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朋友在非洲大陆投资,朋友们都称他为非洲王。
我们在日本认识,他总邀请我到非洲旅游,那年夏天,在日本处理完事务,正好想休假,于是决定带上真濑到非洲去旅游。
真濑自然欢天喜地,我看她真不知道该怎样疼爱我了。
与非洲王联系,他正好在埃及,三天后准备到肯尼亚的首都内罗毕,希望我们到内罗毕与他见面。
过了四天,我与真濑乘飞机抵达恩克贝西机场,入住国际酒店。
肯尼亚Kenya共和国,位于非洲东部。
面积582646平方千米。
人口3052万。
有吉库尤、卢希亚、卢奥等42个部族。
斯瓦希里语为国语,和英语同为官方语言。
首都内罗毕(Nalrobl),人口180万。
全国政治、经济、文化中心和最大城市。
内罗毕地区的热带草原气候因海拔较高而变得十分凉爽,但由于生物钟还没有适应差不多5小时的时差使我凌晨3点钟就醒了过来。
看看真濑,她还甜甜睡著,我起身惊醒了真濑,她见我已醒,抱歉地起身,我笑笑按她继续躺下,亲亲她的嘴说:“你乖乖睡吧。还早呢。”
我既然要起床,真濑那能再睡,她麻利起床然后到浴室给我准备好洗漱用具,我说:“这样的话干脆我们出门看看。”
由于第一次到非洲,我象真濑一样处处充满好奇。
我们不等非洲王安排,两人在酒店用完早餐,走出酒店。
内罗毕是非洲最美丽和繁华的城市之一,有人将她称为“小伦敦”也有人把她比作非洲莫斯科。
市区高楼林立,街上车水马龙,商品琳琅满目。
内罗毕街上最引人注目的是工艺品商店里摆放著的乌木雕,乌木雕小的可放掌心,大的如真人真兽。
人像或跪状,或呐喊状,或木然状,或乞讨状,神态各异,粗犷怪诞。
看上去肯尼亚人长得很结实,鼻子有点大。
后来我听说在非洲看到鼻子大的黑人,十有七八是肯尼亚人。
看上去内罗毕市民穿著整洁,很少看到衣衫褴褛者。
如果不是满街的黑人,很难让我想象这是在非洲。
真濑穿著素衣素裤,人显得修长靓丽,在这些黑皮肤人中间真濑显得尤其洁白细腻。
我看几乎所有人都停下侧目我俩尤其是真濑。
我笑著说:“真濑,你看你成这里的明星了。”
真濑象一只兴奋的小鸟,她兴奋地挽著我的手,听见我的话她脸略羞涩地说:“先生你真会开玩笑。”
不过真濑看上去显然很高兴。
我们边走边看,一会真濑就买了许多小东西。
她隔一会儿就抱著我亲一下,说:“我真高兴。谢谢你带我来。”
我们玩了许久,街上人越来约多,突然非洲王乘车赶来,看见我们忙叫停下车,过来,让我们上车,上车后非洲王才笑道:“你们别跑太远,出了甚么事我可担当不起。”
将我们带回酒店,他吩咐了一声,一会,一个黑人姑娘走进来,对我们问好。
非洲王对我说:“她叫哈莉,在内罗毕期间由她作你们导游吧。”
我看看哈莉,大概20多岁,身著棕色西服套裙,言谈举止,象是非洲王在非洲公司的雇员。
她身高约一米六四左右,皮肤似乎比一般黑人肤色稍浅些,有点象我在澳洲见过的许多常日光浴的女孩的皮肤。
她脸稍圆,耸立的乳房好象要从衣服中蹦出来,纤细的腰,高高翘起的臀部。
看上去秀丽、精干。
我对哈莉笑笑,算是打过招呼。
在我美国公司,也有些漂亮的黑人女孩。
