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年,我认识的波多黎哥圣胡安的美女基尼。
奥古斯特与意大利一家知名模特公司签约,基尼在美国时,我陪她玩了一周,然后送她去了意大利。
基尼的签约公司在米兰。
最初一段时间,基尼几乎每天给我打电话,渐渐的,电话少了,我想她可能适应环境,甚至有了新的男友,所以也就不再想著与她联系。
我个人觉得,基尼属于那种天生不会为一个经常不在身边的男人守身如玉的,既然我也不可能让她在美国呆著我天天看护著,就随她去了。
一天,基尼突然打来电话,告诉我她很想念我,而且她有半个月的休假,希望我能到米兰去看她,她希望我陪她到欧洲其他国家旅游。
正好伦敦的卡尔先生希望我到伦敦商量些事情,于是我先到伦敦,呆了两天,告别艾莎,然后直接奔米兰。
我怕到巴黎又被贝卡缠著走不开,所以直接去意大利。
刚到下榻酒店,基尼就来了,她兴奋地扑到我怀里亲热地吻我,基尼看上去浑身都象熟透了,无处不散发出性感的魅力。
她似乎没有我冲动象是热情有余身体反应不足。
坐下,我笑著问基尼:“谈男朋友了吧?”
基尼一下楞在那里,脸涨得通红,她忸怩地坐在我旁边,似乎不太好意思靠近我。
我微笑著,心里反而很坦然。
“谈过一个,可我不喜欢了,现在没有。”
“所以想起我来了?”
我笑著开玩笑。
“谁叫你老不来看我。”
基尼翘嘴说。我看看她:呵,倒是我的错了?
我笑笑:“我不干涉你,你应该新交朋友的,不是在美国时我就表态了吗?”
基尼贴到我身边,盯著我嚷道:“噢,你就这样看我们的关系啊?”
“那你要我怎样?这才几天没见你自己就又找新的男友了?”
我一听倒也气不打一处来。
基尼语塞了,顿了顿,基尼说:“我不是寂寞嘛,他是我们公司的模特总监,结果相处了一个月就发现不喜欢他。你找别的女孩子我可从来没说甚么。”
“既然这样就彼此别说甚么。”
我看著她说。
基尼拉拉我衣角,轻声说:“好啦,算我不对了。我可是真心想念你,要见你的。”
“我这不立即来了吗?”
我说。
“谢谢。”
基尼妩媚对我一笑,我心里一荡:管她跟谁好呢,基尼确实是个性感妩媚的女孩子,大家相处时互相感觉好就行了。
稍稍休息了一会儿,基尼依偎著我说:“带我逛街去吧。”
“你知道我不爱逛街的。”
我说。
“去嘛,呆酒店干甚么。我带你出去观光。”
我被她生拉死拽带出了酒店。
基尼先带我看了回顶大教堂,然后开始逛商场,我觉得这才是基尼的主要目的。
正好大教堂旁边,有一家大型百货商店丽娜馨特rinascente,进去看看各种名贵服装,基尼好象换了个人,顿时兴奋起来,可以用狂购来形容。
然后到大教堂东北高级时装店集中的蒙特那波雷奥内大街Via Monte Napoleone,以及与之平行的斯匹嘎大街Vad.Spiga,其中间一带、橱窗陈列非常漂亮的名店令人目不暇接。
一直到天黑,基尼才意犹未尽地随我回到酒店。
用餐期间,基尼手机没停,看来朋友真的很多。
倒是每次基尼都三五句话就打发了打电话的人,而且每次都不忘道歉地说:“对不起,我男朋友从美国来看我了,我有时间再与你联系。”
似乎故意说给我听,表示那些关系都是正常的朋友。
其实用不著,但我也真烦她那一个接一个的电话。
也许意大利人真的天生爱说话闲聊,几乎每个人手里都拿著手机,这在欧洲其他国家还真没有这么明显。
餐后,正好斯卡拉座上演歌剧《托兰德特》基尼带我去领略了正宗的意大利歌剧。
那时我觉得基尼才刚刚恢复到我们在波多黎哥,在美国时的感觉,从基尼那柔柔缠绵的目光中可以看出,我觉得基尼已经无心继续逛夜景了,她希望早点回酒店,她身上散发出性的诱惑和身体的欲望感染了我,我们都渴望单独相聚,亲热做爱。
似乎不用商量,我们匆匆回到酒店,急急地脱光自己,马上开始做爱,那种久别重逢的激情刺激得彼此都兴奋不已。
当两人静静躺下后,基尼趴在我胸膛,喃喃地说:“对不起,我好后悔,真对不起。”
我笑著开玩笑:“与我做爱后悔了?”
基尼脸红地在我耳朵轻轻咬了一下,娇媚地小声说:“你知道的。你不生气了吧?”
“我生气了吗?”
基尼撇一下嘴,说:“我知道你不高兴的。原谅我了,啊?”
对这个既会疯狂购物又会哄人高兴的女孩子,你真没法生气,即使她与别的男人刚睡过觉,我觉得我自己有时也不知是真不高兴,不在意,或假的。
至少暂时基尼对我温柔有加,温顺听话。
清早,我醒来,远远看见基尼穿著刚刚能遮住臀部的体恤,没有穿乳罩和裤衩,正来回走路嬉笑著接电话。
基尼那褒电话的功夫真让我叹服。
基尼扭头看见我醒了,她兴高采烈地跑过来,弯腰亲吻我一下,然后说:“我的朋友要来看你,欢迎吗?”
“甚么朋友?”
我问。
“你以为谁呀,一个漂亮的女孩子。”
基尼嘻嘻笑著说。
我手伸到基尼毛茸茸的地方抚摸,基尼夹夹腿,手指放在嘴唇摇摇头,嘻嘻笑著说:“亲爱的,你别挑逗我,否则我让你清早就累死。”
这女孩子怎么说话变得如此啊,真让我难以接受。
可能是看我悻悻的样子,基尼捂住话筒亲亲我,说:“我开玩笑的,别不高兴啊?”
