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冤情难申·奇装肉引·作淫娃荡妇(下)

上回书说到,林娘子张若贞依了女使锦儿之计,为救林冲性命,决意二入淫窝,智激亲夫认罪。

当晚戌时四刻(晚八时),若贞与锦儿乘轿来到太尉府偏门,随宛儿径直入了衙内别院。

初夏晚风吹拂,甚是凉爽。

她此番故地重游,院内景物依旧,心境却大有不同,已少了首回入府那般忐忑纷乱,多了几分羞涩。

想到要在亲夫目前与奸夫假戏真唱,弄情做爱,不由双腮潮红,芳心不住“扑通”乱跳,只觉羞愧难当,却有种莫名的兴奋刺激。

三女缓步步入花园小径,宛儿一路不住口唤她“少夫人、少奶奶”,为她介绍别院内各处庭院景致,楼台设置,似已将她视为高衙内明媒正娶的妻妾一般,说得林娘子又是羞喜,又是不安。

又转过几个院落,经湖心步道穿过鸳鸯戏水大池塘,行至主院左侧的牡丹小院。

三女又经花径长廊来到主院凉亭,便见高衙内那大如宫殿般的华丽寝居此刻正灯火通明。

林娘子顿时想起上回便在这奢华寝居内与他初试“云雨二十四式”,不由心潮起伏,芳心乱跳,一时羞得挪不动步,便由锦儿搀扶着在凉亭内坐下歇脚。

三女刚坐下唠嗑,便听寝殿内传出一阵阵男女交欢宣淫之声。

若贞与锦儿面面相觑,听那男子声音,自然是高衙内了!

二女屏息听了片刻,都觉屋内女子浪叫声过于高亢,显得太过淫媚,都听得心中有气。

林娘子再忍不住,站起身来冲宛儿道:“衙内既有正事要忙,倒显得我们来得太过唐突了。不如,不如我们到外面池畔等他。”言罢拉起锦儿便走。

宛儿忙上前拦住她道:“少奶奶留步,怎么就要走了?”

若贞心中一酸,几要落下泪来,咬唇道:“以后少奶奶、少夫人这些称呼,还是别叫了吧,听得烧人耳朵。”

锦儿也道:“衙内这般忙,还要我们来做甚,我们自去外面等他便是。”

宛儿却掩嘴笑道:“少夫人是吃醋了吧,无妨的。小奴服侍衙内已久,最知他心意,除了少夫人,心中再放不不其他女子。只是他淫习难改,放肆了些,少奶奶莫怪啊。”

若贞低头不语,却听房内那女子的叫床声愈发淫浪,又迈步要走,宛儿急道:“衙内吩咐,若是少夫人来时,无论听到什么,须径直领您进屋,不得耽误。少奶奶,别为难小奴了,要挨衙内责罚的,随我进去吧。”

林娘子与锦儿对视一眼,均不只这花太岁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锦儿贴耳轻声劝道:“瞧瞧去吧,莫要惹怒了那淫虫,救不得大官人。”

若贞点了点头,捋了捋腮边秀发,压住酸楚心神,冲宛儿淡淡地道:“你以为我不敢去见他么,前面领路便是。”

宛儿大喜,领着二女向前缓步行去,回头懦懦地道:“少夫人莫生小奴的气,更莫怪衙内……衙内就是这等人,是个混世魔王,但对少奶奶却是真心。”

林娘子见她显是怕她责怪,不由柔声道:“我那会怪你,我,我又不是不知道他。”言罢心中又是一酸。

穿过长廊,来到正门口,见大门紧闭,屋内亮满十余盏大红烛灯。

宛儿候于门侧,正要禀报,若贞却听那女子声音有些耳悉,显非秦儿所发,不由心下一颤,向宛儿摇了摇手,浅吸一口气,伸皓手推门而入。

若贞与锦儿携手步入正厅,宛儿也跟了进来。

二女刚转过屏风,见屋中情景,当即面红耳赤,羞得无地自容。

只见堂内灯火通明,主寝那张精致大床之前,高衙内与一美少妇赤身裸体,正在一张宽大塌椅上激烈交媾,浪荡宣淫。

那少妇肌肤明艳粉嫩,修长四肢并趴于这张足够多人一齐歇息的贵妃榻椅之上,左手与她一样佩有殷红婚镯,显然也是个有夫之妇。

只见她螓首深埋臂间,瞧不见真容,却翘臀高撅,浑身香汗如雨,任高衙内手抚香臀蛮腰,站其身后来回抽送那丑恶巨屌,搏弄得浪态百出。

又见朝秦暮楚四女使中,朝秦二女只穿一件贴身小衣分立两旁,各自面色潮红,手执一把仕女团扇,正为二人扇风送凉助兴,暮楚二女却不知到哪里去了。

若贞与锦儿尚末看清那女子究竟是谁,已羞得一脸通红,呆立当地,都是胸口起伏,呼吸急促。

正不知如何是好,高衙内却抬眼瞧见二美女来了,兴奋得重重加快送屌,只肏得“沽叽”水声大做,口中淫叫道:“林夫人、锦儿,你们来得正好,天气大热,还不脱去衣物,一起快活!”言罢,双手重重拍击身下美妇臀峰,刹时便在那雪白肥臀上打出两道红红的掌印。

林娘子与锦儿羞得哪敢脱衣,各自并拢双腿,用双手搓捏衣摆,眼睛却难以挪开,各睁羞目去瞧二人如何交欢。

正无奈何处,若贞却听那女子叫床之声着实耳熟,心中一惊,猛然想起一人,欲转身离开,却见那女子被高衙内重重一炮,“嗷”的一声亢奋欢吟,蓦地里从塌椅上昂起头来,现出一张扭曲到极致的春红俏脸,正是他那嫡亲妹子、陆谦少妻张若芸!

若贞一时羞愤欲死,不想今晚生变,高衙内邀她前来,竟意图与她姐妹双飞!

