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璐遥缘浅转头空(一)

“局长,齐艳英已经抓到,按着您的吩咐,关在兰亭宾馆了。”

付冰进来汇报说。

“是吗?”

陈三露出了异样兴奋的表情,脑海中不禁浮现出齐艳英那张漂亮迷人的脸蛋。

齐艳英生长在农村,高中毕业后没考上大学,就出来打工了。

那时H市有一家“雾里看花”大酒店,是一个名叫王三林的人开的,齐艳英就在那里做服务员。

王三林为人非常圆滑,而且舍得花钱,黑白两道都有些朋友,所以酒店不但能够平安无事的开下去,而且生意还相当不错。

那时的陈三还不是公安局长,虽然借着家族的势力四处横行,却没达到今天在H市一手遮天的程度。

陈三隔三差五就会光顾王三林的酒店,一是卡些油水,二是看看有没有新来漂亮姑娘,还有一个目的就是看看人家酒店的经营方式,因为他自己也暗中经营着几家酒店。

陈三一眼就相中了这个白白胖胖的姑娘齐艳英。

可他却晚了一步,因为已经有人捷足先登和齐艳英交上了朋友,那人就是韩猛。

如果要是别人,陈三想也不想就可以夺过来,可这韩猛在H市可是非同凡响的人物,自己是公安局长的大哥陈志强都敬他三分,陈三那时的实力和韩猛旗鼓相当,怕冒然撕破脸皮会弄个两败倶伤,就没敢轻举妄动。

他曾经偷偷和大哥说过此事,结果被大哥臭骂一顿,说他没出息,岂能为了一个女人得罪朋友。

没了大哥撑腰,陈三心里更没有底了。

不过色胆包天的他,岂肯就此罢手,明的不行,就来阴的。

偷偷安排手下的几个小流氓去绑架齐艳英,结果被韩猛觉察,不但绑架未成,有两个小流氓还被打得骨断筋折。

陈三从此更加仇恨韩猛,两人心照不宣,表面上却依然过得去,都当没那回事一样。

正在这时,发生了张晓东事件,那段日子着实把陈三折腾不轻,虽然后来终于是权力战胜法律,邪恶战胜正义,但等他把张晓东的事情彻底摆平时,当年二十四岁的齐艳英已经成了韩猛明媒正娶的媳妇。

这些年来,陈三对此事一直耿耿于怀,甚至引以为平生奇耻大辱。

尤其是他当上公安局长之后,更是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报复韩猛,想着把齐艳英弄到手里。

可让他屡屡失望的是,韩猛老谋深算,太也精明,做事竟然滴水不露,有时明知他在干违法的勾当,却就是抓不到把柄,找不到证据。

而今,韩猛撞到自己的枪口上,终于有机会享用一下他那个让自己垂涎多年的漂亮老婆了。

陈三看看表,时间还早,他叫来几个负责办理韩猛案件的下属,了解一下有没有新的进展。下属们一一做了汇报,“好、好!”

陈三频频点头。

韩猛已经被抓进来三天了,但陈三却没有急于审问,因为他知道,对付韩猛这种人,打心理战,施酷刑都没有意义,必须得拿证据,如果没有十足的铁证,他是不会低头认罪的。

这两天根据吴铁成提供的线索,从韩猛的几处秘密住处搜出了大量毒品和枪支,而且还找到了几个过去被韩猛亲手或派人打死打伤的人的亲属和当事人,就凭这些人证物证,韩猛的脑袋就保不住了。

“今天晚上先操了你老婆,然后再送你上断头台。这就是和老子做对的下场。”

陈三得意的狂笑起来。

酒足饭饱之后,陈三驱车来到兰亭宾馆。

一进门,韩雪茹迎了上来,在他耳边低声说:“三哥,那女人脾气挺大的,整个下午一声不吱,晚饭也没吃。”

“是吗?那好啊,老子就喜欢骑烈马,今天晚上,倒要看看他有多烈?”

说着,在韩雪茹的陪同下,来到关押齐艳英的密室。

韩雪茹从外面打开门锁,淫声笑道:“三哥,你好好玩儿吧,这娘们又白又嫩的,干起来一定过瘾。”

“你这张小浪嘴儿就会讨老子欢心”陈三在她丰满的胸脯上捏了一把说道:“去吧,有事我叫你。”

终于再次看到了五年来自己昼思夜想的女人。

齐艳英上身穿着一件淡黄色T恤,下身穿了条黑色的休闲裤,白白胖胖仿佛能捏出水来的漂亮脸蛋儿和五年前居然没有什么两样,没有人能够看出她已经是一个三岁孩子的妈妈。

“齐小姐,别来无恙呀?”

