甚么呀。”
伊蔓笑笑,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几秒,然后自己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说:“算了,回家吧,你们也去该去的地方。惠,你真让人受不了。”
走出大门,清凉的晚风让人清醒了许多,我轻轻拥拥伊蔓,向她道晚安。
然后与惠上车回了酒店。
第二天约好让伊蔓和惠陪我一起到郊区去玩的。
早餐后,我们的车驶到惠租住的公寓。
惠约我去她房间坐坐,我倒也好奇看看韩国人一般住家的情况,于是跟她进入。
伊蔓见我也到房间,笑著点点头,她似乎早起床,前一晚喝酒聊天的事几乎无法与眼前这个清纯的大女生联系起来。
稍稍坐了一会儿,我们动身向郊区驶去。
白天玩没有甚么可多说的。
再次回到汉城市区,伊蔓坚持要回家,说自己约好了几个朋友。
我和惠都明白她是不想象前一天打扰我们。
既然她坚持,我和惠就自己安排余下的时间了。
但因为约好塞珠晚上来酒店,所以我和惠用餐后,我好说歹说让她回自己寓所了。
第二天中午,约好与惠和伊蔓一起用餐,中午,她们来到我酒店。
埃玛带她们进房间。
伊蔓与埃玛倒有很多可说的,也许是伊蔓要给我和惠一点亲热的时间吧,她与埃玛借故到周围逛商场离开了。
其实与惠再一块也就是坐在一起说说话,更多是听惠说。
用餐时,当惠出去方便,伊蔓显得严肃了许多,她看著我问:“昨晚干吗让惠回去,搞得她心神不定的,非拉我到酒吧去喝酒。大卫,你是不是有甚么事瞒著我姐姐?”
“你问惠好了。”
我不太喜欢伊蔓管她不该管的事。
伊蔓叹了口气:“不瞒你说,大卫,姐姐前面的两个男友我都见过,从来没有让她这样神魂颠倒,何况你们这种本来就没有结局的交往。”
“我和惠的事还用不著你这个妹妹来管。惠恐怕也不希望你说这些。”
伊蔓或许发现我口气中有些不高兴,说:“我管得了她的事吗?我只是关心她,毕竟她是我姐姐,我不希望把她毁了。唉,说这些也没用,好象我是我们妈一样了,不过跟你一起聊天游玩的确是很愉快的事,答应我,大卫,对我姐姐好些。”
我正好说话,惠兴冲冲地回来,看看我们,她笑著问:“你们说甚么?”
我和伊蔓都没吭声。惠看看伊蔓,道:“伊蔓,你们说甚么呀?”
伊蔓嘻嘻笑道:“我说你昨晚拉我去酒吧。”
惠对我笑笑:“没办法,睡不著。”
一边用餐,三人一起闲聊。
伊蔓笑著对惠说:“惠,你不带大卫回老家看看?”
“不要跟爸妈说。至少暂时不要说。”
惠对伊蔓说。
“我才不管你的事呢。”
伊蔓埋头用餐了。
惠看著我问:“你甚么时间再来汉城?”
“有时间就来吧,很方便的。”
我笑笑,并非敷衍,而是确实如此。
“那也总有个时间嘛。”
惠撒娇地看著我“一个月一次?”
我笑笑。
伊蔓岔开话题,笑道:“喂,你们要说私房话趁我不在时说,好不好?”
惠有些不依不饶地说:“你说呀,答应我。”
“我真说不好,怕到时兑现不了不是骗人吗?”
我说的是事情。
“那你干脆不来算了。”
惠赌气地说。我也不知她怎么一时如此大的火气。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我扑哧一笑,看著伊蔓说:“伊蔓,你说惠生气时象不象个幼儿园的小女生?”
伊蔓知道我是不想把气氛弄得太僵,她嘻嘻笑道:“惠,大卫的意思你还不清楚啊?他是嫌你说一个月一次来汉城太少了。”
惠一笑,算是给自己找了台阶:“你是他肚子你的蛔虫啊?这样清楚他想法。”
“当然。”
伊蔓笑道。
三人都轻松了许多。
惠至少不再涉及这些敏感的话题,也许真的要等我们两人单独是再谈这些。
“其实,惠,你也不用太上心,随他去好了。”
伊蔓是真心谈我们的关系的处理意见。
“甚么意思嘛。”
惠有些不太高兴“我们可不是随便的。你认为大卫不好?”
