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两天里,我又像以往那样照常的出入舞厅,照常在舞厅里边和那些三教九流打着交道,我还用手机偷偷的拍下了他们在舞厅里边聚众吸毒,聚众嫖娼的照片,不过仔细考虑过了之后,我觉得这些东西用处似乎也不是很大,正如之前姓孙的对我说过的,这个店的法人是他,就算这个店真的出了什么问题,倒霉的也还会是他,庞彪肯定会用各种手段把自己撇开,只要庞彪没事,到时候就可以托关系,找门路把姓孙的从里边再给捞出来。
我也考虑过曾把这些照片传到网上,或者邮寄到电视台,要是能通过媒体的力量将舞厅内这些肮脏的勾当全部都给曝了光,造成一定的社会影响,执法部门迫于社会压力一定会对这些案件追查到底,到了那个时候,即使庞彪躲在姓孙的背后恐怕也很难逃掉。
但是说句实话,我又不太敢把事情闹得太大,因为要是这样的话,最终恐怕连我也会牵连进来,毕竟经常出入这里的一些人他们都认识我,并且都认为我是庞彪的干儿子,更何况我也曾经在这里吸毒和嫖妓,如果警方真的追究起来,到时候我肯定也是脱不了关系。
虽然这场苦肉计甜甜这个小丫头已经看出来是我事先安排好的,不过我想那是因为她一直跟在我的身边,并且我还把我要干的这些事情的整个过程都给她完整的讲了一边让她来配合我,再加上甜甜双眼所看到的,所以她才能明白这是怎么一会儿事,不过事后,甜甜却认为我所做的这一切全都是因为我爱她,想和她以后能更好的在一起,她的想法毕竟还是太单纯了。
但是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庞彪未必就真能看明白我是在故意给他下套,毕竟之前在舞厅的时候,甜甜还主动的配合着我用语言和动作来迷惑这个老东西,他就算是不信我,他还不信他身边的这个从小看着长大的女儿?
不过即便是这样,以他在社会上闯荡了这么多年的经历,这个老狐狸也绝不会因为这件事从此以后就信任我,他之所以肯答应我和甜甜在一起,原因其实很简单,他就是想再次来控制我,从而想再次的占有我妈妈,以便于可以对我妈妈为所欲为,这就是这个王八蛋没有拒绝我和他女儿交往的真实目的。
说白了,这次我能顺利的接近庞彪,其实就是我们两人心中都有着各自的小算盘,他想让我来到他的身边再次来控制我,而我的目的就是接近他趁机找机会搜集他的犯罪证据来扳倒他。
至于接下来该怎么搜集他的这些犯罪证据,虽然之前的那段时间这个王八蛋骗我染上毒瘾,又逼迫我让我叫他干爹,但是我在心里反感他,平时来舞厅溜冰的时候也是尽量的来避开他,但是现在情况不一样了,为了取得他的进一步信任,我以后要多一点的和他接触,真的就像把他当成是自己的“干爹”一样,和他频繁的在一起出入。
昨天晚上的时候,妈妈还专门打回过一个电话,说等到这周的周末就会回来。
今天是星期2 ,大概还要4 到5 天的时间,其实我觉得妈妈这几天在那里也挺好,最起码守在沈老的身边要比在家中安全一些,如果庞彪知道妈妈现在还在沈老那里,他也不会放肆的再开车去那里找妈妈。
留给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再过两天姓孙的就要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了,到底应该怎么做,他应该早就已经就在心里考虑的很清楚了,向我要求4 天的时间给他考虑只不过是故意在给我拖延时间。
不过,我现在好像有些不再指望这个混蛋了,姓孙的手上应该有很多庞彪的犯罪证据,毕竟在庞彪的这些手下当中是他和庞彪走的最近。
但是这个混蛋好像非常的没种,心里想着要把庞彪的这个舞厅弄到手中自己当老大,但是又不敢挺而走险豁出来和庞彪大干一场,又或者他压根就没打算把我想要的那些东西交给我,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我会把我手中的这些东西交给庞彪吗?
就算我把这些东西交给了庞彪,让庞彪用家法来处置他,这样做的话我又能得到什么?
这就等于是干了一件损人不利己的事情,我从中捞不到半点好处。
妈的,我真不知道这个姓孙的,他到底怕什么,给我一些庞彪的犯罪证据,让我把庞彪弄倒对他也是有好处的,他就这么害怕吗。
这天下午6 点左右,当我从舞厅里边的卫生间小解完了刚刚走出来的时候,突然右侧一个保镖低着头急匆匆的从我身前走过,直接就和我撞在了一起。
“不好意思,陈哥。”他一边惬意的对我说着,一边弯下腰去捡从手中掉落在地上的一个信封。
这时,我的注意力也跟着移了下去,看到掉在地上的那个信封里边装的是几张相片,并且还有一张照片从信封里边脱落了出来:照片里边的内容是一对年轻的男女,这对男女被一条粗大的麻绳紧紧的绑在了一起坐在地上。
看着照片中的这对男女,不知为何,他们给我一种非常非常熟悉的感觉,就好像以前在哪见过一样。
等这个保镖慌慌张张的从地上捡起信封之后,急忙的朝庞彪的办公室走了过去……
这对男女怎么会这么熟悉呢?
