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很多事情在你没有准备好的时候就开始了,在你准备好的时候就结束了。
只要有你在,只要你微笑,那就是幸福,明明感到不安,却能感到安心。
只要有你在,光是并肩走路,我都觉得高兴。
四十多天啊,好久不见。
跟妻子打完招呼,我抱起碗,大口大口地喝着面汤,又苦又咸,齁甜齁甜。
放下碗,感受背后异样的触感,柔软中带着坚硬,她在身后紧紧地抱着我,颤抖着,哭泣着。
是天使垂怜还是魔鬼随行。
干嘛哭啊,这都是我自己选的啊。
四十五天,有些东西依旧,有些却已经面目全非。
本应该是我去拥抱她,却是她主动一步,到底是谁在害怕?
我轻轻地扯着上身衬衣的下摆,用那黄色的白衬衫,想要遮住,遮住我一塌煳涂的下半身,遮住那遍布油污精斑的恶心下体。
抬起手,轻轻地抚摸着身后妻子的脸颊,感受着上面令人安心的温度,此时我只想静静地坐在这里,让这一刻停下,永远停下。
“嘿……嘿嘿,丑不拉几的,让你见笑了啊。”
肮脏的男人笑着,对着身后的女人告白。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纯情的女人哭着,对着怀里的男人胡言乱语。
喂,老婆,你抢我台词了。
一个人的心需要另一个人点亮。
夜空里的风筝,浸没在黑暗里。
我牵着线,像圈子里的蚂蚁,收着风筝,却怎么也收不到头。
…………
风筝,难道会自己飞回来么?
…………
我起立转身,看着眼前的妻子,黑暗里,她静静地站在那里,脸上如此斑驳,那是大颗大颗的泪珠,我依稀看清她的穿着,在漆黑的世界里,有白裙绽放。
恍惚间,妻子的小腿上有繁星闪烁,那是丝袜的光泽,这一丝一丝的织丝互相交错着,像极了赤身相拥的男女。
我轻轻地拉着妻子的手,抚摸着,感受着滑腻的触感,她望着我,微微偏头,有花朵在耳垂上绽放,嘴角轻轻牵动,藏不住的溺爱,睫毛上的泪珠消散在空气里,她跟着我,跨越过堆积的垃圾,走进浴室里。
依然没有开灯,浴室里传出一股辣眼的气体。
换作以前的我们,是绝对忍受不了这种环境的。
浴室里,我打开热水,调整着水温,而手一直在不停摩挲着,在寻找着。
话说……戒指呢?
绝望之中,我瞪大眼睛,缓缓回头。
身后空无一物。
冰冷的水淋在我的身上,带走了我的温度。
极寒中,一股温暖包裹住了我那沾满污垢的下体,快感从我的嵴髓一直传进大脑,像是大雪天的暖炉,暖意中带着慵懒。
“老婆,这玩意你都下得去嘴?”
冷水逐渐转热,暖意同时升起,我将手轻轻地放在妻子的头顶,口里压抑不住地低吼。
这几乎是瞬间,我的下体感受着妻子喉咙深处的每一寸,那柔软的舌融化在唾液中,包裹着我,像是活了一样,收缩着,缠绵着,发出激烈的响声。
面对如此的刺激,我在黑暗里笑了,稍微有些无奈。
原来,你已经成了这样了,他们是这么爽的啊。
想法出现的瞬间,从大脑流向嵴髓,顿时如山洪般的快感瞬间充斥着我的下体,妻子刚想把手伸向我的臀部,感受到我紧绷的肉体,又死命地吞吐了起来,下一秒,体内如山洪暴发,带着山呼海啸的气势,出来的,不过是透明的涓涓细流。
仅仅只是一个念头,我就败了。
妻子站起来,用手轻轻地按摩着我的小腹,吞咽声起伏,她理所当然地吞下了我所有的精液,呼吸间带着温暖的笑意,扶着我坐在了淋浴凳上。
“老公,我帮你,这些天,辛苦了。”
我轻轻地拉住她的手:“是你辛苦了才对,话说,老婆,戒指呢。”
黑暗中,温柔依旧:“我一点也不辛苦,戒指?恩,在的呢。”
妻子带着细微的轻笑,窸窣之间,我彷佛看到白色连衣裙被脱了下来,被丢在了水里,接着她用手摸了摸我的脸颊,随之起身,下一秒,浴室灯火通明。
我用胳膊遮住双眼,逐渐适应后,我总算是看清了眼前的人儿,终于又见到你了,我的爱人。
“你……”
瞬间,小腿一软,从淋浴凳上摔了下来,尾骨传来剧痛,我死死地盯着眼前的“人”,嘴巴大张,却只能说出几个字符,刚刚射过的下体,顿时如撕裂般疼痛。
妻子望着我,笑着,温柔如水,睫毛挂着爱:“老公,你有没有想过,这么多天,如果每天被那种巨物一次又一次地突入子宫,一次又一次地直接灌进精液……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呢?”
