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黑漆漆的牢房里,柳媚痛不欲生地低声呻吟着。

她吃力地倒换了一下踮着的脚尖,拚命维持身体的平衡。

她的大腿上湿淋淋的,地上积了大滩滑腻的水迹。

她浑身在不停的打冷战,而下身传来的一阵比一阵强烈的火烧火燎的疼痛让她几次都几乎昏厥过去。

柳媚被以这种羞辱怪异的姿势吊在这黑暗的牢房里已经差不多整整一夜了。

昨天黎子午带着人用各种下流无耻的方式审讯了她整整一个上午。

下午他没有露面,董连贵带着那几个如狼似虎的打手,又折磨了她整整一个下午,结果仍是毫无收获。

晚上他们去吃饭时,照例把柳媚吊了起来,后来又特意派人回来在刑架周围放上四个大火盆烘烤着她赤裸的躯体。

柳媚被烤的浑身燥热、汗流浃背,全身虚弱的像随时会虚脱。

她意识到,敌人可能要对她连夜拷问。

老虎凳、皮鞭、烙铁、钢针,她马上就要面对这些恐怖的酷刑了。

酒足饭饱之后,那一群特务在黎子午的带领下回到牢房,第一件事就是把柳媚放了下来。

黎子午看了看柳媚干裂的嘴唇,让人端了一大碗水放到她嘴边。

她毫不犹豫的“咕咚咕咚”全喝了下去。

看见她渴望的眼神,黎子午让人又端来一碗,又被她贪婪地一饮而尽。

特务又舀了满满一碗水,放在了旁边的桌子上。

柳媚两眼还紧紧地盯着那碗水不放。

黎子午摇摇头阴骘地说:“柳秘书,你这么不合作,我对你可就没有这么客气了!”柳媚一言不发,抿了抿干的起了皮的嘴唇,紧盯着那碗水,粉嫩的舌头舔着嘴唇。

黎子午叹了口气说:“好吧,我成全你!”一个特务端过水,柳媚一口气又喝了个底朝天。

现在她感觉精神好多了。

她抬起头轻蔑地对黎子午说:“你这个下流坯!我不会让你得逞的!”黎子午压了压火说:“他妈的你个臭婊子,老子不和你治气。老子们都吃饱了,你还饿着呢!我先喂喂你!老子们也消消食!”特务们一听都兴奋地围了过来。

黎子午吆喝一声,几个特务拥上来把柳媚的胳膊拧到身后铐起来。

他们把她面朝下按在地上,四个特务上来,两人抓她的一只脚向后一折,脚跟贴上了大腿。

他们拿来绳子,把她的两只脚紧紧地捆在了大腿上,然后用麻绳把她被铐在背后的手和两只脚拴在了一起。

柳媚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一面“呜呜”地哭闹,一面扭动着被捆的像只粽子似的身体拚命挣扎。

黎子午从旁边的台子上拿过一个长长的东西,蹲下身拉起柳媚的头,把那东西拿到她眼前晃了晃道:“怎么样,尝尝它的滋味?”柳媚一见那东西立刻就胀红着脸大叫:“不……不要啊……你放开我!”那东西的前半部是一个惟妙惟肖的粗大的假阳具,足有一尺来长。

前端是一个硕大的龟头,和男人的肉棒几乎一模一样。

假阳具不知是什么东西做的,硬梆梆的,看样子不像昨天他们给她用过的那个那样弹性十足。

假阳具的后面不是电线,而是一根拇指粗细,比人的胳膊还长的亮闪闪的金属杆。

柳媚正哭喊不停,忽然听到身后“嘭”地一声,什么东西沉重地落在了地上。

她抬眼一看,那是一个像铁砧一样黑乎乎的大铁家伙,两个特务抬着都很吃力。

他们把那东西放在柳媚腿后面,正对她的下身摆好位置,又给它装上了一个半人多高的铁制摇把。

黎子午见特务们布置停当,恶狠狠地哼了一声,放开柳媚的头发,拿着长长的假阳具转到她身后。

柳媚拚命地扭过头,恐惧地大叫:“不要啊……你这个人渣……不……”一个特务死死地按住她的肩膀,她感觉到四只有力的大手抓住她被绑的生疼的腿向两边一扒,接着就有两根粗硬的手指粗暴地撑开了她肿痛的阴唇。

