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四是产检日,以前江雪对这天很排斥,总是找借口拖延,不想去,甚至还刻意避开我。
我能猜到她的心思,她担心万一产检的时候穿了帮,当场被我发现孩子可能不是我亲生的,到时我们俩谁都下不来台。
我很能理解她的想法,因此都会尽量配合她,一到产检那天就借口公司要开早会什么的,给她留足空间。
可这次她变了,她变得突然对产检这件事产生了极大的热情,还非要拉着我陪她一起去,敏锐的我有种直觉——她一定是发生什么事了。
果然,在取产检结果的时候,我趁江雪不注意,借口对护士台的小妹说我要打印报销凭证,得重新打印一份之前的化验单,护士小妹不疑有他,给我打印了过去一个月所有的化验单,里面就包含一张胎儿血型的检测报告。
结果是B型,难怪江雪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
其实这个结果也蛮好,是谁的都有可能,除非做亲子鉴定,否则永远不可能知道孩子的亲生爸爸究竟是谁。
我又没兴趣做亲子鉴定的了,那么这件事大概会一直隐瞒下去吧?
若想维持眼下这种微妙的平衡关系,大概没有比这个更理想的结果了。
我注意到化验单的检测时间刚好在圣诞节前几天,也就是江雪和老黄背着我去电影院约会的那天。
我估摸着,这俩人搞不好是白天约好了一起去医院做血型检查,结果出来后心情舒畅,于是顺道去电影院约了个会,情到浓时再去厕所里打了一炮。
当然,所有这些全都是我的猜测,至于真实情况如何,恐怕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了。
转眼到了跨年夜,在跨年钟声响起的时候,我是一个人在冰冷的车厢里度过的。
自从上次发现江雪假借加班的名义,实际上是和老黄偷偷约会的时候,我便每天开车接送江雪上下班,不给她私会老黄的机会。
临近年底,江雪公司的工作强度不是假的,真的很忙,几乎每天都要加班到很晚,尤其是跨年夜这一天。
以江雪现在的状况,完全可以请假提前下班,她们公司几乎全是女同事,都能理解怀孕不容易,没有谁会拿这件事说三道四。
奈何江雪在工作方面还蛮拼的,执意要坚持到最后一刻,我也拿她没办法。
于是跨年夜这一天,在所有人都早早回家欢庆新年的时候,只有我孤零零的等在江雪公司的楼下,坐在冷冰冰的车里,望眼欲穿的等着她下班,实力诠释了什么叫做“孤单寂寞冷”。
北京的跨年夜,差不多是全年最冷的时候了,窗外竟然飘起了雪。
我孤独的坐在车里,从晚上十一点一直等到凌晨,因为担心怠速启动会让车厢里一氧化碳超标,我不敢一直点着火,自然也就没办法一直开着空调。
刺骨的冷让我手脚冰凉,冻得浑身瑟瑟发抖。
我无助且卑微的想,我这又是何苦呢?
江雪和老黄偷情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我在江雪楼下盯这几天,又能改变什么呢?
但等都等了,现在放弃就显得太卑微了,我只能咬牙坚持。
为了让全身的血液活跃起来,我拿出手机,打开uaa,翻看那些能让我血脉喷张的帖子。
我点开私密趣事区,看到我先前发的两篇帖子直到现在还时有回复,我翻看评论的时候注意到“黄河入海”这个账号。
这个账号还是上次我和老黄打赌时我给他注册的,老黄还有在使用这个账号吗?对此我产生了好奇。
于是乎,我点开黄河入海的个人页面,查看他最后一次登录的时间,发现他此时此刻竟然在线!
我滴乖乖,现在可是元旦凌晨,他这会儿在线干嘛?
难道是我最近盯江雪盯得太紧,他实在无机可乘,才沉迷于uaa的?
这个发现竟让我产生了一种奇妙的仿佛得胜一般的愉悦感,连快要被冻僵的身体都暖和了几分。
就在这时,挺着大肚子的江雪终于从写字楼里出来,我赶紧下车殷勤的为她打开副驾驶的车门。
江雪满带歉意的说:“对不起老公,让你等了这么久,你一定冻坏了吧?”
我摆了摆手,说:“没事,我一点也不冷,哈哈哈。”实际上我的手指都快冻僵了。
“咱们赶紧回家吧。”
“嗯!”