但我一直没怎么接触,我倒没有甚么种族上的偏见,在美国和澳洲,象我这种黄皮肤同样是有色人种,而且我也没觉得黑人雇员比白人雇员怎么差。
可能完全是心理上的因素,黑人女孩引不起我丝毫的情欲和渴求。
哈莉陪我们逛内罗毕,我与她交谈才知道,她出生在南非,父母当时仍在南非,她果然是在非洲王埃及公司工作。
哈莉是一个热情奔放的女孩,我不知道别的黑人女孩怎样,但哈莉给我的印象是她那开朗的性格和生活的热情让人感到她对自己、对生活充满了自信和理想。
哈莉应该是黑人女孩中的佼佼者,她毕业与南非一所大学,在学校常参加学生运动,后来与大学同学据她说也是她第一个男朋友到埃及一家美国公司工作,后来男朋友又有了新欢,她辞职回到南非应聘到非洲王的公司,几乎来往穿梭与非洲各国之间。
她说她喜欢现在的工作,当然她说她希望工作一、两年后到美国去读书,她向往美国。
内罗毕有许多中国政府投资的项目,因此对待我们这样的东方人还是比较客气的。
我与哈莉聊天真濑总是一言不发听著,我偶尔看著她们并排走一黑一白觉得世界真是奇妙,怎么人与人之间会有如此大的差异。
我压根没想与哈莉有任何性的关系,我们俩的发展纯粹是一种偶然也可以说真是上天的安排。
真濑不怎么与哈莉多交流,真濑心中、眼中只有我,哈莉天生健谈,遇上真濑这种人她只好没完没了跟我说话。
哈莉后来告诉我,其实东方人中,她都不是太熟悉,但她有一、两个中国温州的朋友,从接触过的人来看,中国人与日本人比较她更喜欢中国人,所以听说真濑是日本人,她本身就更趋向对我更亲近些。
也许还有一点哈莉没说,哈莉是一个很漂亮的女孩,但与真濑在一块,每每让真濑抢了风头,那时我才感到虽然各民族有各民族的审美观,但真正的美丽是有共性的,哈莉还有没说的原因是她没法象真濑那样对我体贴入微,真濑那种细致和忘我的韧劲她感到不如,所以每次当她觉得刚刚表现得让我欣赏时,真濑可能一个小小的关照动作或神态就让我偏向了真濑。
她其实不想与真濑争甚么,她也没想过要取代真濑做甚么,但女孩子的本能使她暗自与真濑比较竞争,让她恼火的是真濑好象根本不与她争,真濑天生就是那种为心爱的男人而活著的女人,她的一切完全是以平常心展示自己的本色,没有任何伪装成分,这使哈莉感到无所适从的压抑。
最初的几天,哈莉还有时照顾真濑的情绪和爱好,或者征询真濑对游玩的意见,后来她干脆懒得理真濑,这也因为无论她问真濑甚么,真濑总看著我,告诉她我决定怎样她就怎样,如果不是身份决定,如果按哈莉的性格,我想后来恐怕她礼貌性的招呼都不会打。
哈莉是一个爱憎分明的女孩。
在这样的气氛中哈莉带我们去草原、原始森林、海滨。
好在真濑根本就不管这些,哈莉不理她她乐得自在专心享受伴随我玩的乐趣。
两人彼此忽略了对方的存在。
一天,哈莉说带我们去看看真正的民俗,到那我才发现,完全是一个类似原始部落的村子。
说实话夜晚到来我真是感到有点恐怖。
我当时倒真不担心自己,我怕真濑受不了,而且她太扎眼,我真怕她遇上甚么不测,从真濑的眼光中我发现了她的恐惧。
她是一步也不愿离开我。
也许哈莉给族人带来了甚么重礼,所以黑人朋友们对我们三人还算友好。
