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最美丽的臀部。
光洁平滑的后腰缓缓起伏,然后是滚圆匀称的两瓣,没有一点赘肉,翘起的臀部柔和地连接著两条修长细腻的大腿,我抚摸著内心充满柔情。
时光似乎停留,空气中弥漫著温馨和柔情。
张鸿雨趴在床上,撒娇地说:“怎么总看一个地方,躺下嘛,好久没见了也不陪我说说话。”
我重新躺下,笑著说:“谁叫你臀部这样漂亮呢。”
张鸿雨趴到我胸膛,手指轻柔地在我脸上随意划弄,口吐幽香,身体散发著醉人的清香。
那种柔情和美妙的感觉能让人熔化。
张鸿雨到纽约一年了。
虽然我们并不经常见面,但彼此独处时都显得很亲昵和谐,从来没有不愉快存在我们之间。
这是在鸿雨的住所。
离我纽约的别墅约十分锺路程。
这是一栋两层楼住房。
地下一层原房主改建成一个健身房,小放映厅,同时是车库,一层是宽敞的大厅和厨房饭厅,二楼是卧室和书房休息间。
记得第一次见到鸿雨亲热过后她欣喜地说:“住在这里真舒服,看来我选择到美国来是对了。当然,没有你我也不可能住这样高级的寓所。”
鸿雨将房间布置得非常漂亮,让人感到一种梦幻般的浪漫。
其实张鸿雨是与另外一家合住的两套式别墅,与我的别墅相比当然差了许多,但与她过去的住房比当然是天壤之别了。
对鸿雨一个人来说,住这样的房间显得太空旷了些,好在她花费了心思,总算看上去不太单调。
曾建议她请一个佣人,鸿雨笑著说:“你以为我是资本家啊,还是自己收拾吧。反正我有的是时间,每天上课了也没约会,你又不在,我有的是时间来收拾。”
我也就随她去了。
听鸿雨温情脉脉地说了会儿话,我觉得该告诉她袁苑来纽约的事。
刚告诉鸿雨,她身体顿时僵了一下,随后笑笑,静静从我身上仰著身体躺在我身边,过了一会儿她叹口气道:“我真后悔当年介绍她给你。”
我笑笑,现在说这些有甚么用。
“甚么时间到?”
“还有两、三天吧。”
“你是因为她来专程赶回纽约的吧。”
我不多说。其实也因为正好我想休息一段时间。
“我来时你可过了半个多月才来见我。”
“鸿雨,别这样说,她不是比你小嘛,而且没有经验。”
“你不就喜欢小的嘛。”
鸿雨嘴里嘀咕,倒也没再多说。
静了一会儿,鸿雨突然呀了一声:“你对我说这个甚么意思?不会是让袁苑跟我住一起吧?”
我笑笑,确实有那个意思。
“我告诉你啊,我早就不习惯住学生宿舍了,不希望再添加一个人。”
鸿雨不高兴地嘟囔著。
“袁苑刚到美国,你让她住哪里?你帮帮她嘛,等她熟悉些了再搬出去住。怎么说也是你小学妹。”
我哄鸿雨。
鸿雨不吭声了,翘嘴说:“反正说也没用,是你的房子你爱让谁来就来,就是让我搬出去我也没办法。”
我烦得与她斗嘴,说:“别净说些不沾边的话。”
鸿雨看看我,偎到我身边,轻声说:“我并不想惹你不高兴,可是心里真的很不愿意,总得让我说说嘛,心里还舒服些。”
我在她凑过来的嘴唇上亲一下,说:“袁苑你知道的,我也没办法。”
“你别假装说不喜欢她。来就来呗,美国又不是我一个人的,爱来不来。”