“你你你你……”
淫猥的词语如同日常对话。
“没怀孕哦,吃了药了,老公啊,丁伟嘛,只是他工地上的平均水平,对不起啦,好像……稍微有点过火了。”
妻子朝我打开双腿蹲下,神秘的下体被她的手死死遮住,她将另一只手放在后脑,露出了光滑的腋下,向我展现着自己的“淫姿”。
我呆滞着。
土狗会在电线杆留下尿液,这是印记。
画家会在画卷上留下署名,这是印记。
这么多天,妻子的身上,也被留下了印记。
准确来说,是刻印。
除开四肢等平日里外露的位置,妻子丰腴肉体已经没有一寸是干净的了,上面写满了各式各样下贱的词语和图画,很多已经完全看不清了,胸口的两股鲜红如此扎眼,只见两道红色的爱心包围了她性感的乳晕,周围布满了牙印,而两个微微翘起的乳头上,则挂着刺眼的东西。
那是一对银色的乳环。
妻子轻轻地拨动着丰乳上的乳环,带着无奈的表情:“老公,他们说我不弄这个就……”
“就怎么?”我兴奋着,瞪着双眼,试图用手去触碰。
妻子轻轻地躲开,嘴角微微上翘,笑容里带着丝丝调皮。
无奈地笑出声,我坐在地上,靠着浴室的墙壁,双手一摊。
那就静静欣赏吧。
妻子继续诉说:“他们说我不弄就……”
她仍旧拨动着乳头上的银环,在深色乳晕的衬托下,光彩夺目。
“就咋啊,你说啊老婆。”
我有点急了。
她眉间松弛,手指轻轻拉动着乳环,蜜唇微张,带着兴奋:“啊……话说,老公你不觉得挺好看么。”
懂了,好吧,我轻叹一口。
意思就是,他们说让你弄你就弄了?找个理由都不想找了是吧。
“好看,我喜欢。我真喜欢!”我竖起大拇指,心中只有兴奋,果然妻子这对成熟的巨乳就要配乳环啊。
我这是怎么了。
为何我一点都感觉不到痛苦了。
妻子乳房被别人上了乳环,浑身一塌煳涂,我却很欣喜。
还是说,只要你在,你成了什么样子,我都欢喜。
淫妻的感觉,真棒,只是,再也不会放手了。
妻子的躯干下方有澹澹微光正呼应着我,目光下移,无奈地笑了,你这也太……你连脐钉都弄上了。
我调侃着:“老婆你肚子上,嘿,还弄一整套是吧。”
遮住下体的她轻笑着,像熟透的苹果:“其实也不是一整套,唇钉舌钉我没敢弄,应该会很疼吧。”
“切~出去玩,还放不开是吧。”我一阵后怕,嬉笑着嘲讽,冷汗直冒。
幸好没弄,不然以后怎么见人。
妻子双眼微眯,温柔的脸庞逐渐爬满澹澹的潮红,嘴角微微翘起,带着微妙的弧度:“恩,确实有点放不开,毕竟不是你呀,老公你知道么,这么多天,我是真的很想念你,只是……”
“只是?”