我刚起床洗毕,基尼所说的朋友来了,真的是一个豔丽的大美人。
她伸手给我,笑道:“塔莉西亚。”
我微微一笑:“大卫。”
意大利早餐实在简单,我喝了杯咖啡,吃了点面包。
这点早餐还不是基尼想起来的,是艾玛点好让服侍生送来的。
弄得基尼忙著道歉说她忘了。
小女孩子一高兴,哪想著别的事。
塔莉西亚打扮得“光鲜亮丽”(bella figura),一看就是地道的意大利人。
见我用完餐,基尼笑著对我说:“亲爱的,我想让塔莉西亚做导游,先带我们在意大利玩玩,然后再去其他地方。”
我想起那次与法国女友奥丽泰和贝卡的经历,心有余悸。
我笑著说:“与埃米商量一下再说吧。”
基尼不高兴地翘起嘴。塔莉西亚小声问:“埃米是谁。”
“就是刚才为他准备早点的小姐,他的影子。甚么都听埃米的,你就不能先答应让我高兴些然后你再与埃米商量啊?”
简直是小孩子脾气,我笑笑,懒得与她争辩,其实,基尼也是知道我所有日程是由艾玛安排的,正如她说的,其实只是希望在塔莉西亚面前显得我多么喜欢她而已。
基尼恨不得立即就走,她给旁边房间的艾玛打电话,请她过来,其实,所有人对艾玛都很客气的,他们知道得罪了艾玛,想知道我行踪几乎不可能的。
艾玛进来,基尼高兴地搂著艾玛亲热地问候,女孩子就是变得快,然后又给她介绍塔莉西亚认识。
艾玛一听基尼的旅游打算就犯嘀咕了,她看著我,说:“上次意大利之行让我现在还胆颤心惊,行吗?”
艾玛简单象基尼叙说了上次意大利之行,当然,没说与谁一块。
基尼一听,加上艾玛夸大了危险,也吃不准了,塔莉西亚笑著说:“没关系,那是很少有的,我就是卡塔尼亚人,我很熟悉的。”
我一听,那不是西西里岛吗?
黑手党的大本营。
我不是完全为自己著想,虽然说实话我也并不是不怕死,但真不希望惹麻烦,而且我知道我也还有些利用价值,至少我不希望小雪她们担心。
塔莉西亚见我们仍定不了,爽朗地笑著说:“没那么恐怖,我爷爷是西西里岛最受尊重的人,在卡塔尼亚,谁也不敢欺负我的。”
艾玛就是不同意,而且怕我同意她没法更改,看著我说:“必须想好,否则我没法向伊芙琳交代。”
“伊芙琳又是谁?”
塔莉西亚问基尼。
基尼翘翘嘴:“他夫人。”
我知道小雪每天要与艾玛通电话问我行程的,而且艾玛一般不会欺骗小雪。
基尼赌气地坐著不理睬我们。
塔莉西亚笑笑:“基尼,这样的话,我只好自己回家了,以后有时间再去卡塔尼亚旅游吧。”
“不,不,我要去,我要去。”
基尼嚷著。
我笑笑看看艾玛,艾玛耸耸肩,意思是你自己定吧。
塔莉西亚对我说:“这样吧,我哥哥在卡塔尼亚当警察,我让他派几个人跟著我们,艾玛小姐该放心了吧?当然,得付些费用。”
“没关系,就这样吧,他有的是钱。”
基尼高兴地说,说著基尼依偎到我怀里,撒娇地说:“你同意吧,求你啦。”
我想既然这样,去就去吧。
几乎穿越了整个意大利,来到了卡塔尼亚。
果然有几个警察等著我们。
塔莉西亚奔著一个高大健壮的男人跑去,搂抱著亲吻,然后拉著男人过来,给我介绍说:“大卫先生,这是我哥哥洛丁。”
我与洛丁拥抱一下,然后互相打量,洛丁与我个头差不多,但一看明显比我结实黝黑。
洛丁留著短须,显得轮廓分明,两只炯炯有神的眼睛象一只鹰一样敏锐。
我不想介绍更多洛丁的个人情况,总之以后洛丁成了我生命中最贴近的人,他成了我的安全顾问,你也可以说是私人保镖。
到西西里,真象塔莉西亚说的,其实更多的是漂亮的风景和宜人的风光。
基尼还总笑我大惊小怪。
离开巴勒莫,去阿格里琴托,两个小时之内,沿著海岸往前走直到特尔米尼。
伊梅雷塞,目之所及,山碧水清草木葱茏,掩映著鳞次栉比的别墅,美不胜收。
离开海岸拐向罗卡巴隆巴,周围变成另一番景象,除了一些稀疏的无花果树点点绿外,土地涂抹著单调的农作物的颜色,土质贫瘠板结而有杂乱无章,黄色一片麦浪而无风景可言。
我们先后去了巴勒莫、墨西拿、特拉柏尼、卡尔塔尼塞塔、意大利的最南端科伦蒂岛角、锡拉库萨,然后又回到塔莉西亚的家乡卡塔尼亚。
塔莉西亚的家乡在乡村,我们并没有跟著去,洛丁陪著妹妹回家,有几位警察依然保护著我们。
基尼非常高兴,玩得兴起早忘记了我对她的叮嘱。
我觉得也没甚么事于是也没太在意。
洛丁和塔莉西亚回家的那个晚上,我们住在酒店的顶层,突然听见枪声,吓得基尼紧紧搂住我不敢吭声。
我听洛丁由次用餐时说过,如果听见枪声千万不要开灯,所以黑夜里感到基尼身体在哆嗦,我悄声对基尼说:“我得去叫埃米过来。”
基尼不松手,等了一会儿说:“我跟著你。”
我们摩挲著穿上衣,然后摸到艾玛的房间,幸亏艾玛历来总是住我隔壁。
敲门,艾玛也在房间里颤栗著问谁,听见我的声音,艾玛开门。
偶尔传来枪声,一会儿宁静,宁静中显得分外紧张。
三人坐在床上,艾玛和基尼都紧紧缩在我怀里,我搂紧她们,艾玛小声问:“到底出了甚么事?”
谁知道?