站在洗手间门口的我仔细的回想着……
突然,我想起来了,他们好像就是在一个多月前曾经在路边拔刀相助,救过我妈妈的那对富有正义感的二人。
当时发生的那件事情如今还让我记忆犹新,记得那晚就在我家附近前边的那条外环路上,庞彪要在车里强行对妈妈动手,就是他们,就是这对男女开车路过那里之后停下车主动的救了妈妈,我记得当时庞彪临走的时候,还专门朝他们的车牌号上看了一眼,然后对那个男的说让他走着瞧。
可是让我没想到的是,这个心胸狭隘的混蛋真的会对他们实施报复。
不行,我一定要想办法救他们,这件事我无论如何不能就这样坐视不管,这对男女是因为我们的关系才招来的这次横祸,我不能让他们白白来受这个罪。
想了之后,我立刻离开了舞厅,找了一处无人的地方,用另一张SIM 卡给姓孙的打去了电话,还没等他开口,我就急匆匆的向他问道:“孙经理,我有件事要问你,你们老板是不是叫他的手下抓了一对男女?”
“什么男女,没听说过。”
听到这货摆出一副毫不在乎、根本就不想搭理我的语气,我立刻就急了,带着一腔怒火的质问他:“你不知道,你再说你不知道,你不是说过你们老板干的什么事情都给你有关吗?你现在竟然说不知道。”
“你别激动,我想起来了,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下午的时候他叫手下的人抓了一对年轻人,也没说什么原因,这事我也是刚刚才知道的。”
“我不管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确定有就行了,我告诉你,你要想办法把那俩人给我放了,不准让他们受到任何的伤害。”
“放了?你说放就放,说的这么轻松。”
“呵呵,姓孙的,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没什么意思,我只是好奇你怎么会这么关心这两个人,看来他们是你的朋友吧,真是有意思,你的这两位朋友竟然得罪了老板,真的是太凑巧了。”
“不要在这里拐弯抹角了,你到底想说什么,直说吧。”
“要想让我放他们也行,这对我来说不算是什么难事,不过我是有条件的。”
“什么条件?”
“什么条件你还不清楚吗,你这么聪明的人何必在这里跟我装糊涂。”
“我当然清楚,你不就是想要我手中的这个东西吗,好,我可以答应你,只要你能安然无恙的把他们二人给放回来,我就把你想要的东西原封不动的还给你,保证不会留底。”
“一言为定。”姓孙的听到我这么说,答应的非常干脆。
“你确定你真的能把他们毫发无损的带回来?我不准他们二人受到任何的伤害,一点伤害都不行。”
“这个小事我还是能做到的。”
“好,那你快点去吧,我等着你的好消息。”
“你什么时候把我想要的东西给我?”
“你放心,只要我确定他们已经回到家中,到时候我就会告诉你东西所放的地点,你自己过去拿就行了。”
挂了电话,回想着刚刚和姓孙的这段通话,这个姓孙的语气明显比上次硬了许多,他在心里一定认为着被庞彪绑走的这对男女是我的好朋友,不然我也不会这么紧张和在乎他们。
此时他肯定是在心里盘算着手上握着一个以后可以不用再被我要挟的筹码了,他心里一定是这么想的,如果我再拿着手中的这些东西要挟他的话,他就可以用我的朋友来反过来威胁我。
好不容易有了这么一个可以左右对方的资本,这样一下就都失去了,说实在的,确实有些可惜。
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为了救回那对即将要被庞彪伤害的男女,我也只能这样做了,毕竟这是我们欠别人的,在对方遇到危难的时候,无论怎么样这个恩情必须都要还上。
之后,我就回了家,把截取好的视频还有那些音频拷贝在了一个空白的SD卡里边,然后装进一个手掌大的透明袋放进了兜里。
为了以防万一,我还是在电脑里留下了一个备份,不过我认为,这个备份似乎用处也已经不大了,因为姓孙的已经在心里认定那对男女是我的朋友,我没办法以后再要挟他了。
过了大约两个小时,就在晚上8 点左右的时候,姓孙的主动给我打来了电话,告诉我说人已经送回去了,就是受了一些比较轻微的皮肉伤,因为他过去的时候那些手下已经开始对他二人动手了。
“送哪了?”我焦急的问着他。
“他们家。”
“他们家在哪?”刚说完这句话,我突然意识到问的有些不妥。
“真可笑,你是他们朋友你不知道他们家在哪?”
“我和他们只是多年不见的的老同学,他们曾经搬过好几次家,现在我也不知道他们住哪。”
“多年不见的老同学?我很好奇,既然你跟他们失去联系很久了,那么你是怎么知道他们被老板抓走的?”
“这个你不必多问,这是我自己的事情,你别忘记了我们之间只是交易关系,你没必要对我的身份打听的这么清楚,我也不可能让你知道。”
“好吧,我也没功夫跟你闲扯,他们家在XX小区X 号楼X 层X 户,你要不信我说的话,现在就过去看看他们,确定他们真的已经没事了以后,你赶紧把我的东西还给我。”
“嗯,我说话算话,答应给你就一定会给你,你尽管把心放在肚子里,这事你办的还算是不错,对了,我还想再问你,你放他们回去,你们老板会不会再次派人找他们的麻烦?”