她听见“咔嚓”一声金属接触的声音,然后就有什么冰冷坚硬的东西顶住了她敏感的肉洞口。

是那个恐怖的假阳具!

他们要干什么?

柳媚恐惧地哭叫挣扎,但三个彪形大汉把她死死地按在地上。

黎子午走过来,抓起她的头发恶狠狠地逼问:“说,你是不是'枫'?”他的话音未落,柳媚就听见身后响起吱吱的金属摩擦声,顶在肉洞口的假阳具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推着向她身体里面挤进来。

她拚命地大叫:“不……放开我……不要!”推动冷冰冰的假阳具的力量和按住她肩膀的力量都在加强。

粗大坚硬的假阳具在一点点挤进她的身体。

那硬梆梆冷冰冰的大龟头比她经历过的任何男人的龟头都大,好像正在把她的下身一点点撕裂。

“不……”柳媚凄楚地哭出了声。

“说不说?快说!”黎子午大声地逼问。

“吱吱”的声音继续刺耳地响着,凶恶的假阳具粗暴地一点点贯穿柳媚胯下饱经蹂躏的蜜洞,在她浑身抑制不住的颤抖中全部没入红肿的肉洞。

那东西硬的像石头,柳媚只觉得整个下身都被塞满了,马上就要撑爆了。

忽然“吱……”地一声响。

“倏”的一下,巨大的家伙又猛地向外抽去。

气还没喘匀的柳媚觉得好像一下掉到无底的深渊里,肚子里的五脏六腑好像都要被它带出去了。

“啊哟……哟……”她声嘶力竭地哀号起来。

在柳媚身后不远的地方,一个光着上身的特务站在大铁家伙的后面,双手攥住摇把正慢慢地往怀里拉。

那是一个特制的机械传动装置,刚才那个假阳具后面的金属杆已经连在了装置上。

摇把往前一推,连杆就推着假阳具向前走。

摇把往回一拉,假阳具就退了出来。

这时,硕大丑陋的假阳具已经差不多全部退了出来。

柳媚胯下的肉穴洞口翻开着,只剩蘑菇状的大龟头还隐没在紫红的嫩肉里面。

肉洞里很干燥,硬梆梆的假阳具一进一出,刮着柔嫩敏感的肉壁,疼的她浑身发抖。

那个把着摇把的特务兴致正浓。

见硬梆梆的假阳具差不多全退出来了,身子往前一顷,又把摇把向前推去。

“啊……疼死啦……”柳媚凄惨地哭叫。

但身子被三个大汉紧紧按住,一动也动不了。

只能听着“吱吱呀呀”的声音,任那坚硬粗大的硬物在自己身体里粗暴地进进出出。

这东西的抽插比男人的肉棒要难以忍受一百倍。

随着不停的进出,它不再冰冷,却依然坚硬。

柳媚下身的感觉渐渐由疼痛变得麻木。

她的身体也开始由僵硬开始瘫软下来,放弃了所有的挣扎。

按着柳媚的几个特务感觉到了她身体的变化,手上的力道放松了一点。

她像一块被绳索捆扎整齐的硕大的白色肉粽,变成了机器的一部分,听天由命地和着机器的声音痛苦地呻吟。

她丰满的乳房压在地面上,变成两个挤的扁扁的肉团,随着身体的晃动摩擦着地面。

不一会儿,她敞开的下身开始淌出水来,知觉也在一点点恢复。

