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妈妈一路扭着又肥又圆的屁股,向爷爷的坟地走去。
看着妈妈那丰腴迷人的大屁股,我忽然想起爷爷的遗言:“小天,你要代父出征,像爷爷一样,把你妈搞掂。”
我刚听过淫戏,又目睹妻子被众乡人侵犯的场面,此时真有种冲动,恨不能扑上去,将妈妈剥光,操她个人仰马翻。
“要是我将脸蒙上冲上前强奸妈妈,她会是什么反应呢?她能猜到是我吗?要是知道是我,她愿不愿意跟我做爱呢?她的阴唇到底是什么颜色?是紫褐色还是鲜红色?”
可惜,妈妈此刻心中想的,只是另一个男人,她的小穴已做好了让那个男人插她的准备。
我一念及此,心中竟有一股酸意。
好羡慕村长那老家伙,他一会儿就将把他的肉棒送进我妈妈迷人的阴道了,想怎么操她就怎么操她。
在这月色溶溶的夜晚,他一定会操得妈妈下面淫水横流的。
我正想着,妈妈已走到村口泉水边那棵桃花树下。
忽然,一个人影闪出,拦腰抱住她。
“美凤,你总算来了,想死我了,哦,你的奶子真大,屁股真肥,真让我喜欢……”“村长,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撞见鬼了呢。”妈妈惊魂未定,刚发出嗔怪,那张俏嘴已被村长吻住。
跟着是一阵响亮的咂嘴之声,听得出,两人的舌头很快已绞在一起,妈妈发出嗯嗯的呻吟,而村长的手已搂住她的大屁股,用力拧着她温暖的臀肉。
“别这么性急嘛,你弄疼我了。”妈妈好不容易从他嘴中抽回舌尖,娇喘着说。
“我这是这么急色。一见到你鸡巴就硬得像铁棍,不信你摸。”村长嘿嘿笑着,抓着妈妈的手往他裤裆里塞。
“呀,真吓人。”
从妈妈的叫声中,我听出她的手已摸到了村长的大肉棍。
“呵呵,比小天他爸强多了吧?”村长得意地淫笑,又道,“瞧你,眼睛肿肿的,是不是公公去了,担心这世上没男人疼你了?看样子,你对公公还很是依依不舍嘛。”
“你就饶了我吧。别提我公公好不好?”妈妈声音幽咽地道,把头埋在村长怀中,忍不住又想哭。
“好,就让你上面为他流泪,下面为我流水吧。”村长淫笑着,拥着我妈,向爷爷的坟头走去。
“你真要跟我在老爷子的坟头上做爱呀,能不能换个地方?村长,我怕!”
临近爷爷坟地时,妈妈止住步,颤声说。
“就是要在他坟头上做爱才有意思呢。我要让老东西听我怎么操他的宝贝儿媳,还要你叫床给他听!”村长不由分说,一下将妈妈抱离地,托着她大屁股,走上了爷爷的坟头。
在爷爷的新坟上,村长将妈妈剥得一丝不挂。
如水的月光下,妈妈就像一只沃白的赤裸羔羊,又似一个媚人入骨的女仙,雪白的屁股滑腻凝脂,胯间黑色油亮的阴毛清晰可见。
她的阴毛起码有我妻子两倍多。
而枯瘦的村长则像一个山鬼,正准备入犯一个良家少妇。
他裆间的鸡巴就像一根拐棍,又长又粗,在我妈妈身上扫来扫去,阴毛更是乱得像堆杂草。
“美凤,来,吸一吸,吹曲箫你给公公听。”村长竟将龟头强行塞进了我妈的嘴里。
“唔唔”妈妈被迫张开嘴,将脸埋在他的阴毛丛中,含住他的肉棒。
她的樱唇在村长龟头顶端的棱沟上滑绕几圈后,就将龟头整个含入香唇里,塞得她两颊鼓凸凸的。
村长的鸡巴在我妈妈的嘴中迅速膨大了,足有半尺长,两只睾丸则吊在妈妈的脖颈间。
妈妈轻巧的香舌灵活地在村长的龟头肉上缠绕着,不停地吸吮龟头,两手却顺势握住村长的鸡巴猛套着。
村长的屁股兴奋地挺动起来,肉棒兴致勃勃地进出,龟头混搅着我妈妈的唾液,弄得妈妈满嘴都是。
透明的润滑液不断地从龟头马眼里渗出,滴入妈妈嘴中。
妈妈热烈地吮吸着他搏动硬挺的肉棒,舌头在他龟头附近来回舔动。
同时,村长也用手扒开了妈妈的阴唇,用舌尖吻舔着她的肉洞,吻得叭叽有声。
妈妈淫荡地扭动着她丰满肥胖的臀部,大腿大大的张开,透明晶亮的淫液从肥美的肉穴中滴落下来。
