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生命之花终于开放的时候,当一男一女两具光滑的身子终于纠缠在一起的时候,当我滚烫的狰狞毒龙终于捅进她的泥泞小洞的时候,我明显感觉到了前路的艰辛,不同于一般未经人事的处子之身,前面几女也是处子之身,而且我的狰狞毒龙明显比一般男人的要粗要大,但是我依然征服了她们,可是这一次,面对这个春秋明月,我明显感觉到了前路的艰辛难行,就好似有重重迭迭数之不清的障碍物在阻挡着我的前行。
冷汗从春秋明月的额头上渗出来,一双优美的柳眉紧紧皱起来,但是一向坚强的春秋明月不想让这个男人看到自己软弱的样子,更何况前面好几个姐妹都挺过来,到了她这里说什么也要挺过来,即使是刀割一般的剧痛从下面传来,她也咬牙不哼一声,别的女人能做的,我也能,这是春秋明月心里唯一的信念。
我也是满头大汗,同样泥泞难行的小路让我暗呼这个也太紧了吧,难道是天生石女不成,可是与天生石女的“北地胭脂”慕容仙儿比起来,她又是明显的不同,天生石女是下面紧紧关闭就跟密闭封死的一般,可是春秋明月的则不然,依然能进去,只是比之一般的女人要难行的多,前面的阻碍也大得多。
“明月,你忍着一点啊,马上就好!”我加大了力度,身子稍微往后退了一步,将自己的狰狞毒龙抽出来,稍稍活动了几下,见到春秋明月眉头有些舒展,我的脸上现出一片杀气,一挺身,一运气,一边安慰着的同时,我一边下了杀手,又是狠狠地一次冲击。
“呜,啊,啊——”
这一下,“明月公主”春秋家明月再也忍受不住了,她甚至可以听到自己里面传来的撕裂声,这一下,真叫一个狠,那个男人已经冲破了她的最后一关,她的清白贞节之躯就这样失去了,而且是她一生中唯一的一次,也是她做女人的第一次,只有这一次,再没有下一次了,只是这一下真的太狠了,她一口狠狠地咬在他的胳臂上,恨不得一口咬下来一块肉才解气。
她不好受,我同样也是很不好受,撕裂她最后一关的同时,我的那根滚烫的狰狞毒龙也被层层抵挡之物弄得生疼不已,好痛,真是好痛,痛得我浑身打了一个冷颤,差点没一下弄得硬不起来了,要是每一次找处子之身都是这样遭罪,我宁愿不要也不遭这个罪啊,而且马上胳膊上又是一口狠上更加是痛上加痛,但我也不好直接拽开我的胳膊,生怕我一使劲再拽飞她的牙齿,只能一闭气,硬生生地挺着,谁让我是男人呢,谁让是咱欺负人家呢,女人嘛,这个时候该让也要让着点,毕竟从今以后她就是我的女人了。
殷红的鲜血从受伤的中慢慢流出来,可见刚才那一下是多么地用力,渐渐地,我的疼痛感有所缓解,也感觉到她咬在胳臂上的牙齿有些松动,我知道这股疼劲总算是过去,开完苞后自然要享受胜利的果实,我慢慢地想有所行动,可是这一动不要劲,我发现有无数道褶皱似乎包围住了我的狰狞毒龙,一动之下,舒服的快感差点让我当场就一泻千里之外,然后就是一股丰厚的纯阴之力缓缓地流进我的身子里,从里的接触点点往我下面流过,这股精纯的纯阴之力似乎一下子就缓解了我身上受伤的经脉肺腑,精神为之一震,我立刻就是一惊,但随之马上就是又是一喜,喜从何来,因为我立刻意识到了我又发现了宝贝,我又发现了名器,是的,绝对又是一个名器,好象上天也是在眷恋我,不来则矣,一来就是接着来,再需要名器的时候,它立刻就来到了,第十个名器,十二名器当中已经出现了第十个名器,这就是十二名器之七大内器之中的——重峦迭翠。
重峦迭翠,古书就有记载,此乃比较常见却又比较少见的一种名器,常见的是这种类型的女子很常见,少见的是要达到名器这一标准的却又很少了,此名器最大的特点就是女子玉门非常狭窄。
它构造较特殊,壁上皱褶极多,层峦迭嶂,它们的分布和形状形形异异,有时还有肉钩,皱褶数过百,层数过三层,初次尝试犹如披荆斩棘,往往半途而废,不得真趣。
不过,一旦碰触到花心,便会突然产生律动,收缩迅速,壁有强烈的抽搐,强力挤压男根,而且,女人会不断扭动水蛇般的腰肢,发出梦艺般的娇声和喘息,辗转反侧,偏身蠕动,这时男人往往会失去控制,被导入妙不可言的佳境。
美妙之滋味,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书中说的再好,没有亲身经历过也是枉然,但今日这一亲身经历,我立刻又意识到书中说的都是对的,名器之所以能被称为名器,其强大的对男人,对我们花间一派百变神功的作用根本不是一般女人所能相提并论的,这让我对如果聚集齐十二名器能治疗好我的伤大为有底,也让我对花间一派流传的有十二名器可以突破无人可以突破的百变神功第九层,达到传说的采花贼之皇的境界更有信心,十二名器得其十,剩下来的那两个还远吗!
名器的妙用还要等待着我的开放,但此时此刻还得要征服身下这个女子,我动一动,身下的女子就哼上一哼,也难怪,名器重峦迭翠是七大内器里比较特殊的一类,它完全是内器中的翘楚,其内产生的褶皱就如山峦层层迭迭在一起,曲径而不通幽,这样的路打通起来自然难上加难,一开始的磨难是难以想象的。
终于忍不住失声痛苦,春秋明月顾不得面子,强烈扭动着身子,大喊大叫道:“不,我不要了,好痛了,真的好痛了!”
冷嘶嘶倒吸了一口凉气,她这一扭动,我的宝贝命根子也跟着在里面强烈扭动,那种紧密的缠绕感,还有里面层峦压迫之感让我是又快乐又痛苦,这个时候说不要了,吃到嘴里的肉怎么能够还放过,我死命压着她的身子,一根铁棒就那样生生如定海神针定在那里,我提着气道:“现在不是你说的算,而是我说的算,你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我吃定你了,哈哈,重峦迭翠,我的名器,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