燥热从胸脯和下身同时传来,迅速地传遍了全身。

她痛苦的呻吟中逐渐掺杂了一丝淫靡的气息。

按住她肩膀的赖五朝黎子午挤挤眼,盘腿坐下,掀起柳媚的肩膀,把她的肩头放在自己的膝头。

两只大手伸到柳媚胸前,抓住了那一对柔软丰满的乳房,肆无忌惮地揉弄了起来。

柳媚的脸贴在赖五的大腿上。

他裤裆里鼓鼓囊囊的东西就在她眼前晃悠。

她痛苦地闭上眼睛,集中全部的意志力,抵抗着来自下身和胸脯的令她浑身战栗的阵阵冲击。

后面摇摇把的特务换了个人,假阳具进出的节奏猛地加快了。

黝黑硕大的胶棒已经变得湿乎乎滑腻腻的,每次拉出柳媚的下身都翻出紫红的嫩肉,带出大量的粘液,发出“咕唧咕唧”的淫靡的声音。

柳媚身下的地板和她的大腿根都被从肉洞里带出来的粘水弄的湿乎乎的。

她感觉自己正在被一个巨大无比的恐怖怪兽强奸,自己的身体正在被它无情地揉搓,贯穿、撕裂。

忽然柳媚耳边响起“悉悉嗦嗦”的声音,接着,托着她肩膀的赖五抬了下身子。

她惊恐地意识到,这个丑陋的下三滥正在脱裤子。

赖五笑嘻嘻地把身上的裤子和裤衩全扒到膝盖以下,把柳媚赤裸的身体放在了他赤条条的大腿上。

一股令人作呕的骚臭气味从他胯下直冲柳媚的鼻子,她差点呕出来,赶紧把头扭向一边。

赖五哪能让她逃脱,他抓住柳媚的头发,把她的脸按在自己的裆下。

柳媚的鼻尖几乎碰上了他那丑陋的阳具。

柳媚拚命扭头躲闪,赖五抓住她的头发不放,用力往自己怀里拉。

柳媚挣扎了一会儿,抵不住那巨大的疼痛和力量,脸被拉进了他的胯下。

赖五一手伸向前去,捞住柳媚一只柔软的乳房,肆意地揉弄,一手按住她的头,把她的嘴贴在他腥臭的肉团上。

一面用力按一面说:“张嘴!臭娘们,给老子舔舔!”柳媚呜咽着躲闪,赖五死死按住她的头骂道:“他娘的,臭婊子!你怎么给当官的舔勾子的,也照样给老子舔!”说完抽出在柳媚身下那只手,捏住她的腮帮子,强迫她张开嘴,硬把自己胯下的臭肉塞进她的嘴里。

柳媚干呕了两声,拚命扭动粉颈挣扎。

但受尽折磨又被紧紧捆绑着的躯体根本无法抗衡兽欲大发的男人。

加上下身不间断的强烈冲击,她的身子渐渐软了下来,认命地口含腥臭的大肉棒,泪流满面。

赖五一手揉她的乳房,一手抓住她的头不停地提起按下,强迫她套弄含在嘴里的肉棒。

柳媚在上下同时的夹攻下完全失去了抵抗力。

亮晶晶的淫水从下身源源不断地流出来,嘴里也开始失控地“吱吱”地吸吮起来。

赖五得意地摆弄着她的乳房和头,恨恨地说:“你个臭婊子,天天挺着个大奶子扭着腚到处晃,装的挺贞洁。这下露原形了,我看你伺候起男人来也像个馋猫似的。老子一早想办了你!今天撞在老子枪口上,别想偷懒!快!好好给老子使劲嘬!”柳媚羞愤交加、满脸通红,但在强大外力的粗暴胁迫下身体已经失控,根本停不下来。

