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一种轻轻的抚弄脸上的皮肤弄得痒痒的,睁开眼,雅琴正趴在枕边用头发轻轻抚弄我的脸,见我醒来,她亮晶晶的眼睛顿时充满了柔柔的笑意。
我在她乳房上轻轻捏了一下,雅琴咿呀一声缩缩身子,然后又扑到我怀里,吃吃笑著说:“我求饶了,别咯吱我。”
我搂住她腰,亲吻她一下,笑著说:“都做妈妈了,还象过去一样调皮。”
“嘻嘻,我就是当奶奶了你也还是我的大哥哥呀。”
雅琴柔柔地说著,撒娇地吻吻我。
“奶奶!”
我笑著开玩笑叫她一声。
“哎。”
雅琴答应著,同时咯咯大笑完全趴到我身上,笑得身体软绵绵地象没有骨头一样贴在我身上。
这是初春的一个早晨,东京,太阳刚刚升起。
难得晚上住在雅琴的别墅。
我有时真奇怪,雅琴生完孩子居然身体一点也没发胖,即使因生育而一度变得松弛的下面身体经过了半年的恢复,似乎也变得比过去更有弹性。
当我进入的时候好象真的到了一个令人目眩的温暖刺激浑身所有愉悦细胞的无限的海绵的无底洞。
雅琴收住笑,软软的嘴唇在我耳垂轻轻咬了一下,在我耳边说:“你不是让我早点叫你起床吗,大懒虫,起来吧。”
“有这样对你老公说话的吗?”
我笑著说。
“哼,我没拿绣花针刺你就不错了。”
她继续柔柔地低语,同时也轻叹一声“其实,我倒真希望你天天躺在这里我能看著你。”
“又来啦。”
我笑著说,准备起床。
雅琴挪开身体先坐起,看著我翘起嘴说:“我知道你早惦记你那两位小美人了。”
“你又没见过,你怎么知道她们是小美人?”
我笑著说,让雅琴替我套穿衣服,她总喜欢替我穿衣的,雅琴一直想见怡伦和怡妮,但始终不敢冒险,她知道如果让她们知道她和孩子的事肯定会搅乱现在的生活。
“我还不知道你啊?如果不漂亮,你会那么听话的天天守著,我也算明白了,想想原来在上海时真傻,天天想著你大概象我一样每晚很寂寞,甚至想著也象我一样天天做梦梦见我。我好傻。”
见我瞪她一眼,她笑了:“本来嘛,不过别生气啊,我早想通了,你爱跟谁一起关我甚么事。”
说著,雅琴轻轻掀开床单,递给我裤子,我正要穿,雅琴手轻轻伸进我裤衩里,抚摸著说:“我早上还没亲热它呢。”
“得了,饶了我吧。”
雅琴一笑,说:“不会吧,是你自己说的每天早晚要亲亲它。”
我笑著推开她手。雅琴哧哧笑著也开始穿衣。我与雅琴有许多在床上嬉闹的有趣的事,这也是我与她每次做爱总是很甜蜜的原因。(参考背景《家庭记事》雅琴陪我到浴室,与我一起沐浴完她替我吹干头发,看著镜子里的我,小声说:“你那两位小美人怎么回事嘛,把你打扮得怪怪的。以后再别穿这身衣服,不好看,听见了吗?”
我笑笑,要讲穿戴打扮,谁也没有雅琴更有悟性和个性。
修饰完毕,我要离开。雅琴看著我问:“不看看小宝宝?”
“可儿还在睡觉吧?”
我看著雅琴说,那时,我与雅琴的孩子可儿刚两岁,是个人见人爱的小瓷娃娃般的可爱女孩,那也是雅琴的命根子和生活的全部。
雅琴撒娇地搂住我腰说:“那也要去看看。”
“好好,我去。”
雅琴欣喜地挽著我手臂,轻手轻脚地陪我到可儿的卧房,我在熟睡的可儿小嘴上亲了一下,雅琴不满意地摇头,我又在可儿脸颊两边各轻轻地吻了一下,雅琴总算满意,悄悄陪我走出可儿卧室。
见我要走,雅琴拉我衣角,我看她,雅琴嘟一下嘴:“你还没吻可儿妈妈呢,每次还得我提醒。”
我笑著,搂过雅琴,在她嘴唇上亲吻了一下,雅琴回吻我一下,然后柔柔地轻声说:“别总让我给埃米打电话催你来看我和可儿,啊?”
