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宫城。御花园的一处凉亭内。李阙正在与姑姑李烟笼对弈。周围一个服侍的人手也没有,或许是被二人刻意屏退。

此时已是深秋,御花园里霜枫红叶,清风送爽。

内务府多安排了人手来清扫每天多得多数不清的落叶,但少了平日里赏花的一众嫔妃,这孤零零的几个扫叶之人倒更凸显出此刻的寂寥,李烟笼清心潜修多年,棋艺书画这些聊以自慰的东西都颇有研究,因此从一开始李阙就落入下风,苦苦挣扎。

本来这小子还想借此闲暇与姑姑调调情,此时却皱眉苦苦思索,连欣赏对面美人儿的功夫都没有。

而与他相反,李烟笼的心思就没有全放在棋局上,而是全都放在了她这位即将登基的侄儿上。

“他今天为什么突然找我下棋,难道是我上次去找月心聊天的时候暴露了?”

李烟笼心里惴惴不安。

想到自己年纪比李阙大了那么多,又是他的姑姑,却不可扼制地对他心生好感,她就觉得羞涩难耐,感觉在四十年的生命中从未这样尴尬难堪过。

可是就这样静静地坐在这里与李阙坐在一起下棋,没有任何人来打扰,放佛天地间就只剩下这姑侄二人。

时间的流逝变得很慢很慢,她感觉心中充满了幸福。

她时不时抬头看一眼李阙英俊而已经初具帝王霸气的脸庞,一旦李阙有所察觉,就又如同受惊的小鹿一般低下脑袋,但脸蛋上飞起的红霞却怎么也藏不住。

下棋本需要心境平稳,想李烟笼这般胡思乱想,哪怕棋艺再高又怎能取胜呢?

果不其然,她在大好优势的情况下连出了几步昏招,使得局势很快逆转倾倒向李阙这边。

李阙这才颇感奇怪,偷偷瞄了几眼对面的李烟笼,见她那小儿女情态这才恍然大悟。

李阙虽然年纪只够做李烟笼的儿子,但是在情感方面应付起几乎一张白纸的李烟笼简直是举重若轻。

他瞬间就明白烟笼姑姑此时的窘态为何而来。

他原本就对美艳的姑姑心怀不轨,却没想到姑姑早已对他暗生情愫。

想到这位年逾四十的美熟女陷入情网以后却如十七八岁的小姑娘面对情郎时那般娇羞扭捏,他又是觉得好笑,又是觉得心里痒痒地,恨不得立刻冲上前把这娇媚的姑姑抱在怀里肆意爱抚一番。

“别动,姑姑!”

李烟笼正痴痴地想着情事,李阙突然喊了一声,使她回过神来。

她见李阙一只手缓缓伸向了自己胸前,顿时双颊如火一般燃烧起来,心脏扑通扑通跳得飞快。

阙儿要干什么,难道他要在这里就非礼我吗?

不,不行啊,这是违背伦理道德的!

以她的武艺,随便一闪身就能避开李阙探向胸前的大手,可是她内心却本能地不愿意闪躲,放佛在隐隐渴望着什么事情发生。

她低下头来,却发现原来自己那高高挺起的傲然双峰上不知何时落上了一片枫叶。

那火红的枫叶落在她银白色的长裙上分外显眼,但却带着一丝动人心魄的美感,放佛是刻意装饰上去的。

李阙拾起姑姑烟笼胸上的枫叶,有意无意地把那叶尖在李烟笼胸口拨弄了一下,使她顿时惊呼出声。

李阙于是笑道:“姑姑的肌肤果然娇嫩无比,隔着衣物一片叶子的拨弄都能敏感至此。”

“你!”

李烟笼大羞,想到自己刚才误解了李阙的意思,恨不得钻到地缝里藏起来。于是她也顾不上棋局,站起来就想要离开。

李阙又怎么会放过这绝好的机会?

他立马就上去从后面抱住了正欲离去的烟笼姑姑,咬住她娇嫩的耳垂,喷出热气道:“姑姑,侄儿已经知道你的心意了。让侄儿成为疼爱你的那个人吧!”

李烟笼哪里经历过男人的这种手段?立刻四肢酥麻,软到在李阙的怀中了。

只是她嘴上还在抵抗:“姑姑已经是人老珠黄,那一点点幻想也是做着不着边际的梦罢了,阙儿又何必理会!”

