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来吧,妹妹,姐姐来疼你……”冰柔伏在红棉的胯下,伸长着舌头,亲吻过妹妹那被剃光阴毛的阴阜,盘卷着红棉那刚刚被强奸过的阴户,小心地舔着那破损的肉壁,将妹妹的体液和男人的精液的混合物,通过自己的舌头,一滴滴地吞进喉咙里。

时间已经过去四个多月了,已经禁锢了很久的姐妹俩,日以继夜地成为胡氏兄弟的性玩具。

无穷无尽的轮奸和虐玩,消磨着曾经英秀能干的两姐妹的意志。

冰柔看来已经失去了反抗的意识,她对性欲的渴求,一天比一天更加强烈,现在,她已经无法摆脱药物的控制了。

后背上那曾经象征着她英勇强悍的红棉花纹身,早已失去了任何光泽,沦为男人们偶尔间的取笑把柄。

胡灿甚至怀疑,这个美貌的巨乳骚货,比他们男人更加渴望轮奸了。

事实上确实如此。

冰柔已经学会了惟命是从,以致于她可以帮助敌人来折辱自己的亲妹妹。

挺着微微隆起的肚子的她,已经有四个月的身孕了。

虽然不知道那会是谁的孽种,但她的乳房却比原来越来越丰满,她的性欲也越来越旺盛。

红棉双目无神地听任着男人们和姐姐的摆布。

反抗,已经没有意义,她这早已不再贞洁的肉体,几个月来被多少肮脏的东西污辱过,她自己没法记得清楚。

但谁都知道她没有屈服,她只是木然地接受奸淫,没有一丝丝的配合,甚至没有表现出多少性感。

无论他们怎么样爱抚刺激她的肉体,倔强的女人彷彿身体都难以感应到了一样。

胡炳甚至有些怀疑红棉是不是性冷淡,因为比起母亲和姐姐的淫荡,她的表现实在太令人失望了,胡炳几乎就想也对她动用药物了。

不过他还是决定在使用药物之前,给红棉最后一个机会,让她的亲姐姐去爱抚她!

他太喜欢这种不屈的女人了,用药物来使她淫荡,太可惜了,不是他所希望的,也不能满足他的征服欲望。

胡炳现在太渴求能够彻底地征服这个女刑警队长了。

是她使他失去了几十亿的毒品,使他不得不将胡氏集团贱价给哥伦比亚人收购,以抵付那笔无法偿付的货款。

红棉也付出了代价,在母女三人一起被凌辱了一段时间之后,突然母亲一连很多天没有再出现了。

终于有一天,姐妹俩忍不住向胡灿询问起母亲,她们生怕母亲已经活活给他们害死了。

但得到的答案,竟然是母亲已经被送往哥伦比亚了!

而这,都是因为红棉!

在哥伦比亚人前来洽谈收购事宜的时候,唐羚被当作驯服的女奴带去招待客人,结果被客人所青睐。

于是他们的附加条款,是让唐羚作为性奴隶,送去哥伦比亚让他们享用几个月。

姐妹俩深深地震惊了。

尤其是红棉,深深地怀疚着,她几乎无法原谅自己。

当时,她立刻痛哭失声,抱着姐姐伤心地发着抖。

红棉时刻想念着妈妈,不孝的女儿,不仅让妈妈遭受这么深重的凌辱,还害她悲惨地远赴遥远的异乡,供一群不同种族的毒贩淫乐,再会无期。

妈妈一定恨死我了!