路上,街道两边的树上挂满了灯笼,红艳艳的灯笼上盖着一层薄薄的雪,像极了那个冬奥会的吉祥物“雪容融”。
不得不说,今天这雪下得还挺应景,北京最近这些年已经很少能看见年味了。
江雪倚在车窗上,看着窗外的雪景,突然说:“已经是2024年了呢!”
“是啊,时间过得真快……”
确实,过去的一年在我们身上发生了太多事,从年初的三亚之旅开始,我们就仿佛乘上了一列明知前方有脱轨的风险却仍然开足马力的列车,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我有些感慨的握住江雪的手,她的手很暖和,比我的要暖和多了,毕竟我在冰天雪地里冻了一晚上。
江雪将我那只冰凉的手掌捧过去,用她的两只手温柔的包裹住,捧在怀里。
“老公,新年快乐!”
“老婆,新年快乐!”
元旦小长假,我和江雪总算可以好好的放松几天。
白天,我送江雪去三里屯上产前瑜伽课,等她下课的功夫,我自己随意找了一个咖啡馆喝咖啡,缓解头天晚上熬夜受冻的疲乏。
正喝咖啡的功夫,手机收到一条晚晚发来的微信语音,这可是稀罕事,我将耳朵贴在手机听筒上,听筒里传来晚晚稚嫩的声音:“对不起吕山叔叔,我好像说漏嘴了……”
我纳闷,便回:“什么说漏了嘴?”
“就是上次没去补习班去看电影那件事啊!”
我一拍脑门,险些将这件事忘了,回道:“那你爸爸说什么了吗?”
“他就问我,看的什么电影,看的哪一场,哪个影厅,坐在第几排,还问我你是不是一直陪着我看完了整场电影,没完没了的问个不停,烦都烦死了……”
我不禁莞尔,问:“那你咋说的?”
“我就实话实说了呀……说你陪我看完了整场电影……”
说完这句话,晚晚又说:“吕山叔叔,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我回:“你没说错啊,说实话怎么能叫说错话呢?别担心晚晚,待会儿我和你爸爸说,这都不是事儿!”
“那好吧,谢谢你吕山叔叔!”
“放心吧晚晚。”
放下手机后,我悠然的端起咖啡,咂了一小口,全然没有将晚晚说漏嘴的事放在心上。
这不明摆着嘛,你能指望一个小孩子的嘴多严?
这件事不管我有没有叮嘱她,她说漏嘴都是分分钟的事,我之所以还是叮嘱她嘴要严一点,就是为了让她真说漏嘴之后能知会我一声。
电影院那事本来就是老黄和江雪理亏,我不信他能找我什么茬,肯定巴不得我当时什么都没看见,所以才和晚晚仔细确认我是不是一直呆在电影院里陪她看电影。
还好我当时只旁听了一小会儿,要是旁听完全程,太晚回去的话,保不齐会被晚晚察觉出什么异常。
很快,一杯咖啡见了底,我看了看时间,江雪也差不多快要下课了,待会儿干点啥好呢?
我一只手托着腮,另一只手用手指敲击着桌面。
本来过了这么多天,电影院那件事我差不多快要忘光了,晚晚突然提起来,我心里憋着的那股火噌的一下便窜了起来。
这时,江雪刚好下瑜伽课,香汗津津的来咖啡馆找我,我顺势站起身,一把拉住她的手,说:“老婆,咱们去看场电影吧。”
江雪用手背擦着汗,说:“好啊,怎么突然想看电影了?”
“就是想看了呗……看海王2怎么样?你不是早就想看了吗?”
“海王2……啊……”一瞬间,江雪的表情出现了一丝不自然。
“怎么了,你不想看?”
“没……就看这个吧。”
于是我当场就订了票。
三里屯的电影院和我们家附近的不太一样,影厅格局也略有区别,我订了倒数第二排的座位,大概和前几天江雪跟老黄偷情那次坐的位置差不多。
江雪问:“怎么不坐最后一排啊?”