“姑姑,你看这枫叶,在春夏之时百花争艳,你倒见不出它的好来。可等到了深秋时节,它却光彩夺目,无花可以与它争辉。向你这般的徐娘美妇正是如此,到了这个年纪才是最诱人最让人心动的时刻!”

李阙的一双大手已经不知何时覆盖在了李烟笼曲线强劲的爆乳上轻轻揉动,每揉动一下姑姑的身躯就轻颤一次。

李阙知道现在烟笼姑姑只是在找借口逃避,而他需要把她的这些借口通通驳斥。

“可是……我是你姑姑啊!我们,是不可能的啊!”李烟笼低声道。

听到这话李阙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姑姑,你知道我登基以后即将册立的皇后是谁吗?”

“却又不知是哪个豪门大家的闺女这般有福气。”

李烟笼见李阙突然叉开话题,心里顿生失落感,语气酸溜溜地道。

“那就是我的母亲,我的月心妈妈啊!”

李阙的手开始朝李烟笼裙下滑。

“什么!”

李烟笼震惊之下,猛地推开李阙瞪着他的眼睛。

“没错,姑姑。我和母亲早已结为情侣,互相依恋。你知道父皇为何突然让位于为?就是因为我向他坦白了与母亲的关系,父皇虽然一开始暴怒,但最后还是成全了我和娘亲。既然我都敢立娘亲为皇后,我又怎么不敢封你为妃子呢?”

李阙说道,他这话倒是说得极为巧妙。

若是他说自己在李宿面前和苏月心表演了一场好戏,逼得李宿不得不让位,恐怕李烟笼当场就要给他一巴掌了。

毕竟李宿是李烟笼一直敬爱的兄长,而李宿也一直非常疼爱自己这个妹妹,不然也不可能容许她一直不嫁人。

“这,这……”

李烟笼见李阙神态不是在做谎,立刻心里就信了几分。

此时她脑海中浮现出苏月心那美绝人寰,连她都有些妒忌的脸蛋和丰熟性感的娇躯。

是啊,他连自己这个姑姑都不放过,又怎么会放过与他更亲近,更美艳的娘亲呢?

李烟笼此时回想起那天去找苏月心畅谈心事时,苏月心说起李阙时那幸福娇美的神态,哪里像是一个母亲谈到儿子的骄傲表情,完全就是一个女人谈到情郎时的迷醉神色!

想到这里她总算是明白为何那天苏月心故意和她谈那么多关于李阙的事情了,显然她早已被身为过来人的苏月心看穿!

李阙看到李烟笼支支吾吾,明白她的心理防线已经崩溃了,于是趁热打铁在她脸上狂吻起来。

“我的烟妃,朕爱死你了!”

“你……你叫我什么?”

李烟笼已经无力抵抗,任由李阙施为。

“烟妃啊,月心妈妈是朕的皇后,烟笼姑姑你就是朕的烟妃!无论你答应不答应,等我登基以后,就必定册封你为妃子,谁也拦不住!”

李阙霸气十足地道。

“呜,你这大坏蛋!大昏君!”

李烟笼终于明白,哪怕是用强李阙也会占有她,谁也阻止不了这个连母亲和姑姑都不放过的色皇帝了。

可她的内心竟然升不起一点抗拒,反而充溢着幸福的滋味。

在她四十年的生命中她从没感受过这种被霸道地征服的感觉,在这一刻她就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

李阙感受到李烟笼娇躯的热度,内心的欲望也越来越蓬勃滋长,眼看就要把李烟笼就地正法。

李烟笼见势不妙,强忍住那种酥麻感无力感拍着李阙的胸膛:“阙儿,别……我想在你正式登基之后才和你……”

“你应该称呼我!”

李阙狠狠捏了一下李烟笼的翘臀,现在李烟笼已经完全任他掌控,只是心中还剩那么一点形式上的坚持。

“阙……陛下……”

李烟笼满脸通红,秀发凌乱,糯糯地道。

“继续说!”

李阙又在李烟笼娇嫩的臀肉上来了一下,这纯情的美熟女再次惊呼出声。

“臣……臣妾还没有准备好,待到新……新婚之夜时再将自己献给陛下!”

