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恶棍

夜晚十点,东淮省陵宁市郊县的一家医院内,入职一年不到的护士陈美玲帮最后一个挂盐水的病人们拔掉针头后,回到护士台,填写值班记录。

手机突然不合时宜地振动,陈美玲猛然一惊。

“老地方,马上过来。”

屏幕上的文字让陈美玲不由得心头一紧,她咬咬牙,深吸一口气,强装镇定地走向办公室。

“咚咚咚。”

“怎么啦?美玲。”

陈美玲面色异样,捂着肚子站在办公室门口,对着坐在办公室里的同事开口道,“王姐,我有点……拉肚子,万一有病人按铃,麻烦你去一下哦。”

“不要紧吧?你先去,我来弄吧。”

交代完工作,陈美玲快步走向厕所,环顾四周,确保周围没有人后,她硬着头皮走进了男厕所。

她知道,最后一个隔间内,一个男人正站在里面等待她的到来。

“我到了。”发送消息后不久,隔间的门打开了。

陈美玲阴沉着脸走进隔间,男人立刻把门关上,厕所内难闻的怪味令她想吐。

“来。”男人利索地脱掉裤子,挂在墙壁的挂钩上,然后拿出湿纸巾,把胯下的“凶器”擦了个遍。

“最后一次,你以后别来了。”陈美玲鼓起勇气说出内心的想法,满脸尽是厌恶之情。

男人没有回应,只是用力按下她单薄的肩膀,让她顺势蹲下来。

陈美玲侧着脸,露出厌恶的表情,纤纤玉手不情不愿地握住了半硬半软的阴茎,轻轻地撸动。

看着白嫩如玉的小手握着自己又粗又黑的二弟,男人很快就有了感觉,阴茎快速膨胀,变得又硬又烫。

“呼……”男人不由得发出舒爽的低吟,伸手隔着粉色的护士帽抚摸陈美玲的脑袋。陈美玲恶心极了,侧着脸,不情不愿地加大撸动力度。

“可以了,舔吧。”

闻言,陈美玲将脑袋转正,抿抿嘴,靠近那凶神恶煞之物,闭着眼睛,伸出嫩嫩的红舌,与之轻轻接触。

马眼上传来温热的刺激,男人舒服地眯起了眼,开口赞叹道,“不错,不错,整根含进去吧。”

陈美玲只能无奈地照做,缓缓地吞入这根又粗又黑的肉棒,但她还是不适应异物入喉,干呕了两次才完成吞入。

一张雪白的俏脸上,眼眶泛红,极尽哀羞。

“嗯……可以……再吸紧一点,抽成真空。让你口腔的每一寸肉都和我的鸡巴充分接触,紧紧……不,死死地贴在一起!明白吗?”男人伸手抚摸着陈美玲的下巴,命令道。

“呜……呜……”纵使心里一万个不情愿,陈美玲还是照做了,面容因阴茎侵入口腔而变得扭曲,可她依然拼命地吮吸这庞然大物。

“咕叽……咕叽……咕叽……”

“嗯,很好。不过,你是不是忘了,我教过你,口交的时候要抬头看着我?”说完,男人摸着陈美玲下巴的手突然用力抬。

“呜……”陈美玲被迫抬起头,睁开眼,一双杏目眼泪汪汪,修长而浓密的睫毛上挂着细小的泪珠。

“对,就是这个眼神,恶心但又摆脱不掉,这都是你咎由自取。错的是你,懂吗!哈哈哈哈!”男人狂妄地笑起来。

出于隐私考虑,男人的说话声音不大,但陈美玲听得很清楚,也愈发为自己的命运感到悲痛。

“对了,你说这是最后一次,呵呵呵……我知道你干了什么,你想用借旧换新,借其他平台的钱,来还给我们。不过么……哈哈哈……停下来吧,把手机拿出来,自己看吧。”

陈美玲心里一惊,连忙吐出大肉棒,站起身拿出手机,依次查阅几个手机app。

五个平台均显示“零”,陈美玲大为震惊。

她不由得升起一股不详的预感,点开了最后一个app——桓宇金融。

屏幕上显示着令人心惊肉跳的数字,陈美玲双腿发软,靠在了墙上。

“呵呵。你不会以为无抵押贷款真的这么简单吧?国内规模大一些借贷公司,出于风控需求,多少都有点合作关系,你以为借了别家的钱,来还清我们家的,就能暂时躲过去了?做梦!”

说完,男人又嘲讽似地补充道,“我猜,你是想靠最近傍上的小白脸替你慢慢还钱吧?哈哈哈……”

几个月前,正值世界杯开赛,在这个信息发达的年代,很自然就掀起了全民赌球的狂潮,陈美玲也以此为契机,在朋友的耳濡目染下,尝试了赌球,然后在赌球平台又玩上了其他网赌项目。

她自以为运气不错,分分钟就赚到了一年多的工资,紧接着便是内心贪欲的无限膨胀,勤劳致富的朴素价值观在不知不觉间碎了一地。

任谁也想不到,这么一个白白净净的乖乖女,竟然在暗地里成了人人唾弃的赌狗。

自那时起,运势的流转悄然变动,她经历了无数次小赢大输,对暴富的渴望愈发病态,最终走向了输光钱、借网贷、继续输的恶性循环,不知不觉欠下了二十万的巨资。

对她一个郊县小医院的小护士来说,这大约相当于两年多的工资。

而高额的利息更是致命,虽然没到高利贷的程度,但她也不可能还得起。

就在这时,一个男人找上了门,他拿出证件,自称是“桓宇金融”的总经理,可以帮她免除利息,但条件是要让她脱光衣服让他检查身体。

陈美玲最开始不相信,但男人没有辩解,只是打了个电话。十分钟后,陈美玲打开桓宇金融,竟发现“应付利息”一栏竟然神奇地清零了。

她咬咬牙,同意了这个要求,闭上双眼,默默容许男人一件件地剥掉她的衣服,露出白得发光的身子。

男人的大手在她绸缎般的肌肤上抚摸了很久,当她再度睁开眼时,只见男人喘着粗气,也脱掉了衣服,胯下一根粗黑之物直挺挺地顶在自己面前。

惊吓之余,只听男人说,只要帮他完成射精,就可以免除一部分本金,并消去下个月的利息。

陈美玲犹豫了,一方面,她毫无经验,另一方面,传统观念让她难以接受和初次见面的异性发生亲密接触。

就在她踌躇之际,男人转过身,穿起了衣服,并且冷冰冰地说,不愿意就算了,下个月的利息照旧。

闻言,陈美玲几乎是想也没想就去拉住了男人穿衣服的手……之后,男人说喜欢看她穿护士装,于是每个月都挑她上夜班的时候来医院,在男厕所隔间里等她。

当男人在她的口腔中发泄出一泡又浓又腥的精液后,手机app上显示的每月利息会在二十分钟内自动消除。

情况在上个月有了变化,温婉可人的陈美玲被一个年轻帅气的病人看中,小伙子展开了热烈的追求,陈美玲见他长相英俊,且出手阔绰,便也芳心暗许,二人开始交往。

于是,她想中断和男人的暗中交易,便从其他平台借钱,把桓宇金融的账全部填平。

虽然这样做,就又要付利息了,但也可以想办法从男朋友身上捞一点来慢慢填坑,再加上自己节衣缩食,总还是能渡过难关的。

今晚,便是她清理桓宇金融利息的最后一次。

可谁知,这个男人似乎轻易识破了她“拆东墙补西墙”的想法,全部给她还原了回去。

在陈美玲看来,这样的操作并非简简单单的数字转移那么简单,这个男人的背后也一定隐藏着深不见底的关系网络。

自己这么一个无依无靠的小虾米,怎么逃得掉他的手掌心呢?