“这个你放心吧,老板吩咐的就是找人教训他们一顿而已,没有别的意思。”
“好,这样就行,我现在就去他们家看一下,等我确认他们确实是没事,我立刻就通知你去拿东西。”
“你要说话算话。”
“一定。”
挂了电话,我立刻来到路边拦了辆出租车,上车之后,想着一会儿该如何去见他们,毕竟对方压根就不认识我,如果这样贸然登门拜访,对放询问我是来干嘛的,我应该怎么对他们说呢?
想了片刻……
干脆我就直接去拍他们家的大门,等他们开门以后,我就随便说一个他们不认识的人名,到时候他们肯定会说我找错人了,只要看到他们俩人确实是安然无恙,我就可以转身走了。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等我乘坐的出租车就快赶到XX小区的时候,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让我感觉哪里好像有些不对劲,我再次陷入了沉思之中………
姓孙的做梦都想知道我的真面目,到底是谁拿着这些东西在背后一次次不停的在要挟他,倘若万一此时姓孙的正在他家附近蹲点监视着他们家的一举一动,那我这样过去岂不就是等于自投罗网?
他妈的,好险!就在出租车即将在他们小区门口停下来的时候,我立刻告诉司机师傅不要停车。
司机师傅听了我的话感到有些好奇,但是也没有过多的问我什么,等出租车从小区门前开过去了之后,我告诉司机师傅让他再次开车把我送回舞厅………
等我到了舞厅之后四处转着看了一下,姓孙的果然不在这里,看来他真的很有可能此刻就在对方家的周围蹲我的点,等着我自己过去送上门。
算了,既然姓孙的告诉我确实把人带回去了,我也没必要再过去看,我就信他这么一回,我手上现在还有他的东西,谅他也不敢给我耍什么花招。
过了大约1 个小时之后,姓孙的又主动给我打来了电话,在电话中问我有没有去他们家看望他们?
一听到这个王八蛋能这么问,说白了,他就是在问我,这都过了一个小时了我怎么还没去他们家。
我就在电话中告诉他:“孙经理,我现在正在上夜班,没有空过去,等明天白天的时候再过去。”
“那我要的东西你什么时候给我?”
姓孙的听着我的这句话,语气中明显透着一股不悦,好像让他觉得在那里等我了半天,结果我压根就没过去。
“你先别急,放心吧,孙经理,我可以向你保证,你想要的东西明天一定会出现在你的眼前,等我明天早上下班之后,我就回家把东西拿给你。”
“你这个人一会儿说马上就给我,一会儿又说明天早上给我,怎么老是变卦?”
“不是我想变卦,刚刚我向我们老板请假他不允许,我不能因为给你个东西把工作给辞掉吧?你说我一个出来打工的容易吗?”
“你容不容易那是你的事情,麻烦你说话做事讲点诚信行不行。”
听到他的语气中多少带着一些怒火,我担心这个混蛋再对刚刚被他送回家的那对男女干出一些极端的事情,就向他妥了协,告诉他了我把东西放在了XX路口那个垃圾桶的下边压着,让他过去拿。
之后,我就挂了电话,把SD放在那里之后,我就没有在这里停留,直接就离开了,至于我走了之后东西会不会被别人不小心捡到,那就看他的造化了。
一直到晚上10点钟,我离开舞厅准备回学校的时候,也不见姓孙的回来,不过他也没有再继续再给我打电话,看来东西他已经到手了,可是他为什么还没回来,我觉得可能是这个老狐狸正在给我玩心理战。
他或许认为我知道他在那里蹲点,把东西还给了他,我就会趁机去看望我的那两位“朋友”,如果他要是这么想的话,那他拿到东西之后肯定会再次返回去继续蹲点,好像有种不把我身份搞清楚誓不罢休的感觉。
回到学校宿舍,整整一晚上可以说我都没有睡个好觉,连续不停的做了好几个噩梦,因为到目前位置,我还没有亲眼看到那对男女真的如姓孙的所说,确实已经安全的脱了险,最让我担心的就是姓孙的给我玩阴的,要知道,他跟庞彪他们可都是一种货色,他们这种人什么事情干不出来。
早上8 点,我的心里实在放心不下,感觉这个时候姓孙的应该不可能再守在那里了,于是没有去上课,出了校门拦了辆出租车去往了XX小区。
就在我乘坐的出租车即将路过市医院门口的时候,就在我们前面大约50米远的距离,有一辆响着报警器的救护车从正前方对面开了过来,然后转弯拐进了医院……
当出租车从医院门前驶过的时候,我朝医院里边往了一眼,看到这辆救护车的后车门已经打开,有一群穿着白大褂的医院工作人员从车里抬出了一个推车担架,担架上躺着一个衣衫不整,浑身上下满身是泥土的男人,就在这个男人的旁边,还站着一个和他一样全身上下脏乎乎的年轻女子,这个女人双手紧紧的握着那个男人的一只手,不停的冲着他流着眼泪……
由于距离的原因,躺在担架上的那个男人我无法看清楚他的具体模样,但是站在她身边的这个女人我一眼就认了出来,因为就在昨天我才刚刚见到过她的照片,她不就是………
看到这种场面,我惊愕了,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个女的以这种情况出现这里,那躺在推车担架上的那个男的肯定就是她的老公或者男友,那个曾经帮助过我们的男人。
我赶忙让司机停下了车,付了车钱快速的跑进了医院。
等我追上他们的时候,他们在医生护士的陪同下已经来到了住院部1 楼电梯前在等电梯了。
站在担架旁边的一个护士扭过头望了我一眼,然后立刻叫起了我的名字:“陈林。”
“你是王……妮。”
“你来医院做什么?”她问我。
“我……我来找个朋友。”
刚刚说完,面前的电梯门就打开了,看到他们进去之后,我也跟着从后边走了进去,王妮见状,再次问我:“你去几楼?”