见我瞪她一眼,她瞥我一眼,说:“欢迎还不行吗。”“这才象个乖乖女嘛。”
我笑著说。
“是,你高兴了我不高兴。”
我知道鸿雨也就说说而已,总不能封住她嘴,有时女孩子牢骚几句也是没办法的。
因为是休息,所以我有时间纯粹见见朋友,在张琼家里呆了一天,鸿雨跟著我亲热地叫张琼为姨,但张琼似乎只是礼节性地对待她,弄得鸿雨离开张琼后心情很不好,总问我是不是张琼不喜欢她,或她甚么地方做得不好。
我安慰鸿雨,知道她怎么做张琼都不会喜欢她的。
这其中的原因当然不便告诉她。
四天后,袁苑见到我的第一眼是惊喜地叫唤一声,然后有些羞怯地对我笑笑。
毕竟刚从中国大陆来,还不太适应太表露自己的情感,但看得出她非常兴奋快乐。
张鸿雨从楼上下来,两个女孩子搂在一起亲热地说笑问这问那。
女孩子真的很善于掩饰自己的想法和真实面目。
看不出前几天张鸿雨对袁苑的到来不高兴,倒显得我似乎不太热切。
鸿雨带袁苑楼上地下室参观,袁苑惊叹地东张西望,对房间的舒适赞不绝口。
等再次坐下后,袁苑脸色羞红,有些不好意思地看著我。
鸿雨虽然不愿意,也只好起身说:“你们先坐一会儿,我上楼给袁苑房间收拾一下。”
“谢谢。”
袁苑友善地对鸿雨说,满脸由衷地高兴。
鸿雨上楼,袁苑忸怩一下,起身走到我身边,我摊开双臂,袁苑倾倒在我怀里,滚烫的嘴唇凑上来。
两人亲热拥抱亲吻许久,只听鸿雨在楼梯口咳嗽一声,袁苑嘴唇从我嘴边离开,脸上荡漾著久别重逢的喜悦,她再也无法从我怀里离开,我都能感觉到袁苑身上散发出的热能和颤栗。
鸿雨似乎甚么也没看见,笑著说:“袁苑,去洗个澡,先放松一下,然后再下楼等你一起出去吃饭。”
袁苑脸绯红,恋恋不舍地看著我,浑身荡漾著春情起身去沐浴。
房间顿时显得很安静。
鸿雨说:“我刚刚发现我自己是个好嫉妒的女人,刚才看见她在你怀里亲昵撒娇的模样,我真恨不得上前一把扯开她。”
“鸿雨,袁苑毕竟半年没见我了。不要太刻薄。”
“我是那人吗?晚上得我一个人睡了?还是让我出去找地方过一夜?”
“你该怎样还怎样,我并不希望袁苑来打乱你生活。”
“早乱了。”
鸿雨说,转而看我笑笑“好了,别说了,我知道该怎样做,要说袁苑也不容易,天天盼星星盼月亮,也不知某些人是否真心办她到美国,活受罪。”
我知道鸿雨含沙射影,笑笑,不与她计较了。
袁苑从浴室从房间出来,我和鸿雨都看呆了,沐浴的袁苑,丝毫没有长途飞机的倦态,也没有了过去那种学生时的单瘦,看上去靓丽充满朝气,鸿雨看看我,几乎难以置信地叹道:“袁苑,难怪都说你是校花,说实话当时心里还有些不服气,现在见到你我真无话可说了。”
袁苑脸一红,说:“鸿雨,瞎说甚么啊。”
“你没看某些人都要流口水了。”
“去。”
我笑著轻轻打了鸿雨一下,鸿雨笑著嚷:“喂,你打我干甚么,你是不打自招。我又没说你。”
袁苑犹疑一下,还是嫋嫋而至到我身边坐下。
鸿雨似笑非笑地看著袁苑说:“袁苑,我有言在先,你不是学校时的小女孩子了,我也不是北京的我了。这两天我不打扰你们,但过了这两天,你别一个人吃独食啊?”