突然枪声大作,基尼和艾玛都捂紧耳朵头深深扎在我怀里,盖著床单。
又归于平静。
我们一直坐到天亮。
白天,似乎一切都没发生一样,人们懒洋洋地象过去一样忙作。
但是无论是洛丁还是塔莉西亚都没来。
白天我们睡了一觉,吃了些东西,问饭店经理,他摇头告诉说不知道发生甚么事,保护我们的警察依然在,他们没得到钱是不会擅离职守的,谁也好象没发生甚么事一样,或许已经司空见惯了。
夜晚来临,夜里宁静,平安无事。
三人住在一间方里,除了偶尔亲吻一下,谁也没有心思做爱。
在一个不安定的环境下,人是没有情欲冲动的。
天亮,一直到下午,依然没有洛丁和塔莉西亚的踪影。
基尼提议我们离开,给酒店留言。
艾玛也同意。
但我觉得洛丁不象是不打招呼就走的人,而且我应该支付给他酬金说实话我也不愿交给保护我们的警察交转。
我与其中一个警察交流,他勉强懂些英语,让他替我打听洛丁的消息,并给了他一些钱,我想不要给太多以免引起众人的贪心。
那个警察接过钱,我觉得他似乎知道发生了甚么事。
他同意为我联系洛丁。
黄昏,警察回来了,告诉我,洛丁希望我们离开。
我觉得警察的话是真的。
但我依然不想就这样走。
九点多锺,我和艾玛、基尼正准备睡觉,听见了轻轻的敲门声,开门,是洛丁。
看见我们,洛丁如释重负,也十分感动。
他知道我是等他们的消息。
洛丁说话很简练,他简单告诉我们,除了些小问题,警察与当地某家族发生了些冲突。
他家人为了帮助那个家族说话,也被警察软监起来。
其中包括在家里度假的塔莉西亚。
说完,洛丁准备走,让我们天亮就离开卡塔尼亚。
我叫住洛丁,给了他一些钱,洛丁看看我,收下。
我问他有甚么我可以帮忙求助他家人的,我知道钱能通路,告诉他我可以花钱帮助他。
洛丁迟疑了一下,冷酷的眼睛里有一丝暖暖的东西,他告诉我,需要五十万美元。
我看看大气不敢出的艾玛和基尼,点点头说:“天亮陪我到银行。”
“我怎么还你?”
洛丁看著我问。
“算是朋友帮助,以后有就还,没有就永远欠著。”
“可是我不愿欠钱。”
洛丁平静地说。
我看著洛丁,说:“你明天安全送我们离开,算我付你的酬金。”
洛丁紧紧盯著我看了许久,点点头:“谢谢。”
当艾玛和基尼确认我们离开了卡塔尼亚时,才轻松地舒了口气。
基尼小声对艾玛说:“埃米,对不起,我来时误会你了,真的很恐怖。”
我笑笑:“其实,没有甚么大问题,毕竟与我们不相干,是不是?不过,基尼,记住以后不要任性。”
难得基尼乖巧地点点头,同时担忧地问:“塔莉西亚会不会有甚么事?”
我安慰她。
基尼的假期过了一半,我只好陪她大瑞士呆了一周,住在北京认识的一个朋友小薇的妹妹小佳的寓所。
分手前,基尼告诉我她想离开意大利。
我劝她先呆著,基尼说我必须经常去看她,我答应她了。
基尼回意大利,我则直接回到了香港。
三个月后,我到巴黎,基尼说想到巴黎看我。
我同意了。
基尼与塔莉西亚一起来到了巴黎。
安排住进15pl.Vendome的Ritz,然后我与贝卡请她们Le Grand Vefour用餐。
贝卡对基尼很在乎,毕竟这是世界选美公认的冠军,但见面我觉得贝卡倒不以为然,确实与贝卡相比,我觉得基尼似乎没有贝卡妩媚靓丽。
相反,贝卡倒更看重塔莉西亚,按照法国人的眼光,塔莉西亚那黝黑的因日光而变得健康的皮肤,灵巧性感的身体,轮廓分明的脸型似乎更加豔丽,诱人。
那时我与卡尔除了产业投资企业并购和金融领域联合外,也正探讨投资证券的相关问题,时常跑伦敦。
我个人部分接受本杰明。
格雷厄姆价值投资法的部分理论,他代表了低风险的数量分析投资方法,但确实他不考虑公司的业务特征,也不考虑公司的管理能力,他的调查仅限于公司档案和年度报告,存在较大的理论缺陷,由于格雷厄姆的安全空间理论是十分重要的,因而使他理论中的许多缺陷都可以忽略不计。
卡尔侧重于菲利普。
费雪的投资理念,偏向于投资组合集中化而不是多元化,即投资组合仅包括几种股票。
经过几次磨合,我们趋向于综合费雪公司业务及管理的质量方法和格雷厄姆的理解价格和价值的数量方法的综合的投资方法。
不多说。
由于相对忙碌与巴黎和伦敦之间,基尼和塔莉西亚的到来只好让贝卡多陪同了。
好在女孩子们很快能够找到她们自己的共同点和兴奋点。
正好休息日,我回到巴黎,基尼抱怨我在伦敦呆了四天没理睬她们,我笑著答应陪她们几天。
贝卡似乎明白我与基尼的关系,基尼是从来不掩饰自己的情感和言行的,赌气干脆邀上小蓉一块旅游去了。
我于是让基尼和塔莉西亚搬到别墅居住。
塔莉西亚一直非常感谢那次在西西里对她的帮助,并告诉我洛丁一直希望能当面致谢并愿意为我做任何事情。
塔莉西亚身体有一种性的直接冲击力。
我与塔莉西亚的结合似乎实在一种很自然地状态下建立起来的。
一个晚上,我洗完,穿上睡衣来到书房取一份文件,正好塔莉西亚也穿著睡衣圈坐在沙发上哈哈大笑的看电视。
基尼在另一间房通电话,她是只要有空就打电话。
我路过客厅,塔莉西亚向我笑笑,我过去看看她看的节目,站了一会儿,没觉得有甚么好看的,于是上前塔莉西亚起身搂住我腰吻我一下,道晚安。
我搂住她腰,她丰满的乳房顶在我胸前,让我顿时一种冲动。
塔莉西亚脸一红,抬头眼睛盯著我,我亲吻她一下,问:“去我房间?”