红棉暗暗咽下苦水。

在妈妈生日的那一天,被一大帮男人和几只动物轮奸后的母女三人,在密室里垂泪相对。

红棉痛哭着扑向妈妈,却被妈妈冷冷地推了开去。

红棉的心在滴血,她伤心欲绝,她这个女儿,已经深深地伤害了母亲,她不知道要怎么样才能弥补。

胡炳和胡灿各拿着一根羽毛,轻轻撩动着红棉两只乳头,而红棉的姐姐,正趴在她的胯下亲吻着她的阴户。

辛辛苦苦的经营了二十几年的公司,从一家小作坊发展成为了一家资产几十亿的大集团,胡氏兄弟不知道费了多少心血。

但现在没了,集团已经不再属于他们。

虽然现在他们仍然在操纵着这家集团,但那只是在替人家打工。

从董事长变成总经理,胡炳不甘心。

他恨红棉,又爱又恨,爱的是那美丽迷人的胴体,那么的美丽,他似乎永远也玩不够。

但仇恨他不会忘记,他不像弟弟那样迷恋这个女人,他要这个深深伤害了他的女人,一辈子为他付出代价,他必须征服她!

他必须把她变成狗一样低贱的淫妇,就像她的姐姐一样。

红棉微微地喘着气,耻辱的感觉她早已不再陌生,但现在却加倍的沉重。

正在玩弄她羞耻的下体的,现在是一个女人,一个再熟悉不过的女人,是她从小相依为命的姐姐!

她的泪已经流尽了,她没有再流泪,她只是痛苦地闭着眼睛。

姐姐的舌头,温暖而湿润,轻轻地掠过了她那饱遭蹂躏的大小阴唇,轻轻地吸吮着她受伤的阴核,很温暖的感觉。

但她的心里,却是无尽的悲哀。

被奸淫的感觉,尤其是和姐姐一起被轮奸的感觉,女刑警队长不再陌生。

甚至可以说,她太熟悉了,如常家便饭一样的熟悉。

疼痛、羞耻、愤怒,伴随着她的每一天每一刻,她一直咬着牙告诉自己不能倒下,她一定会等到自由的一天。

但日复一日地被关在黑暗的房间里,红棉没有看到过一丝希望,她开始怀疑自己的念头会不会太天真了。

“合作一点儿,你会舒服的,像你姐姐那么舒服。”胡灿在红棉的耳边轻轻道,一只手握着红棉一只乳房揉搓着,另一只手用羽毛轻撩着红棉的乳头。

红棉痛苦地别过头去,莫名的羞耻感在胸中不停地翻涌着,她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自己体内的性感。

换句话说,和被男人轮奸相比,姐姐的舌头真是软化了她。

那根舌头,正蜷曲着向自己的阴道伸入,轻轻地抚慰着自己那柔嫩的肉壁,在极端的羞耻中,粉脸绽红的红棉,从喉咙里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轻轻地呻吟。

“他妈的,这娘们真……”胡炳笑道,“原来是个同性恋,怪不得我们男人怎么操她都没什么反应!”

“不……”红棉轻声抗议着。

对男人的奸淫,她不是没反应,她只是顽强地压仰着自己的欲望。

而且,他们的强奸根本就缺乏爱抚,她更多的时候,只是让疼痛和羞耻的感觉麻醉着自己的情欲神经,但姐姐……

红棉也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少了那份强烈仇恨带来的抗拒感吧,她感觉自己已经被渐渐软化,身体中轻易地就泛起软绵绵的甜蜜感觉,没有疼痛,只有羞耻,无边的羞涩,无边的屈辱,和不可名状的奇异快感。

“妹妹,舒服就哼出来吧……很痛快的……”冰柔忘情地舔着妹妹的阴户,迎合着主人的意思说。

反正都已经沦落到这种地步了,不仅成为疯狂的性爱机器,还要为这帮人生儿育女!

冰柔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肚子,翘着肥大的屁股扭动着。

是有点犯罪感,但冰柔的心中告诉自己,反正妹妹都也已经是他们的性玩具了,就让她被奸淫得更欢悦一点也好,起码不用时时那么痛苦。

胡炳兄弟已经停止了玩弄红棉的乳房,胡灿在刚刚奸淫过红棉一次后,现在又走到冰柔的后面,让正在亲吻妹妹阴户的女人接受肛门的抽插。

胡炳翘腿坐到沙发上,打起电话来。

“明天!明天他们就到了!”胡炳笑笑对胡灿道。

“嘿嘿!”胡灿肉棒深深地顶入冰柔的直肠深处,哼气道,“你们的妈妈明天就要回来了,开心不?哈哈,我是很开心,又可以三母女一起玩了!”