陈三把手搭在齐艳英的肩头上,却被她一把推开。

“你……为什么把我抓到这里?”

齐艳英怒视着陈三。

陈三摇了摇头,转身坐到旁边的沙发上,点燃一只香烟,慢条斯理的说道:“故人相见,难道你一点也不顾及昔日之情?”

齐艳英见男人没再难为自己,紧张的神经稍稍松驰一些,低声说:“陈局长,我知道……你对我好……可是……我已经是有夫之妇……希望你能够尊重我的选择……”

“哈哈哈……”

陈三仰头大笑,道:“齐小姐尽管放心,当年你是黄花闺女时,我都没难为你,今天更是不会勉强于你。今天请你到这里来,一是例行公事,二呢也想顺便叙叙旧情。在你家里搜出了毒品,你这个做妻子的自然难逃干系,我是警察,总不能徇私舞弊,熟视无睹吧?”

闻听此言,齐艳英低下了头。她知道自己一直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

当年,她刚刚到“雾里看花”酒店当服务员没有几天,遭到一桌客人的调戏侮辱,就在他无助的挣扎反抗时,韩猛出现了。

没想到那些相貌狰狞的食客一见到这个带着眼镜,看上去斯文得象个文弱书生般的男人,居然立刻象耗子见到猫一样的老实下来。

那一刻,从她的内心深处荡起一丝难以言喻的情愫,是敬仰是喜欢还是崇拜,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从此,他们开始了交往。

然后,陈三出现了,她讨厌陈三,总觉得陈三不象好人,陈三的出现反而加速令他投入韩猛的怀抱。

后来,他和韩猛结婚了。

婚后,她才知道韩猛的真实身份,她劝过韩猛很多次,劝他不要做违法的事情,但韩猛不听,她也没有办法,她爱这个男人,就算让她陪这个男人一起去死也是心甘情愿,无怨无悔。

从此,她不再过问韩猛任何生意上的事,只是想尽心尽力的做一个好妻子,洗衣做饭,陪男人一起看电视,听男人讲那些社会上的传奇故事,男人高兴的时候,她也跟着笑,男人不开心的时候,她也随着愁。

再后来,他们有了孩子,这使她的生活更加的充实更加的快乐。

五年了,她过着衣食无忧、相夫教子的平常生活,她感到很幸福很满足。

可如今,她知道,一切都结束了,她的天塌下来了。

见齐艳英不说话,陈三冷冷的说:“齐小姐,不,应该叫齐夫人才对,你当然是不会有什么大事的,最多也就是以窝藏罪判个三年五载到头了,可你老公……”

“我老公怎样?”

齐艳英抬起头,迫切的看着陈三。

“你不是在明知故问吧?据警方目前掌握的证据,他在最近几年伤害过的人命至少有十条,私藏枪支,贩卖毒品,贿赂政府工作人员,为小姐提供卖淫场所谋取暴利,你说她会怎样?”

陈三死盯着齐艳英,见她没应声,拉长声音道:“不用说别的,就凭他最近这次指使吴铁成等人进行毒品交易的数量,枪毙他十回都不冤。”

陈三看到女人的身子似乎哆嗦了一下,嘴唇翕动着,却没有发出声音。

沉默了好一会,她颤抖着声音问道:“陈局长……您……能帮帮他吗?……”

“哈哈……”

陈三得意的大笑起来,“我陈某人的实力你不会不知道吧?可以说,韩猛是生是死,只在我一念之间。”

说着,伸出一只手,缓缓收拢五指,“不过,我凭什么要帮他?”

眼睛贪婪的盯着齐艳英高高隆起的胸脯。

女人把头深深埋在胸前,再次沉默了。

屋子里静得仿佛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得见。

终于,女人缓缓抬起头来,下了什么决心似的,咬着嘴唇问:“陈局长,你真能救他不死?”

“只要你能把我伺候舒服了,你丈夫不但可以保住性命,而且还可以免受牢狱之灾。”

陈三傲慢地说道。

“那……让我凭什么信你?”

齐艳英显得有些犹豫。

“怎么?还要和我讨价还价不成?”

陈三眯着眼睛盯着齐艳英,“如果我说话不算,将来让我利刃穿心而死如何?”

陈三从来是不信什么起誓发愿的,但他还是留了个心眼儿,在高度发达的现代社会,有谁能手持利刃接近他陈大局长呢?

