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技巧越来越熟练了。还要继续吗,少爷?”
“当然,直到这小子愿意说话为止!”
想要治疗伤口的前提是得有伤口——我负责治,塞巴斯蒂安就负责捅。
恶魔执事在我身边用银色的小匕首一边在弗朗哥的身上划着令他冷汗直流的刀伤,一边给我讲解人体相关的知识,比如如何用最小的伤口制造最大的痛苦,如何制造无法止血的创面,如何避开神经重创人体的内脏,让人在自己都无法自知的情况下造成大出血等等……那比最专业的法医还没有人性的知识和技术不但加速了弗朗哥的崩溃,更是让我受益匪浅,今晚就算什么都问不出来也不虚此行了。
“我说!求求你们停手吧!我愿意说!你们问什么我就说什么!!”
我们主仆那将人命玩弄于股掌之上的行为让弗朗哥在半个小时后终于扛不住了——他惨叫着在我面前屈服,涕泪横流的模样失去原本的狂傲与潇洒,在令人心生怜悯的同时也毫不怀疑他接下来所说情报的真实性。
今天遇到我之后发生的事情会如同无法忘记的噩梦一直困扰他今后的人生,其身为人上人的高傲三观已经彻底被摧毁,今后怕是要长期看心理医生才能正常生活了。
男人一旦被恐惧困扰便意味着失去了追逐快乐的主动性,就像面对整桌的美味却完全没有食欲一样,陷入精神上的『阳痿』状态——比起直接杀了弗朗哥,现在这样已经足以作为报复他打算对我不轨的惩罚了。
“塞巴斯蒂安,你代我好好问问他情况,我先去方便一下。”
已经屈服的猎物让我没了兴趣,很快我便将注意力转移到了身边两位女性身上——我在赖光妈妈和阿莎姬队长的翘臀上各捏一下,这两个贱货便立即明白了我的意思,跟我一起绕到了一个小土堆的后面避开留在原地的审讯组。
只要视野之内只有我这一个男人,这对紫色紧身胶衣贱货便会快速卸下执行任务时的冷漠,以女奴的柔情轮流和我痴缠的吻在一起了。
“贱货……几天没玩你感觉奶子又大了不少啊……这是要像赖光妈妈看齐了吗?”
月黑风高夜,最宜偷情时。
小黑屋什么都好,但密闭的空间内就算用再怎么高级的手段模拟也还原不出此地这空旷的风景——凉飕飕的夜风在我们身边刮过,将阿莎姬的青丝吹起,让我可以看到这位干练的女忍头目卸下面具后那不易被人看到的一面。
“是少主的魔手……把阿莎姬的奶子揉大了些……嗯……”
井河阿莎姬看向我的眼神痴缠,充满忠诚和爱慕,却清澈的不含多少欲望的贪念——很难说在刚刚被我拥入怀中的时候这位女忍头目是否有性欲上的需求,或许这个年纪足够做我小阿姨的女人只是为了迎合我的任性和乐趣,像是在陪小孩子玩游戏一样每次都毫无抗拒的接受我的侵犯,直到被我尽情的挑逗勾出欲火才会真的投入与我激烈的交合中。
“少主……您喜欢阿莎姬现在的胸部吗?”
“喜欢的很!你这贱货很对我的胃口,百吃不厌的那种!”
“那便……太好了……嗯~”
但不得不说的是,阿莎姬最大的魅力就是她这种痴心为主人服务,毫不顾忌自己为心爱的男人献身的精神——化身被欲望吞噬的痴女来向我索取精液我当然欢迎,但向她这样欲拒还迎,稍微带着一点羞涩却又心甘情愿的配合我做各种出格淫行的女奴才是我最喜欢的,与她最匹配的姿态。
“唔……少主……嗯……轻点……人家会……嗯……发出声音的……”
最近因为克莉丝汀怀孕的缘故,我宠幸其他女奴的时间越来越多,赖光妈妈便是被我折腾的最辛苦的女人之一,但凡和其他贱货一起伺候我都将先手的机会让出去,不和任何女奴争宠。
我的骚乳母在我的身后用她那饱满的巨乳紧贴在我的后背摩擦,将那柔软的肥奶子被她前倾的身体挤的变形,让我充分感受弹力和柔软触感的同时其手臂也绕到了我的身前,在同时能触碰到我和阿莎姬两人的位置来回挑逗。
她在我们两人乳头处轮流的拨弄不但让我越来越舒服,也让对面的井河阿莎姬身体逐渐燥热,更快的进入了发骚的状态。
“唔……赖光大人的手指……嗯……好会摸……”
做我的女奴,不但要会伺候男人的技巧,同样也要精通如何挑逗女人,要尽自己所能的为我的淫行助兴——在这方面那些常驻在我『魔宫』里的贱货明显比其他女人的手段更高明,毕竟有时候我玩累了就会让她们在我面前表演百合的淫戏欣赏助兴,可以说那一个个被我操烂的贱货不但是能让男人轻易缴械的女淫魔,对付女性也毫不含糊。
“阿莎姬……这是什么呀?”
