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因为从小就喜欢体育运动吧,我这人很少生病,因此也很少与医生护士接触。
自己开始接管家族部分业务后,因为也没有具体事务,每天与朋友们打球、游泳锻炼时间居多。
身体总是保持著健康充沛的精神。
在美国,因为艾娃。
赫金科娃的原因接触了许多体育界明星和各种爱好健身运动的朋友。
我的一个美国朋友准备投资上太空玩,另一个朋友准备投资一亿美金在南美为世界攀岩爱好者建立攀岩基地,还有许多各自的爱好项目。
我过去读书时,也就是踢踢足球,纯属娱乐,工作后主要是游泳,高尔夫居多,那也是交际为主,认识艾娃后主要是以网球为主,那是为了更多的与艾娃交往需要。以后也投资一些朋友所谓极限运动(参见《极限运动》我逐渐喜欢上攀岩和滑水、潜水运动。
自从爱上新的运动项目后,走哪都与当地爱好著一起活动,但朋友们和家里人则总是担心害怕。
其实我自己是心中有数的,我不会拿生命开玩笑,但运动的刺激和身体的愉悦无法言表,我觉得比做爱更有趣。
在美国参加玩的次数最多,每次参加运动,戴西。
多恩(Daisy Donne是新女友,那时我已与在美原来女友凯迪分手,也许以后还会提到)都会紧张得很,直到埃玛打电话告诉她平安,她才敢去看我。
在日本,真濑知道没法阻拦我的狂热,只好每次提心掉胆地跟著,运动结束她才放心。
当然只要小雪在身边,她是死活不会让我去参加任何她认为危险的运动,无论是对她发脾气还是恳求都没用,每次活动只好都不让她知道。
不多说。
有一次,我刚热衷上滑水,到日本,我邀请一些滑水爱好者朋友,包括那时刚刚出道的工藤静香等体育演艺界朋友聚会并滑水,以后工藤静香与木村拓哉结婚前大家还经常聚会滑水,这是后话了(参见《娱乐圈》相对而言,滑水真濑倒不太担心,毕竟不会有大的生命安全问题,更主要她可以随时通过望远镜观察到我,而不象攀岩,高山滑翔伞那样见不著我运动的过程。由于我们不是正规比赛,也不用按《花样滑水竞赛规则》规定的花样滑水动作去做,每个滑水者都会按自己的意思去做些新难动作的尝试,我在美国正好一个做教练的朋友交了我几个新动作,我去尝试,也许是那天注意力不太集中,或本身就是新手不得要领,几次飞跃转体都未成功,好在每次落入海中我都及时跃出水面,登上救援小艇。
也许是动作操作不当,我的膝盖在最后一次尝试时扭伤了,开始没怎么注意,当我在岸边休息了一会儿,工藤静香笑著邀请我和她来一个双人滑我起身时,猛觉得膝盖一阵刺心的疼痛引起我一阵麻木,我捂著膝盖坐在地上,只听见工藤静香惊叫真濑。
等我醒来已躺在家里的卧塌。
真濑正守侯在床边,见我醒来笑笑,似乎我刚睡一觉,甚么事也没发生一样,我想起滑水的情景,想坐起,真濑轻轻按住我,说:“大夫说了,你得卧床休息。”
并同时安慰我:“没甚么大问题,大夫说你大腿神经受了扭伤,突然刺激腰椎神经引起休克,把朋友们吓坏了。休息一段时间就恢复了。”
我问朋友们怎样了,真濑告诉我既然我这样了,他们当然都告辞了,并说等我稍恢复他们再来探望我,我只好叹气休息了。
我笑著问真濑我不会变瘸子吧。
真濑笑著说:“可能呕,不过我可以作你拐杖。”
第二天小雪赶到日本,询问了我的伤情,然后埋怨地对真濑说:“我不是让你看住他,别参加这类运动吗?真要弄瘸了腿怎么办。”
真濑抱歉看著小雪,然后说:“除了你谁管得了他,你问问他听不听我劝。”
这是实情,小雪也不好说甚么了。