李烟笼说完这话就彻底把头埋在李阙的怀里不肯抬起来,李阙看到她连耳根红了。

还没有登基,李阙就已经感觉到了权力带来的无上满足感。

试想若是他没有皇帝这个身份,哪怕李烟笼再喜欢他,要收服她的心恐怕也要颇费周折,毕竟她骨子里还是极为保守。

可一旦自己身为皇帝,成为天下至尊,李烟笼就再也生不出任何抗拒,只能乖乖地投入他的怀抱。

想到这里李阙抱着姑姑,望着花园里满庭落叶,顿生豪情万丈。

他开始无比期待自己正式登上皇位之后,慈祥端庄的母亲、清纯秀丽的姑姑、美艳奔放的大元帅、旧敌李羌的母亲、当朝丞相的妻子,这些身份无比尊贵,而和他关系又无比禁忌的美妇人都得乖乖地对他自称“臣妾”的场景了!……

京城,南都候府。

南都候铜虎名义上为候爵,身份无比尊贵,但是所有人都知道他这个头衔是怎么得来的。

铜虎在对匈奴一战大败,同时武功尽废之后,本来应该受到朝廷重罚。

可是他的妻子又立不世奇功,于是李宿为了不寒了功臣之心便没有对他多作惩罚。

失去武功之后,以勇猛为立身根本的铜虎在战场上再也发挥不了什么作用,可奈何他的妻子闵柔太过逆天,带着他南征北战,连续立下大功,使得他官职一路飚升。

这样一来军中朝里便多了许多闲话,说他吃软饭,靠女人之类的,流言四起。

最后皇帝李宿考虑到铜虎确实已经丧失了领兵能力,同时又暗怀着把他留在京城限制闵柔的心思,给他封了一个南都候,让他在京城做个安乐侯爷。

这样一来,失去了拖后腿的丈夫的闵柔继续高歌猛进,最后当上了大元帅。

可铜虎呢,表面上当了个侯爷,风风光光。

但是身处壮年不能为国出力,只能看着妻子在外打拼,这对曾经也是心比天高的他来说简直就是一个巨大的羞辱。

想想看偌大的京城,表面上每个人对他都恭恭敬敬的,可实际上谁又真的拿他当回事呢?

这南都候府常年是门可罗雀,少有客人光顾,就是因为这铜虎如今根本没有任何实权与影响力,找他办事还不如求个有点实权的六部官员靠谱。

偶尔来一个对他卑躬屈膝的,还都是借他之口有求于闵柔。

这种落差感又有哪个男人能够忍受?

男人一旦在妻子面前显露出弱势,很容易就会导致妻子的轻视,更何况铜虎的妻子还是威风凛凛的大元帅。

闵柔虽然重情重义,还不至于抛弃丈夫,但是她毕竟也是个女人,天生就崇拜强者,希望有人可以依靠。

面对这样一个铜虎,闵柔嘴上不说,心里是不可能再对他有多大的爱恋之情的。

而最最要命的是,铜虎武功尽失之后,那方面的能力也是大大衰退。

而闵柔正值虎狼之年,性欲像一个无底洞一样需要填满,每次战争结束回到京城都向铜虎无节制的索取,可铜虎那可怜的小玩意对她来说简直就是可有可无。

几番这样下来,闵柔还没有说什么,铜虎自己的自尊心先爆炸开来了,变得暴躁敏感而易怒。

最终闵柔和他大吵了一架,于是几年来,二人竟一面也再没见过,这对夫妻完全已经形同陌路。

可是今天,大元帅闵柔却神情复杂地站在了南都候府的大门前。

“大元……夫人回来啦!”

守门的侍卫见到她,正想习惯性地口称元帅,可突然想到这是自家的主母,于是慌忙改口喊道。

闵柔像个陌生人一样踏入了自己家门。

数年未归,南都候府的摆设、布景都大变模样,连下人也换上了许多不认识的面孔,于是她心中仅存的一点怀恋也一点点消融。

回京到现在将近半年过去,她还没有踏进家门一步,见过丈夫一面。

若是寻常妇人这般行事,恐怕早就等来了一纸休书,但她不一样,她是威震朝野的大元帅。

原本她特意不去见丈夫,就是因为心里有着疙瘩,而等到后来与李阙结下禁忌情缘,她就更没有理由回来了。

但今天,她却不得不回来一趟。

因为李阙登基后即将正式册封她为闵妃,虽然她与丈夫铜虎如今已经名存实亡,但是毕竟也有过曾经的恩爱甜蜜。

她实在不忍心看到丈夫被蒙在鼓里,直到发现自己的妻子变为高高在上的皇妃时才痛不欲生。

所以说她今天就是特地来向丈夫摊牌的。

也正因为如此,她特意打扮了一番,这是她最后一天以妻子的身份来见铜虎,她希望二人能够好聚好散。

“什么?柔儿回来了!”

