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惊雷。

奥托大帝怀抱中是他柔软的女儿。

满是皱纹的大手握紧她的酥手。

搓揉。

“唉……怎会喝到多。”

贝玲达是婉柔娇媚的女子。

在她醉到昏迷的时候,弥漫着微妙气息。

难以抗拒。

美目是禁闭,面上的潮红蔓延至耳跟粉颈,香花似玉。

父亲用悄悄触摸她精美的鼻尖,沾一滴汗。

轻薄的两片唇,微启开,气如幽兰。

雪肩柔润,软似无骨。

一层薄莎覆盖在玉体,软而艳。

父亲以手探,感觉她升温。

红妆华服,胸线的位置暧昧,恰看到若隐若现的乳沟,整个乳房的形无可挑剔。

小腹平坦,纤细柔美的腰部曲线裹在修长的裙,一双水晶鞋。

粉艳光泽,透明至美。

将她长久的捧入怀中,闻遍身上幽香。

初生那日,他曾轻拍她三寸足心,待这夜剥落一对水晶鞋。

流年不觉暗渡。

在他的第二个女儿出世的时候,妻子死于难产。

那日贝玲达把妹妹抱进怀中,亲吻香喷喷的婴。

今次这喜悦便是简单重演。

贝玲达柔软的躯,承受父亲的贪婪。

并无知觉,像是回去初婴。

如此静美。

他是一个父亲。

他记得从前为她们脱衣沐浴,记得贝玲达小时侯的样子。

如今那小巧的香滑的臂膀已粉嫩香滑,愈发急剧的鼻息燎起更高欲焰。

疾促的雷光明灭。

她眉头皱了,面上是矜持。珠唇轻启了,试过一个潮湿绵软音节。

像是“皇子”的词根。

烟火烫,霓裳乱。忽然春光败露,酥手掩护。

不知奥托是否想过悬崖勒马。抑或当了她是苍兰。

那绝世英姿的女皇,主宰天空高处的城。

初次见她的时候,奥托大帝的心中就焚烧起狂热的情欲火焰。

在心清神静的对白之下,他无限次盘算着千万阴谋。

她的绝色,令他如此不安。

亦令他促成女儿和桫摩的一场婚事。

这刻,他将昏迷的贝玲达压在身下,水晶光线扑朔成迷。

日光之下,必有禁忌;自当依从,惟有敬畏。

人在万国,当行义事。

教化的道是要从的,在万事上都要以为正直。

当他的手指距离她的内衣只有一张白纸的空隙,他甚至清晰地看见她乳头充血的形状。

这禁忌是要被破除的,当以奸恶的兽道。

只要撕裂这薄纱,一切分崩瓦解。

僵在那张纸的距离,思量奸恶的方式。

这方式是败坏的。

他打来一碗水,是皇宫后园的泉。一如灌溉鲜花,慢慢淋在女儿。

她陡然转醒,醉眼朦胧地望见面目狰狞的父皇。

“啊——”

——她发现自己的双手,是平摊地被捆在床的两边。

矜持的雪白身体,竟是一丝不挂的尴尬。

在颈上扣着一记铁项圈,项圈的下端,连着一条手掌宽度的黑色皮带,纵向而下。

令她羞愧的是,皮带无法遮住一对乳峰和乳房迷人的形状。

延伸到小腹处,再由一记银圈分为两边环绕,在背部再连结合一,如腰带一般。

腰身以下穿着一条黑色皮革质地的短裤,而在裤裆处却是肆意敞开的一道裂缝。

父亲站着,抬高她一只玉腿,她发现那只水晶鞋为他褪去了。

一双玉腿分开成钝角。

因为底裤中央那条邪恶的裂缝,她知道父亲所在的角度一定能看见她最大的隐私。

“父皇……不……您为什么……”她战战兢兢的说话。

他未应她,只用舌尖在她脚心划着圈儿。

她被撩得又热又痒,扭动着羞涩不堪的身体。

挣扎着发出令人难耐的甜美声音。

她那么柔弱,甚至挣扎都似水纤柔。

他一路攻,她无法守。

他延着女儿雪白匀称的腿型,在光滑的肌肤留下自己的唾液轨迹。

他一直是小心翼翼,然后探试芳草丛间隐秘的穴位。

那个被捆双手的孱弱女孩又能做什么呢?

她除了流泪的哀求,只剩哀求着流泪。

任何一个女人在情欲撩动的时候都不可能抑制液体分泌。

“父亲陛下……父皇陛……下!”