冰柔轻轻地呻吟着,舌头毫不停歇,彷彿没听到胡灿的声音一样。

红棉慢慢地睁开眼,看了姐姐一眼,复又闭了上去。

泪水,无声无息地,又流了下来。

房间里,重新又充斥着女人的呻吟声。

这一次,是两个女人的呻吟声。

红棉仍然没法达到高潮,但起码,现在不疼。

可是她的心中,却是更苦。

跟母亲见面的地点,是在郊外胡炳的别墅里。

这个地方冰柔并不陌生,户外那一大片青青的草地,见证过她的淫荡。

但红棉还是第一次来到,在没有完全征服她之前,胡炳不敢随便把她带到露天的地方来。

不远处便是一片山林,太危险了。

但今天的地点是哥伦比亚人的要求,他们跟胡炳这几个月的合作还算愉快。

虽然明知胡炳仍然在发展自己的势力,但这不是他们关心的。

他们关心的是,胡氏药业集团确实给他们带来了丰厚的收益,而且,他们的毒品生意,有胡炳的合作,已经越做越大了。

现在是洽谈新一轮合作的时候了。

而唐羚,这个虽然老了点但却风骚无比的巨乳女人,玩够了就还给胡炳吧,据说这女人还有两个漂亮的女儿在胡炳手里,这次正好来见识见识,好带一两个回去给哥伦比亚的弟兄们玩乐玩乐。

他们一下飞机,立即就直奔别墅而来。

胡炳兄弟带着冰柔和红棉,以及一大帮手下,站在别墅外面的草坪上迎接。

母女见面,没有抱头痛哭,甚至连一声问候都没有。

唐羚面无表情地看着两个女儿,大女儿冰柔那微微隆起的小腹,那越发显得巨硕的乳房,那更加丰满的身体,还有那看上去更加红润的脸蛋,曾经让她的身体轻轻一抖。

但她很快又回复了平静,她被哥伦比亚人驱赶着,低下头慢慢爬向胡炳。

红棉暗暗滴着泪。

母亲的脸庞,看上去似乎更加消瘦了,她的表情,是如此的麻木,她应该受到了很惨痛的折磨吧。

妈妈怎么正眼都不看我一下?

她还在怪我吗?

红棉只觉身体一阵发软,重逢母亲的喜悦,被一扫而空。

“好久不见了,卡洛斯先生!这母狗侍候得你还舒服吧?”胡炳笑着,上前拥抱客人。

“很好很好!胡先生别来无恙啊!”卡洛斯把刚学来的中文尽情卖弄,居然也说了个成语出来,“这两位美女,就是母狗的女儿吗?哈哈!”

听到“母狗的女儿”这种话,冰柔脸上也不由微微一红。

她暗暗转头看了一下妹妹,红棉也羞耻地低下头去。

姐妹俩被按住趴在地上,被胡炳和卡洛斯的手下团团围住。

红棉深深地吸一口气,好新鲜,几个月没有见到过阳光了。

好久没有这感觉了,她的手足没有被缚起来。

在这么多强壮的男人当中,胡炳相信以她已经很虚弱的体力,是不可能干出什么事的。

不过胡炳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儿会出现混乱的场面。

而且是如此的混乱!

“放下武器,马上投降!你们已经被包围了……”突然间,远处的树林边出现了一大帮警察。

“警长……你终于来救我了吗?”红棉突然热泪盈眶。

她听到了那把熟悉的声音,是一手栽培了她的警长的声音!

