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惠子和纪香

日本呆久了,你身体中会增加许多东西,思想中会不知不觉增加许多兽性的东西或者说道德观念会发生些变化。

所以每次赵雪见我都无不忧虑。

劝我多去去美国、中国、澳洲,毕竟那里也是我们商业很重要的地域,让我洗洗脑子。

我知道我自己,其实也就是对许多事情的看法发生了变化,但我自认还是理性的。

在日本经商我就得学习,了解他们,同时,要与他们融为一体,有时得同流合污。

大概呆了一年,其间离开过日本大概有四十天左右,但总体说还是在日本呆的时间久。

真濑我替她租了一套住宅,因此她向父母告别搬出来住。

毕竟我们不是名正言顺,我也就懒得与她家人有甚么联系。

真濑希望与我住到一块,但她不说,而我希望更自由一些,借赵雪要常来,也就遮掩过去了。

真濑住得离我不远,走路大概十分钟,如果我没打电话让她过来她是绝对不会自己来的。

偶尔晚上她实在想我,给我打电话我也会视情况决定让不让她过来,好在幸子常去看她,陪她,许多时候幸子从我这里出去就直接到她那里去聊天睡觉,我和幸子不折不扣是性伴侣,从一定意义上讲,多数是我有需要打电话叫她过来,而且我们见面直接进入主题,有时进门她就脱衣,两人作完她穿上衣就走。

真濑没有经济上的压力,我每个月给她的生活费用足够她随意花销,所以她可以尽量将她原来那些朋友、同学叫到她那里一起出去吃饭、逛街、购物,陪她,倒也不完全寂寞,但我相信从来没有一个男人进过她住房,包括同学,她不敢冒险,凭女人的敏感她知道我是真心喜欢她的,她需要的是耐心、时间,如何保持自己年轻和如何让我们在一起时使我更高兴。

她母亲偶尔也会去她那里,她知道我们的事,但总是希望我们早点结婚,我和真濑都明白那是不可能的事。

贞子来我这里的次数也少了,她对我已经没有了任何吸引力,偶尔我会叫她过来,她倒是随叫随到,即使后来她谈了男朋友,我叫她她也会马上找借口过来,她一直期盼着某天我会真正喜欢她,甚至娶她。

我倒是与吉田等一帮日本朋友来往更多了,他们带我去各个娱乐场所,每天结识许多新的女孩,我觉得我变得越来越象日本男人,这是我最不愿意的事情。

好在那是纯粹的逢场作戏,因为在我心里纯纯的真濑占有更重要的位置。

我要告诉你小纪香的事实在是难以启齿的事情,她好象也让我看到自己阴暗的一面。

在一个周末,吉田与我到东京参加一个PARTY,在互相介绍交流时猛然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我少年时的心中偶像女明星惠子(请抱歉我用这个名字,我不希望影响她的生活)记得很小就看她主演的电影曾一遍遍做梦与她做爱。

惠子依然是PARTY的中心,而且几乎所有人她好象都认识。

吉田看着我的眼神马上问我:“是不是想认识惠子。”

我潜意识的点点头。

吉田天生是外交家,好象没有他办不到的事情。

一会儿,他领着惠子过来,指着我说介绍,惠子媚然一笑,用英语对我说:“啊,你的大名我早知道了,我现在住京都,天天在报上读到你们公司的情况。”

我无法形容当时我的激动,产生了一个强烈愿望就是一定要得到她,以满足我少时的梦。

我压抑住内心的激动,镇定地说:“怎么,您也住京都?”

“是啊,我们还是邻居呢。”

“是吗”我高兴的心情就不用说了,“我很小就看你的电影,那还是在中国,你是我少年时的偶像。”

“哦?”

她娇媚一笑,“少年时?”