我笑著点点头。
怡伦和怡妮去京都看望真濑,她们一个月总去京都一次,主要还是出于礼貌。
平时我总与她们一起去,正好前一天我要在东京公司开会,她们就自己去了。
但说好我第二天赶到京都去与她们见面,然后再一起回东京。
虽然东京京都不远,但我还是没有赶过去,因为雅琴早埋怨我很少晚上住在她那里。
要说,经过雅琴装点过的别墅就象一个浪漫的童话世界,很温馨舒适。
我有时想,象雅琴这种女孩子真的是世界上少有的富有浪漫和相象力的女孩子,而且她也是惊人的聪慧,比如到日本仅半年,她的日语已经说的几乎可以乱真,由此可见一斑。
到达京都,一郎正与怡伦、怡妮还有真濑在花园嬉戏,看见我,一郎高兴地叫著扑过来,我抱住一郎亲吻了一下,然后看著迎过来的怡伦、怡妮和真濑笑问:“都在啊。”
真濑含笑地看著我,怡伦笑盈盈地走过来,她看看我忽然狐疑地问:“你昨晚没在家去哪儿了?”
我笑笑没答,怡妮也看著我说:“谁早上为你收拾的?怎么跟平时不一样?”
真濑听她们说仔细看,明白了。
每个女孩子有不同的风格和爱好,她们按自己的方式设计我的一切,虽然跟我的李宁小姐负责我总体形象设计,但到真濑或小雪、怡伦和怡妮住所地住宿,李宁一般就不跟著了,但真濑是熟悉雅琴的风格的,她听怡妮说于是笑笑说:“我看也没甚么不同,这样挺好。”
怡伦走到我身边仔细打量我,恨恨地看著我,女孩子往往对这些稍微的变化感觉一般都是对的。
怡伦知道我也不会说甚么,只好暂时作罢,她看著我说:“我们准备带一郎出去玩,你去吗?”
我说:“我去公司看看,然后我去找你们会合吧。”
离开京都前,真濑趁怡伦和怡妮逗一郎的空挡悄声对我说:“雅琴小姐的事,也许你应该告诉两位夫人,你走后她们盘问我许久,她们感觉得到雅琴的存在,有些事耽误太久知道了也许会引起更多的误会,先生你自己考虑吧。”
难得真濑提出自己的想法,那一定是我应该考虑的事了,不到万不得已,真濑一般不会向我提议任何事情的。
见我点点头,真濑不再说了。
过去见雅琴,多数是怡伦和怡妮去上学以后,有时我去公司看看顺便就去雅琴别墅了,很少晚上住在她那里。
也许真濑说得对,既然雅琴不是那种认识完有可能随时结束的女孩子,应该还是老老实实告诉怡伦和怡妮为好,否则对怡伦和怡妮不公平,当然,我不希望说可儿的事。
见她们唧唧喳喳地说个不停,嘻嘻哈哈地嬉闹个没完,我以为怡伦和怡妮早忘记了早上的事。
回到东京别墅,坐下休息时,怡妮看著我说:“大卫,不告诉我们她是谁?”
我笑笑,先不要把气氛弄得太紧张,怡伦也走到我身边偎著我,两只俏丽的眼睛一眨不眨地凝视著我等我开口。
我在怡伦脸上亲吻一下,笑著说:“其实不告诉你们是因为觉得你们不知道更好,反正她也不会影响我们的生活。”
怡伦和怡妮本来只是凭感觉猜测,现在听我说得到确认,知道她不会仅仅只是千惠这类交往的女孩子了。
两人对视一眼,有些紧张和气恼地看著我。
“她叫雅琴,是很早就认识的一个中国上海女孩子。”
“一直在东京?”