这就是他宁愿说出表面上看来更为毒辣的“利刃穿心”而不说“饮弹身亡”的原因所在。

另外,陈三之所以一反常态的没有使用暴力,而是大费唇舌的逼齐艳英就范,是因为在内心深处他对齐艳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仇恨和妒嫉,从五年前他知道齐艳英投入韩猛的怀抱的那一刻开始,这种仇恨和妒嫉随着时间的增长越积越深。

这些年,他不止一次的幻想过这个曾经居然敢视他陈三爷如无物的乡下女子自己主动乖乖的脱光衣服,跪伏在他的胯下,任他为所欲为的奸淫玩弄的情景。

所以今天,他不仅仅是要操了这个年青漂亮的少妇,更主要的是要圆一个渴望多年的梦想。

终于,在陈三邪恶的目光中,齐艳英缓缓站起身,一粒粒的解开自己的衣扣。

一具粉雕玉琢的美丽胴体一点点暴露出来,她的皮肤是那样的白皙水嫩,没有一点瑕疵,高耸的乳峰,圆翘的屁股,性感的美腿,平坦的小腹,怎么看也不象是生过孩子的女人。

脱得一丝不挂的齐艳英,见男人依旧若无其事的坐在那里,她有些不知所措的低下头,双手抱在胸前,那羞怯的美态,刺激得陈三真想马上扑上去操她。

但陈三没有那样做,他咽了口唾沫,冷冷的说道:“怎么,是我伺候你,还是你伺候我?”

齐艳英明白了男人的意图,她忍辱含羞的走到陈三跟前,帮男人脱了衣服。

然后按照陈三的吩咐,跪伏在地上为他口交。

陈三大叉着双腿,把齐艳英的长发撩到一边,仔细的欣赏着大鸡巴在少妇口中快速进出的美景。

看着这个五年前侥幸逃脱自己的魔掌,最终却依然未能幸免赤身光腚的跪着用嘴给自己啯鸡巴的漂亮女人,一种强烈的征服感和满足感从心底油然而生,鸡巴很快就在女人温暖的口腔里充分硬挺了。

陈三慢慢从沙发上站起来,为了能继续为男人口交,齐艳英只好随着缓缓跪直身子。

陈三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双手叉腰站在沙发前,个子不高的女人不得不努力的挺着一对高耸的大奶子,直溜溜的跪在男人脚下,用性感的小嘴尽心尽力的套弄着那根面目狰狞,随时都可能奸淫自己的大鸡巴。

随着齐艳英头部和上体的前后摆动,胸前的一对雪白的肉团颤巍巍的抖个不停,充满了肉欲的诱惑。

在女人卖力的服务下,陈三渐渐有了感觉,他开始向前挺动下身,象操屄一样的操女人的嘴,享受着大鸡巴奸淫美女口腔的更为强烈的快感。

尽兴的插了几十下,男人开始喷射,齐艳英想躲避,被陈三一把揪住头发,低声命令道:“别动”齐艳英没敢动,其实就算想动也动弹不得,男人继续舒服的抽送,舒服的喷射,一股股火热的阳精射进女人的口腔,有的甚至喷进了她的嗓子眼儿,齐艳英的小嘴被大鸡巴塞得严严实实,根本没有吐出精液的机会,不得不随着男人的抽送,把精液吞进肚子。

射了精的陈三依然不肯罢休,他仰面躺在床上,让齐艳英以六九式骑跨在他的身上为他舔鸡巴。

齐艳英含着眼泪,把她那诱人犯罪的大白屁股高高撅在男人眼前,随后,轻启珠唇,微开玉口,把那根刚刚在自己的嘴里爽射完,软绵绵的耷拉在男人胯间的鸡巴再次吞进嘴里,吸吮舔含起来。

就这样,陈三一边舒服的享受着齐艳英的口交服务,一边方便的掰开她撅在自己眼前的两瓣大白屁股,把女人那生满黑毛的肥美肉屄和花骨朵一样的小屁眼欣赏了个够。

伸出手,在肥美的肉瓣外面抚弄一番之后,扒开两片大阴唇,指尖在翻出的粉红色嫩肉上轻轻的刮磨挑逗,把个美少妇刺激得高高撅起的大白腚一挺一挺的,屄里情不自禁的流出了淫水,含着大鸡巴的嘴也忍不住露出“呜呜”的呻吟。

看到女人的反应,陈三淫笑一声,两根沾满淫液的手指“扑哧”一声插了进去,食指插进女人的屁眼,而中指则插进女人的肉屄。

“啊”女人不知道是欢乐还是痛苦的大叫一声,身子猛的向前一挺,嘴里的大鸡巴都吐了出来。

但她马上就知趣的把大鸡巴重新含进嘴里,继续吞吐套弄。

陈三的两根手指开始快速的在齐艳英的屄里和屁眼里抽插,尽情的享受着同时占有女人身上全部的三个肉洞的愉悦和刺激。

嘴里含着鸡巴,屄和屁眼同时被插的齐艳英,认命似的上下起伏着美丽的头颅,她能明显的感觉到,也能清清楚楚的看到,在自己嘴里进进出出的鸡巴正一点点的变粗、变长、变大、变硬!