她羞得双手捂脸,转过身去,正要奔出房外,却被宛儿张开手臂迎面截住。

只听亲妹若芸呻吟间冷笑道:“啊~姐姐,你要到哪里去,何必怕羞……想当初,你责怪小妹红杏出墙,与衙内苟且,而今,你不也早就被衙内糟蹋了,给自家男人戴了好大一顶绿帽子……早,早不是当初的贞洁玉女了……哎呀,好衙内,轻些肏嘛……姐姐一来,您就肏得重了,瞧把您兴奋得,都不顾贱妾了……哎呀,好舒服,衙内,好老爷,好棒哦……姐姐,你也来吧,妹妹一个,应承不了衙内的……”

高衙内也一边恣意抽送,一边兴奋地淫笑道:“召啊!你姐妹早都是本爷的人了,林夫人,不必怕羞,快来与你亲妹一并快活!”

若贞晕红双颊,定住身子,深吸一口气,一跺脚道:“你们尽情快活便是,又何必管我……妹妹,你,你害得我好苦,你我皆是有夫之妇,当初为何定要拉我下水?我不来怪,你却与他,与他一起这般胡来,不知廉耻……”

“我不知廉耻?我害得你苦?姐姐,你不要骗自己了,当初衙内虽是强奸你,但你被他糟蹋之后,知道了好处,不一样……不一样与他通奸了么……啊~~好舒服哦~~你与衙内之事,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否则,你今晚又何必二入衙内别院?哦~~好老爷,轻点肏,姐姐在呢,她听到这水声,要吃我醋的……”

“住口!我今天来,别有原由,不是你想的那般,来与你二人胡来的……”

“是么?姐姐,你道我不知么,你与衙内早欢好了多回了吧……哦~你今晚乘夜而来,又能有什么好事?还不是和我一样,红杏出墙!姐姐,衙内这般风流俊美人物,又深谙男女欢好之术,哪个人妻不喜欢啊……姐姐只怕早喜欢得死去活来了吧……哦~~好姐姐,你莫笑话妹妹,我是想通了,早晚要嫁给衙内做妻妾的,与他完聚,从此从一而终……你呢,难道想一辈子与衙内偷偷摸摸地偷情?与他做一对长久的奸夫淫妇?”

“住嘴!说本爷是奸夫可以,不准你这般说你亲姐!”

“难道不是么?衙内,您强奸了我姐,却偷走了她的心……你们数回通奸,云雨无度,难道她不快活么?难道她不敢与我一起伺候您?”

“你,你,你无耻!妹妹,你不要再说了,你也是有男人的啊!我们身为人妇,失节便也罢了,但你怎能强拉你姐姐下水!我们姐妹,怎能乱了伦常,共侍一夫?”

“哼,你便是答应了,按照先来后到,你须排在我后面,只能做小,衙内已答应我做大了……哦~哦~~你不答允也可以,那我们更要比比……瞧他是喜欢我这个明媒正娶的妻妾,还是姐姐这个与他通奸偷情的情妇姘头!姐姐敢现下便与妹妹一较高下么?哦~爽~爽死了~~”

若贞气得浑身一颤,她虽明知这番话定是高衙内私下教唆她来激自己,好与她姐妹双飞,却也不由气得银牙死死咬紧下唇。

锦儿眼见张若芸与奸夫一边没羞没臊般交欢,一边数落亲姐,也是又羞又气,冲若芸哼了一声道:“二小姐,你可是有夫之妇,怎有脸这般羞辱大小姐?当初若不是你使诡计,大小姐如何会失贞失节,红杏出墙?你不思悔改,还这般气她,你以为我们当真怕了你么!”言罢,拉过林娘子的手欲走。

却听若芸边呻吟边冷笑道:“姐姐,呃~~要走便走……从此以后……衙内……啊……便是妹妹我一人的了……啊~唔~~姐姐定是怯懦了,怕输与我吧……”

高衙内更是边肏边急道:“娘子千万莫走,莫要轻易输与你妹啊!”

林娘子见宛儿拦在身前,想走是走不了的了,不由一咬银牙,又深吸一口气,压稳慌乱心神,轻轻拔开锦儿的手,优雅转回身来。

她面对眼前一丝不挂的通奸男女和两个婢女,淡淡一笑道:“锦儿,我们不走了。我倒真想看看,衙内是喜欢家妹多些,还是喜欢奴家多些。”

锦儿凑近脸来,咬耳羞急道:“那怎么行啊,你和她,是亲姐妹啊,怎能共侍一夫?”

若贞优雅地莞尔一笑,端的是风情万种。

只见她冲高衙内嫣然道:“这有什么,衙内不就是想双飞我姐妹双花么?我们便好好快活一回,让衙内尽享齐人之乐,又有何妨?瞧他当真喜欢谁!此外,奴家还要送衙内一份大礼。”言罢,冲锦儿耳语吩咐几句,最后蚊声道:“为救大官人,上去好好服侍衙内,不可得罪他。”

锦儿恍然大悟,也大方地转过身来,忽儿脸色绯红,轻轻脱去翠绿外衣,只余一件贴身半透粉红抹胸,一条紧身半透粉红小裤,原来她今晚也是有备而来。

高衙内被若贞美色所迷,一边肏干她亲妹,一边瞪大一双色眼瞧她,兴奋得不成模样。

余光瞧见锦儿今夜穿得性感之极,莲步婀娜,宛转行至自己身后;双臂从他腋下穿过,小手抱住他胸膛,一对丰弹玉奶贴压他背肌,缓缓做那乳推之戏;小腹更是贴实他屁股,助他推臀送屌肏干若芸。

一时乐得眉花眼笑,出口夸赞。

若芸也被这蓦然变化羞得芳心乱跳,知道亲姐当真要与她比拼,好让高衙内坐享齐人艳福,倒令她有些不知所措了。

只好打点精神,在那张宽大榻椅上调整好趴跪之姿。

她从小不服亲姐,决心放下羞耻之心,用尽浑身解数,全力与姐姐比拼一场。

若贞知她心意,又是嫣然一笑道:“二妹莫要心急,免得一会儿没了力气,早早输于我。”忽冲朝秦二女使道:“你们好好扇扇子,今晚有好戏看了,莫要让你家少爷热着了。”

二女使小脸涨得通红,心下却是雪亮,各自齐声唱喏道:“请少奶奶放心。”

若贞“扑哧”一声,一时笑靥生花,掩嘴笑吟吟地道:“你们说得好似我真是你家少奶奶一般,莫不敢当呢。”又冲宛儿问道:“府中可有好琴?”

