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的时候,窗外的阳光已经照到了大床上,明亮晃眼,看着自己和老徐都是赤身裸体躺在床上,彼此的身体还交缠在一起,我脸颊一阵发烫,赶紧把老徐横抱在我乳房上的手臂抽开,用最快的速度跳下床跑进了卫生间。

没多久老徐也醒了,洗漱的时候我问他今天有什么安排,他说本来是跟李教

授去打高尔夫球的,发生了昨晚那件事,这是不可能的了,就逛逛商场购物吧。

即便是简简单单的出门购物,老徐也精心替我准备好了一套衣物,看到他从

旅行箱里把一副黑色吊袜带连同丝袜一起扔在床上,我红着脸用手指戳了一下他

的额头,娇羞地说:

“你呀,这脑子里一天到晚都想些什么啊?”

“好身材当然要用性感的内衣来陪衬。”老徐笑着说,他在浴室的镜子前刮着胡须,一边提醒我,“对了,内裤穿在吊袜带外面,你懂的。”

吊带袜相对于连裤袜更方便自不用说,尤其是把内裤穿在吊袜带外面,可不仅

仅是上卫生间方便而已,老徐是真正懂得享受情趣的人,为我准备的这一整套内衣

包括了一副黑色的蕾丝乳罩、黑色的吊袜带、黑丝的蕾丝边大腿袜、黑色的蕾丝全透丁字裤。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答应他穿上这些东西,好像这一件件薄薄的蕾丝天生就

有种魔力在吸引着我,维多利亚的秘密- 爱美的女性对这个品牌应该没有什么免疫力吧。

在里面穿上这些性感的东西之后,外面只是穿了一条款式简洁的衬衫裙,无袖的设计,短到屁股下沿,从上到下只有四粒纽扣,随便解开任何一粒,都会让我中门打开,春光外泄

我站在镜子前看着里面那个成熟妩媚的女人,谁能想到她平日里是站在讲台

上教书育人的教师呢?

这种身份的强烈反差竟然让我有种莫名的刺激。

老徐打赌我不敢将这一身穿出门,但是他估算错了这是在一个陌生的城市,有很多东西是我不需要顾忌的,比如我不用担心会遇到熟人,也没有人会知道我

的身份是什么,而且在跟老徐有了实质的性关系之后,我的羞耻心进一步淡化了。

在这个知晓我和儿子乱伦秘密的男人面前,我还有什么是不敢干的?

我甚至做得更彻底,把黑色胸罩留在了床上,衬衫裙里赤裸的双乳毫无拘束

=地晃荡着,这一下可让老徐惊讶得张大嘴巴,半天都不拢。

“这样岂不是疯狂得更彻底?”我娇笑着,迈着轻快的步伐从老徐面前走过, 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老徐穿了一身便服,背着一只双肩包,我们第一站直奔中环。

来香港想买的无非是化妆品和包包,时装对我的吸引力并不是很大。

要买包包当然要去中环置地广场,LV、PRADA 、GUCCI 都是我喜爱的牌子,一站就能逛完三家专卖店,省时又省心。

买化妆品就要去尖沙咀的海港城了,全港化妆品品牌最全的商场,甚至一些

不出名的韩国牌子也在这里开有专柜。

既然来了香港,不管是不是真的要购物,铜锣湾的时代广场还是要去逛一逛 的,毕竟这是香港的一个标志,每年除夕夜这里的新年倒数已经成了一道景观,而且这里还有崇光SOGO,日系的品牌较多,总之女人到了铜锣湾,基本就是扎进

这一间连着一间的店铺出不来了。

这大半天下来,我们差不多把香港知名的各大商场逛了个遍,等我们到酒店的时候已经过了午饭时间了,把这半天购物的战利品堆在床上,闻着包装袋那清新的香味,任何女人都会精神愉悦,心花怒放吧,其实我购物还是有节制的,

只买了一个打了折的GUCCI 的包包,花了不到4块,老徐想送我一个LV的手袋,两万多块,我拒绝了,但是后来那一堆化妆品加起来不到5块,我就欣然地让他买了单,男人总是要面子,尤其是在自己喜欢的女人面前,被拒绝是很伤自尊的。

从到酒店房间开始,老徐就在一直低头看着他的手机,手指点来点去,忙个不停,我跟他说话也好像不闻不问,这在以前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我说一句

他能个三五句,从来不会冷落了我。

“在看什么呢?”我好奇地凑过去看他的手机屏幕。

老徐微微一笑,爽快地给我看了他的手机,原来这大半天来他跟在我后面一

直拍我,拍了整整2 0多张照片,我这才发现,在自己全副身心投入到购物当中时,有不少男性路人也在对我投入极大的兴趣。

有趁我弯腰跟柜台里的售货员交谈的时候,在我身后偷拍我的,有故意低头系鞋带,然后从下往上偷窥我裙里的春光的,还有故意靠近我找机会跟我身体接

触的,这些男人的猥琐行径都被老徐暗中拍了下来。

“被那么多好色的男人关注,是不是很有满足感?”老徐笑呵呵地说。

“变态,你也不提醒我,你还自己也偷拍。”我假装生气地把手机扔给老徐。

“男人的本性就是如此,我只是在记录人生态。”老徐嘴角一抿,低头翻

了翻手机相册,然后翻到一张照片又递到我眼前。

我仔细一看,原来这是我搭步行电梯的时候,老徐故意落后几级台阶,用手

机在拍我的裙底,由于角度取得恰到好处,堪堪拍到了我露底的春光,修长的大 腿上露出的吊袜带和黑色长筒袜根,两瓣浑圆雪白的臀瓣之间是一条细小的黑色

丁字裤,已经完全没入了股沟中间,勒得紧紧的。

这好像是在时代广场那会,当时可是人潮拥挤啊。

“啊哟原来你才是最大的变态,商场那么多人也敢这样拍,就不怕边上的人把你抓起来?”因为只是拍到了我的半身,而且又是背面,我也就没有特别介意。

“我那么小心,谁会发现,再说了就算发现了,我俩是一起的,人家顶多也就认为我们是在追求小刺激而已。”老徐又翻看了一会手机相册,才恋恋不舍地收起了手机。

“我才不承认跟你认识呢,让警察把你当色魔抓起来。”