看到跟着他们一起的一个男医生按了一下通往6 楼的按钮,我也随口告诉王妮说我去6 楼。
这时,我把目光再次移到了这对男女,躺在担架上的这个男人脸上已经有多处被人给打的青一块紫一块,并且其中一只眼泡下方肿的尤为严重,几乎已经向外流出了血。
还有他那原本看起来高挺的鼻梁此刻也已经向一旁轻微的歪了过去,说明里边的骨头很有可能已经骨折了。
他的脸上虽然已经被人用布或者毛巾大概的擦过,显得不是那么的脏,但是仍有一部分干枯的红色血渍挂在脸上,还有他身上穿着的这些衣物,也在被人殴打的过程中扯得烂成了一团,并且两只脚上的鞋也早已不知飞到了哪去,只剩下一双被灰尘泥土沾满的袜子穿在脚上。
虽然这个男人已经成了这幅惨状,但是他依旧还是微笑的望着他身旁的这个女人,如果单是从他这幅平和的笑容中,很难想象得出他之前曾受过什么样的折磨和虐待。
还有站在他身旁的这个女性,虽然她身上看起来也是一团脏,但是全身上下好像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脸上,手臂上完全看不到一点伤疤。
很显然,一定是他们二人在被人殴打的过程中,这个男人用自己宽大的身躯紧紧的护住了他的爱人。
很快,电梯就到了6 楼,开了门,王妮再次对我说她现在很忙,等有空了再跟我聊。
我向她点了下头,然后看着她和其他工作人员,一同把这个男人推到了一间病房内。
等她们进入病房之后,我也跟着走到了病房的门口,掂起脚尖通过门上的玻璃窗朝里边望去,看到那个男人被他们抬到了一张病床上,看来这个男人真的是伤的不轻,因为他自己根本就无法动弹。
刚刚看了才一会儿,身后就有人用力的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把我吓了一条,我立刻转过身,看到是一个护士MM,手上端着一些输液瓶子和药品好奇的望着我,我赶忙躲在了一旁,看着她推开门朝病房内走了进去……
大约过了10分钟,王妮从病房里出来了,我立刻朝她走了过去,紧张的问着她:“那人受的伤严重吗?”
“他们是你的朋友?”
“不是,我就是好奇,随便问问。”
“太严重的内伤倒是没有,全都是一些比较重的皮肉伤。”
“你知道他这是被什么人打的吗?”
“之前有个农民拨打了120 ,说他正准备下地里干活的时候,看到一对男女被绳子捆着躺在他家地里的小河沟边,等我们过去的时候,110 也已经过去了,我们就把她们二人抬上了救护车,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听着王妮的这番话,想着刚刚那个男人受到的一身伤害,我心中的怒火一下烧到了极点,差点就当着王妮的面爆发了出来……
我被人耍了,姓孙的这个王八蛋彻头彻尾的把我耍了一顿,他根本就没有把这对男女送回家中,他昨天所说的话全都是在他妈的骗我,他想把我骗到他的家中,给我来个一箭双雕把我也给收拾了,幸好昨晚我意识到危险没有过去,不然恐怕今天,我也要被人发现抬到医院,或者比这个男人的结果更惨也说不定。
出了医院站在路边,我立刻拨通了姓孙的电话,在电话中愤怒的对姓孙的破口大骂道:“姓孙的,你这个王八蛋,你竟然赶跟老子玩阴的,你可真行。”
这次姓孙的没有再给我装糊涂,很显然,他已经明白了我这句话的意思,在心里犹豫着没有立刻向我做出解释,我继续对他骂道:“姓孙的,你昨天是怎么答应我的,你这个言而无信的混蛋,你说话啊,你昨天是什么答应我的………”
“兄弟,我给你说实话吧,那事真的是不好弄,老板吩咐要教训他们,我怎么能拦的的下来,当时我要是给你说实话了,我担心你会想不开去找老板去寻仇,我这么做也是为你好,你得罪不起老板的。”