我说:“最后一排后背抵着墙,不舒服,倒数第二排正好……”
“那好吧……”
电影大约还有半小时入场,从我们这里走过去时间刚刚好。
电影开始后,我装作是第一次看的样子,一边看一边忍不住吐槽剧情。
事实上,这跟我第一次看也没什么分别,因为上一次我的注意力完全没在电影上,压根不记得这部电影都讲了啥。
江雪也比我好不到哪里去,跟第一次看一模一样,看起来她上一次也没将注意力放在电影上。
我将我们俩脱下来的外套摊开,盖在我们身上,手从外套底下伸过去,摸在江雪柔嫩的大腿上。
江雪腿上还穿着瑜伽裤,外面罩了一条厚厚的毛线裙,我用手指将裙摆掀开,直接将手掌覆在她穿着瑜伽裤的大腿上。
江雪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异常,这种程度的身体接触对于我们夫妻俩来说几乎是常态。
我轻柔的捏着江雪大腿内侧的软肉,捏得她有些痒,她侧过头来将嘴巴凑到我耳朵边上,轻声说:“老公,你干嘛呀,看电影呢……”
我不禁想到,那天老黄摸她的时候,她也和老黄交头接耳来着,会不会说的也是同样一句话呢?
我说:“你不是刚练完瑜伽吗?我帮你捏捏……”
“你捏就捏,怎么还越捏越往上了呢?”
“没有啊,我这不是每个区域都得照顾到嘛,这样才能不留死角……”
“信你才怪!”
说到最后,江雪红着脸贴过来,几乎整个人都依偎在我的怀里。
她用两只手抱住我的胳膊,用愈发丰满的胸部磨蹭着我支棱起来的胳膊肘,两条腿夹得紧紧的,将我的手夹在她两腿中间,身子软得像一团棉花。
我手上的动作愈发放肆起来,直接用手指去戳她两腿中间最敏感的地方。
她嘤咛一声,干脆将头靠在我肩膀上,两条腿夹得也不如先前那般用力了,有一种任我施为的感觉。
见她如此,那我可就不客气了,伸出手指直捣黄龙,食指和中指并拢,戳在她柔软娇嫩的蜜穴上,中间只隔了一层薄薄的瑜伽裤和内裤。
不多久,指尖传来丝丝潮意,江雪下面已经湿了。
我不再看电影,将注意力完全放在江雪身上。
我侧过头,发现她正用迷离的眼神望着我,嘴唇微张,舌尖微伸,两边的脸蛋红扑扑的,可爱极了。
我不知道这世上有谁能够拒绝江雪这样的女人,我知道我做不到,老黄也做不到,于是我直接将她搂进怀里,不管不顾的吻了上去。
电影院里约会的年轻男女非常多,尤其是在三里屯这样的地方,我们的行为没有引起任何波澜,仿佛情侣在电影院里看电影时本来就应该做这些似的。
我一边吻,一边偷偷拉着江雪的手,从外套底下拉过来,握在了我胯下早已坚硬如铁的鸡巴上。
江雪的手顺从的摸着我,完全没有半点反抗的意思。
她愈发主动的将香舌往我的嘴里塞,她嘴里分泌的津液愈发多了,身子变得更烫,我都不知道江雪现在已经变成一个一撩就湿、一点就着的欲女,早不是当初我认识的那个纯洁到透明发光的玉女了。
我拉开裤链,将裤裆里兴奋不已的小兄弟释放出来,让江雪握在手心。
江雪温温柔柔的握着,缓缓的上下撸动,而我自己则伸出手去,试图塞到江雪的裤裆里面,去摸她的穴。
奈何她今天穿的是紧身的瑜伽裤,她又是孕妇,我的手很难塞进去,隔着裤子摸总有一种隔靴搔痒的感觉,让人不爽,我摸了一会儿,觉得不过瘾,便发了狠,想像扯烂丝袜一样扯烂她的瑜伽裤,江雪则立刻缩回了替我撸鸡巴的手,制止了我放肆的行为。
“你想干嘛?我这条瑜伽裤是Lululemon的,可贵了!”
“我再给你买一条就是了……”
“你疯啦,咱们还在电影院呢!你要是把我裤子扯烂了,待会儿你让我怎么出门啊?”
“怕啥?你不是还穿了裙子吗?”
“唉不行……不行就是不行!”
没想到江雪死活不同意,我也不好硬来,毕竟我们还在公共场合,动静闹得太大不是很好看。
但办法总比困难多,我眼珠一转,又想出一个坏主意,我贴在江雪的耳边小声说:“老婆,要不咱们现在去厕所来一发?”
“来你个大头鬼,你是不是疯啦!”
“现在大家都在看电影,厕所里没人的!”
“那也不行……万一被人发现了,我丢不起那个人……”
我心里嗤笑一声,丢不起那个人?你的人早就丢到姥姥家去了,你自己难道不知道吗?