前后两根棒子捅的她浑身酥软,叫声连连,全身上下已经变得汗津津的,觉得自己马上就要虚脱了。

忽然一只大手按住了她的头,把她的脸扭向一边。

是黎子午。

他捏着柳媚的下巴笑眯眯地问:“怎么样啊柳秘书,现在还不承认你就是'枫'吗?”柳媚脸上满是汗水和泪水,胀的通红,拚命摇着头,想说什么,但嘴被粗大的肉棒塞的满满的,发出的声音“呜噜呜噜”含混不清。

黎子午松开手,朝赖五使个眼色。

那家伙加力提压柳媚的头。

大肉棒迅速地膨胀,青筋暴凸。

后面摇摇把的特务也加快了节奏,“噗哧噗哧”的声音充满了全屋。

突然赖五一声怪叫。

柳媚浑身剧烈地抖动,紧接着顺着她的嘴角流出了浓厚的白浆。

柳媚呛咳不止,气都喘不上来,憋的直翻白眼。

接着身子一挺,昏死了过去。

“哗”地一桶凉水浇在柳媚光溜溜的身上,她动了动。

又一桶水浇了上去,她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嘴里的肉棒已经没有了,但满嘴腥臭的精液。

插在下身的硬梆梆的东西也撤走了,整个下身像被撕成了两半,酸痛难忍。

腿也被解开了,只是好像完全没有了知觉。

黎子午提起她的头问:“怎么样柳秘书,这个消遣滋味不错吧?我告诉你,这只是给你松松筋骨。你要是再执迷不悟,我马上让你下十八层地狱!”柳媚吃力地抬了抬眼皮,有气无力地说:“我说……让我见见剑雄,我要见周老板,当面向他说……”黎子午闻言气的暴跳如雷,“啪”地扇了柳媚一个耳光道:“你以为我没有办法收拾你?好,现在我就让你尝尝厉害!”他指挥特务们把她拖回刑架下,解开小腿上的绑绳,拴上铁链背吊了起来。

她被吊的很高,脚离地半尺才停了下来。

柳媚心跳加快,浑身发抖。

她不只一次见过特务们深夜审讯女犯,知道下一步就该把她的双腿劈开,绑死,然后就是下流残忍的肉刑。

她唯一的遗憾就是将对她娇柔的身体用刑的不是华剑雄,而是黎子午这个无赖。

想到华剑雄,她那本来已经麻木的像块木头的下身又热乎乎的涌出了米汤样的粘液。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不争气,她的心真正的颤抖了。