很快,她下面已是湿淋淋的一片,在月色映照下,发出点点波光。
“好了,天家老头,你听着,我要操你儿媳了!”村长调整了一下姿势,猛地将大肉棒从我妈妈嘴里拨出,直插入她的阴道深处。
“哦!”妈妈啐叫一声,显然已被他一插到底。
村长屁股一抬,又猛压下去,跟着,“叭叭”的肚皮撞击声响了起来。
远处,从我家老院里传来阵阵哀乐和佛钵声,与他们性器官交合的声音混在一起,别有一番味道。
我看得目瞪口呆,鸡巴忍不住硬挺起来,仿佛场中那个被操的女人不是我妈妈,而是一个千人操万人压的淫妇。
“美凤,蹶起屁股,双手撑地趴在坟上,我要从后面操你。”村长将妈妈抱转了身。
“现在,你面对你公公,告诉他,我在操你!”
“公公……公公……你的媳妇在被村长操,你快救救我……不然……我要被他操死了……”妈妈被他撞得上气不接下气,两只乳房剧烈晃荡着,阴唇也随着他的抽送翻进翻出。
她大声呻吟着,大腿紧紧地夹住村长的腰身,拼命摇动屁股,等待他的再一次冲击。
我想不到,原来平时举止端庄、气质高雅的妈妈,干起来会这么风骚,这么淫贱。
我不由有点生气,甚至有点恨妈妈,看不起妈妈。
我真想不通,像她这么高贵的城市丽人,怎么会甘心让一个乡巴佬操她,而且还操得很投入。
也许,她骨子里真有淫荡的血液吧。
难怪我在亚情的性趣援交一栏中设了投票箱,超过90%的网友都赞成让她做妓,看来老妈已是艳名在外了。
“哈哈,天家老头,你的俏儿媳正在被我操呢,你在坟下只好干瞪眼!你不是盯她盯得很紧吗?哈哈,现在怎么不吭气儿了?”村长越说越起兴,更大幅地冲撞着妈妈的屁股。
“够了……够了……”妈妈嘴上叫着,却更紧地抱着村长。
女人都喜欢说假话,明明心里想要,嘴上却不肯承认,我妈也不例外。
一旁边的大黑狗也看得直喘粗气,这家伙很通人性,妈妈跟村长这种狗爬式的交合,一定被它看懂了,月光下,我看见它的狗鸡巴拖得老长,冒着腾腾的热气。
“够了?哈哈,今天我服了三鞭酒,又吃了百战不泄丹,刚才才玩一回合,我准备玩十回合!更精彩的还在后面呢。”
“天哪,村长,你想弄死我呀?”妈妈娇叫着,此时她已经陷入狂乱状态,嘴口淫声秽语不断,身体只知道疯狂地扭动,阴道已经开始剧烈地收缩,紧箍住村长的肉棒,身体几乎是本能地上下疯狂地套弄着……
“你想死了去陪你公公呀,才分手几天就舍不得,我偏不让你死,就算你死了,我也要操得你活过来。不过,你要是吃不消,也可以让你儿媳阿玲来代替,她走路时屁股一扭一扭的,好风骚哦,那双水汪汪的眼睛也能迷死人。”村长对我妈的表现很满意,开始跟她开起玩笑来。
“你别想打我儿媳的主意,你要敢动她一根指头,我就一辈子不让你沾我的身。”妈妈护犊之情溢于言表。
“好了,你媳妇阿玲虽年轻漂亮,屁股也比你浑圆结实,但她奶子还没你大呢,床上经验肯定也不及你丰富,下面的淫水更没你浓稠了。我有你就够,才不会动她呢,除非你主动带她来跟我玩。”村长嘿嘿一笑,知道我妈有点吃我妻子阿玲的醋,马上将功补过,跟我妈玩起了新花样。
由于提到我妻子阿玲的缘故,他的鸡巴比刚才更粗更硬了。
妈妈这时也主动了许多,她向来不愿输给我妻子阿玲。
此时她不顾了坟头上的泥土,不住摇着屁股配合他的冲撞。
淫水顺着她的腿根,滴在爷爷的坟上。
村长喘着粗气,已经有些上气不接下气。
妈妈的阴道在剧烈地抽搐着,村长不觉用尽全身力气猛地往里一插,几乎连阴囊也一起插进去了我妈的阴道。
突然,他觉得阴囊传来一阵剧烈抽搐,卵蛋里好象爆裂似的喷洒出火热的精液,浓密粘稠的精液跟着冲出马眼,一股脑儿全部喷注入我妈妈的子宫内。
放射的快感令他全身乏力,整个人瘫在我妈身上。
我下身肉棒也涨得厉害,恨不得上去一把撮开村长,越橱代苞。
这时的妈妈又娇柔又风骚,风情万种,任哪个男人看了都想操她。
就连大黑狗都似乎有点跃跃欲试。
“妻子呢,她那里怎样?”