“呵呵,你担心我,照这么说你还是在为我着想,我不但不能怪你,反而应该谢谢你喽。”
“兄弟,那倒不必。”
“你个混蛋,你还在这里跟我狡辩,你昨晚是怎么承诺我的,说人已经安全的被你带回了家中,还让我去他家里看看,他们人都不在,你让我去他们家看什么?我看你是想把我引到他们家,在那等着我顺便把我也给收拾了,你的小算盘打的真是不错,你这个杂碎,你给我等着吧。”
“兄弟,你别激动……”
“我不激动,我一点也不激动,姓孙的,你这个王八蛋这样给我玩引的,那就别怪我心狠,我告诉你,我昨天晚上给你的那些东西目前我的手上还有一份,本来我是在心里想着这事你要是做的让我满意,我就把它销毁来着,但是现在我改变注意了,你就等着你的老板一会儿找你谈话吧。”
“你这个小人,你果然留了底………”
“你还好意思骂我是小人,对待你这种垃圾要是不留个心眼儿,还不被你活活玩死。姓孙的,你别怪我不给你机会,我现在给你半天时间,到了下午的时候,我就会把手中的这些东西交给你老板,他知道后会怎么处置你,我想你心里一定比我还明白,你要真的是个男人,有种的话现在就拿把刀把你的老板给解决了,这样你不就没事了,反正你心里早就想这么做了吧。”
“兄弟,有话好说,你这么做对你又没有半点好处。”
“我已经没什么给你好说的了,只有半天的时间,你自己看着办吧,我给你说的这个方法是对你有百利而无一害的,除掉了他,你就可以自己当老大了,以后要风有风要雨有雨,舞厅里边谁都得听你的话,倘若你不把他解决,到了下午他就把你解决。”
我懒得再给这个王八蛋接着废话,然后直接就将电话给挂掉,并且关闭了这张卡,免得他再打过电话来骚扰我。
没有帮到这对男女,这件事让我心里感到非常的愧疚和恼火,原本我想借用这次的机会来补偿欠下别人的那份恩情,可是结果呢,费了这么一番功夫,还是没能把他们从庞彪那个混蛋手中救回来,想着那对男女受到的这些伤害,我的鼻尖顿时一阵酸痛,差点就流出了眼泪。
至于那个姓孙的,我这次也不是在吓唬他,我就是打算把这些东西全都交到庞彪手里,我这么做也不是因为愤怒而气昏了头,而是想逼迫姓孙的跟庞彪让他们俩人之间互相的狗咬狗,最好咬个两败俱伤,那样我就可以坐收渔翁之利,不知道姓孙的会怎么办?
会不会真的像我所想的这样,先下手为强用极端的方式把庞彪干掉,要是那样,就真的是太好了。
接着,我就去商店买了一个新的SD卡,回到家中把电脑上备份的那个东西拷贝了进去。
老爸没有在家,我就一直在家里呆到下午2 点左右的时候才出了家门,来到舞厅之后没有看到姓孙的,我向旁边的一个侍应问了一下,他告诉我庞彪此时正在一个包间内有两个小姐陪着他在唱歌。
听到他这么说,我的心里凉个半截,姓孙的到底还是没种。
之后,我就再次出了舞厅,把这个东西放好之后,给庞彪打去了一个电话:“庞老板,您好。”
“你是?”
“不要问我是谁,我手上有一些你十分感兴趣的东西。”
“什么东西?”
“你知不知道,就在你最信任的手下之中,有一个人不但和你的情妇通奸,而且他们俩人还在背后密谋找个机会把你弄死。”
“你说什么?”庞彪听到我这么说,原本平静的心情忽然提高了嗓门。
“我的这番话你或许听不懂,但是有些东西你看过之后,心里自然就会明白,在你舞厅后门左侧的那个垃圾箱的下边压着一个透明的小袋子,袋子里边装着一个你想要的东西。”
说完,我挂了电话,直到一个小时以后,我才返回了迪厅,向店里的一个女员工再次的问了一下,她告诉我庞彪现在还在之前的那个包间里边。
想了一下,我就转身朝庞彪所在的包间走去,随后拍响了包间的房门。
“谁呀?”一个女性的声音在里边问道。
“是我,干爹在吗?”
