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放假了。
当时我正好在大坂与几个演艺界的朋友滑水度假。
与怡伦和怡妮的生活处于正常状态。
她们不象初期那样纠缠过没完。
或许大家都彼此熟悉对方的身体,性只是感情交流的内容之一,她们也因为学业忙不会因为我的暂时远离而紧跟。
怡伦和怡妮变得成熟多了,身体达到了最精美的状态。
说实话,她们太漂亮性感我总担心她们的安全,尤其是在东京这个复杂的社会。
我不担心她们本身会发生甚么变化,而是为她们身体安全顾虑。
好在怡伦和怡妮似乎明白我的忧虑,她们在外一般不怎么张扬,每天上完课,结伴在保安的护卫下准时回家,她们知道如果不这样会引起许多人担心,她们已经学会尽量不让我为她们的安全担心。
在大学一年级时,怡伦和怡妮一时高兴,经不住几个同学邀请,与同学们结伴去迪斯尼乐园。
到天黑才回家,让我大为光火,因为所有人都为她们担心,虽然鸠田先生多派了几个人去跟著,但他依然提心吊胆。
鸠田知道有许多人是觊觎怡伦和怡妮美色的。
怡伦和怡妮回家看见别墅所有人紧张的面孔才知道犯了大错。
我虽然很恼火但毕竟她们安全回家,心里松快了些,更主要的是她们是成年人了,我不可能按照过去的方式去数落她们。
怡伦和怡妮自己弄得很不好意思,分别向鸠田和真树子道歉,最后才到我房间向我道歉。
我没多说她们,她们自己知道大家因为爱她们才为她们担忧,从那以后她们基本上不再私自决定自作主张或一时心血来潮了。
我有时想,也难为她们年纪轻轻从小就没有了许多其他女孩子的自由和随意,但想想小雪、真濑,想想我,她们应该知道不只是她们失去了许多东西。
放假她们要找我去玩,我没有理由不让她们去,我也正好可以让陪她们紧张了一个学期的周围人休息几天。
于是同意了。
我那帮朋友早就听人说过我身边有这样两位漂亮的双胞胎,因此都希望早点见到怡伦和怡妮。
但真正见到这姐妹俩,没见过她们的还是发出了由衷的惊叹。
怡伦和怡妮早习惯了别人这种情不自禁的赞美和惊叹,她们高兴的只是可以轻松的与我一起度假。
本来是一个日本刚刚红起来的非常靓丽的女孩子一直陪著我,见怡伦和怡妮到来,她自觉地离开了,怡伦和怡妮不爱与生人打交道,或者说也不习惯与人打交道,从小她们就是生活在一个封闭的小圈子里,所以,除了刚到的第一晚,我带她们出席了一个专门为迎接她们举行的一个小型聚会外,她们再也不愿意与别人交往,而是寸步不离地跟著我,我们独自在海滨的一栋别墅享受难得的夏日休假。
白天我们一起到碧蓝的海里游泳,她们学著滑水,偶尔我们会趁游艇到海里去垂钓。
当然,晚上还是轮流到我房间。
这是一个封闭式的休闲浴场。
周围有鸠田安排的人照应,我们可以自由得多的活动。
我感到每晚当一个人与我进入房间时,另一人都非常痛苦和苦恼,性不是我们每晚主要的内容,因而三人有时会在卧室一起聊天,非到休息时,另一人才恋恋不舍地回自己房间。
第二天清早,我们还没醒来,另一人可能就又回来催我们起床了。
我也有些烦这种匆忙的转换,弄得休假紧张匆忙。
一个繁星满天的夜晚。
怡伦和怡妮说要到海边散步。
我们出别墅随意漫步在潮湿的沙滩。
海水似乎变得很温柔,柔和的月光洒落在金色的沙滩。
怡伦穿著超短的白色裙子,上身只穿乳罩,细腻的皮肤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洁白柔嫩。
怡妮也是上著乳罩,下穿红色短裙。
她们匀称的大腿在漫步中显得分外修长。
我穿著短裤,赤裸著上身,享受著夜晚海风的吹拂。
怡伦和怡妮一左一右伴在我身边,偶尔挽我的手,偶尔欢快地弯腰玩耍细沙,或互相嬉闹一番。
走了一会儿,我们躺在月光下的沙滩,闲聊相互嬉闹。
话题漫无边际。
怡伦趴在沙滩,双手托住下颚,看著身边的我,嘻嘻一笑,问:“大卫,我问你个问题。怎么来玩没叫上千惠呀?”
