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七日长生殿,夜半无人私语时。
在天愿做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那时代的女性,除了正统的男上女下的性交姿势外,从来没有和男人玩过这种“口交”的游戏。
如云玉女自从丈夫遇害后,包宏突然闯入了她的心扉,相合而又漂泊,令她爱得为他发狂,甘愿为他冒险犯难,胭脂谷和少林寺都险险丧命。
更巧的是,他天生异禀,又是“棍打群雌”的能手,当然在这方面花样就多姿多彩了。
一来宏弟弟要她整根香肠用力含进去,再吐出来,于是就按照他的吩咐含进,吐出,而不停的吸吮舔咬。
“对……对……好棒……娇姐姐……我好舒服……真真……别光是含……的……还要用……香肠……茶叶蛋……还要轻轻的咬它……对了……就是这样……”
如云玉女照话而为,慢慢的已熟练起来了,进而熟能生巧,越来越棒。
包宏给她弄得心里麻痒痒,肉棒硬翘到最大的限度,而且由此发胀,非得抽插才能一泄为快。
于是,急忙抽出肉棒,一个大翻身,把如云玉女那丰腴的胴体压在自己身体下面,分开她两条浑圆的粉腿,棍头对准目标蜜穴。
“扑哧”一声,是火棒插入“水帘洞”的泉水声。
接着——又听到如云玉女像杀猪似的大叫声:“哎呦,我的妈呀……痛死我了……快停……停一……停……”
“哇操,怎么了?”
“我……我快痛死了……你的那根超级棒……也不管人家受得了……还是受不了……就那么用力的……你还问呢……真是狠心的弟弟……把姐姐的……弄得痛死了……我真恨死你了……”
“哇操!别恨我了,亲姐姐,我以为你结过婚……一定是很宽松的,我本意是想让你舒服痛快的,没想到弄巧成拙,反而使你受了痛苦。哇操,对不起,娇姐姐。”
“好了,乖弟弟,姐姐并没有怪你,我那死鬼丈夫的话儿,只有你一半大,再说自从他遇害之后,我那小猫咪就闭门了。自遇到你这小冤家后,魂也被你勾走了。想不到一年后破关,就遇到你这根粗长硕壮的棍王,真使我又爱又怕。”
“哇操,那么现在我应该怎么做,才不会伤害你?”
“亲弟弟,你现在慢慢的……再慢慢的……不要太用力,等姐姐适应了,叫你重一点,你就重一点,叫你快一点你就快一点,知道吗?”
“哇操,好吧,一切由你安排。”说完,开始一挺一挺的慢慢抽插,如云玉女被他弄得娇躯颤抖,娇喘吁吁的哼。
“亲弟弟,亲丈夫,你……得我好……好舒服……咯咯……好美啊……好饱满……好充实……真美死人了……咯咯……快一点……用力一点……”
她双手就像两条小蛇,死缠着包宏,粉臀不住的扭动,配合他……虽然还有点胀痛,但那种又麻又酥的快感,真是舒服极乐,那股舒服和快感美,传遍了全身四肢百骸。
男女两性相悦,可分为视觉,嗅觉,触觉三大步骤,尤其触觉最为神秘敏感。
女人全身的每一寸肌肤和器官,是都天生有性敏感度的,只要能触到她的痒处,就一定能推向高峰。
包宏听到如云玉女叫他快一点,用力一点,于是就用力的快速的抽插起来。
如云玉女的蜜穴经他快速而有力的抽插,潮水更是泛滥汩汩而流了出来,娇喘声,浪哼声更大了。
“亲弟弟……美死了……哎呀……姐姐被你的……要捣死了……咯咯……我好痛快……好舒服。”
包宏是越抽越猛,越插越深,“扑哧”,“扑哧”的水声,不绝于耳。
如云玉女双腿乱伸乱缩,粉臀不停的扭摆上挺,媚眼如丝,香汗淋漓,娇喘吁吁,她只感到自己全身的骨骸像在一节一节的融化似的。
在舒服透顶之下,又开始浪叫,黑白讲了。
“咯咯……姐姐的小心肝……你的乒乓球乱蹦乱跳……碰到人家花心……好酥痒……好酸……好痒呀……”她这浪声浪语的娇叫,再加上一股流淌的温泉水,直冲着钢盔的刺激感,使包宏暴发了男子的野性。