我马上明白了她意思,笑着说:“您现在跟我那时银幕中所见一模一样。”

以我的身份这份夸奖实在是不错了。

果然,她听了十分高兴,本来是站着的坐到沙发上,我见她坐下,也忙坐下。

吉田赶紧说:“我还去见一个朋友,你们先聊着。”

惠子的住宅果然离我住宅不远,我当时就邀请她回京都后一块吃饭,她高兴地同意了。

两天后,我约惠子吃饭,我的车到她宅子,她穿着高贵而素雅,透过她衣服我想起电影中她的裸体镜头,身体一阵发热。

我早让吉田打听过她的信息,她目前单身带着一个女儿,两次婚姻都没持续的原因都是因为丈夫受不了她的名声,据说与一个财团元老关系暧昧,名义是干女,实际上是情妇。

元老去世,她分得了不菲的资产,所以现在悠闲的带着女儿居住,偶尔在娱乐业投资搞些活动露露脸。

吃饭时,我使出浑身解数,将我从读大学时就开始培养的哄女孩子高兴的本事哪出来,逗得她欢娱舒坦,我对自己充满了信心:地位、青春、形象、实力,我没甚么不可以攻克的。

吃完饭,快到她住宅,我让司机停下车,我和她一起下车走向她住宅,我手自然地挽起她手,她很高兴地靠近我,我想起她另一部青春片,其中就有这样的镜头,心里也是感慨万分,我算是给足了她面子,毕竟我现在正在上升势头,而她只是过气的演星。

她好象也意识到这点,走得很慢,好象要走一天才能走到她的目的地。

我有两天没约她,虽然我心中很惦记着她的电话,但不愿继续主动联系,我相信她一定比我更渴望,她更需要我。

所以每晚我都叫真濑过来,发泄我心头的烦躁,也就是在这时,我第一次打了真濑一耳光,这是我记事以来第一次打人。

当时做完爱,真濑见我闷闷不乐,就让佣人给我冲了一杯补剂,她也是见我心情不好失了分寸,平时所有给我的东西她都先试摸一下温度才给我喝,那次她忘了。

因为每次她给我的水都是合适,我从来都是拿起就喝,所以也没多想给我就喝,结果一口烫得我惊哼了一声,杯子也哗的落下,有正好流到我腿上,烫得我直跳,我气的顺手就给吓傻了的真濑一耳光,真濑顾不的甚么,惊叫着爬到我腿上看了看,然后跑到门口惊叫着佣人,佣人见状也吓坏了,忙用湿毛巾去敷我腿,其实我更多的是吓了一跳,打完真濑一耳光我自己先开始自责了。

真濑这才缓过神来,给医生打电话。

折腾了近一小时,我早已平静如常了,对自己为一个少时的梦的傻举而好笑。

真濑忐忑不安,焦虑地看着我的一举一动,我看她那惊恐万状的样子,心里一阵感动,浮起深深的歉意,我将她搂到怀里,抱歉地抚摸她还微微返红的做脸,心疼地问:“还疼吗?是我不好,我不该打你。”

这时她才喘了口气,她抽泣着说:“都是我不好,我见您心情不好心就乱了,才忘了试试水温。”

她这样一说,越发让我难受,我吻着她说:“好,我们都忘了刚才的事。你也别哭了,对我笑笑。”

真濑不好意思地挂着泪扑哧笑了。

第二天上午刚与真濑走进办公室,就听电话响,真濑告诉我有位惠子小姐打电话问我接不接,说实话,经过昨晚一折腾,好象惠子在我心中倒不象前两天那样渴望了,不过既然打来电话,就继续吧。

我约惠子晚上共进晚餐,她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晚餐后,车向住宅驶去,我借着窗外闪烁的灯光,拿起她手,她看了我一眼,手随我抓起抚弄。

我向她身边稍稍靠近些,手摸到她大腿上,她头扭向窗外,好象在看甚么东西,得到默认,我将她裙子向上捋捋,手温柔地摸到她大腿跟部,手指顺着三角裤衩伸了进去,毛茸茸的里面早变得滚烫,手摸索到双唇边,已经侵湿了一片。