那时她们偶尔也拿我其他认识的女孩子开玩笑,我想她们未必真的不在乎,可能是换了另一种手法吧。
我睁开微闭的眼,看看怡妮也嬉笑著盯著我。
我哈哈一笑:“不是怕来了你们吵架吗。”
“谁跟她吵呀。”
怡妮接著话说“你是怕她生气吧?”
“哪有那么多事,千惠是个听话的女孩子。”
“甚么意思呀。”
怡伦不爱听“好象我们不听话似的。”
说著怡伦自己也笑了“她算甚么,她不听话行么,她是不是特怕你甩了她呀?”
“你以为千惠是没人要的女孩子啊?”
我有些不爱听了。
“嘻嘻,有人不爱听了。”
怡妮笑著说“我们知道她是出名的大美人,只是你舍不得吧?”
我瞪了怡妮一眼,怡妮撇一下嘴:“你以为我在乎她?”
“最近怎么没见美礼小姐?”
怡伦问。
我懒得理她们,又闭上眼享受著夜晚的海风。
“我听纯子小姐说,每次只要千惠在美礼很自觉的就离开,她知道你更喜欢千惠,是不是呀?”
怡妮问。
“没事瞎问这些干什么?”
我嘟囔一句。
但心里还是觉得很舒坦,至少与怡伦和怡妮在一起甚么都能说,不象与小雪在一起还得多少掩饰些,其实这也是怡伦和怡妮最不高兴的地方,她们总抱怨我始终没把她们当成小雪一样对待,包括与她们一起时我谈论别的女孩子和与其他女孩子约会时的毫无顾忌。
“怎么不能问啊。自己老公与谁约会总要弄清楚。”
怡妮说“我们就够开明的了。”
怡伦笑著说:“怡妮,别标榜甚么,我可不愿意。不过,有那么多美人替我们照看老公,确实是一件很自豪的事。”
不知道说下去还会说甚么,因为那时上海女友雅琴到了东京,怡伦和怡妮隐约感到还有一个神秘的女孩子,但她们始终猜不到是谁,我不想让她们知道过去不知道的事,已经认识的没办法,既然不认识我倒也不希望她们了解更多。何况总觉得雅琴有一种特殊的东西让我难以割舍。(参考《家庭生活》想到此,我猛坐起,说:“走吧,回去了。”
怡伦偷偷看我一眼,见我没有生气,于是跟著站起,低声说:“那样干甚么吗,每次说话都爱理不理的。”
回到房间,我洗完,到卧室。
怡伦和怡妮前后进来,怡妮对怡伦说:“我不想睡,我要跟你们继续说说话。”
“你们不休息,我还要休息呢。”
说著,我躺下。
怡妮过来趴到我身上,在我身上挠挠,嘻嘻一笑:“不许睡,还早著呢。”
怡伦也扑过来咯吱我。
我笑著推开怡伦的手,说:“你们两个成心捣蛋是不是?小心我把你们脱光打你们屁股。”
“你敢。”
怡妮嘻嘻笑著,高兴我终于与她们嬉戏起来。
她们终究是爱玩爱热闹的女孩子。
“要对付我们两个人你别想。”
怡伦笑著嚷。
我其实也没有睡意,听罢。
翻身将怡伦压倒在身下,同时去搂怡妮,怡伦笑著尖叫挣扎。
怡妮躲著同时去帮怡伦。
我去抓激烈挣扎的怡伦,怡妮抽空把我推倒。
还没等我回身,怡妮扑上来紧紧搂住我双臂,我一挣,怡妮仰面倒在床上,怡伦趁机也搂住我腰。
三人顿时滚做一团。
嬉闹间,本来就身上只有乳罩和一个短得不能再短的短裙的怡伦和怡妮,乳罩早被我熟练的解开了,同时也脱光了怡妮,怡伦既与我嬉闹,也笑著怡妮。
怡妮羞恼地去扯我的裤衩,我刚将怡伦也脱光,我的裤衩被怡妮噗嗤给扯了下来。
三人第一次同时裸体相对。
怡伦和怡妮一时很难为情,我顿时激情高涨,将正搂著的怡伦翻倒,轻轻在她臀部打著,怡伦尖笑著,喊怡妮救她,怡妮稍稍有些羞怯,但立即扑过来推我,我顺势按住怡妮,嘴唇贴到她嘴唇,同时手伸到怡妮下面。