“谁说不好了?如果我先认识,没准我也会追他呢。”
伊蔓依然嘻嘻哈哈地说,她原意是婉转地夸奖我,以弥补刚才惠对她话的误解,但她忘记了恋爱中的女人智商等于零(丝毫没有看不起女性的意思)惠一听真的急了:“伊蔓,你怎么会这么想呢,别忘了我是你姐姐。”
伊蔓也急了:“你怎么回事,我这不是比喻嘛。”
“有这样比喻的吗?”
“好了,不都开玩笑吗,别争执了。”
我忙打岔说话。
很快用完了餐。
惠没怎么与伊蔓多说话。
我想因为话语不合影响姐妹关系真的不应该,于是努力对伊蔓好好说话。
伊蔓似乎倒没事了,她向我打完招呼,然后对惠说:“惠,正好我与朋友们约好了,我去参加一个聚会。”
惠点点头,说:“你去吧,有事与我联系。”
一直到我离开汉城的前一晚,我一直没再见到伊蔓。
不知是伊蔓有意回避,还是惠根本就没邀请伊蔓一起与我们一起玩。
我也不好问她们关系恢复没有。
离别汉城前一晚。
纯子早又去韩国另外城市忙她的选美工作了。
我本来就是因为惠多呆的几天,当然就不邀请姬善和塞珠来我酒店了。
晚餐后,我对惠说:“惠,明天就离开汉城了,我想问一下,你与伊蔓关系怎样?”
惠笑笑:“早没事了。”
说著她看看我“真的,要不,晚上邀请伊蔓过来一起坐坐,但说好,别太晚。你留给我的时间本来就不多。”
“随你吧。”
我不发表意见。
心里倒真只是把伊蔓当作惠的妹妹,不希望她们之间闹别扭。
一天多没见,伊蔓似乎显得有些疲倦,可能是与朋友们聚会没休息好,一看就是缺乏睡眠。
隐约间,我感觉惠似乎比过去更注意随时跟著我,而且她绝对不谈我们之间的事。
“你别说,这一天在家里,我真的有些感到空落落的。”
惠不在时,伊蔓没话找话说。
“不是有朋友聚会吗?”
“我哪有什么聚会。”
伊蔓说“惠也知道我汉城并没有甚么朋友。我昨晚一夜没睡。”
我不问更多的,尤其是这种敏感话题,涉及伊蔓个人的私事。
“你不问为甚么?”
我笑笑,不问。
“上次说的话也不是完全无心,如果不是惠真的先认识你,我会追你的,相不相信。”
“我并不值得你喜欢。我只是把你当作惠的妹妹,好了,不说这个。准备甚么时间回德国?”
“我觉得再呆在汉城很失落,准备回家陪父母一段时间,九月回德国。”
我笑笑。端起酒杯,轻轻与伊蔓碰碰杯。
“我们还能见面?”
“也许吧?”
我说。“人生许多人和事都是过眼烟云。”
“我和惠都是?”
我一笑:“比喻而已。”
“你经常去德国吧?”
伊蔓说,没等我回答她含蓄一笑:“听说你有两位漂亮的双胞胎朋友不是生在德国吗?”
“谁告诉你这些?”
我有些不高兴她了解这些。
伊蔓抱歉地说:“放心,我不会瞎说甚么,别忘了埃米是我非常好的朋友。”
既然是埃玛告诉她的,我还说甚么。
“我想我们会在德国见面的,如果真有上帝的话。当然,我把你当作我哥哥。”
伊蔓说,算是回敬我刚才说把她当作妹妹的话吧。
我笑笑,我相信是没有上帝的。
没想在2002年偶然的时间真的遇到了伊蔓,这是后面要说的事,在此先止住。
惠匆匆回来落座后看著我们,伊蔓主动说:“刚才我与大卫谈以后可不可能再见面。”
惠含笑不语,看著伊蔓。
伊蔓笑著说:“大卫说,人生许多人和事都如过眼烟云,当然不包括你。”
惠微微一笑:“不说这些无聊的话了。大卫,你常去欧洲,如果伊蔓以后有甚么需要你帮助的,你还要多帮帮她。”
“当然。”
我笑著答。
“毕竟她也算是你妹妹。”
惠说。
“我妹妹可调皮多了,能有这样一个听话乖巧的妹妹也不错。”
“她乖巧?”