宛儿道:“平日姐姐们多服侍少爷听曲,自有好琴。”言罢,从屏风后取出一把斑斓古琴,放于林娘子身旁一张桌案上。

若贞优雅坐下,纤指轻轻拔了拔琴弦,试了试宫商调子,抿嘴赞道:“果是好琴。衙内,今晚春宵兴浓,您雅量高致,先莫急着要了妾身。古人说琴为心声,不如您与家妹权作暖身,妾身为您调琴唱曲,助您与她先好生快活一场。”言下之意,竟将若芸视作她与衙内欢好前的开胃菜。

只见高衙内双手握住苦芸纤腰,挺屌顶磨身下少妇凤宫花心,冲若贞淫笑道:“如此最好!早想与你姐妹两个有夫之妇共效于飞,不想今日梦成!林夫人,好贞儿,你端的是本爷的知心人!”

若芸见众女使均称姐姐少奶奶,又听高衙内称她好贞儿,心中更觉有气,本想借机取笑姐姐一番,竟自取其辱,被众人取笑了。

她知道只有令高衙内大爽而出,方能扳回局面,当即趴稳身子,赌气般地瞧着亲姐,负气般自耸肥臀,助这淫少肏干起来。

若贞也幽怨地瞧着奸夫挺屌肏屄,与他脉脉含情相视,纤指却灵动之极,奏响悠扬琴声,撩动得众人心潮起伏。

她打小擅长琴画歌舞,家传技艺,当真了的,弹得中正平和,琴声竟丝毫不被妹妹春吟之声打乱,反撩得高衙内兴致勃勃,张若芸春心荡漾,令二人交媾得愈发欢畅淋漓。

只见她按韵弹琴,咿咿呀呀,竟清丽唱了起来,这歌声时而温婉淡雅,时而娇媚酥软,端的撩人心魂之极,正是一曲《梅花三弄》:

梅花一弄酥心融,映月秀托朝霞红。

玉炉冰簟鸳鸯锦,窃美偷人露香幽。

欲藏还露,脉脉含羞。

梅花二弄情意浓,解云探秘凤从龙。

粉霞白雪润秋眸,人妇粉融香汗流。

擘开花瓣,轻笼慢抽。

梅花三弄溪水潺,碧潭幽泉尽淙淙。

月来偷香香满楼,乌发松乱云雨稠。

意美泉丢,一夜难休。

三花雨润羞绿叶,落英忽现,红杏芽透。

各带春色三分,闻香知异候。

梅袂杏生,罗帐褰红,三花争妍共相就。

盼冬走春来芬芳奏。

梅花三朵情知否,红杏幸与君厮守。

这首《梅花三弄》由林娘子即兴编唱,竟是一首藏春艳曲。

词意一听便明,显是将她与若芸、锦儿三女比作三朵梅花,齐供高衙内摘弄,竟由贞洁梅花变为偷情红杏。

林娘子声若仙莺,如唱天籁,气质更是清雅高洁,此曲却是既雅又媚,有雅处,有媚处,更有荡处。

由她唱来,恁是撩拨得高衙内情欲大盛,不知不觉间,巨屌愈发勃大惊人,竟跟随她歌声节律,时快时慢爽肏起胯下美少妇,只把林娘子亲妹张若芸肏得难过之极,一时淫液飞溅,浑身香汗尽洒,娇颜扭曲变形,只得强咬银牙闷哼硬撑!

这花太岁一边惬意听曲,一边甘爽做爱,又有锦儿在后为他乳推助兴,生平还是头一回玩得如此新奇痛快!

而他此时心中所念梅花三弄之人却未含锦儿,乃是林娘子两姐妹的生母李贞芸!

他今日定下三飞她母女三花之计,李贞芸和张若芸早就答应了他,就只怕林娘子不应。

不想她经不住言语所激,不但当真答应下来,还为他抚琴唱曲助兴,显有与她亲妹一较高低之意。

一会儿李贞芸若是当真赴约而来,三飞她母女三姝之梦必当于今夜成真!

待若贞终于清雅唱完,若芸早被这花太岁肏得丢了又丢,香身布满春红,已近她所能承受之极致。

若贞见亲妹高耸雪臀跪趴大榻椅上,只能苦苦挨肏,已然支撑不住,却犹自勉力应承,不由叹了一口气,淡然站起身来,缓缓走至奸夫与亲妹目前。

只见她轻轻捋了捋腮边秀发,一时笑靥生春,梨涡深现,一双皓手抚上自己肩头,只一撩,已将粉红披肩拨落地上,顿时香肩尽现。

更见她杏脸羞红,肩若削成,腰如素约,一对雪白如玉的鼓膨大奶在白色裹胸罗裙的紧束下尽显丰盈弹耸,硕挺绝伦,恁是美的不可方物。

有诗赞曰:芳蓉丽质更妖娆,秋水精神瑞雪标。

凤眼半弯藏琥珀,朱唇一颗点樱桃。

琴来玉指纤纤软,行处金莲步步娇。

白玉生香花解语,千金良夜实难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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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娘子见高衙内瞪大一双色目,双手兴奋地狂揉身下亲妹翘臀,大屌肏得乱了方寸,不由又是抿嘴一笑,纤手在腰侧紧身罗裙系带上只一拉,便将整件罗裙解开脱了下来,远远抛在一旁。

高衙内圆睁色目,只觉眼前一花,顿时肉色生辉,胸口宛如被一个无形的铁锤重重击了一记,霎时之间唇燥舌干,目瞪口呆!