猛力的,快速的,狠抽狠插,再也不听她的指挥了。
如云玉女紧紧搂着包宏,梦语似的呻吟着。
快感的刺激,使她感到全身好像在火焰中焚烧似的。
她只知道拼命的抬起肥臀,使自己的蜜穴和火棒合得更紧更密,那样才会
舒服,最畅快。
包宏的乒乓球,再次长抽,狠杀,都碰到她的花房玉蕊中……深处最敏感的黄金地段,每碰一下,她就猛抖一阵,使她感到一种不可言喻的美感来。
舒服得使她整个人几乎要疯狂起来。
双腿乱踢,肥臀乱扭,娇躯不停的颤抖,玉蕊在不停的痉挛,一张一合的猛吮住乒乓球,挺得高高的。
“亲弟弟……哎呦……可让你……爽死我了……乖弟弟……小亲亲……要我命的小……小心肝……”
包宏的那粒乒乓球被她的玉蕊吸吮得舒服,畅美得不亦乐乎,他没想到如云玉女除了娇媚,艳丽,丰腴外,还如此淫荡,成熟。
遇到这种人间尤物,使他越战越勇。
“咯咯,我心爱的小丈夫……小情人……快痛死姐姐了……我……我真受不了啦,你……你真的要……要我的命了……我又……又完了……”如云玉女被包宏连干百余下之后,已经使得她欲仙欲死,闸门已经开了数次之多。
只泄得她全身快要瘫痪,四肢酸软无力,变成背鼓入庙,只有挨打的份儿,已经精疲力竭,在猛喘着大气。
包宏这时已被激起男人的野性,肉棒硬挺得胀痛,必须把水龙头打开,方能一吐为快。
尤其是如云玉女的蜜穴就像是一个肉圈圈,把整根火棒紧紧地包住,那感受,真是美妙舒服透了,也乐透了。
他忙用双手捧起如云玉女的肥臀,一阵狠命的大起大落,只捣得如云玉女魂儿飞,魄儿散。
“小心肝……我实在的……受不了啦……你太厉害啦……再……再弄下去……我真会……会被你……死了……好弟弟……求求你……饶了我吧……我……不行了……”
包宏此时快要达到高潮了,哪管她的叫喊求饶,就像匹野马奔驰在原野上一般,拼命的直捣黄龙府,把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火棒上,不顾生死地抽插。
“亲姐姐,快动呀,我要开……水龙头了……”
如云玉女只感到骚幽里的火棒开始胀到了最大的限度,她是过来人,知道这是男人泄洪的前兆,只得勉为其难的再度打起精神来,扭动着肥臀,并用力收缩着穴壁,一张一合的吸吮着他的钢盔。
“啊,娇姐姐……我……我射击了……”
“哎呦,亲弟弟……我……我又要泄了……”
包宏只感到在那一刹那间,全身好似爆炸了似的被炸得粉身碎骨,不知飘往何方去了。
如云玉女也享受到了生平第一次被那又浓又烫,强而有力的流淌的豆浆,流入她花房深处。
那种美妙感,魂飞魄散,不知身在何方。
二人都已达到了热情的极限,欲的顶点,紧张的相拥相抱在一起,四肢相缠,嘴儿相吻,不停的颤抖着,喘息着。
疲乏得慢慢的睡过去了,才结束了这场死缠烂打的肉搏战。
第二天一早,他们辞别仇怀义夫妇,赶路去了。
他们并没有目的地,他们的目标是寻找紫衣人,但这是盲人骑瞎马,没头打神(苍蝇)乱撞。
就这样,二人不知不觉朝皖南方向走了。
※※※※※※
深夜的原野,神秘而恐惧,深夜的原野,也清晰又朦胧。
这是两种不同的感受,也是两种不同的意境。
用以形容如云玉女司马娇娇的心境,完全相符。
如云玉女此时忧心忡忡,怀有恐惧,是有理由的。
她原以为只要得到包宏,就达到幸福的源头,除了牢牢的把他拴住,进而双宿双飞,等文施女侠的死因揭开,也就是自己与包宏身份明朗化的时候了。
可是,当她知道在她以前,包宏已和其他女人要好过之后,就感到心寒了。
这几个女人,个个都是呼风唤雨的能人,跺跺脚能使武林大乱的女人,而且她们还是完璧之身的奉献。
自己呢?