想到这里,她不寒而栗,双手环抱在胸前,抬起头,神色惊惧地望向男人。

和她不安的预感的一样,男人面露阴森的笑容,一把将她抓在了怀里,恶心的舌头在她的耳垂上来回舔舐、吮吸,激起了她一身的鸡皮疙瘩,身子不断地蜷缩。

“不要,你放开……”

“你不老实。我大发慈悲给你消利息,你还不知感恩,跟我玩这种花招。那我可要好好管教管教你了……”

耳边传来恶魔般的低语,紧接着,男人柔软而粗糙的舌头竟直直地往她耳道里钻,她不禁麻痒难耐,娇喘连连,却又不敢奋力挣扎。

男人见她反应不大,便加大力度,往她耳朵里轻轻地吹热气,陈美玲瞬间脑瓜子嗡嗡响,浑身使不上劲,只能紧闭眼眸,双颊泛红。

“嗯……呜呜……啊!”

男人趁机解开护士服的纽扣,隔着胸罩握住了一对饱满的雪乳,陈美玲大惊失色,清醒过来,大叫一声,用力挣扎。

“你是想喊人来吗?看你在男厕所被人摸?”男人威胁道。

“不要……不要摸了,我继续帮你弄,好不好?是我错了,对不起!”陈美玲停下了挣扎,苦苦哀求道。

“我不是说了,要好好管教一下吗!”男人稍稍抬高音量,吓得陈美玲赶紧闭嘴。

粗暴地扯下胸罩,一对雪白的玉兔跳了出来,男人两眼放光,一把握住,攥在手心揉搓。

陈美玲人很瘦,但乳腺发达,可谓“细枝结硕果”,一对又大又圆的雪乳竟让男人一手都无法掌握。

他越摸越起劲,将一对软软小小的乳头捏弄得发红、发硬。

头一次被异性如此玩弄,陈美玲顿觉酥麻难耐,快感如潮,捂着嘴避免让自己叫出来。

“呜……呜……”

可强烈的快感又岂是强忍能压抑的,她还是发出了微微的呻吟。

“把头转过来。”背后的恶魔又发出一道命令,陈美玲下意识地回头,却被男人狠狠地吻住了娇唇。

“呜!呜呜!!”初吻就这么轻易地被夺走了,陈美玲不停地挣扎,可男人竟放开了那令他爱不释手的巨乳,转而按住了她的脑袋,迫使她的嘴唇无法和男人分开。

更过分的是,男人竟然伸出舌头,在她的嘴唇上乱舔,并撬开她的嘴唇,舔舐她紧闭的牙关。

被侵犯的恶心感到达了极点,陈美玲松开牙齿,男人的舌头趁虚而入,可还没来得及在她的口腔内扫荡,她的牙齿就如闸刀一般落下。

男人吃痛,被迫松手,与之分离。可紧接着,男人竟挥动手臂,朝着她的面门狠狠的扇来。

“咚”

一切都发生地太快了,陈美玲只觉脸前微风呼来,紧接着,头便被重重地扇在了墙壁上,发出一声闷响。

“呜呜……”

痛觉延迟了两秒才来到,秀丽的面容不禁拧在了一起,泪水止不住地流。

“他妈的,臭婊子!敢咬我?”男人舔了一下自己的手背,用来检查舌头的伤势,所幸没出血。

“呜呜呜……”

陈美玲坐在地上哭泣,男人却拽着她的奶罩,一把将她拉起,再扒掉她的上衣和胸罩,一口含住其中一颗乳头。

陈美玲既对弄伤男人感到愧疚,又对他的暴力行径感到畏惧,反抗的力度小了许多,仅仅推着男人的肩膀,几乎是任凭男人玩弄她敏感的乳头。

“他妈的,你这个婊子,性子烈,奶子倒是蛮香的。”男人把一只乳头嗦得充分膨胀后,撂下了一句评价,又去嗦另一只奶头。

陈美玲被舔得七荤八素,面红耳赤,双手顶着男人的肩,无力地抵抗着男人带给她的无边快乐。

“呜呜……啊……嗯啊……”

“滋……啧!”嗦到嗨处,男人故意吸出一阵噪音作为收尾,陈美玲被吸痛了,赶紧捂住那只被男人吸得发红挺立且湿润的奶头。

吸完奶头,舌尖的痛楚也减轻了许多,男人抬起陈美玲的下巴,命令道,“把舌头伸出来!快点,还想挨打吗?”

陈美玲满脸泪痕,面露厌恶之色,但还是闭上眼睛,乖乖地伸出了舌头。

得到了美人的香丁小舌,男人明显没那么暴躁了,揉胸的手也温柔了许多,陈美玲闭着眼睛,默默感受着自己的唇舌以及双峰都被男人照顾得很好,她竟然觉得很舒服。

这个念头让陈美玲吓了一跳,自己可是被恶霸欺凌的可怜女性,怎么能觉得舒服呢……可肉体的快感是实打实的,她不再反抗,手臂和躯体只是条件反射般地因乳头被侵犯而时不时地颤动,喉咙里发出闷闷的呻吟声。

吻了一会儿,陈美玲感觉身体热热的,冒了不少汗,她双目迷离,呆呆地站着。

男人竟一把将她的粉色长裤拽下,再伸手去拉她的水蓝色小内裤。

“啊!你……你干什么!”初次被接吻抚乳的快感冲刷大脑的陈美玲反应慢了半拍,小内裤已经被拽到了膝盖窝,她伸手想将其拉起,却被男人死死拦住。

“不许动!把你扔走廊上去!”男人恶狠狠地威胁道。

陈美玲吓得赶紧停手,无助地夹紧双腿,双手捂在裆部。

“转过去!”男人粗暴将她转过身,脸对着墙壁。

陈美玲双手向后,想要遮挡光溜溜的屁股,但无济于事,男人的大手已经摸了上来,还轻浮地拍打了几下,白花花的小屁股瞬间起了波澜。

“啪啪……”

“你是处女吧?”

男人突然发问,陈美玲顿时毛骨悚然,心里祈祷不要发生那最可怕的事情。

“你是不是想把处女给那小白脸,然后从那小白脸身上捞钱,给你还债?”

“不……不是的,我没有这么想过!”陈美玲惊恐不已,连忙否认。

“哼,不如直接点吧,你把处女身给我,我把你的欠款全部消除,全部哦。”

“不要……不要!!”眼见男人觊觎自己的宝贵贞操,陈美玲顿时着急了起来,想压低声音,却没压住,音调有些尖锐。

男人看得出她真的急了,继续刺激道,“那男的如果真的爱你,会在乎你是不是处女么?你就不想甩掉欠债的烦恼,好好地谈一场恋爱?”

“啊……”陈美玲浑身一颤,思维陷入混乱和迷茫,男人继续道,“凭你的姿色,找个像样的男人真的不难,就算这个成不了,后面没准还有更好的呢……现在这个年代,风气越来越开放,在乎处女的男人其实并不多。反倒是' 征信' 这个东西,如果有问题,那怕是走不到谈婚论嫁的那一步咯……”说完,男人拉着她的手,握住自己有些疲软的阴茎,慢慢撸硬,见她没有回应,便靠在她耳边继续说,

“你只要扶着墙,屁股稍微撅起来一点,闭上眼睛,剩下的交给我,稍微会有一点点痛,但只要熬过十几分钟,你就会有一段崭新的人生……没有人会知道你是个网赌欠下一屁股债的赌狗,你还是父母面前的乖乖女,同事心中的优秀新员工,男朋友眼里的漂亮女友……”

男人已经充分勃起,就把她的手放开,扶着她的腰,用硬邦邦的肉棒在她光洁的屁股蛋上磨蹭。

陈美玲对此没有任何反应,她陷入了痛苦的纠结中。

“难道说,你还是想当一个负债累累,带着面具生活,每时每刻都忧心忡忡,担心自己的秘密突然暴雷的……赌狗?”