“来了五、六年了。”
怡伦和怡妮面面相觑,她们没想到一个如此亲密的女孩子在她们眼皮底下生活了这么久。
“我们要见见她。”
怡伦说。
“找时间安排见见吧。”
“我们今天就要见。”
怡妮气鼓鼓地说。
我看看她们,也好,见就见吧,我叫埃玛进来,说:“埃米,你约雅琴小姐,晚上一起吃饭,怡伦和怡妮想见见她。”
埃玛楞楞地看著我,我想她内心一定很震惊,几乎怀疑我是否说错了,我笑著说:“既然认识这么久的一个好朋友不让怡伦和怡妮认识一下,对怡伦和怡妮来说不太公平。”
埃玛好象明白了些,她点点头。
我对怡伦和怡妮说:“我告诉你们,让你们知道雅琴是因为我觉得你们之间没有甚么不可以认识的,但我申明:我现在偶尔去她那里看看,她有自己的生活,我不希望打破现状,我不希望她来这里,你们也没有必要去她那里,我不想走动太勤,她有自己的生活,我不想你们来往太多。”
这正是怡伦和怡妮希望的,但我居然这样说,她们很奇怪。
怡伦问:“为什么?她有什么不便?还是有甚么隐情?”
“不是她有什么不便或什么隐情,我觉得我们现在的生活很正常,不希望在东京因为她的过多的介入打破现在的生活秩序。”
为了可儿,我只好稍稍违心地说了。
“你不希望常与她见面?”
怡妮觉得不可思议。
“越少越好。”
我说著,心里祈求雅琴的原谅。
怡伦和怡妮当然希望这样,但她们觉得总有甚么地方不对。
在我们经常去的一家餐厅见面。
互相打量,相互问候,然后坐下。
雅琴不是那种靓丽得让人眩目的女孩子,她很文静,尤其是生完孩子后浑身更显出一股成熟的宁静。
我觉得怡伦和怡妮似乎首先松了口气。
雅琴微笑著说:“早听说过两位夫人,今天有幸见面,二位果然无与伦比的漂亮,非常高兴认识你们。”
怡伦和怡妮事先准备的很多话似乎都用不上,实在是没有甚么可以更多说的。
怡伦笑笑说:“谢谢雅琴小姐平时对大卫生活的关照。”
雅琴淡淡一笑:“我们算是认识的很久的朋友了,谢谢大卫协助我到东京定居,要谢首先应该谢大卫吧。”
不知是否埃玛事先与雅琴通过气,我觉得雅琴给人的信息似乎只是因为我协助她到日本,她与我来往更亲密些并无甚么特别的关系。
雅琴确实已经早不是当年的雅琴,她对目前的生活很满意,她用不著与谁争甚么,她只希望更宁静地生活。
所以她心很平和因而说话不会太过分传递甚么过分的信息。
怡伦和怡妮实在没甚么可以值得探询的了,三人于是随意聊起了其他的事情。
气氛反而轻松欢快了许多。
回家的路上,怡妮握住我手说:“其实你没有必要搞得神神秘秘的。”
我笑笑:“本来就不用太在意,我也用不著刻意掩饰,她也不会来打扰我们的生活,所以我也没有必要专门提起她。”
怡伦和怡妮细想想,确实好象没甚么值得特别掩瞒的,这事就过去了。
生活并没有因她们的见面而改变,我和雅琴依然象过去一样随意见面和生活。
雅琴几乎不与外界联系,更不会给我打电话,怡伦和怡妮似乎慢慢都忘记了东京还有雅琴这个人,对我过去偶尔出去她们感到存在的那个女孩子,她们知道是雅琴,似乎也就不太刻意探究了。
但这种感觉是存在的。
一天早上,寂静的清晨处在宁静之中,突然我被一声惊叫震醒,我身边的怡伦也同时醒来,我们都意识到是怡妮的叫声,两人匆忙地跳下床,顾不得彼此的一丝不挂,冲进浴室。
我推开门,怡妮捂著右脸,有些紧张地看著我和怡伦,我问:“怎么啦?”
说著,走过去。
怡妮退后一步,慌乱地说:“没甚么,对不起,把你吵醒了。”
我问:“你脸怎么啦?”
怡妮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看我,摇头不让我看,见状我心里多少有些放心,同时抓过一条浴巾围在腰上,怡伦这才注意到自己一丝不挂,她羞涩地看我一眼,盯著怡妮:“究竟甚么事麻,大惊小怪的。”
怡妮哀求地看著我说:“你去休息,没甚么。”
“让我看看你的脸怎么啦。”
我说著,怡妮吓得直往后缩,我见她不愿让我看,只好问:“真的没事?”