“你就那么残忍,你舍得啊?”老徐拉住了我的手,轻轻一扯就把我拉到了他的怀里。

我扭捏了一下,也并不想挣脱,老徐顺势低头吻着我的耳根,双手也开始不老实地抚摸着我丰满的臀部。

“这大白天的别”我轻轻喘息了一下,摇了摇头。

老徐又在我脸颊上亲了几下,也不再继续骚扰我,松开我走到窗户前往外张望了几下,头问:“累了?要不我们出去吃点东西再看看下午能不能找些节目?”

“还好,女人逛街购物是种享受,哪里会累。”我看着床上那一堆包装袋笑了。

“也对,在香港每一分钟都宝贵呢,可不能浪费在睡觉上。”

“嗯,你拿意见吧,我都可以。”于是,我们又一次走出了酒店。

在酒店的餐厅简单吃了些东西,老徐在门口叫上一辆计程车,告诉了司机一

个,我也不关心他要去的地方是哪里,反正在香港就那么一天半天,过一分 钟就少一分钟了。

上了车没多久我就有点犯困,靠在老徐的肩膀上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等老徐把我叫醒的时候,我发现计程车停在一个看起来相当偏僻的地方,像是一座并不热闹的公园门口。

计程车开走以后,我和老徐走进了公园。

“你怎么知道这个地方的?我估计就是土生土长的香港人都不一定找得到这里吧?”我左右顾盼,公园冷冷清清,一个人影都没有。

“以前我来香港做讲座,租过这里的场地,就是图它清净啊。”老徐耸耸肩。

我们顺着正对着大门的一条林荫道往公园深处走去。

虽然地处偏避,人迹罕至,但这公园该有的都有,绿化做得很好,满目的郁

郁葱葱,放眼看去都是成片的绿树和修剪得整整齐齐的花带,小道上居然也是干干净净的,看不到半点垃圾,跟内地对比起来反差很大。

走出米左右总算见到了一个穿着橙色反光衣的中年妇女,是个清洁工人,蹬着一部三轮垃圾车朝公园大门驶去,见到我们两人她似乎有点意外,特意朝我们看了几眼。

我挽住了老徐的手臂,身体轻轻倚靠着他,看起来像是一对情侣,我朝女清

洁工微微笑了笑,她也笑了,然后头也不地骑远了。

经过一座人工湖的时候,老徐看见从湖中间穿过去的路连接着一座凉亭,建议到里面休息一下,我正好也走得有些累了,走进凉亭,老徐贴心地替我把石凳

擦得干干净净,我一屁股坐了上去。

周围没别人,我也毫无顾忌地将双脚的高跟鞋脱了下来,让穿着黑丝的脚丫透透气。

人工湖里建造了形状各异的假山,从大路经过只能看到凉亭的顶端,形成了一个隐秘的私人空间,显得十分清静,平时在这里看看书什么的应该很不错。

我背靠着围栏,微微闭着双眼,让自己的身心放松下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觉自己应该是睡了过去,直到大腿上一阵酥痒,我

才睁开了双眼,发现老徐挨着我坐着,我身上的裙子下摆已经撩到了大腿根部,老徐的一只手一边抚摸着我的黑丝大腿,一只手在翻看着自己的手机。

“啧也不看这是什么地方,被人看到怎么办。”我拍了一下老徐的手背,把裙摆放了下来。

“哪有人。”老徐嬉皮笑脸地说,恋恋不舍地伸手在我小腿上来抚摸了几下。

“还闹,我是不是睡着了?”我抬腿作势要踢他。

“有一小会吧,我看你有点累,就没打扰你。”

“这地方太安静了,容易让人犯困,你在看啥呢?”我眼角瞥了一眼老徐的手机屏幕,还是那些今天逛街时偷拍我的照片。

老徐笑笑,没答,我伸手去拿他的手机,一边说:“我也看看,刚才还没仔细看过呢,你都拍了些什么东西啊。”

老徐毫不介意,把手机交给我,他站起身来伸展了一下腰身,在凉亭里慢慢踱着步,我则低头认真地看着他手机里那些照片。

近两张的照片几乎记录了整个早上我的一举一动,因为并不知道老徐在偷

拍,我没有刻意去摆什么拍照甫士(pse),大部分都是很自然的生活状态,照

片中的我还是很显气质的,风姿绰约,有别于平日里严肃古的工作状态,俨然 一副小女人的模样。

老徐更多的还是拍那些偷窥我的,偷拍我的男人的窘态,我看着其中的一张, 那是我在化妆品柜台向导购员咨询,让她替我选择适自己护肤品的类型,因为柜台有点高,我不得不往前屈着身体,好让导购员看清楚我脸部的皮肤状态,因为这种姿势我的裙摆往上缩了一大截,而这个时候有个穿着衬衫西裤,文质彬彬

的男子居然在我身后蹲了下来故意系鞋带,但他的视线却在一个极为适的角度朝我裙子下面窥看着,我当时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被偷窥了,但是在我身后不远处的老徐却用手机把这一幕拍了下来。

更夸张的一张是我在购物间隙坐在商场大堂的椅子上休息,一只手拿着饮料

啜着吸管,一只手拿着刚买的化妆品盒子在看,一个穿着宽大的格子衬衫的中年男人站在我身边,手里拿着一本杂志装作在看,视线却在居高临下往我的胸口偷

瞄着,我里面可是没戴乳罩的,他看到了多少?