“快下决定吧,从你进来起,已经十分钟了,再不快点,你同事会怀疑的哦。”男人一边催促,一边在她的紧闭的阴户上来回抚摸,她已经湿透了。

陈美玲咬咬牙,低着头,双手紧紧握拳,用小臂靠在墙上,算是给出了回应。

“屁股也要翘起来哦,不会翘的话,就把腰沉下来,屁股自然就会翘起来了。”男人提醒道。

陈美玲无奈,只能尝试着沉下腰,翘起屁股。

男人大喜,从挂在墙上的裤子里找出润滑油,涂抹在胯下的凶器上。

然后抓着她的屁股,将硬邦邦的阴茎往那粉嫩湿滑的小穴里塞。

窄小的阴缝被大肉棒撑开、侵入,龟头上传来暖洋洋的包裹感,男人用力挺进,很快就遇到了内部的阻碍,但他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而是继续用力,硬生生的往里怼。

“呜呜呜……”陈美玲痛苦不已,捂着嘴的手无法阻止痛苦的呻吟,她便咬住袖口。

“啪啪!”处女穴的内部异常紧致,温度堪称滚烫,龟头被阴道壁包裹得非常舒服,但对处女膜的开垦工作很不顺,男人用力拍拍她圆润的小屁股,指挥道,“放松点,你越夹得紧,就开得越慢,到时候,你同事来找你,你怎么办?”

“呜呜……”

陈美玲很委屈,她也不知道该怎么放松,只能胡乱地微微扭动身子。男人把肉棒退到阴道口,再次让她放松。

察觉到体内异物似乎即将脱离身体,陈美玲暂时松了口气,可就在那一刹那,那异物居然猛地向前冲,硬生生地顶进了处女膜中央的孔隙里。

“啊!啊啊啊……”

陈美玲疼得死去活来,不由自主地扭动身体,可屁股被男人死死钳住,男人继续用力一顶,龟头穿过了处女膜的阻碍,向阴道深处冲锋。

“呃啊……啊啊……呜呜!”

下身仿佛裂开了,陈美玲剧痛难忍,微微叫出了声,紧接着她便再次咬住衣袖,眼泪不住地滴落到下方的便池里。

她盯着便池里黑乎乎的孔洞,那黑洞似乎也在凝视着她,慢慢地吞噬她的一切。

大半根肉棒都穿越了处女膜的孔隙,顶到了最深处,阴茎与阴道紧密无间地结合在一起,男人满意地夸奖道,

“不错,不愧是处女,又紧又暖,吸力十足啊。”慢慢地拔出肉棒,棒身上满是淡淡的血污,男人自豪不已。

“总算干到一个真处女了,他妈的。”

暗暗埋怨完,男人再次将阴茎插入,双手向前伸去,握住了那一对雪白饱满的玉乳。

“早就想这么玩了,你个小婊子,长着一对大奶,就适合让男人后入,一边操逼一边揉奶!”

用力抽插了几十下,处女膜对阴茎的阻隔慢慢减少,随着孔隙被撕裂、拓宽,这恰到好处的阻隔反而成了刺激阴茎的绝妙之物,四面八方挤压而来的阴肉让男人飘飘欲仙。

“呜呜呜呜……”

陈美玲咬着衣袖痛苦地呻吟,男人毫无怜香惜玉之情,一双大手狠狠地掐着她白嫩的乳房,挤成了奇怪的形状。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男人用的润滑油是“激爽热辣”款,随着他粗暴的抽插,陈美玲觉得下体越来越火辣难耐,撕裂的痛感成倍增加,不禁浑身紧绷。

“呃!小婊子,挺会夹啊!那就满足你!”

“啊啊!不是……不是的!!呜呜啊啊啊!”

陈美玲刚想申辩,男人就加快了抽插的频率,猛烈的痛感几乎让她昏厥,她双腿一软,即要倒下,却被男人紧紧钳住腰部。

正到了要暴射的关键时刻,男人怎可任她瘫软下来?

“啪……啪啪……”男人双臂环抱,死死擒着她的腰,下体不断挺动,结实的大腿与她的的屁股蛋激烈撞击。

处女穴极致的紧箍下,男人卵蛋剧缩,已是强弩之末,再奋力地猛插了几十下,龟头膨胀至极,粘稠的精液汹涌地冲刷进处女的子宫内。

发泄完后,男人手一松,像扔垃圾一样把陈美玲的身体甩在地上,从裤兜里掏出一包纸巾和一盒避孕药,随意地扔在陈美玲发丝凌乱、泪痕斑驳的脸上。

“自己吃药。”

……

擦去阴茎上的处女血,辜临渊心满意足地离开了医院。

他信守承诺,把陈美玲的欠款全部清零了,但让她重新做人不过是一句谎话。

这个女人以后还有大用,清零欠款只是为了构建她对自己的信任。

陈美玲长相不算特别出众,眉毛稍浓,内双眼皮,属于耐看性美女,她的皮肤是罕见的“冷白皮”,是辜临渊日过的女人里最白的一个。

胸部是标准的“腺体胸”,弹性出色,手感远胜于寻常的“脂肪胸”,通常这种体质的女人腰也很细,视觉效果非常劲爆。

她的臀腿略显单薄,但不要紧,以后完全可以锻炼出来。

辜临渊心中料定,那些男人一定会喜欢这样一个细皮嫩肉、毫无风尘味的“良家”。

虽然目前的欠款一笔勾销了,但辜临渊也并不担心这个女人脱离他的控制,自己手上有她的裸照、借贷记录和口交视频,分分钟就能劝退任何接近她的男性。

而她自己,则更是无药可救,在她“拆东墙补西墙”的过程中,辜临渊发现她多贷了几万块,不用问,一定是又拿去网赌了。

没有外部强制力量的管控,赌瘾岂是那么好戒的?

自作孽,不可活也。

……

三天后,江洲桓宇公司总部,党员活动准时召开,虽然在党支部办公室挂了个虚职,辜临渊还是会参加这样的活动。

活动结束后,按照惯例,现场响起了国际歌。木然地看着其他党员笑呵呵地在肃穆的音乐中陆续离场,辜临渊心中微微感到刺痛。

自从王钰帮桓宇公司拿下金融牌照以来,辜临渊俨然成了王钰的“黑手套”,他找布成功从南达调来不少看场子的小混混,组成了自己的团队,专营催收业务。

这么长的一段时间,他们这伙人倚靠法律与漏洞,欺男霸女的事情没少干。

他觉得自己现在就是一个恶棍,只有在聆听国际歌、回忆自己曾经的崇高梦想时,他的良心才会产生些许痛楚。

“原来,教徒在教堂聆听圣歌来忏悔,就是这种感觉么……以前还看不起那些信教的,没想到……”

音乐结束,辜临渊睁开眼,从会议厅的椅子上站起,他拍拍脸,告诉自己,现在还远远不是伤春悲秋的时候。

接着,他拨通了“小黑”的电话,下午,他们要去收一条大鱼。

……

一辆依维柯停在了江洲市核心地段的豪华别墅区里,辜临渊带着一伙人走到了一栋别墅前,按响了门铃。

“你是……?”门铃里传来一个温柔的女声。

“您好,我是桓宇金融的经理,之前和您通过电话的。前来商谈您丈夫生前的债务问题。”辜临渊站直身子,双手捧着名片对准摄像头。

“哦哦,请进。”