正精赤着上身在讲武堂练武的铜虎听到这个消息,激动地直接把兵器扔到了地上。

若是闵柔看到丈夫竟然在耍弄兵器定然会大吃一惊,因为在她的印象中丈夫如今已经手无缚鸡之力。

柔儿,你终于回来了。这次我不会再让你失望的,我要给你一个大大的惊喜!

铜虎默默地想着。

他期盼这一时刻已经太久了,这几年来他做的一切努力,都是为了今天能够站在妻子面前,挽回他们疏离的感情。

于是他慌忙穿上衣服,匆匆向前厅赶去。

“柔……柔儿!”

铜虎不可思议地望着眼前的丽人,连话都有些不利索。

只见闵柔今天身穿一件琥珀底百合领罗裙,那怒胀饱满的双峰把胸衣顶得高高得,露出一道深邃的沟壑,真让人担心随时会裂衣而出。

她的秀发不像平日里梳得清爽英武,而是高高盘起绾了端庄优雅的贵妇髻,搭配上一根精致奢华的赤金衔红宝石钗,使她原本就倾国倾城的面容少了几分英姿,而多了几分妩媚。

再加上肩上披的一件豆绿色薄烟蝉翼纱,整个人浓桃艳李,散发着熟妇的风姿,又如云山雾罩,让人觉得高贵而可望不可即。

在铜虎的印象里,闵柔美则美矣,但是却缺乏一些女人的媚与柔,但是看到今天的闵柔,天下又有哪个女人敢说比她妖娆!

“夫……夫君。”

闵柔别别扭扭地对铜虎喊道,她早已习惯在床上高潮迭起之时用这个称呼来呼唤李阙,如今对自己的正牌丈夫反倒有些喊不出口了。

“柔儿,你终于肯回来看我了,真是太好了!快让我看看你有没有瘦了!”

铜虎忍不住冲上来紧紧抓住闵柔的香肩,绕着她再次打量了一圈。

美,太美了!

与妻子近距离接触,铜虎更深刻地感受到了她那惊心动魄的美丽。

那姣美的粉脸、哈密瓜般的巨乳、肥嫩滚圆的大屁股、粉白结实的长腿,傲人的身材生生把这长裙撑起一条劲爆的曲线。

铜虎回想起曾经他年轻有力时的美好岁月,这具能让任何男人如痴如狂的肉体与他在床上痴缠交合,妻子的每一块美肉上都留下过自己贪婪的口水。

铜虎没有想到,岁月丝毫没有改变眼前这个女人无与伦比的性诱惑,只是他蹉跎多年,不知错过了多少奸淫这具丰熟肉体的美好机会。

这一切今天就会结束!铜虎在心里大吼,恨不得现在就把妻子拖进房内,把多年积攒的阳精全都射入那肥熟娇美的蜜穴甬道里。

“柔儿,我有一个天大的好消息要告诉你!”

铜虎激动得情难自制,黝黑的脸已经变得通红。

“你说。”

闵柔低声道,她本不想与铜虎多做纠缠,而准备单刀直入向他说明清楚情况。

可她却没想到这次铜虎一反常态的热情,倒让她不好意思立刻提起那件事。

“四年前,我与你大吵一架以后,便痛下决心要摆脱我这残疾之躯。于是我遍访名医,终于在一年后遇到一位江湖异人……于是三年来,我日日按照那人的方法服用药物,运转内力,终于在数月前打通了经脉,恢复了武功!”

铜虎把几年来付诸的努力娓娓道来,然后期待地等待着妻子的反应。满心以为她会欢呼雀跃。

可闵柔这边情况却并不是这么简单。

纵然她心里还是真心为铜虎能够恢复武艺而感到开心,但另一方面她却越听越是心乱如麻:数月前,那……

不正是自己刚回京的时候吗!

铜虎见妻子虽流露出一丝喜色,但却不够明显,以为自己料加的不够猛,于是凑在闵柔耳边低声道:“而且,经过为夫测试,为夫那方面的能力也已经复原。虽然不能如当年那般勇猛,但正常行房事已经绝无大碍!”