在床上呆了四五天,我要求起床走走,其实早可以下床走路,但因为小雪不让,我不好太坚持,在真濑和小雪一左一右的搀扶下,我慢慢走到户外在阳光下坐在草坪靠椅上呼吸一些新鲜空气。
小雪因挂念一岁半的女儿回香港去了,每天由真濑陪著我静养。
就是这次疗养,我认识了西野小百合。
西野小百合是看护我的护士中我认为最漂亮的女孩,她大概也就20岁左右吧。
白色衣帽穿戴得整整齐齐,每次给我换药她总是很细心体贴,每当她那细柔的小手触摸到我的皮肤,都让我感到舒适温馨。
西野小百合大概一米六二左右身高,小巧玲珑的身体在白衣素裹下曲线毕露,黑油油的眼楮和柔柔的嘴唇,白皙的脸上有两个小小的酒窝,微微一笑两颗小小的不太突出的小虎牙显出她的纯真。
除了正常护理必须说的话外,西野小百合很少说话,偶尔她陪我慢慢散步,会用很慢的英语说些开心的话让我高兴。
当一个女孩子全身都裹得紧紧时,你对她身体的好奇会大于一丝不挂的女孩的身体的诱惑,每当看著她时我总想象她赤身裸体的身体会怎样。
有一天突然换了一个护士给我换药,那也是护理我的四个护士中的一个,我问真濑:“怎么不是西野小百合小姐。”
真濑问护士,护士告诉了她。
真濑告诉我,西野小百合小姐休息。
我不言语了。
真濑看出了我的失望。
也许真濑作了安排,从那以后,好象每次对我直接的护理都是西野小百合,其他几位护士作一些辅助性的护理,其实也没甚么好做的,不过既然真濑那样安排,我也就随她了。
大概过了半个多月,不用搀扶我已基本能自己走动了,每天散步的距离也越来越远,有一天西野小百合陪我到别墅外沿著草坪中的大道散步,我笑著对西野小百合说:“我很想看看你不穿护士服的模样。”
西野小百合甜甜一笑,摇摇头:“我们不允许这样的。”
“我真的很好奇,想看看你是甚么样。”
我看著她,西野小百合为难地看著我,犹豫半天,摘下她的护士帽,一头短发黑黑地披散开,我继续看著她,她知道我要她脱衣服,脸一红,摇摇头。
而且慢慢整理好自己头发,重新戴上帽子。
走了一会儿,她说休息一会儿。
我于是坐到路边的小木长条椅上,西野小百合慢慢给我揉大腿和小腿肚。
她靠得很近,隐约从她身体里散发出一种散步身体发热的气味并混杂著一股淡淡的野菊花的味道,引起我一阵冲动。
自腿受伤近半个月,由于腿部和腰部用不上劲,我几乎没怎么做爱,只是有一天真濑用嘴让我发泄了一次。
西野小百合那神秘青春的身体和诱人的体香让我兴奋刺激。
也许西野小百合感觉到我身体的变化和正看著她,我觉得她抚摸我的手有些发颤,我抓起她的手,轻轻拉她站起,她羞涩地看著我,我让她坐到我身边,摘下她的护士帽,手伸到她护士服,西野小百合含羞地摇摇头,轻轻推我的手,我隔著衣服摸向她乳房,原来她里面除了护士服没穿任何别的内衬衣物。
我将她搂到怀里,从她衣服的身体散发出淡淡的清香,她温顺地倒在我怀里,大气都不敢出,毕竟我也没有了过去那种见年轻女孩就象做爱的冲动,似乎抚摸和亲昵的感受更使我舒适,我手伸进她衣服里,默默抚摸她乳房和细腻的皮肤。
西野小百合身体在抚摸中慢慢变得发热,乳头变硬翘立。
当我低头吻她时,她微张开嘴用舌尖回应我。
两人亲吻抚摸了许久,西野小百合的体香让我迷醉,那是年青肉体所特有的清香,西野小百合也从迷情中冷却,她稍稍离开我身体,为我擦干净嘴唇上的唇膏印,然后柔情地说:“夫人让我们别在外呆太久,我们回去吧。”
所有护士都称呼真濑为夫人,并统一听从真濑安排的。
我点点头,笑著说:“看来你挺会接吻。有男朋友吧?”
