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赵莺拎着皮包从茶楼里出来,她要参加儿子的家长会,假日的街上车辆减去了很多,道路宽畅一路上绿灯闪亮,不时有那个商城促销的喇叭传来,就像是这城市喋喋不休的跫音。

儿子的学校已迁至市郊,新的校舍仿佛建立在云端上,与凡俗生活的浮尘隔离,整个校区有种水洗过般的清新,连空气都仿佛弥漫着书卷的气息。

赵莺脑子里昏昏胀胀跟着一些像她一般年龄的家长坐在闷热的教室里,一脸糊涂地对着儿子的班主任,只觉得她的嘴皮在颤动,不知她说了什么。

她只知道她姓叶,看来还很年轻,也就是刚三十的岁数,戴着一副无框的眼镜,眼镜后面有一双灵泛闪亮的眼睛,因为经常对着学生充当上帝发言人的角色,使她的脸看上去不甚真实。

把一尘不染的课桌围成椭圆的会议桌一样,中间摆满了盆花,鲜花总像是刚刚开放,绿色植物生机勃勃,叶片有被人用指甲掐过的,大约是有些开会的人过于无聊,或者是验证植物的真假所留下来的痕迹,它们的确太像假的。

就像是例行公事一样,赵莺终于挨到家长会结束,但班主任却过来对她说:“是郭烨的家长吧,到我办公室,我想跟你好好谈一谈。”

赵莺并不心甘情愿地跟着她到了教师的办公室,她对赵莺不冷不热,落落大方地把手伸过来,看似是温和、平易,但又有一种无形的不可逾越,不能小觑的气势。

其实儿子从读书时就从没有少给她惹麻烦,赵莺早就习惯了老师学校的投诉。

在一般女人面前动不动就生就清高、不屑之心的赵莺这时竟生了一份深深的怯意,老师的身上有一种无形的气势,特别不单纯的感觉,是职业使她改变成这样的吗?

“郭烨是聪明的学生,如果好好地因势利导,他的学习成绩会有所提高的,现在关健是他不大好学,而且和社会上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搅混到了一起,我想,应该引起我们和家长的注意。”

在办公室里,班主任喋喋不休地对赵莺说,赵莺听着心不在焉,可以看到室里顺着高高下下堆着一排书柜,正中的上面还有一些残旧了的教学器械,两旁还有一些锦旗奖状,闪着金色的团花,一朵花托着一个大字,在微光里,一个个字都像漂浮在半空中,离纸老远。

“当然,处于青春发育时期的男生,在这年龄阶段上烦躁、浮动,这是可以理解的,希望我们共同配合好。”

班主任总算结束了谈话,赵莺努力点头,表示一定会和学校配合好。

“眼看就要高考了,有些家长让我用假日替他们的子女辅导,你要是愿意,也让郭烨参加吧。”这才是今天问题的关健,赵莺看着她从嘴里说出来,丝毫没有一点做作。

不就是钱的事吗?

赵莺当下就满口的地应允了下来,管她儿子愿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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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有个假日在家,这些天,接待处长郭忠忙得昏头转向,连电话都没时间打,找他处理事情的一拨接一拨,午间晚上饭局都安排满了,所有工作完毕,才像头驴那样安分地回家。

赵莺回到家里时,他才起床就在厅中央坐着,老郭身材魁伟,那正襟危坐的样子,似乎家中坐着的万兽之王。

赵莺是换过了家常的衣服才挨坐到他身边的,他对赵莺很是性感的睡衣皱起了眉头,曾经不悦地对她说:“现在儿子越来越大了,在家里不应该穿得那么轻佻。”赵莺当然置之不理,依旧我行我素,近乎半裸地在家晃荡。

她故意把光溜溜的肩膀紧挨着他,更把那半边敞露出的乳房重重地落在他的臂膊上,来回扭了几个半圆。

对于老婆的身体暗示,老郭没有任何反应,他只是笨拙地、更用力地推托着她,并且略有些慌张地朝儿子的睡房里望。

连日里风和日丽天高气爽,赵莺心中澎湃着跃跃欲试的情欲,她总渴望老郭能有点什么动作,可他就是不谙风情,甚至连一点对女人的温情也没有,她又不敢更有所表现,怕他说她淫荡,嘴上就不好意思说出来,因为她在自己的男人面前,连勃起性器官都羞于提过,她总是努力地扮演那么一个好女人的角色,自然不应该说“我要怎么怎么”的下流话。