袁苑含羞一笑,真笑得我热血沸腾,这小丫头才半年没见怎么变得这样鲜嫩诱人啊。
我禁不住搂过袁苑的腰,袁苑静静一笑,顺势倒在我怀里。
鸿雨起身说:“还是先吃饭吧。天都黑好久了。”
我觉得我和袁苑似乎都更不想吃饭,但鸿雨提议,两人也只好起身响应。
柔柔的夜晚,坐在别墅外清静的草坪,听著两个漂亮的女孩子温柔地与你聊天,的确是一件惬意的享受。
早早的,鸿雨自己上楼去休息了。
我想她是不愿看见袁苑与我亲热而难受尴尬。
鸿雨刚一离开,袁苑就依偎到我怀里亲热地吻我,抚摸我,她身体发烫,似乎早已进入了状态,变得风情万种妩媚迷人。
我们不用多说,肢体语言表达出两人彼此的渴望。
我们匆匆进入卧室。
我很难说袁苑有甚么大的变化,只能说袁苑在床上似乎比鸿雨还狂热和激情,而且好象比鸿雨更加熟练和富有技巧,毕竟是久别重逢,其缠绵和袁苑身体带来的快感是无法比拟的刺激和愉悦——静静躺下,袁苑柔情地靠在我身边,细声细语地说著她离开我的那些日子的情况。
我抚摸著她赤裸的身体,皮肤光洁柔嫩,想到她刚才在床上的熟练动作,我开玩笑地说:“好久没见,好象你在床上水平提高了许多啊。”
袁苑不自然地笑笑,娇滇地轻轻推我一下。
我笑著说:“是不是还有别的男朋友啊?”
袁苑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的紧张,撒娇地亲我一下:“说甚么嘛,还能有谁啊。”
我心里咯!
一下,其实我倒不在乎她是否与别的男人相好,一个春情荡漾的女孩子让她守身如玉也太勉为其难,而且我从来也不认为有甚么不可,但我从来不希望女孩子骗我,就如同我很少欺骗相好的女孩子一样。
凭我的经验,我觉得袁苑并不是象她刚才喋喋不休说的那样每天如何思念我吃不甜睡不香的情况。
我觉得我简直是个大傻瓜。
不过,想想袁苑毕竟来到美国了,不管在北京时怎样,那一切都过去了。
不过心里多少有些不高兴。
说到底吃我的穿我的,天天与另一个男人躺在一起,想起来多少让我心里有些生气。
我并不是一个真正放得开的人,也许象很多男人一样,自己可以天天结交新的女孩子,但绝对忍受不了保持关系的女孩子心里总装著另一个男人,或者离开,或者断绝过去,这就是我的态度。
见我不吭声。
袁苑小心地看著我,手逗弄我脸希望让我说话转移心里瞎琢磨。
我不想没完没了谈这个,于是笑著说:“别忘了我说过,凡是与我亲热的女孩子分别多久我都知道是否与别的男人来往过。”
袁苑记得我曾在床上聊天嬉闹时说过这个话,有一定真实成分,但也夸大了些。
但袁苑脸色刷地变得苍白,身体有些哆嗦起来。
我心里叹息,看来果然是这样,虽然我没有责怪她的意思,甚至理解袁苑说谎的原因,但心里多少有些别扭。
“他是谁?”
我随意地问。
“我——我——”袁苑半天没说出话来,如果承认,意味著刚才那许多甜言蜜语都是虚假的,如果不承认,如果一旦让我知道她欺骗,她知道后果更严重。
袁苑脸色煞白,憋了半天猛趴到我胸膛呜呜哭起来。
我是最烦女孩子哭的,而且一般做完爱后,身体都有些疲惫,显得更浮躁些。
我有些不悦地说:“哭甚么嘛,没有就没有,有就有,我并没有责怪你甚么。”
袁苑吓了一哆嗦,倒是立即不哭了,但还是身体耸动著抽泣。
我轻轻推开她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的身体,坐起,袁苑看我一眼,垂下长长的睫毛,象犯错的小孩一样坐起低头不语。
我看著她黑油油的头发环绕的俏丽的脸,纤细的颈,两个挺立滚圆的乳房,心一软,说:“睡吧。”
袁苑乖乖地静躺到我身边,似乎不太好意思象刚才一样亲热地贴近我。
我想袁苑看来真的很不简单,她的动向居然能瞒过在北京与她天天呆在一起王枚和小薇。
袁苑毕业后来美国前一直住在王枚别墅的。
王枚如果知道甚么肯定会告诉我或暗示我甚么,甚至会想办法制止袁苑越规的行为。
袁苑小声说:“你一离开那么久,我真的好难受,好寂寞。”
“不是有枚枚她们天天一起吗。”
我本来不想多说,但实在是心里有些不平衡袁苑为自己找借口,心底里其实也承认袁苑说得是对的。
袁苑语塞了。
想想王枚和小薇,这实在不算甚么高明的理由,只能说我们之间关系或者真的没有达到那么牢固而已。
袁苑自然明白了我潜台词的含义。
“原谅我。”
袁苑用蚊蝇般的声音小声说。
“他是谁?”