夜幕降临,感觉全族人都聚集起来了,听年老的族长(我估计是)讲了一通只有他们和哈莉明白的话,突然一声炮响,族人们环绕早已点著的火堆乱舞了起来,这是男人们的天下,一群男人黑人敲打著自己制作的鼓和伴奏乐曲,其他男人则反复排练过似的跳起来。
妇女小孩在旁边嘻嘻哈哈笑著,高兴地耸动著身体狂欢般的跺脚。
哈莉象她们一样晃动身子,她并不向我和真濑解释甚么。
这时,几个黑人向我们跳著过来,看他们画得跟野人似的脸我无法看出他们的表情或想干甚么,他们也不理我,看著真濑跳起来,真濑吓得紧紧拽住我胳膊,有人上前拉开她的手,真濑尖叫著绝望地看我,我要起身,旁边的哈莉悄悄拉住我衣角,我不知道她的意思,不知道是不是他们的风俗或族规。
真濑被半推半拉到火堆边,男人们围著她跳著偶尔还上前摸摸她脸,真濑已吓得没有声了。
她每每想跑到我这边来,总有人挡著她,我实在无法忍受真濑那绝望的脸又要起身去救她,哈莉拉住我,神色怪异地看著我笑。
我感到一阵发凉。
我压住声音对哈莉嚷道:“你让他们停下,真濑快受不了了。”
哈莉幸灾乐祸地看著不时发出尖叫声的真濑。
看著哈莉那样子真让我愤怒到极点,但还不敢表现得太外露,不知道哈莉是甚么样的心理真把她激怒了,惹出甚么更大的麻烦。
也许是我的表情真的是非常狂怒,哈莉叹了口气,说:“放心吧,真濑小姐不会有事的。”
我心稍稍放松了些,但依然坚持:“让他们放真濑回来。”
哈莉恼恨地看了我一眼,看看族长,族长好象明白意思,拍了四下手掌。
当真濑再次想跑时没人阻拦她,真濑踉踉跄跄跑过来,缩到我怀里哆嗦著哭起来。
我抚摸著她一边说:“对不起,让你受惊了。”
所有人都笑起来,男女老少全跳起来似乎没人理我们了。
我只看见一排排洁白的牙齿和晃动的手,不过我放心了。
哈莉也早兴奋地参加到跳舞的行列,只有我和真濑坐在那里,傻傻地看著。
狂欢持续了几个小时,真濑渐渐安静了,但双手仍死死搂著我,生怕再一次那些人又冲过来。
哈莉似乎跳得很兴奋,等大家举行完一个类似仪式后,族长过来向我致礼,然后随著人群散去,哈莉过来。
真濑恨恨地盯著她,她终于开始注意我之外的人了,我还是第一次看见真濑生气发恨的神态。
哈莉好象根本就没注意她的神情,她兴奋地对我说:“这是族人的习惯,来贵宾大家才如此隆重。”
我心想还是别再隆重吧,看把真濑吓过半死,如果不及时阻止还不知道会出现怎样的情况呢,不过那时我明白了他们是并无恶意的。
我和真濑几乎都没脱衣,两人似乎都被刚才折腾得疲倦累乏了昏昏睡去。
朦胧中,感觉有人躺到我身边,我吓一跳,要起身,一个身体压住我,一只手捂住我嘴,我看著身上的黑影,半天才借助月光看清是哈莉。
她默默笑笑,月光下,洁白的牙齿分外刺眼。
她抱住我向旁边滚去,由于基本上是躺在地上的,我们滚离真濑。
我想说话,哈莉嘴堵上了我嘴。
我本能回应著她,手摸在她赤裸得身体有点凉凉的,但皮肤象婴儿皮肤样细腻。
她吻我的舌头细长灵巧,两片肉感的嘴唇软软的含住我的整个嘴。
两个乳房象两团安著弹簧的海绵贴在我胸前,随她身体动荡而蠕动。
哈莉爬到我身下,用嘴吸啜我身体,我早已挺立如石。
她直接坐到我上面,我进入了她体内。