只见林娘子如玄女献春一般春光乍现,身上只剩一件全透明黑纱连体小羞衣。

这羞衣薄如无物,轻如鸿毛,全然通透,且只包裹了上下三处紧要部位(丰乳羞户),其间只有三缕透明细丝相连,背臀处更是有如无物,若不细看,很难察觉臀沟间竟夹有一条透明细丝。

丰奶阴户虽被三片小巴掌般大的淡黑色天蚕薄纱所掩,却犹似什么也未穿一般,性感得不成体统!

包裹丰乳和羞户的三片小小薄纱边缘上掐金边走银线,金边银线上又镶了106颗极小钻石,肚兜乳首处却镶着两颗大钻石,共一百单八颗钻石映着大红烛光,在目前熠熠生辉,好不耀眼!

高衙内猛然想起,这不正是当日他送与林娘子的定情信物吗?

不想她当真收藏了,今晚还穿与他看!

当即喜欢得淫目爆睁,双手死死抓住若芸臀峰,将巨龟狠狠顶在若芸凤宫花蕊之上一动不动,喉头“咕咕”作响,几要流出馋液来!

看那模样,似想立时扑上,当即爆奸了若芸亲姐。

林娘子见高衙内已然瞧得傻眼,想他一向油嘴滑舌,口才极佳,现下却喜欢得瞠目结舌,不由掩嘴莞尔,端的是百媚横生。

她素知朝儿擅长音律,便对她道:“朝儿,有劳你去为我弹一曲《洛神赋》吧,我要为你家少爷跳一支《惊鸿舞》”。

朝儿当即答应,跑到琴边,为若贞抚琴唱曲伴奏,正是一曲当下流传坊间的《洛神赋》。

只见林娘子随音律翩翩起舞,边跳边唱道:

翩若惊鸿,婉若游龙。

荣曜秋菊,华茂春松。

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

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

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

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

秾纤得衷,修短合度。

肩若削成,腰如约素。

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

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

明眸善睐,靥辅承权,瓌姿艳逸,仪静体闲。

柔情绰态,媚于语言。

奇服旷世,骨像应图。

披罗衣之璀粲兮,珥瑶碧之华琚。

戴金翠之首饰,缀明珠以耀躯。

践远游之文履,曳雾绡之轻裾。

微幽兰之芳蔼兮,步踟蹰于山隅。

于是忽焉纵体,以遨以嬉。

左倚采旄,右荫桂旗。

攘皓腕于神浒兮,采湍濑之玄芝。

若贞虽全身只穿一件极紧极透的薄纱羞衣,双峰羞户尽现,犹如不着片缕裸舞一般,却仍傲挺着一对丰硕大奶,把这《惊鸿舞》跳得轻盈、飘逸、柔美、自如,舞姿优雅大气,婀娜醉人,丝毫不觉淫荡,当真是翩若惊鸿,婉若游龙,竟全然胜过了各色御街名角、宫中舞娘。

有首好事歌单赞此舞:

羞衣映雪,宝髻堆云。

樱桃口杏脸桃腮,柳树腰阑心蕙性。

歌喉婉转,声如仙山莺啼。

舞态遍迁,影似花间凤转。

指拨素琴篇篇锦,凹凸紧慢按宫商。

轻重疾徐依格范,朱唇银牙字字新。

腔依古调,音出天然,吐雪喷珠。

香肌扑簌瑶台月,舞回明月附秦楼。

春笋手半舒嫩玉,歌遏行云遮楚馆。

高衙内只瞧得色目狰狞透红,大嘴张得老圆,不想林娘子如许擅舞,这裸身艳舞恁是无双无对,可排东京魁首,她仅凭这《惊鸿舞》便可稳坐京师第一把美色金交椅!

今日能亲见东京第一美人妇为他裸舞助兴,实乃他平生最为性福之时,那赤黑驴屌早在若芸体内兴奋地好似要爆炸一般!

若芸见姐姐虽穿了这身魅惑之极的羞衣作奇装肉引之态,舞姿却端的美若天仙,清雅难言,怪不得能让衙内为她如此着迷,不顾她是武官之妻,仍是巧取豪夺,终令她背着姐夫红杏出墙!

若芸更感那巨物在自己体内硬胀得有如女臀般粗,几乎要将自己羞穴撑裂,知他兴奋已极,不由更是自惭形秽,只能奋力撅高屁股,将螓首羞藏藕臂之间,口中发出如哭如泣般的闷吟。

待曲终舞停,若贞见亲妹已然服软,埋头不敢看她;锦儿也瞧得迷醉般玉手不住抚摸高衙内胸肌,小嘴亲吻男人肩肉;高衙内更是将巨屌深深顶入她亲妹羞处,双手紧抓若芸臀峰,兴奋得龇牙咧嘴,已然忘记肏屄,性福地傻傻瞧她,浑似不知身处何处一般。

她嫣然抿嘴,冲奸夫莞尔一笑,双手优雅轻捂上下羞处,摆出一付诱人之极的自慰定格,手掌若做手淫一般在高耸丰奶和黑魅羞处缓缓自抚,忽儿银牙羞咬芳唇,幽幽地道:“老爷,好老公,妾身还跳得入眼吗?”

高衙内只瞧得瞠目结舌,双手如恶鹰抓食一般,紧抓若芸两团臀肉,一时呼吸急促,不住暗运“调阳神术”,豪情万丈地道:“太棒了!此舞只应天上有!林夫人,好贞儿,本爷,本爷爱死你了!!今晚,今晚定要与你姐妹两个,尽兴大干一场,好好比拼一回!”