郭忠不同一般的政府官员,在人们的印像中那些体形笨拙、腋夹黑包的光溜印象,也不同大多数公务员那样一脸政府工作制度,两眼浑水,满脑子糨糊。

老郭跟他们截然不同,业务熟悉,手脚麻利,发起言来里外方圆。

他朴实得如同中学里的教师,普通如同邻家的大哥。

长期的机关行政工作,造就了不紧不慢四平八稳的性格,甚至就是对老婆女人也按部就班错落有致。

赵莺整个身子像是剔去骨头似的,依偎在他怀中,用一个手指头在他的大腿摩挲,不动声色,他的睡裤光滑如缎,她用三只手指尖停在他大腿和小腹的交界处,手指头却在犹豫。

他发出一声长叹,她睁开眼,发现他闭着眼,眉间拧成一团。

她把脸主动放到了他的下怀里,轻蹭,双手紧紧地抱住了他的大腿,慢慢地把嘴唇贴了过去,似乎要把双唇嵌进他的裤裆里。

他往后一靠,仰天吐出一口大气。

她知道他正在跟绷紧了身体做徒劳的抗争,她乘势加了点动作,彻底瓦解了他。

用手把那裤裆的拉链拉掉了,将那一根男人的东西掏摸了出来,那东西正慢慢地在膨大,赵莺张开那涂抹得腥红的嘴,用嘴唇触一触那光滑的顶端,小心翼翼,好像它们是博物馆的重要文物,生怕弄碎了。

他轻哼了一声,使劲儿箍住她,勒紧她的双臂,又急促地找寻到她的乳房。

他蒲扇般的大手就在她那丰盈饱满的乳房上搓揉,因为冲动,他的呼吸里有一种轻微哮喘声,他把她的脸蛋捧起来,厚实的嘴唇就在那里亲咂,赵莺记起了他们的儿子还在家里,但是她被他的吻湮没了。

不能说出口来。

也不想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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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间布置得十分精致、却弥漫着淫荡气息的房间,迎面的墙上一幅大型的油画,那些赤裸的男女色彩厚重,身上的一些部位栩栩如生。

宽大的床榻上端,悬挂着面极大的镜子,从镜子里,能见到那张大床,床上一对男女一丝不挂地。

看来是经过了激烈的欢爱,男人与女人在挥霍激情后疲惫的肌肤与肌肤若即若离、适度相拥,慵懒地躺在床上,疲惫地沉沉入梦。

静谧的早晨,四周一片恬寂,在这种状态下,陈家明的脑袋清醒了过来,他把目光移向窗帘紧拢的窗户,看不出外面的光亮,也不知现在是什么时候,家明的眼光落在床上,身上只披着一层薄被的女人,春意荡漾,睡眼惺忪地看着他。

他拍了拍女人丰盈的屁股,让她起床。

女人有些不乐意,扭动着雪白的身子转向一边,把一个光滑的背影对着他,家明听见有轻微的响动,声音似乎特别地近,而又短促得不甚清楚,也就不定是在门口的。

他急步上前打开了卧室的门,把正趴在门旁偷窥着的许娜吓了一跳,一个踉跄险些跌倒。

家明一脸的不悦,他索性地将卧室的门大开,声音有些严厉地说:“别一副小人的样子,你可以进来啊。”

许娜一时沉默无语,颓废的样子使她的脸上看起来苍白憔悴了很多。

他们的缘份确是走到了尽头,已是到了名存实亡的地步,老公对她若即若离,自顾跟其她的女人打得火热,许娜得来丈夫的不信任,家明失信于妻子而经常争执,刚刚开始的那时候,许娜难免不了耍耍小性子,闹闹脾气。