大门开了,辜临渊领着一伙儿走进去,别墅内部的小花园环境幽雅,鲜花盛开,显然有人悉心打理。

屋内的大厅门开着,众人走进来,一位身着黑衣的美丽女子站在门口,见到众人颇感惊讶与惶恐。

女人名叫秦香晗,三十五岁,全职主妇。

前段时间,丈夫朱大力车祸去世,家中一下子失去了经济来源,她既悲伤又担心,待在家郁郁寡欢,秀美的脸上似乎还留着若有若无的泪痕。

辜临渊见这妇人和照片里一样,长得珠圆玉润,颇有富贵像。

虽然神情哀伤,但五官精致,眉眼如黛,身形挺拔丰腴,皮肤白皙水润,心里很是满意。

他想起了央视里几位气质端庄的女主持人,网民们常常用“国泰民安脸”来形容她们的长相,秦香晗也属同款。

“你……你们……怎么……来这么多人啊!”放一大堆男人涌进家里,秦香晗后悔极了,不禁双手环抱,下意识地往后缩。

这些男人对着家里的装潢、陈设指指点点,评头论足,还有些大声地讨论这栋房子能卖多少钱,令她极为不悦。

“咳咳,”为首的辜临渊清清嗓子,身后的众人顿时安静,他开口道,“夫人,您不用担心,这些都是我公司的正式员工。”

“正式员工……”

秦香晗打量着辜临渊身后这十来个小青年,几乎每个都染着花花绿绿的头发,有几个胳膊上还露着纹身。

她怎么也不信这些人是“正式员工”,便悄悄把手伸到口袋里,抓着手机,准备随时报警。

“他们只是保镖,我这人比较缺乏安全感,喜欢出门带保镖,哈哈哈。我们可以坐下来聊吗?”辜临渊笑着解释道。

秦香晗转而仔细打量辜临渊,见他西装革履,皮鞋锃亮,头发也梳得整齐,打了啫喱,亮晶晶的,看起来像是个很有派头的商务人士,便回应道,“好,请来这边坐吧。”

辜临渊坐到了沙发上,旁边的青年很整齐地站在他身后,一副黑社会老大的样子。

辜临渊恭谨地递上名片后,向身后摆摆手,说道,“小钱律师,你也来坐呀,别跟我的保镖站一起,多丢分啊。”一个瘦小的身影从人群后冒出,秦香晗这才发现竟然还有个也穿着西装的瘦弱男子,戴着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的,和这群小混混一样的人格格不入。

这位姓钱的律师坐在辜临渊身边,把手中的文件夹放在茶几上,再拿出一张名片和一个黑色小本子,递给秦香晗。

“您好,这是我的名片,以及律师证。”

秦香晗接过,打开看了一眼证件,没看出什么问题,但还是隐隐担忧,怀疑这证件是不是造假的。

钱律师很无奈,他很清楚他们公司和这伙人平时干的什么勾当,但看在工资高的份上,也只能乖乖配合工作,否则,他一个非名校毕业的小律师很难在江洲立足。

在和“客户”见面时,他还总是要掏出律师证来表明身份,因为“客户”往往无法相信,一个正经律师会和这群小流氓混在一起。

“夫人,我就长话短说了吧,你老公朱大力在我们公司借了贷款用于公司经营,不过,亏损严重,他本人也于数日前……不好意思……”秦香晗她还没从丈夫意外死亡的悲痛中走出来,却又被人戳到痛处,不禁柳眉皱起,脸色一沉。

“这是当时签下的文件,请您过目。”

辜临渊不在意她的情绪,拿过钱律师带来的文件夹,打开后摆在秦香晗面前。秦香晗定睛细细阅读,当看到数额与利息后,大吃一惊,阴沉的表情瞬间变得无比惊愕,“啊!这……怎么……怎么这么多啊!”辜临渊笑笑,“夫人,六百万对普通人来说确实是个很大的数目,但对于一家试图扩张的公司来说,九牛一毛罢了。不然,您和您的孩子也不至于住这么豪华的房子,对吧?您再翻到后面,看一下您丈夫的签字,是不是他的字迹?”签名的字迹绝对是丈夫的,无可辩驳,秦香晗心已凉,冷汗直冒,哆哆嗦嗦地问,“那……那怎么办……他公司的财产,能还上吗?”辜临渊大笑起来,“哈哈哈……夫人可能有所不知,您丈夫的公司是严重亏损的,是负资产哦,他就是因此才找我们公司借钱周转,可惜,依然没能盘活。

并且,您丈夫是以这套房子作为借贷抵押物的哦,您看合同的这里……”白纸黑字的写得明明白白,秦香晗顿感两眼发黑,双手颤抖,面色苍白。

“小钱律师,和夫人解释一下相关法律吧。”辜临渊惬意地仰躺在沙发上,让钱律师来讲解。

“好的。秦女士,是这样的……”钱律师耐心而细致地讲解了情况,秦香晗从律师口中听到不少专业术语,才放下心来,认可了这位律师专业水平。

朱大力的公司在扩张的过程中,资金周转不灵,大客户暴雷跑路,因此血本无归,本身就欠银行的钱,没法再借了,无奈之下只能找到桓宇金融。

负债累累的朱大力压力陡增,习惯性地借酒消愁,但他向来法律意识淡薄,时常抱着侥幸心理醉酒驾车,这一次终是没能躲过厄运,冲出高架,当场坠亡。

而他的主要遗产,一家公司和一栋别墅,则会被没收抵债。

钱律师告诉秦香晗,继承遗产就要继承债务,如果选择放弃遗产的话,房子和公司会被银行和桓宇金融接收后协商处理掉,具体怎么处理就和她没关系了,她和儿子必须在某个时间点之前搬走。

如果想保住这栋大房子,她就必须拿出现金还钱,可她一个家庭主妇,去哪儿弄来这么大一笔钱呢?

“秦女士,刚刚我们辜总有一点其实说错了,公司虽然亏损,但并不一定是负资产,这里面比较复杂,而且我们也看不到公司财报,所以就不多说了。但是呢,这栋房子我查过,现在价值一千多万,如果卖掉,大概可以刚好还清银行和我们公司的欠款。所以,继承和放弃继承其实区别不大。但万一清算下来,公司的资产能抵一定的债务,那您或许可以继承到一定量的多余资金。”钱律师补充的这段话,看似是宽慰秦香晗,但其实更令她难受了,因为几乎是宣判了她和儿子无法在江洲继续立足的结局。

“夫人,您的儿子,马上要升初中了吧?这栋房子还是学区房呢,如果放弃继承,那你儿子岂不是没了学籍……那就只能跟你回老家,读个小县城的破烂学校了吧?不过还好,你丈夫的保险赔了一点钱,可以支持你们娘俩一段时间的生活。”

辜临渊风轻云淡的一番话戳中了秦香晗真正的痛点,她不禁抬起头盯着辜临渊,满脸的惶恐与纠结。

“真是可惜了,你儿子准备读的那所学校,算是个贵族学校呢……现在的家长不光是让孩子读好学校,更是想通过这个方式,构建一个精英阶层的圈子,积累人脉。”

辜临渊挪动屁股,往秦香晗身边靠近,在她耳边轻轻说道,“没准里面会有单亲爸爸呢~ 特别有钱的那种……”秦香晗一惊,脸色一阵青一阵红,不禁侧过了身子,但辜临渊反而坐远了一段,对钱律师说,“钱律,今天辛苦了,你可以下班了。小黑,给钱律打个车,送他回家吧。对了,记得发票拿好,给你报销哦。”

“是,辜总。”说完,钱律师起身,在一位黑瘦的男青年陪同下离开了。

钱律师坐上出租车,心想,老板对自己还是挺不错的,带着他外出讨债,结束得早就会放自己早点下班,福利待遇也给得很足,在如今加班文化盛行的环境下,这对一个打工人来说简直是天堂。

他还教育身边的小混混要尊重自己这样的知识分子,这也是自己留下的原因之一。

只可惜,这位老板绝非善类,他让自己提前离场,是为了照顾自己身为知识分子的体面,也意味着他马上要做一些上不得台面的事了……就像小时候,家里杀鸡宰羊时,大人们总是会禁止他在场观看。

不一会儿,“小黑”回来了,一进门就笑眯眯地看着辜临渊和秦香晗。

这个皮肤黝黑、流里流气的男人,盯得秦香晗不寒而栗,她突然发现,先前的安心感都是那位文质彬彬的钱律师带来的,而此刻,自己似乎有一种孤身入虎穴的意味。

辜临渊明白小黑的意思,便打破了沉默,对秦香晗说,“夫人,刚刚我们律师也跟你说了利息的事情,你清楚了吧?”