她抿着嘴努力不让自己失态。

但我感觉到她的腿轻轻哆嗦着。

我手指终于顺着伸进去,她不看我,肩膀战栗着,在她舒服之极时,我抽回了我的手,她扭过头来看着我,我好象甚么也没发生一样用纸擦擦我的手,轻松地将纸掉到纸箱。

我想起吉田曾经给我说过,越是名女人,越不要把她当人看,她就会乖乖地就范。

他说:“至少日本名女人是这样”其他国家呢,我不理惠子,想着吉田的话,我叫司机直接开回家。

惠子低着头没吭声。

我心里真的很高兴,从小就崇拜的大明星居然就这样变得乖乖的了?!

惠子不吭声跟着我进了我的住宅,看着这个已经30多岁还如此光彩照人的女人,心里充满了对她肉体的渴望,她坐下,显然还没从刚才的兴奋和失落中明悟过来。

佣人上完东西离开。

我笑着对惠子说:“记得我第一次在银幕中看见你裸体,兴奋的我直想射,加上电影中许多妓女的场景,真的害得我失眠啊。”

惠子恢复了平静,微微一笑:“现在该你害得好多人失眠了。”

我望着她成熟的身体,很难想象吉田的话,不把她当人?

怎么可能,她是活生生的大美人呢。

惠子见我看着她的身体不说话,略难为情地说:“我想,太晚了,我该回去了。”

我很难弄明白吉田的话,这时我倒真希望他在这里给我指导。

我抱着豁出去的态度,对她笑着:“还想不想试试刚才车上没做完的事?”

她娇媚一笑,媚到我骨心:“你让我来干甚么?”

我哈哈一笑,上去一把搂起她,她那一米六六的身体,在我手上显得轻飘飘的。

我将她扔到床上,她嘻嘻乐着兴奋起来。

我上去几下就脱光了她,她的身体早已在我脑海深处,一点也没变化,我看着她那微张开的腿,看见了湿呖呖的洞口,我用手直接插进去,她身子扭动了一下,然后用双腿夹我的手,我被刺激得浑身发烫,手狠狠抽插,她舒坦地叫着……恳求地看着我:“进来吧,我要,我要你。”

我脱掉衣裤,看着这个早已变成一个发情的女人,我想到的只是银幕中的她,回忆着少年时手淫的快感和痛苦,她越是叫唤,我越兴奋,反而刺激得她也越激动,两人象互相叫着劲又象互相感染,……

好久以后她还说起这晚:“你真象发疯一样,我都快被你捅死了,你是使我第一个找到那感觉的男人,真的欲死欲仙。”

说这话时她仍是美好的回味,我知道,我也就那样一次,我跟她再做爱也没有那种激情了,但每次仍然让我感到莫大的刺激。

自那晚后,惠子常找各种借口来我家,我知道她还是不愿放下她的明星架子,虽然每次在作爱时,她忘了一切,象一个听话的狗但缓过来又恢复到原来的模样。

我知道她其实也很痛苦,既不愿失掉自己身份,又知道如果不放下身份乖乖听我的话我不会让她高兴。

直到有一天我无意识的发狠死死捏她乳房,我自己都担心会将那对宝贝扯掉,又狠狠地用手拽她下面,她痛得呼天换地,她真正达到了既怕我又离不开我,才终于彻底放弃了她那明星的架子。

我真正领会了吉田的话。

确实,有时不能把她当人,因为她已经被这社会熏陶成一个工具,这以后,就是让惠子干甚么她都会象只听话的狗样乖乖地去做。

自惠子跟我好后,我很少进她住宅,有一天周末,中午参加完一个PARTY,她又要跟我进房作爱,我实在没有兴致于是提议到她住宅看看,她迟疑了一下又怕我不高兴同意了。

房间布置的别有情调,与她身份倒是很贴切。

我们正在客厅说笑,忽然听到叫妈妈,一个女孩跑过来,扑到她怀里,亲昵地跟她撒娇。

惠子温柔地亲了她一下,扶起她,指着我用英语说:“这是XX先生。”