到了后来也就习惯了,她知道这样演变下去很可能导致家庭的破裂。

许娜认为假如他们的婚姻要维持下去,只能双方都各自地自我克制,而且约定各自满足彼此愿望,互不干涉对方的私生活,家明也明白这道理,当然在这背后他也做出了很大的牺牲和让步。

许娜问:“为什么我要进去,你的那些货色我又不是不知道。”说完扭头便走,一副眼不见为净的样子。

妻子的冷嘲热讽激怒了家明,他一把抓住她的臂膊,怒气冲冲地说:“为了发泄过剩的精力和满足情欲的想象,带上你的饮料咱们到卧室去,那样会更舒服些。”

“陈家明,你一向自恃很绅士,你看有赤身裸体拽着女人的绅士吗?”许娜也提高了音调说,确实,赤腈着身子的家明就在过道上跟妻子纠缠不休,看着有点可笑。

“随你怎么说,这样做使我产生快感。”他下流地把小腹朝许娜耸了耸。

“猪圈里的母猪也会使你产生快感的。”许娜声嘶力竭地说。

“那当然,只要它漂亮,惹人疼爱。”他说着,硬是强行把许娜抱进了卧室中。

床上的女人露出了惊惶的神色,光着身子抱起一大堆衣物跑进了卧室里的洗手间,家明气喘吁吁地把许娜压服到了床上,粗暴的把手伸进她的裙子里就要扒下她的内裤。

“你知道我是不需要你的,我从来就没有和你***的念头。”许娜一边反抗着一边高声喊叫。

而这一切都显得徒劳无益,家明手拿着被扒下的内裤说:“我从来也没向你求爱,只不过想为了平息你心里的醋意,别再跟我胡扯,快马衣服脱掉,干你想干的事情。”

许娜带着哭腔说:“陈家明,你是畜牲。”

他用手指指了她两腿中间的那一处,“你这里所需要的就是畜牲。”

没等说完,家明的手又在她的胸前抚弄,他只想再把她的衣服脱悼弄乱,那倒是一种乐趣,可以陶醉于她的屈服和求饶。

将一双大手伸进她的衣领里去,停留到了她傲人的双峰上,就在那里纵情地拂弄,探询着,纵使她那么美,那么高傲,可不终究也是个女人?

许娜的衣领让他掀开了,他的手把她的乳罩推下,一大半乳房连同猩红的乳头也裸露了出来,起码这里和其他女人没什么不同,终究要被男人侵占和拂弄,有什么可高傲的?

纵是脸和身材那么美,又怎样?

一旦被男人摸了这里,还有什么隐秘性可言?

这么想着,他那经过了一夜放纵的东西,还没露出狰狞面目的时候,外形就如一根干瘪了的茄子。

经他这么一折腾,干瘪的茄子见风疯长,随即变为一把出鞘利刃,寒光凛凛,就如一个面色温和的人,突然一笑,露出满口獠牙,让人心里一紧。

他就这样强行将妻子压在床上,扳开了她的双腿,晃动着屁股把那根已经硬胀了起来的东西挤压了进去。

那个女人已经在洗手间里穿好了衣服,刚打开门,就让眼前的一幕吓住了,许娜衣衫缭乱地仰躺在床上,一边的乳房大部份裸露了出来,裙子的下摆撩到了腰间,一双雪白的大腿朝天高攀,乱蹬乱踢嘴里呀呀叫唤着,家明就站立在床沿上,双手按压着妻子的手臂,把一条柔韧的腰摆弄得扬花拂柳一般,紧绷的屁股进退提压奋力地博击着。

她进退维艰不知所措,让家明发觉了,他威逼地对她一指:“你呆在那里别动。”

在他充满严厉的目光下,她十分不自然地卧室的一头那张椅子坐着,睁着清晰的愚蠢而温柔的大眼睛望着他,把脸吓得一红一白,怕他的疯淫的下意识突然发作,不知会做出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来。