而他的另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裤裆隆起的那个位置,在做什么可想而知。

“唉哟也太明目张胆了吧。”我抬眼看了看老徐,他耸了耸肩。

像这种类型的照片数都数不清了,我想到自己一个早上不知道被多少个男人偷窥过,心里既懊恼又无奈。

翻到后面我都懒得一张张细看了,反正都是那样,都怪自己购物的时候太投

入,身体的戒备如同虚设,让这些别有用心的男人占了便宜也是活该,我自嘲地想着,换个角度想,被男人关注证明自己的身材还是有吸引力的嘛。

“偷看我的男人可恨,你这个在后面偷拍的更可恨。”我忿忿不平地说道。

“我把照片里的你用马赛克处理一下,估计可以出一个专辑,就叫《香港商场色狼态》。”老徐呵呵直笑。

“出你的大头鬼,全删掉。”我嘟起嘴唇。

一听到我要删照片,老徐吓得一个箭步冲到我身前,一把将手机抢了过去。

“使不得,使不得,这是珍贵的一手资料啊,狗仔队都拍不到这么的照片,删掉多可惜,放心好了,这些照片都是你背面或者侧面,偶尔两三张正面的

也是看不清楚样貌。”

“杜丽看到怎么办?她是肯定能认出我的。”我不得不假设会有这种情况发

生,自己丈夫的手机里一大堆偷拍她闺蜜的照片,她会联想到什么?

“我的手机有加密,她看不到。”一提到杜丽,老徐就有点无聊赖的样子。

气氛有点尴尬,我站起身来走到凉亭边上看着湖里的浮萍。

一双大手搭在了我的双肩上,老徐走过来挨在我身后,在我耳根轻吻了一下。

我痒得缩了缩肩膀,微侧着脸看了看他,轻声说:“干嘛呀。”

“没什么,就是想亲你一下,看见那么多男人占你便宜,我吃醋了。”老徐的手搭在了我的柳腰上。

“你还好意思说哩?”我扭腰挣脱了他,用纤细的手指轻轻戳了一下他的鼻子。

老徐也不躲闪,任凭我的手指抵在他笔挺的鼻尖上。

“但是换个角度想,当你知道自己吸引了那么多男人,心里想必也是乐开了花吧?”老徐坏笑着说。

“哪有。”

“我说真的,纯粹是想了解一下女人的心理,你跟我说实话,我又不会跟别

人说。”老徐变得一本正经起来。我犹豫了一下,考虑着是否要向老徐袒露自己的真实心态。

“应该大部分女人都在意自己是否吸引异性吧,但是像男人这种赤裸裸的表现方式,我说不好,既欣喜又反感吧,总之说不清楚。”跟老徐滚过床单之后,我对他几乎有点不设防了。

“那欣喜多点还是反感多点?”

“我不知道啊,这个问题一定要有一个明确的答案么?”

“有个办法可以知道?”

“什么办法?”

“你把内裤脱了。”

“啊。”

我总算是明白老徐为什么让我把内裤穿在吊袜带外边了,原来一开始他就计

划着,让我在某个时刻轻易地就能将内裤脱下来,他就是喜欢玩这种冒险的游戏,就像让我晚裙下真空着去参加李教授的生日晚宴。

“快点!”老徐几乎是用命令的语气说道。

“不要。”

“又没人。”

“那也不行。”

我从老徐的身边躲开,他跟上来纠缠,我们就在凉亭里转着圈。

“你不敢脱,是因为这会你的内裤已经湿透了,看着那些照片,看着男人偷窥你的身体。”

“才没有。”

“色狼虽然猥琐,但是被这些男人意淫,也是一种满足,不是吗?”

“你才是最大的色狼。”

“我承认我是啊,但是你不敢面对真实的自己啊,你不敢承认自己身体的反应啊。”老徐停止了追逐,站在原地看着我。

“我有什么不敢的,我”面对着老徐这种质问的语气,我有点手脚无措,我几乎忘记了他拥有心理学博士的学位,这种拷问心理的手段不就是他驾轻就熟的吗。

“你就是不敢。”老徐往前躬着身,笑眯眯地说。

这大半天下来,换乘各种交通工具,从地铁到双层旅游巴士到有轨电车,在铜锣湾繁华的闹市,在中环人流如潮的商场,如同照片里记录的那样,我的身体

被无数男人那火辣辣的目光肆意扫视着,多多少少让我那女人的虚荣心得到了满

足,再加上老徐添油加醋地说些荤话,我体内的雌性荷尔蒙更是像森林大火一样恣意燃烧着。

就算被老徐说中了,那又怎样?