他贪婪吮吸,并以双手鼓励着她的乳头继续充血膨胀。

“求您了……父……皇陛下……求……求……”

他把舌间稍稍探进洞口,还未触到屏障。

可怜的贝玲达便惨叫起来,她真的不明白是什么理由让自己的父亲着了魔。

她哭着,嘶叫,用尽所有的力蹬着双腿,却听见水晶鞋破碎的声音。

他停了下来,从房屋的角落拾来一只烛台。

擦亮火石的瞬间,他看见女儿绝望的泪眼,那是难以置信的神色,她甚至想看清这暴徒是否自己的父皇。

他举着蜡烛走进她,幽微地烛光照出她分外娇媚。

微倾。

滚烫的蜡油就滴落她的雪白乳房,女儿绝叫着哭喊,父皇却笑容慈祥。

一滴蜡滴在身体,竟可以换来她许多泪。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蜡烛这样的道具会在千百年保留下来。

在她一次次的抽搐和哭喊中,他欣赏了她身体一切的美态。

直到她的声线都沙哑,他才开口说话:“女儿啊,女儿,我是爱你的。你就要出嫁,我都好舍不得。”

然后轻轻抬起她的下颚。

烛光依依,人如玉润。

如此柔弱的女子,从她的目光,奥托大帝读出惊惧和痛苦。

那眼神中甚至不带一点的恨,只有楚楚的可怜。

“你要嫁,父皇想破你的处子身。”

看着她的身体尽是蜡油凝固的痕迹,冰雪肌肤,胸部伏弄,她是令人按奈不住的尤物。

“不要啊——父皇,您……您是我的父皇啊,父皇——”,可怜的尤物叫喊着哀求。

“对呀,我是你的父皇,所以更应该拥有你的全部。”他却语调舒缓,笑容亲厚,就像是儿时哄她吃糖。

“求您了,求您了,我的父皇。”她已歇斯底里,泣不成声。

父皇面带为难神色,手指却轻柔探入细软的阴毛间寸动,恋恋不舍地撩弄她勃起的阴蒂。

“唉……”叹一口气,竭力造作。

“好吧,父皇只不过是因为太深爱你。这样吧,今天我留你的处女。但在你成婚之后,我要你时时来陪我交欢。”

电闪。

惊雷。

烛光摇撼。

奥托大帝望望窗外的高塔,又拍拍她赤裸的阴户。

“是的,我是说乱伦。”

铁链被强风吹得作响,发出刺耳声音。

奥托大帝想去关闭窗户,却踏在方才破碎一地的水晶,割破足心。

“我的贝玲达,你最好知道乖一点。否则今天晚上的事情说出去,传到你的如意郎君那里……那,可是十分不妥的事。”

他狠狠地,拉起她的长发,再一跨步,坐在她的乳房。

“啊——”女人的乳房是很敏感的。

乳房容易感觉甜蜜也尤其不堪附痛。

“叫什么叫!给我张开嘴!”他一直是温和慈爱的父亲,只有要求女儿为他口交的时候变得严厉。

他半蹲下,稍微抬高自己的体位,再掏出那跟不大不小的分身。

大概是因为父皇真的极少如此严厉,贝铃达竟吓得乖乖张开口型。

在他的阴茎进入口中的片刻,她开始默默祈祷:“桫摩,你会原谅我的。是会的。娑摩。”

她屈辱地,含住父亲的阴茎,用她甘甜的口水包围他龟头。

她开始懂得一个女人的痛苦。

“用舌头,乖我的女儿,乖。”

舌尖的味蕾忍受着阴茎的臊臭,它一进一出,一浅一深的徘徊,她却只有在这巨大的屈辱中禁闭眼睛,甚至不敢再默念娑摩的名字。

而她口腔的内壁是那样的柔软,那里舒适地,就像天堂。

她知道,她已不纯,已无资格再憧憬那些爱情的善美。

他抚摩着她的秀发,用尾指温柔地爱抚她的耳根。

在她口腔的包围,他更多体会着心灵快感。

由于贝玲达的口交技并不高明,因此射精的时间比意料要晚出些。

而在这些空闲的时间,奥托大帝更愿意让自己幻想。

她的头发彷佛变成柔亮的黑,瞳孔是灰蓝色的深邃。

然后在女孩的背上是一对美丽的白色翅膀。

那,是奥托大帝最大的翼望。

当他把腥臊的精液喷在她面庞、鼻尖、嘴角、睫毛。

他发觉自己的精液与苍兰的那对翅膀的颜色竟是一样的。

他于是顾不上女儿的极大痛楚,开始感慨上天对自己的冥冥眷顾。

……

这夜。

姬娜抱着布绒玩偶恬静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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