“是……奴已经勃起的乳头……是被赖光大人挑逗的……在少主面前不知羞耻勃起的贱奶头!”
“真会说话……儿子你要不要奖励她一下?”
为了让我玩的更爽,赖光妈妈也带着很色的表情帮我玩弄阿莎姬的身体,那灵活的手指在我揉捏阿莎姬饱满的右乳时勾动她左乳的小凸点,让这个贱货的乳头在紧身胶衣的包裹下逐渐凸出,露出了渴望被人宠爱的姿态。
“咱们娘俩可真会欺负人啊……你看阿莎姬队长,已经被玩的快喘不上气了。”
“可不是妈妈欺负她,是因为阿莎姬她就是个痴迷您肉棒的贱货才会这样吧?阿莎姬你说是不是?”
“是的……奴平时在别人面前那冷漠的样子……都是奴的伪装……只有在少主面前奴才会露出自己真正下贱的模样……请您不要嫌弃奴是个迷恋您肉棒的骚货……”
“怎么会嫌弃你呢?我可是最喜欢你了,阿莎姬……”
我贪婪的舔舐着阿莎姬白嫩的俏脸,随手在她的胸口一撕,紫色的胶衣在我暴力的撕扯下划开了一个大口子,让她胸前那对很有分量的大白兔直接暴露在空气中。
“恢复力真不错,很快就消肿了……”
与其他女奴那天然无饰的乳房不同,井河阿莎姬的奶子是被我特意装饰过的艺术品——这贱货在前些天伺候我的时候被我一时兴起在奶头上打了一对纯金乳环,经过魔法的处理后变成了只要乳头勃起就会显现的状态,既不耽误她平日执行任务也方便我随时用它们淫乐,着实是一对世间难寻的高级货。
“唔……嗯~~少主……还、还有点痛……”
给女奴打乳环这种事我还是第一次做,为了避免造成什么不妥,我在帮阿莎姬上好环之后就给她放了几天假,今天算是验收成果看看情况如何。
“真厉害啊,居然完全愈合了……而且现在这状态显然是融合的不错嘛!”
阿莎姬是我精心培育的『忍术大师』,最强的对魔忍,就算我只是为了淫玩她的身体也要让这些淫具在战斗方面起到辅助的作用——那两枚金色乳环虽然看上去只是普通的黄金材质,但在金环末端的小碗里吸附着的夺人目光的宝石却是我给阿莎姬准备的两道『生命保险』:左乳挂着的蓝色宝石会在她魔力耗尽的瞬间炸裂开来为她回满魔力,右乳处的红色宝石则会在她生命陷入濒死之时以同样的方式为她补充生命力,这两粒极限压缩后的红蓝药瓶不但将她饱满的白嫩玉乳点缀的更美,同时也让他在战斗中有更强的韧性和更高的容错率,算是一举两得,好玩好用两不耽误。
“效果不错,看来可以在对魔忍中全面推广一下……”
因为这东西属于检测佩戴者体内情况自动触发的装置,所以只是单纯的佩戴在身上难免会有延迟,达不到最好的效果。
我在阿莎姬的乳头上涂抹了特殊的药水,两枚黄金乳环实际上并不是用针脚穿过了她乳头上被打出的空洞,而是直接嵌入她的血肉长在了奶头上面,与她的身体融为一体,这样才能保证宝石触发的精确性。
当然,在作为象征我专属性奴身份的意义上,这种融为一体的乳环也会让我一看到就心生满足与喜悦——那东西拴的很牢,不管阿莎姬平日怎样激烈的运动都无法甩脱,而一旦遭到暴力的拆卸,两颗乳头更是会如同被剔骨一般遭到破坏留下难看的伤疤,让她彻底丧失一个身为一个女人的美感,算是一种作为我性玩具的终生烙印了。
一想到这位强悍的女忍者如今已经被我打上了奴隶的标签,而且还有那么多和她同样对我心生仰慕和崇拜的女人等待我用同样的手段去征服,我胯下的鸡巴就坚硬如铁,顶的阿莎姬满面羞红,手指在玩弄女人的乳头时动作也更加的粗暴起来。
