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受到N市经济大环境的影响,我的小店也没有从前那么的红火了,不过相比较来看还算过得去。

我找了借口辞退了原来的售货员,一再邀请让柳晨来我这里帮忙当售货员。

一开始柳晨颇有顾虑,在原单位她从事的只是一些抄抄写写的简单工作,虽然写得一手好字,可要说起来这点优势对销售服装会有什么帮助那可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两码事子事。

我说店里的服装属于外贸类,不走流行款式,鲜有年轻姑娘光顾,顾客群定位的都是柳姐年龄相仿的人群,好掌握没有什么难度,她只要知道服装的几个价位就行。

我又表达了我清楚柳姐目前的困境,我本身遗憾自己没能考上大学,可我真心实意地希望柳姐的儿子不要因为学费的负担,造成不必要的心理上的影响。

另外我明确表态目前可以只雇佣一个售货员,而把两份工资叠加在一个售货员身上,虽然劳动强度有所增加,但是工资比过去整整提高一倍,薪酬待遇就N市目前整体平均工资收入水平来说,是非常可观的。

总之我是好话说尽,简直就有点三顾茅庐的架势了。

当然最后,宋洋的妈妈——柳晨就这样被我死乞白赖请出山来了。

只是这一次她肯出来,就再也回不去了。

我现在和二伟碰面的机会少了,他电话里请我出来吃饭更不多见,我猜想一定有什么事情。

果然吃饭的时候二伟提到了网络营销和推广,他说认识的一个朋友在几年以前在网上出售牵引绳,每个月就有万八千的纯收入,那个时候他还不信以为对方不过是吹吹牛的戏谈,现在才后悔没抓住机会。

不过,只要肯尝试起来也不算晚吧。

最后二伟说:“人家赚个大头,留给咱们自己赚个小头总还行吧。”

我说我会私低下学习学习试试看。

不过从现在起,我有必要开始只说宋洋的妈妈柳晨了。

我要如何说清楚柳晨她呢,如果把男人们比喻成一个一个的精子,柳晨就是一个卵子,她会堤防住所有精子的入侵,除非某个瞬间她愿意接纳一个精子的闯入,她所有的防御才会在这个精子面前瞬间倒塌,然后和这个闯入者合为一体,再也容纳不下别的任何人。

就像柳晨在日记里用娟秀的字迹抄录的那几段诗句:当你仅仅是你,我仅仅是我的时候。

我们争吵,我们和好,一对古怪的朋友;当你不再是你,我不再是我的时候。

我们的手臂之间,没有熔点,没有缺口。

我要努力,做一个距离柳晨这个卵子最近的一个精子。

我之前说过,我的小店是随着早市时间段展开的,早市八点城管来督促清场,九点多人潮差不多就散了。

接着环卫工人打扫一遍完事,我的小店一般上午10点也跟着闭门谢客了。

二伟说这是什么饥饿营销来着,说得我只想乐。

柳晨过来帮我的忙以后,我就常常在营业完毕拉着她和我一起去二伟家的大库房补货,然后放在我自己家楼下的小库房里,顺便说一下我自己的家已经不是原来的父母家,我自己购买了一室一厅的旧楼。