西野小百合脸一红,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那我道歉了。”
我起身说。
“没关系,我觉得很愉快。”
“下次继续?”
我笑著问。
西野小百合看看我,不回答,算是默许了吧。
回到别墅,真濑正著急,见我们进门,她责备西野小百合陪我在外面时间太久,我体力支持不了,伤了我身体,西野小百合弯腰鞠躬点头连连道歉。
我解释是我的原因,真濑才让西野小百合离开。
晚上真濑陪我在浴池洗浴。
真濑看我心情不错,温柔地对我说想与我商量一件事。
我看著她问甚么事。
真濑犹豫半天,轻轻抚摸著我身体告诉我她想与我生个孩子。
我不知怎么回答,我知道如果没我同意,真濑是绝对不会自作主张偷偷怀孕,但一想到她生育可能造成的后果,我又有些迟疑。
虽然小雪默认了真濑与我的关系,而且日本的朋友们实际上把真濑当作了我的太太,但无论如何我和真濑只能是同居关系。
更主要的是我不知道有了与真濑的孩子,对家族会有甚么影响。
我和真濑的关系除了父母,我家里所有亲戚朋友以及真濑父母和亲戚朋友几乎都知道。
见我不说话,真濑小心地看著我。
说实话,我舍不得真濑离我而去,对她的情爱已成了我生命的一部分,可究竟还是涉及到许多法律和家族利益问题。
“我不会带给你任何麻烦的,请相信我。”
真濑选择合适的字眼“我只是觉得我年龄也不小了,我希望以后你不在身边的时候,他能使我精神有所寄托。”
“真濑,我明白的。”
我温柔地吻吻她“让我想想,与小雪商量商量吧。”
真濑体谅地点点头,乖巧地靠在我怀里。
过了几天,小雪到日本看我,她基本上是每周来一次,但呆一两天就走。
见我基本上恢复了,她也非常高兴。
晚上在床上,小雪主动迎合我做爱,当两人躺在床上时,小雪兴奋不停地说著女儿小婷婷的事,看见初为人母的小雪兴奋高兴的神态,考虑许久终于还是没有提真濑关于孩子的事。
由于我基本上恢复,只是腿部力量还有待加强,所以护理人员只留下了两人,腿部早不用敷药了,每天除了口服一些强身补药外,西野小百合主要为我作些按摩,或者是陪著说说话,我爱头枕在她双腿,感受著她身体的体香,让她轻轻为我按摩。
有一次偶尔我头趴在她腿上,让她给我按摩后背,从她胯部散发出的诱人体味让我消魂,以后我常爱趴著。
真濑第一次见我头枕在西野小百合腿上大吃一惊,可见我那舒服陶醉的样子她不敢让西野小百合停止抚摸。
但那以后,我看真濑会常让我头枕在她腿上,抚摩我并陪我说话。
有一天,我对真濑说:“你聘西野小百合在家作保健护士吧。她是一个不错的女孩。”
我的话真濑历来不会反对,她看看我默默点点头。
我笑著说:“怎么不说话,不高兴啊?”
真濑笑笑,摇摇头。
“我告诉你,我们没甚么关系的。”
“你不用解释,有关系又怎样?那是她的运气。”
“我说没关系就是没关系。”
见她多少有些酸溜溜的,我有点不高兴。
“我也没说甚么嘛。”
真濑委屈地看著我,“而且你喜欢她哪一点?”
“我只是觉得躺在她身上能感受到一种清新自然。”
“我知道你喜欢她体香。”
见我看著她,真濑接著说。“跟你太久,我还不了解你。”
我笑笑,亲亲真濑,算是对我刚才的态度道歉。
“你希望她与我一起生活?”