就像遇到亲人一样,红棉激动地颤抖着。

警长神情专注地监视着这边的情况,自从红棉失踪之后,他一直面临着非常大的压力。

这一次,哥伦比亚大毒贩到来的消息令他无比兴奋,这可是一件将功补过的好机会!

不过他并不知道,昔日那位得力的助手,现在却正耻辱地被围在那一堆男人的脚下。

枪战,不可避免,哥伦比亚人绝不甘愿束手就擒。

胡炳带着他的人向别墅里撤退。

这帮警察,针对的是他还是哥伦比亚人,他暂时搞不清楚。

但,无疑走为上计。

拖曳着三个女人,在手下的掩护下,胡炳立刻逃离了主战场。

哥伦比亚人既然凶悍,就让他们去跟警察火拚吧!

慌乱中,他身边的人越走越少,别墅的后门外是一片树林。

进入树林时,身边只有几个人保护着了,但胡炳却没察觉到危险。

是的,他低估了红棉。

一把匕首,突然间从后背捅进。

眼疾手快的女刑警队长,在混乱的现场中暗暗地捡到了她所需要的武器,并在最好的时刻,给了敌人致命一刀。

鲜血,从后背猛涌而出。

转过身来的胡炳圆睁着双眼,他无法相信。

无法相信这一连几个月一直在他的肉棒下面呼号痛哭着的女人,仍然能够给他最致命的打击。

但无法相信也必须相信。胡炳的身子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肉搏。

红棉在关键的时候绝不会手软,即使她的身体已经不像几个月前那样的强壮了。

即使如此,几名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打手,仍然不是红棉的对手。

在他们被击倒在地上呻吟的时候,每个人的心口上都被补上一刀。

仇恨,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使红棉一点都不再心软。

这些人,也曾经在她最痛苦的时候将她奸淫到死去活来,对他们,完全不用客气。

“死了……”

红棉回头一看,只见唐羚正探着胡炳的鼻息,神情呆板地说。

“快逃吧……逃了再说,妈妈……”红棉不由分说,拉起母亲便跑。

现在还没有脱离危险,别墅里还有胡灿,还有更多的打手,他们马上就会从这个门出来了。

远远地,听到胡灿在大声叫着:“别让她们跑了!不然,我们的集团就完蛋了!我们全都会完蛋了!”

“等等我啊……妹妹……”冰柔痛苦地挺着大肚子,脚步蹒跚地跟在后面奔跑着。

曾几何时,她的脚步是那么的轻盈,可现在,每踏出一步,都引扯着腹中的抽疼,令她的身体痛苦地颤抖着。

在如此缓慢的步伐中,她因怀孕而愈显巨大的一对乳房,上下突突乱跳,身上这件薄薄的衬衣好像根本包不住,这两只乳房好像马上就要跳出来一样。

“跑快点……”红棉一手牵着母亲,一手回头抓紧姐姐,朝着树林深处飞奔而去。

密密麻麻的都是参天大树,分不清东南西北。

红棉停住脚步,观察了一下四周的形势。

冰柔捂着圆滚滚的肚子,一停步马上蹲了下去,痛苦地急促喘着气。

“那边吧……好像有路。”唐羚指了一下左边。

“好吧。”既然母亲似乎认得路,红棉就决定按那个方向走。

她拖了一拖冰柔的手,道:“忍一忍,姐姐,这里不能久留。”

“嗯!”冰柔皱着眉头,慢慢地站了起来,手捂着小腹,一步一步慢跑着向前。

“快点啊,姐姐!”红棉拉着她的手,加快了脚步。

“我……我不行啊……肚子好痛……”冰柔的脸痛苦地扭曲着,怀孕的感觉真是难受。

“那……”红棉看到姐姐那么辛苦,心下一软,道,“到前面那颗树下休息一下吧,他们可能追不上了。”