我感到她下面象她刚才吻我一样含住了我,肥厚而又掐得很紧,里面显得宽裕但富有灵性,她身体柔软的一起一坐,她身体里似乎有一张嘴努力把我向你吸,在她身体的吸力下,我下面似乎变得硕大无比,终于触到了她身体的最深处,一次、两次,终于顶得她喘息身体震颤,她身体最深处好象从四面八方挤向我下面,我俩几乎同时身体一阵痉挛,终于我一泻如注——我四肢摊开,我只能告诉你,我真没想到黑人的身体是如此柔软富有弹性,皮肤是如此细腻,她的身体里是如此富有灵性,因此害得我回美国时约会了好多黑人女孩。
我看哈莉的意思躺在旁边似乎是不想走了,我忙推她作手势让她离开。
哈莉扑到我身上,象一条柔软的蛇一样缠在我身上,又凑过来吻我,我努力推她,哈莉不高兴地看我一眼,出去。
我这才穿上自己的衣物静静躺回真濑身旁。
第二天,哈莉似乎早忘记昨晚的不快,她兴高采烈地叫我们起床带我们去吃东西。
不过当她看真濑时我觉得她有一种洋洋得意。
余下的几天里,在非洲王的陪同下,我们参观了几家非洲王投资的企业,也参观了正在建设中的中国政府投资的几项工程如中心体育馆。
非洲王是希望我也在非洲投资。
真濑显然是还没从那晚的惊吓中缓过来,她变得沉默寡言,她明白了是哈莉故意要使她难堪的,所以几乎不和哈莉说一句话。
见状我对哈莉说希望在酒店休息几天,暂时甚么地方都不去了。
真濑恼恨哈莉设计害得她在我面前惊慌失态,我觉得她也烦恼我与哈莉看上去关系的暧昧。
哈莉不善于掩饰自己的情绪,她变得与我亲昵起来。
她高兴时会目中无人的抱著我就亲,她才不管真濑的感受呢,当然不高兴时也会瞪著我显示出来,与最初陪我们时不一样了。
我看这样下去真濑非疯了不可,所以婉转告诉非洲王我想与真濑自己单独休息几天。
真濑知道了高兴的只亲我。
我与真濑自己在内罗毕玩。
我们去肯雅塔国际会议中心,俯瞰全市风景。
去国家博物馆,悠闲的观看馆内各项陈列品。
我又带真濑去被称作非洲野生动物的橱窗,离内罗毕市郊8公里处的内罗毕国家公园,真濑看见狮子、猎豹、狒狒、犀牛、驼鸟、斑马、羚羊动物,象小孩子一样高兴,我和真濑在国家公园的野外帐篷度过了一个美好的夜晚。
我带真濑逛街。
由于肯尼亚是咖啡和茶的出产地,因此首都内罗毕茶座到处都是,逛倦了,我们就歇一歇,甚至坐上整个下午。
茶是整壶拿来的,不够还可以添,最多才不过美金一角多一点。
最奇怪的是在这个天涯海角居然还有中国菜,且不止一家,每当我问真濑愿不愿吃中国菜,真濑总温柔地看著我,说:“你喜欢我也喜欢。”
让我无比温馨。
我们到一家叫“人力车”的中餐馆吃饭,发现厨师是香港来的,我开始还以为是刚刚来的,不料他用英语回答我,叫我著实吃了一惊。
聊了一会儿才知道,他原来是在毛里求斯出生,来这里找机会,反正他也不知道祖籍是哪里,就浪迹天涯了。
不过,言语虽异,乡情还在,他特意通知厨师,是自己人,特意做几道菜。
当我和真濑漫步在大会堂,看著殖民地时期维多利亚式的建筑物,想起上个世纪开垦年代的那份古典与朴素,我们真象是一对普通情侣旅游者一样。
真濑好象完全恢复了,我也觉得这种休假真正达到了休息的目的,当然,晚上在床上真濑会极尽温柔想方设法让我高兴。
一天我与真濑坐在酒店咖啡厅休闲地聊天。
这时哈莉走了过来,她居然首先向真濑打招呼,然后坐到我们桌旁,真濑似乎忘记了几天前的过节,宽容地看著她。
哈莉不高兴地看著我们说:“几天不见你们,我很难受,你们为甚么不让我陪了?”