我摇摇头:“她有男朋友的。工作就是工作。”
真濑高兴了些,亲吻我一下,又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孩子的事你考虑得怎样?”
我抱歉地说:“这两次小雪来我都不好开口说,再等等,啊?”
过了两天,西野小百合穿著一身职业套装进来,我看著她笑道:“看来你不穿护士服要漂亮多了。不过这身衣服也太正规了,你把来这当作公司上班啊,下次就象在家一样随意些吧。”
“谢谢你。”
西野小百合鞠躬致谢,不知她谢的是我的建议呢,还是谢我让真濑聘了她,我知道,真濑聘她会让她工作轻松许多,而且薪水一定低不了,但我懒得问真濑这些事,看著她裙下露出的洁白柔嫩的双腿,我指指身边,西野小百合坐到我旁边,我手直接就摸到她胯部。
西野小百合呼吸一下就变得急促起来,毛茸茸的大腿跟部变得热切湿润,身体散发出一种浓郁的乡间杂草的气味。
正在西野小百合情欲难抑时,真濑进来,我略尴尬地抽出手,西野小百合脸变得煞白,跪在地上低著头不语。
真濑对西野小百合说:“别和先生在客厅做这个,下面人见了象甚么样。”
真濑又看著我,温柔地说:“让小姐陪你到楼上休息吧?”
我笑著摇摇头,对西野小百合说:“起来吧,真濑又没责怪你。”
真濑看我一眼,倒也没说甚么。
小雪从香港给我打电话,告诉我妹妹娇娇与罗伯特离婚了,专程到港探望小婷婷,她希望我邀请娇娇到日本散散心。
我于是与娇娇通话让娇娇到日本住一段时间。
娇娇先问我受伤的腿怎样,我告诉她没事了。
娇娇答应过几天到日本。
真濑与娇娇从机场回来,看见娇娇,我百感交集。
娇娇似乎丰满了许多,但依然还是那个苗条小巧的模样,似乎显得有些疲乏和憔悴。
我们紧紧拥抱了许久,娇娇声音哽咽道:“我与鲍勃分手了。”
我拉娇娇坐下,给她擦拭了眼泪,安慰她:“没关系,重新来吧。”
“可我真的很爱他,他是一个好男人。不说这个了。”
过了好久,娇娇象是总结性地说,然后露出了些笑容:“婷婷好可爱,我都恨不得把她偷到美国去。”
讲到女儿,我也很高兴。
娇娇偎到我怀里,唧唧呱呱嘴不停地说著美国我认识的朋友的情况,以及她的情况。
吃完晚餐,娇娇陪我到户外散步,她似乎完全从与罗伯特的离婚中平静了下来,至少她与我说话时又多了些好久没见著的她的撒娇和不讲理。
真濑陪我洗浴完,到二层休息厅,娇娇正看电视,见我和真濑进来,她笑著说:“日本电视都是些甚么呀,一点意思也没有。”
见真濑默默不语为我整理刚洗过的头发,笑著对真濑说:“真濑小姐,我晚上借用一下哥哥怎样,我想陪他说说话。”
娇娇过去从来就是这样不讲理的,何况还征求意见已经很是客气了,真濑笑笑:“我本来就希望你们多聊聊。娇娇,我一直没时间说,你要放宽心,生活会重新美好开始的。”
“谢谢。”
娇娇真心感谢,生活使娇娇成熟了许多。
我坐靠在床上,娇娇依偎在我怀里,看著娇娇我似乎觉得陌生了许多,娇娇并不太在意避讳甚么,她的睡衣松散地敞开,变得丰满了许多的乳房在如白色的乳罩里高高耸立。
她洁白的皮肤透出特有的肉体的体香。
聊了一会儿,我对娇娇说:“休息,明天再聊吧。”
娇娇躺下,突然,她猛趴到我身上呜呜地伤心哭了起来。
我知道她心里其实很伤心的。
轻轻抚摸她后背,说实话,她那丰满的乳房压在我胸脯让我感受到它们的弹性和柔软,心里一阵躁动。
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哭了一会儿,娇娇凑上嘴亲吻我,我简单地回应她,毕竟是我妹妹,过去虽然很亲昵但现在我们都是成年人了。
我的回应使娇娇气喘吁吁,她哭著说:“哥,你知道吗,我已有半年没与男人同床了。我很想要。”
我叹了口气:“娇娇,你应该再找一个男友的。”
“可我忘不了鲍勃。”
她的手伸进我睡衣触摸我的胸膛。
“那你又何必提离婚呢。”
“可在一起我又无法忍受他。”
“你还是那样任性。”
我笑著,尽量让她分散精力。
娇娇睁著水汪汪地眼楮,脸色红通通地看著我:“摸摸我好吗?”