女孩转过身来,笑盈盈地用英语说:“XX先生,您好。”

我惊呆了,我从没见过这样迷人的女孩。

女孩大概十岁,白如羔脂的皮肤,水汪汪的大眼睛,细嫩圆柔的颈项,齐肩的黑色头发,穿着白色校服,黑色短裙。

薄薄的两片嘴唇红润清新,脸颊上露出两个小小的酒窝,两排整齐洁白的牙齿。

只是一瞬间我马上笑着说:“我忘了今天来带礼物,下次一定补上。”

惠子笑着说:“纪香,回自己房间吧,我与XX先生还要谈话呢。”

纪香,哦,多美的名字,多美的小纪香。

坦白地说,如果哪个男人看见小纪香不动一点邪念的话,那他一定不是男人,当时我确实是好象发现了一个宝贝,但只是欣赏,感到的只是一种圣洁的美。

虽然潜意识中可能有一种占有的欲望,但一直所受的教育和观念使我不可能有更进一步深入的杂念。

也许是潜意识作怪,自见到小纪香后,我常常要求在惠子的住宅做爱,惠子显然怕纪香遇到尴尬,或者母亲的本能使她不愿我去。

但那时已经由不得她,我的话她不可能拒绝的。

她脑子中除了纪香更有我。

渐渐的,我去的次数多了,惠子也已经习惯了我下班就直接去她那儿,她常常还会亲自下橱,做些她从书上学来的中国菜。

我每次都会带给纪香一个小礼物,纪香与我没有任何隔阂,沉醉在爱与性中的惠子变成了一个真正的贤妻良母,也许在她脑海里,闪过我们是一家的念头,但至少她对我的依恋和神态好象更多了妻子的成分。

我不会让她有这种念头的。

纪香是一个单纯的女孩,惠子为了纪香也可谓费劲心机,但也许正因为是她的这种呵护,让纪香除了知道学校学习之外,不知道世间的一切,有几次,她赤着身就从浴室向外走,她脑子里没有男女之别,吓得惠子赶忙把她堵回浴室还无法解释原因。

更有一次,惠子作爱时兴奋的惊叫声把纪香吓醒,她穿着睡衣到我们房间,看着两个赤身的人问谁受伤了。

那时我真的是关爱多过其他。

但命运注定我与纪香之间会发生偏离的。

一个夜晚,我与惠子作爱刚躺下,惠子突然觉得头疼不舒服,我摸摸她头果然滚烫,我赶快叫了医生,医生检查完,认为是因长期刺激头骨神经引起的偏头疼,建议去医院观察治疗。

惠子住进医院,当我带纪香到医院看她时,纪香吓得直哭,问道她妈妈是不是会死。

惠子哄她说没事看看就回去了,纪香要陪她,惠子总算让纪香同意回家了。

纪香对她说让我陪她,惠子同意了。

由于惠子的病一时很难确诊,医院建议再观察几天。

我每天去惠子家,当纪香在浴室让我把她睡衣送进浴室时,我第一次见到了她娇小匀称的身体,她一点也不忌讳,赤裸裸的直面对着我,让我浑身躁热了一晚。

这天,纪香偎在我怀里我们一起看电视,从她薄薄的睡衣清晰可见她微微隆起的小小的乳房和粉红的乳头,两条细腻白净的大腿直直地露在睡衣外面,一边与我聊天,小小的身体一边磨蹭着我。

我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下面硬硬的挺了起来。

她感到了冲击,用手隔着裤子摸摸我“甚么东西啊,顶得我不舒服。”

她那小手的抚摸使阳具挺得更高,纪香好奇地坐到我一条腿又摸摸,然后坐到地上,身手就进我裤子里掏,当她手触到时,脸腾的红了,毕竟她知道那是甚么东西。

她不好意思地看我一眼,但又止不住好奇地问:“它怎么会突然这样?”