“你真可恶……”这句话从许娜唇中吐露出来时,家明不觉停止动作,窥探着妻子的表情。

许娜本来苍白的脸上因为激动有了晕红,她紧咬着自己的下唇,眼睛里射出来的怒火,她的神经正在渐渐地崩溃。

这使陈家明凌辱她的快意有增无减,既然要彻底摧毁她的神经,那么就应该让她身心俱碎、体无完肤才算完美。

他随手拿过一条睡袍的带子,迅速地将许娜的双手捆扎到了,一双手让他捆绑到了背后的她,唯有两条大腿还在做陡然的反抗,他在房间里找出一条布带,又将她的双脚紧紧地绑住,这样,床上衣衫缭乱的一个身子在翻滚。

他哈哈地大笑着。

莫名的兴奋让他情欲勃发,这时他胯下的那根东西也暴长了很多,他又扑向床上,又一次戳进许娜的那一处地方,一阵狂风暴雨的蹂躏,只觉得妻子的那一处越来越发润滑,渗流而出的淫液源源不断泄泻到了床单上。

家明发现了妻子的眼里无意间掠过一丝闪亮,他读懂了她的意思,她的神经彻底摧毁的状态却值得怀疑。

不过有一点是毋庸置疑的,她鄙视他,憎恶他,但是同时她畏畏缩缩地喜欢这种异类的,残暴的,野蛮的,原始的男人。

这让他更加肆无忌惮扬鞭疾驰地攻击着她,她的那地方在他疯狂的纵送中痉挛着,又一阵温热迅速包裹着他的龟头,接着紧逼而来的收缩使他差点泄漏出精液。

那女人目瞪口呆地看着,觉得床上的许娜那多彩多姿变化曲蜷着的身体像是不可思议的女妖,她甚而觉得有些嫉妒了。

她跟家明欢聚无数,对他的身体和能力也熟知,但像今天这样的疯狂这样的嚣张张扬还从没有,她局促不安地扭摆身子,在椅子里两腿张开,让空调机散发出的冷气躯散身上的燥热。

发了疯的陈家明远没有罢休,把那个曲折有致的娇躯压在身下,让她头朝下趴在床上,纵情地吻,在她的长满细绒毛的脖颈、她滚圆雪白的香肩……将那个白皙如瓷的身子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角落都吻遍,硬胡茬扎得她生疼。

不,吻远远解不了焦灼的饥渴,那么就咬她,轮番叼住她丰盈的双乳怎么都不松开,不管她挥舞着小手怎样打他、赶他,抑或是苦苦哀求。

一如往常,争吵后家明的欲情更浓,他摇撼着着妻子光洁的身子,催促着潜伏在她体内的恶魔释放出来。

他的两条健壮的长满黑毛的大腿夹住她,使她无法爬逃,除了不得不承受这粗暴的亲吻和撕咬,让她疼得泪流不止。

可就是在这境况中,许娜不知不觉地沉溺了进去,前所末有的快感像潮汐一般冲涮着她,她有体内有一股暗火在萌动,尽情地陶醉在这受淫虐的喜悦里。

刚才的争执似乎成为一种刺激,使两人的艳情更加炽烈。

老公的那根东西越来越是彪悍,而且威风丝毫不减,就连呆在一旁不敢妄动的那女人也觉得不可思议,看许娜摇头晃耳,一头长发甩得如同舞小姐一样,而且那样子看似很享受,从嘴里吐的呻吟也绵长悠远,即便是每一次的语调不尽相同,但她的身体正处于欢愉顶点,得到爆炸似的快感则是不变的。

即便是许娜这么春风得意的一个女人,最终也摆脱不了让情欲左右的时候。

那女人发觉大腿上端一凉,有些淫液泄漏了出来,她赶紧地夹紧了大腿,她不知她的那个情人陈家明为何像今天这样地兽性大发,以往她跟他相处时,看中的就是他温文尔雅彬彬有礼的一副面孔,就是在床上也是温驯有加柔情十足。

这一点可以从他的眉毛长相略窥一二:平躺的一字眉,仿如散淡高人,与世无争,心平气和。

欲望真正起来的时候,他整个人像一个团团转的野兽,丑陋、狰狞,见不得人,然而却极真实活生生的,拉上窗帘后的房间里昏暗、污浊,她这时候才觉得,那种坦坦荡荡地走在阳光下的感觉有多么好。