我心里暗想,我只不过是一个有着正常生理反应的女人。

“是谁早上出门还逞强来着,连胸罩都不戴,这会怎么认怂了?”老徐双手交叉抱在胸前,朝我扬起下巴。

“脱就脱,你以为我不敢哪?”看着老徐那挑衅的表情,我不服气地哼了一声,左右看了一下,周围没有别人,我弯下腰,双手伸进裙子的下摆,用最快的

速度脱下了内裤。

我想不到自己这辈子敢做这么大胆的事情,在公园里把身上穿着的内裤脱下来,我甚至感觉到了薄薄的丝织物从下体剥离时已经是湿哒哒的了。

我看着老徐那惊讶的表情,我像个胜利者一般把那条黑色的蕾丝丁字裤在他面前扬了扬。

老徐突然伸手一抓,从我手上把丁字裤抢了过去,我惊呼一声,刚想抢来,他就把我的内裤放在自己鼻端深深吸气,我能想象得到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气味,幸亏四周无人,我用高跟鞋轻轻踢了一下他的小腿,小声地骂:“恶心。”

“可不是嘛,这味道可真骚得恶心。”老徐笑着往边上跳了跳,躲开了我的

第二次踢腿。

“你还说,你还说。”我追上去粉拳一顿轻捶,老徐又再一次逃开了。

老徐跑,我在后面追,穿着高跟鞋自然是追他不上,他也不跑远,故意逗着我,像极了两个顽皮的小孩,当我停止追逐,呆呆地看着眉开眼笑的老徐,居然

又想起初恋时的点滴,那时候也是这样无拘无束,没有烦恼地享受着二人世界的快乐。

“怎么了,累了?”老徐看我站着不动,慢慢地走我身前低头看着我。

“没,想起了一些东西。”我脸微微一红,躲开了他的视线,朝一旁轻步走开,一边头问:“这公园都没人来,我们来这干嘛?”

“放松一下,呼吸新鲜空气。”老徐高举双手伸展了一下腰身。

我又继续向他要着我那条丁字裤,但是老徐死活不肯还给我,三番两次之后我只好作罢,来到香港才两天,我就第二次裙下真空了,走路的时候大腿内侧

隐约摩擦着敏感的部位,我虽有些不适却也只好强自镇定。

我俩并肩漫步在林荫小道上,在远离市中心的郊,空气质量是真的不错,仿佛都能闻到那泥土的清新气息了。

一路上都没再遇到一个人,走着走着,来到一个岔路口,一边是往设施更完善的园,有各种健身的器具,一边是一条蜿蜒的小土路,直达远处的一个小山

坡,小山坡约莫十五层楼房那么高,依稀可以看到环山的土路扶摇直上。

“很久没有爬山登高了,走。”老徐观察了一下,领头大步朝小山坡走去。

“不要了吧,我穿着高跟鞋呢。”我站着没有动。

“来呀,没事,都是这种平坦的硬泥路,待会要是你爬不动了,我背你。”老徐头挥了挥手,依旧往前走去。

我犹豫了一下,只好无奈地跟在了他的身后,不过他说的也没错,硬泥路并不坎坷,甚至有点像压过的柏油路,穿着高跟鞋也不会觉得吃力。

走走停停,花了差不多二十分钟,我们才登上了坡顶,我已经很久没有步行

过这么远的距离了,小腿有点酸软,老徐细心地扶住了我,直到我缓过气来,才

发现这上面空气更加清新,目及之处尽是一片翠绿,耳边还传来阵阵鸟啼,久居大城市中心,这番景色哪能见到。

我深深吸了口气,高高伸展着双臂,一阵阵的山风吹起了我的裙子,紧紧贴

着我身体的曲线。

老徐从身后环住我的纤腰,我身子微微一颤,却也没有太多的抗拒,毕竟有

了肉体关系之实,而我也久没有被成熟男子如此深情地搂抱了。

我们站在草坡的顶端居高临下俯视四周,一片小树林环绕着草坡,蜿蜒直达坡顶的土路从林间穿过直达远方,远处依稀可见几间农舍,好像还能看到屋顶飘着炊烟,想不到在香港也能看到这样的田园景色,我的心情顿时舒缓下来,说不出的惬意,往后靠着老徐那健壮宽厚的胸膛,竟然有几分陶醉了。

我还在享受着这安静美好的时刻,老徐的手却突然不老实地在我身上游移起来,而且是速度奇快地解开了我衬衫裙上方的两粒纽扣,我惊叫一声,忙用手去遮掩,却又被他解开了下方的两粒纽扣,然后他不由分说地把我的双手抓住反扭到了身后。

坡顶风很大,纽扣全开的衬衫裙被风吹得完全敞开了,里面除了一副吊袜带和大腿袜,我已经是完全真空了,色迷迷的风肆无忌惮地在我赤裸的身体上拂过,尤其是最敏感的私处,像是被一双温柔的手一遍又一遍地抚摸着。

“啊你疯了啊”我吓得扭动着腰肢,想转身往老徐的怀里躲。

老徐蛮横地控制着我的双手,把我的身体又一次转向草坡下方,让我的身体暴露在空旷的野外,这是一种很怪异的感觉,虽然有着强烈的羞耻感,但我

看见自己那对丰满的乳房毫无遮蔽地享受着清新的空气时,又有种难以言喻的兴

奋。

这不同于穿比基尼,尽管比基尼也相当暴露,实际上就遮住乳晕大一圈的位置,上次我穿比基尼还是乐乐上小学三年级的时候,跟杜丽穿着比基尼在三亚的海滩上戏水,那已经是在我户外穿得最暴露的一次。

但此刻可是隐私部位全裸啊,在这种无遮无掩的野外,会不会有人恰好用望远镜在远处我这么想着,羞耻之余居然又隐隐有些兴奋,看吧看吧,平时在讲台上严肃端庄的女教师,却在野外如此不知廉耻地袒露自己的身体。

两只乳房像刚蒸出来的包子一样白生生的,胀鼓鼓的像是装满了奶水,在胸前颠巍巍地晃荡,我的阴户一阵抽搐,禁不住夹紧了自己的大腿,我这是怎么了,来到香港以后,整个人都变得放荡起来。