塔莉西亚瞥了另一间房打电话的基尼,凝视我几秒点点头。
我上楼,塔莉西亚默默跟在我身后,进房间,我刚转身,塔莉西亚搂住我嘴凑上来,我们亲吻拥抱在一起。
一个成熟性感的身体带给你的愉悦是很难用语言来描述的。
做爱躺下后,塔莉西亚亲昵的贴紧我。
传来脚步声,基尼推门进房间,她楞住了,看看床上一丝不挂缠绕在我身上的塔莉西亚,基尼扭转身,啪地狠尽关上门。
塔莉西亚随门声身体一颤。
我笑笑,塔莉西亚不好意思地随我笑笑。
第二天,我和塔莉西亚同时下楼,基尼正坐在沙发上发呆,见我们,基尼盯著塔莉西亚,塔莉西亚不自然地笑笑。
基尼对嚷道:“你不是说陪我们逛街的吗,怎么现在才起床啊?”
“你让我们吃点东西再谈玩的事,好不好?”
我笑著说。
基尼气臌臌得不吭声了。
米西进来让我们去用餐,基尼一甩头:“我不吃。”
塔莉西亚上前对基尼说:“基尼,对不起。”
基尼看她一眼,哼了一声,扭头再也不看我们。
无论怎样,一进商场,基尼的眼睛就发亮,早把不快忘到九霄云外。
她缠著我要买这买那,也许是为了弥补我与塔莉西亚的事对她的伤害吧,那天我几乎满足了她所有的愿望,当然,塔莉西亚也不象过去拘谨,也让我为她买了不少的时装、化妆品和小装饰品。
夜幕降临,基尼早早地依偎到我身边,那晚出奇地没有甚么电话干扰基尼。
我去书房打电话,刚接通小雪,就听客厅基尼与塔莉西亚吵起来。
小雪在电话里问:“怎么乱糟糟的,谁吵架呀?”
“可能是电视节目吧。”
我只好随口编了,匆匆与小雪说了几句,我有些生气地走到客厅,见我出现,基尼和塔莉西亚都住了口,但显然刚才吵过,谁也不看谁。
我说:“吵甚么呀,有甚么大不了的事。”
基尼和塔莉西亚谁也不吭声,等了会儿,基尼起身走到我身边搂住我腰,说:“休息吧,我们不会再吵了。”
我看看塔莉西亚,塔莉西亚扭头不看我们,丰满的乳胸一起一伏,显然还没从吵闹中平静下来。
我对塔莉西亚说:“塔莉西亚,你也早点休息吧。”
说著,我与基尼上楼。
连续两天,基尼与塔莉西亚不怎么说话,但两人之间倒也没有再出现甚么争吵。
又是一个夜晚。
塔莉西亚看著我,平静地说:“大卫,晚上我想到你房间去。”
基尼抬头看著塔莉西亚,眼里是无限的激愤和羞恼。
我也确实向往塔莉西亚那迷人的身体,我说:“好啊。”基尼从我身上抽回自己的手,说:“大卫,你们也太过分了。你到底是喜欢她,还是喜欢我?”
我看基尼一眼:“我都喜欢还不行啊?”
“不行。”
基尼尖叫起来。
“那我就是都喜欢。”
我说。
“你。”
基尼气得身体直哆嗦。
如果是个美国女孩子可能立即起身就走了,但我知道基尼不会。
我看看塔莉西亚,塔莉西亚明白了我的意思,她起身上楼。
我将基尼搂到怀里,哄她,基尼静静的也不说话,无论怎么说她搂紧我不吭声,最后我要起身,基尼搂紧我,看著我几乎要哭出来,问我:“你仍要与她来往?”
我不回答,我的沉默是最好的回答。基尼松开手,垂头不语了。
我进到房间,塔莉西亚早一丝不挂在床上等著我,我刚到床边,塔莉西亚嘻嘻笑著踢开床单,摊开身体伸手迎接我。
我总觉得有时很难用坏或好来评价我的行为,有时侯,内心总有一种寻求刺激的本能冲击我,让我有时做事不太考虑对方的感受,我为此也常常自责,也许真的有时本性始然了吧。
我不好作道德评价。
第二天起床,艾玛告诉我基尼回意大利了。
我知道我失去了基尼,很难说是不是真的更喜欢塔莉西亚,内心有些惘然若失。
塔莉西亚不敢多吭声,她看得出我还是很喜欢基尼的。
她尽量想通过自己的爱抚让我忘记失去基尼的不安。
下午,我与基尼通电话,基尼在电话里又哭又骂,当然是骂塔莉西亚,有些语言我听不懂,我想一定是非常刻薄粗俗的话了。
哭归哭骂归骂,我依然希望保持我们的关系,基尼不哭了,告诉我,只要我与塔莉西亚分手,她立即回到我身边。
我告诉基尼,我马上要离开欧洲回亚洲,基尼沉默了一下,对我说:“只要你与塔莉西亚分手,我随时回来。”
说完她挂了电话。
塔莉西亚知道我与基尼通电话,而且也能猜出基尼说了些甚么,她说:“你可以选择的,我不会缠你没完。”
“可我真的不想选择。”
我说实话。
塔莉西亚看著我:“你必须选择的,毕竟我和她在一个城市,一个公司,只有选择,我和基尼之间的友谊才会维持和继续。”
以后再说吧,我心里想,笑笑,说:“以后再说吧。”
“我知道你依然爱基尼的。基尼也爱你。我不想让你为难,我退出。”
塔莉西亚冷静地说。
“可我们依然是好朋友,是不是?你可以把我这两天的行为看成是对你的帮助的一种报答,我们之间的感情,没有你与基尼之间深厚的。”
我看著塔莉西亚,她眼中有些湿润,怕我看见,她低头回避我的眼睛。
“我会对基尼解释道歉,谢谢你。”
塔莉西亚声音哽咽道。
我搂住塔莉西亚,她趴在我怀里身体耸动著低声抽泣起来。
我暂别欧洲,回到美国。
因为艾娃有一场球赛必须让我去捧场,可我心一直游荡在欧洲。
再见塔莉西亚,是半年后的事了。
听基尼说,塔莉西亚与她关系恢复到以前。
我来欧洲,基尼到巴黎见过我两次。
我懒得管基尼是否有新欢,两人的关系似乎处于在一起很快火热,不在一起似乎也不怎么想望。
再见塔莉西亚是在一个炎热的夏天,见到塔莉西亚我大吃一惊,过去丰满健康的塔莉西亚变的惨白削瘦,脸上没有血色。
艾玛看见塔莉西亚也诧异不已。
艾玛悄悄告诉我,让我千万不要再与塔莉西亚身体接触,她觉得塔莉西亚身体方面可能出了问题,不是重病就是吸毒。
贝卡对塔莉西亚不会在意了,确实,那时的塔莉西亚即使怎样也不会引起我丝毫的冲动。
塔莉西亚到巴黎的第二天,塔莉西亚乘贝卡不在,她悄声对我说:“大卫,能借我些钱吗?我想去买点东西。”
我笑著说:“如果要去买东西,可以让贝卡陪你去买,甚么借不皆的。没关系。”
塔莉西亚强颜一笑:“我还是想自己逛逛,我想打扰你和贝卡。”
“你身体是不是生病了?”