往往这样折腾一阵,我就请她上楼休息,偶尔还会两个人互动一下做些饭菜一起来吃。

有时候我俩会额外一起喝些啤酒,柳晨酒量不大,每次喝上一两杯,白皙的面庞就会变得绯红,很是娇艳。

我有几次想询问她具体的年龄,不过话到嘴边总是咽回去了。

她的年龄看起来也就像个三十多岁的婉约女子,不过我知道她至少应该在四十岁那样。

一般这个时候,我会趁她稍微有些醉意说出一些恭维她美丽一类的肉麻话。

有时候也会露骨地说她皮肤很白,身材好之类的。

她偶尔也会说我对她的关心过度了,动机不纯,这样不好。

她说作为我的姐姐,有必要开始给我物色一个般配的对象了。

柳晨真的给我介绍了一个护士工作的女孩子,而且的确像她说的很苗条很漂亮。

不过,柳晨怎么会知道我的脑子里都是她的身体在扩张,除了占有她,什么女的我也没有兴趣。

所以在经过相亲之后,简单的几次约会的交往下来,我们就拉倒了。

不得不说喜欢这个护士女孩的男人很多,我怀疑我就是真正的喜欢她也不一定能够赢得她的芳心,更何况我的心思也没放在她身上。

对于这样的结果,柳晨在不知道真正原因的情况下倒觉得很是惋惜,认为我可能受到一定的打击,就很殷勤地安慰我。

她觉得女方没有好好深入的了解我一下,我不失一个会给人带来安全感的男人,倘若她年轻的话,我绝对不啻一个合格的人选。

我简直感谢天赐良机,干脆借着这个话题挑明了,坦诚地说我就是现在还是觉得柳晨美丽无比,我一直从心底里喜欢她,迷恋她,爱她。

她说我开玩笑像真的一样,不过她不喜欢这样的玩笑。

我想让柳晨知道我的想法,引起她心理上的觉察,窗户纸是该到捅破的时候了。

不过另一方面,我又害怕我是不是有些操之过急了,把她吓到,离我而去。

因为柳晨和我的年龄差距实在过大,我在她眼中几乎像个孩子,而成熟女人的心理,我并不懂。

打从这以后,我们工作的时候表面上闭口不谈个人的情感话题,个人的私事。

但是晚上会常常在QQ里东拉西扯地聊些话题,我会小心翼翼接近我想表达的话题,可是每次当我接近那近似禁忌的话题的边缘,她都以长时间的沉默无语而结束我俩之间的聊天。

如果她就此离开我,也许这个故事到此就会这样结束了。可是每天早上柳晨依然来认真工作的时候,我知道她接近沦陷的那一天又近了一步。

我俩在晚上还是聊天,我继续着,接近那近似禁忌的话题。

我就像拿着一把锋利的斧头一样,一斧子一斧子地砍向柳晨这棵参天大树的树根,需要不断积累,才能慢慢地把她砍倒下来。

一开始柳晨的态度很固执,她觉得她只能是我的一个可以知心的姐姐,而不应该掺杂有其他任何的关系,我只能并且永远是她的好弟弟。

她会继续给我介绍一些合适的姑娘让我认识,就像她希望自己的儿子宋洋那样,希望我也有个美满的姻缘。

我的回答是我谁也不喜欢,我就喜欢她一个人。

再后来,柳晨的态度在我持续的坚持下有所软化。

她说对于我的喜欢,欣赏,让她有些许的感动。

而且她告诉我她自己已经是四十二岁的老女人了,我还这样年轻,只是她儿子一样的年龄。

我的回答是男女的关系里没有年龄这个限制,感情世界里只有男人和女人两种。

男人可以喜欢比自己小好几十岁的小姑娘,甚至结婚。

同样的,男人喜欢比自己年龄大的女人又有什么不可能,姐弟恋的事情还少吗?

终于,有天晚上,柳晨说自己不知道是怎么了,心被我搅得一片混乱。

她甚至想象和我在一起的未来生活,可又怎么可能会有那样的未来,柳晨觉得这个转瞬即逝的念头让她感到恐惧,令她失眠了。

我的回答说,其实也没有必要死命抱住一个结果,一个沈重的负担结局,当事情来临的时候,顺其自然吧,不要想太久远的事情。

来了,就让它发生,结束,就把它遗忘。

她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每个白天我和柳晨与往常都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好像单调地重复着一天又一天。