“你说,会不会有人看到?”老徐在我耳边慢条斯理地说。

“我我怎么知道你想让别人看到?”我的声音颤抖着。

“这么性感的身体,就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有更多人欣赏不是很好吗?”老徐撩起我随风飘起的裙摆,在我身后轻轻拍打着我丰满浑圆的翘臀。

“那怎么行,徐哥,快放手,真的会被人看到的。”我的身体扭来扭去,但是我知道不管我怎么躲闪,袒露的部位还是无法隐藏。

“你又叫我徐哥,这个称呼太生硬了。”

“那你快放开我呀,国…国洪”

“据我所知,这附近有很多观鸟爱好者,经常用望远镜在观察鸟类的活动,

他们装备的可都是高倍数的高清望远镜哟。”老徐还是不紧不慢地说,丝毫没有 松开我的意思。 听他这样一讲,我顿时慌张起来,之前还是猜测着有可能被人看到,现在从老徐嘴里说出来有观鸟爱好者在用高倍望远镜做观测,那几乎是一定会看清楚我那裸露的身体啊。

我开始更大幅度地扭动腰身,然而老徐实在是太高大太健壮,我气喘吁吁地娇嗔着:“快放开我呀,我生气了。”

“别生气,别生气,你想象一下,一个观鸟爱好者在望远镜里发现这样一对

又白又挺的大奶子,会是怎样的反应,惊喜?

兴奋?

会不会直接就一边看着你的

奶子,一边自己打飞机?”老徐似乎也兴奋得呼吸声都变重了。

“我真生气了!”我大声喊。

老徐被我一吼镇住了,下意识松开了控制我的双手,我赶紧转身面对着他,让背部朝外,脸红红地扣着衬衫裙的纽扣,刚扣上一粒,老徐就一手揽着我的纤腰,一手伸进我的衫裙前襟,抓住我一边乳房用力揉捏起来。

“别嗯不行”我娇喘着。

胸前这对饱满的乳房在户外明亮的光线之下显得尤为白皙,甚至都能看到皮肤下淡淡的青色血管,老徐用手揉捏还觉得不过瘾,性把脸埋在了我双峰之间,又吸又舔的,他脸上那稀疏的胡茬子扎得我娇嫩的肌肤又酥又麻。

我躲闪着,整个上身后仰着几乎快失去平衡了,老徐一只手抄着我细软的腰

肢,一只手掀起了我短短的衬衫裙,没有穿内裤的臀部也一下子暴露在了空气中。

“呀别闹待会来人怎么办嗯别闹呀”我扭动着丰腴的肥臀,一边慌张地左右张望着,真的害怕这会儿有人爬上坡顶来。

“这郊公园,人影都没一个,你怕啥。”老徐满不在乎地嘟囔着,双手齐下,挤压着我饱满的臀瓣,手指饶有兴趣地勾住我身上穿的吊袜带拉扯着,顺着吊袜带往下抚摸着拉到大腿中部的长筒袜,当他的手再次到我臀部时,一只手顺着臀沟滑向我的两腿之间,往前微微一戳就顶在了我柔软的两片蜜唇之间。

“啊别”敏感的隐秘处被入侵,我本能地扭着臀想摆脱他的手指。

我再往后仰就几乎要摔倒了,为了保持身体平衡,我的双手只能勾住老徐的后颈,这会我已经被他的上下夹击撩弄得气喘吁吁,衬衫裙又一次完全敞开了,雪白的双乳毫无遮掩,被他的嘴舔弄得乳头硬硬的翘了起来。

“嗯嗯嗯”我微微娇喘着,身体已经软了下来,感觉浑身无力,脸颊布满潮红火烫火烫的。

“晶晶,你实在是太诱人了,我想在这里干你,好不好?”老徐兴奋异常,也不管杂草地上满是泥巴,一下子把我按倒在地,死命压在了我身上。

“不行,不要,来人怎么办,我们酒店吧。”我声音都颤抖起来,在荒郊野外而且是露天的环境下做爱,这是我从来不敢想象的。

身下的草地柔软但冰冷,我赤裸的臀部被杂草扎得又酥又痒,老徐不知道什

么时候已经拉下了自己的裤带,把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褪到了屁股下面,我看到他小腹下那浓密的阴毛下高高耸立的阳具,硬得简直不像人类的器官,暗红色的龟

头狰狞地朝我怒视着。

他心急火燎地在双肩包里翻找着什么东西。

一阵撕扯塑料的声音过后,一只透明的避孕套很快将他的阳具罩住了,这根

又粗又长的肉棒随即消失在我的两腿之间,噗哧一声有力地插进了我的阴唇之间,

滑到了最深的地方。

“我操”老徐长长地舒了口气,整个身躯都压在我身上,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阴道怎么就变得这么湿滑了,在这样的环境下,在这样仓促的动作下,几乎带有点强迫的性质,竟然还如此轻易地将男人那粗大的东西完全容纳了进去。

“啊别”我用力摇晃了几下脑袋,这抗议压根就没有用,我几乎以为自己在做梦,我这辈子想都不敢想,自己会在光天化日之下跟一个男人在野外做爱,不对,应该称之为交媾,因为这简直跟动物一样。