若贞笑靥如花,抿嘴道:“好啊,我们两姐妹,今晚都便宜您了……”说时春眸幽幽含怨盯着奸夫色眼,娇喘着款款走近前来,转过宽大塌椅,贴到男人左侧身畔,将小嘴缓缓凑至男人大嘴前,深深印上一吻。

高衙内哪里还能再忍,不由自主双手松开若芸臀肉,一把搂过林娘子,将她上半身拥入怀中,双手改为恣意搓揉若贞大白光臀,与她热吻开来。

吻时只觉若贞周身幽香润肺,香臀丰盈弹手,如丝顺滑,果比她亲妹手感更佳!

今日得偿双飞她姐妹之梦,不由兴奋地与她卷舌狂吻起来。

锦儿甚是机敏,见大小姐大方参战,正与高衙内热烈舌吻,显是决意胜过二小姐,当即手推男人臀腰,助他一边拥吻小姐,一边又大肏起二小姐来。

若芸心下雪亮,奸夫沉迷于姐姐的美色,只顾与她疯狂拥吻,显得情深意浓之至,而挺屌肏得却是自己,她竟然成了助两人痴情热吻的下酒菜,那她在男人心目中的地位,可想而知,恁是远不如姐姐了!

现下又有锦儿这妮子帮倒忙,自己一个人,更如何斗得过她俩!

而今晚原本邀了义娘李夫人相助,她姿色不逊姐姐,又在虎狼之年,她二人当可将亲姐比下去,不想那美熟妇至今仍未现身,该当如何是好?

她心中气苦,不由自抱自弃,气苦般奋力自行耸起臀来,令巨龟回回顶得花心又酸又痛,好不难过!

若贞听到妹妹痛苦地淫叫呻吟,也有些不忍。

心想妹妹适才固然有大不敬言语,但也报复她够了,不由心中一软,一边用右手继续与高衙内抱头舌吻,一边向下伸出佩有婚镯的皓白左手,探到妹妹喷汁浪屄外侧。

她早知除自己之外,再无别的女子能让高衙内尽根,果然一探之下,便知仍有小半截屌根始终露在外面,不由一把握住,轻轻牵阻撸套,阻止巨屌不要过于猛烈肏干亲妹那柔弱羞处。

若芸耳中明明听到姐姐与自己心爱之人吻得滋滋有味,爱意浓浓,却出手握住爱人粗壮无比的大屌根,显是想故意阻止他享用自己身子,不觉心中有气,不由加快速度,大力后耸肥臀,口中发出哀嚎般浪吟之声。

若贞见妹妹动作有异,失了方寸,只顾没命价般迎合奸夫抽送,耸臀频速既快又狠,羞处汁水泛滥,喷了她一手,已然不顾羞耻,要与她全力比拼,显是误会了她一片好意,不由也有些不满。

左手便改为牵引拉撸屌根,助奸夫爽肏亲妹;吐出香舌,右手将奸夫脑袋按向自己丰奶,任他隔着那层若有若无的薄纱尽情吸吮奶头。

高衙内受这对人妻姐妹这般比拼服侍,又察知锦儿已蹲他胯下,小嘴频频亲他后臀,一路亲到那对吊甩大阳卵,心中快美得如入仙境,不由面带狰狞淫笑,双手捏实若贞肥臀,将头拱在美少妇胸间,大嘴轮换狂吮两具丰奶奶肉,进而叼吸奶头,巨屌更加怒挺,肏得她那亲妹张若芸羞处蛤肉翻进翻出,外翻内紧,哀嚎声欢吟声此起彼伏。

此时场面几近失控,三女俱已放开,各显神通,比拼般各自服侍起奸夫,屋内淫乱氛围刹时激增,若贞并锦儿俱都发出勾魂夺魄的淫浪呻吟之声。

听到三女齐鸣仙音,高衙内那雄粗恶屌在若芸汪洋湿屄内狂放进出,又受若贞小手撸屌、锦儿小嘴舔卵服侍,早勃大得惊世骇俗,不成模样!

这恶少爽得不知天地为何物,右手仍按揉林娘子臀峰,左手蓦地里按在美人妻羞户之上,隔着那片小得惊人的三角薄纱恣意搓摸羞户,入手只觉人妇整片阴毛尽湿,羞屄内早成汪洋大海!

大嘴仍吮吻她那丰润乳肉,大屌纵情肏干若芸那狼藉浪屄,口中却吱唔淫笑道:“林夫人,你穿本爷送你这套羞衣来,真是性感美艳之极,害得本爷差点丢了魂去,是想方便今晚当着你丈夫之面,与本爷寻欢作乐吗?娘子好多水啊,也是想要之极了吧?来,快趴在塌椅上,本爷这就喂你个饱。”

若贞羞处被他大手揉得麻痒难当,阴肉不住抽搐,淫水直冒,一时忍得难受,不由夹紧腿根扭动腰肢,羞嗔道:“啊~呃~讨厌……您好坏哦……祸害了我们姐妹两个,还就知道,就知道~啊~羞辱奴家~不来了……嗯~嗯~嗯~您,您饶了家妹吧……她,她丢了好多水呢,已然,已然承受不了了……不如由妾身,由妾身替我亲妹……应承您便是……啊~呃~~”今晚她姐妹共侍一夫,林娘子情欲竟被刺激得无比旺盛,如欲火焚身一般,不由轻轻挣脱奸夫怀抱,转身欲学妹妹那般趴跪案上。

高衙内大喜,正欲出手剥下林娘子那天蚕小衣,不想若芸却将男人双手按在自己腰间,高高撅起屁股,浪屄饱夹那巨物,不让他拔出,娇吟道:“且慢,老爷,莫听我姐的,谁说,谁说贱妾承受不了了……莫要理她,您只管肏贱妾便是……贱妾……贱妾还没,还没爽够呢……”

高衙内奇道:“陆夫人,你当真承受得住?不要勉力而为,辜负了你亲姐一番美意。”

若芸摇摆翘臀,急嗔道:“她,她哪有什么美意了,她就是有意想要气我……万事有个先来后到……”

高衙内将手一摊,做无可奈何之态。

林娘子不由莞尔,小手捣鼓般乱捶他胸膛,与他相视一笑,彼此眉目送情,连使眼色。

眼神交流之下,都是心意相通,均知对方现下急于想要的只有自己,无任何力量能阻拦二人交欢情欲,但若不先喂饱了这个打翻了醋坛子的小浪蹄子,两人实难放手尽兴欢好!