怡妮嘴唇别我堵住,发出呜呜的声音叫怡伦帮她,怡伦早不顾甚么了,笑著喘息著过来推我,但她马上羞得满面通红,因为我下面身体早进入了怡妮的身体,怡妮喘著粗气发出了轻微的本能的呻咽。
怡伦僵在那里突然很不高兴,本来应该她陪我的,我居然与怡妮做爱,她顿时扭转头去。
我早看见了怡伦不高兴的样子,刚才的打闹使我异常兴奋,我奋力在怡妮身体抽插,怡妮最初控制自己的声音终于忍不住兴奋地大叫起来。
我又猛地搂过怡伦,身体从怡妮身体抽出。
“不。”
怡伦和怡妮几乎同时尖叫。
怡伦是正在兴奋之时,见我突然离开她身体,本能地希望我继续,怡伦是发现我的举动,害羞地尖叫。
我真要做,怡伦使出浑身力气也无法推开我,何况她只是本能害羞,并没有真心拒绝的意思,叫声刚落,我已经很熟练地进入了怡伦的身体。
身体刚一进入,怡伦顿时不顾一切了。
怡妮早激动地抬起身体去推我,见我身体已进入怡伦的身体,她被自己情欲冲击著,几乎要哭似的去掐我,恨极了我的离开。
怡妮的轻掐更刺激了我,我更加发狠地拼命在怡伦肉洞抽插,我印象中,无论与怡伦还是怡妮,过去即使在最冲动时也没有那一刻疯狂。
怡伦发疯似的尖叫,那种极度兴奋的喊叫刺激著三人的神经。
我看怡妮几乎要被自己情欲折腾得发狂,手去抚摸怡妮的肉洞,怡妮喘息著双手颤抖著紧紧抓住我手。
在怡伦身体的一阵痉挛哆嗦下,我狂射不已。
怡伦紧紧搂住我腰,死死搂紧我——三人大汗淋漓,仿佛刚从海里游泳上来一样。
半天,怡伦和怡妮才反应过来,几乎同时叫了一声随便抓住身边的衣物档住自己下身。
我长舒了一口气,笑道:“遮挡甚么呀,早都看遍了。”
怡伦和怡妮互相望一眼,脸因为性的兴奋刺激和害羞而湿沥和红润,原来情急之下,她们正好将对方的裤衩抓在手里。
见状两人不好意思地互相交换,对视一眼,同时尖呼著扑向我,一丝不挂地将我压在床上,齐声笑骂我坏东西,但快乐和愉悦分明写在脸上。
第二天,三人似乎都不想早早起床出去玩。
我也从来没想到与怡伦和怡妮两人同时一起会如此令人消魂。
我当然也不想早早起床。
醒来,怡伦亲吻我一下,然后甜兹兹地一笑搂紧我。
怡妮其实也早醒了,只是还不习惯立即当著怡伦与我亲昵。
我稍稍离开些怡伦,笑著说:“你抱得我都喘不气来了,你们要两人都这样还不累死我呀。”
怡妮忍不住嘻嘻笑道:“省得你精力过剩总去约别的女孩子。”
我轻轻打怡妮一下,说:“有这样对老公说话的吗?”
怡伦笑道:“怡妮说得是对的呀。”
“你们不是说过有那么多美女陪你们老公,你们很自豪的吗?”
我逗她们。
“噢,你真以为我们不在乎啊?”
怡妮有些不悦地说,同时也偎近我。
我看著她们俏丽的脸,心里顿时充满了柔情。
我叹息道:“有你们相伴,我真的很知足了。”
“雪姐和真濑也很漂亮迷人的。有哪个男人象你这样啊。”
怡伦恨恨地说。
“喂,你们不是清早起来就找别扭吧?”
我含笑说。
怡伦和怡妮都不做声了。
等了一会儿,我笑著问:“怎么都不说话了?”
怡伦赌气地说:“我们说甚么呀,说甚么你都不爱听。我可不会只说好听的,我也学不会真濑那种样子。”
“不要说这些了。今天我们去滑水吧,你们昨天不是练得不错嘛。”
我岔开话题。
她们显然对此话题不感兴趣,谁也没搭话。
前一晚只顾得作爱,没有细看怡伦和怡妮身上乳罩和裤衩的区别。
怡伦的乳罩是米黄色的,而怡妮的乳罩是洁白的。
怡伦的裤衩是白色的,而怡妮的裤衩是肉色的。
怡伦和怡妮见我细细看她们身上唯一的一点饰物,有些害躁。
我笑著问:“你们怎么不穿一样?”