“啊……我……”

秦香晗刚才心神不宁,只知道自己还不起丈夫的债务,并没有完全听明白。

辜临渊看了她一眼,便拿出刚才的文件,照着白纸黑字写的本金和利息,耐心而仔细地给计算给她看。

“啊?”秦香晗傻了眼,她还幻想着丈夫的公司清算后能有些剩余给她娘俩继承,但再算上利息,岂不是毫无希望了?

辜临渊见她的表情变化完全符合自己的预料,便拿出两张纸,呈在秦香晗面前,并说,

“夫人,考虑到你们孤儿寡母,很不容易,我们公司决定给你们免除利息,这是合同,请您过目。”

秦香晗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了一眼辜临渊,再赶忙看向辜临渊给她的纸,这是一式两份的合同,明明白白写着为朱大力债务的继承者无条件免除利息,落款处有他们总经理的签名,还盖好了公章,只需要她在两份合同都签上自己的名字,合同就生效了。

“啊……这……”

辜临渊笑笑,递给她一支笔,秦香晗下意识地去拿,却被辜临渊压住了她的手,秦香晗吓了一跳。

“夫人,这可是无条件给你免除利息的合同,相当于白白给你送钱,可天底下真的有那么好的事情吗?这个字,你现在还不能签。”

“啊?那……要怎么样?”

周围的男人们不禁都笑了起来,笑声淫贱而轻浮,秦香晗心里发毛,涌起一股不详的预感。

“呵呵,很简单,您只需要把胸部露出来给我们看一眼就可以了。”

“什么!”一听这虎狼之词,秦香晗惶恐至极,下意识地双手环抱,缩着身子。

“哈哈哈哈……”

瞧见她这副窘样,众人笑得更大声了。辜临渊轻咳一声,男人们顿时安静下来,他转头对秦香晗说,

“夫人,这合同不光是免除利息,还可以允许你延缓四年还款,这样一来,您的儿子就可以顺利升入那所贵族初中,并且在考高中的时候,也有江州市的学籍哦。与之相比,给陌生男人看看胸部不算什么大事吧?”

“啊……”秦香晗的表情陷入了恍惚,辜临渊趁机靠过去,搂着她的腰,继续诱惑道,

“四年后,就算还不起钱,给我们没收了房子,你的儿子也已经考上了江洲的高中,学籍也就无所谓了。江洲的高中不仅教育资源全国数一数二,高考也是相对宽松的。还是说,你希望带着儿子跟你回老家去,读你们那儿的破烂学校,之后在你们那个高考大省里卷生卷死?不知道你儿子会不会怪你哟……”秦香晗脸色煞白,用手去推开辜临渊轻搂在她腰间的手。

可辜临渊感觉她的动作显然没什么力度,证明她内心的犹豫。

辜临渊扶上她的双肩,凑近她的耳边,闻着少妇独特的幽香,耐心地劝诱道,“夫人啊,其实我也是高考大省里卷出来的,咱们那时候那么努力,不就是为了让自己过上好日子,也为了下一代不要那么辛苦么?让下一代重走一遍我们的老路,真的有必要吗?你可不要那么自私啊,一念之差,会害苦孩子的……”辜临渊的手悄然间从秦香晗的肩膀上滑落下来,抓住了她的双手,她没有挣扎,抿着嘴,身子微微颤抖,不一会儿,眼眶泛红,两行清泪落了下来。

“来……我帮你脱衣服,只要把胸部稍微露一露,你就可以在合同上签字了。”辜临渊放开她柔若无骨的小手,轻轻举到她胸口的衣领处,小心翼翼地解开了第一颗纽扣。

辜临渊很小心,只是拉起衣领解开纽扣,但秦香晗却感觉脸庞似要着火了一般,耳朵也烫烫的,不禁双手捂脸,鼻子发酸,泪如雨下。

“呜呜呜呜……”

围观的男人们有些躁动,窃窃私语起来,辜临渊瞪了他们一眼,众人瞬间噤若寒蝉。“哗……”

解完黑色薄纱外套的纽扣,辜临渊的手伸到她的背后,轻轻掀起薄纱外套,找到了连衣裙的拉链,轻轻地往下一拉。

忽感衣襟松弛,秦香晗顿时羞愧难当,“天啊,我怎么能这样做!这叫我怎么面对小俊!”

“不要!”秦香晗突然在辜临渊怀中奋力挣扎。

辜临渊瞬间松开了她,秦香晗突然失去倚靠,心神有些恍惚,身边的男人并没有如她预料的一样,抓着她不放,然后继续威逼利诱,这反而令她不知所措。

外套的纽扣和裙子的拉链已经被解开,秦香晗感觉衣服松松的,快挂不住身子了,却羞于当着那么多男人的面去整理,这更令她崩溃,不禁嚎啕大哭起来。

“呜呜哇……呜呜……”

辜临渊一点儿也不着急,笑着看眼前的美妇哭成泪人。周围一个染着绿色头发的男人急了,叫嚣道,

“妈的,这娘们真婆妈,老公都死了一个月了还他妈搁这演贞洁烈女呢?”

“你他妈给我闭嘴!”辜临渊狠狠地朝那个绿发青年吼了一声,青年顿时畏惧地向后一缩,旁边的小伙子们则都捂着嘴笑他吃瘪。

老公惨死的事又被提起,刚要止住啼哭的秦香晗又泣不成声了,辜临渊靠过去,将她抱在怀里,温柔地安慰道,

“是我手下不对,已经教训过了,别生气。”

秦香晗不禁靠在他怀里哭了好一会儿,辜临渊等她情绪稳定,拍拍她的肩膀,温柔地说,

“好了,好了,不哭了。快把胸部露出来,给大伙儿看看吧。”

“呜……我……你……为什么……为什么要我这样……”秦香晗抬头看着柔声安慰自己的男人,不解地问。

“因为我喜欢你呀,想看看你的身材。”辜临渊与她四目对视,眼里毫不掩饰地流露出迷恋美色的欲望,秦香晗的眼睛哭得有些红肿,但梨花带雨的美少妇,也别有一番风味。

“那……我……我只给你看,我不要给他们看……你让他们走。”

“不行哦~ 这些都是我的兄弟,有福同享,才能有难同当。我吃肉,不可以不给他们喝汤。不然,他们怎么替我卖命?”

“可是……可是……”

“就给他们看一眼而已,没什么的,我保证他们不会碰你。”

“……”

“来,你先把合同签了。”

辜临渊把笔放在秦香晗的手里,拉着她签下了字,秦香晗的心稍稍平静下来。辜临渊在她耳边悄悄地说,

“你要是害羞,就把眼睛闭上,把脸遮住,我帮你脱衣服和奶罩,露个两秒给他们看看就行了,就像小时候打针,忍一忍,痛那一下,就没事了。”

“啊……这……”秦香晗红着脸,还在犹豫,辜临渊催促道,“快点,都已经两点半了,你儿子三点半放学,保姆接回家大概四点,难道你要拖到四点,让你儿子看这一窝子人围着你么?”