我抚摸她的手臂,她平躺下解开自己睡衣,我眼光很难离开娇娇迷人的身体,她抓起我手,轻轻放到她乳房,我手抚摸著,当手指捏住乳头时,娇娇身体发颤,发出了兴奋的呻咽,她猛握住我下面,哭著嚷:“我受不了,我受不了,我甚么也不管了,我要你,要你。”
她早解开我睡衣,看著我也被刺激发硬的身体,脱下裤衩就要骑到我身上,我最后一道防线让我痛苦挣扎,我推倒她,手终于伸进她湿呖呖的体内,她亢奋地尖叫著,我真害怕让真濑听见。
在一次次的高潮下,娇娇终于极度兴奋地地瘫倒在床上,说实话,我也被刺激得累乏之极。
娇娇恋恋地偎紧我,亲我一下:“对不起,不过真的谢谢。”
看来娇娇地叫声还是传到了真濑的耳朵,恐怕我的任何行为都没有象她听到我房间传出娇娇那兴奋的尖叫声让她惊栗。
因为第二天,当娇娇熟睡我起床下楼时,真濑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我。
我坐到她身边,如实告诉了晚上的情景,听罢,真濑感激地吻吻我,说:“谢谢你告诉我这个。我能理解娇娇,唉,可怜的娇娇。”
真濑似乎早忘了我和娇娇的关系。
快中午,娇娇才起床,她走下楼,我觉得她好象换了个人似的,柔和地脸变得格外妩媚,亮晶晶的眼楮好象清澈见底。
穿了一件紧腰的连衣短裙,显得乳胸高耸,腰纤细可扣,修长的大腿柔软富有弹性,我和真濑全看呆了。
真濑喃喃道:“娇娇好漂亮。”
我也心里赞叹真是天下绝美。
娇娇似乎早习惯了别人这种惊叹的目光,只是遇到我的目光,眼里露出羞涩和柔情。
娇娇用餐回来,见客厅坐著的漂亮的西野小百合,两人互相打量了对方一眼,西野小百合以为又聘了一个漂亮女孩子工作,虽然警惕地看看,但也不敢说甚么,娇娇心情很好,但也不忍心又蹦出一个漂亮女孩,她那时心目中只希望我与她在一起,就如同小时候一样,真濑已经就让她难受了,见又一个漂亮女孩她小时那种本能又回来了。
娇娇问:“你是谁?找谁?”
“你是谁?”
西野小百合比娇娇小得多,自然更好奇。
“我先问你。”
娇娇有些不高兴。
西野小百合有我宠著她,也不怕她。
娇娇一跺脚,但她毕竟不是十几岁的小女孩了,加上心情也很愉快:“这是我的家,当然我问你了。”
听娇娇如此说,西野小百合有些含糊了。
她呐呐地说:“我叫西野小百合。”
“你就是西野小百合啊?”