过了大约10秒钟,门打开了,给我开门的是一个穿着打扮十分性感的年轻的女孩,从这个女孩的年龄来看,大约也就在25岁上下,她的身材很是高挑,前凸后翘,穿着一双黑色的高跟鞋站在我面前几乎是和我一样高,并且她的容貌也是十分出众,脸上虽然化着浓郁的彩妆却一点显得也不别扭,整体形象看起来要比舞厅内的其他小姐正点许多。
此时庞彪正坐在里边的沙发上和另外一个身材苗条的小姐坐在一起唱歌,这两个女孩的年龄大致相仿,而且最近几天我看到她们俩人总是在一起进进出出,关系应该很是亲密,记得早些时候我并没有在舞厅里边见过她们俩人,我想应该是最近才刚来不久的。
并且通过我这几天在舞厅内的观察,来往这里的常客一提起这对姐妹,就翘起拇指说她们伺候客人的本事是怎么怎么的一流,况且庞彪也对她们姐妹非常的满意。
还有昨天晚上我在舞厅的时候还听到两个男服务员躲在一旁嚼舌根,说最近一段时候总是看到庞彪开车带着那谁谁俩人一起去宾馆开房玩3P,想必就是这两个骚货。
“干儿子,今天怎么没上课啊?”庞彪问着我。
“在学校挺无聊的,没意思。”我一边说着,一边朝他走了过去坐在了沙发上。
从我之前给庞彪打电话到现在已经过去一个小时了,庞彪应该已经看过我给他准备的那件大礼了,可是看着眼前的这头老猪此时的心情似乎并没有受到太大影响,和他身边的这个年轻女孩互相的搂着对方的身体,跟随着正前方墙面上挂着的那个彩电里边正在演唱的MV的音调,正在陶醉入迷的唱着情歌。
搂着女孩身上的那只老手此刻也并没有闲着,隔着女孩的黑色半透明的丝质衬衫在她丰满挺拔的胸脯上不停的抚摸着,并且还用手指在她乳房中间的位置扣她的乳头,似乎是非常的享受。
对于庞彪手上这些无耻下流的动作,这个女孩不但丝毫没有一点介意之色,一边跟着歌调用那略显迷人的嗓音唱着歌曲,一边还向庞彪发骚的抛着媚眼,淫荡之极的勾引着这头老猪。
旁边的这个女孩知道我是庞彪的干儿子,对我也是相当的客气,主动的坐在了我的身边将她那洒满浓郁香水的身体贴在了我的身边,对着我也是“哥,哥”的叫着,毫不避讳的对我动手动脚,用她那双白皙的双手抚慢慢的摸着我的身体。
庞彪见状,喝了她一声:“诶,我告诉你,你可别对我干儿子动手动脚的,他可是有女朋友的……”
又过了大约半个小时,拍门走进来了一个保镖,径直来到了庞彪身边弯下腰对着他说了一句:“彪哥,人抓到了。”
“抓到了,好!”庞彪用手拍了一下女孩的大腿,然后站了起来:“干儿子,你在这里玩着,我出去一趟。”接着,立刻准备就要离开。
“干爹,有什么好玩的事情,让我跟你一起出去见识见识呗。”我赶忙拦着他。
“什么,你要跟我一起去?”
庞彪望着我想了一下,然后冲我笑了笑,接着继续对我讲:“也行,既然你喜欢,那你就跟我一起,到时候我让你见识一下我是怎么处置那些敢于在背后给我耍小聪明的叛徒的。”
听到这头老猪没有反对,我也跟着站了起来和他一起出了包间,刚路过卫生间门口,我就向庞彪摆了下手,告诉他,我内急上个厕所。
“你快点,我在车上等着你。”庞彪不耐烦的催着我。
“2 分钟就好。”
我向他解释道,然后立刻转身走了进去,一直走到马桶旁边顺便把门锁上之后,赶忙从兜里掏出了那个笔帽大小的录音笔把按钮打开,然后塞进了我穿着的旅游鞋的最里边,之后走出舞厅上了庞彪的车。
大约过了20分钟,车子在一个废弃的工厂外停了下来,我正准备打开车门下车,庞彪立刻用手拦住了我,笑呵呵的对我说:“干儿子,把手机掏出来先放车里吧。”
简短的一句话,我就明白了他的意思,然后掏出手机放在了我所坐着的副驾驶座位上,然后和庞彪一起下车走进了这间废弃的工厂。
进去之后,看到有6 个手下已经在里边等着庞彪了,有一个女的双手被绳子捆着背在身后,不情愿的站在他们这几个人当中,时不时的扭动着自己的身体,但是却被其中一个男人紧紧的抓着身后的胳膊使的她无法动弹。
这个女的就是庞彪以前的情妇,在妈妈的公司偷拍视频,和姓孙的狼狈为奸的那个女人。
几个手下看到庞彪进来,一个个“彪哥,彪哥”如同是哈巴狗见到主人来了一样,巴结的冲庞彪叫着……
“彪哥,你干什么呀,你为什么叫他们把我带到这里来呀,你快让他们把我松了呀,弄的人家手脖子疼死了。”
女的看到庞彪走了过来,用着嗲嗲的声音冲庞彪撒着娇。
看着这个女人的模样,虽然表情在极力的故作镇定,但是依然无法掩饰她内心的那种焦灼和不安,庞彪的手下抓她的时候也许未必知道原因,但是我想她心里此刻一定明白庞彪为什么叫人把她抓来,所以她的脸上才会露出这种无法掩饰的恐慌表情,她已经完全的意识到自己要大祸临头了。
“老孙抓到没有?”庞彪没有搭理这个女人,而是问了一下身边站着的一个手下。
“还没有,他好像一早就得到消息提前就跑了。”
“废物,快去给我找,一定不能让这个王八蛋跑掉。”
“是,是!”其中两个保镖听完他的吩咐,一前一后的离开了这里。
接着,庞彪走到了女人面前,伸出那只短粗的肥手抓起了女人的下巴,狞笑着对她说:“骚货,老孙跟着我多年了,以前对我那么衷心,你竟然能把他勾引过去在背后给我使坏,你可真是好大的胆子。”
“诶呀,彪哥,你把人家弄疼了,你说的什么呀,我怎么一点都听不明白呢。”
“你还敢在这里给我装蒜是不是?你在背后偷拍老子跟别的女人上床的视频,又指使老孙打算在背后害我,你以为这些事情我都不知道吗?”