我也耍起了混,指尖揪着江雪瑜伽裤的裤裆,说:“去嘛,你不去,我可要扯了哦!”
“唉别……你怎么这样!”
江雪咬着嘴唇,眼睛里都快要滴出水来了。妈的,没想到在她心里,我的话还比不上一条瑜伽裤……那怎么老黄叫你去,你就能痛快答应呢?
不痛快,不平衡,不接受!
我心里像憋了一团火,急需找个什么地方发泄一下,这趟厕所我去定了,谁拦我也不好使!
想到这里,我不由分说的拉起江雪,便往退场通道走去。
来到厕所门口,我先溜进男厕所里面探了探,发现果然没人之后,便拉着百般不情愿的江雪,偷偷溜了进去,躲进最里面那个隔间里。
“嘘,别出声,咱们速战速决……”
话音未落,我便用嘴堵住了江雪的嘴,不给她任何发出声音的机会。
我吻了一阵,便能感觉到江雪倒在我怀里,身子愈发的软了,我终于逮到机会将手塞进她的裤裆,入手处湿滑一片,我知道,她已经动情了。
我们俩的嘴唇好不容易分开,江雪立刻开始大口喘气,竟有些站不稳,险些一屁股坐到地上去。
我扶着她在坐便器上坐下来,弯下腰继续吻她的嘴,我的手从她领口伸进去,去捉她那对藏在衣服里的乳房。
她里面还穿着练瑜伽穿的运动内衣,紧得很,连手指塞进去都费劲,我索性直接将她的运动内衣扯下来,那对圆润饱满的大奶子登时从里面跳了出来,这时我才意识到,原来江雪现在的胸围远比看上去的还要雄伟得多,是那条运动内衣束缚了她!
“老婆,你这里变大了好多……”
“你……不是你说别出声的吗?万一叫人发现可怎么办……”
“没事的,这不是没人吗?”
很显然,我低估了这里的位置。
这里可是在三里屯,人流量大得很,再加上最近的电影实在拉胯,内容无聊至极,尿遁的人比往常都要多了好几倍。
我的话还没说完,便听到门口响起开关门的声音,好像从外面进来人了,听声音似乎还不止一个!
小便池冲水的声音很快响起来,还好他们不是冲着隔间来的,男生撒尿快得很,他们应该一会儿就会出去了。
江雪涨红了脸,用手紧紧捂住嘴,半点声音也不想发出来。
我竖起一根手指放在嘴边,然后缓缓拉开裤链,将藏在里面快要憋坏的小兄弟放了出来,直直的戳在江雪的脸蛋上。
她张大了嘴,用口型对我说:“你干嘛!你疯了?”
我没有理会她,在男厕所里亮出鸡巴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吗?天王老子来了也管不着我!
我拽住她的手,一点一点往两边拉开,江雪拼命的摇着头,又生怕发出什么动静引起外面人的注意,最后还是叫我把她捂在嘴上的手给拉开了。
随后我挺起鸡巴,顶在江雪红艳艳的嘴唇上,脑海里始终盘旋着那天老黄说的话:
“哦,轻点嘬,你这个骚货……”
骚货,骚货……老黄管她叫骚货,而她竟然这么轻易的就答应了!
不仅如此,老黄还让她嘬鸡巴,她也欣然同意了,还有什么事是老黄让她做而她从来都没有主动为我做过的?
我心中妒忌的火焰熊熊燃烧,快要爆炸了,我怒目圆睁,用手按住江雪的头,用低沉而沙哑的嗓音命令道:
“含进去,你这个小骚货!”
我没有理会江雪是否同意,便挺着鸡巴撬开她的嘴唇,将鸡巴硬生生的捅了进去。
江雪呛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但她又不敢做声,只能默默的被我插,眼睁睁看着我的鸡巴捅进她的喉咙。
这时,外面响起了冲水和洗手的声音,紧接着便是开关门的声音,刚进来的那两个人出去了,厕所里重归寂静。
“咳咳……”
江雪吐出鸡巴,立刻便大声咳嗽起来,好在男生和女生咳嗽的声音不会相差特别多,因此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
“老公,你刚才好过分哦……”
“那你自己嘬吧!”