娇娇听我说起过她,笑了,她有点喜欢西野小百合的乖模样。
正这时,我和真濑从外面进来,我给她们作了介绍,西野小百合有些不好意思地对娇娇笑笑,娇娇对我说:“我喜欢西野小百合小姐。你和真濑小姐忙的话,让她陪陪我吧。”
西野小百合看著我,显然不太愿意,她早陶醉在我的爱抚之中,不想离开我,娇娇早看出了她的神态,她心情很好,看著我撒娇地说:“没人陪我,我只好缠著你了。”
真濑马上对西野小百合说陪陪娇娇吧。
西野小百合见我不吭声,不说甚么了。
当我和真濑出去后,娇娇看著西野小百合说:“听哥哥说你身体有香味,我闻闻。”
说著她走到西野小百合身边,去解她衣服,西野小百合既羞躁又紧张。
娇娇是从来没有甚么禁忌的,西野小百合以为娇娇是同性恋,吓得只哆嗦,但毕竟娇娇就如同她雇主一样,她不敢反抗,娇娇拉开西野小百合衣服,在她身上,乳房上嗅了嗅,摇摇头:“我怎么闻不出来。”
西野小百合衣冠不整地坐在沙发上,大气不敢出,怕娇娇还有甚么举动。
当我和真濑进房间,看见西野小百合的样子我大吃一惊,问:“出甚么事了?”
西野小百合委屈地趴到我怀里呜呜哭起来。
娇娇不高兴地说:“哭甚么呀,你不是说她身体有香味吗,我就闻闻,也没觉得甚么。”
我哭笑不得。
遇到我这妹妹谁也没办法。
大概过了几个月吧,我回香港,晚上在床上,当我手刚触到小雪身体下面,她轻轻抓住我手,抱歉地吻我一下,说:“我告诉你一个高兴的事。我又怀孕了。”
“是吗?”
我吻吻小雪,我还真说不上高兴还是不高兴。
小雪小心地看看我,说:“亲爱的,对不起没早告诉你,我想让你惊喜。你不喜欢?”
我亲亲她:“当然高兴,可你身体受得了吗?”
小雪兴奋地说:“我告诉过你我们要有四个小宝宝的,看看婷婷多可爱啊?”
我没甚么可说的,她突然想到甚么:“抱歉我不能让你高兴,要不,让真濑小姐来香港?”
为了孩子,小雪倒不在乎让真濑来香港陪我,我想你把真濑当作一个性工具了,有些不高兴,但也不便多说,沉默了半晌我说:“半年前,我在日本养伤时,真濑说她想生个孩子。”
小雪的笑僵在脸上,她看著我:“你怎么说?”
“我说与你商量商量。”
“爸妈知道吗?”
“怎么能让他们知道。”
小雪当然不希望我与真濑生孩子,但她知道反对也没用,谁叫她自己默认了真濑呢。
“你看著办罢,只是别惹甚么麻烦。”
小雪不多说了,我也吻吻她,躺下睡觉。
过了见天,我说去日本一趟,离别前小雪对我说:“也许我不是一个好太太,没好好照顾你。”
我笑著开玩笑把话岔开。
小雪只好承认了现实对我说:“代向真濑问好吧。”
到日本,真濑非常高兴,西野小百合自然是含情脉脉。
三人正高兴聊著,我的助理埃玛小姐走过来,她笑盈盈地向真濑表示祝贺,同时拿出一些文件,说:“麻烦真濑小姐看看这些文件,如果没有意见的话请签字。”
真濑只看了标题就兴奋地跑到我身边吻我。
我抱歉地说:“对不起,我的律师非要签这些东西,你看看有甚么不同意的,可以提出。”
真濑摇头说:“不用看了,只要同意生我们的小宝贝,甚么条件我都答应。”
说著拿过埃玛递过的笔在每份文件上签字。
埃玛搂抱真濑,真心说:“祝贺你,你真让人羡慕。”
西野小百合恋恋地看著我,我吻吻她。
几个月后,小雪又生了一个女儿,小名点点。
第二年,真濑生了一个男孩,小雪很不服气,但她也非常喜欢真濑的孩子,常带著婷婷到日本去看小弟弟,但私下在床上,小雪赌气地说下次她一定要生个男孩,我笑她封建,小雪也不多说热情地吻我,手去刺激我身体,我也不知道她是真的想做爱,还是想再有个孩子,不过,她身体依然妩媚迷人,不用挑逗我早已情欲高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