“刺不刺激,我早就想试一下在野外做爱的滋味了,是不是很刺激?”老徐

闷声说,趴在我身上疯狂地抽插着。

“你简直就是野兽”我没好气地轻斥着。

“对,我们现在都是野兽,苍天为被,大地做床,这是最原始的性爱。”我

的双腿无力地耷拉在老徐的身体两侧,双脚的高跟鞋早就蹬掉了,被老徐的大腿抵住,我的双腿张开的角度很大,让老徐的阳具插入得更加彻底。

即使是空旷的郊野,我也能听到性器交处那刺耳的水声,在这种环境下显

得更加淫靡。

老徐双手捧住了我丰满的双乳,往中间用力地推挤着,让我那滚圆的球体挤出一道深深的乳沟,他贪婪地左右轮流吸啜着我翘起的乳头,在娇嫩的乳晕周围转着圈舔来舔去。

我的身体本能地兴奋起来,小腹升起的欲火越来越旺,已经盖过了野外做爱

的恐慌,在这样的公共场所,虽然人迹罕至,但是又好像有人随时会来,紧张感

和户外性爱的刺激感交杂在一起,让我的身体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敏感。

我感觉自己的心扑通扑通地跳得厉害,像是快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一样,就快

喘不过气来了,脑袋一片空白。

老徐和我一样,甚至比我更亢奋,他的阳具用力深顶了数十下,双手突然抓住我双腿的膝弯高举过头,我的臀部几乎都离开了地面,两条修长的黑丝腿在空中扑腾着,我只感觉阴唇像是完全绽开的石榴花一样,分开得极为彻底,被老徐的阳具插得开开的。

“啊不行了太深了”我迷乱地失声喊叫着。

高潮在没有预兆之下来到了,从小腹扩散到全身,每一寸肌肤都像爬满了蚂蚁,又痒又麻,整个人都失去了知觉。

“啊”我娇声呻吟着,双手死死地捏住了老徐的肩膀。

老徐的高潮比我晚来大约十秒,他屁股有力地撅动了几下,我隔着薄薄的避

孕套都能感觉到那根肉棒的火烫,一阵一阵地抽搐,直到他无力地瘫软在我身上。

我这时才发现自己腋下、颈根、乳沟都沁出了一层薄薄的汗珠,也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兴奋,或者二者兼有,老徐也是如此,满头大汗在呼呼喘着粗气。

还来不及细细味性爱的潮韵,我就急着催促老徐从我身上挪开,我的腿上

和屁股上都是细细的草屑,衬衫裙也沾了些许泥土,脏兮兮的,更难堪的是两腿中间那嫩肥的蜜唇之间,湿成一片。

老徐整理好自己的裤子,一手递给我纸巾,一手用一只塑料袋装好盛满精液

的避孕套,我简单地清理了一下下身,纸巾几乎全湿透了,我红着脸把脏了的纸

团扔进塑料袋里,狼狈地找到蹬掉的高跟鞋穿上。

我站起身的时候,老徐跟在我身后替我轻轻拍着身上的草屑,我的心跳还是很快,还没有从野外性爱的紧张感和兴奋感里恢复,我抬头看着老徐,老徐也正好在看着我,四目相对,我对这个刚在野地里跟我做爱的男人真是又恨又爱,脸

一下子又红了。

“刚才要是来人了咋办,你你胆子简直太大了。”我梳理着自己凌乱的

秀发。

“这种郊公园,也就是政府的公益设施,做做样子的,哪有人会来,我当然考虑过的。”老徐轻松地笑了笑。

整理好东西,我们没有在坡顶逗留,赶紧头往下走去。

刚下到坡底,迎面就走来了几个人,一共三男两女,看穿着打扮像是大学生,或扛着摄影器材,或背着巨大的背包,有说有笑地从我们身边经过,我下意识往老徐的身上靠了靠,心虚地扯着自己的裙摆。

身后传来已经走出老远的几个学生的对话,依稀可以听见说的是粤语:“穿得这么性感来爬山,好奇怪啊。”

“那女的身材真好,长腿黑丝。”

“你看如果晚十分钟”我暗暗用力掐了一下老徐大腿。

想起刚才跟老徐在坡顶的草地上激情的场景,不知道几个学生会不会发现什么异样,我的心扑通扑通地跳着,赶紧加快了脚步。

经过坡底的小树林,身后的老徐把我叫住了。

“晶晶,等一下,看看这里。”

“看什么呀?”我停下脚步转身一看,老徐正往小树林里钻。

“你过来看嘛,可有趣了,来啊。”老徐的身影消失在树林边缘。

“什么呀,这树林脏兮兮的,别进去了。”

“就一小会,快嘛。”老徐的声音从树林里远远地传来,我犹豫了一下,从

他走进去的位置也钻进了树林里。

树林里光线稍微有些昏暗,我看见老徐高大的身影就在我前面不远晃动着,其实树林里还好,地上的植被不是很厚,也没有杂乱的灌木之类的,扑鼻而来的

是一阵阵潮湿的气息。

我们大约往树林里走了将近二十米,头看时,已经看不到原先那条土路的

位置了。

老徐停下了脚步,左右张望几下,背靠着一棵大树,解开了裤腰带,他把裤子连同内裤脱到小腿处,用手指指自己的裆部,示意我低头去看,只见他两腿中间那根黝黑锃亮的肉棒竟然已经高高翘起,直挺挺地朝天耸立,我惊呼一声,然后下意识地用手遮住了自己不拢的嘴巴,真不敢相信这个男人十分钟前才刚射了那么一大滩浓精。

“你说的有趣的东西,就是你这玩意啊?”我没好气地双手叉腰看着他。

“有趣啊,高军和乐乐有没有我这么厉害,嗯?”老徐洋洋得意地问。

“恶心,瞧你那臭美的样子。”我转脸望向别处,却还是忍不住偷偷地用眼角的余光瞥着那巨无霸。

“晶晶,帮帮我。”老徐突然拉着我,按着我的肩膀往下压。

我自然明白他的意图,但我犹豫着,虽然跟他有了那种关系,但除了丈夫和

儿子,我还从未替别的男人用嘴做过这种事,哪怕是丈夫,我们结婚十五年了,我替他口交的次数也是一只手就能数得过来,也只有儿子的每次要求,我才会满足他。

“我不要”我本能地摇了摇头。

“晶晶,我求你了,这是我一直想实现的梦想。”

“我不喜欢这样。”

“不喜欢用嘴,还是不喜欢用嘴替我做?”