这次她的嘴已经不能让男人满足,当她用嘴把男人的鸡巴伺候得充分硬挺之后,便被人家一下子掀翻在床上,被弄得象一只等着挨操的母狗一样,高高的撅着雪白的大屁股,跪撅在哪里。

看着这个当年不屑与自己交往的美丽女人,此时服服帖帖的跪伏在床边等着自己随意享用的样子,陈三一阵得意,他把大鸡巴头子顶在女人长满耻毛的黑屄上,左右开弓“啪啪”有声的搧打着齐艳英的大屁股,正当齐艳英被打得痛嚎不已时,男人猛然把大硬鸡巴全根插进她的屄里!

接下来就是没有任何温柔可言的狂插猛操,可怜的女人被操得几度昏厥,突然感到一阵剧痛,从来没被干过的处女屁眼被陈三的大鸡巴一下子就给插了进去。

虽然在一开始已经做好了被男人摧残蹂躏的准备,但齐艳英做梦也没有想到,在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里,自己身上的三个肉洞就无一幸免的被人家插了个遍,自己的丈夫都从来没碰过的屁眼,居然被人家随随便便的一个子就给插了进去,心理的刺激已经远远超出肉体的痛苦,仿佛迷失一般的女人狂乱的扭着柳腰雪臀,在她不知是快乐还是痛苦的呻吟、哀叫中,男人的大鸡巴毫不留情的操一会屄,操一会屁眼儿,一个肉洞刚刚闭合,另一个肉洞马上就被操开,粗大的肉棒在两个俯首称臣的肉洞里轮换的插入抽出,发出“咕叽、扑哧”的响声。

最后,陈三在齐艳英的屁眼里开始射精,射了两三股,快速把鸡巴抽出来,插进屄里,继续爽射,直到把阳精一滴不剩的在女人的肉屄里射完…………

男人坐在沙发上,悠闲的吸着烟,女人小声抽泣着开始穿衣服,她穿得很慢很仔细,把衣服穿得如同来时一样的整齐。

然后,看着陈三,小声问道:“陈局长……不要……忘了答应我的事……”

陈三轻蔑的看着她,面前这个刚刚撅着大屁股被自己操得死去活来的美丽少妇,此时又恢复了良家淑女的形象。

“哈哈”陈三伸了个懒腰,“说过的话当然要算数,不过我是说‘如果你把我伺候得够舒服’的话,就放过你丈夫,可我现在一点都不舒服,你那夹在两条大白腿之间又黑又松的浪屄,操起来很不爽,知道吗……”

“你……你……你……”

齐艳英气得浑身栗抖,用手指着陈三,声嘶力竭的尖声吼道:“说话不算数,要遭报应的……”

“哈哈哈……”

陈三狂笑起来,“是不是用你那又肥又白的大屁股、长满黑毛的骚屄,还有把老子的鸡巴嘬得又粗又硬的小浪嘴报应啊?”

“你……你这个败类……混蛋……你不得好死……”

齐艳英疯了一样的扑过来,被陈三一脚踢翻在地,她抱着脑袋“嘤嘤”的哭泣着。

突然,她止住悲声,擦了一下眼睛,低声自语道:“猛哥,我一个弱小女子,能为你做的,我都做了,我……对不起你……来生再见吧。”

说完,猛的扑向旁边的一张桌子,“呯”的一声,脑袋重重的撞在桌角上。

这突然的变故是陈三始料不及的,他万万没有想到这女人居然如此刚烈,见她的身子瘫在地上,鲜血从头上汨汨涌出,看来是活不成了,心中不由得有些后悔,自己与她本无什么深仇大恨,早知如此,既然已经霸占了她的身子,何必再出言辱她。

陈三来到齐艳英近前,把手伸到她的鼻端,早已没了气息。

他见女人脸上泪痕未干,却是面现祥和,嘴角微微上翘,竟似乎带有一丝笑意,不由得心中一动,暗想:她为了救自己的丈夫献身于我,又为了自己的丈夫殉节而死,所以才会如此的心安理得、无怨无悔。

男人若能得妻如此,复有何求?

突然又想到,我陈三御女无数,可那些女人不是贪图我的钱财就是惧怕我的权势,有哪一位能如此女一样的痴情重义?

想至此,只觉得一阵空虚迷茫,看着齐艳英头上流出的鲜血缓缓绽开,犹如一朵大红鲜花般夺人二目,不由得症在那里,良久无言。

正是:灯红酒绿几时忧,一池春水一江秋,痴心烈女情长在,只让男儿掩面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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