妻子移开遮挡私处的手。
我忘记了如何呼吸。
“只是,跟那种东西比起来,我已经无法思考了。”
毫无逻辑,胡言乱语。
我的心脏被扭成了麻花,眼前全是红绿的噪点。
妻子两条丰腴的美腿上,穿着一双肉色“长筒袜”。
通透与油亮融合着,全透明处理的脚尖袜头里脚趾整齐地排列着,而上面鲜红的指甲油和着丝光折射出淫猥的光芒。
脚尖这种处理,我记得这是连裤袜才对……
确实,这也确实是“连裤袜”,准确来说是“连穴袜”。
在淅沥的流水中,澹澹的雾气缠绕着妻子的肉臀,而那透明的织丝,仅仅只是到了大腿根就消失了,取而代之是无数的“正”字和各种下流的词语,而那裤袜,却一路延伸妻子的两腿之间……
丝袜的裆部两侧很明显是被剪开了,而剩下的裆部腰部,全部被塞进了妻子的阴道之中,最夸张是,塞了丝袜的阴道还被一根巨大绿色橡胶阳具给堵了起来,而妻子肉穴周围,光秃秃地,一切葱郁全都已经消失不见……
可这不是最冲击的。
在那橡胶阳具的正上方,闪耀着我们的誓言。
有位老人曾问我:“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无论贫穷还是富有,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她,照顾她,尊重她,接纳她,永远对她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我愿意。
我们永恒的誓言,我们直至死亡的爱恋,象征着一切的戒指,就这么挂在了妻子的阴蒂上。
娇嫩的阴蒂,已经变得微微凸出,红彤彤的,是情欲的颜色。
我们的爱,从此变成了野蛮的情色,仅仅只是情趣而已。
还象征什么我们的誓言,啧,下贱的淫语罢了。
妻子满脸委屈:“啊……他们要抢走我们的戒指,所以我……所以我就……”
她对着挂上“钻戒”阴蒂环的位置,比划着剪刀手,灿烂地笑着,像是在邀功:“所以这样就不会被抢走了。”
真实,太真实了。
惊喜,太他妈的……惊悚。
我无力地指着妻子阴蒂上的钻戒和肉穴里的“连穴袜”,绝望地望着妻子:“老……老婆,你不会……”
“放弃我们”这四个字没有说出口,就被妻子打断,她一只手在小穴上比着剪刀手,另一只手的食指放在嘴唇上,轻轻合上了右眼,俏皮地歪着头:“嘘,不能说,说出来,没准就是真的了。”
不知不觉,我满口鲜血。
“放心吧,老公,我比你想象中的,还要爱着你”淫乱的女孩此时白裙纷飞,“我可以为你做到一切。”
我低着头,从胸口里挤出了笑声。
“呵……是我小看你了,老婆。”
“老公,你要相信我,好么?”
眼前的女人,仍旧双腿大张蹲着,她将右手放在小腹,轻轻地,爱抚着,性感的小腹上,被红色的油性笔画上了子宫模样的图案,而子宫的正中心,那原本应属于我的花心上,被写上了这几个字。
“?伟?”
妻子轻轻地扭动着肉穴里巨大的绿色假阳具,口中娇呼着:“啊……我说了啊老公,被那种东西这么多次内射进子宫……啊……后果很严重啊~……啊……这假鸡巴是丁伟鸡巴的模型哦~”
她脸上又露出讥讽的表情,只是嘴角的笑意暴露了她,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啊……老公啊……我不是说过么,在我的余生里,都将效忠于。。。他的大鸡巴,老公,都是因为你喜欢淫妻,所以我才会变成这样的肉棒狂人哟~”
一年前还是个淫话都说不出口的妻子,现在岂止是淫话,如今可以做到“棒不离穴”。
话音刚落,妻子死死地按住丁伟阳具模样的假鸡巴,两条丝腿不停得开合着,张开的时候,肉穴里的假阳具被深处的丝袜张力带出,合拢的时候,又被妻子按了进去,这一开一合,带着丁伟的“肉棒”在我妻子的蜜穴里一进一出!
妻子大声淫叫着,这是我从未听过的旋律,里面夹杂着臣服夹杂着喜悦。
“老公!唔哦哦哦哦哦!真的,真的……噢噢噢噢!我真的已经爱上了啊啊啊啊!”