可没有人知道,我俩都在尽力掩藏夜晚那越来越汹涌且隐秘的暗流。

我和她讲到我要开个网店的想法,在网上做销售甚至批发,我来寻找推广的方式和方法,麻烦她在平常充当网店客服,照看网店,还具体说到产生收益和分成的细节。

她听了很高兴,不过很快又愁眉不展地说电脑不是太会操作。

我说咱俩可以一起研究。

柳晨家里只有一台老旧的多媒体电脑,如果维护网店她也不可能答应一天到晚都守在我的家里,于是我订购了一台全新的笔记本电脑送给她。

因为需要一些简单的安装调试,我也第一次被允许到柳晨家里做客。

这让我非常兴奋。

而且这个允许对我来说简直等同于是一种默许,我甚至期待这个见面将可能会发生一些我一直期盼的结果。

柳晨的楼房是二室一厅,房间里的摆设简单而整洁,充满着一股淡淡的女人特有的芳香。

我也注意到玻璃写字台上一张宋洋的照片,柳晨一边给我沏茶一边微笑地对我介绍说,这个就是她的儿子,是他大学期间的照片。

我感觉宋洋的样子,大学和中学的变化不大,还是那张善意微笑的脸,就是更胖了一些。

我也庆幸柳晨并不是一个可以和谁都能够健谈的女人。

我进一步猜想柳晨很多私事是不愿和儿子分享的,也许这是为了让宋洋一直单纯的认为在N市的妈妈一直过着简单温馨的日子,生活在朴实无华的岁月里面。

他或许不太可能知道他妈妈心底的波澜明白她人生的艰难。

我觉得我的猜测至少不会错,因为我从来没有听柳晨说过宋洋有回来N市看望他的讯息,就是过年的时候,也只有一两天短暂的相聚。

宋洋更多的是在他女朋友的身边,那个他认为最重要的女人的身边。

我也庆幸宋洋的妈妈一直不知道我和宋洋其实是中学同学,还在一个班级。

我曾经在学生时代对她一见倾心,一直没有忘记她诱人的翘臀就是我的性的启蒙。

而她对我那个时候却没有一丝一毫的记忆和痕迹。

其实这样,很好。

笔记本电脑的一些系统操作,我一直很认真的讲解,这个时候我心无旁怠,柳晨在我身边不停地点头,也常常发问,我有时候要反复重复一些操作直到她完全明白了,然后我让她实际来练习一下。

这个时候她认真的操作,我则在她旁边看着,有时候我握住她握着鼠标的手,教她操作。

偶尔握的紧了,她才发现我的手一直握着她的手呢,她有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但还是默许了,我就这样一直握着她的手。

操作告一段落以后,我说休息一会吧,却发现她已经远远的躲到门边,像是警觉一个不好,就会夺门而逃的感觉。

她竟然会开始有意识的防备我了?

在一瞬间,我脑子里闪过了许多种选择,一个扩大起来的念头甚至让我联想到要把她强奸。

她不是那种会愤怒,个性强烈的女人,我怀疑她可能在我的强暴之下会稍作反抗,却不会发出尖叫声。

我还是选择默默地离开了柳晨的房间,走出了那幢楼。即便我的内心邪恶是令人憎恶的,可是外表上我要坦诚一些不是吗?

有的人说我的人生理想是事业和爱情,有的人说我的人生理想是金钱和女人,意思有什么区别?

但是有的人就会觉得前者是令人钦佩的,后者被有的人所不齿。

还有同样的话,我想和你一起迎接早起的太阳,和另外一种表达方式:我想和你睡觉。

结局无非都是一个结果,只是表面上要有个含蓄的理由。

柳晨心里已经明明白白我想得到她的人了,这是真的了,她不可能不去想很多她必须面对的问题。

那些感情之类的鬼话已经不能再欺骗到她了,她不是一个小女孩了。

她没有坚决的拒绝也没有答应的暗示。

她是否也在考虑现在她的处境,她离不开我的帮助,她需要我的同时,她最终会选择要付出一个身体的代价吗?

她是不是需要一个说服自己没有罪恶感的理由?

为了她的需要编织出一个美丽的借口?

