竺修之心满意足的看着已经累得昏睡过去的湛蓝,她虽然在睡梦中,但还是紧紧的贴着他,一只手还抱着他的胸,满脸都是疲备的满足和庸懒的妩媚。
今晚的她有些异常,不象以往的矜持和害羞,甚至可以说有些主动和迫切,象是中了春药般……
他细细回想了进宫的场景,除了皇祖母走近她之外,其余一切正常,但皇母祖也没理由要下这种毒,更何况冷岚对她根本没威胁和阻遏,而且他们连一口茶都没碰,难道是膏药……
他轻轻地支起身体,拆开湛蓝包扎着的手指,迎面的清香确实是玉肌膏和灵芝露,伤痕不但已经收口,而且快要脱痂了,明天可以不用包了。
他仔细辨闻,没任何异样。
今天她大半时间都和他在一起,没让人有下手的时机,而且王府里人他半个月前都已经警告过了,那三位应该不会有动作。
他苦思不得其解。
不过今晚的她,让他欣喜。
原本一个月期限快到了,她似乎无意,而他虽然想要她想的全身都紧绷得疼了,但也不会强要她。
经过今晚,一切都好象水到渠成了。
她虽然有些痛,但也是享受的,更何况痛是必然的,而且冷岚已经替她挨过破瓜之苦了。
他知道他下面的尺寸有些畸形的粗长,当时那第一个小妾破瓜时也在床上躺了半个月,然后他的强悍和异秉传到了宫里,每个人看他的眼光,他都觉得他们在赤裸裸地强奸他的命根一样,让他好长一段时间不愿意出去。
后来两个就好些,宫内的嬷嬷先用些春药吊着,倒没看她们要死要活的。
不过女人肯定喜欢他下面的这命根子,他虽然宠幸她们不多,一年也难得几回,但每回她们都不顾他的粗壮,又哭又笑的,恨不得死在他身下。
他反而觉得女人都这样,反正都是这样一个小肉洞,都是又紧又湿滑,也就来回抽插到射精那点事,不过射精那会儿倒确实是舒服的。
原来女人和女人还是有区别的,同样一个身体的,大家都有,但也分优次的。
就象他的男根,在男人里面应该算是极品了。
还有,最大的区别在心里,如果心里有,那就好象什么都满意了。
现在他的心里应该就有她了,看着原来白嫩的她,现在全身微红,有些地方还有些青紫的深痕,双峰更加肿涨饱满,刚才让他催熟的小樱桃,又缩小成粉红色的圆润珍珠镶嵌在淡粉色的乳晕上,她的双腿间是他浓重的腥精味,那光滑突起三角地带还是红肿一片,他用手摸了一把,异常粘稠泥泞。
他想起床给她打水清洗一翻,无奈,他才坐起半个身体,就看到她感到空虚似的紧紧靠过来,手还四处摸着,他怕她伤到手指,赶紧拉过她的手,抱着她躺下,让她上面的一对大玉桃柔软地贴着他坚实的胸腹,而他虽然发泄过但还不满足的男根滑进她泥泞炙热的三角地带,两具同样光溜溜热烫烫的身体面对面的紧紧贴在一起!
湛蓝觉得自己这一觉睡得好沈好累啊,浑身都酸痛,骨头好象要散了一样,她睡意迷蒙地刚想挥手抖开被子,却摸到一个温暖的身体,主要问题还在于光光滑滑的。
这下她的神经触稍全部觉醒了,不用睁眼也知道,自己正被竺修之搂在怀里,而她的手正搁在他的腰上,她胸前的一对柔软贴着他刚毅的胸腹,两人的下半身也密切的贴合在一起,她的两腿间不仅粘稠一片,更塞着那根要命灸烫肉棒,随着她的苏醒,它也有苏醒的迹象。
她紧张的不敢乱动。
昨晚的一切如排山倒海般在她脑中袭来,难道是自己久旷了,所以才会如此热情放荡?
想着自己空虚燥热的身体,不停扭动的腰枝,泛滥成灾的津液,露骨的娇喘呻吟,还有那销魂般的酥麻酸软……她觉得自己没脸见人了。
昨晚那个真是的自己吗?
即使是在天意身下,好象也没如此的放开过,更何况昨晚有几次是她不顾疼痛,不怕撕裂,主动提臀挺身,偏向虎山行,吞入如此粗长的肉棒。
搂着她的手在她如凝脂般光滑的后背轻轻地来回抚摸着,异常的温馨和酥麻。
湛蓝不敢擡头看他,只得往被子里躲去。
她头上传来了两声微不可闻的闷笑声,她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但从他颤抖起伏的胸膛证明他刚才真的笑了。
湛蓝不知该感到幸运还是可笑,她的身体不仅能让如此冷漠的男人发出低吟,现在还能博这个面瘫一笑了。
“原来你这么想看我的身体,还躲到被子下面去看!”沙哑而又性感的声音,湛蓝着实迷了一会儿,但他的话太欠揍了。
她恼怒的握着绣拳打着他的腰,这个表里不一的色鬼,现在终于如愿了吧!
“老婆,这腰肾乃是男人的软肋,万一打坏了,老婆就没法享受象昨晚一样的的美妙滋味了!”说着,竺修之还挺了挺他复苏的坚挺,在她的双腿间抽动了几下。
湛蓝觉得自己见鬼了,她“嗖”地挥开被子,抑头盯着竺修之,这么煽情露骨的话真是眼前这个惜字如金的男人说的,居然还叫她“老婆”,她要崩溃了,她不相信的伸手揉搓他的脸。
竺修之任她搓捏,趁她注意力分散,放在她背部的手上上下下四处游走,真滑真嫩,所摸之处,没摸到一个疤,一颗痦。
“王爷,你真的是王爷?”湛蓝狐疑的打量着他。
竺修之宠溺的看着她,“蓝儿,都和你春风一度了,还是叫我修之吧!”
湛蓝更加找不到北了,这一大早的,他脑袋短路了,不然怎么这么好说话了,万一又通电了,她岂不又遭殃,她看着他,摇了摇头。
看着她迷茫迷糊的表情,竺修之觉得原来说话并不是件麻烦事,而且还是件趣事,只是问题在于和谁说话。
“难道你心理不是一直连名带姓的叫我的?”
“哦……”,妈的,难道会读心术,妖男!
“其实我更喜欢你私下里叫我老公?”
“这……”,连天意她都很少这么叫的,这怎么叫的出口啊,贱男啊!
“那你到底决定要怎么称呼我?”
“……修……之……”,湛蓝被他打败了,原来男人也可以闷骚成这样。
不对,难道他有人格分裂症,不然只是一晚春风渡,他何以好象整个人都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