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蓝纳闷的看着和昨天不一样的丝被床单,昨天何时换的?
还有被子底下一丝不挂的自己,身上都是红色的吻痕,丰盈的双峰隐隐作痛,尤其是尖嫩,好象都有点破皮了。
双腿间的嫩处也有丝疼痛,大腿内侧更是火辣辣地疼,她知道昨晚睡梦中被占便宜了,但是竺修之应该还没进入她的身体。
她看着一身的红痕,她昨晚有睡得这么死吗?
看着这场面,竺修之昨晚的动作应该很大啊,尤其是大腿内侧,肯定是怕她的伤还没好,他用她这里磨蹭释放的。
对竺修之的体贴,湛蓝还是很感动的。
她对这几天自己一直回避的问题,不得不拿出来考虑。
她不象别人的穿越,在现代还有晕迷不醒或是植物人的身体,她是心脏病发而已,前世的身体早已不堪,她只怕是得留在这里,永远也回不去了。
所以有两个选择,一个是依附于竺修之做她的王妃,第二个找个合适的机会离开王府,自食其力。
但是在封建社会,一个女人抛头露面干事业,谈何容易?
如果留下来,那么她真的愿意和别的女人分享同一个男人,而且还可能是越来越多的女人?
作为一个接受现代教育的她,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接纳的。
那么她该怎么办?
她在床上翻了一个上午的烙饼,也没能想出一个办法。
由于手指受伤,学琴也停了,画也不能画了,真正的是“饭来张口,衣来伸衣”,饭抢着让绿柳喂了,连穿衣服都得让她服侍了。
她也不知道指端的皮会破成这样,肉都翻了出来,看着确实有点惨不忍睹。
哪个女人不爱惜自己的容貌,所以为了伤口早点愈合,不留下疤痕,她也只能忍着让绿柳摆弄。
而且最主要的是竺修之上次给的那瓶药已经差不多快抹完了,她舍不得浪费。
竺修之给的药非常有效,她都以为这是个电视上放的“百事灵”狗皮膏药了,涂哪儿,哪儿好。
她身上的伤痕都褪尽了。
但是他为什么这么小气,只给了一小瓶,自个儿还留着一瓶,给她上完药,又放回自己兜里去了。
下午她陪着竺修之在书房看书,对着一个面瘫加冷气制造机,湛蓝实在提不起兴致,不到半个时辰,继续回床翻烙饼。
而且昨晚的疑惑还没解,她要养精蓄锐,一定不能比竺修之先睡着。
晚上,她一直不让自己睡着,估么着一个时辰过去了,竺修之的手一直停放在她的前胸,也没见过分的动作。
她怎么都不明白,竺修之昨晚是怎么让她毫无所觉的。
为了她受伤的手指不受挤压,她这两晚都是背对着竺修之睡,头枕着他的左手臂。
他的右手环过她,停留在她丰满的前胸。
其实这个睡姿很温馨,天意也很喜欢这个睡姿,说是这样方便帮她按摩胸部。
正当湛蓝经受不住周公的召唤,睡意朦胧时,竺修之放在她胸上的手动了,轻轻地揉捏着她的柔软,按着,拉着,挤着,转着,晃荡着,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又酥又软,慢慢地化成一汪春水,他的指尖还在上面画着圆圈,让她情不自禁的打个颤抖,一丝丝的酥软和燥热自下体传出来,她不由自主的扭了扭身体,结果他那灸热的坚挺,原本顶着她臀部后面的沟缝,顺利滑进她夹着的双腿间,还轻轻的抽动着,她强忍着不要呻吟出声和扭动,任阵阵春潮泛滥。
她感觉他轻轻地褪下了她的衣衫,缓缓地擡起她的嫩臂,拉下了她的底裤。
那坚挺更加灼热的抵着她,烫得她的私处都好象化了,化成缕缕细丝,润滑着他的坚挺,让他更顺滑的磨擦着她的两片嫩肉和嫩肉中间的小花核,她情不自禁的逸出声来,扭动着屁股向后靠去,她想要的更多。
突然,她只觉他伸手在胸前一点,睡意顿时袭来,她只来得及想“果真是有睡穴的”就昏睡过去,毫无知觉。
竺修之把她点了睡穴后,照例让她平躺着,把她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摸了一遍,吃了一遍,可是考虑到她粉嫩的身体以及已让摩擦地通红的大腿内侧,看着自己勃发张扬的分身,他皱起了眉。
漫漫长夜何所度?
他把视线停留在了她丰满而硕大的大玉桃上,即使平躺着,双峰依然高耸,嫩尖已让吸咬的向上坚挺着,那深深的沟壑吸引着他。
他爬上湛蓝的身体,把她的双腿分到最开,露出粉嫩的小花核和晶莹的小肉洞,时而用灼热的坚挺在她湿滑的嫩肉中全根磨着,时而用大龙头微微探入她的小肉洞研磨着,她的津液细细而流,滋润他的坚挺。
竺修之看着胀得紫红的分身,沾满了湛蓝的津液,变得油光铮亮。
他双腿分开,轻轻地半跪半坐在湛蓝的胸前,把已然变得润滑异常的坚挺放入她深深的沟壑,双手挤着双峰,顿时,那细腻的柔软从分身传来。
他情不自禁的抽动起来,把她的双峰越挤越紧,挤成狭长型,让他的全根埋在里面。
他的大龙头感受着前端的异常丝滑的磨擦,他的全根温暖细腻,这种感觉比昨晚磨擦她的大腿内侧还要舒服。
他抽插带动着她的双峰前后变形着,白嫩的大玉桃早已让他揉搓和摩擦的变得粉红色,小嫩尖也变得通红,异常的凸起,竺修之恨不得的自己脖子能再长一点,能吮吸那挑逗他的小嫩尖。
他的手边挤着边捏着,看着那对迷死他的大玉桃在他的双手及分身下变形着,灼热的分身进出着,这次他不敢恋战,怕磨破她娇嫩的皮。
当快感越积越多,腰间酸麻时,他用毛巾包着他的分身,喷射在了里面。
如果再象昨晚一样洗一个澡,他今晚估计又不能睡了。
他收拾了一下,心满意足的搂着湛蓝睡了。
丰满的女人就是好,上下皆能销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