“……”闻言,秦香晗咬咬牙,闭上眼,抬起双手捂住羞红的脸。

辜临渊心里一乐,迫不及待地抱住了秦香晗的腰,提醒道,“把胳膊抬起来一点,不然挡着看不清。”

秦香晗很听话,微微抬起胳膊,小声说了一句,“你快点哦……”见美少妇已经屈服,辜临渊不禁吞了一下口水,脱掉她的丝织外套,拉下她黑色真丝连衣裙的抹胸。

小伙子们瞬间激动了起来,只见黑色的胸罩托举着一对硕大无比的乳房,每个人都瞪大眼珠盯着那深邃无比沟壑,口干舌燥,咽喉蠕动。

“啪嗒……啪嗒……”

辜临渊熟练地解开了胸罩,扯到了一边,众人爆发出一阵欢呼。

秦香晗感觉胸部失去了支撑,暴露在了凉凉的空气中,又听到男人们嘈杂的起哄声,不禁羞赧万分,双臂向胸部夹去。

“诶诶诶,这可不行,挡着就不算时间了哦,快抬起来!”辜临渊提醒道,同时双手滑过她的纤腰,向那双峰攀去,从底部握住了那对硕大饱满的果实,向上托起。

“快点,你是想拖到你们家小俊回家,给他也欣赏欣赏妈妈的乳房吗?把腰挺起来,手抬高。快,早点做完,早点解脱。”秦香晗娇躯一颤,只好顺从地挺直腰背,高高地抬起胳膊。

“哇!!”

“啧啧啧……”

“呜呼~ ”

在场的男人们无不被这对举世无双的豪乳所倾倒,胯下纷纷起立致敬。

辜临渊更是兴奋地轻轻揉捏,秦香晗身子发抖,心中默数两秒,然后将手放下,捂住胸部,柔柔地说,

“好了,时间到了。你松手,别揉了……”

“哈哈哈!绿毛,你输了!”辜临渊放开秦香晗的大奶,大笑着冲刚刚被他呵斥的绿发青年喊道。

“嘿嘿,给钱!”小黑也激动地轻轻给了“绿毛”一拳。

绿毛心情复杂,出于雄性本能,看到这一对又大又白的奶子,自是非常兴奋,可这也代表了他在赌局中败给了小黑。

辜临渊早就把秦香晗的底细摸了个透,搜罗来许多生活照。

小伙子们非常下流地讨论起秦香晗身上颇为惹眼的大胸脯。

绿毛直言,这种大胸部也就穿着衣服好看,脱了衣服,无不是乳晕乳头又大又黑,倒人胃口,何况这妇人还生过孩子。

小黑则不这么认为,因为他约过一个漂亮少妇,胸很大,但乳晕和乳头也很漂亮。

于是二人便对秦香晗乳头的色泽和大小打赌,赌注两百块。

辜临渊对赌博深恶痛绝,也时常教育手下别碰赌博,尤其是网赌,但平时小额地打打牌,或者打赌玩玩倒也无妨,这种娱乐无法彻底禁绝,他就立了个限额两百的规矩。

于是,小黑和绿毛顺理成章地让辜临渊做裁判,辜临渊本想着,赌奶头颜色太过扯淡,要是秦香晗的奶头大小适中,不是特别黑,也不是特别粉,那就判他们平局算了。

可结果却是,他不得不判小黑获胜,因为秦香晗虽然乳房巨大,但乳晕却非常淡,乳头也仅仅是黄豆般大小,色泽虽不是少女般的粉嫩,可也没有沉淀什么黑色素。

若是稍加挑逗,必定鲜红可口,惹人垂涎。

如此,绿毛泄了气,从口袋中掏出两张钞票,递给了小黑。在众人的起哄中,小黑笑着收入囊中,接着,小黑对辜临渊说,

“渊哥,慢慢享受~ 我们先走了。”

“OK,跟老布说,让他帮你们安排最漂亮的妞儿,我买单。”

“好!谢谢哥!”秦香晗默默地穿好了胸罩和连衣裙,见众人离开,稍稍宽心,可身边的男人却纹丝不动,再结合那小伙说的话,便又警觉起来,对他开口道,“你……你怎么还不走。”

辜临渊笑看她整理衣服,如同看一只待宰的羔羊,起身开口道,“走什么走?接下来是独处时间。夫人,带我去卧室,继续签合同吧。”

“啊?什么……什么合同?”

“延迟回收房产的合同咯,你刚刚签的是免除利息的合同,你仔细看看。”秦香晗拿起茶几上的合同,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又一遍,确实只有免除利息,没有提到延迟回收房产,不禁大惊失色。

“你……你……”秦香晗羞愤万分,气得说不出话。

“自己不看清楚,怪我吗?哈哈。”辜临渊又从文件夹里拿出两张纸递给秦香晗,“给,这一份才是延迟的合同,看清楚咯。你知道延迟四年收回房子,会给我们公司造成多大的损失吗?想光靠露个奶子就免掉这么多的钱?做什么梦呢?”秦香晗气愤地接过来,把一式两份的合同仔细看了两遍,咬咬牙,问道,“你还想干什么!”

“哈哈,两个成年男女,还能干什么呢,你早不是未经人事的小丫头了,还要我说得那么明白吗?带我去卧室,慢慢聊呗。现在是两点四十分,要抓紧咯。”秦香晗呆坐在沙发上,双手紧紧攥成拳头,脸色铁青,又有些羞红,微肿的眼眶又隐隐有些湿润。

辜临渊又坐下来,搂住了她,轻声说道,“就在客厅也行,只要你不介意被邻居看见。”

见她还是没什么反应,辜临渊大胆地隔着衣服握住了她的一对豪乳,在她脖子上又亲又舔。

“哎呀!你!不要啊!放手!!”皮肤上传来男人舌头温热而湿润的触感,激起秦香晗一身鸡皮疙瘩,她不停地挣扎。

“你身上好香,让我好好闻闻。”

“不要!啊!你松开!”

男人已经亲到了她的锁骨,生理上的极度不适让秦香晗突然涌起了很大的力量,她一把推开了辜临渊。

辜临渊脸色阴鸷,提高音量吼道,“秦香晗!”男人一改轻佻的态度,突然带着怒意直呼其名,吓得秦香晗浑身一震,畏惧不已。

“你现在是寡妇了!还想立牌坊?少来那套封建糟粕。好好想想,怎么做才对你儿子最有利!”

“呜呜……”羞辱来的如此直接,秦香晗再次掩面啜泣。

辜临渊继续攻击道,“你浑身上下,就这副皮囊值点钱,还想什么呢?一个寡妇罢了,撑死二手货,又不是处女,有什么不舍得的?告诉你,老子前几天刚日了个处女,也不过给她免了二十多万的债务,你一个老娘们,还想要多少?你男人可是欠了六百万!操你两次都算是便宜你了!”

“呜呜呜……”秦香晗羞愤极了,既怨男人把她贬得一文不值,又怀疑自己是否真的年老色衰,可她身处弱势,连反驳的勇气都没有。

见她面对如此羞辱也没有辩驳,辜临渊又坐下来抱着她,这一次,他并未将她搂在怀里,而是直接将手臂穿过秦香晗的膝窝,将她一把抱起。

“啊!”身材丰腴的秦香晗从未体验过公主抱,顿时紧张万分,不敢乱动,本能地死死抓住辜临渊的肩膀。

这半年,辜临渊努力锻炼身体,即使秦香晗分量不轻,他也能勉强将她抱起,大跨步向楼梯上走去。

“呼……呼……这间是你的卧室吗?”抱着女人上了楼,辜临渊心跳加速,强装镇定地问。

“是……”秦香晗伸手拧开了门锁,辜临渊踹开门,抱着她闯进了卧室。“砰。”