让柳媚感到意外的是,他们并没有来拉她的腿,而是搬来了两个半人多高的木架。

木架十分沉重,四五个大汉抬着都非常吃力。

两个木架一个被放在她面前,另一个却放在了她身后。

特务们在黎子午的指挥下前后忙碌不停,她的心悬了起来,不知道他们要用什么样的酷刑折磨自己。

几个特务用粗大的螺拴把木架牢牢固定在地上,另外两个拉来了一根比大拇指还粗的钢筋,穿过她两腿间的空隙,两头搭在木架上固定好,开始转动一个手柄。

随着手柄的转动,钢筋夹在柳媚光裸的大腿中间绷的笔直。

她这时才注意到,在钢筋的中间,竖立着两根小小的铁棒,都有两寸多长,一根小指粗细,另一根却比大拇指还粗。

钢筋绷直后,这两根铁棒正好顶住她的下身。

柳媚脸红心跳,头皮发麻。

该来的还是来了。

黎子午命令用一盏强光灯照射柳媚的胯下,两个彪形大汉一人抓住她一条腿向两边劈开。

柳媚拚命地扭腰踢腿,挣扎的满头大汗。

最后还是筋疲力尽的被人把光溜溜的双腿大大的劈开,气喘嘘嘘地垂下了头。

黎子午走过来,伸出两根手指,按住她两片紫亮肿胀的阴唇向外一分,水淋淋粘糊糊的肉洞口大大的张开了。

强烈的灯光下,里面的小阴唇、阴蒂、尿道口都清晰的暴露出来。

黎子午一声“放!”柳媚被高高吊起的裸体随着铁链徐徐下降,钢筋上朝上竖立的两根铁棒一前一后分别顶住了她的肛门和阴道。

下身最娇嫩敏感的器官接触到冰冷的金属,柳媚身子一震,绝望地作着最后的挣扎。

黎子午一抬手,铁链停了下来。

两个大汉上来搂住她的腰肢、按住她的屁股,使她丝毫不能移动。

黎子午的手指在柳媚泛着水光的肉洞里面摸索着什么。

柳媚心里猛地一惊,她突然意识到,抵住她后庭的是那根比大拇指还粗的铁棒,这么说,已经戳进肉洞,顶在柔嫩的肉壁上的就是那根只比筷子粗少许的铁棒了。

一种不祥的预感升上心头。

果然,当她的身体再次徐徐下降的时候,一股从未有过的撕裂般火辣辣的疼痛从下身传来。

她惊恐万分地发现,前面那根铁棒插进的并不是她的阴道,而是她的尿道。

原来黎子午刚才在她下身摸来摸去就是要把那根圆头的铁棒对准她窄小的尿道。

她恐惧地大叫:“不……你们这群野兽…畜生…停下来!快停下来…疼啊…

呜呜……“可一切都晚了。没有人听她哭闹,铁链冷漠地下降着,冰冷的铁棒无情地挤进柔嫩脆弱的尿道和饱经蹂躏的肛门。

柳媚用尽全身力气挣扎,想摆脱抓住她四肢和腰臀的四个壮汉。

黎子午抓起她的头发阴沉地说:“你不要乱动!否则把你的小骚屄和臭屁眼撕成两半,你连哭都来不及了!”柳媚被他的话吓坏了,立刻乖乖地停止了挣扎,真的一动也不敢再动,全身却紧张的发抖。

黎子午示意那四个大汉松了手,铁链还在下降。

柳媚丝毫不敢乱动,只能眼睁睁地感觉着两根硬邦邦冷冰冰的铁棒硬生生撑开自己胯下两个狭小的肉洞,插进自己身体的深处。

针刺刀劈般的锐利痛感从胯下向全身扩散,两只并没有受到束缚的脚在拚命地绷直脚尖,希望能给无助的身体一点可怜的支撑。

就在铁棒快要全部插入柳媚身体的时候,黎子午又伸出手指,分开两片直挺挺僵立着的阴唇,把冰冷的钢筋夹在了两片温热的肉唇中间。

铁链放到了底,钢筋在柳媚身体重量的作用下深深的嵌入了她阴部的肉里,紫里透红的阴唇像两片柔软的嘴唇紧紧地含住了冰冷的钢筋。

柳媚就以这种耻辱痛苦的姿势骑在了绷紧的钢筋之上,两个原本用于生理排泄的小洞里深深地插着粗硬的铁棒。

好在这时她的脚尖已经勉强能够挨着地面。

她尽量伸直大腿,踮起脚尖,高高吊起的手腕也拚命用力,下身被撕裂撑爆的感觉才稍稍减轻一点。

柳媚全身的肌肉都高度紧张,心里则更加忐忑不安,不知道他们把自己弄成这种屈辱的姿势后会怎样折磨自己。

她现在完全任人宰割了。

让她感到意外的是,黎子午把她浑身上下、特别是胯下的两个小肉洞仔细地检查了一遍,又用手试了试木架和钢筋的牢固程度。

一切都满意之后,他拍拍手,指挥特务们把满屋的刑具都收拾了起来,连烧的通红的火盆也弄熄了。

他拍拍柳媚淌着汗珠的脸,阴险地笑着说:“柳秘书,我再给你一夜时间好好考虑,这可是你最后的机会。再不招就没机会了。祝你晚安!”说完命人关上牢房和楼道里所有的灯,“咣当当”锁上铁门,带着所有的特务走的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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