“求求你。”
袁苑几乎又要哭出来,哀求地看著我。
“谁?”
“大学同学,他正好也分配在北京工作。”
“你们彼此喜欢?”
袁苑看看我,点点头。
“那有何必到美国,他也准备来美国?”
袁苑静静看著我,好象猛然明白我话的意思,惊恐地搂紧我:“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早分手了,而且他从来没说过来美国,真的,请相信我。”
“谈不上相信不相信,你从来就是自由的。”
我淡然一笑“枚枚知道?”
“不知道,不知道,谁都不知道。”
袁苑摇著头,哭叫著“我求你啊,别说了。”
鸿雨轻敲一下门然后进来,袁苑流著泪,慌乱地抓住被单挡住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
鸿雨关切地问:“怎么啦,又哭又闹的。”
我和袁苑都没回答。
袁苑止住哭,低头抽泣。
鸿雨走到我床边,给我披上睡衣,然后倒了一杯水,探询地看著我。
我喝了一口水,将杯子递给鸿雨,说:“你去睡吧,没事。”
鸿雨接过杯子放下,犹疑了一下对袁苑说:“袁苑,没事吧?”
袁苑伤心委屈地说:“我做了对不起他的事,可是,我真的是一时冲动,而且我与他早分手了。”
鸿雨明白了,看著袁苑说:“袁苑,这是你不对,我从来没见他对谁的事这么上心,你不应该辜负他的一片真心。”
袁苑泪如雨下,呜咽著说:“鸿雨,你知道,我的心从来没改变,可是那真的是一时冲动,而且我们就交往了两个月,我就与他分手了。求求你们,真的别再说了,你们想让我怎么表白才相信我是说的真心话。”
“没谁责怪你甚么。”
我有些不悦地说。
“可是你的眼睛里充满了责怪和不信任。”
袁苑呜咽道。
我一听火了:“噢,你与别的男人睡觉,还让高兴如常,是不是?”
“那你自己不也一样吗?”
袁苑也不知哪来的一股劲顶撞道。
还真让我一下噎住了,当时我真的火冒三丈,刷地推开被单开始穿衣,鸿雨叫著扑过来,搂住我说:“你要怎样,别离开,求求你,袁苑也是一时随便说,你别在意。”
鸿雨搂紧我,我没法穿衣,我对袁苑说:“告诉你,见面第一天就知道我是甚么样的男人,但至少我是坦白的,我绝不容许与我做爱的女人还同时与别的男人交往,你如果喜欢谁你可以公开告诉我,我绝不会阻挡,而且还会高兴地成全你们,我不喜欢欺骗。把我当作跳板,让我象个傻子一样。”
“不是,不是你说的那样。”
袁苑早推开了被单,哭嚷著双手锤打枕头。
“袁苑,你就不能不说了。”
鸿雨大声嚷道,又对我说:“去我房间吧,求你啦,走吧。”
我当然也不便真的离开,那样也太过了,我下床离开,身后传来袁苑嚎啕大哭的声音。
静静躺在鸿雨的床上,我感到沮丧和空落落的。
鸿雨穿著睡衣轻轻贴在我身边,悄声说:“别生气了,袁苑不是还象过去一样嘛。”
我没好气地说:“能一样吗。”
鸿雨顿了一下,叹息道:“那怎么办?袁苑不是求你原谅了吗?”
“好了,没你甚么事,睡吧。”
“那你答应我不许再生气了,要怪只怪我当年糊涂。毕竟袁苑将她第一次给了你,我相信你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原谅她,啊?”