怡妮如释重负地点点头:“真没事。你去休息吧。”
回到卧床再也无法入睡,好久,在怡伦推搡下怡妮慢慢走出来,但用手轻轻捂著脸。
上床,怡妮坐在我身边,我轻轻拉开她手,原来怡妮光洁的脸上长了几颗小红痘,怡妮紧张地看著我,见我笑笑没说甚么,她才稍稍松口气,懊丧地说:“真倒霉,脸上怎么长痘痘。”
“下次别这样惨叫,吓得我以为出了甚么事。”
我笑著说“没事,过几天就好了。”
“真的吗?”
怡妮看著我问。“对不起啊,让你担心了。”
怡伦嘻嘻笑著说:“这次大卫怎么也不会把我俩弄错了。”
怡妮几乎要哭出来对怡伦嚷道:“怡伦,不许你胡说,你盼著我脸上长东西啊?”
怡伦吐吐舌头,忙向怡妮道歉。
要说怡伦和怡妮全身上下还真没有甚么疤痕或斑点,身体上下几乎都是干干净净,光滑细嫩,肉体富有弹性皮肤洁白而润滑,所以脸上几个不起眼的小红痘显得也很扎眼。
女孩子都爱美,尤其是象怡伦和怡妮这样两个彼此几乎完全一样的女孩子,她们更是注重身体的每一点变化。
我将怡妮搂到怀里,亲吻她,低声安慰她。
怡妮在我轻抚下稍稍平静了些。
怡妮两条修长白嫩的腿在红色绒绸被单的映衬下显得分外性感,我禁不住手轻轻去抚摸她富有弹性的大腿。
怡伦看著我有些入迷的神态翘嘴说:“好象就你们俩人一样。”
我吻吻怡伦,笑笑:“怡伦,怡妮不是心情不好麻。”
怡妮依偎在我怀里,说:“是呀,要不我俩换。”
怡伦摇头:“我才不愿意象你那样呢。”
怡妮撒娇地看著我嚷:“看,怡伦还是嫌我难看了。”
“没有的事,根本看不出来。”
我哄著她,没办法,对这样两个几乎还孩子气的娇妻,你不得不常常哄哄她们。
怡妮一直担惊受怕,半个多月后,我正在香港与小雪和孩子们用餐,怡妮兴奋地打电话告诉我,因为脸上的小红痘消失了。
我笑著祝贺她。
小雪问:“甚么高兴事祝贺。”
我笑著告诉小雪怡妮脸上长痘的事,小雪看著我一笑,摇摇头:“真是孩子气,这有甚么。”
“是啊,可怡妮觉得是大事。”
小雪抬头注视著我:“也是,对她们来说,这就是大事。”
我不多说了,好象也不太合适当著孩子们说这些。
小雪看看孩子们,知道我的意思,不再说了。
不过晚上,当我躺下后,小雪坐在镜前一边在脸上擦皮肤护理油,一边仔细看自己的脸,静静地说:“我觉得我脸上的皮肤似乎没有过去有弹性。”
我看著小雪的背影笑著说:“我觉得跟过去一样。”
“你都好久没认真看我脸了,你怎么知道一样。”
“谁说没认真看?”
