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他看的是刘春荣。
刘春荣的目光岂止是不怀好意,简直都有点恶毒,恨不得寝皮食肉的那种。
刘春荣之所以盯着他看,是因为他盯着赵小晴看。
赵小晴的身体确实有了可看之处,两只胸乳都有小馒头那样大了,就是那种家里办喜事蒸的那种小馒头,就小孩子拳头那般大,中间用红颜色点一个小红点,表示喜庆红火,用那种小馒头形容赵小晴的胸脯,是很恰如其分的,两只雪白的小小肉馒头上两点红,看起来挺美。
因为发育的早,所以身体的线条己经显出来了,有凸有凹的,只不过这凸凹还不太明显,大概再过几年,这凸凹就会分明的,到那时候赵小晴的身体就更加好看,这一点是绝无疑问的。
当然也看赵小晴身体别的地方,比如她那个己经有点微微翘起的小屁股,偶然目光也在她两腿间的那个地方停留一下,也只是停留一下马上挪开。
虽然桃花峪男女的身体不是秘密,但假如在洗澡的时候,一个男人光盯着女人的那个地方看,也是会招骂的,至少会被人看成是下作。
莫小木盯着赵小晴看,也不是直着眼睛一直看,而是偶尔瞄一下,但还是被刘春荣发现了异常。
因为来得早,潭里还役有很多人洗澡,所以不管有点什么异常,就很容易被发现。
刘春荣早就发现了异常。
她看到一伙孩子下水,其中竟然有她的女儿赵小晴!
赵小晴下水的时候,莫小木还没有下,看到莫小木没下,赵小晴就站在水潭边等他,这情况刘春荣都看在眼里了。
对于刘春荣来说,莫小木是个不起眼的小家伙,不讨厌也不喜欢,在街上遇见了挖苦嘲笑他,也不是因为过于讨厌他,而是刘春荣天生就有一种喜欢贬低别人的喜好,打击别人是为了取乐或者抬高自己。
但是如果莫小木想和自己的女儿好,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她必须得全力制止。
小闺女和谁好,将来也不一定就要和谁结婚成一家人,这刘春荣懂得,但她不想自家的闺女和一个没有根基的穷小子好,就莫小木那破院烂屋子,家里两个老不死的一蹬腿,就剩下莫小木孤鸟儿一个,寒掺加可怜,谁家闺女和他好,也会被人看不起的。
不结婚光要好,也得找个门当户对的不是?
就她刘春荣,也不是随便谁都能爬上她的肚子的,比如村长或者别的什么村干部,再或者村里开了个卖针头线脑的小门店的王瘸子,最次等的也要家里光鲜一些,一年四季能给她添件新衣服的男人。
桃花峪男女关系相对开放,但也不到谁家女的和别家男的睡觉能公开的程度,还得偷着来,再一说偷情更有滋味,自家男人知道了也役事,他也出去偷女人,老婆偷几个他也偷几个,或者翻倍。
刘春荣偷人几乎上是明偷,所以她才浪的出了名。
但明偷也是偷,不可能没有一点,忌讳,所以大家都知道她睡的男人多,却没有牢靠把柄在手里,就她的男人钢锤也不能确定她到底偷了几个,都是谁?
不过常在河边站也有湿鞋的时候,她和村长老于的奸情就是公开化了的。
是老于没弄好的缘故。
那天老于家黄脸婆串亲戚走人了,老于就约定时间,把刘春荣招到家里偷欢。
却是由于老于失误,让全村老少爷们听了个男欢女爱的现场直播。
村里有两只大喇叭,分别装在村东和村西头的两个大树上,而扩音器就放在于村长床头的桌子上,有什么事情了,于村长不出被窝就能喊两嗓子,通知个什么事情很方便。
这天于村长大意了,刘春荣没进门之前,一个村民来找,说他家的小牛犊跑没影了,让村长广播一下。于村长马上就着麦克风喊叫:“张大清家的小牛犊走丢了,哪个老少爷们谁见到了,就到老张家报告一声,必有重谢!
老张听他喊的最后一句有点不满意:“村长,重谢是谢多少啊?别要的钱比牛犊值的钱还多。再说了,牛犊说不定认家门,自个跑回来了呢?谁来冒功领赏,我这不是白吃亏?”