“彪哥,这些话你都是听哪个混蛋瞎说的,我可没干过这些事情啊,你冤枉我了呀。”
“哼哼,我冤枉你……”接着庞彪拿出了手机,打开了手机里边的一个音频文件放在了女人面前,手机里边传来了我之前录制的那个女人的声音,听了大约2 分钟,庞彪把手机再次揣回了兜里。
听完这段录音,女的一下变的老实了,不再向之前那样对着庞彪做着一些撒娇似的反驳,她的心里已经明白,此时再做任何的狡辩似乎都无济于事了,因为就算是一个笨蛋,也能从录音里边听出是她的声音。
“你俩说这个娘们正点不正点?”庞彪用手指着站在身边的两个手下问着他们。
身旁的这两个手下似乎没有立刻明白庞彪这句话的含义,不知道他问的是反话还是什么,心里顿时泛起着嘀咕,傻愣愣的望着庞彪略带着一些尴尬的笑容。
“他妈的,问你们话呢,怎么不吭声,告诉我,正点不正点?”庞彪再次提高了自己的嗓门。
“正点,正点………”经过庞彪这么一吼,这俩人赶忙冲庞彪点着自己的头。
“觉得正点是吧,我告诉你们,这个骚娘们的床上功夫那可是一流的,你们跟在我的身边这么久了,从来都没有享受过这种女人的滋味吧,我也应该是时候犒劳你们一下了,让你们尝下这种货色是什么味道,你俩过来,把她给我拉到那边的小屋里,给我狠狠的操这个婊子。”
女人听到庞彪要让手下这么对她,顿时脸上露出了一副惊恐的表情,原本看起来还算是粉嫩的脸色唰的一下变得铁青,看不到一点血色。
她心里明白,庞彪这不是在对她开玩笑,庞彪就是准备要用这种方式来惩治她这个敢于欺骗自己的人。
她惊慌了,她不敢想象一会儿被这两个男人按在地上轮番施暴是什么感受,赶忙用着绝望的表情向庞彪哀求着:“彪哥,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都是那个孙星,是他,是他趁你不在的时候强奸了我,他还逼迫我让我跟他一起来对付你,我要是不同意他的话,他就把我杀了,求你放过我这一次吧。”
“现在认错,晚了,你怕他杀你,你就不怕我杀你,你这个三八,贱货,到现在了你还把屎盆子往老孙头上扣,一点错都不知道………”听着女人的这番狡辩,庞彪突然变的异常的愤怒,犹如从地狱里挣脱出来的恶魔一样,用着那双凶狠的眼神怒视着眼前的这个女人,扯起自己偌大的嗓门大声的冲她一番怒骂,吓得眼前这个女人浑身的一阵哆嗦。
接着,庞彪又用手指着站在一旁的另外两个手下,愤怒的对他们说:“你俩也过去,一起进屋里给我使劲的轮奸这个婊子,不把她的逼给我操烂了,你们就都别出来。”
话音刚落,站在身旁的这四个手下就拉着女人往大约10米远位于墙边处的一个小房间内走去。
“彪哥,我错了……彪哥,我错了……”女人用尽全力做着反抗,但是面对四个男人的拉扯,她那瘦弱的身躯反抗的是那么的徒劳,况且双手还被绳子绑着背在自己的身后,大约只用了1 分钟,女人就被他们连拉带拽的扯进了那个小房间。
门被关上了,我和庞彪都看不到里边的任何情况,但是能很清楚的听到从房间里传来了女人衣物被撕烂的“嗞嗞”声,女人反抗时的哭闹和辱骂声,还有那几个男人卑鄙的淫笑声,给我的感觉仿佛就像是抗战剧中所演的那些日本鬼子轮奸中国妇女的情况是一样的。
没过多久,随着女人一声凄惨的哀叫,她好像不再反抗了,身体也不再挣扎了,口中也不再继续对着施暴她的这几个男人轮番辱骂,房间内现在只剩下了那几个男人在一起切切的嘀咕着,淫笑着,还有不知是床或者是桌子连续不停的发出着一声接着一声有节奏的吱扭声………
我很清楚女人的这一声惨叫代表着什么,也知道身体的那个部位一旦被男人插入,此时再做任何的无谓反抗都等于是白费力气,已经彻底的晚了,那么她现在所能做的,就是极力的忍受着眼前的这一切,在心中希望着压在她身体上的这几只禽兽能够快点的结束这如同是噩梦一样的屈辱。
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我的心里十分不爽,不管这个女人是好人还是坏人,虽然她之前拍了庞彪强暴妈妈的视频,但是她是准备拿着这些东西来对付庞彪的,她好像并没有要打算做出对我们不利的事情,可是如今眼睁睁的看着她被一群畜生一样的男人拖进房间轮番强奸,并且这些事情还是由我一手搞出来的,我的心里就像吃了苍蝇一样,十分的堵的慌。
“干儿子,是不是吓到你了。”庞彪用手拍了下我的肩膀。
我没有吭声,只是向他摇了下头。
“干儿子,不要害怕,只要你对干爹衷心,干爹是不会害你的。但是反过来,无论是谁,只要干了出卖我的事情,我绝对不会对他们心慈手软。”
庞彪奸诈的望着我,我知道他的这番话是什么意思,也明白了他带我来这里的目的,他无非就是想用这种杀鸡儆猴的方式来达到恐吓我的目的,让我以后放老实一点,不要在他背后耍任何的小聪明。
“你放心好了,干爹,我非常的爱着甜甜,只要您不反对我和她在一起,为了她,我肯定会听您的话,我愿意为您做任何事情。”
“我看那个丫头对你也是真心的,只要你听话,我是不会反对你们俩人在一起交往的,你真的愿意为了我的女儿替我做任何事情?”