惠一乐“只怕她要折腾起人来比你亲妹妹还厉害。”
“姐,不要说我坏话破坏我形象啊。”
伊蔓笑著嚷。
我哈哈大笑,看来她们并没有因为前两天的事干扰彼此的关系。
我放心了。
惠对伊蔓说:“伊蔓,快点吃,行不行,不知道她明天要走了,还不知甚么时间再见呢,今天可没谁跟你泡酒吧。还是给我们多留点时间。”
“喂,大卫,有这样的吗。”
伊蔓笑著嚷“请客还有催客人快吃的。好了,放心,不会浪费你们多少时间的。”
惠脸一红,含情脉脉地看我一眼。
第二天,我离开了汉城。
以后几年,我再没见到伊蔓,虽然我没能做到每个月去汉城,但至少去韩国的次数比过去要多了,不仅是因为惠的关系,因为北京女友王枚的有些投资在韩国也开始拓展了,其实,最早父亲就考虑过到韩国投资的。
2002年3月,小雪与我商量到瑞士去度假。
正好妹妹娇娇新婚也准备到瑞士旅游。
父母也准备随我们一起去。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王枚在北京希望我去商量几个项目。
因为北京申请成功举办2008年奥运会,外省的许多企业希望利用北京2006年前的一些大举上马的工程抢夺些生意,其中当然也包括国外的很多企业,有几家大的公司准备与王枚公司合作,王枚希望我到北京一起商量些项目和合作的情况。
生意上的事小雪从来是不会因个人的感情而混崤的。
她与我商量主动提出她先回澳洲,然后与父母直接到瑞士,我在北京谈完项目后去瑞士与家人团聚。
反正在瑞士也是呆在自己的别墅,倒也不会四处走动,早一天晚一天关系不大,但她希望我早点去,她知道我每次的休假从来都是时间上打折扣的。
确实,有那些朋友们,我很难不定时抽些时间与她们聚聚。
时间反复调整,2002年6月初,终于到北京。
佳人依然如故,但北京每天都让我陌生,确实变化之中变得几乎不认识了。
忙忙碌碌的商业应酬不多说了。
王枚忙著处理商务,不可能天天陪我,好在有小薇、宋矜,唯莲也常来常往。
西子因为忙著一部电视剧的事不在北京。
我准备呆到15日直接飞瑞士,可是,一个德国朋友突然邀请我到法兰克福去谈卡儿家族的一些财产的处理。
我只好先去德国了。
好在怡伦和怡妮在东京还没动身前往瑞士,我让她们推迟时间再动身。
她们希望与我同时到达,她们不愿意提前与小雪独处。
因为处理与她们相关的事,她们知道是很敏感的事情,所以不好要求跟我同行。
但怡伦在电话中一再叮嘱别在巴黎呆太久,她们知道去欧洲我不可能不去巴黎,也只是希望我看看贝卡就早点离开。
年龄大些,她们似乎也成熟了很多,按照母亲的说法,她们真的是很称职的贤妻,当然,她们一直不愿做良母。
我没想到此次德国之行会遇到伊蔓,或许真象她说的,世上原本有上帝的,只是因为我们不信,所以上帝死了。
后记原准备休假后或期间整理《性与情色》可因为伊蔓,只好临时补充这些和后面的文字。
因为时间仓促,或许有些地方就采取记流水帐的形式了。
好在我这人写东西从来也不讲甚么章法,随心所欲,兴至所及吧。
因为项目的事再次到北京。
有时间整理些文字。
婉韵以后在美国常到我的别墅参加聚会,但我们再没有甚么性关系,因为接下来主要讲伊蔓,婉韵就不多说了。
相对而言,我并不是特别喜欢欧洲,可能我更适合美国的生活。
但欧洲确实有她迷人的地方。
因为不是纯粹的旅行记,故除非与我要说的人物相关的地方和景物,我就忽略不说了。
需要说明的是,我所说的人或事或我的看法,仅仅只是我所看所接触,不一定全面,因为我总是生活在比较狭小的圈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