不记得还说了些甚么,也不知袁苑哭了多久,想让鸿雨去看看袁苑的情况,迷糊中睡了过去。
感到床边似乎坐著一个人,睁眼。
见袁苑静静坐在床头正痴痴看著我。
我看看时间已是清晨九点,定定神,见袁苑苍白的脸上有一丝凄柔的哀怨。
我看著袁苑。
袁苑垂下头,轻声说:“我不想告诉你是害怕失去你。那是四个月前的事,有次同学聚会,我们玩得很晚,从来没有那样开心,我是说你不在北京,你不在身边的日子,我真的很想念你,很寂寞。那晚喝了很多酒,同学聚会都那样的,听说我要到美国来了,同学们都起哄让我喝,我醉了,同学们让我睡在他房间休息,我们是在他家聚会,他父母正好不在家。第二天凌晨醒来,我觉得好孤独苦闷,同学们都走了,他一直静静守侯在床边细心照料我。他见我醒过来,于是陪我说话,我想走,可是身体实在虚乏,他拥抱我,我没有拒绝,可当我清醒后我哭了好久好久,我不止一次在心里说对不起,而且连续几天做噩梦,梦见你离开我,每次在半夜被这种噩梦惊醒都伤心落泪,记得有一段时间我几乎天天给你打电话吗,那是我最痛苦的时间,我盼望你到北京,我要向你忏悔,请求你原谅,哪怕你打我骂我,只要能见到你,只要你不离开我。可是,你忙著在欧洲,美国,日本,我无法见到你。——以后,他约我多次,我们一起吃过几次饭,但谁也没提那晚的事,我们也从来没再单独相处过。他仍在北京,他有女朋友的,也是我们的同学,他说他一直爱我,我对他也有好感,但绝对不能跟我对你的感情同日而语。这就是他的情况。我再也不想掩瞒甚么,天天耽惊受怕的。那一切好象一场梦一个令人难堪而恐怖的梦。我求你原谅,原谅我的过失,更原谅我昨晚的话。”
一晚的休息,我心早已平静,我轻轻握住她颤颤的手,说:“没有什么要原谅的,你并没有甚么过失不过失,是我自己太自私了些。你说得对,我确实不应该要求你对我守身如玉,不要打断我,我说的是真心话,虽然当时是有些不好受,其实细想想,我这种想法和心理真的很不健康,对你也是不公平的。”
袁苑跪到床边,头枕在我胸前,喃喃道:“我想到美国来,只是希望更自由些能与你交往,我从来就不图你钱,不图你给我带来甚么物质享受,我只要你,我只爱你本人。你能原谅我并继续接纳我吗?”
我抚摸她的脸,似乎任何语言都无法承诺那种真心的感应和心灵相通。
我由衷地说:“我也希望带给你快乐和幸福,我尽量在做。”
“谢谢你。”
袁苑幽幽地说,声音哽咽了,“如果方便,你常回北京去看看枚枚和小薇吧,别隔得太久,她们真的很辛苦孤独。”
走出卧室,鸿雨看看我和身边的袁苑,舒坦一笑,说:“大卫,袁苑刚到纽约,你可不许安排别的事,先陪我们呆几天再离开。”
我笑著点点头,鸿雨欢叫一声。
在开始的两个晚上,我和袁苑每晚虽然同卧一床,但两人似乎都刻意不做爱。
随意聊天说笑,倒也显得轻松愉快。
袁苑似乎从第一天见面的阴影中走了出来,至少表面上又变得跟过去一样开朗。
美国的新生活让她感到舒心愉快。
又见繁星,夜幕里充满了鸿雨和袁苑的笑声、嬉闹声。
我在另一间房给小雪通电话。
鸿雨静静进来,见我打电话,吐吐舌头赶忙溜了出去,接著我又给真濑、贝卡等打电话,可能时间太久吧,一会儿袁苑又静静进来,见我通话,她走到身边,也不说话,手在我脸上抚弄,我瞪她让她别闹,袁苑静静调皮一笑,干脆依偎到我怀里,用手在我咯吱窝和手心里挠痒痒。
我总算拨弄开她手她又在其他地方糊弄,手直接伸到我裤子里去抚弄。