我忽然意识到小雪不是随便谈这个。
小雪扭头盯著我:“我说没看就没看。”
口气分明有些撒娇的意思,小雪从来就不这样的。
我哈哈一笑,挥挥手说:“那你过来,我认真看看。”
小雪脸色浮起一层红晕,说:“哼,干嘛,你爱看不看,我还不愿意呢。”
说归说,小雪还是起身走到床边,然后躺到我身边,我翻身压在她身上,认真看著小雪依然俏丽的眼睛和光洁的脸,小雪气息有些变粗,她搂紧我腰,有些发烫的嘴唇吻我一下,我手轻轻抚摸她脸,小雪有些痴迷地看著我,从她的眼神我知道她激情笼罩了全身,她微微张开了嘴,我将舌头伸进她口中,她呻咽一声,身体有些发颤,我侧身去抚摸她乳房和身体,小雪脸色潮红,低柔地说:“我就知道你更感兴趣看别的地方。”
我笑笑说:“那当然,你的脸别人都能看到,而我看的地方只有你老公一人独享,我当然要独自享受了,更多给予关注了。”
小雪羞怯地推我一下“跟她们你学不了好。”
我笑笑:“是吗?她们还觉得是你教坏我呢。”
“呸,胡说八道。”
小雪羞躁地说。这时无论说点甚么小雪不会计较的。
我嘴早贴近了身体,小雪微微闭上眼,她也顾不得多说了。
秋天,我到日本谈一个项目。
难得白天在公司呆了一天。
回到东京别墅,见怡伦和怡妮正坐著低声说话。
见我,两人有些紧张,但高兴地偎过来与我亲热,我见她们的神态,明白肯定要告诉我些东西。
果然,亲热了会儿,怡伦分外柔和地说:“大卫,今天电视台约我们见面。”
我看著怡伦,等她说完。怡伦看看怡妮,说:“怡妮,你说吧。”
怡妮摇摇头说:“你既然说了就说完呗。”
“甚么事呀,神神秘秘的。”
我笑著说。
怡伦犹犹郁郁地说:“电视台象邀请我和怡妮拍一个偶像电视剧。”
“你们怎么回答?”
“我们当然没答应。”
怡伦说,看看我,补充道:“不过我和怡妮都好喜欢拍电影电视的。”
“你们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是呀。”
怡伦有些失落,说:“我们只是告诉你这个事情嘛。”
见我不答茬,她们不好再说了。
第二天从学校回家,怡伦和怡妮期期艾艾地到我身边,怡妮说:“电视台又去学校了,还是邀请我们去拍剧。怎么说都没用,而且一直跟著我们到家附近才离开。”
“真是岂有此理。”
我稍稍有些不高兴地看了她们一眼。
“你们明确些态度不就行了。”
怡伦有些赌气地说:“该说的都说了,我们总不能报警吧。”
“为甚么不能?”
我说。
“总是不好嘛。他们也是好心,总是不太礼貌。”
怡妮小声反驳。
我看看她们,知道不能太苛刻,我笑笑:“你们自己知道家族的规矩,听话,让电视台死了这个心吧。”
两人见我神态还算平静,似乎心理平和了些。
怡伦说:“其实拍摄个影视片也没关系,又不会拍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认真地说:“你们不要动这个念头,别忘了自己的身份,而且欧洲那边刚刚结束诉讼,你们就别添乱了。”
两人静默了许久,怡伦嘴里嘟囔:“跟你真倒霉,这也不许那也不准。”
我理解她们,温和地说:“好了,不要为这件事伤神,既然已经走到一起,不要说这些,除非你们真的不快乐,我不会强求你们跟我。”
“说这些干甚么,刚几天就讨厌我们啦?”
怡妮瞅我一眼,不悦地说。
我哄哄她们,两人总算安心了些,经过她们认可,我让埃玛去处理这件事,怡伦和怡妮再没提起此事。
我有时想,怡伦和怡妮跟著我真的少了许多生活的乐趣,她们不能象多数少女那样自由自在地生活,甚至自己的终身大事也是被动的,虽然一生可能生活在衣食富足的环境中,但失去了选择,甚至失去了痛苦,生活也显得平淡了许多,这是我为甚么总是对她们相对要迁就许多的原因,当然,她们确实是两个天生尤物,很难让人不为她们著迷这可能也是一个重要的原因。
我印象中似乎经历过好多次类似这种外界的诱惑,对这样两个少有的美貌妩媚的双胞胎来说,这个世界似乎是太渴求她们出现在公众场合,好在怡伦和怡妮从小受的教育和父母的爱使她们不会因为迷恋外面的世界而做出甚么失去理性的行为。
虽然偶尔她们抱怨太不自由,可也只是说说而已,不可否认,在她们没有接触过任何一个其他男人的生命中,我自认为还不是很差的,我想她们自己也能鉴别,当然,在床上同时应付这样两个青春似火的女孩子我可能会差强人意,但对她们来说,既然没有比较鉴别,大概我也就是最好的了。
我给你一个真心的建议,如果你遇到类似的情况,双胞胎的确可以刺激你兴奋的神经,但她们成为你生命的一部分时,你会发现或许与两个非血缘关系的女孩子做爱更轻松些,至少可以偷懒取巧,否则她们真会要你的命,虽然过程是一种很刺激的要命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