一路上我就这样胡思乱想着,没有任何依据的猜测着。

同一天晚上,在QQ上我们接上了白天的话题,我说柳晨你是怎么看出来我对你不怀好意的,我正想趁机搂抱你,你却躲到一边去了。

我和她之间的聊天我开始称呼她为柳晨而不再是柳姐了,因为这代表我开始把她当成一个女人。

她发给我一堆打我的卡通图片。

我接着说了一句:“晨晨,我要吸吮你的乳房,我要亲遍你身体的每一个地方,我要让你阴部流出欢迎我的爱液。我们是命中注定的,有肌肤之亲的缘分。”

利用贴吧博客等等一些宣传方法,我引流获得了小小的成功,我的淘宝店铺陆续卖出了多件衣服。

尤其一个陌生的云南人,在经过一些交谈后竟然一口气买了38件卫衣和T恤。

柳晨给我打来电话,开心喜悦的不得了。

我心里知道因为我们网上出售的卫衣实在太便宜了。

不过为了庆祝这个小小的却意义重大的突破,二伟我们还有柳晨一起在大酒店里丰盛地大吃了一通。

之后,我就把有些醉意的柳晨直接带回我的楼上。

我送给柳晨一个大大的红包。

然后在她讶异的时候把她紧紧搂住了。

我搂着她来到我的卧室,我说:“柳晨。姐姐。我就搂你一会,我什么也不会做的,相信我,我就想搂着你呆一会,相信我。”

我觉得我蠢的厉害,我说的这些蠢话连我自己都骗不过去。

我其实也非常紧张,我即将征服的这个女人的年龄和我的妈妈一样,这就是我的顾虑,我怕她小觑我是个男孩,我很担心我表现的不是那么老练,我应该假装像个玩遍女人的老手,让她欲罢不能。

就这样我紧紧搂着柳晨一起躺倒在我的大床上,让柳晨压在我的身体上,隔着衣物也能够感受到她的身子热烘烘的,把脸靠在我的肩膀上。

我把双手滑过她的腰,伸进她的内裤里边,两手一边一个紧紧抓住她的两个臀瓣儿,又是抓又是摸。

柳晨的裤裆,就是阴部,此刻就挨在我阴茎勃起的部位,彼此隔着单薄的裤子,让她感受着我的阴茎越来越涨,我紧紧地顶着柳晨的裤裆。

她还是一动都不动,就那样把头靠在我的肩上紧紧地搂着我。

我不知道她现在想些什么。

当我可以轻易拿掉她上身衣服里面的乳罩时,我没有那么做,就隔着她的乳罩使劲揉她的两只乳房。

我忍不住又摸上她的腹部,在她的小腹间来回抚摸,虽然也摸到了她内裤的边缘,我刻意没有继续进犯她最隐秘的地方。

柳晨紧闭着双眼,咬着嘴唇,好像所有反抗的气力蒸发掉了。

我原来以为会有一番激烈的反抗与挣扎,可我没想到柳晨会这样的“温顺”。

是她微醉的原因?

还是她早知道这一切已经是无法避免的了?

认命了?

我不禁一阵狂喜,这不正是皆大欢喜的结局吗?

她曾经认为的孩子,就要肏她了,这个孩子还想着肏到她淫水横流,而且她还不知道他的儿子曾经就是这个孩子的同班同学,如果宋洋知道发生了这样的事实会怎么样——这一切有着无法比拟的接近乱伦禁忌的刺激和快感。

我望向柳晨,站了起来,我把上衣脱了,我把裤子脱了,我脱掉了自己的裤衩——然后我就看见柳晨突然清醒过来,迅速离开我的床,踩到自己的鞋子,蹦蹦跳跳一样夺门而出。

一切变得像是不真实的古怪,怎么会出现这种事!

明白过来的我,也快速地重新穿好衣服,急匆匆地出了家门,向宋洋家的方向奔去。

想不到,大街上的路灯已经明亮了起来,难道不知不觉中,天都黑了?