我尽量不把这件事搞复杂,想了想:“当男人有时需要时就会这样”“有甚么需要?”

她追问。我轻描淡写一笑:“看电视吧,长大你就知道啦。”

她不高兴的嘟起嘴:“我已经大了。”

看了几分钟电视,她看看我裤子下面:“怎么没啦。”

我哭笑不得。

我只好解释:“有需要时它就起来,当没有需要了就下去了。”

纪香高兴地一拍手:“咦,好玩。”

说着,她恳求地望着我,“你拿出来让我看看。”

我摇摇头,拼命控制自己的情绪。“让我看看嘛。”

她扑到我腿边,哀求道。

我说:“可以看,但我必须跟你约定,今天的事谁也不能告诉。”

她望望我:“妈妈也不行?”

“尤其是妈妈更不行。”

她看我严肃认真的样子,犹豫半天:“好吧,我同意。”

“这是我俩的秘密。”

一听两个人的秘密,纪香神圣的点点头。

我掏出软软的阳具,她摸摸:“我见过这个,这是男人与女人不同的器官。怎么让它象刚才这样呢。”

我说:“你用嘴、用手都可以让它象刚才这样。”

她一听,忙用手去揉,我拿起她的手,教着她做,她边做边用嘴去含,觉得太大,就用舌头去舔。

这种特殊的刺激使我马上立了起来,她高兴地直拍手,同时也惊呆了:“天呐,变这样大了。”

我实在是蹩得难受,我对她说:“你继续象刚才这样,让她变回去,变小吧。”

她见我痛苦的样子点点头,用嘴去吸啜,猛然,我只感觉膨胀,我想躲开她的嘴,但她小手紧紧抓住,她还没明白怎么回事,我扑地射出来,好在没射在她嘴里,但她的脸上嘴边全被我精液粘满。

她吓得不知所措。

我忙抱起她奔到浴室,脱光她用水冲她,她这才缓过来,问:“刚才是甚么东西,好可怕。”

我说:“流出来我就舒服啦,你看它也就跟原来一样了。”

她看看我下面,还在琢磨怎么回事。

我抱起她,将她放到在梳妆台上坐下,掰开她双腿:“来,我也让你感到甚么是舒服。”

我爬在她大腿间,……用舌头对着慢慢舔着,她开始吃吃笑着叫痒,一会就抱着我头直呼舒服……我不禁又激动起来,她微眯着眼嚷叫起来:“你又起来啦。”

我真受不了这种刺激,站起身,颤颤悠悠,终于狠下心……她一声惊叫,痛苦地扭动身子,但她那娇小的身体无法动弹,我不敢太用劲,停了许久,等她稍稍缓过神我才又慢慢往里进,但刚进去大半就顶住了,我小心地动着,跟本不用抽插她那紧紧的身体就挤压得我射了进去。

精液夹着红色的血流出来。我忙用身体当着她,怕她看见又惊叫。

虽然开始有剧烈疼痛,但因为我后面几乎没任何动作,她倒没觉得有新的疼痛,只是感到一股热流进入她的身体,她身体抽搐了一下,我慢慢拿了出来,她傻傻地看着我,不知道发生了甚么。

只是觉得委屈我把她弄疼了。

半夜,我想看看她下面怎样了,于是推开她门,她早睡熟了,我掰开她腿,除了稍稍有点红肿外没甚么大问题。

第二天晚上,我们又坐着看电视,我说:“纪香,要不要象昨晚一样试试?”

她看看我,恐怖地摇摇头,我笑着说:“慢慢你就不会疼,就会很舒服很舒服的。”

她还是摇头,“否则你会天天疼的。”

我吓唬她,她怯怯地问:“真的吗?”