姿色,武功各方面都不逊于她们,但毕竟自己做过人妇,有玷白玉无暇了。
男人,谁不重视女人那一点红呢。
然而,现在她却失去了所有仗恃,妾身不明,她在包宏眼里是不是窑姐的门脸——来者不拒呢?
如云玉女就是担心这一点,不但担心,而且几乎可以肯定包宏会甩掉她,就像丢掉破鞋一样甩掉她。
包宏呢?
可没有这样想,天掉下来当被盖,船到桥头自然直!
两人各怀不同的心事,缓缓前行。
陡地——身后来路上,传来一阵紧急马蹄声,两匹快马如狂风骤雨,掷起一片尘土,疾驰而来。
眨眼间,已到了近前。
包宏连忙一拉如云玉女侧身让道,马上骑着两个劲装疾服,精壮彪形大汉,一眼瞥见道旁包宏和如云玉女,猛的一收马缰,两马同时一声长嘶,人立而起,停步不前。
包宏见两个大汉,本在纵马狂奔赶路来到自己身前,突忽又勒马停立,不禁感到诧异,用目向马上两个大汉望去。
哇操,这两大汉,正目射精光,恶狠狠的瞪着他,目光一接触,连忙偏头他视。
两大汉却向他狰狞一笑,相互一使眼色,胳膊一挥,两条长鞭,夹着劲风,划空而过。
“啪!啪!”两声爆响,落在两骑马上,两马一负痛,一声长嘶,立即往前紧窜,八蹄翻飞,绝尘而去。
如云玉女江湖经验何等老练,见两大汉面目狰狞,神色诡异,果然不是善类。
若依前往日性情,两大汉得吃不完兜着走,但是目前不同,她必须收起独断专横性格,处处以包宏马首是瞻。
一见包宏偏头他视,也就故作不察。
包宏不是怕事,是不愿惹事,待发觉这两大汉对他图谋不轨,心念不禁微动,他叫一声:“哇操!”拉了如云玉女一把,足下略一加劲,跟踪两马去路就追。
二人轻功都十分卓越,足下这一加劲,岂是等闲,身似行云流水,疾逾奔走。
幸好暮霭已现,道上已无行人,否则,岂不惊世骇俗。
也不过半盏茶光景已追近头。
这一来可不能疾行了,收住身形,缓步近头,刚一近头,便已望见刚才两个大汉,正停在一家酒店门前,翻身下马入店,大汉刚坐下不久,包宏和如云玉女也慢步入店。
两大汉一见二人不禁一怔。
这种地方,就显得包宏缺乏江湖阅历了。
你既然跟踪人家,窥视人家有所图谋,就应该按蹑,避免和人家朝相,不然人家骑着四条腿的飞驰,也不过刚入店坐下,你这两条腿的就跟到了,岂不让人家瞧出疑?