来到宋洋家门前,我一直轻轻地敲门,里面柳晨只说了句:“你快回去吧。”

就没有任何言语了。

她不肯放我进去,我当然不肯走了,我还是一直敲门,我对她说有邻居在看我呢。

然后,我就大劲地敲门,说一会会有邻居看到的。

这样反复较量几次以后,我终于被她快速地拉进了她的房间里。

我见她抱着沙发的一角哭着,眼泪还在流,用手不停地抹着眼角。

故事终于到了最后的关头。

我看了看一眼相框里微笑着的宋洋的照片。

他的微笑是代表着欢迎?

还是邀请?

应该都不是。

他是不是在想我怎么会出现在他曾经的家里来了?

“宋洋,我想告诉你,学生时代的你在我眼中是完美的,老师们喜欢你,你的聪慧会让你的前途无量。当年你亲吻班花的时候,你有没有抚摸过她下体的花瓣?你又是何其幸运,你一定在班花身上品尝过处女的滋味。我没有尝试过,我甚至永远不会知道处女膜是个什么样子。我的一切都不如你。不过今晚我可以得到一朵你永远也无法企及的,这个世界上绽放的更加艳丽更加芳香的花。我就快要在你的眼前摘下这朵成熟的花蕊了。宋洋!你可知道这朵成熟的花是谁吗?你为什么总是要这么聪明?是的,是的。这朵花就是你的妈妈。今晚,我会品尝你的妈妈就像你曾经品尝班花女友那样,我会抚摸你妈妈下体的花瓣就像你曾经抚摸过班花女友下体的花瓣那样。今晚,我第一次拥有了比你更值得骄傲的优越感……”我在心中默默地说着,像是对宋洋,又像是对自己。

就算时间在此刻倒流,也不能令我回头。

心中的震颤让我把自己脱了个精赤条条。

光着身体,不顾已经挺立阴茎的丑态,我走向柳晨,横着将她一把抱起,一步一步迈向她的卧室。

这个卧室即将在沉默无声之中亲眼目睹它的女主人接受羞愧的交媾时刻。

我把柳晨扔到大床上,解开她上衣的纽扣,褪下她蓝色的牛仔裤,她的乳罩,也被扔到了床边。

两只白嫩嫩的饱满乳房弹跳了出来,乳晕粉红乳头发亮。

柳晨双手环抱住自己的上身,不想让我再看下去,哽咽着对我说:“是我纵容了你和我之间的暧昧,导致了这样一个让我绝望的后果。如果你真的决意不会再让我逃掉了,就请把房间里所有的灯光都关掉吧,我就要被迫和一个与我儿子年龄一般大的孩子发生关系了。让黑暗掩盖这世间最丑陋的一幕吧。”

说完,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一般从柳晨白皙的脸上,一颗颗滑落下来。

我默然无语答应着柳晨的请求,关闭了房间里所有的灯光。

我小心翼翼地挨近床边,没来由的感到一丝慌乱,我熟知柳晨的性格,不过我还是害怕在抵触情绪的情况下,她会突然发生什么不安定的变化。

不过,还好。

我挨近她身子的时候,我只听见了她低沈的哭泣。

我搂紧柳晨软绵绵的身子,直接把一只手伸进她的内裤,搅拌她腻腻的阴唇,不一会,就让娇穴里面变得泥泞不堪。

我听到那低沈的呜咽声里发出了冗长的叹息,然后慢慢地…慢慢地…变成急促无奈的吟哦。

我承诺了我之前曾经说过的,我仔仔细细像得到了世间罕有珍馐般吻遍了柳晨的全身。

然后我的头长久停留在了她的花蕊之处,伴着她流淌出来的爱液,贪婪饥渴地把她的外阴部分全部吃进自己的嘴里。

不出意料的,她非常干净,下体没有任何异味,只有一丝若有若无的,淡淡的酸味……

拥抱亲吻过后,我把舌头探进她的口唇之间,她木讷地接受我带着索取意味的吻。

我迷恋她的香唇,迷恋那一对饱满微凉的乳房。

两个乳头在我的爱抚之下好像突然像成熟了的果粒一样,变得硬挺起来。

我的阴茎挨上她的穴口,一下就刺进了柳晨柔腻湿滑的阴道深处,她的小阴唇像章鱼发现了自己钟意的猎物一般迅速地把我的阴茎包裹起来,缠绕得越来越紧。

“我终于得到你了……”