江雪可怜巴巴的看着我,犹豫了一阵,最后还是轻启朱唇,含住了我怒胀的大鸡巴,我陶醉似的闭上眼,专心享受江雪提供的口舌服务。
江雪也从一开始的小心翼翼,到后面动作渐渐大了起来,但始终保持着还算温柔的程度。
我不禁好奇,能让老黄说出“轻点嘬”的话来,江雪到底对老黄做了什么?
主动帮他深喉吞茎吗?
我试着挺起鸡巴往里面捅了几下,江雪立刻便忍不住开始干呕起来,我终究狠不下心,不忍心看到她干呕连连的狼狈模样,要知道,她现在虽然已经五个月了,但孕吐的症状仍然没有完全消失,我真担心捅得狠了,会让她吐出来,那样可就什么性致也没了。
但话说回来,江雪怎么就能顶着孕吐的不适吃老黄的鸡巴,还能让老黄说出求饶般的话来呢?
他的鸡巴明明就比我的粗,比我的长,吞起来应该更费事才对啊?
难道就因为老黄比我更狠心,完全不在乎江雪孕吐的感受,也要执意捅穿她的喉咙?
想不通,实在想不通……
“老公,咱们回家不好吗?干嘛非得在这儿,又脏又臭的……”
江雪爱干净我是知道的,说实话,我对厕所这个场景也不是特别感冒,主要还是因为她和老黄在厕所里做了,我心里不平衡,说白了就是嫉妒。
“可我现在就想要,怎么办?”
“咱们可以现在就回家啊……求你了老公,别让我在这里,我不喜欢……”
我还是心软了,答应了江雪的请求,于是趁外面没人的时候偷偷和她溜出了男厕所,一路来到地下停车场。
到了地下停车场,我还是不甘心就这样白白放过她,于是,趁江雪坐到副驾驶的位置上时,我猛一下放倒了副驾驶的座位,江雪一下子便躺倒下去,我则趁机欺身上去,将她压在身下。
“老婆,这儿没人,要不咱们就在这儿解决吧!”
“你怎么这样啊……不是说好了回家再说的吗?”
“这会儿堵车,我的小兄弟快受不了了……”
“唉,真拿你没办法,你真是越来越坏了……”
我嘿嘿一笑,算是默认。
然后将座椅往后挪,好给我留出足够的空间。
因为江雪大着肚子,我不好一直压在她的身上,于是干脆分开她的腿,将她下身那条碍事的瑜伽裤一把扯了下来。
江雪饱满多汁的肉穴终于和我坦诚相见,我可想死她了,几乎一刻也没停的凑上前去,跪在她的两腿中间,用舌头去舔穴口已经分泌出来的琼浆蜜液。
“啊昂……”
江雪发出一声娇呼,许是刚才在厕所里憋得太久,她这一声特别响亮,直接把我人给听麻了。
我用牙齿咬了一下她的小豆豆,说:“老婆,这会儿你就不怕被人发现了?我还没来得及关车门呢!”
“那你还不赶紧的!”
我关上车门,车内的空间完全隔绝成一个独立的小世界,仿佛外面的一切都不再重要了,此刻最重要的事,就是享受当下的欢愉。
我再次扑了上去,手口并用,刺激着江雪的豆豆和蜜穴。
前一天晚上为了等江雪下班,我熬夜到很晚才睡,早上起来也没来得及刮胡子,在我卖力舔弄江雪下面的时候,脸上的胡茬不住的刺激着她穴口周围娇嫩的肌肤,尤其是穴口上方那颗小豆豆,我每蹭一下,江雪的穴就猛的收缩一下,将爱液又挤出来一些。
我觉得有趣,于是故意用胡茬去蹭她的豆豆,江雪止不住的娇喘连连,到最后猛的抱紧我的头,大腿内侧疯狂夹紧,从穴口喷出一大股爱液来,她竟然高潮了!
“老婆,爽不爽?”
“爽什么呀……你胡子好扎,一点也不舒服……”
“那我脸上这些水是从哪来的?总不会是你尿的吧?”
“你难道不知道孕妇很容易失禁的吗?”
我舔了舔嘴唇,将脸上的水渍一股脑吸进嘴里,然后吞了下去。
“孕妇的尿原来这么甜吗?老婆你该不会得糖尿病了吧?”
回应我的是江雪的脚丫,那只脚丫直接踹在我脸上,那酸爽劲儿就别提了。
“老婆,你们上瑜伽课是不是都光着脚啊?这也太酸爽了……”
“好啊,你嫌我!”