如云玉女不是不知道,她现在满脑子里是在想如何拴牢身旁这个人,错的也是对的。
包宏可不管这些,走进店中,见两大汉面露惊异之色,只扫了他们一眼,便和如云玉女在旁边不远的一张空桌坐下。
店小二来了,不等招呼,已经三步并作两步走过来,哈着腰,陪着笑道:“二位,才来啊!”包宏微微一怔,随即一想,立即明白,这是那家店套近乎,讨个好的意思。
逐点头一笑,道:“你给我来上一壶好花雕,哇操,配几道可口的下酒菜,要好,要快。”店小二边应声好,便匆匆张罗去了。
两大汉自包宏他们一进来,面上稍现惊容之后,逐即恢复正常,心里可却在想,果然不错,正是大师要追寻的一对男女。
不一会,店小二已将酒菜送上来,包宏便一面喝酒,一面与如云玉女说笑,但却暗暗的打量那两个大汉。
只见那两个大汉,身穿一身黑色疾服劲装,腰插兵刃,同是一对凶眉恶眼,满脸横肉哩。
其中一个,额上还有着一条寸多长的刀痕,年纪都在二十来岁,不看别的,光看他们这副尊容,就知道不是善类。
两大汉虽也神光充足,两太阳穴微微突起,看样子却有很好的武功,但包宏感觉迷惘不解的,是他与这两大汉素昧生平,他们为何要对自己图谋不轨?
蓦地——店外一阵马蹄声,门外来了几匹快马,向店内进来,为首的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汉子,一身灰布长袍,驴脸三角眼,双眼精光闪闪,两太阳穴突起老高,一副长相虽然难看,却分明是个内家高手,身后跟着五个一色劲装的彪形大汉,身旁各配兵器。
一个个长得都是凶神恶煞,使人一见畏惧恶心。
唯其每个人步履之间,却显得沉重稳健,一望就知,都有很好的武功。
包宏心念一动:“哇操,怎么搞的,今天这么巧,尽碰上一些牛鬼蛇神,看样子,这六个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操!”他这里念头还没有打定,原先店内的两个大汉已站起身来,走过去,向为首的中年汉子,模样恭敬的抱拳弯腰行礼。
那额头上有刀痕的大汉,低声说道:“舵主来得正好,我弟兄……”大汉说到这里,便向中年大汉使了个眼色,还朝包宏这旁努了努嘴,说道:“我兄弟正想分出一人,去请示……”
那大汉话未说完,便被中年人阻止住,双眼精光四射,扫了包宏这旁一眼,然后就在一张空桌上,大剌剌的往下一座。
包宏的眼睛本来望着他们,一见中年汉子目光射来,连忙偏目他视,故作不知。
然而……他心中却在暗道:“哇操,原来你们是倒阵(一起)的,看样子,还是冲着我小老子的。哇操,小老子倒要看看你是‘空手道’还是‘跆拳道’,耍什么花样?”
他刚想到这里,那中年汉子已经站起身来,望了包宏一眼,嘿嘿一阵冷笑,转身领先走向店外。
那额有刀疤的汉子,走到包宏面前说道:“奉瓢把子之命,今夜二更,请镇外轩辕厅内见面。”包宏一怔,迷惘的望着大汉问道:“哇操,你们的瓢把子是谁呀?我不认识他呀,哇操!”
那大汉悠的一瞪凶眼,喝道:“光棍眼里不揉沙子,他妈的,水仙花不开——装蒜,去了你就会知道。”包宏可是吃软不吃硬,利眉一挑,喝道:“哇操,小老子二更便到,小爷倒要看看,是哪些王八乌龟土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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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一到,新月升起不久,照得轩辕厅前的重重树影,宛似鬼影幢幢,平添许多凄凉景象。
包宏和如云玉女来到庙前,没有看到半个人影,激起了他无比的豪情,引颈发出一声龙吟长啸。
啸声激昂,整个大地都在颤栗了。
啸声甫毕,突然从四周燃起无数火把,二十四个劲装大汉两边一分,让二十四个身披绿色的美女拥着一辆绿呢大车,超越到前面,停在包宏与如云玉女的面前。
二十四骑美女中跳下二人,奔到车前,挑起车帘,车中并排走下二位绝色美女。
一位穿红,一位元穿绿,包宏认得她们,正是芙蓉仙子与婢女小娟。
包宏一见她们,一时感到雾杀杀,大汉口中的瓢把子,居然是她们主婢。
芙蓉仙子倒是镇静得很露齿一笑,说道:“包相公别来无恙,真是艳福不浅,想必又是红袖添香,看情形把我姐姐也搞到手了,是不是?”