若贞将脸贴在奸夫耳边,咬耳蚊声道:“无妨的,妾身忍得住,您先好好要她吧,奴家服侍您便是。”言罢,轻抚男人胸肌,弯下双膝,竟跪在奸夫胯间看二人交媾,见锦儿仍在高衙内胯下细心舔吮大卵蛋,不由又向奸夫使一眼色,小手小嘴又冲男人做一吹箫姿态,意思是:“难道我连锦儿也比不过么?我要为您含那活儿!”

高衙内欣喜若狂,当即按下若芸柳腰,也不顾她紧夹羞屄,“啵”的一声,将一根湿漉漉的雄恶大驴屌从若芸肿涨紧屄内抽将出来。

若芸顿觉心被抽空一般,一时不知所措,惊叫一声:“啊!~~衙内,不要,您,您怎么拔出来了……”

高衙内哈哈淫笑道:“你也不要太过自私,给你姐姐含含本爷这大屌儿,也不行么?”

若贞早捧起那根湿淋淋耀武扬威的大黑屌,双手边撸边嫣然笑道:“妹妹,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不愿姐姐替你也就罢,难道连姐姐用嘴为他含一会儿,也不行么?一会儿还你便是,你何必处处为难姐姐,又为难自己呢?”言罢,全力张大小嘴,将那大赛鹅蛋的巨龟半吞入口,为高衙内吮食龟肉上妹妹所留汁液。

若芸不知这实乃亲姐一番好意,要她借机休整羞处,免得承受得忒过艰苦,被这大家伙弄坏身子。

她却会错了意,误会姐姐有意与她争宠,不由气得趴在桌上乱摇屁股,扭回头去,见姐姐小嘴吃那大屌儿吃得津津有味,咻咻有声,好似舍不得放手一般,舔得整根大屌儿冲天而立,又大又直又挺,姐姐春眸却仰起瞧着高衙内,与他脉脉对视,好似他们已是一对过命夫妻一般,不由醋意大盛,怒嗔道:“好了没有啊,有完没完,还舔啦!”

若贞这才回过神来,羞得一脸通红,忙道:“好啦……好啦……”言罢,左手扶着亲妹香臀,右手牵引巨屌,亲手将它缓缓送回亲妹那汪洋凤宫。

林娘子亲眼见到情人那神物如劈荆斩浪般撑爆劈开亲妹那狼藉羞处,两人交合处近在咫尺,供她细看,再无秘密可言,心口不由泛起一阵剧烈酸楚,也是醋意顿生,难过莫名!

又想到姐妹双双背着亲夫红杏出墙,都被高衙内这大驴屌彻底奸淫玷污,更是欲潮澎湃,心慌意乱,羞红双颊。

眼见亲妹与高衙内再次激烈交战,搏弄得蜜汁翻涌,蚌唇绽放,水声大作,又达妹妹所能承受之极限。

两人激情昂然的肉搏景象历历在目,自己却无可奈何,只能跪在二人性器之前助其通奸。

羞气之余,右手大撸屌根,左手抚摸亲妹臀峰,以舒缓她过余淫乱的耸臀动作,美目上扬,幽怨般瞧着奸夫色目,与他脉脉相视,似求他不要让妹妹太过难受,又带有一丝吃醋之意。

却听若芸浪吟道:“啊~呃~好舒服~好棒哦~姐姐,你还记得当日你窥见我背着陆谦与衙内相好,你是如何责怪妹妹的?想当初,你是何等的义正言辞,好一付贞洁玉女模样,如今你不也……不也红杏出墙……背着姐夫,与衙内有了私情……此时还来相助衙内奸污你妹子,却又如何说?”

高衙内不想若芸竟向她姐姐发出灵魂拷问,见林娘子早羞得面红耳赤,低下头去,紧张地紧紧握住自己屌根失律般乱撸,阳卵又被锦儿舔得酸痒舒适之极,不由傲纵巨屌爽肏,淫笑道:“呵呵,陆夫人恁是醋意忒大了,当初若不是有你暗中相助,本爷又如何能与你姐这等贞洁玉女般的人妻勾搭成奸?不许你如此羞辱她!”

“哼,我偏要羞她,谁叫她当日假作贞烈,百般折辱我!”“你还说她?还不给你姐姐道歉!看我不肏死你个小浪货!”

林娘子听奸夫一意维护,猛力肏干亲妹,水花溅得她满手满臂都是,芳心乱跳之余,终于一咬芳唇,右手葱指着力抚掐奸夫屌根精管,昂首淡淡地道:“妹子,你打小报复心强,定要折辱回来么?那日姐姐无意中窥见你与衙内……与衙内有奸情……那时我尚未失身于他,与你一样,都是有夫之妇,我是你亲姐,如何能坐视不管,任你们通奸乱来……”

若芸圈耸美臀,一边助高衙内爽肏,一边浪吟道:“好一个有夫之妇,如今却又怎样?不,不一般与他通奸乱来了么……还跳裸舞与他看,还吮他那活儿!只怕床弟之上,比妹妹还要骚浪得多吧……姐姐只怕是喜欢上他那大鸡巴了吧!”