就在我们插科打诨的功夫,江雪平稳的度过了第一次高潮后的余韵,高亢的情绪已经逐渐平复下来。
我的手也没闲着,一边揉着她的小豆豆,一边扯下自己的裤子,亮出自己早已高高翘起的鸡巴。
我正准备办正事的时候,电话突然响了。
我们俩慌乱的翻找了半天,发现是江雪的手机,她艰难的从身子底下将手机抽出来,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骚扰电话”的字样。
“真讨厌,我性致正高呢!”江雪闷闷不乐的准备挂掉电话。
我却制止了她,说:“你挂掉干嘛,接呗,人家辛辛苦苦为了完成业绩也是很不容易的,你就跟人家聊两句呗。”
江雪哪里还能猜不出我心里打的是什么小算盘,她白了我一眼,同时主动将双腿打开,露出她两腿间留着口水的穴,我懂她的意思,扶着我的鸡巴,对准她的洞口便插了进去。
就在我插进去的同时,江雪接起了电话。
“喂……哪位……”
“嗯……我现在……嗯……不是很方便……”
“对……我在开车……嗯……你有什么事吗……”
“哦……买房啊……我已经……嗯……有房子了……可能……不需要了……”
“在什么地段……啊……哦……学区啊……我还没有……小孩……”
“是哪个……学区……啊……哦那里……不太行……对……位置有点远……”
“对……离我……我们上班的地方……太远了……不方便……唉你慢点……”
江雪说最后几个字的时候,我正在加速冲刺。
“哦……我是说……让你慢点说……我在开车……嗯……听不太清楚……”
没想到,外表清纯的老婆应变能力还挺强的嘛,真是人不可貌相!
我禁不住起了恶作剧的心思,于是我再次将抽插速度加快了几分,开始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快速抽插。
“呀……不要啊……老公……不行!”
“哦没事……我……那个……我刚才拐错路口了……”
“嗯……我确实……嗯……在开车……要不先挂了吧……”
“嗯嗯……好的……拜拜……”
江雪终于挂掉了电话。
几乎在挂掉电话的同时,她就来了第二次高潮,这次高潮比上一次激烈得多,她整个人抽搐了快一分钟,才终于停歇下来,副驾驶的座椅已经被江雪喷出来的水弄得一塌糊涂,想被雨水泡过了一样。
“老公,你坏死了!”
“那你喜不喜欢?”
“你好烦,干嘛非得问我这种问题……”
“下次如果还有这种机会,你还来不来?”
“下次的事……看心情吧……”
没想到,下一次这么快就来了!
这次换做是我的手机响了,我掏出手机一看,打来电话的竟然是老黄!我将手机屏幕举给江雪看,她连连摇头,示意我赶紧把电话挂掉。
这么好的机会,我哪舍得轻易错过?于是我当着江雪的面,在她惊恐万分的表情当中,接通了老黄打来的电话。
“喂,老黄,啥事?”
我一边说,一边抽动我的鸡巴,每一下都重重撞击在江雪的花心上,再缓缓抽出来。刚才只是江雪高潮了,我却还没射。
老黄的嗓门很大,尽管我没开免提,他的声音还是从听筒里传了出来,江雪也能听得一清二楚。
“老吕,你他妈也太不像话了,怎么能随便跟补习班的老师请假,带晚晚去看电影呢?”
哈,原来是因为这档子事……
“老黄啊,不是我说你,你是不是把晚晚逼得太紧了?那天是周五,又快到圣诞节了,我带孩子去看一场电影怎么了?她还是个小学生,你至不至于啊?”
“你懂个屁!等你们家小孩上小学的时候你就知道了!更何况,你请假之前问过我吗?你知道那天要上的是什么课吗?你知道落下一节课的进度,想补回来有多费劲吗?你……”
妈的,老子正办大事呢!谁有空听你叨逼叨这些?于是我干脆没等他说完就将电话挂断了,准备专心操江雪的逼。
此时,江雪也瞪大了眼睛,说:“老公,你偷偷带晚晚去看电影了?”
“嘘,这件事回头再说,咱们先把正事办了……哦老婆,你夹得我好紧!”
叮咚一声,手机收到一条信息,是老黄发来的。
他说:“行,挂我电话是吧?要不我给江雪打过去,让她给我评评理?”