前面,是一颗雄壮的红棉树,巨大的树冠覆盖着好大的一片空地,上面结满了鲜艳的红棉花。

“红棉树……”冰柔心中一震,眼泪几乎流了下来。

当下咬了咬牙,慢慢向树荫下挨过去。

“啊……”红棉突然发出一声惊叫,猛地放开母亲和姐姐的手,蹲坐到地上。

一个捕兽铁夹,正好夹在她的脚踝上,剧痛难忍。

“好疼……”红棉身上疼得冷汗直冒,使尽力气,将兽夹掰开。

现在真的跑不动了,受伤的脚上出现了几个血红的创口,鲜血狂涌而出。

红棉紧咬牙根,一步一步拐到红棉树下坐下,尝试包扎伤口。

母亲和姐姐慢慢地走到她的身边。

冰柔蹲下身去,小心地帮她包扎着,唐羚却站着没动,冷冷地看着两个女儿。

红棉不由悲从中来,“哇”的一声哭,反手搂住母亲的腰,泣道:“妈妈,我对不起你……对不起……”想起连累母亲遭受到那么大的奇耻大辱,母女三人的贞洁不仅全然化为乌有,而且在黑暗的地狱中被反覆地凌辱奸淫,现在还不知道能不能逃脱,红棉伤心至极,手臂越收越紧,哭声越来越大。

从这一刻起,她不要再失去母亲了。

可是母亲却冷冷地推开她,一句话也没有说。

“妈妈……”红棉流着泪叫她。

妈妈这次是真是被我害得太深了,她会原谅我吗?

红棉心如刀绞。

唐羚冷冷地转过头去。

冰柔含着泪看着妹妹,事已至今,她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起码,等逃脱了再说吧。

肚子又在隐隐地作疼,刚才跑得太用力了。

冰柔皱着眉头捂着肚子。

更要命的是,她好像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又开始渐渐热起来。

药力又要来了!

冰柔太了解这感觉了,每一次,都会将她深深地堕入那不知道是欢愉还是痛苦的深渊之中。

雄伟的红棉树下,现在只有沉默。

红棉红着眼,望着头上那一朵朵美丽的花朵,一种不祥的预感慢慢涌上心头。

算命先生说的那一劫,现在算不算已经过去了呢?

“万劫不复……万劫不复……”那个阴森森的声音彷彿又再响起,红棉不由身体轻轻一震。

脚步声,杂乱却浩大,由远而近。

红棉立刻站了起来,但脚上的剧痛,使她不由又蹲了下去。

胡灿出现了,带着满脸的怒容。

完了!

红棉从心中发出一声哀叹,母女三人,看不到任何逃脱的可能。

“你他妈的臭婊子!杀死我老大?”胡灿一发现红棉,立刻怒气冲冲地冲上来,一把抓起红棉的头发,“啪啪啪”连打几个耳光。

跟着,胡灿带来的一大帮人立刻围了上来,把母女三人围在中间。

只候胡灿一声令下,他们就马上把这杀死他们老大的女人剁成肉酱。

“够了!那些警察呢?”唐羚突然站出来,推开身前的喽啰,冷冷地对胡灿说话。

“他们发现了大哥的尸体,正在别墅里搜。被他们干掉了几个哥伦比亚人,不过卡洛斯已经逃了。”胡灿道。

“他们这次……”唐羚道。

“放心,警察这次只是来抓卡洛斯的,不是针对我们!”胡灿拿过一件狐皮锦裘,披到唐羚的身上。

“那好,回去再说。”唐羚披上锦裘,对胡灿冷冷说道,“把她们带走。”忍心的母亲,没有再看两个女儿一眼,迳直拥在一群打手中间,向前走去。

冰柔和红棉诧异得合不拢嘴,她们的脑袋嗡嗡嗡地作响,她们无法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胡灿好像要听命于她们的母亲一样。

为什么?为什么?这是她们的妈妈吗?她是假的吗?

冰柔和红棉面面相觑,重新被捆绑起来,像抬牲口一样被捆到扁担上,抬出了这片树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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