林娘子羞目上扬,与奸夫色目含情相视,见他十足享受自己右手撸屌助兴,大有嘉许自己与妹妹斗口之意,得奸夫暗中鼓励,不由羞意顿减,鼓足勇气,左手轻抚妹妹汗臀,幽幽地道:“那日姐姐多说了两句,也只是提醒你们,不要做得过火,免得被你丈夫发觉,还答应帮你们守密,并未当真出口折骂你们……姐姐又如何知道你亲夫陆谦早已默许你们勾搭成奸?便是这样,你也……也恨上姐姐了么?非要拉姐姐下水?妹妹,你轻些耸臀,衙内这活儿这般粗长,不要弄坏了你……”

“不用你管!我如何与他欢好,与你何干!你又何必吃这干醋,出手握他活儿,阻他尽兴肏我?你……你怪我拉你下水?姐姐,你扪心自问,便是我不拉你下水,衙内既瞧上了你,你当真能逃出他的手掌心么?再说,衙内当初又不认识我,为何偏偏闯入我家强奸了我?你当真不知么?”

若贞羞得红云满颊,晕生脖根,无限幽怨般恨了高衙内一眼,便低下头去,右手圈抚屌根,左手温柔安抚亲妹频频后耸的香滑臀肉,轻轻地道:“我知道的……衙内御女无数,被他瞧上的,无一能逃。你姐姐虽是有夫之妇,但既被他瞧中,他绝不会放过的,早晚都是他的人!所以姐姐我,我并未当真怪你……”“你是得了他的好处,所以才不来怪我了,是也不是?”

“妹妹,你把姐姐想成什么人了……我早知道了,他,他是一心为了得到我这身子,才,才故意强奸了你的……他想迫你就犯,好寻机得到我的身子……说到底,反是我害了你……妹妹,你原谅姐姐吧,算姐姐错了,当初不该责怪你……我们既然都已红杏出墙,你就不要再纠结过多了……你和姐姐怄气,强自承受,没的弄坏了自己身子……不如放下心结,我们一起好好服侍衙内一回,让姐姐替你应承他,好么?”

若芸只听得心中一阵感动,亲情上涌,趴在几案上粉臀乱摇,竟呜呜埋首哭泣起来。

高衙内边肏边听她姐妹这番灵魂对话,爽得魂荡神悠。

见林娘子这等大度,竟愿与这刁蛮妹妹冰释前嫌,重回和睦,心中更是爱她,不由向她连挑大指,引得若贞大撸屌根,冲他频渡幽怨秋波,幽幽地道:“瞧你把我家妹肏得,都弄哭她了,还不温柔点儿啊。”

高衙内连连答应:“还是姐姐体贴妹妹,就依好贞儿,温柔点肏,温柔点肏,呵呵……”

若芸却连摇香臀,语气虽缓了下来,却仍赌气道:“不嘛,贱妾就不要您温柔相待,就不要您温柔相待嘛……您只管肏便是……姐姐,他那般喜欢你,心中只有你,你又何必阻他爱我……”

高衙内与林娘子听得又是相视一笑,知道若芸醋意忒重,各自含笑摇了摇头。

若贞右手死死拿住屌根,只让巨龟顶实亲妹花心,却不让它再肏了。

左手轻抚妹妹臀沟,柔声冲她安慰道:“好妹妹,姐姐深知他的能耐,适才为他撸这庞大屌根,实是怜你那处承受过多,怕他弄坏了你,你莫误会姐姐了,好么?现下拿住这大活儿不让它乱动,是真心想让你们两个得到休整……你莫吃姐姐的醋,莫说什么他心中只有我……我现下穿成这样,如此诱他,他还不是,还不是只与你一人交欢,连正眼都不瞧我,只怕他心中爱你更多一些呢……”

言罢,又幽怨瞧了奸夫一眼,左手纤指轻轻抚弄亲妹臀沟小尾骨,续道:“好啦,今晚姐姐答应你,与你一齐好好服侍他一回。我们姐妹同心,不要让他这个专一祸害我们有夫之妇的大淫魔小觑了,让他舒服舒服大爽一回,好不好?”言罢,冲高衙内抛一媚眼,见他眉花眼笑,又羞得低下头去。

若芸听得满心喜欢,眼见适才姐姐奇装肉引,高衙内却未抛下自己立时要了姐姐身子,这才相信确实错怪了亲姐,不该生她的气。

忽儿想起一事,不由轻轻摇摆香臀,花心与巨龟龟肉频频厮磨,幽幽呻吟地道:“好吧~呃~呃~姐姐,我不生你的气了……但他是个大坏蛋,早想双飞我们两个人妻姐妹了,今晚若如他所愿,从今以后,我们就都是他的女人了……但是,但是衙内答应过我,来日接我姐妹入府,要先来后到,由我做大老婆的,姐姐莫怪……”

若贞听到奸夫早答应妹妹做大,春眸不由幽幽恨了高衙内一眼,右手重重捏了一把奸夫屌根。

见他连连摆头,眼神示意她才是其大老婆,不由抿嘴一笑,也点了点头,示意与他心意相通,一切都明白。

见他张口要出言否决亲妹,右手连忙又是重重一握屌根,左手摆了摆,示意他不可多言,便自妹妹臀峰抚下,安抚亲妹汗背柳腰。

她想了一想,终于定下决心,一时丰奶急剧起伏,不由深吸一口气,压稳酸楚心绪,右手轻轻圈撸奸夫雄大屌根,淡淡地道:“妹妹,你想哪里去了……姐姐我,哪里会与你争男人……我,我是不会嫁与衙内的……你只管嫁与他做妻室吧,姐姐自替你高兴……”言罢,眼中已落下泪来。

若芸摆臀讶道:“姐姐,这是为何啊?你,你不喜欢衙内么?”