什么!听了这话,闵柔如遭雷击。

数月前她回京之时,想到丈夫那一副废人模样,丝毫不能满足她内心的饥渴欲望,她便完全没有考虑过要回府见他。

在她看来那还不如用她自己几根手指的抚弄来得方便快乐。

可她却完全不知道,就在那时丈夫已经恢复了性能力。

她立刻就想到,如果当时她能够回府见丈夫一面,干柴烈火之下,那几年在外征战的寂寞空虚的性需要必然能够得到一定程度的满足。

又何至于在当日的演武场被李阙几番勾撩就弄得情难自制,淫水横流?

更别提后来她还像个恬不知耻的荡妇一般主动去找好友苏月心希望成就与李阙的好事。

最后她成了李阙名副其实的“干娘”——天天被他插干的娘亲。

这一切,她今天才知晓,可她却马上要成为李阙的皇妃了。

“柔儿,再给为夫一次机会吧!现在我已经有能力给你幸福了,我再也不会成为你的后腿了!”

铜虎见闵柔脸上的表情变幻不定,只道是她一时还消化不了这些信息。

可他却已经被闵柔玉颜艳春的美色勾得忍耐不住,他小心翼翼地拨开闵柔披着的翠绿轻纱,粗糙的大手钻进她的胸衣缝隙中,缓缓覆盖在了那白皙柔软,如椰子般巨大的豪乳上!

一瞬间,光滑丰腻的手感和沉甸甸的重量让铜虎激动得浑身一颤,他已经太久没有抓过这对人间绝美的胸器了!

闵柔感受到铜虎的侵犯,看着身前那放佛朝圣一般膜拜着她美乳的丈夫,眼睛里闪现出不知是怜悯还是后悔的神采。

眼前这个男人满心以为自己的努力能够挽回妻子的芳心,却不知道她已经彻底投向了另一个男人的怀抱,而那个男人却是他没有任何机会抗衡的国君。

闵柔止不住地去想如果自己几个月前能够回来哪怕看一眼,如今可能做不成一个高贵的皇妃,但却可以继续当一个还算幸福的侯爷夫人。

有那么一瞬间,闵柔甚至产生了和李阙断绝这段年龄相差二十岁的感情的念头。

从今以后只当他是自己真正的干儿子,而全心全意地重新对待丈夫,毕竟他们之间还育有一子,家庭也算美满和谐。

闵柔对权力和富贵并没有什么贪恋的,因此皇妃的位置对她其实没有多大的吸引力。

与此同时曾经和丈夫的恩爱种种却羁绊着她,让她片刻之间有了一丝动摇。

但一切仅此而已了。

当铜虎的大手已经越过闵柔平坦光滑的小腹,有向那芳草萋萋的幽香美地进军的趋势时,这位成熟美艳的女元帅的芳心中已经满满是另一个人影子了。

那俊朗少年,身形挺秀,气宇轩昂,对她这样的成熟美妇本就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而想到那冤家胯下神威无匹的巨龙,轻而易举地把她弄得痴狂迷乱,求欢讨饶,春花水蜜喷涌,螓首玉颈摇摆,无数次进入至高无上的仙境时她更是脸红心跳。

一旦好事结束,那人又会体贴入微,搂抱抚摸,甜言蜜语,让自己享尽余欢。

这些甜蜜的回忆都让闵柔脸上浮现出幸福的微笑。

就算是丈夫能够重行房事,与干儿子的天赋异禀给自己带来的欢愉相比,只怕也会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更何况,阙儿年纪轻轻就已经有一身惊世骇俗的武艺,同时智谋过人,屡次化险为夷还能看破对手诡计。

如今他荣登大宝,坐拥天下,即将鹏鸟起飞,鸿图大展,整个天下还有哪个男人比得上他!

闵柔一想到李阙那霸气君威和面对自己的柔情似水形成的鲜明对比,不由得甜蜜得心都要化了。

说白了,闵柔本就是高傲之人,寻常男人根本入不了她法眼。

可一旦遇到这种极为优秀又对她好的男人,她又完全无法抗拒了。

可以说,今时今刻,崇拜、爱恋、性欲在她与李阙的关系中已经融为一体,使得没有任何办法能够让她对丈夫回心转意了。

于是,当雪白细嫩的臀肉上传来铜虎翘起的龟头滚烫的突触感,闵柔及时推开了曾经的丈夫。

“铜虎,你别这样,我有件事要和你说!”

“怎么了,柔儿?”