我不管艾玛的叮嘱还是忍不住关切地问,艾玛让我千万别问,毕竟涉及别人的隐私。
塔莉西亚不好意思地看看我,摇摇头,说:“没有,很好。”
我不好说甚么了,给塔莉西亚开了张五万法郎的支票。
如果塔莉西亚真吸毒,我不希望给她太多钱让她毁了自己身体。
塔莉西亚离开别墅出去,我与基尼通电话,问塔莉西亚身体怎么回事,基尼支吾半天还是告诉我塔莉西亚吸毒上瘾已经中毒很深了。
我问基尼:“你有没有吸?”
基尼沉默了一下说:“偶尔,那也只是跟模特们一块聚会时,我平时从不粘的。”
我觉得悲凉,看著两个健康青春的女孩子就这样被毒品吞噬?
基尼见我拿著电话不说话,轻声说:“放心好了,我再不会吸的。”
“你离开意大利愿意吗?”
我问基尼。
基尼迟疑了一下,说:“我,这边有许多朋友的,让我离开,我——给我时间考虑,行吗?”
“明天给我答复,我希望你离开意大利。”
我将塔莉西亚和基尼的情况告诉了贝卡,贝卡关切地抚摸著我说:“亲爱的,娱乐行业的女孩子们吸毒很正常的,偶尔一次两次没关系,但象塔莉西亚这样的基本上就完了。”
“有甚么解救办法吗?”
我问贝卡。
贝卡看看我,摇摇头,说:“真的很难。巴黎有最好的戒毒康复中心,但多数人出来又会复发的。”
我搂紧贝卡,说:“贝卡,小宝贝,答应我,你永远别沾上毒品。”
贝卡感情深重地吻吻我,说:“我答应,我永远不碰它,谢谢你这样看重我,真的谢谢。”
塔莉西亚精神饱满地回到别墅,我觉得她看我的眼光充满了欲望,她的眼神充满了挑逗,真的很有诱惑力。
我请她坐下,含笑问:“塔莉西亚,你哥哥洛丁先生还在卡塔利亚当警察?”
塔莉西亚笑著点点头。
“他愿意离开意大利跟我工作吗?”
我问。
塔莉西亚眼睛一亮:“当然,如果能跟著大卫先生工作,洛丁肯定愿意,他从小就希望周游世界,而且洛丁是警察中最棒的。”
“如果可能,这次请洛丁先生到巴黎来一躺,你愿意与他联系吗?”
“好呀。”
塔莉西亚立即去房间给洛丁联系。
塔莉西亚来到书房,笑盈盈地对我说:“洛丁明天就来巴黎。”
我笑著谢谢塔莉西亚。
塔莉西亚走到我前面,大大的眼睛盯著我,妩媚笑道:“怎么谢我呀?”
“你说呢?”
我以为塔莉西亚又要钱。
塔莉西亚搂住我腰,轻轻吻吻我,热情地说:“我要你。”
我笑笑,说:“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为了基尼,我们还是象现在这样吧。”
塔莉西亚似乎身体处在高度亢奋之中,眼里流溢出巨大的性的能量,让我几乎无法把持。
好在贝卡进来了。
贝卡看见搂抱著的我和塔莉西亚,淡淡一笑,说:“大卫,你不是说去奥丽泰那里嘛,怎么在这里与塔莉西亚小姐还难舍难分的。”
塔莉西亚尴尬一笑,离开我身体,笑道:“贝卡小姐真会说笑,我只是为大卫联系我哥哥的事,来告诉一下他结果。”
贝卡嘻嘻笑著说:“大卫,快点啊。”
说著贝卡关门出去。
塔莉西亚冷冷地看著贝卡的背影,我觉得处在毒品发作侵袭下的塔莉西亚眼中那种冷漠和嫉恨的目光令人感到心底升起一道凉气,感到恐惧。
第二天,我从奥丽泰寓所回到别墅。
只有贝卡在。
贝卡上前搂住我亲吻一下,然后说:“亲爱的,我想与你商量点事。”
“说吧。”
我含笑看著贝卡。
贝卡紧紧依偎著我,无不忧虑地说:“我不敢继续让塔莉西亚小姐呆在家里,昨天晚上她看我的眼神好象要吃了我,她让我害怕。真的,我害怕极了,我都想去奥丽泰那里找你,但我不希望打扰你们,我一晚不敢睡觉。”
我抱紧贝卡,她的忧虑让我心理觉得难受,我不得不承认贝卡的感觉是对的,可是,无法想塔莉西亚提出来。
她已经吸毒,再推向社会,岂不真的全完了?
我有些迟疑,但绝对不敢拿贝卡的安全冒险。
我叫来了艾玛,将贝卡的忧虑和我的担心告诉了她,然后问:“洛丁先生甚么时间到?”
艾玛看著我说:“洛丁先生再有一个多小时应该到了。”
我点点头,让艾玛自己注意。
我抱紧贝卡,安慰道:“对不起,让你受惊了。小宝贝,没事,有我不用担心。”
贝卡柔顺地依偎到我怀里,紧紧搂著我,一言不发。
塔莉西亚回来了。
她脸色红晕,我和贝卡都明白,她可能又去酒吧或甚么地方吸毒了。
塔莉西亚笑眯眯地坐到我身边,我含笑看著她,贝卡贴紧我不吭声。
塔莉西亚热情地看著我,然后靠到我身边说:“大卫,被总亲热贝卡一人嘛,我也渴望著呢。”
贝卡勃然大怒,生气地说:“塔莉西亚小姐,请自重些,别太过分了。”
塔莉西亚也不理睬贝卡,似乎她根本就不存在一样,她依然笑微微地看著我说:“大卫,听见没有呀?”