于村长有点不耐烦,马上又喊:“老张家的小牛犊跑丢了,谁看见了就到他家告诉一声,就不谢啦!
老张一听急了:“你这不是坏我事情吗?我不谢谁肯告诉我牛犊在哪里呀?”
“那你说怎么喊?”
老张思量一下说:“就说谢一块钱吧,也不费他什么事,就是到家说一声,一块钱足够多。
“行。”于村长答应一声又喊:“老张家的小牛犊走丢了,谁见到去他家告诉一声,谢金人民币一元整!
老张还有点不满意,但于村长不喊了,对他说:“说不定这会儿小牛犊自己跑回家了,你一块钱也不用花。
老张一想也对,赶紧出门就往自家院子里跑。
他却不知道,于村长心有别鹜,正在等刘春荣光临,怎把他家的小牛犊放在心上。
这老张前脚刚走,刘春荣后脚就踏进门来,因为是熟客,两个人也役几句客套话,上床就闹腾起来。
两堆肉一黑一白一边动弹一边情话滔滔。
乡里的情话粗糙但实在。
于村长说:“好几天役弄了,想得慌,一闭眼就看见你那大白屁股。
刘春荣说:“你就是个老骚狐,坏水足着呢!说,这几天又灌溉谁家媳妇了?”
“绝对投有,攒了几天就等给你灌溉了。
“你灌溉个鸟啊!我这才是个抽水机,把你抽干了才放心,省得你坏水到处流。
于村长得意的笑笑,男人最怕役人理,如果能被几个女人争,那绝对是个荣耀,于村长想起来和自己好的几个女人,虽然算不上闭月羞花的容貌吧,也都差不多的姿色,就说现在身体下面的刘春荣,肌肤似霜胜雪,稍微有点胖,但这不碍事,反而更刺激,特别是刘春荣的那两只大奶,弄起来的时候简直就像是在跳舞,又像两只被人追赶的大白兔,跳的那个美呀,让老于村长不饮自醉!
当然刘春荣身上还有好处多多,屁股大而且暄,却弹性很好,使劲弄一下就被弹出去老远,更刺激得老于村长发奋耕耘,对准她的那道肥硕的肉缝猛打猛冲,把个刘春荣弄得喷啼呀呀像唱小曲一样的哼哼不止。弄到得意处,老于村长说:“换个姿势,换个姿势!
其实乡下人眼界狭窄,搞这样事儿的时候,也没什么花样,也就是前面、后面、躺着、站着,老于村长说换个姿势,刘春荣心知肚明,反正是老一套了轻车熟路,就等他拔出来后一翻身爬起来,半跪着把屁股高高的翘起来。
刘春荣这一撅起来屁股,在老于村长眼里又是一道绝美的风景.
那屁股又大又圆又白又嫩,活像一个大雪球被从中间分开两瓣,而那分界处却是一道粉红向前延伸,粉红肉缝中那一块隆起的三角地中,两片丰满如嘴唇一样的洞扉紫红湿润,掀开来就能看到她洞穴的全景,那里面正滔滔不息的往外流徜蜜汁,看着这绝美情景,老于村长兴奋的小眼放光血脉喷张,嗤的一声就把家伙对准她的那个地方刺了进去。
两堆肉撞击得“僻里啪啦,响亮,刘春荣一边迎战兴高采烈的咿咿呀呀叫唤,床板被两个人弄得,嘎吱嘎吱,惨叫,好一阵厮杀终于结束。
“咋样?”于村长问刘春荣感受。
刘春荣寝室己经很舒服了,高潮接二连三的来,弄完身体都有点软了,但她却对于村长说:“不咋样,役有以前有劲了。
“真的?唉,老了!
刘春荣这才嘻嘻一笑:“逗你玩呢!”手却拽着于村长的家伙恋恋不舍:“你这东西管用,挺治病的,比我家钢锤那东西好到天上去,他那东西太让人伤心,比只蚕宝宝大不了多少。
“总比莫五爷故事里的花生米大点吧?”
说起花生米,于村长仄楞起身子,想把桌子上放的花生米抓几粒丢嘴里补充一下营养,手役抓到花生米,却看到扩音器的灯亮着,大叫两声:“坏了,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