我笑笑说:“我们只是想休息几天。没有丝毫责怪你的意思,我和真濑都满意和谢谢你的工作。”
“是吗?”
哈莉又高兴了,她看著我,“那我又能回来陪你们了?”
然后又看看真濑。
真濑看看我,没做声,我问真濑:“让哈莉小姐再陪我们几天?”
真濑感激我征询她的意见,他看著我说:“先生说让她陪就陪她,我一点关系也没有。”
这样哈莉又回到我们中间。
哈莉似乎明悟了许多东西,她象最初陪我们时那样,对许多事情客气地征求真濑的意见,使得真濑也没法生起气来。
但哈莉常常会趁真濑不注意时,偷偷吻我一下,或搂搂我,我被她这种偷情式的亲昵弄得热呼呼的。
但我们一直没有机会再做爱。
一天,非洲王约我据说有个商业聚会,他告诉哈莉陪真濑玩一天,真濑听要与我分开很不愿意,但商业事务她也不好意思要求更多。
好在虽然她不十分喜欢哈莉,但也总算明白哈莉总不会伤害她的,只好与哈莉呆著了。
非洲王带我驾车经过了几个小时的路程来到一个花草茂密的农庄,远远看去似乎还有站岗的士兵,我问非洲王是甚么地方,非洲王笑著说:你就把这当作一次拜会朋友吧,是我朋友的农庄。
我觉得非洲王肯定没说实话,但既然他不说,一定有甚么隐情不便,我也就不多问了。
经过了三道岗,我才看见山涧树丛中有几栋白色建筑物。
看来非洲王真是这里的熟客,大家见他都点头示意。
进到中间的一幢白色房间,才发现这建筑远处看不显大,里面空间其实很大的。
主人是一个微胖的中年黑人,圆圆的脸看上去很温和,以后非洲王到日本时告诉我我才知道,他就是非洲最大的军火交易商,非洲的非法军火百分之六十都是通过他交易的。
主人见我很热情上前与我拥抱,他穿著讲究,很有点象英国绅士。
我知道这不会是一般人,但当时也没多问。
一会儿非洲王笑著对我说:“见过真正的野生非洲狮子吗,敢不敢去较量。”
我一听知道他是要带我去狩猎,于是笑著说:“我在英国常狩猎,虽没遇上狮子,别的倒见过不少。”
非洲王高兴地叫好。
我们各自选择自己的武器,我第一次见到那么多世界最先进的真正的枪械,四、五个荷枪持弹的黑人跟著我,怕我万一遇到危险以便保护。
那是我玩得非常刺激的一天,虽然我最终没遇上狮子等动物,但也很有收获,不多叙。
下午用过餐坐在客厅闲聊主人拍拍手,我惊呆了,鱼贯而入十几位十四、五岁的黑人小女孩,她们全部一丝不挂,到我们面前一字形排好,非洲王笑嘻嘻地对我说:“挑选挑选你喜欢的女孩子陪你玩玩吧,绝对没病,是真正的处女,放心享用。”
我看去,女孩们黑黑的皮肤,多数胸前还只是小小的山丘,乳房小而直立,下面几乎都光洁润滑,显然都还是小女孩。
非洲王走到女孩们身边,在这个女孩的小乳上捏捏,在那个女孩的下面摸摸,然后点头与主人嬉笑著说甚么,非洲王的动作非常有刺激性,让我激情高涨。
我选了两个黑人女孩,被带到一间大房间,我们一直呆到第二天上午——谢绝了主人的再三挽留,我和非洲王回到酒店。
非洲王因有生意上的事先走了,我回到酒店,真濑正焦急万分,看见我,她惊喜地扑到我怀里,高兴得直流泪。