“为甚么要穿一样?本来大家就分不清,内衣还不能按自己喜欢的颜色穿著啊。”
怡伦说。
“当然可以。”
我笑笑。
怡妮盯著我嘻嘻一笑:“喜欢怡妮的颜色还是我的?”
“我都喜欢。”
我说。
大家嘻嘻哈哈说笑了一会儿,怡伦和怡妮在我一再催促下懒洋洋地跟我起床。
白天的日子是个温馨浪漫的时光。
怡伦和怡妮与我再也不用彼此遮掩。
她们会豪不犹豫地与我亲昵,一个人搂著我接吻,另一个也不用躲避。
我很喜欢这种随意。
我坐在沙滩下,看著怡伦和怡妮在海边浅水区戏水嬉闹,感到从未有过的安逸和宁静感。
那一刻,真的忘记了外面的世界所有的人。
怡伦和怡妮打闹著,丰满的乳房几乎要从乳罩里蹦出来。
修长的大腿在跑动中显得格外灵巧。
乳房随活泼的跳动而晃动。
在她们那个年龄,如此圆润丰满的乳房配上她们纤细柔软的腰身,微翘的臀部和长长的大腿,曲线毕露,难怪小雪都对她们身体和惊人的美丽赞叹。
一般而言,我不太在乎女孩子乳房大小,可能我更看中脸蛋是否招人喜欢。
但要真的身体没有任何曲线那也谈不上优美。
不知道别的男人喜欢怎样的女孩子,对我来说,一切匀称就是美。
可能怡伦和怡妮是中西结合的产物,她们的身体综合了东西方人的长处,幸亏是长处而不是遗传了东西方的不足。
我很难把她们与过去认识的女孩子相比,或许从骨子里我们三人是同类的人,都是流淌著东西方人的血液。
同时性格里也包容了东西方人的许多特性。
上帝给了我们结合的机会,我实在是个幸运的人。
远远望去,我也有些迷惑谁是怡伦和怡妮,两人在身边我可以准确判断,但离得远些我也有些吃不准。
这时怡伦跑过来,嚷叫著让我也下海与她们玩。
我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没有及时回应。
怡伦跑过来亲我一下拉我。
我犯了一个大错,我想也没想的随口说:“怡伦,你让我安静些,好不好。”
我只觉得拉我的手停住了,我定睛一看,发现自己弄错了,我刚想找借口解释。
怡妮,确实是怡妮,我当作了怡伦哇地尖叫著扑过来,用带著哭腔的声音嚷道:“我是怡妮,不是怡伦。”
我忙搂住怡妮,说:“对不起,我没细看就随口说了。”
“随口说怎么不说怡妮啊?”
怡妮委屈地号啕大哭。
怡伦不知发生甚么事早跑了过来。
她紧张地看著我,问:“怡妮怎么啦?”
怡妮更加伤心,委屈地哭诉道:“好啊,别人无法区分我们我没甚么说的,你居然也这样,看来我在你心里根本就无足轻重。”
“这怎么联系得上?谁叫你们长得这样相象。”
我觉得怡妮太有些小孩子气了。
怡妮推开我,忿忿地哭著嚷:“好,你不是嫌我们太象吗?我现在就去在脸上划一道,你就好认了。”
我有些生气,也真怕她一时冲动,叫道:“胡说甚么。”
“你以为我不敢是不是?我就是丑八怪你也得要我,你别想离开我的。”
怡妮似乎找到了治我的方法,转身要走。
我大惊,一把抓住她,吼道:“不要再闹了。”
怡妮吓了一哆嗦,她也没想到我会如此大声吼叫,她楞了一下,扑到沙滩哇哇大哭。
怡伦似乎明白怎么回事,但也不太清楚。
她过去扶怡妮,怡妮头也不回猛推她:“不要你管,你们合伙起来欺负我。”
怡伦尴尬地看我一眼,也气哼哼地说:“谁欺负你了。”
我想真正是岂有此理,好心情全被搅乱了,我有些生气地说:“玩的高高兴兴地你捣甚么乱,你要再说刚才这些话,敢这样想,别怪我真的不理你。不要以为我不敢做。”
“你就不敢,你答应我爹地和妈咪的。”
怡妮抬头嚷,然后又趴下头伤心地叫著妈咪。
怡伦一听她叫妈,她也刷地泪水流了出来。
听怡妮叫梅婷,我顿时心一软,同时有些酸楚。
我走过去,轻轻将哭得伤心欲绝的怡妮搂到怀里,同时将也默默流泪的怡伦搂过来。
我温和地说:“我不该发火。不要哭了。算我不对。”
“你再不许说不理我。”
怡妮抬头抽泣道。
“我不会再说了。”
我内心深深叹了口气,似乎我们好久没提卡儿夫妇了,怡妮的话,让我感到惭愧。
怡伦轻轻抚摸一下怡妮,怡妮抽泣著,看看怡伦,然后看著我说:“对不起,我也不该说那些。可是,你不该认错我的,我觉得好委屈。爹地和妈咪从来不会认错我们的。”
我又不是你爹地,我心里想,当然不会说出来。
不过,我是她们在世界上最亲近的人,确实不应该。
但怡妮哪知道有时要区分她们真的很不容易。
我想我一定要找一个方法能准确区分她们。
“怡伦,对不起。”
怡妮低声对怡伦道歉,怡伦泪流满面,搂住怡妮伤心地抽泣。
怡妮偷偷看看我,轻轻推推我:“干吗不说话,你还生气啊?”