贝卡不想与塔莉西亚争吵,她刷地起身,拉起我手,说:“大卫,我们上楼去。”
塔莉西亚在我们身后叫嚷:“大卫,你不能这样待我。我需要你。”
到楼上客厅,贝卡脸色煞白,还没从刚才的情绪中平静下来,我轻轻抚摸贝卡,安慰她。
我好象也很少碰到这样的情况。
忽然楼下一阵~~~,我和贝卡对视一眼,我刚要起身,爱丽丝跑上来,惊恐地说:“先生,小姐,塔莉西亚小姐在浴室用刀割腕,上帝,流好多血。”
我站起,惊问:“现在怎样了?”
“艾玛小姐让人已经送她去医院了。”
我和贝卡跑下楼,见我和贝卡,正议论纷纷的佣人们立即住口,赶紧去做自己的事情。
我们正要出去,洛丁先生进房间了,我告诉了他塔莉西亚的事,洛丁也不多说,跟著我就上车赶往医院。
艾玛看看洛丁,小声对我说:“马克医生正在抢救塔莉西亚小姐。”
洛丁看著我问:“先生,到底出了甚么事?”
我拉过洛丁,艾玛与贝卡走到一边去了。
我把塔莉西亚吸毒和她的精神状况,今天发生的事都告诉了洛丁,最后我说:“洛丁先生,很抱歉没有照看好令妹。”
洛丁看著我说:“塔莉西亚上次回家,我就知道她吸毒了,我告诉过她,让她戒掉,她当时同意了,可是,我知道她很难,知道吗?大卫先生,她爱你,但得不到她需要的回报,她只能靠毒品麻醉自己。”
“对不起,洛丁先生。”
洛丁摇摇头,说:“不是你的问题,我告诉过她,她不配你,让她自己明白这个很难。”
一时我和洛丁都没有了话说。
塔莉西亚被抢救过来。
在医院呆了半个月,我听说洛丁偷偷给过她几次可卡因。
塔莉西亚出院后,洛丁遵照我的意见,将塔莉西亚送到德国去戒毒。
洛丁算是正式被我聘用,我希望他首先完全让塔莉西亚戒毒,无论花多少钱,无论花多少时间。
我再次见到塔莉西亚,是两年后的事了。
那时我早与基尼分手,虽然还是朋友,偶尔还通电话,但我们纯粹是一般朋友关系了。
洛丁正式跟我负责保安以后,渐渐成为了我生活中最重要的身边人,艾玛也愿意与不爱多说话但聪明而又很有礼貌的洛丁合作,路德先生和威尔则反而退到第二线,负责外勤工作。
艾玛的五个助手之一劳伦与洛丁相爱后,艾玛让劳伦不要再随我四处跑,洛丁征求我意见,然后让劳伦主要呆在纽约,几年后生了两个非常可爱的小宝贝,因与这里要说的塔莉西亚的故事无关,不多说。
听洛丁说塔莉西亚喜欢瑞士,不想再回意大利,我于是介绍塔莉西亚到瑞士小佳的公司工作。
有一次我正好在巴黎。
塔莉西亚听说我在巴黎,电话联系说她正好休假可以到巴黎来看我,当然还有她哥哥洛丁。
我高兴地欢迎她到巴黎。
塔莉西亚看上去没甚么大的变化,稍稍胖了些,但她过去也不瘦,所以倒没有太明显变化。
塔莉西亚与两个女孩子一块结伴来巴黎旅游。
下榻宾馆住下,塔莉西亚就来到了贝卡的别墅,这个曾让她欢乐也让她痛苦的地方。
见到我,塔莉西亚面露微笑,热情地拥抱我,我亲亲她额头,笑著请她坐下。
贝卡也与她友好相拥问好。
塔莉西亚首先对贝卡说:“贝卡小姐,我一直想当面向你道歉,过去的事还请你多原谅。”
贝卡嘻嘻笑著说:“过去的事还提它干甚么。塔莉西亚小姐,在瑞士怎样?”
“很好。”
塔莉西亚微微一笑,看著我“谢谢你,大卫。”
“看见你这样我真的很高兴。”
我由衷地说。
贝卡知道我们想单独聊,于是她笑著离开了。
沉默了一会儿,塔莉西亚笑著抬头看我,说:“与基尼分手了?”
我看著她:“那样对她好,我从来没想过耽误她一生。”
“可基尼真的非常爱你的,可能确实你周围女孩子太多吧,不太敏感女孩子的心。”
我笑笑,不想讨论我和基尼的事,说:“我们依然是朋友,基尼每次来巴黎如果我在她都来看我的。塔莉西亚,你怎样?”
“我吗?”
塔莉西亚嘻嘻笑笑,说“我跟小佳一样,喜欢单身,但周围朋友很多。”
我点点头,但还是有些关心地说:“你不是小佳一类的人,如果有合适的男孩子,认真处处吧。”
“我可将你这个话告诉小佳啦?”
“告诉好了,当著她我也这样说。”
“听小佳说十四岁就跟你好了?”
我不想说过去的事,笑笑不答。
“洛丁怎样?”
“很好。你可以去看看他,他在房间等著见你呢。”
“那我去看看他?”
“去吧,等会一块用餐吧。”
“谢谢,我还有两个朋友,我们约好一块出去玩的,用餐就免了,你不会马上离开巴黎吧?”