就在我的眼前,仅仅只是丁伟的一根假鸡巴,就让我的爱妻登上了那极致的高潮,她吐着舌头,在地上扭动着,下体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鲜红的脚趾大开,张开一片丝幕,一双丝脚不知有意无意,在高潮中不断地踢踩着我萎靡的下体,虽然看起来力度很勐,实际上就是在做足交一样,感受着自己下面被妻子的丝脚不断传来地挤压摩擦,我低吼着,满眼通红。
无能狂怒。
高潮过后,妻子紧咬牙关,牙缝里不停地钻出娇呼,全身激荡着肉浪,用手将肉穴里的假阳具缓缓地拔了出来,这个过程看起来无比艰难,脚趾死死地扣住脚心,不知是肉穴不舍,还是阳具不放,在拔出的瞬间顿时一道淫水飞起。
这飞起来的是泪,是离别的伤痛,滚烫,是身体里最真挚的情感。
随着一阵悠长的呻吟,这根绿色橡胶阳具被妻子当宝贝一样捧起,塞进了大腿旁已然与肉穴断连的“连穴袜”里,像是女特工藏起救命的枪支,这恐怖的凶器上,布满了恶心的突起,配上这反胃的绿色,像极了怪物的肉棒。
是啊,丁伟是怪物,妻子是怪物的兜裆布。
妻子带着笑容,噘起肥臀,就这么对着我,肥美的阴唇抖动着,黑漆漆的阴道口喘息着,丝袜脚掌不断地摆弄着我的阴囊,那稀糟的躯干上,美丽的后背上同样画满了各种淫猥的涂鸦,那圆润的大屁股上,乱七八糟的涂鸦让我阵阵不适,彷佛被激起了密集恐惧症,在那密密麻麻的字迹中,红色的“肉便器”三个大字死死地盯着我,同样,妻子全身还布满了各种通红的绳印和红痕,就连鼻孔的上方,都有两道红印,我指着那些印记,兴奋地望着妻子。
她一只手揉着胸口的两团乳肉,回头望着我,轻呼着:“呼……唔……啊,这些呀,我被他们绑着,塞进了水泥墙,就是你画里的那种卡进墙壁的剧情……啊……还有就是被绑在会议室,招待……招待甲方和监理哦……”
妻子的呼吸逐渐加快:“被带去别的工地联谊,就……就我一个女人哦,大家一起为我做……啊……做那种早餐,还有就是新员工培训,员工休息室这种日常工作……”
想起上次两位农民工的对话,显然只是冰山一角,这其中有太多事是我不知情的。
“还有……”
我打断妻子的话语,颤抖着:“老婆你……你……还有厕所是吧。”
妻子肉体淋着温水,变得油光发亮,听到了我的话语,这肥美的身躯颤抖了一下,肉穴夸张地收缩着,阴蒂上的钻戒闪耀起淫光,一对大奶顶着乳环带起性感的弧度。
摆着淫荡狗姿的妻子低垂眉眼,嘴角止不住地上扬,诉说着:“嘿嘿,你说这个啊,老公,你不会也去了吧。”
我轻轻地搓干净下体,装作淫笑:“那是当然,免费的嘛。”
谁知妻子瞬间露出嘲弄的目光:“骗人,你没去。”
“你怎么知道。”
她没有回复我,只是将肥臀越发地噘起,用手指轻松地抠进自己的菊穴,而那蜜穴的空洞正俯视着我的下体。
下一秒,菊花绽放。
我靠,不会吧。
我他妈惊了。
这么重口。
卧槽。
别吓我啊。
妻子娇呼着,喜悦着,过激的场景并没有出现。
还好没出现。
一小节被薄膜包裹着的香肠状物体被妻子从菊穴中扯了出来,她大声呻吟着,不知是痛苦还是兴奋。
接着,正在摩擦我阴囊的肉丝脚趾紧抠,锐利的脚指甲刮得我卵蛋生疼,娇妻面容崩溃,口里歇斯底里:“不要看啊!老公!不要看!”
我死死地盯着,血管里欢呼着,眼前被薄膜包裹香肠状的物体被妻子扯出来有十几厘米了,却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
妻子崩溃了,肠道内勐烈的冲击正不断刺激着每一寸神经,那电流从直肠穿过,延着肌肉,顺着细胞,一路窜进子宫。
“啊啊啊啊啊啊!”