我将信息内容和江雪说了,我们俩对视了一眼,肯定不能让老黄给她打电话啊,那我们俩在干的事不就穿帮了吗?
于是我赶紧给老黄回拨了过去,电话很快接通,我不耐烦的问:“你到底想让我干啥?”
电话里传来老黄讨人厌的声音:“就因为你上次没带晚晚去上补习班,晚晚落下了一个很重要的手绘作业没完成,你说你是不是得负责?”
我一边插着江雪,一边敷衍:“行,负责,你说吧,让我干啥。”
“你下午来我们家一趟吧,陪晚晚把手绘作业做了。”
“我和江雪在三里屯呢,这会儿正堵车……”
“那我不管,反正作业节后就要交,你自己看着办!”
妈的,晚晚到底是你女儿还是我女儿啊?
况且,你他妈的那天干啥去了?
你不是撇下女儿,偷偷和我老婆约会去了吗?
还他妈在电影院厕所干了一炮,怎么没带晚晚去补习班这件事成我的锅了?
这他妈找谁说理去?
越想这件事越来气,连带着被我压在身下的江雪也让我气不打一处来。
我又猛猛操了江雪几下,江雪猝不及防之下,直接娇喘出了声,大概被电话里的老黄听见了。
“老吕,你那边什么情况?”
“都他妈赖你,我光顾着和你打电话,江雪崴到脚了!”
“操,这事也能赖我头上?”
“那你女儿没做作业这事也能赖到我头上?你自己不会带她做啊?”
“唉,不是,老吕……”
“懒得跟你废话,挂了!”
“唉,老吕……老吕!别挂,哥们求你了,手绘作业我真不成,拜托!”
“操,你丫早这么说不就得了?”
我一边说着,一边连续狠狠操干着江雪,操得她娇喘连连。
当着老黄这么干总让我有一种“夫目前犯”的莫名爽感,明明我才是江雪的正牌老公好吧?
就在江雪第三次高潮来临的时候,触电般的快感袭来,我也终于没忍住,在她穴里射了精,结束了这趟荒唐淫靡的旅程。
我筋疲力尽的躺在一边,喘着粗气对江雪说:“怎么办,老黄叫咱们过去呢。”
“你先说,你那天是不是没带晚晚去上补习班?”
反正这件事也瞒不住,我索性将事情的经过全都告诉了江雪,当然隐去了在电影院里发现她和老黄偷情的事。
“那咱们当然得去了!你也是的……怎么能随便带晚晚翘课呢?”
我耸耸肩,“那就去呗。”
在无视了江雪三番五次想先回家洗个澡再去的请求后,我直接开车去了老黄家,迎接我们的是一脸兴奋的晚晚,还有她一脸坏笑的爸爸。
我们进了屋,给他们递上我们给他们带的礼物。
从三里屯过来之前,我们给晚晚买了一盒巧克力,我本来没想给老黄带东西的,最后在江雪的坚持下,我们还是给他带了一打精酿。
江雪没忘了正事,第一时间就拉着我去了晚晚的房间,帮她做手绘作业。
小孩子的作业不难,但很麻烦,尤其是这种手绘作业,随便折腾一下就要花大半天的时间。
我和江雪坐下来,一起帮晚晚出主意,老黄则一个人躲在厨房里折腾晚餐的事。
不一会儿,江雪站起来,悄悄对我说她想去趟厕所,我会意,她穴里还夹着我的精液呢,又没来得及回家洗澡,她这会儿肯定难受得很。
“你去吧,晚晚的作业我来搞定!”
“那就拜托你了老公。”
江雪出去了,留我一个人帮晚晚做手绘作业,好在刚才我们已经商量出一个思路,着手开始做就行了,倒是不难。
虽说不难,但等我帮晚晚搞定了作业之后还是过去了好长时间,这时我才反应过来,江雪刚刚出去上厕所,一直到现在都没回来,她干嘛去了?
一丝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我决定出去看看。到了外面,我发现厨房里只有江雪一个人在忙活,没看见老黄的身影。
“我说你半天去哪了,原来是跑到厨房来了……老黄他人呢?”
江雪说:“老黄会弄什么饭啊,等他弄,咱们今天就甭指望吃上饭了……”
“我也没有你说的这么差吧?这么多年晚晚的饭还不都是我做的?”这时候我看见老黄从底下钻了出来,刚才因为视线的关系没看到他,原来他一直都躲在下面。
老黄手里拿着一根长茄子,说:“这根茄子真不老实,老是往地上掉……”
我见那根茄子又粗又长,表面还水灵灵的,这该死的老黄,该不会刚刚一直在下面拿茄子偷偷搞我老婆吧?