“啊!!”辜临渊双臂酸麻,气喘吁吁,楼梯有点长,抱着女人爬上来,他已几乎力竭,便将秦香晗重重地扔在了床上,女人顿时发出一声惊呼。

而在秦香晗看来,仿佛是这个色魔要动粗的信号,她看了一眼床头挂着的婚纱照,心中祈求着老公的在天之灵会原谅她的不贞。

辜临渊喘着粗气脱光了衣服,拿出湿纸巾在自己身上擦拭一番,再拿出一包避孕套,对秦香晗说,

“你老公也没有这样抱过你吧?你放心,我会戴套,你配合一点,早点做完,我就早点走人,不会让你儿子和保姆发现的。”秦香晗闭着眼睛默默流泪,她感觉身上的衣服被男人一件件地扒了个精光,心中羞愤难堪,不禁蜷缩在一起。

男人无视她的羞涩,强行将她的四肢扯开,用强壮的身体紧紧压在她细腻而柔软的肌肤上,一根粗壮的棍状物顶住她平滑的小腹,不由自主地在这细皮嫩肉上轻轻研磨起来,马眼里兴奋地分泌出一些前列腺液。

“啊……”

充满雄性气息的体味扑鼻而来,秦香晗深深地感知到了男人对自己肉体的强烈渴求。

她不禁想起自己的丈夫日渐发福的身形,和因肥胖而短小无力的阴茎,心中竟对男人的性能力涌起了一丝期待,但旋即又对自己“不要脸”的想法深感羞愧。

男人捧起她的下巴,欣赏了一番,吻了上来。

“嗯~ 嗯~ 呜……”

“快点!别他妈装处女了,把舌头伸出来!磨磨蹭蹭的,早点让我爽完,早点结束,懂吗!”辜临渊用力捏着她的下巴,摇动着催促道。

“呜……”秦香晗极不情愿地吐出了一点点舌尖,辜临渊一口含住,使劲将她的整根软舌都吸出来,与自己的舌头交缠。

“嗯~ ”一双大手捏住了秦香晗的胸部,像揉面团一样用力搓揉,秦香晗长时间没被男人抚慰,不禁动情呻吟,她舒服地想搂住男人的脖子,但一想到这男人是逼迫她失贞的恶棍,便只能故作矜持地反手抓住床单。

辜临渊摸奶摸得极爽,这对白嫩的乳房大到他一手都不能完全抓住,这从未有过的美妙体验,不禁令他加大了抓捏的力度。

乳房上传来阵阵快感,秦香晗被揉得面红耳赤,娇躯不断地扭动,双腿不停地来回交叠,男人结实的大腿适时地“卡”在了她的腿间,秦香晗如获至宝一般,用双腿内侧去摩擦男人的大腿。

平日里养尊处优的秦香晗浑身白皙细腻,大腿内侧的肌肤更是丝绸般顺滑,此时,她却用这丝滑的肌肤去蹭男人布满腿毛的粗壮大腿,以获得抚慰。

这个饥渴的美少妇已然渐入佳境,秦香晗的口腔也不由地主动吸吮起辜临渊宽大的舌头,美妙的呻吟声也不再是哀怨,反倒有些畅快的意味。

辜临渊十分惊喜,他调查过朱大力的行踪,这个男人是典型的中年阳痿男,陪客户去商务KTV玩,也从来不带女人出去开房打炮,平时的爱好只有钓鱼和收集古玩,再就是陪儿子玩游戏。

那么可想而知,秦香晗其实早就守活寡了,只是碍于传统礼教,默默忍受着。

而此时,被辜临渊扒光衣服一顿轻薄,便勾起了她灵魂深处最原始的欲望,三十五岁正是如狼似虎之时。

越是压抑,反弹就越是猛烈,人性如此,天道难违。

“白清清没操到确实有些遗憾,但来了个更有肉感的良家少妇,反倒是赚了。”辜临渊默默地想着,手掌松开了一对大奶,摊平开,用掌心在秦香晗的乳头上轻轻摩擦。

“啊……”乳尖突然传来酥麻的快感,秦香晗从没体验过这种感觉,手臂本能地向内收。

“别动,手放开,我要玩你的奶头。”

秦香晗很听话地展开了手臂,辜临渊继续作业,小巧的乳头被他的手掌磨得兴奋挺立,色泽从浅浅的肉褐色变成了娇艳欲滴的鲜红色。

敏感的身体反应让秦香晗羞赧不已,她撇过了脑袋,不敢与男人灼热的眼神对视。

辜临渊见她的羞样,起了调戏她的念头,俯身含住一只小巧的乳尖,故意吮出声响,“哧溜哧溜……”

“呜……啊~ ”秦香晗如遭雷劈,吮吸引起的快感比抚乳更为剧烈,这是她多年都未曾在丈夫身上获取的快意。

“啧……啵……啧啧……”

辜临渊狠狠地抓住一对大奶,来回在她两只奶头上轮流吮吸舔舐,故意吃得啧啧作响。

多年未曾有过的快感刺激得秦香晗头晕目眩,双腿紧紧夹住男人卡在她胯间的大腿来回磨蹭,不知不觉间,她湿漉漉的小穴竟然贴在了男人的膝盖上摩擦。

“哼,稍微舔两下,奶头就硬邦邦了嘛,你老公没这么舔过你吧?你自己看看你这下流的奶头!”

辜临渊挑衅似地摇摇手中的一对大奶,两只鲜红的乳头已经被吸得完全立了起来,随着乳房的摇摆而抖动,秦香晗顿时大羞,捂住了脸,不敢回话。

撤回卡在她胯间的大腿,辜临渊发觉膝盖上凉嗖嗖的,一滩水渍,又笑着揶揄道,“哼哼,好一个骚逼,你看看你,流了多少骚水。”头一回被人用“骚逼”一词羞辱,秦香晗既屈辱又羞愧,埋怨自己敏感的身体如此不争气,明明是被这个男人强迫着玩弄肉体,可肉体却积极地回应着男人的抚慰。

“让我看看你的骚逼,流了多少水!”

“唉哟!”

没等秦香晗反应过来,辜临渊就掰开了她的丰满的肉腿,秦香晗惊呼一声,捂住自己的羞处。

“手放开,让我看骚逼!”

“我……我不是……”

“不是什么?你就是骚逼!松手!”

“唉哟!”

辜临渊用力将秦香晗的手掰开,稀疏的阴毛与红润的阴唇展露在他面前,淫液已将阴毛打湿。

“流了这么多水,还说不是骚逼?”

嘴上不停地对她羞辱,辜临渊心里却十分喜悦,他伸手检查女人的下体,发现这女人的阴户也很不错,大阴唇比较薄,没有外翻,看起来性经验不多,色泽也很鲜嫩,敏感度也非常棒,稍微一摸就流一滩水。

“这么个宝贝被一个阳痿男养在家里,真是暴殄天物,那我就不客气了。”辜临渊把避孕套包装撕开,戴在自己硬邦邦的鸡巴上,本来还想让她做一下口交,但这不停流水的骚逼太诱人了,他已经等不及要操进去一探虚实。

秦香晗在指缝间窥见了男人戴上了避孕套,知道木已成舟,只能在心中默默地对死去的老公再三道歉。

“老公,对不起,我都是为了小俊……”

“呃啊!”

阴户久违地被异物撑开、侵入,秦香晗浑身紧绷,脚趾也不禁蜷缩起来。性爱的快感随着阴道被异物慢慢填充而在全身蔓延开。

“嗯……嗯~ 啊啊~ ”

很快,宫颈也被男人的肉棒顶到了,整个阴道都被填得满满的,秦香晗不由得发出一阵娇喘,双腿本能地夹住男人的腰杆,企图让男人顶得更深、更猛。

可男人的阴茎在最深处顶了两秒,便退了回去,仅留一个龟头卡在阴道口,紧接着,便是缓缓地蠕动。

阴道长时间没被“开拓”,此时难得被男人的阴茎深深地顶了一次,却又退了回去,秦香晗难受得几乎要发狂,她夹紧双腿,扭着身子,企图让男人再用力顶进来。

可男人不为所动,已经耐心地在她的穴口蠕动着,让龟头与她的阴蒂慢慢摩擦。

这轻微的快感让秦香晗更加急不可耐,她感觉自己的脸在发烫,视线也有些模糊,大概是缺氧了。

她看着男人的眼睛,男人也看着她,她微微动嘴唇,可想让男人用力顶到最深处的请求,却怎么也难以启齿。

只好试图用饥渴难耐的眼神告诉男人,她真的好想要。

男人仿佛听到了她内心的诉求,摸着她的下巴,问道,“你想要什么,告诉我。”

“我……”秦香晗依旧难以启齿,只是眼含春水,可怜巴巴地望着男人。

“告诉我,想要什么。”

男人再次冷冷地发问,可这次,他甚至连卡在穴口蠕动的龟头都停下了,秦香晗浑身燥热,皮肤泛着红光,喘着粗气,几乎彻底发疯。

“我……要……要~ ”秦香晗终于开口祈求。

“要什么?”