“嗯……嗯~少主……少爷……奴的好主人……慢点玩……奴的奶头……呀~好涨……好难受……”
大概是身体还不适应突然多了两个沉重的累赘吧,我频繁的勾动井河阿莎姬胸前的装饰宝石,甚至利用乳环对奶头的牵引将她饱满的奶子也吊起来,玩的这个贱货不住的咬牙摇头,看上去楚楚可怜,令人心生不忍——不知道是不是想在我面前表现自己女性柔弱的一面,明明即便被利刃贯穿身体都不会求饶的对魔忍队长却在我玩她乳头的时候无比难堪,微弱的抗拒着我的动作,这副模样更是逗的我玩心大起,不愿意将这美人绝妙的反应放过了。
“慢慢适应吧,今后我还要在你身上加更多好玩的东西呢……”
井河阿莎姬对我死心塌地的忠心,颜值身材也不差,又是赖光妈妈目前最得力的下属,这样的女人即便被我们打上了工具人的标签,无法被我收入魔宫里作为常驻的性奴也不妨碍她用自己的忠诚奉献赢得我的喜爱。
或许是我在潜意识里已经早把面前这具对男人诱惑力十足的性感娇躯当做自己的所有物了,不管是宣誓主权式的粗暴玩弄还是充满爱意的纵情享受都没有什么顾及。
只不过阿莎姬似乎还没有适应被我收为禁脔的身份——当我用手指捏着两颗宝石将阿莎姬肥大的奶子吊起来拉扯的时候,除了微弱的痛楚和强烈的快感,井河阿莎姬的眼神中还有令我难以理解的不情愿在微弱的抗拒着我的玩弄。
这在我的女奴里可不常见。
“轻点……少主……求您不要……不要弄坏它好吗……”
“为什么……你在害怕什么呢?阿莎姬……”
“这是……少主送给奴的礼物……不管少主想怎么玩弄奴的身体都好……请您不要夺走它……让它们一直挂在奴的身上可以吗?”
这对紧咬着阿莎姬奶头的金色乳环,在她眼中就像是订婚戒指一样让她感念我的疼爱,对其十分珍惜——我过火的玩弄她的身体,甚至弄伤她也不要紧,可是万一我激烈的拉扯让这对乳环弄掉了,阿莎姬便感觉自己像是失去了生命中最贵重的宝物一样,对我的动作感到十分后怕。
她无法做我的妻子,无法做我的小妾,甚至做情人都只能做最低贱的那一档,只是被我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廉价快餐,但她依然对我给她的任何赏赐无比珍惜——这般奴顺和温柔的女人在我面前为爱哀求,将我对她那份虐待都当成无上的宠爱倍加珍惜,真是让我感动的心都化了。
“别怕,我有分寸。来亲一个……”
“唔……”
女奴越是顺从,我便越提不起想要虐待她们的念头,只想用自己的温柔回应她们对我的无私之爱——其实本来我把阿莎姬叫到这里是打算吃个快餐,用野战的速战速决将她操晕过去,磨练一下她耐操的意志力的。
但听她这般爱意表达的说辞,即便我只是个被性欲驱使行动的野兽也下不去手再粗暴的对待她,反倒把阿莎姬的俏脸抬起来,和她激烈的亲吻着。
“唔……唔……少爷……唔……嗯~~”
我喜欢和女人亲吻,应该说这种疼爱的方式最能分辨每个女人的不同之处吧——阿莎姬的舌头很会缠人,属于那种天生技巧很好,但实战经验较少而有些生疏的类型,这种类型的女人最开始玩起来会没有默契,但十分适合养成,只要根据自己的喜好稍加引导就可以将她调教成好用的贱货,套用数码圈的话就是一块DIY属性极佳的好材料,是爱折腾的极客佬们的首选……
“舒服吗?喜不喜欢爷揉你的骚奶子?”