“哇操,瞎子吹箫——摸(莫)管。”
芙蓉仙子说道:“包相公,我怎能不管呢?至少我终是你元配呀。”
“哇操,整张报纸画鼻子——好大的脸,你现在还好意思在我面前说元配二字,小老子如果耳不聋,应该叫你一声庄主夫人了!”
芙蓉仙子轻轻的一笑,道:“你消息果然灵通,不错,姑奶奶正是夜雨山庄的大夫人。”
“哇操,马尾拴豆腐——别提了,你爱嫁谁,小老子管不着,是你约我至此,有何目的?”
“惩罚你这喜新厌旧,始乱终弃的狂徒。”
“哇操,就为你?树上的猫——不成猴。”
如云玉女跨前一步说道:“妹妹,我也不想动你,人各有志,假如你还认我是姐姐,就回夜雨山庄去吧,谁是谁非,就不要再说了。”
芙蓉仙子咯咯一笑,说道:“姐姐,你说得轻松,你是无所谓,我可是黄花大闺女……”
如云玉女气得狂笑道:“你少逞口舌之利,既然不念姐妹之情,少不得让我教训教训你。”
芙蓉仙子脸色一寒,道:“好,我们已恩断情绝,就演一场姐妹姐妹开仗好了。”翠袖一甩,玉指尖上,向如云玉女面门抓来。
她出手后寒,一缕真气,透指而出。
如云玉女冷笑一声,道:“毛手毛脚的丫头,姐姐不教训教训你,你也不知狂妄到什么程度了。”香肩微晃,飘身侧移五尺,让开芙蓉仙子一抓之势,反手劈出一掌。
掌势如潮,向芙蓉仙子拦腰扫去。
芙蓉仙子轻笑一声:“来得好。”翠袖连展,指掌并用,一出手就攻了四招。
如云玉女心中吃了一惊,想不到芙蓉仙子在短短时日,竟然增长了如许之多,真是士别三日,刮目相看。
芙蓉仙子又何尝不是心惊不止。
如云玉女的武功,她知道的最清楚,以往她们姐妹是经常对招,如今她又习行夜雨山庄武功,竟仍然无法取胜,这就不由她吃惊和莫名其妙了。
二条身形一再相合,一阵猛攻快打,转眼便是百余合以上,双方竟是打得旗鼓相当,短时间无法分出胜负。
就在这时,蓦的一条黑影,越过寺墙直飞大殿,落在殿梁之上……来人身法之快,有如闪电般,使所有人都没有有发觉。
场中二人空手相搏了一阵,突然人影一分,各人亮出了自己的兵器。
二人原本都是用剑,但是芙蓉仙子现在手中所用的,竟是一件掌形兵器,通体赤红,五指微屈成爪形,长仅一尺,似乎比如云玉女的长剑短了几寸。
芙蓉仙子手中所握的赤红手掌,乃是天下至毒的外门兵器名叫玄阴鬼手。
看上去长不足一尺,但运用起来,可以随意伸长到三尺左右,最是难防。
同时,五指指端各藏有细若牛毛的玄阴针。
包宏剑眉一蹙,双目精光电射,他不知道芙蓉仙子所用的叫玄阴鬼手,但却不敢丝毫大意。
这时候双方正是紧要关头,如云玉女似是恨透了这位妹妹,忘记了芙蓉仙子手上兵刃的诡异,进手还招之间,不免有了急功轻进的迹象,芙蓉仙子反而一反险毒辛辣的打法,大架大格起来。
然而……芙蓉仙子正以一招“遥指黄泉”,点向如云玉女气门穴。
如云玉女上身微仰,手中长剑使出一招万花迎春,迎着芙蓉仙子的玄阴鬼手挡去。
只听“咔嚓”一声,芙蓉仙子手中的玄阴鬼手陡的长了两尺。
而且中途拐弯,成了个下斜之势,点向如云玉女腹结穴。