“我哪敢生你们的气啊。”
我苦笑道。
怡妮挂著泪扑哧一笑:“那你苦著脸干甚么?”
真是孩子脸说变就变,我似乎还无法从刚才的情绪中出来。
怡妮偎紧我,说:“别生气了嘛,啊。我都说对不起了。”
怡伦也擦擦泪,抱怨地对怡妮说:“就你,本来挺高兴的,让你弄得我也难受死了。”
怡妮嘻嘻一笑。
怡伦继续说:“叫错了有甚么嘛,上次还把我当成你了呢。”
“那你当时不也跟他没完吗?”
怡妮似乎找到了平衡,不满地说。
“我也不知为甚么,刚才猛地想到了——”怡妮没说话,垂下了头。
我分别搂住她们,轻声说:“不是说好不提父母的事吗?好了,我们回房间吧。”
一会儿,两人早没事玩得高兴了,而我似乎心里总感到压抑。
怡妮见我情绪不是太好,走到我靠在我怀里轻声说:“我真的再不提了。看你这样情绪不好,我很抱歉。高兴些嘛,你要怎样才高兴?”
我勉强笑笑,倒真不是装的。
怡妮温柔地轻轻抚摸我的手,那一刻,她不象个小女孩,倒更象一个温柔的妻子。
怡伦悄悄叫怡妮离开。
让我一个人静一会儿。
虽然多数情况下怡伦和怡妮更任性些,但她们还是很体贴人的。
夜幕降临。
白天的一切似乎都过去了。
三人恢复到平常的心情。
三人游泳池里游泳,然后怡妮陪我回到房间。
互相亲吻了一下,似乎都觉得有些冷清。
我想把怡伦也叫来,但怕怡妮又产生联想,也就没开口。
两人正静静地相互抚摸,怡伦推门进来。
她脸红红,有些羞涩地说:“我想与你们一起睡。”
我笑道:“以后就住一起吧,省得来来往往的。”
怡妮没有做声。
怡伦直接上床,躺到我身边。
怡妮看著怡伦说:“怡伦,既然这样,我还是愿意睡他左边。”
怡伦看看怡妮,道:“换就换,又不是与你单睡,干吗非得这样。”
说归说,怡伦还是起床怡妮从我身上爬到另一边。
“怎么回事?”