“不喜欢用嘴。”在我们拉拉扯扯地僵持不下时,老徐腿间那东西兀自不停晃荡,向我示威般坚挺着。

“我敢说你替乐乐用嘴弄过。”老徐语调一变,满含怨意。

“有,但不经常,怎么又说好不提乐乐的。”

“我也不想提呀,但你老是厚此薄彼,我心里可不舒服了。”我心里暗暗想, 乐乐是我亲生儿子,每次只要性质来了我都会给他口交,我疼他是天经地义的,跟你能一样么,我们后面怎么样还不一定呢,但我儿子肯定永远不会离开我的,但这话可不能对老徐说,看着他不依不饶的纠缠,我也想不出个好办法,难道真的要用嘴替他弄一次?

我的视线故作不经意地扫了扫老徐胯下那直挺挺的大家伙,他该不会是吃了什么药了吧?

这个年龄段的男人能够保持勃起这么持久,真是不可思议啊,反正比我们家高军可是强多了,想起丈夫在我反复挑逗之下还是一副软趴趴的状态,对比老徐,可真是天壤之别啊。

男人这如箭在弦的状态,不发泄出来是不会罢休的,我咬了咬嘴唇,蹲下来伸手握住了老徐那热乎乎的肉棒。

入手之处,又粗又硬的物事有如烙铁一般火烫。

老徐的身体颤抖了一下,虽然我不是用嘴,但纤细嫩滑的手指套弄之下,也让他十分受用。

“啊哟,你这小兄咋就这么不老实呢?”我妩媚地朝老徐微微一笑,把长长的秀发往脑后用力甩了甩。

老徐靠着树干,低头往我因为俯身而敞开的领口里窥视,两只白花花的乳房

正随着我手上的动作有节奏地晃动着,老徐发出几声粗重的喘息声。

“面对你这

样性感的女教师,有哪根鸡巴能安分得下来。”

听老徐说得如此粗俗,我有些难为情,把脸转向一边,只管让手保持着力

度和节奏。

尽管没有看,但是手上传来的感觉却是真实而强烈的,老徐那话儿膨胀得几乎有点夸张,我纤长的手指都快握持不住了,还在有节奏地收缩律动着,滚烫滚烫地烙着我的掌心。

换做是儿子,差不多就这么两分钟,在我的手指套弄下,他就要缴械投降了,但是老徐却始终保持着战斗状态,直到我手指都有些发酸了,他还是没有发射的

征兆。

“晶晶,求你了,用嘴给我弄一下,好难受。”老徐伸手抚摸着我的秀发。

我沉默着,换了另一只手继续套弄。

“不行,射不出来。”老徐发出痛苦的呻吟。

“你别老想着我的嘴呀。”已经轮换双手套弄了将近十分钟,还不能让老徐泄身,我也是挺沮丧的。

“就一次吧,哪怕就放进去一下。”老徐弯腰用手扳着我的后脑,想把我的

脸往他的腿间凑近。

虽然小树林还算茂密,隐蔽性也还好,但这毕竟是户外,万一真的有人临时想找地方方便闯进来,撞见我和老徐正在做的事情,那该是多么丢脸啊,想到这个,我又开始担心刚才在路上遇到的几个大学生,说不准他们什么时候就回头了呢。

怎么样用最快的速度让老徐释放出来,是我目前面对的最大难题,因为老徐

的性子我是了解的,认定了某样东西,是不会轻易放弃的。

眼见是拗不过老徐了,我心里暗暗叹了口气,也罢,只要跟他有了这种关系,这一步迟早是要走的,早一天晚一天给他,又有什么别,我的手指快速套弄了几下,就想换上自己的樱桃小嘴去含那蟒蛇一样的东西。

这时候老徐的身体却突然剧烈地颤抖起来,猛地一把将我拉起,也不脱我的衬衫裙,只把裙摆往上一撩,露出我雪白的蜜桃臀,我下意识地伸手去扶住树干,刚调整好身体的平衡,老徐那热乎乎的阳具就顺着我的臀沟滑下来,略带着一种

由上往上的角度插进了我湿滑的阴道里。

由于十来分钟前刚有过一次性交,加上我替老徐手淫的时候,自己也颇为兴奋,阴道里的湿滑程度远超我想象,让老徐的插入到抽送变得十分顺畅,哧溜一声就插了个尽根而入,然后那听起来都叫人难为情的摩擦声响了起来。

粗大的龟头又一次有力地顶到我的宫颈,我紧闭的牙关里忍不住溢出了一声

愉悦的呻吟:“啊”

但我几乎是马上就意识到了他没戴套,刚慌张地转头去提醒他:“你没戴套”也就那么短短的几秒时间里,还不等我做出任何动作,老徐就开始了在我体内的抽搐,我感觉到热流浇灌着我那敏感的壶口,老徐第一次在我体内射了精。