如云玉女蓦的一惊,亿起对方手中兵器的诡异。
赶忙吸气旋转硬撑柳腰,错过一尺,堪避开芙蓉仙子玄阴鬼手后,逃过一次。
哪知,事情并不如此简单。
如云玉女忽觉腰部一麻,不知芙蓉仙子已在什么时候发出了玄阴针,打中她天框穴旁边。
玄阴针不仅专破护身真气,而且蕴含剧毒,着骨一麻,如云玉女立觉双目一眩,身子晃了一晃,便向后倒下。
包宏原是守定如云玉女的,他虽习练太公望秘籍,功力已日渐猛进中,毕竟经验还是不足。
一见如云玉女逃过玄阴鬼手一掌,也认为如云玉女危机已过,吁气中不免稍有分神,哪知如云玉女就在这刹那遭了暗算。
就当如云玉女身形微晃的时候,已飞身过去拦腰抱住即将倒地的如云玉女,顾不得搭理芙蓉仙子。
只听得芙蓉仙子咯咯娇声笑道:“好一对同命鸳鸯,本姑娘就成全你们,去地下作连理枝吧。”话声中,正待纵身踏进向如云玉女和包宏。
陡的,从一枝古柏树上落下一个人来,拦在面前,嘿嘿两声冷笑道:“好毒辣的手段,居然没有半点姐妹之情,谁敢动她一毛一发,我立即用火焰掌将他活活烧死。”这几句话并没有把芙蓉仙子震住,却使半昏迷的如云玉女大吃一惊,暗道:“不好,江成怎么会找到这里来了?”正要推开怀中的包宏,忽听芙蓉仙子也冷笑一声,答道:“大师兄,伊人已作嫁,你还想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干啥?”江成道:“小师妹,我念在同门之情,不与你计较,希望你也好自珍重。”芙蓉仙子打鼻子里冷哼了一声,说道:“大师兄的名头虽然响亮,但未必唬得住夜雨山庄,火焰掌虽霸道,阁下是不是想露一手神迹?”
江成道:“小师妹若再有趣,师兄自是愿意献丑,不过,如果能放过如云玉女也就算了。”江成原以为芙蓉仙子只是赌一时之气,自己这条件提出,必定能念在手足之情,同门之谊,答允下来。
谁知,芙蓉仙子却冷冷一哼,说道:“要想让我放那个贱人和那姓包的小子,除非我们今夜所有来此的人全都死光,否则没有那么容易,阁下的火焰掌究竟有多么厉害,小妹倒想领教领教。”看来,她是完全泯无人性了。
江成嘿嘿冷笑道:“那很好,既然如此,愚兄就只好现丑了。”芙蓉仙子狂笑一声,玄阴鬼手一抡,已起一股劲风,请道:“只怕阁下献技不成,既死鬼手,那就未免太可惜了。”江成双掌一错,道:“这倒未必,既算死在小师妹鬼手之下,也只怪我学艺不精,有什么可惜的。”芙蓉仙子娇叱一声:“好,接招吧。”
一招玄阴剑沙,攻向江成。
江成早已全神贯注,看来势威,不敢硬接,纵身一让闪开丈许。
芙蓉仙子由爱生恨,早已失去理智,一落空,愤怒至极,黑暗里挥动鬼手进攻,瞬息之间,攻出五招。
这五招她都是生平绝学,这五式玄阴鬼手招数,招招诡异无比,江成连跳带躲,才算让开了她五式,已出了一身冷汗……但心知如再不还手,不但救不出师妹,只怕还要伤在她的鬼手下。
心念一转,左掌平推而出,一招穿云蔽月,当胸劈去,同时右手急探入怀,动作熟练迅快至极的摸了一把易燃狠毒粉粒,扣在手上。