我告诉她还有几天,塔莉西亚笑著道别。
不知道为甚么,再次见塔莉西亚,我心情很平静,几乎心理没激起任何涟漪。
我丝毫想象不到过去我们会有那么亲昵的关系和许多旖旎的时光。
我过去一直以为只有亚洲女孩子爱情比较专一,从一而终,自凯迪后,我发现美国和欧洲许多女孩子爱情执著起来,甚至比我认识的许多亚洲女孩子更死心眼。
当然,她们从来不排斥偶尔找一个异性来排遣自己的寂寞,她们以自己的方式来看待自己的感情。
其实天下女孩子都一样,真的没有分别。
有一年我正好中国武汉,陪王枚谈一个项目,我算是纯粹休假陪王枚旅游。
洛丁告诉我塔莉西亚在广州代表瑞士公司参加广交会,我一听非常高兴,让洛丁告诉塔莉西亚,如果方便,可以到武汉见见。
几天后,塔莉西亚真的到武汉来看我们。
当我在下榻的东湖宾馆见到塔莉西亚,我几乎都认不出来了。
塔莉西亚变得非常时尚俏丽,似乎比过去更增加了丰韵和神采,我想或许是气质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总之给人一种清新活泼的感觉。
晚上,我正好请在武汉大学任教的我的研究生时的同学李广荣吃饭,于是邀请塔莉西亚与我们一起用餐。
塔莉西亚真的变得很端庄文雅,可能是总与小佳出入上流社会的缘故吧,几乎将眼前的塔莉西亚很难与过去那个虽然性感但却没有个性和品味的塔莉西亚比较。
说实话,内心我真有些喜欢现在的塔莉西亚。
在武汉期间,我与塔莉西亚再没有做爱,甚至我们都很少亲昵说话。
其实,王枚早习惯我这样了,塔莉西亚不主动与我联系,王枚自然不会主动劝我或她与我怎样,但在武汉的那次,塔莉西亚总算又进入我的生活了。
以后塔莉西亚偶尔会利用周末来到巴黎,如果我在巴黎的话。
她自己住酒店,然后告诉艾玛。
我有时间去看看她,如果事先安排了别的事情,塔莉西亚也不多说,自己玩一天没见面也就离开了。
好在法国瑞士是邻居,来一趟也很容易。
有一次,在北京与王建军聊天,建军好奇地问我,我那么多女友,我认为甚么地方的女孩子最让人难忘,我说很多都很难忘,其中说道塔莉西亚。
当然,就我个人内心喜欢而言,我喜欢法国、日本和上海女孩子,记得有次与小蓉聊天说起这个,害得她半天生气不理我,幸亏那次我没失口说雅琴已经到日本,不然我怎么解释她也不会不告诉小雪。
其实我所说真的是就我自己认识的女孩子悄悄比较而言,无论怎样让小雪知道都会与我没完。
我不知道意大利女孩子是不是都这样,她们看似很洒脱,但其实内心她们绝对是以男人为中心的,某些方面甚至比日本女孩子还过。
相对而言,可能中国女孩子是最不把男人当回事的,她们有时为了争取些所谓的独立或自己意见的正确,宁可牺牲自己的性和女人的本性,我丝毫没有评价好坏的意思,只是有感而发吧。
就此打住。
一般而言,塔莉西亚不会频繁联系我,加上我也并不是常呆在欧洲,所以见面应该说不算太多。
但每次塔莉西亚非急著要见我,那一定是她的想念和身体的需求达到了顶点,所以每次见面,她会真的很疯狂的。
其实她自己也告诉我,她偶尔也约会别的男人的,按她自己的说法,她不能忍受自己身体对性的需要,她有一个健康丰满活泼青春的身体,我能理解,因为我从来也没打算让任何女孩子与我相好后守侯一生,我觉得那才是真的害了她们。
有那么半年,我处于一种半麻痹状态,那段时间贝卡正好在世界各地巡回表演,奥丽泰正好去美国与ABC合作制作一个节目,恰好小雪的母亲在澳洲身体欠安,我则因为忙于处理卡尔先生的家族官司,必须呆在欧洲,最初的引因由公司的玛利亚小姐开始的。
玛利亚是个通常所见的巴黎女孩子,想许多女孩子一样,时尚而高雅,但平时可能职业装显不出她妩媚的一面,而更多的显得是精干能干。
巴黎女孩子结婚很晚,但男友谈得很早,许多中学就同居了。
玛利亚当然知道贝卡不在巴黎,过去她说话不怎么带有感情色彩,这点与其他地方很多秘书不同,但有一个下午,当我仍在办公室处理些事物。
玛利亚进来,她问我还需要甚么,我笑著让她回家。
我一般不怎么让雇员加班,尤其在法国那地方,老板也不能剥夺员工的法定休息日,虽然秘书例外但我也不愿让她们加班。
玛利亚笑著点头,离开办公室。
大概又过了一个多小时,玛利亚又进来。
我吃惊地问她怎么还没走,玛利亚柔柔一笑:“先生是不是贝卡小姐不在,晚上回家没意思,宁可在办公室啊?”
我停下手里的工作,看著玛利亚,她是很少这样说话的。
玛利亚看看我,脸略略有些变红,说道:“其实,我们公司许多女孩子想与您约会的。”
我笑笑,毕竟这个话题对我也很有兴趣。
我问玛利亚:“你怎么知道。”
玛利亚见我没生气嘻嘻笑道:“我当然知道,平时她们问您情况我就明白了。”
我想想,应该是。
当时巴黎公司因为是欧洲的大本营,员工已经达到了近一百人,虽然主要又安格尔先生管理,我不怎么管理具体事情,但公司员工都明白谁是真正老板的。
玛利亚是我公司的影子,她当然知道。
我基本上不怎么与自己公司的女孩子太多来往,也怕多少有些影响形象和公司业务。
我逗玛利亚,笑道:“我可是谁也不认识。”
“要我给您介绍吗?只是别让贝卡小姐知道就行了。”
玛利亚似乎很热心,不知道是真的关心老板,为了哄我高兴,还是其他。
看我笑著不语,玛利亚难得与我讨论工作之外的事,而且她也早领会了我平时的思想和那时的想法,她嘻嘻笑著说:“她们不会在公司声张的,而且也不会影响您甚么,法国女孩子喜欢浪漫的老板的。”
“有甚么交换条件吗?”