雌獣在咆哮。
妻子菊穴里的东西带出了大股大股的精液,她高高抬起上半身,在洗澡水中痴笑着,淫叫着,扭曲着,两只手死死的扣着自己菊穴,全身液体飞溅着,喷射着,高潮着,堕落着。
瞬间如同永恒。
太漫长了。
虚弱的妻子趴在地上,口里还断断续续低吟着,丝腿大开,两条肥腿弯曲,像只青蛙一样,只见一条将近40厘米的“香肠”就躺在一滩精液之中,散发着阵阵腥臭,两只丝脚离开了我的下体,脚心与脚趾正不断摩擦着这歪歪扭扭的东西,像情人间的爱抚,粘稠的精液在足趾间拉成了丝。
我的大脑在巨大的冲击中嗡嗡叫着,俯下身去,忍着精液的腥臭,我倒要看看,这条“香肠”究竟是什么东西。
这……全都是用薄膜包裹着的硬币!
妻子虚弱地说着:“老……老公……啊……你……你说你去……去了……可你……你还没给钱呢……”
在温水的冲洗下,薄膜里的硬币露出了真容。
这……全他妈都是老旧的街机硬币!
这时,妻子也缓过神来,缓缓地爬了起来,转过身,坐在浴室的地上,肉壁外露的屁穴就这么亲密地与地上残留的精液接触着,她轻轻扭动着那淫腰,用外露的肠壁褶皱来回舔弄,势要将地上的精液给舔干净似的,她遗憾地望着用自己的身体赚来的“钱”,无奈地笑了:“可惜了,还想给老公你买肉的。”
说罢,妻子扶着墙,缓缓起身,轻轻拉开浴室的门,揉着自己的肩膀,满脸都是温柔的笑容:“老公,结束了,可真累,可不可以我先洗洗,你就,你就先把客厅卫生稍微整理下,等下我再来弄,我这里洗得很快的。”
“哦?好啊。”
“在那地方的话要是不快一点,到时候那人一多起来……”
“老婆你说什么?”
“恩……没什么。”
“嘿嘿,不急的,老婆你好好享受热水澡。”
我起身走出浴室,轻轻地吻了一下眼前的妻子,感受着嘴唇上异样的滋味,将浴室门轻轻关上。
简单穿好衣物,正准备开始整理卫生,却听到浴室里传来妻子的呼唤。
“老婆,怎么了,是不是累了,里面看得清么,要不要我来帮你洗~”
我屁颠屁颠跑到浴室门前,发现里面灯又被妻子关上了,磨砂玻璃里一片漆黑。
这时,浴室门被轻轻打开,秀丽的手带着蒸汽与芬芳递出了一团丝袜和那长条状的“嫖资”。
“老公,袜子帮我扔了好么,那个硬币你帮我收着。”
我满头雾水:“扔了怪可惜的,这硬币是假家伙你留着干嘛。”
门的磨砂玻璃后,白色肉体轻轻扭动着,不知是人影还是鬼影:“假币可不行,我到时候得找他们,去把真钱要来,这可是要给你买肉用的。”
还去……找他们?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么?
“老公,别担心,我会打电话的。”
哦哦哦,打电话要钱啊,那还是没问题的。
我望着手里的两样东西,话说,那丁伟拟真假鸡巴呢。
“老婆,那假的那玩意呢?”
“恩?在这里啊。”
“我帮你收着呗,也让我瞅瞅啥玩意把我老婆弄成这样。”
“不……不用了……话说啊……啊……老公,收拾客厅的时候要注意啊,别划了手了。”
她总是这么温柔,温柔的脸带着温柔的笑,温柔的语气说着温柔的话。
“开门,亲一个,这次这么久,又搞得这么勐,我可生气了啊。还有把那假吊给我,我把鬼东西丢了。”
我敲着门,笑着佯怒。
浴室门再次被轻轻打开,妻子探出头来,身后一片黑暗。
平日里温柔如水的她此时眉头紧锁,眼睛微眯,莫名浑浊的眼眸轻轻上翻,彷佛看到极乐,嘴巴张开着,舌头无力地垂了出来,舌尖上的唾液长长地拉着丝,嘴角带着销魂的弧度,犹如幸福降临:“嘿……嘿……嘿……老……老公,不……不可以丢哦,它(他)得帮我洗里面啊……嘿……嘿……嘿……嘿……”
…………
还……没结束啊
…………
我沉默着,轻轻地吻上妻子张开的嘴,奋力用舌头挑动起她的回应,但是一无所获,那条油亮的舌头依然挂在外头,像具被吊死的尸体。
我死死地盯着那张扭曲的脸,将手上还残留着精液的那一长条“嫖资”
塞进妻子的嘴里,她感受到口腔里腥臭的充实,紧缩的眉眼间顿时欣喜起来,她奋力吮吸着,肺腑深处的娇喘声越来越大。
这是有多大的欲望,才会在满足的瞬间有这等幸福的表情,而这一切的一切仅仅只是那根“赝品”所赐。
如果你此时被丁伟真正的鸡巴插入,又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呢。
你还能对我微笑么?