铜虎虽然粗枝大叶,但也觉察出妻子的状态有些不对,皱着眉头问道。

“我来就是想告诉你,几日后新帝登基就将册封我为妃子。从此以后你我夫妻关系解除。”闵柔冷声道。

“什么!你说什么!柔儿,你,你……”

震惊之下,铜虎倒退好几步,险些撞倒了身后的椅子。

“唉,铜虎哥,请你忘了我吧。你现在武功恢复,还正值壮年,应当走出府邸,开创自己的一番事业了!”

闵柔见铜虎这样子心里也有些难受,只得说些劝慰的话。

“不!不可能!李阙他可比你小了二十多岁!比我们的光儿还小一岁啊!”铜虎大吼道。

正在这时,他的脑子里才浮现出近来京城内许多关于李阙与闵柔的下流不堪的传言。

对于这些他此前一直都是一笑了之,可现在闵柔的话却给了他当头棒喝。

他嘴上虽然说着不可能,但心里其实已经完全相信了。

“柔儿,你别被那色欲熏心的昏君给骗了!那小子只是贪恋你的肉体,一时兴起罢了,玩腻后就会将你弃之不顾的!这种扰乱纲常的禽兽何德何能赢得你的芳心!”

“是,陛下的确比我年轻了许多。可正因如此,他的英俊潇洒,盖世气魄才让我这般痴迷。更何况他对我柔情似水,爱怜如潮,年龄差距又算得了什么呢?铜虎,这些你是不会懂的!”

闵柔原本还对铜虎心存愧疚,一听到他辱骂李阙,顿时如护犊的母狮子般发怒了,胸前饱胀丰满的大奶子剧烈起伏颤抖着。

“你已经着魔了柔儿,定是那李阙使了什么妖法把你控制住了对吗?”

铜虎见闵柔提起李阙时的动情神态,妒火狂烧,不管不顾地冲上来想要重新搂住闵柔。

“放肆!”

闵柔再次推开了铜虎。

她眉头挑起,目光如电,一瞬间又恢复了大元帅威风凛凛的模样,“铜虎,我即将入宫为妃,而且阶位只在皇后之下。你身为人臣,怎敢调戏陛下的妻妾!请你以后摆正心态,别再动这些虚妄的念想了。”

“哈哈哈!”

铜虎怒极反笑,一拳砸在了旁边的桌子上,“好,好,好你个贪图荣华富贵的淫妇。身为一国大元帅,却恬不知耻的向一个年轻自己二十多岁的小皇帝投怀送抱。闵柔啊闵柔,你竟然已经堕落至此!”

闵柔看见铜虎这番表现,知道自己今天想要和他好聚好散的愿望已经无法。

这也是她低估了男人的尊严的缘故,又有多少人能心平气和地接受这种奇耻大辱呢?

闵柔心里觉得难受,但也明白再多待下去也没有任何意义,只会引起二人更大的冲突。

于是她断然喝道:“铜虎,道不同不相为谋。既然这样你我就从此恩断义绝吧!只盼你以后能够摆正心态,当好你的南都候,为陛下捐躯效力,切不要心怀怨恨,做出什么不臣越轨之事。那样的话,我闵柔第一个带着闵家军掀了你的府邸!”

这一刻,闵柔杀伐之态尽显,一声大喝震得铜虎心头一颤。

话语完毕,闵柔果断转身,就欲彻底离开,背后传来铜虎阴沉的声音:“你让我们的光儿怎么办?以后他怎么称呼陛下,叫父皇?”

闵柔脸色不变,平静地说:“我是我,光儿是光儿。你依然是光儿的父亲,我依然是他的母亲,陛下依然是他的陛下,有何不妥之处?陛下看在我的面子上必定会对光儿多加照顾,他前途无量。”

听到背后一阵沉默,闵柔便大步离去了。

铜虎呆坐在那儿,良久一动不动,只是脸色发白,浑身青筋暴起。

“砰!”的一声,他用尽全力挥掌拍在旁边的桌子上,上等梨花木制成的案几瞬间化为齑粉。

“贱人,昏君,我誓与你们不共戴天!”

他咆哮起来,府中几个服侍她的侍女早都吓得跑了出去,无人敢靠近。

一阵发泄过后,铜虎的心情微微平复。这时他才放佛想起什么似的,从胸前交领处拿出一份拜帖来,上面赫然显示着“扶飞鹏”三个大字。

稍稍犹豫了一会儿,铜虎拆开了信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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