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躲了几天之后我终究拗不过她还是搬进了她的豪华酒店公寓,工作上的事情没那么快解决,我们只能暂时低调处理我们的恋情,平时在办公室尽量维持正常上下级的关系。
会所的那一幕以及紧接着的恋情使得心悦在我心中的印象又淡了一些,我虽然还是不愿意承认,但事实就是我虽然还执着于揪出幕后黑手,还她正常的生活,但是所谓的正常生活有没有我的参与已经不在我的首要计划之内了。
这样崭新的日子过了有两个多月,我和梦芸每天上班一本正经在办公室谈公事,下班后同样一本正经在床上谈私事,我们就像是一对新婚夫妻彼此贪恋对方的身体。
老妈知道我谈新女友了,对方还是个富二代千金大小姐,自然也是开心得不行,老是催着我把梦芸带回去给她看,反正快过年了,我也计划届时正式将她介绍给我的家人。
这天在公司忽然见到了一个熟人,说是熟人其实没见过几次,但是确实是印象深刻的一个人。
“小净?”
“建豪?”
一身得体打扮,坐在贵宾区,手里翻着旅游产品资料,听着旅游产品介绍的居然是好久不见的楼净。
我的办公室已经从原先那间小玻璃隔间换成了一间稍大的玻璃隔间,虽说大的有限,但是容纳一个访客却不再像之前那么局促了。
我给楼净端了一杯咖啡,“半年多没见了吧。”
“是啊,上次是八月份,现在都快过年了。”
楼净的长相不算绝美,但是笑起来的时候那对眼睛很迷人。
“之后有几次能见面的,但是都阴差阳错和你们错过了。”
“唉,看来还是有缘无分呐。”楼净轻轻抿了一口咖啡,抬眼瞟了我一眼。
我被她的眼神撩得心跳了一下,“呃,是要和骆哥出去旅游吗?”
楼净轻轻摇了摇头,说了一句让我心里又是一惊的话。
“不是,和你们一样,我们离婚了。”
这句简短的话里我捕捉到两个信息,其一就是他们居然也离婚了,其二就是她居然知道我也离婚了。
“等一下,你和骆哥离婚了?”我惊讶地问道。
“嗯。”她淡然地点了点头。
“呵呵,我以为这种玩法真的能增进感情呢。”我说这话的时候有些自嘲。
“世事难料吧。”她耸了耸肩。
“对了,你怎么知道我离婚了?”我的脸上写满了疑惑。
楼净冲我神秘的一笑,“我不光知道你们离婚了,我还知道很多你不知道的事情,比如说,心悦最近在哪里,过得怎么样。”
我的身体猛地一震,连带着大腿使劲撞了一下办公桌,“你……你知道心悦……”
我的话还没说完,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随后门被打开,一个靓丽的身影闪了进来,“中午吃啥?呃,你有客人?”
楼净转头看了看施梦芸,过了两秒钟之后恍然大悟道,“你是……施小姐?”
“你是?”施梦芸显然一下没想起来。
楼净脸上闪过一丝暧昧,压低声音说道:“怎么?穿上衣服就认不出来了?”
施梦芸顿时张大了眼睛,她想起来眼前这个女人就是被我第一次带去玩交换时的玩伴。
“哦,我来介绍一下,梦芸现在是我女朋友,梦芸,这位是楼净,我们都见过的。”
……
晚上,我搂着梦芸躺在宽大的按摩浴缸内,一手把玩着她柔软又不失坚挺的双峰,一手撩着水花。
梦芸脸色还是有些潮红,“这女人真是个妖精,她是不是男女通吃啊?”
我噗嗤笑出了声,双手探进水里抚摸她被温水包裹着的柔嫩肌肤,梦芸是个直爽的性格,得知楼净也刚离婚,于是邀请她晚上去家里做客,结果三个人聊着聊着就聊到了床上,一场销魂的3P大战之后,楼净谢绝了我们留宿的邀请,执意离开了。
我还在回味着刚才那销魂蚀骨的一幕幕,楼净真的是个中高手,居然以一己之力同时应付我们两人,她可以一边用身体承受我的挞伐,一边只用唇舌和双手把梦芸搞得高潮迭起,她简直就是一剂行走的春药,她用自己并不十分出众的颜值和身材把我们体内的欲望充分撩拨起来,并不断地往里面添加各种助燃物,最终使得我们在炽热的欲火中彻底释放自我。
“她是不是个男女通吃的妖精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的小梦芸今天被一个女妖精撩得欲仙欲死,嘿嘿。”我笑道。
梦芸反手掬起一捧水花往我身上就泼,“还不是为了你。”
我在她修长的鹅颈上轻轻一吻,柔声道:“好啦,知道你疼我,早点去睡吧,明天还上班呢。”
梦芸把小脸贴上我的胸膛,“我要搂着你一起睡。”
我摸了摸她的脸颊,“你先去睡吧,我想起来还有点事要做,一会就来。”
其实我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事要处理,只是下午和楼净的一段对话此刻浮上我的脑海。
“你说心悦和你们相处了一段时间?”
楼净想了想之后轻轻摇了摇头,“确切的说是和老骆相处了一段时间。”
“什么意思?”
“我和老骆最终走上离婚这条路,说起来和心悦也有点关系。”
“什么?!”
说起离婚这件事,楼净脸上没有一丝波澜,哪怕说到心悦这个和他们离婚有莫大关系的人物时也是如此。
“我不怪心悦,她不是故意为之的,再说,我们之间的裂痕可能早就存在了,心悦的出现只是加速了这个进程而已。”
“心悦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些什么?”
“一个偶然的机会我们和心悦联系上了,而且得知了你们离婚的消息,我当时很惊讶,也有些替你们难过,心悦当时状态很不好,我呢又刚做完子宫息肉的切除手术在家休养,我就提出让她陪我几天,其实也是我想看着她,怕她做些傻事。”
我想到警局门口的一别,心里就是一痛。
“那段时间我在修养期内,不能行房,心悦的出现让老骆大喜过望,我想着反正我们之前有过那种关系,还主动问心悦能不能帮这个忙。”
“她……同意了?”我试探着问道。
楼净点了点头,“嗯。”
她喝了口咖啡继续说道:“当时的我完全不知道你们之间经历过什么才走到这一步,只是觉得身为一个女人我有必要帮她一把,还想着找时间和你聊聊到底发生了什么,让她陪陪老骆只是想让她用身体的快感去冲淡一些不开心的事,但是后来……”
“后来怎么了?”见她停顿,我迫不及待地问道。
“后来我发现心悦心里的事似乎很大,因为之后她的表现太不像她了,怎么说呢?就是玩得挺疯的。”
疯,这个字让我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那天在会所发生的一幕又浮上我的心头,这次没等我催促,楼净自己又接着说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