“是的,任何事情,我真的非常爱甜甜,我不能没有她。”
“我等的就是你这句话,以后我肯定会有用的着你的时候,而且这些事你去做的话肯定要比我亲自去做更加的简单容易,到时候你可不要言不由衷啊,只要你能按我的要求来办,我保证不会亏待你。”
“嗯。”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的时间,小屋的门响了,庞彪的那4 个手下从房间内相继的走了出来,他们一边走,一边还用手提着自己的裤子,系着衣服上的纽扣,脸上显露出的那种心满意足的表情,就像刚刚享受完了一顿丰盛的大餐。
就在房门打开的一瞬间,我看到就在里边不到10平米的那个小屋内,那个女人正躺在一个方形的木桌上,原本身上那些艳丽性感的的外衣已经被轮番强暴她的那几个男人撕成了稀巴烂,下体那撮浓密的黑毛和私处、还有那两个被人抓的通红的大乳房都裸露在空气之中,并且就在女人两腿之间的那个阴道位置,还有一股股白色的液体从里边源源不断的向外冒了出来,顺着股沟流在了臀部下边的方桌上。
“弟兄们,都爽过了吧,过瘾不过瘾。”庞彪笑着问他的这些手下,手下们向庞彪满意的点着头。
“去把那个贱货给我拉过来。”
其中一个手下再次转身走了回去,从房间内将那个衣衫不整的女人从里边拉了出来,一直带到了庞彪的身边,女人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撕得稀烂,只是用手尽力的遮挡着自己的三点,魂不守舍的跪坐在了满是灰尘的水泥地上。
“怎么样,在你出卖我的那一天,就应该想到自己会有这样的结果,你跟着我的时间也不短了,难道还不知道我的为人,你曾经是跟着吴老三的,想我以前为了把你弄到我的身边跟着我,不惜叫我的这帮弟兄拿着刀去跟吴老三火拼,你跟了我以后告诉我说以前曾经被文化局的那个副处长强暴过,又是我专门叫人去教训的他,你怎么就不知道感恩呢?你说你这个女人翻脸怎么比翻书还快。”
女人听着庞彪的这番指责,并没有说话,而是绝望的望着远处,泪水从她那双已经哭的通红的眼眶中不停的向外留着,在脸颊两侧形成了两道深深的泪痕……
“不说话是不是?”
庞彪弯下腰把脸贴了过去,近距离看着女人再次的对她说:“告诉你,念在你以前把我伺候的还算不错,这次对你的惩罚算是轻的,如果你以后再敢背着我在背后使坏,我就找人把你卖到兰州的王大头那,王大头你知道吧,就是在山区那里开妓院的那个,他手底下的那些妓女平均每天都要接10个以上的个客人,而且接的客人都是一些在矿上、煤场里干活的农民工,要是天天被那些浑身脏了吧唧的老农民,大老粗压在身上不停的操来操去,这是一个什么滋味,难道你真的想体验一下?”
女人听到庞彪的这番训斥,吓的立刻从恐惧的情绪中反应了过来,赶忙伸出双手紧紧的抓着了庞彪的一条裤腿,哆嗦着自己的整个身体,嘴角颤抖不停的望着庞彪对他讲:“彪哥……彪哥,我错了,我错了,不要把我卖到他那,我以后再也不敢这么做了,我不敢这么做了。”
见到跪在自己眼前的这个女人再次变的屈服,那副惨淡的面部表情就如同就见到恶魔野兽一样恐惧的抬头望着自己,庞彪这头老猪心里的这股满足感一下升到了极致,情不自禁的昂起了头,然后“哈哈哈哈………”猖狂的放生大笑着,那种充满着阴森、恐怖、邪恶的狂笑声,使得我们站在他周围的这些人浑身都有一种不寒而栗、毛骨悚然的感觉。
“走吧,回去。”一阵狂笑声过后,庞彪向我们在场的人打了声招呼,就在我们离开这里离的时候,女人依旧还是失魂落魄的坐在地上没有动。
上车之后,我问着庞彪,用这种方法对她,现在又把她留在这里,就不怕她一会儿去报警吗?
庞彪听后冲我笑了笑:“报警,借她个胆子,她要真有种这么去做,那就让她去报警,看最后倒霉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