怎么会那么多,那么汹涌,一股股地喷射进来,像是要灌满我那狭窄的蜜穴。

“啊你故意的”我生气地推开仍旧死死贴在我身后的老徐。

一切都为时已晚,我清楚自己那规律的生理期,今天不是个安全的日子。

虽然昨天有被儿子内射过,但我有对儿子保证过,以后只给他一个人内射进去,虽然儿子一定不会知道今天的事情,但我心里觉得很愧对儿子。

老徐还沉浸在无套内射我的畅快感中,呼呼地喘着粗气,我无瑕继续埋怨和责怪他,赶紧就地蹲了下来,像小解一样,感觉老徐射进去的精液缓缓地从阴道里

流了出来。

“晶晶,对不起啊,我太冲动了。”老徐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莽撞,赶紧从小包里拿出纸巾递给我。

看着他自己的裤子都来不及整理就先来照顾我,我的不快也消减了许多,反而有些许感动,一边接过纸巾一边看着他那已经疲软下来,吊在胯下的男根,即便是在这种状态,它也显得很大条,我脸红了红,故作嫌弃地说:“你还是先收拾好自己吧,恶不恶心。”

老徐闻言低头一看,自己也不好意思地笑了,赶紧悉悉地拉起裤子穿好。

我也清理好了自己的私处,老徐早就拎着清洁袋等候着了,袋子里是刚才在坡顶那次使用过的纸巾,我把黏糊糊的纸巾往袋里一扔,也不去看老徐,转身整

理着自己凌乱的裙子,一边拢着乱糟糟的长发一边朝树林外边走去,老徐屁颠屁颠地跟在我身后。

市的计程车上,我甚至都有点担心,自己身上散发出来的情欲气味会不会被司机闻到,我紧紧并拢着双腿,但腿间的火热依旧强烈,我仿佛感觉老徐残

存的精液混着我丰富的爱液一起淌了出来,透过裙子渗到了皮革座椅上。

车子朝市飞驰,我还以为自己上车就会睡着,结果却毫无睡意,两个人拿着手机各自在把玩着。

我的微信弹出来一条信息,老徐发的,我疑惑地看了一眼就坐在身边的他,点开了信息,是一张图片。

这是刚才在公园的那个山坡顶上,我和老徐激情过后,我背身爬起来的那一

瞬间,身上的裙子还捲积在腰间,丰满雪白的肥臀几乎占据了整个画面,股沟下

沿那挤压出来的一小块三角状的鼓起,像翻开的河蚌,中间粉嫩粉嫩的一抹红色,泛着一层油亮油亮的晶体,在户外那种明亮的光线之下,照片拍得异常的清晰,

我甚至看到了围绕着私处那一圈淡淡的耻毛。

我脸一下子就红了,这个老徐,什么时候都不忘记偷拍。

“你也太变态了,什么都拍,快删掉。”我看着前座的司机,不好对老徐发声抗议,只好在微信里用文字发了过去。

“又看不到脸,怕什么?”老徐了信息。

因为有司机在场,我们只能用文字交流着。

“你看看你,这么性感的一个美少妇,如果我不在场,指不定这个计程车司机会不会把你拉到荒郊野外去。”老徐似乎对这种文字游戏越来越感兴趣,尺度越来越大。

“你以为都像你呀,变态。”我边打字边朝老徐撇了撇嘴角。

“你看看这个司机,满脸的油光,脸上还冒了这么多痘,一定是很久没碰过

女人了。”

“你要是落在他手里,可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一定是的,刚才上车的时候,我就看见他一直盯着你的大腿和屁股看,还

特意下车帮你开车门,还不是找机会揩一下油。”

“你说他要是在荒郊野外找个树林,把你绑起来,该怎么办啊?”老徐自顾自地发了一大串信息,我没有,手指在手机屏幕上滑来滑去,看着老徐那幸灾乐祸的表情,我决定狠狠地反击一下。

我看了计程车司机一眼,是个四十多将近五十岁的大叔,体态肥胖,安全带

几呼都勒不住他那鼓起的大肚腩。

换做平时,这样的男人无论如何都不会出现在我的性幻想场景里,但是此刻

如此近距离的面对着他,加上老徐添油加醋给我构思出那种情节,我反而有点莫名的兴奋。

我又转脸看了看老徐,他也在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不用绑我啊,只要他乐意,就让他把我载到荒郊野外去,停在小树林里,然后我把裙子解开让他看我的裸体,他要是憋不住了,我就在计程车引擎盖上替

他口交,你看他那模样,我猜他那下面也是脏兮兮的,臭烘烘的,但我不介意。”

我飞快地打着字,往老徐的微信上一发,然后微笑着看着他,他低头看完这段文字,呼吸声突然变得粗重起来。

“你都不肯替我口交,却肯替一个素不相识的的士司机口交?”我仿佛看到了老徐从文字里透出来的浓浓恨意。

“那怎么了,人家一天开十几个小时的车养家糊口,多不容易啊,我这不是

慰劳一下人家吗,说不定我还”

“嗯?还怎么?”

“说不定他表现好,我还让他的那根东西进到我的身体里来,就在这计程车的后座上,多刺激。”

文字的挑逗游戏还在继续,老徐却明显已经沉不住气了,看着司机并没有

在留意后座,他把手伸进我的裙子下面,在我的大腿内侧捏了一把,也许是他带着深深的醋意,手劲有点大,我吃痛得哼了一声。

计程车司机微微侧了侧脑袋。

“头在车窗上撞了一下。”我解释着,一边狠狠地瞪了老徐一眼。

“不好意思,我开慢点。”司机不疑有他,把车速放缓了下来。

“我就不信你敢这么放荡。”老徐的文字在继续。

“你试试看?”我毫不示弱。

“师傅”老徐攀住前座的头枕,把身体往前凑了凑。

我吓得赶紧抓住了他的手臂。

和老徐胡聊了会,车开到了酒店门口,我生气的甩了车门一个人先走了,老徐在后面给司机车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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