妈妈和村长好戏连台,妻子那里又让我牵肠挂肚,我真不知是该走,还是该留下?
那一夜,我一直看着村长操我妈妈五个回合,再也忍不住,才往家里去了。
妈妈的奸情调足了我的胃口,我要找妻子好好发泄一通,插她个花蕊乱翻。
大黑狗却仍兴尤未尽,呆在那里,痴痴地看着妈妈跟村长寻欢作乐。
这个下流的家伙,没准它也想操我妈一顿呢。
家中刚刚曲终人散。
“小天,看到你妈了吗?”老爸见到我,脸红红的,好像有点心慌,手中还提着一桶热水。
“她……她去村口散步了……”我也低下头,想到自己刚才对妈妈的歹念并偷窥她跟村长做爱之事,有点愧见老爸。
“她一个人……不会有危险吧?村里男人这么多……”老爸放下了热水桶,好像很有点担心什么。
“没……没事,有大黑狗陪着她呢。”我安慰着老爸,生怕老爸不放心,出门找妈妈,撞见一出让他难以接受的“活春宫”。
“哦,有大黑在,那就好,哪个男人要是想打你妈的歪主意,大黑一定会保护她的。”老爸扶了扶眼镜,长吐口气。
嘿嘿,老爸,大概你做梦也想不到,妈妈这此刻正一丝不挂地被村长搂在怀里,狂操猛插,而大黑却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呢。
“阿玲呢?”我问,嘻嘻,老爸还不知道吧,我好想操阿玲呵。
都是妈妈惹的祸!
“她……她正在厢房中准备洗澡呢。”爸爸低低地说,好像不敢抬头见我,“你……你把水桶给她提去。”
我不由满心狐疑,提起热水桶进了房门。
妻子正一丝不挂地仰面躺在浴盆中,双乳挺立,两腿大叉,绵密的阴毛衬出她皮肤的雪白细腻,鲜润的阴唇却微微翕开,些许白浆正汩汩外溢。
我一眼看出那里沾了不少男人的秽液。
“公公,来呀,你来帮我洗澡。”妻子星眸半闭,柔声娇语地道。
“我不是你公公,我是你老公!”我没好气地道,妻子放浪的姿态让我隐隐有些不快。
她脱光了坐在盆中,老爸却提着洗澡水,难道……
“原来你是我老公呀,我才不管你是我老公还是我公公,反正,你得帮我洗澡。”妻子在浴盆中伸了个懒腰,娇滴滴地道。
我闻到了她满嘴的酒气,明白她是醉了。
醉后吐真言,我略施小计,就从她嘴中问出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原来我们走后不久,家中的电闸不知被谁有意切断,四周一团黑。
本村的电工躲在人群中不露面,众人就让我爸到外村去找电工,老爸不知是计,当下拨腿出了院门。
老爸一走,早就对我妻子唾涎三尺的村民们再也忍不住,借着熄灯的良机,在她身上乱揉乱摸。
妻子早已醉意薰薰,身上更是香汗淋漓,衣不蔽体,有人的手指乘机探进了她的阴道和肛门,还有人干脆用嘴吸住了她的乳房。
人已薄醉,加上碍于情面,妻子也不好意思大喊大叫,只是在大金牙堂叔怀中乱扭着屁股抗拒。
男人们胆子更大了,有人竟嘴含着酒,上前吻住她,嘴对嘴地喂她酒。
她醉得更快了,根本无力抵抗。
后来,差不多就任男人们剥光了她。
恍惚中,她感到无数双手在她身上抚摸,大腿也被人拉着分开了。
她羞羞娇笑,笑声未落,一根火热的东西已插进了她的下身,急猴似的又抽又捣,直撞得她五脏六腑都在翻腾。
她既害怕又快慰,不自觉地发出呻吟,子宫里猛地被一股热流冲击,似乎暖到了她的心窝。
一根东西疲软了,又一根更硕大的东西接着闯进来。
她扭腰欲拒,这才发现肛门似早就被大金牙堂叔的硬棒棒塞住了,她想动也动不了了。