我问。
“我从小就是睡她左边的。”
怡妮解释。
怡伦躺到我身边,说:“不许背对著我啊。”
怡伦和怡妮几乎同时伸手轻轻抚摸我。
我身体有些发热,心里有冲动,但懒懒地不想动弹。
于是左右手分别也伸出去,直接伸进她们的下面。
两人默不作声,任我轻柔抚摸。
我耳边似乎同时传来两人的急促的呼吸声,那种刺激很难让人把持得住。
我心里叹息一声,迟早会被她们折腾死,可真的是迷人的两个小美人,于是说:“我不想动了,你们在上面吧。”
怡伦抬头看看怡妮,怡妮点点头。
怡伦坐起,喘息著脱光自己,我笑道:“以后睡觉就别穿了,省得麻烦。”
见我说话,三人气氛似乎轻松了些。
怡伦嘻嘻笑著,有些不好意思地蹲在我身上,摩挲一会儿,慢慢对准自己身体,轻轻坐下去,我随著怡伦身体动弹,轻轻抚摸她上下晃动的乳房,刚进入她体内,怡伦就快活的呻咽起来。
一会儿,怡伦似乎已经没有力气了,她喘息著坐到一边轻轻抚摸我,怡妮象怡伦一样上来。
两人轮流上下,但都很温柔轻慢,最后,终于在怡伦的身体里射了出来。
怡妮忙著替我擦拭身体。
我不想过多写三人之间许多性爱的事,那是很美妙的组合。
其实我们在一起更多的是亲热嬉戏而不是做爱。
她们渐渐知道我甚么时候身体需要,甚么时候不多挑逗我。
但说实话,有这样两个人躺在两旁,即使美丽如斯的身体,仅从睡觉的角度讲,真不如一个人睡得舒服。
好在我们不是天天这样一起睡觉,否则我真该睡眠不足了。
上流社会做美容美身行业的有一种特殊的职业是对女士隐私处的体毛进行修理和设计。
多数是已婚太太和夫人从事美体的居多。
象其他行业一样,这方面最好的专家多数是男士,无论是小雪还是其他我认识的许多女孩都进行过这方面的设计修理,美体其实很重要的一点还因为许多女孩子随著年龄和性爱等多种因素,原本比较鲜嫩光洁的阴唇会渐渐变色,显得发紫或血素增加变乌颜色变深,而美体师的功能是通过器械、药物和治疗,使它们保持原有的光洁、干净和柔嫩,维持健康的肉色。
小雪从小生活在中国大陆,观念上多少还是有些保守,所以她多数是请女美体师整理。
我个人的观感,设计整理过的身体,当它呈现在你眼前时确实带给你更多的美感。
无论是体毛的形状还是从颜色和保留的厚浅长短都给人一种视觉的享受,而且说实话对人的性欲有很大的刺激性。
我见到的设计的最好的体毛形状和保养得最好的应该是奥丽泰的身体。
而怡伦和怡妮,身体的体毛天生是最佳的样式,身体本身敏感干净光洁,而且它们的颜色和观感与生俱来迷人好看。
本来这也是欧洲许多家族女孩子成年之前家庭教师传授的一项很重要的身体知识的部分,可能由于怡伦和怡妮这方面的知识很少,因此她们没有刻意装饰的身体能有如此自然的美妙就难能可贵了。
我认识许多西方淑女和贵妇,身体和体貌确实无可挑剔,但细细观察才发现多数是经过了美容和美体的。
缺少了自然的天然美,所有那些后天形成的所谓美丽让你觉得千人一面,所有身体似乎都一个类型,的确令人索然无味。
我仔细研究过怡伦和怡妮的身体,那种天然的匀称和完美,虽然没有象美容美体过的身体那样完美无暇,但自然形态能够象她们那样真的可以说是万里挑一了。
有一天在床上,怡伦和怡妮互相嬉闹,拿彼此作爱时的娇态取笑。
她们并不觉得自己非常漂亮,言谈之中对我身边漂亮的女孩子既羡慕又有些酸溜溜的,尤其是对千惠、美礼她们这些娱乐业明星。
我安慰她们,笑著说:“不要羡慕别人了,你们也是难得的美人。”
怡伦淡然一笑说:“你不要因为我们是你的人就安慰我们,我知道我们不漂亮。但也不丑,是不是?”我心里暗叹,她们与外界接触太少,并不知道自己本身就是美玉。
仅就相貌而言,以我的审美,她们丝毫不逊于千惠或任何其他女孩子,或许出于自私的目的吧,我并没有道明,否则这两个小丫头还不更是不知天高地厚,确实,她们见到的除了我周围的女孩子,或者说比较熟悉的主要是在我身边的女孩子,的确是一些漂亮的女孩,所以显不出怡伦和怡妮的特别,但我很清楚我身边这两个女孩子是女孩子中真正的极品。
好在怡伦和怡妮知道她们即使是丑女我也会相同的对待她们,所以倒没有太在意自己的形象,她们总认为出去别人看她们惊奇的目光是因为她们是惊人相似的双胞胎,不知道在那些惊异的目光中好多是因为她们绝色的娇豔和美丽。
我认为这样很好,尤其是她们还太年轻,不要因为自己的美丽而养成自己的一些无聊的虚荣和攀比。
她们已经用不著那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