我倒有些兴趣了,或许那段时间实在是太无聊吧,每天面对空房,没有贝卡和她那帮模特们,房间总是很空荡荡的寂寞,偶尔虽然艾玛会陪著,但总是单一而程序化,说不上更多的刺激。
玛利亚沉吟一下,看著我:“应该没有甚么条件,不是工作,大家都是成年人,知道自己在干甚么,又不是——,”
玛利亚脸红了,“互相喜欢就行了。嘻嘻,不过你要送点东西给她们,她们也会很高兴的。”
我笑笑,低头继续看桌上的材料。
玛利亚明白我的习惯,知道我是默认了。
晚上回别墅。
与爱丽丝说了会儿话,正想休息。
米西小姐带著玛利亚和一个女孩子来了。
坐下,玛利亚给我介绍女孩子的名字,惭愧,我真的早忘了,女孩子看上去活泼而靓丽,倒也好象没有特别之处,也就是一个普通漂亮的女孩子而已。
见我打量她,女孩子稍稍有些羞怯,但很快自然了,与玛利亚有说有笑起来。
当然,那晚,女孩子上我床了。
玛利亚很会观察我对她带来的女孩子的反应,她知道哪个女孩子我更喜欢些,渐渐她知道了我喜欢甚么样的女孩子。
我都不记得究竟她带来了多少女孩子,开始还问问在公司干甚么工作,以后都懒得问了。
有的更干脆,来了稍稍聊一会儿就直接上床,当然,每次一定戴避孕套,我可不希望因为一日鸳鸯弄出点状况来。
印象中,也有一两次不顺利的。
一次一个叫奥丝的女孩子偶然让我碰到,我问玛利亚奥丝是哪个部门的。
玛利亚自然明白我的意思。
但迟迟没有介绍我认识,偶然玛利亚告诉我,奥丝不愿意约会,我也就罢了,不过心里总觉得失落,觉得面子上过不去。
一天玛利亚让我到一个餐厅用餐,她神秘地告诉我,这是她能做到的最好的安排了,奥丝同意与我吃饭。
玛利亚说,其他就看我自己了。
约会吃饭,接著几次,最终还是跟我上了床,虽然也没觉得有甚么不同,但毕竟费些功夫,至少,我记住了她名字。
有一个叫费雪的女孩子,长得跟贝卡很相似,我也确实喜欢她,她约会一次后,一次又一次要再约会。
约过几次,我觉得她都有些快缠上我了,因为她是真的堕入情网了。
而我那时更多的是一种身体的发泄,绝对不想有一段新的恋情,结果是她又哭又闹,既撒娇又哀求,玛利亚没少费心才总算平息费雪的纠缠。
我提起这些,是因为费雪与塔莉西亚发生了类似当年塔莉西亚与贝卡的冲突。
有一天,塔莉西亚告诉我她到巴黎了。
她知道贝卡不在巴黎。
约好晚上她到别墅来。
等晚上塔莉西亚来别墅时,不仅见到了我,也看见了穿得几乎透明的费雪。
两个女孩子一见面火药味就很浓,其实,塔莉西亚早不跟我计较其他女孩子的事了。
费雪一见塔莉西亚醋劲就上来了。
费雪看著我问:“大卫,既然约我了,干吗又约别的小姐啊?”
我知道费雪的脾气,笑著说:“她是洛丁的妹妹,当然随时要来了。”
洛丁是小姐们都知道的。
塔莉西亚后来告诉我,她不喜欢费雪那种媚样和以女主人身份自居的态度。
费雪嘻嘻笑著故意躺到我怀里,对塔莉西亚说:“塔莉西亚小姐,洛丁先生在后面房间,你还不去看他?”
塔莉西亚是谁?
她是流淌著西西里岛血液的女孩子,塔莉西亚说:“我是大卫的朋友,我今天是专程来看他的。”
塔莉西亚话一落,我就知道那晚难免冲突了。
费雪一听就跳起来,看著我:“大卫,你在哪里认识的?”
塔莉西亚眼一瞪:“他在哪里认识我关你甚么事?请礼貌些。”
“你抢我男朋友,我还讲甚么礼貌?”
塔莉西亚看著我,气得身体发颤:“大卫,你要再不让她闭上她嘴,别怪我做你不喜欢的事。”
我哪管得了费雪,塔莉西亚以为费雪是贝卡呢。
眼看著两人一触即发要大吵甚至打闹。
艾玛早听米西告诉进来了,她拉走塔莉西亚上楼去。
费雪见塔莉西亚上楼,尤其艾玛显然更向著塔莉西亚,觉得自己很没面子,气冲冲地跑开了。
一会儿,塔莉西亚与艾玛下楼来。
艾玛与洛丁合作不错,当然更向著洛丁喜欢的妹妹。
看来塔莉西亚也被艾玛安抚得平静下来。
塔莉西亚看著我,笑道:“在哪里结交这么些脾气大的小姐啊?小心哪天她们吃了你。”
闹归闹,赌气完了,第二天费雪不请照样来了。
好象没事一样。
总算最后说好友好分手了。
贝卡回来,进房就搂住我亲热,拉我到卧室,匆匆做爱,我很快就败下阵来。
贝卡翘嘴不高兴地说:“跟哪个女孩子约会了?”
我懒得回答她,贝卡哭闹著追问。
知道我不会告诉,她自己气鼓鼓地穿上睡衣,去找米西,米西不敢掩瞒,一五一十地告诉她了,甚至我觉得都有些添油加醋,米西一直不高兴我隔三岔五地带女孩子回家,而且有些女孩子确实动静大,闹得大家都不得安宁,更主要的是米西知道我不会因为这个解雇她,而贝卡要知道米西不说实话,米西明天就得离开。
贝卡知道了,回来倒反而不闹了,讥讽地看著我说:“居然跟公司的女雇员约会,我以为找了甚么女孩子呢。哼。”
贝卡知道我纯粹是逢场作戏,生在法国上流交际圈,她不会在意这种萍水聚合的。
贝卡再没提起此事。
但有几天让我老老实实呆著,她也不与我亲热,不是因为生气,而是她真心关心我,不会在这时再让我身体勉为其难。
当然,米西还是不敢把塔莉西亚与费雪争吵的事告诉贝卡,塔莉西亚与贝卡当年的吵闹,米西记忆犹新,她知道甚么该说甚么不该说。
我印象中好象塔莉西亚以后没有直接与贝卡碰过面,偶尔看望洛丁也是洛丁到塔莉西亚住的酒店去兄妹相见。
对于塔莉西亚的现状和心思,恐怕没有洛丁更清楚的了,洛丁即使再喜欢塔莉西亚,也很难对感情的事做一个果断的处理,毕竟,他只要塔莉西亚自己感到愉快幸福就足够了。
有些事情恐怕连上帝都不知道该怎样结束,比如我和塔莉西亚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