房间里一直是非功过那么昏暗,在一瞬间褪去了陈家明所有的伪装,还原出了一个本色男人的本来面目,那种赤裸的雄性本能。

他扑过来了,她甚至好像听到了他从妻子那地方拨出来时“噗”的一声脆响。

他心急火燎得甚至顾不得褪去她的衣服,便颤抖着手触摸着她身子的轮廓,他的双手隔着衣服从她的双臂开始,再就是酥软得让人心颤的乳,他终于将乳房从她的衣服里取出来,似乎并没有想象得那么丰盈,然而他还是珍爱无比地拂弄着,趴在她的身上,一头贪婪的小猪般啃吮着。

好像出于一种女人自护的本能,她极力逃避、驱赶着跟前这男人对自己的撩拨,但一旦那种骚扰稍稍减弱的时候,她又下意识地去抓。

都说酒能乱性,情欲勃发时的女人也比醉酒更加淫乱。

她发出陶醉不已的呻吟声,像一条蛇般扭动着柔若无骨的身体,时而一张弓般地弯向他应和着他,时而被他按在沙发上,承受着他那探出了老长老长的舌头的蹂躏,竟是多么快意。

反压着身子趴在床边上的许娜,睁着一又惊骇的眼睛,看着家明在她白皙柔滑的脖颈、滚圆反翘的乳房急不可耐地亲吻,随着他的脑袋一拱一拱地晃动,那女人身上的衣物也一件件地被扒落,他吻遍了她的全身之后,她也精赤着一丝不挂地在沙发上蜷缩,家明就跪在沙发前的地毯上,头伏在她的两腿间,忽然孩子般嘤嘤地哭起来了,满心满腔里盛满了委屈,觉得自己被折磨了太久太久。

许娜甚至见到了她的挣动大腿时的那一处,女人腿间的一团乱蓬蓬的毛发,或者是那团乱糟糟刺激了他,家明的欲望之火腾地燃烧起来了,带着些邪气的,而不是因爱慕之情心生的抚摸、亲吻之类的举动。

他吮吸着她的那一处,想把那团柔软全吃进嘴里去,然怎么都吃不进去,就叼在嘴里扯来扯去,他往舌头又往她的深处埋了又埋,巴不得将自己的头扎进那处神秘的地方去,这里原本就是男人最终的家园。

既然头进不去,终有什么可以进去的,家明就半蹲半跪地,手把着那根还湿淋淋的东西,摇晃着插进了她的那地方,在里面肆无忌惮地搅动着,女人最敏感的部位,怎受得了这番刺激。

她大概是被极度的刺激弄得迷醉起来了,无耻地把双腿扩张到最大的幅度,还把一个屁股凑了凑接纳着男人的那一根。

他将那个柔软姣好的胴体一条鱼般地翻腾,他从她的正面、侧面、反面,从不同的方位恣意地侵占她,他还将她拽到了床上,就在许娜的一旁往她的深处插了又插,他想到达她身体上所有能到达的地方,他做出了所有想象得到的姿势。

他对床上并排横躺着两个身子,对她们身体的每个部分,他都不知到底怎样对待才好,他像是贪婪的孩子一样,时而摆弄这个,时而调戏那个。

他在狂插着许娜的同时,更将一根中指也插进了那女人里面,两个女人同时的呻吟只有更加激发他的兽性。

他一边摇曳着许娜的身子一边扭着脖子和那女人接吻,然后脱离了许娜把那女人的身体搂抱过去,就让她骑坐在他的上面,一边独享着那女人扭摆时带来的愉悦一边调戏着许娜一只饱满的乳房。

许娜不知到了最后他的精液喷发在谁的身上,只知道自己的那一处流渗出前所末有的汁液来,她顾不得再在房间多耽一会,光溜着下身逃一般回到自己的卧室里,屈辱让她泪流满面,她对着淋浴器彻底地洗涮着身子,还残留勒索的痕迹在水的淋浴下雪雪地痛。

她在心里暗暗地记恨着,他以这种方式征服和占有了这她,但不代表着他就等于征服了她的整个身心,她是难以征服的,他给她造成的所有折磨,她都要找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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