“喜欢……少爷揉的奴很舒服……”
“再具体点,怎么个舒服法?说给我听听……”
“奴……奴被少爷揉的时候……下面会受不了的……流、流出尿来……”
“真乖,再奖励我的阿莎姬宝贝儿一个亲亲……”
每当我以讨好女性的技巧托起女奴们的乳房,为她们揉捏按摩的时候,大部分女人是都顶不住我那娴熟的揉搓技法,会很快进入放松发情的状态,即便是在野外这种环境也是如此——不过几分钟的功夫,我和赖光妈妈对阿莎姬两面夹攻,眼前的玉人越发的不知所措,慌张的好似被苍鹰抓到空中的兔子,只能用呜咽和蹬腿来表达自己的不安了。
与井河阿莎姬那成熟冷漠的扮相相比,在动情服侍我而不是单纯的陪我泄欲的状态下,这位对魔忍的首领表现出了与年纪完全不符的单纯。
虽然这么说有点伤人,但这位看似很成熟的小阿姨在我面前就像面对渣男黄毛学生的新人处女教师一样,真的天生在食物链上就处于劣势,根本就没有一丁点儿反抗我调戏的能力。
“阿莎姬,我的儿子主人很喜欢你呢……你看,能让他硬到这种程度的女人可不多见。”
虽然我确实是见到美女就想来一炮的老色逼,但毕竟在小黑屋里爽了这么久,对女人多少还是有些挑剔的——今天在赌场的时候不少男性客人都是带着女伴一起来游玩的,那些追求赌博刺激的贱货们可不是什么良家妇女,穿的是一个比一个骚,一个赛一个的露,可就算是那些有钱的成功男人拿出来炫耀的小明星、小网红都是寻常走在大街上会引得普通百姓不停赏玩的高级货,在我眼里也实属一般,属于那种没有味道的白米饭——硬吃下去也不至于会吐,但肯定没什么令人开心的滋味。
我的后宫女奴们想知道我喜欢什么样的女性,或许不用开口问我,光看我的裤子情况就知道——在身体越发魔化之后,我发觉『勃起』这件对男人而言简单易懂,没有什么特别说法的概念也被一分为二,变成了两种不同的状态:只要身边有女性准备与我交合,或者只是单纯的准备侍奉我开心,我的肉棒便会凭借意念的驱使很自然的勃起,在她们面前大成25厘米长,7厘米粗的坚挺巨物。
在这种状态下不管是被女人口交还是插入淫穴,甚至用来给纯洁的处女开苞也没什么问题,完全能做到任何男性做到的事情。
但我心里却很清楚,对我而言这种状态并不是因为『兴奋』而产生的自然勃起,就像是吃了药效不停的伟哥一样,只是又硬又大,甚至很多时候我都会在这种状态下干女人干到困倦,说的难听些颇有些中年男性回家后给老婆叫公粮的意思。
但如果我见到真正令我产生性趣的女人,在视觉或触觉的刺激下自然『勃起』的时候,那根骇人的肉棒情况就完全不同了——不仅在尺寸方面会更进一步,肉棒的颜色也会变得更深,甚至看上去完全不像任何活物该有的东西:龟头皮肤下面血液高速的循环向外散发着骇人的红光,而肉茎的部分则逐渐变暗,甚至到达根部时会在龟头处的红热状态的对比下呈现出乌黑的颜色。
那如同被锻造过的圣器一般,极为威武的阳具在具备坚硬质地的同时还会向外分泌,或者说渗出一些白浊的粘液,在龟头的马眼处流出的最多,而皮肤也会有足以令人摸上去粘手的量。
当女人轻轻的握住我的肉棒时,那东西好似活物一样会自己蠕动,不但龟头很智能的见洞就钻,在进入女性体内后还很不老实的来回搅动,就像是黄鳝成精了一样,让被我盯上的女人在被插入的瞬间便会彻底堕落为离开我肉棒就不行的痴女便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