若贞几欲哭出声来,却仍淡淡地道:“不是,你莫多想……我,我毕竟是有夫之妇,虽深蒙衙内看承,背着丈夫失身于他,早是他的人了,但……但我已向衙内承诺过,只与他完聚三年的,决不会弃了林冲……三年后,等林冲回来,我仍是林冲妻子,只能与衙内,与衙内偷偷……”

若芸听得顶住肥臀一动不动,不再圈磨体内巨屌,奇道:“只能与衙内偷偷相好?是也不是?姐姐,你可要想清楚啊,你们这样永远偷偷摸摸的,不会有结果的,不如乘早嫁给他做妾吧……衙内必然厚待你的……如今林冲身陷囚牢,再也无力阻挠你,怕他做甚!逼他写下休书就是!”

高衙内也忙道:“是啊,林夫人,作本爷爱妾吧,本爷会让你快活一辈子的……林冲若写休书,是他弃了你,又非你弃了他……”

林娘子淡淡一笑,摇了摇头,手抚妹妹湿滑汗背,爱怜无限般轻撸奸夫屌根,垂泪道:“妾身蒙衙内厚恩,何尝不想如此……但这样一来,太也对不住林冲……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答应的,只希望三年后林冲回京,或许能够开窍,如陆谦那般,默许我们偷偷来往,便好……妹妹,你放心嫁与衙内吧,姐姐绝不会与你相争的……”言罢,泪水已扑簌而下。

若芸虽趴在案上,也是听得心下感动,眼圈一红,粉臀微耸,柔声安慰道:“姐姐,可苦了您……”

林娘子右手仍拿着屌根,左手却悄悄拭拭了泪,忽儿破涕一笑道:“无妨的……好啦,不说这个了,没的扫了衙内兴致……哎呀,衙内大屌儿硬烫得吓人,都要握不住了呢……都是妾身不好,阻了衙内雅兴……”言罢,双手按上若芸肥臀,将臀瓣温柔掰开,低头一瞧,不由嫣然道:“哎呀,衙内好坏,将我妹妹那处撑得都快裂开了,水儿都盈满了,直冒泡泡呢……妹妹,你不是要他好好爱你么?姐姐再不阻他了,你们爱怎么肏,就怎么肏……好吗?”

高衙内大喜道:“林夫人放心,定要让你妹子爽够,便来肏你!”正要纵枪驰骋,若芸却道:“且慢!好老爷,求您,先,先拔出来!”

高衙内一脸错愕,眼见若贞向他含羞点了点头,右手缓缓放开他屌根,双手用力掰开亲妹两片臀瓣,瞧了一眼两人狼藉交合处,抬头泪眼瞧着他,柔声劝道:“衙内,先拔出来吧……您瞧您把奴家妹子弄得,那处,那处都有些肿了……求您,便拔出来吧,让我妹妹休息一会儿也好。”

高衙内见林娘子将亲妹羞处全力掰至极大,以方便他拔出,果是体贴得紧,不由开心淫笑道:“一切都依娘子!”言罢便将整根湿淋淋的赤黑巨屌缓缓抽了出来,直抽得若芸螓首高扬,一头青丝散落背上,待终于“啵”的一声全根拔出,赤红巨龟早恶狠狠弹立若贞嘴边。

只听若芸喘息道:“姐姐,你先用嘴好好服侍衙内的大屌儿吧,妹妹不和你争了。我们今天让他痛痛快快玩个够,好吗?”

若贞双手立时捉住眼前这根湿漉漉晃动不休的骇人巨物,小嘴无限勉励般温柔亲了亲那淫光闪动的巨龟,开心嫣然道:“原来妹妹让他拔出,是为了这个……妹妹这般谦让,姐姐只好依你了。也罢,待我把它舔得舒舒服服的勃大至极,让它再来美美肏你……锦儿,你也累了,把小衣全脱了吧,与我一起来吹这大屌儿……朝儿秦儿宛儿,你们也别闲着,都脱了小衣吧。朝儿,你为我妹妹擦擦香汗,扶她在椅上躺好歇息;秦儿你手法好,便站在衙内身后,为他按摩腰肌背臀;宛儿,你用小手揉他……揉他……屁眼和蛋蛋试试……众姐妹们,我们齐心协办,相助衙内大爽一回,如何?”言罢,香舌一舔巨龟大马眼,美目上扬,见高衙内早乐得合不拢嘴。

一众美女齐声叫好,欢笑声中,俱都脱得一丝一挂,依言围拢上来,各司其职,各显神通,定要让高衙内畅享一回齐人艳乐!

高衙内神色傲然,只管享受!

见林娘子与锦儿一左一右,各凑芳唇亲吻他这根冲天怒炮,双舌更是灵动之极,早在龟帽并屌杆处舔得错落有致,而大阳卵又被宛儿捏耍得舒服之极,秦儿也在他背后推拿得手法极佳,不由仰天长笑。

今晚双飞人妻姐妹双姝已成定局,只余她们生母李贞芸至今未至,不由手抚若贞和锦儿螓首云髻,冲若贞淫笑道:“林夫人,今晚还有一绝美人妻要来捧场,与你比试一回!加上暮儿楚儿,本爷要以一敌九,看你九个美女九仙过海,各显神通了!”

若贞正与锦儿全力吮舔巨屌,吃得甘美已极,怎知他所言美人妇正是自己亲生母亲。

她已全然放开,只开心娇嗔道:“好啊,来便来呀,奴家与她比比便是。瞧您这大屌儿,粗大得这般骇人了,那美人妇真长得很漂亮么?您一次要九个,内有三个良家人妇,您吃得消么?妾身倒要瞧瞧,老爷到底有多大定力,今晚如何威风凛凛,以一敌九!嘻嘻!”

有分教:母女三花齐沦陷,众女艳乐共承恩。

暗芳驱迫兴难禁,洞口阳春浅复深。

绿树带风翻杏浪,红花冒雨透芳春。

直教尔我谩言贪此乐,神仙到此也生淫。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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