“要你……顶我……”

“顶你什么?”

“顶我那里……”

“那里是哪里?说清楚!”

“顶……顶我的……骚逼……”

“早说不就完了嘛!”辜临渊狠狠把大肉棒地插进胯下美少妇饥渴难耐的骚穴内,再次顶到宫颈处。

“啊啊啊……”秦香晗大为满足,身体和声音都在颤抖,仿佛灵魂也在发颤。

“还要!还要~ 再来~ 再来顶我……顶我的……骚逼!”

“好!老子插死你的骚逼!”

辜临渊也按捺不住性欲,挺动腰身猛烈地抽插。

如此强而有力的抽插,秦香晗仅在新婚的第一年偶尔体验过,此后,丈夫的身体和性欲每况愈下,最近几年总是草草了事。

“啊啊……呃啊啊……”

青春的活力与最原始的欲望仿佛都被重新激活了,秦香晗放声大叫,全情投入这场激烈的交媾中,她的双手不顾矜持般地勾上了男人的脖子,扭动腰肢迎合男人的猛烈抽插。

“啊啊……好舒服……插我~ 插死我了!!”对丈夫的歉意和愧疚早就抛到九霄云外,秦香晗放开嗓子叫床,面对男人俯身凑近的嘴唇,她也毫不犹豫地吻了上去,勾住男人的后颈,献上香甜可口的软舌,与之无尽缠绵。

“这婊子,骨架偏大,逼不算特别紧,初期插入的紧勒感不强,但她体质敏感,高潮来得快,一高潮就自然收缩,似有一张小嘴把鸡巴牢牢吸住,绝对是极品水准。”

辜临渊暗自对秦香晗的“屌感”给出很高的评价,这种闷骚水润的深闺怨妇,无套暴操到内射才是最爽的,他很想把套摘掉,肉贴肉地狠狠操她的骚逼。

但转念一想,履行戴套做爱的承诺也是构建信任的一部分,万不可操之过急,坏了大事。

肉棒被她高潮着的骚穴吸得很有感觉,即使高潮结束,阴道依然保持着吸力。

辜临渊看了一眼时间,三点半,还能玩二十分钟左右,便不急着猛猛操到射精,再次将肉棒退到穴口,稍作歇息。

秦香晗已经高潮了两次,可还没完全满足,她感觉下体的淫浆还在流淌、还在渴求男根的侵入。

而男人却慢下了动作,秦香晗以为他已经射精,心里竟有些怅然若失。

男人又捧起了她的脸,欣赏了一番,笑着调侃道,“你这面相,很旺夫啊,但你丈夫却事业不顺,还意外惨死。怕不是因为他爱不碰你,反遭了报应吧?”

秦香晗被他操舒服了,眼含春水,脸蛋红扑扑的,面对如此冒犯的发言,也不恼怒,只是娇嗔道,“你……别瞎说……”

“瞎说?那你老公和你行房很美满吗?”

再次想起老公“交公粮”时敷衍了事的态度,秦香晗不由得哀怨起来。辜临渊继续揶揄道,

“你老公是阳痿,别以为我不知道。要不然,你会这么要?”

“我……哪有……”秦香晗连忙否认,可毫无底气,她很清楚自己刚刚的表现有多么淫荡,一向恪守的忠贞与廉耻彻底抛诸脑后,沦为了欲望的奴隶。

“呵呵。你要不要做我情人?每天都给你喂得饱饱的!”

“不要啦~ ”辜临渊从秦香晗细腻而平坦的小腹摸到腰间,掐起一点点的软肉,继续说,“明明你老公不爱碰你,但你还是保持了很好的身材,是不是想着,有朝一日你老公能够恢复性能力?还是说,你期待着……一场婚外艳遇?”

“啊!没有!没有这么想过!……噢喔啊啊!!”简单调戏了一番胯下的美少妇,辜临渊再次挺腰,将大肉棒深深地顶至秦香晗的宫颈口。

秦香晗先是一惊,又是一喜,男人的阳具居然还硬着,瞬间就把她空虚的下体填得满满当当。

她很快进入了状态,双腿环绕,夹住男人的腰身,双臂勾住男人的后颈,轻扭着身子,眯着眼睛享受男根冲撞带来的快感。

“我比你那废物老公强多了吧?你爽不爽?”

“嗯嗯……嗯嗯……爽……爽……”

“喜不喜欢被我操?”

“啊……嗯……喜欢……”

“叫爸爸!叫大鸡巴爸爸!”

“爸爸~ 大……大鸡巴……爸爸!!”

秦香晗忘情地呻吟,积极地回应着男人淫荡的问话,生怕惹他不高兴,断了自己几欲登仙的快感。

“骚货!把手拿开,爸爸要抓着你的骚奶子,射死你!”

“啊啊啊……”辜临渊的脖子被秦香晗勾得有点难受,便粗暴地拨开她的手,秦香晗反手紧紧抓住床单,一对被激烈交媾带得晃悠悠的大奶立即被挺直身子的辜临渊死死抓住。

“呜啊啊……要去了!!啊啊……”

龟头上又传来熟悉的吮吸感,秦香晗又高潮了,丰腴的大腿死死钳住辜临渊的腰,迫使他的阴茎只能在秦香晗下体的最深处小幅顶撞。

“啊啊啊~ 天啊……呜哇啊啊!!”

被骚穴夹到暴胀的龟头顶在秦香晗因高潮而收缩宫颈,她突然感到宫颈被男人的龟头卡着,磨出了一股异样的剧烈快感,高潮中又产生了新一轮的高潮,秦香晗歇斯底里般似地大喊大叫。

“骚货,我他妈射死你!呃啊!!”

胯下的美妇在高潮间,浑身白花花的软肉都在颤抖,视觉效果蔚为壮观,辜临渊看得心潮澎湃,浑身发麻,他低吼着,一股股精液从卵蛋向上涌,从马眼里剧烈地喷发,射得头昏脑涨。

房间内灼热的空气慢慢冷却,辜临渊想脱离秦香晗的身体,却被她轻轻抱住。

她眼含热泪地望着这个强壮的男人,眼里没有半分哀羞与畏惧,有的只是感激。

尽管一开始被他胁迫、欺凌,但她终究在这个汉子身上,找回了做女人的快乐。

突然间,她发现这个男人其实没有那么面目可憎,反倒很顺眼。

……

猛猛地在这美少妇身上射了一泡浓精,辜临渊神清气爽,心满意足地离开了秦香晗家,秦香晗默默地挽着他的手臂送他到门口。

辜临渊走了十几步,回头一看,面色红润的秦香晗依然痴痴地望着他,猛然间,视线交汇,秦香晗娇羞不已,低头走回了门内,嘴角却还挂着淡淡的微笑。

辜临渊也喜形于色,这个丰腴多汁的美少妇算是十拿九稳地搞定了,再加上大胸冷白皮的小护士陈美玲,他的商业蓝图便可彻底填上最后一块拼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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