我身体顿时反应,袁苑挤眉弄眼的乐。
我匆匆结束话就去抓袁苑,袁苑嘻嘻大笑著向外跑,过去在北京时袁苑就是这样总是一刻也闲不住缠著我的。
见我追她,袁苑笑著大喊鸿雨救命,我追到客厅,袁苑躲到鸿雨身后,我笑著到鸿雨身后抓过袁苑,袁苑笑成一团,缩在沙发上求饶,鸿雨嬉笑著过来,抱住我让袁苑有机会躲开,我顺势将鸿雨搂紧,手伸到鸿雨胸前抓住乳房,鸿雨一声尖叫,嚷道:“袁苑惹你干吗欺负我啊。”
刚叫了一声不吭声了,双手紧紧搂住我腰,喘息起来。
袁苑本来想脱身离开,刚转身,突然听鸿雨一声呼叫,她扭头,看见我与鸿雨亲热搂抱的样子,不跑了,她嬉笑著手伸到我身上,我只好腾出一只手去应付袁苑,鸿雨也从羞窘中恢复过来,协助袁苑向将我按到沙发上,我笑著懒得继续搏斗,被她们按在沙发上,有这样两个嬉笑好动的女孩子与你嬉闹,你没理由不喜欢跟她们呆在一起。
因为嬉闹,袁苑和鸿雨脸色都因打闹而绯红,呼吸也变得急促紧张,见我不动了,鸿雨趴在我身上嚷道:“累死我了,休战。”
袁苑也娇喘吁吁叫停。
看著她们娇媚的脸和因兴奋而起伏摆动的乳胸,我顿时感到一阵巨大的的冲动冲击全身,我不顾一切的将手伸到鸿雨宽松的睡裤里,手一下摸到她毛茸茸的洞口。
鸿雨没防备,娇呼一声,顿时软倒在我身上,颤栗著身体死死楼紧我,她既为我的抚摸刺激得兴奋不已,又不好意思让袁苑看见她的失态。
袁苑受鸿雨感染身体有些控制不住,但终究还是不好意思地稍稍离开我们些,但眼里有许多的失望和委屈。
鸿雨脸色潮红,抬头对袁苑说:“袁苑,我不行了,我受不了,请原谅我要拉他走了。”
说罢,鸿雨起身拉住我向卧室走去。
当我和鸿雨一阵暴风急雨过后,两人嬉笑著到浴室洗浴,正逗笑间,袁苑穿著睡衣进来,鸿雨正趴在我身上说悄悄话,猛见袁苑进来,又没法躲,脸腾地羞得通红,有些不悦地说:“袁苑,没见我们在里面嘛,干甚么呀。”
袁苑嬉笑著说:“我睡不著,来找你们一起说说话,鸿雨,害甚么羞啊,我又不是没见过你裸体,真是。”
袁苑这样说,鸿雨倒反而不好说甚么了,她稍稍从我身上离开些。
袁苑坐到浴缸边上,手随意地捞水往我身上滴。
我笑著说:“袁苑,你干脆脱了一块来洗得了。”
“你干甚么呀。”
鸿雨羞躁地打我一下,袁苑凝视我看看,宛然一笑,说:“你以为我不敢啊?”
“袁苑,别发疯啦。”
鸿雨真怕袁苑脱光加入,急得直呼袁苑。
袁苑嘻嘻笑著说:“我本来想进来,可看鸿雨那样算了。”
说著,袁苑又看著鸿雨说“鸿雨,不过我求求你了,等会你让他去我房间好吗?”
鸿雨瞪袁苑一眼,显然不高兴了。
袁苑忙陪笑地说:“鸿雨,我只是找他说会儿话,没有别的意思。既然这样,我不打扰你们了。晚安,明天见。”
袁苑离开,鸿雨偷偷看我一眼,笑著说:“你没生气吧?”
“这是你们两人的事,我生甚么气。”
我笑笑,真的不在意她们之间这些事。
鸿雨凑到我身上,悄声问:“告诉我,你是不是想去她那里?”
“我还没抚摸够世界上最美的臀部呢。”
我笑著在鸿雨臀部轻轻拍了拍。
鸿雨吃吃乐了,亲昵地在我耳垂柔柔地咬了一下,说:“只要你愿意,我乐意让你一天二十四小时看。”
说完,嘻嘻笑了起来。
浪漫的夜,因为鸿雨而变得温馨,而因为袁苑的调剂而使鸿雨变得更加柔情似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