村民们几曾尝过像我妻子这样如花似玉的现代都市美女,个个争先恐后,恨不能将我妻子身上能插的洞穴都插个遍。
慢慢地,妻子像是腾云驾雾一般,不知身在何方。
她刚想张口叫喊,一根肉棒又恰到好处地插进了她嘴里,直抵到她的喉咙。
她本能张口含住它,不住吮吸,直到一股琼浆喷进她的嘴里,顺着咙管,直流进肠胃。
更多的肉棒马上送到了她的嘴边。
她如同坠入了万丈深渊,又似升入了快乐天堂……
一个时辰后,老爸终于气喘吁吁地找来外村的电工,合上了电闸。
不过,他对儿媳刚才的遭遇似乎还蒙在鼓里。
村民们个个有愧,不敢见光,电灯一亮,马上人去院空,有几人尚未尽兴,也只得提前告退,院子里只剩下妻子和老爸。
“阿玲,你怎么了?”老爸见到妻子身上一片狼籍,不解地问。
“你是谁?你想不想听我跟你唱十八摸?”妻子放荡地勾住了老爸的脖子,两只雪白的乳房在老爸眼皮底下直晃荡,两腿也缠住了他,整个人竟离开了地。
“阿玲,你……你喝醉了……我是你公公。”老爸涨红了脸,拍拍她诱人的屁股,让她不要胡闹,又替她系上胸衣。
“公公,你刚才躲哪儿去了?你看我这儿,好痒好痒哦。”妻子又张开腿让老爸看,她的阴户洞开,淡褐色的阴毛绵密细长,跟妈妈那种乌黑油亮的阴毛是截然不同的两种风味。
老爸不由自主地盯看了一眼,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妈妈以外的女人的阴户,而且这女人还是他的儿媳,那阴户小巧玲珑,神秘莫测,让他禁不住心动神摇。
但当看到她下体满是浓稠的糊浆时,他却心疼地说:“阿玲,这是谁呵,喝醉了,将脏东西都吐在你下面。怪不得你会将裙子脱了。”
“我也不知是谁,反正他们好多人都吐了……都吐了……公公,他们鸡棒里的东西都吐在我这里……又热又烫……你摸摸看。”妻子偎在老爸怀里,不住扭着迷人的娇臀,又用手指指自己的胯间。
“阿玲,我扶你去洗澡,你身上秽味好重……”老爸不敢摸我妻子的私处,但他已仿佛明白了点什么,他还闻到了妻子满嘴的精液味儿。
“人家不要洗澡嘛,我要跟你喝酒,还要跟你十八摸。”妻子竟搂着老爸不放,并突然张嘴吻住了老爸,主动将香舌送进了老爸的嘴里,又抓住他的手按住自己的乳房,“公公,你摸……”
“别……别……”老爸这是第一次跟儿媳抱这么紧,更是第一次尝到了儿媳的樱唇。
“当心小天回来闻到你身上的秽味,要生你的气。快,乖儿媳,听话,去洗澡。”
老爸好不容易才将妻子的舌尖顶了回去,心虚地扶着一身精液的妻子进房。
“那好,公公,我要你帮我……洗屁屁。”妻子主动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迷人的丰臀在老爸面前不住左扭右摆,直看得老爸面红耳赤。
“好好,你快进盆,我去帮你取热水。”老爸耳热心跳哄妻子坐进了盆中,慌不择路地逃了出来。
犹豫再三,他还是拎来了一桶热水。
但一想到要亲手帮赤身裸体的俏儿媳洗澡,他的心又不由乱跳。
他不知自己有无勇气用手去搓洗妻子的挺翘的乳房,还要用水去冲淋她淫液泛滥的阴道。
他更不知他这喝醉的儿媳,又会给他出什么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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