我肯定地点点头。“那好吧。”

我带着她洗净回到我卧室……不一会她舒服地哼哼起来,列嘴笑了:“真的很舒服耶。”

我逗她说话,同时控制自己,慢慢往里进,不知不觉,她下面……几乎进到了昨天的深度,我停下一边抚摸她一边慢慢抽插,她身体本能的扭动着,但显然她没有感到太疼。

她逐渐适应了,身体感到了舒适,会本能配合我而摇晃,终于她舒适的哼了一声,这一声让我再也控制不住射了进去。

她四肢摊开,看着我抽掉下面的垫子,我问她:“觉得好受些吗?”

她点点头,然后困乏地说:“我睡了。”

竟闭上眼睡着了。

清晨,我醒来,她还甜甜睡着,我决定乘胜追击,于是手又慢慢抚摸她全身,很快她身体有了反应,舒服地呻吟,我趁她眯眯盹盹慢慢伸进她体内。

她身体随我抽插抖动,渐渐地我加大了力度,终于又射了进去。

她醒来,神色恍惚,走路明显双腿失重,我扶她走了几步,她象忍着疼痛,走进浴室。

我不想写太多了,我过去总认为自己没甚么大问题,但反思纪香我发现自己其实是属于罪该万死那类,但我真的要辩解的是,的的确确最初我真的不想对纪香有任何伤害的。

她是那么漂亮、单纯,我想保护她,爱护她,结果我害了她。

惠子回家已是七天后的事情了。

医院最后认为她只需静养,定期会诊即可。

纪香见到惠子自然高兴万分。

我去看惠子时,纪香已经睡觉,我是故意晚点过来的。

但是,当我们的卧室传出惠子又一次欢快的惊叫时,纪香还是站到了我们的门口,现在她终于知道这叫声是怎么回事了,她用奇异的目光死死盯着我,让我不知所措,惠子还想用过去的办法,哄她回房间睡觉,纪香用仇恨的眼光看着她那披散着头发因兴奋而涨红的脸,惠子惊异地看着她,纪香狠狠地说:“你们小点声,我要睡觉。”

说着掉头就走。只剩下惠子目瞪口呆地望着大开的门。

以后几天是难熬的时光,我也为纪香与惠子之间的微妙变化烦恼。

正好公司忙于开会我也就没与惠子联系。

这天回到住宅刚考虑是否给惠子打电话,忽然听见门铃响,打开门,只见纪香背着书包站在门外,见我开门,她不说话,直接走到沙发边,扔下书包,脱光了衣裤,然后叉开腿躺在地上,我脱光衣裤,也不多说,到她身边,直接就抽插起来,她象惠子一样兴奋的嚷叫起来,等我射了,她也不多说,用纸擦开净身体,默默穿好衣裤。

然后开门准备走。

“纪香”我叫住她,“对妈妈好些,她是最爱你的人。”

纪香迟疑了一下,消失在门外。

自那以后,纪香经常直接到我住宅,她大多是利用放学回家前,到我这里,我们也形成了默契,我有约会多数都是很晚以后,因为我不知道她甚么时间来,我更怕哪天惠子在我这里她闯进来。

但她每次都不多说话,进门就脱光衣裤,然后叉腿躺在那里,有时最多就兴奋地象惠子一样叫几声,然后匆匆忙忙穿上衣走了。

惠子对我说纪香又象过去一样对她好了,但她觉得纪香好象是装出来的,毕竟她是纪香的母亲,更因为她毕竟曾经是一个好演员。

纪香仍象过去一样漂亮,漂亮得使我常常边与她作爱边感到好象是跟天使作爱。

纪香比过去成熟了许多,我发现她下面长出了第一根茸茸的淡色的毛,接着是许多根,然后是一片,她的乳房也慢慢的由贴在胸脯前的小山丘,变成了圆圆大大的肉团可以随身体动荡而晃动,……也许某天我会完成最后一关,让我自己全部淹没到里面。

据说小纪香现在变成了日本娱乐圈很红的明星,而且红遍世界互联网,其知名度远远超过惠子,当然,这是另一个话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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