江雪的脸上倒是没看出什么异样,还不忘开老黄的玩笑:“所以晚晚才学会自己做饭了啊!光指望你,晚晚还不得饿死!”
老黄撸起袖子,手里抄着刚才那根长茄子,愤愤的说:“敢小瞧我?待会儿就让你见识见识我的手艺!”
“行行,怕了你了还不行?”
我见他俩如此,实在不好说什么。
晚饭时候,晚晚不忘给她爸爸展示刚刚我们一起做的手绘作业,老黄敷衍的夸赞了几句,你跟他讲艺术,简直是对牛弹琴……
老黄夹了一口茄子大嚼特嚼,说:“嗯!这茄子真不错,老吕你快尝尝!”
我尝了一口,麻辣鲜香,味道确实很好。
“这茄子味道不错啊,老黄是你做的吗?这料汁是咋调的?还怪好吃的!”
老黄得意的说:“茄子是我炒的,料汁少不了江雪的功劳,怎么样老吕,你也觉得好吃吧?”
我砸吧砸吧嘴,心里不是滋味,这料汁里面估计加了不少料,搞不好是江雪独家秘制的配方……
晚晚说:“我也要吃,爸爸你给我夹一块!”
老黄一把打掉女儿的手,说:“这个小孩子吃不了,太辣!”
晚晚撅起嘴一脸的不高兴,我夹了一块红烧肉给她,说:“茄子有什么好吃的,哪有红烧肉好吃,晚晚说对不对?”
晚晚这才高兴了一些。
终于回到家,江雪迫不及待的冲进浴室去洗澡,我贱兮兮的跟在她后面,趁她脱裤子的时候在她穴上捞了一把,入手处一片粘腻湿滑。
江雪娇嗔的白了我一眼,说:“还不都是因为你!”
我将手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精液独有的腥臭味道异常浓郁,怎么都不像是我的,更何况我的精液都射进去大半天了,现在还能流出来这么多,那我岂不是天赋异禀了?
我是不是天赋异禀我不知道,但老黄绝对天赋异禀!
当时我和晚晚还在房间里做手绘作业呢,老黄居然敢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跟江雪偷情,而且看我手上这痕迹,搞不好还趁机内射了,他没天赋谁有天赋?
他可太有天赋了!
可以啊老黄,都已经和江雪发展到这份上了,就这么急?一点都等不了?
哦,是了,准是下午打电话的时候我和江雪弄出来的动静叫老黄听去了,他心里不爽,于是特地把我们俩叫过去,就是为了当着我的面占有江雪,宣誓他对江雪的主权!
男人啊,和其他雄性生物没什么分别,这种奇怪的占有欲果然一早就刻进了骨子里,哪怕我再有淫妻癖也好,老黄再清楚不过江雪其实是我老婆也罢,一旦占有过某个雌性,就会想在别的雄性面前展示占有欲,尤其是面对他的竞争者的时候。
谁说这不是嫉妒心在作祟呢?
“你愣着干嘛?还不赶紧出去!我要洗澡了……”
江雪此时已经脱光,胸前抱着一条大浴巾,俏生生站在我面前。
那条浴巾将她的胸口遮掩得结结实实,我好奇在那条浴巾下面藏着什么老夫老妻之间不能看的秘密,难道老黄在那里种了草莓?
“快出去啦!”
我被江雪硬生生推了出来,很快浴室里便响起淋浴喷洒下来的水声,伴随着水流的冲刷,我的一切怀疑都将在半个小时后消弭于无形。
面对这样的结果,我什么也不能做。
花洒的水流仿佛也冲刷在我的身上,将我心中那团熊熊的妒火浇熄。
此时我深刻的意识到,最终决定结局走向的人既不是我,也不是老黄,而是江雪。
难怪女频文那么喜欢搞雄竞,让几个男人围着女主团团转,那种滋味代入一下,的确相当爽。
我又算什么呢?自作自受吗?
自己挑的对手,本以为是个菜鸡,结果却是个boss……
没办法,自己约的架,含着泪也得分出胜负啊!总不能现在就退出吧?那也太怂了,我自己都会看不起自己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