“…不要……射进我的体内……”

抽出阴茎的一瞬,我射出的精液还是淋在了柳晨的阴部上。

她推开我走下床,一会就传来她清洗下体的水声。

我也摸黑起来走过去,对柳晨说:“能不能也给我一些水,我也洗一下。”

没想到,她换了温水,开始温柔细致地给我清洗着我的阴茎。

我回到卧室的大床上等着柳晨,她在黑暗中躺在了我的身旁,没一会我把柳晨的花蕊又摸得淫水四溢。

听人说完全占有一个女人的话,要解锁她身体上的两个姿势:一个是让这个女人心甘情愿地吃男人的鸡巴,一个是让这个女人撅起屁股趴着让男人在后面干,就像交配中的狗连裆一样。

我让柳晨含我阴茎的时候,她犹豫了一下,可还是俯下了身子,把嘴唇凑到我的阴茎边上。

然后在我没有想让她停下来的意思后,开始并不熟练地,慢慢地亲着,舔着,轻轻地咬合我的阴茎,然后含进了她的嘴里……

当我让她撅起自己屁股的时候,柳晨明显有些抗拒,然后无可奈何地把屁股慢慢撅了起来。

我在这滑溜的翘臀上一阵摩挲,把手指按在柳晨的肛门上,在黑暗中,她的身体明显在肛门受到我手指按压的瞬间痉挛了一下,并轻轻“呀”了一声。

当我把阴茎顶在她的肛门上,她语气慌乱地说“不行,那里不可以。”

我把阴茎再度插进柳晨的阴道里,可能是因为柳晨翘臀构造的原因,柳晨的阴道实在是太紧窄了,我才插进去,就有了想射精的冲动。

我不得不缓了一会儿,双手扶好柳晨两边的屁股瓣儿,专心致志地肏了起来。

在黑暗中我的胯骨猛烈撞击着柳晨的翘臀,连续发出“啪啪啪”的声响。

不过柳晨没有叫,隐忍着只让自己轻微的发出啊——啊——啊的声音。

黑暗中的啪啪声和轻微的呻吟交织在了一起,彼此沈沦在快感中,持续了好久……

不知道是不是我身上渗出的汗水还是柳晨流出的爱液,我的大腿上和柳晨的屁股上都已满是滑溜溜的一片了,我实在坚持不住了,任由着精液一股脑的都射进了柳晨的子宫深处。

她无奈地又跑到卫生间,弄出哗哗的水声,很长时间才回到床上,身子都变得冰凉凉的。

我把她搂紧,让自己的体温温暖着她。

我轻轻咬着她的耳垂说:“老婆,叫我一声老公。”

她说:“不叫。”

我把她搂得更紧了,我说“叫我老公。快叫一声。”

她说了声:“你不是。”

我不满地说:“你不叫,可我的鸡巴还不是一样把你肏的下面水直流。能这样肏你屄的人,不是你老公,还谁能有这样的资格呢?”

柳晨不停地拧我的胳膊,说:“你就是故意说这么磕碜的话给我听的,我都已经被你欺负了。我从来没有把男人的东西放进过自己的嘴里过……我和你都已经是这样的事实了,难道你还非要说话羞辱我,留点矜持给我就不行吗……”说着说着,柳晨又抽抽搭搭小声哭泣起来,眼泪落在了我胸口,接下来是一阵长久的沉默。

柳晨催促我赶紧回家,我本来不想回去的,就想那样搂着柳晨睡一晚。

可她坚持说需要一个人冷静冷静,于是最后,我还是被她赶出了她的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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