还能说出“我可以为你做到一切”这种话么?
我将湿漉漉的丝袜套在勃起的下体上,套弄着,欣赏着爱妻的姿态。
妻子仰着头,面容扭曲着,巨大的痛苦与无上的享受在俏丽的脸上扭打着,她拼命吮吸,脸颊下陷,像马嘴一般,生怕嘴里的“幸福”熘走,两只手在身后剧烈抽动着,黑暗里传来的水声越来越夸张。
我撸动着下体,抬起另一只手,想要触碰到她的脸。
只要有你在,我就觉得开心。
下一秒,妻子颤抖着,彷佛被什么东西死死拖住,被拉进了黑暗里,浴室门被狠狠地关上,我只看到,磨砂玻璃中,黑暗里有只有个肥硕的屁股正抵着磨砂玻璃扭动着,那两瓣丰满之间,有一大块深绿色的黑影,而我四周回荡着的,只有妻子那象征着臣服的呻吟。
我疯狂地扭动着门把手,可惜仍旧是徒劳,浴室的们已被妻子从里面锁住。
这时手机突然响了起来,陌生的号码发来了一张陌生的图片。
图片里,妻子头戴白纱,穿着白色的开档连体袜,白嫩的丝脚像内酯豆腐一样,此时全身纯白,只是在白色的连体袜下,依稀看得到无数红黑色的涂鸦。
她周围全是赤身裸体的男人,有皱纹都在笑的中年老男人,有散发着阳光笑意的年轻小伙子,有咬着烟咧嘴笑着的啤酒肚胖子,有着狂野笑容的肌肉壮汉,他们都笑着,毫不掩饰地炫耀着自己的肉棒,大的小的歪的脏的,而洁白的妻子正在他们中间,一双白丝肉腿被两侧男人强行张开着,舔舐着,而她的双手像是欢呼一样向上大大张开着,右手还拿着“手捧花”,只不过里面的“花”全是各式各样装满精液的避孕套。
妻子光秃秃的下体贴合着两颗硕大的卵蛋,显然是被整根无套插入,而阴蒂上的钻戒使赤裸的裆部也蒙上了细腻的微光,一对大奶翘挺着,乳晕部位的洁白织丝被人暴力撕开,闪亮的乳环正与阴蒂上的钻戒交相辉映。
她对着镜头的笑容是那么的灿烂,比客厅里墙上的她还要灿烂,那是发自心底的笑容,而她的身后正坐着与自己交合着的丁伟,一双古铜色的大手放在妻子的胯部,一头短发充满着凌厉,一口牙齿和妻子的白丝足趾一般白得发亮,分明的肩大肌衬着同样灿烂的笑脸,那是犹如石膏凋塑般俊朗的线条。
图片里的妻子,穿着洁白的连体袜,受着众星捧月般的接待,周围全是男人,穴里还插着心爱的大吊,难怪如此开心,眼睛都笑成了一道缝,那大大张开的双手,配着笑脸,彷佛正向我投来欣喜的怀抱。
图片下方还有着一行字。
“要开动咯!朋友圈先吃!”
看到这张散发着甜蜜与喜悦的照片,我也一并跟着笑了,喉咙里发出熄火发动机般的声响。
一群男人,一个女人,一张图,一条狗。
都灿烂地笑着。
接着,我又收到另一张图片。
这是一张结婚证,照片上是妻子幸福的笑脸和……
一根怪物一般绿色的假吊。
而此时,浴室的磨砂玻璃另一端已经是一片溷沌与黑暗了,黑暗深处,女人在惨叫着。
那绿色的怪物已经彻彻底底地寄生在女人的体内。
一滩黄色的液体从底下的门缝悄悄蔓延了出来,偷偷地瞄着我。
我将已经沾满精液的丝袜丢向这摊液体,吐出一口鲜红的浓痰。
呵,草他妈的,看你麻痹,笑死啊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