哈莉坐在旁边显然不高兴,她问我们昨天去哪儿了。
我还真不清楚,我说狩猎,哈莉盯著我,让我描述地点,我刚说了一半,她激情冲动地站起,愤怒对我嚷:“你怎么能去那里,那是罪恶之地,全非洲都知道那是罪恶的根源。”
我自知心亏,辨道:“我也不知道。”
哈莉不依不饶:“你伤害珍稀动物没有?你摧残小女孩没有?你说。你说。”
真濑吃惊地看著暴跳如雷的哈莉,哈莉见我不吭声,跺跺脚恨恨地说:“我就知道他不会带你去好地方。”
真濑见我理亏的样子,虽然她不知道具体细节,但感到肯定是做了甚么在哈莉看来不可饶恕的事情,但本能她反感哈莉这样对我,她只好宽慰似的抚摸我。
哈莉见状气急败坏,生气对真濑说:“你知道他背著你干甚么啦?”
真濑倾听地看著她“他们去残杀世界快绝迹的稀有动物,摧残小女孩。”
真濑看著她不语,意思是那又怎么啦,在日本时,真濑也知道我的许多事,包括小纪香,也知道吉田的许多事情,说实话她有点麻木了。
哈莉死死盯著真濑比知道我真做那些事更震惊,她觉得真濑的态度不可理喻,哈莉气淋淋地冲出房间。
真濑看著愧疚的我,不知道怎么办好,心里她觉得我作得不好,不仅行为不正当而且也伤害了她,但她看我的样子又心里不好受。
她小心翼翼地说:“我们离开吧,回日本去。”
我叹气没说话,我觉得哈莉是对的。
从那以后我再也不狩猎,而且回日本就与小纪香分了手,不能不说哈莉的大气凛然深深震撼了我,使我以后没有滑得更远。
我决定离开使我难忘而愧对的非洲,内罗毕。
走的那天清晨哈莉来我们的酒店。
她看著我说:“我已经向他辞职了,我警告过他多次,他让我失望。真心希望你再别做这样的事。”
她看著真濑真心的说,“真濑小姐如此漂亮,你应该知足了。”
我承诺似地点点头,她感觉到我的真诚,她叹了口气:“你不应该跟他们一样的。”
她看著正默默收拾行李的真濑:“真濑小姐,我想与他单独呆一会儿,行吗?”
真濑看看她,又看看我,默默带上门走出去。
哈莉扑到我怀里,热情地吻我,手去解我的衣。
我们脱光躺到床上。
我们彼此全部身心投入到相互吸引渴求的性之中——看著默默穿衣的哈莉,我问:“你以后怎么办?”
哈莉摇摇头。我真心地问:“去美国读书需要我帮助吗?”
哈莉摇摇头,恢复了自信:“不用,我们美国见吧。”
“真不需要我帮助?”
见她肯定地摇摇头,我只好说:“那你到日本去玩吧。”
“我不喜欢日本人。”
她干脆地回答。
我也没甚么更多的话好说。
见我穿好的衣服,她依恋地偎到我怀里,大大的眼楮黑白分明,脉脉含情地看著我,我第一次发现她温柔的一面。
她猛地抱住我脸,散发著全部地热情吻我,然后猛地离开我呜咽道:“再见。”
说著,她跑著离开了房间。
真濑早收拾完东西,看著还坐著发呆的我,温柔地说:“我们走吧,不然时间来不及了。”
我看看真濑,有气无力地挽住她腰,说:“走吧。回家去。”
再见,内罗毕!
再见,哈莉!
我在飞机上默默念叨。
真濑温柔地偎著我,甚么也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